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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花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缘
一句话,刘梦瑶的脸上陡然褪掉所有血色,跟死了似的僵大眼睛。
温文尔雅的陆战勋一直对她礼貌绅士,温和的像个王子。而她的表现无不显示她在爱他,他不是看不懂,原来是笑着不想看懂,如今更是明白的拒绝,她在他眼中也只是孟星月的师妹……一败涂地了是吗?不!
各种巨大的打击后,刘梦瑶有些失常,她抛却矜持,突然间就来了勇气,放任心中欲望,眉眼激动,冲口而出“她不会帮我的!因为我爱你!”她再次重复:“我爱你陆战勋!你知道吗,我爱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但我的爱真实无比!”
听着一番斩钉截铁的表白,陆战勋笑了笑“你还是小不懂。”
刘梦瑶却误会了,听那声笑,她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哪怕他不爱她,对她有点好感就行!刘梦瑶急切的求着她爱的男人“我不小了,陆战勋,我发誓以后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现在能不能看在我深爱你的份上帮帮忙,或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救救我爸爸吧。”
多么无知无觉的姑娘,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任何事?是不是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觉得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陆战勋实在不愿继续这无聊的话题,决定打发了事:“你父亲有没有犯法?”
“……”刘梦瑶静默了会儿小声回“我不知道。”
“你看你都不知道就让我帮,我帮什么?”陆战勋笑着的给她一个方向“有事直接找星月,她心软。”
这对于刘梦瑶是一个可怕的句子,电话断了后,每一秒钟的嘟嘟声,都像是一把铅锤在敲在她的心上,而她像被钉在电话亭前一样一动不能动!
不行,她还要找他,还要见他,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找到他为止!因为她深爱他,不是有句话好男不怕烈女缠吗,他怎么能在她表白后还置之不理,她在殚精竭虑的爱他啊……刘梦瑶用力抹了把脸。
……
31,如贞
随着刘家人一个个的收监,林以青的顾虑威





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41
胁减少,赶上暑假,她在探监日就去看望母亲,与母亲叙说这些年的学习生活,当然是报喜不报忧。时机成熟时,便说了翻案一事,沈珮很震惊,林以青不能讲的太清楚,很多事还不是叙旧的时候,更不能在监狱这个地方。
八月中旬,终于开庭!
因为事件有些隐晦,各方都承担责任,便不好大张旗鼓。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报社、记者更是杜绝。那时候网络还未铺天盖地,透明度低。
法官,公安,律师,沈珮、刘小新等各据一方,事件还原到九年前。
林以青坐在旁听席上,往事一幕幕的袭上眼前心头。她冷冷的盯着那个半老徐娘皮肤暗黄的耷拉着眼皮刘小新,看着她萎靡颓败丑陋之态。
这样就承受不住了,不过才刚开始而已。
林以青的凤眼里射出凌厉的光来,那阴冷狠绝的杀气让撇过脸看她的顾建城惊的浑身一震。
“干什么这样看我,不认识了。”林以青声音轻淡,面上无一丝表情,眼睛仍保持着望向前方。
顾建城面皮抽动了下,有些局促的接道:“没,没有。”他虽然还不完全了解她,但一直知道她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木然,他们第一次相见他是见过她灵秀一面的。
他也是前段时间听王叔叔给他电话说起,才知道她妈在监狱关了九年,然后他来找她。
刘小新和刚落下马的刘政什么关系,一打听就知道了。前后一联想,他颇有些惊疑不定,甚至不敢置信,不管怎样更是看重她。
多少年的谨慎,多少年的谋算,对于这次翻案,林以青把所有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她不是寻常的少女,而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角色,几乎毫无悬念。
证据俱全,人证物证,拎着尿袋的张万钦被司法人员扣来了。他早成了满脸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糟老头,哪还有往日企业家的丝毫意气风发。经过两番盘问,就彻底交代了,案情叙说经过与那业务经理讲的丝毫不差。
刘小新万念俱灰般的承认并坦白了是刘政当年做地方官时出手帮忙才第一时间结案。再无其它可说,沈珮当庭翻案,定了无罪。
结案陈词中,王律师将一部分话语权交给了当事人沈珮。冤案自古就有,一点也不新鲜,谁碰上谁倒霉。但在法律越来越完善的当下,势必要涉及赔偿、补助,相关部门会据当事人的过往经历斟酌来定。
被解开手铐的沈珮,身着囚服,缓缓的仰起头来。眼睛先对上了女儿,然后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法院上方那鲜红的五角星上。
一瞬间眼前如风刮过,在那个沸反盈天的监狱中,什么样的血没有流过?什么样的泪没有哭过?什么样的委屈没受过?仿如噩梦。一朝醒来,万事皆非,要说什么呢。她以为自己会激动,可并没有,有的只是好像置身于万丈空谷里的茫然。
“九年来我几乎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她嗓音低哑。
“监狱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在她们进来前,都会在窗边最糟糕的位置睡上一晚,就象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而监狱以无声的姿态接待了那些从自由到被□□的罪犯。我想他们住进来后,亲属的哭声、呼唤声只有她们自己可以听到,当然我也听到了。我在无数个夜晚里突然醒来,耳边都是我女儿的哭声,悲痛无助的喊着我妈妈。居住在监狱的九年里。可以说我经历了许多惨痛的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到后来让我感到那已经不是事了,我觉得日子是如此漫长,尤其是黎明来临时,显得更漫长持久,但我必须坚持,我总是默默无声的唱一首歌,那首歌是我和我丈夫第一次相见时候我唱过的。唱着唱着我就有了期待,我觉得期待里充满了难以言传的亲切,是那种疼痛无比的亲切,我认为它是世界上最为动听的歌谣。我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有一个很了不起的丈夫!”
沈珮缓缓的语气说到这语声变的坚决而厚重。
她从五角星上收回了凝视,看向法官,看向佩戴警帽的公安,看向执法人员。噙着泪光的眼睛只剩下无比的坚定,让她的眼睛光彩夺目,清亮异常:“你们不需要调查讨论,我不要任何补偿,如果我要了,那我成什么了,有些事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九年前有人将我从这里送到监狱,此刻我想请你们允许我站在这里唱一首告别曲。”
法官轻轻的颔首。
沈珮没有哭出来,没有一句叫屈,清瘦的她脊背挺直,可她也是如此的伤痛,好像用她自己的整个生命也无法倾诉一样。在落针可闻的法庭上,她的声音沙哑低婉,蕴藏着令人闻之心碎的沧桑和坚强,打破了传统的经典。如此坦率地表达自己的坚持,并将自己的坚持置于代表正义的法庭、威严无比的五角星上,显得如此触目惊心,相信那不只是她的心声,同时也代表了她的丈夫。
血染的风采,她的歌声告诉你,关于坚忍,关于勇敢,关于善良,关于奉献,关于无悔,关于正义!
这不是一个故事,这是真实事件,一个军人的妻子受了九年冤屈,历经疾苦,依然对国家对军人有着最热忱的敬爱。
连见惯各色各样人的法官眼角都禁不住湿润了。
张振僵着身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个站的笔直的瘦弱女人,苍白的一张脸,噙着预坠却始终没有坠下的泪,她身上仿佛有着无比圣洁的光芒,那光芒让人敬仰,让人无法逼视,庄严大气,厚重娴静!
歌声落幕,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静静的坐在那。唯独林以青猛地站起身,向她妈妈跑去,紧紧的用力抱住,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卿虽受难,依旧美人。沈珮的美里边有一种自然柔和而又经过苦难洗礼下来的光华气度,让人百看不厌。当她离开法庭时,很多人还久久目送着她的背影。
32,如旅
林以青想着妈妈出来后,肯定还有一些后续之事要处理,最起码要销案,要把所有的污点抹掉,便在h市租了个单元楼。环境好,最主要是清静安全,是顾建城找到的。
沈珮到了住处才知道女儿考入的是b大,一时间喜极而泣。母女俩抱头默默流泪,后来在租房里做饭,好好团聚了一番。
不约而同的她们谁也不提那些泣血的往事,只是捡着开心的说。
林以青九年没去看她妈妈,怕妈妈在里面挂念,想不开没了坚持下去的信心。她让赵刚雇人,后来又警惕被泄露,便让赵刚找他妈配合,开始当然是实话实说,林家那些亲戚不带她来,而她未成年没有独自探视权。慢慢的,到后来林以青十八岁后,就撒谎她出国做了交换生不能轻易回来,每次赵刚他妈探视都带个相机,上面有林以青的相片。
直到现在,沈珮明白了女儿这些年没来探监是因为一直担心刘小新迫害而无法救出自己所以隐忍着,不由得又心酸又感慨女儿真的长大了。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对沈珮来说是痛楚的。
白天,林以青带妈妈去市里各处地方转了转,帮助她尽快融入当今的生活。妈妈的眼神充满了好奇、新鲜,当然还有小心翼翼和担忧,这是被关久了留下的阴影。林以青每每看到都隐隐作痛。
案子结了,可还有很多记录,要一一去消除,都是顾建城主动开着车带着林以青跑前跑后。
赵刚也偷偷来过,他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珮给他削了个苹果,温和的说:“一晃眼都这么大了,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娃娃了。以前的那些都忘了,背负久了腰就弯了,好好过日子。”
赵刚沉默着,垂着的眼底通红。
出来时在小区门口角落里站好久,一地的烟头,直到等来了林以青。
走过去的人淡淡的说:“退出那圈子先离开h市。”
他看着她的背影,最后无声的点点头,尽管她没看见。
马上要开学了。
林以青让沈珮与她一起去b市。最近一段时间沈珮与社会在渐渐接轨,知道b市物价高,房租贵,工作难找,她不想过去给女儿添麻烦,觉得还先在h市熟悉一段时间至少要有一些工作经验再去。
这怎么行?分开九年了,林以青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妈妈在一起。钱不够她可以想办法去赚,哪怕借了毕业以后还呢。如果她在b市,妈妈在h市,有什么事她都鞭长莫及,奈何沈珮坚持,提出了先到小区门口花店给别人看摊,学些经验。
一直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林以青还在想法劝说她妈妈。
她们未曾想到公安局的张队长会来,还拎着两篮子水果。从门口到坐下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妈妈,这位是分局张队长。”林以青对有些疑惑的沈珮介绍。林以青早熟悉张振,但能正面介绍给沈珮,是因为翻案时候与王律师一起和张振打过交道。
沈珮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她一脸平静温和。
张振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林以青心里谨慎,暗地里打量着他,猜测着他为何而来。张振的眼睛很锐利,让他扫一眼总有种被刀刮的感觉,她不动声色的给他倒了杯热水。
林以青虽然已经成年但在沈珮眼中仍是孩子,她出来了就是一家之主。有事当然她主动来挡,她想张队长来可能是因为她的案子来的,见他严肃沉默的坐在那,便主动开口问:
“张队长是有什么事吗?”
张振看了看眼前这暂时租赁的简陋屋子,心中生出浓浓的复杂,他又将目光转向那对母女,沈珮平静的看着他,而她女儿眼中似乎有着几分防备、几分探寻,母女两个长的很像。
“我就是来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要客气。”
张振的声音低沉冷峭。平日里即便是他平静讲话也让听的人不由自主的脊背挺直,心生一些紧迫感,他是一个绷着脸就令人紧张的人。刘政可能也隐隐感觉出张振会是他天敌,所以才会时不时的总是找他茬。
沈珮却不怕他的,因为无畏无惧。
她微微一笑,客气的回“谢谢,但是还不需要,我们挺好的。”
“有什么打算?”张振难得的关心人,所以说出的话不止他就是听的人也有些别扭。
沈珮坦白的讲“我女儿开学上大四,我想在h市找个工作,等她毕业再定去哪里生活。”
张振尽量控制面部表情,放缓了语气“工作有着落了吗?”
“就在前面的云间花店。那里的老板是个女人,比我小四岁,要干的活看起来不难,环境相对简单,我应该可以胜任。”沈珮觉得没有什么,就说了。
“恩,挺好。”
张振说着就将眼睛放在了沈珮边上的林以青身上:“我知道你学习好,能考上b大很了不起。你妈妈在这边工作你放心,不会有以前的事发生。”
林以青一直观察他,有些诧异他将话说到这上面来,她摇摇头“不,我不放心。”林以青露嘴边牵起出苦涩无奈的笑:“我妈与社会脱轨太久,我怎么能放心?”
张振对眼前姑娘当机立断的开口“我来保证。”
林以青眉梢微挑,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盯着他缓缓的问“你如何保证?”连妻子都无法保护的人怎么来保证她妈妈的安全。
“因为我以前也是一名军人。”张振认真的看着林以青,很郑重的口气:“我用军人的使命来保证一名军人家属的安全。”两道剑锋一样的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是那种在长期的行武生活中磨练得坚韧不拔、百折不屈的人才会具有。
沈珮总是从丈夫林峰脸上看到。
林以青心里惊讶了,据她了解,张振这个人虽然被社会同化,但血液里确实有股子浩然正气,从他眼睛里也可以领略到。更因为刘政的事,他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她对他还是高看几眼的。
可军人家属多着呢,干嘛来管她妈妈呢?难道好心泛滥了。林以青秀眉微蹙,用一种怀疑的、审度的目光瞧着张振。
从没想到,他会被一个女孩子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能迎视。张振觉得心里不自在,而他毕竟是一名执法公安,惯于隐藏内心波动,不自在也没有表现出来。直到回家他才知道为何有这种心理。
沈珮觉得女儿是真的吓怕了,可她现在都四十多了,别人还能怎么着: “娃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个人在h市没事,你放心读书,等你毕业我们就不分开了,你走到哪妈妈就跟到哪。”
沈珮不想给女儿造成负担,坚决的要在h市适应社会,最后林以青无奈,再加上张振




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42
再三的保证。她跟妈妈约定每日至少一通电话,有事第一时间通知她,依依惜别后,在开学的那日赶回了b市。
这算是了却了一番心事。
然而尘埃落定 ,林以青心里的怨气已经植入太久,并未减少。
所以当刘梦瑶找林以青寻求温暖时,她细细的看了刘梦瑶一眼。因为心里恨屋及乌,林以青与刘梦瑶是对立的,这种对立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沈珮出来后,她移除了心头其中最大的一块石头,整个人从内到外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变化。,当刘梦瑶看见她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之后露出挑剔冰冷的目光来,林以青很明白刘梦瑶的心理:刘梦瑶正遭遇大难,她林以青怎么可以变的神清气爽呢?
她面色平淡的看着刘梦瑶。
怎能不吃惊,林以青发型一变,衣服穿的合身了,连那眼镜都难掩其美貌。刘梦瑶没料到林以青是这样的漂亮,摇身一变,脸蛋身材都扎眼的很,看的她心里震动似的不舒服。
“你怎么想起打扮来了?”她问完,斜着眼上下扫着林以青,冷着一张脸嘲弄的开口:“头发剪了就是不一样啊,丑女大翻身跟变了个人似得。”她现在不如意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别人的好更能衬托她的落魄。天上地下掉了个,刘梦瑶意难平。
“变了吗?还不是一样的我。”林以青垂着眼睛淡淡的笑。
“别这样对我笑,虚伪极了!”也许在林以青面前趾高气扬惯了,刘梦瑶说话向来不客气:“你前段时间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
当然虚伪,她从未对刘梦瑶真诚过。
林以青知道刘梦瑶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回答故意晾着她。张牙舞爪的女人很难看……果然刘梦瑶火了,草坪上她沉声喝问:“你哑巴了,一声不吱的!”一张本是有几分明丽的脸此刻写满了愠怒和尖刻。
这位刘小姐是真的上不了台面。看孟闺秀人家是怎么当官家小姐的,她怎么就不学学?
“你怎么了?”林以青随手折了一根柳条,她在想,刘梦瑶如果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会不会有能力反咬自己一口呢?别有深意的问:“是不是男朋友惹了你不开心?”
这一问让刘梦瑶犹如充满气的气球,噗地一声给扎破了。她又想哭,已经联系不上陆战勋了,她该怎么办?
九月的校园,依然很热 ,偶有风声,穿过各种贴着保护牌的珍贵树种时,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谁家调皮的孩子正躲在那里捉迷藏,蹑手蹑脚的前进着,不小心又吹上了叶子,有些懊恼,有些快乐。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大学生们朝气碰碰,壮志满怀,脚步追逐着冲向美好的明天。可是刘梦瑶却觉得明天一片黑暗。爸爸落下后,整个家都不成家了,时不时的还会有公安办事人员给她打电话调查情况,竟打到寝室,真害怕被学校老师同学知道。
以前怎么那么傻,买一大堆的名牌衣服包包和鞋子,如今都成了呈堂证供,虽然她销毁了,但一经核查是掩盖不住事实的。她的人际关系,她的社会网络,她以后的工作,无论走到哪里都可能背负着她是贪官的女儿的名声,就算出国现在都成了痴人说梦。
刘梦瑶一晚晚的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她总是做噩梦。她不想过一穷二白的拮据日子,不想走到哪都担心被人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更不想身无所依,居无定所。如今唯一之法就是找到强大的靠山!将父亲的案子淡化,将影响降到最小。
“你说一个人如果失败了如何来扭转乾坤?”她如今也只有林以青可以说说心里话了。
林以青当然知道刘梦瑶说的是什么,她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 “看男人和女人了,男人可能要靠力气本事,这符合雄性天生的攻击性。女人就不必了吧,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全世界。”
刘梦瑶觉得林以青头发剪了整个人是真不一样了,举手投足,连说话的样子都变的格外动人。
压下心中的一股一股冒出的酸味。她深吸了一口气,懊恼的说:“可找不到这个男人怎么办?”
林以青手指一圈圈的缠绕着柳条:“怎么找不到?”她疑惑的问:“是没有这个人还是有这个人而这个人不见了?”
“不见了!” 刘梦瑶扶着额头颓然又沮丧的说“我找不到他了!”她都顾不得隐瞒了。
“怎么会找不到,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林以青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扫了一眼整个人露出灰暗气息的刘梦瑶,唇边闪过讥讽。
刘梦瑶一颗心好似那找不到方向的浮萍,飘飘荡荡的随波逐流,声音也弱了“人没了踪迹。”
定是孟星月不理刘梦瑶,刘梦瑶去找孟星月男朋友,人家也避而远之了。
林以青心想,很正常啊,当年自己被拒在门外的时候很多。她轻轻掰断了细嫩的枝,指尖染了点点的青涩气息:“总会出现的,只要你去他以前去过的地方守着,总有他回来的时候。”
刘梦瑶猛地放下手臂盯住了林以青!一字一顿的说道:“守不到,他接电话对我说让我去找孟星月!”那尖锐的目光里带着郁火,显得那么凌乱,整个人都失去了最后的平静。
林以青忽然停住脚步。
哈!刘梦瑶瞧着林以青好像惊讶住的样子,她虚张声势的笑了一声,接着嘴角挂着几分狠劲,咬牙说:“不错,就是他,孟星月的男朋友,我爱上了他。”眼神更尖利了,随着她的话,每一波动,就像一道闪电,仿佛带着刷刷的声音。
说出来了?林以青心里早知道,所以只保持着沉默的看着她。
“我们是好朋友,你一定站在我身边的对不对?你帮我想想怎么找到他,只要见到他人,我就会有办法的。”刘梦瑶现在脑子混乱,她平素看不起林以青,只是习惯性的来找林以青,现在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刘梦瑶是不会觉得她父亲是罪有应得的,她们今后也做不到井水不犯河水,一别就泯恩仇。其实对付现在这个神经错乱的刘梦瑶,根本不用费力气,甚至只要她想,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安生,陷入沼泽里拔都拔不出,林以青不说话的站在那,一瞬间想了许多。
“你说话呀!”见林以青不声不响,刘梦瑶脾气又上来了,伸手就推了她一把。
林以青被推的后退一步,有风自她眉眼吹过,一双眼睛骤然眯起。
她抿着唇定住脚步后,缓缓抬头看着神色急躁的刘梦瑶,轻声说 “你可以打电话把他约出来,就是一个理由的事,应该不难啊。”见刘梦瑶眼睛阴晴不定,没有头绪的样子。她建议:“以你星月姐的名义约啊。你想想他和你星月姐之间有没有什么bug,你直接补上。”
听了此话,刘梦瑶顾不得想别的,皱眉的说“他们之间很复杂。”
刘梦瑶道出她自己的感觉,既然对林以青说出实情,就不在乎说的彻底一些。便将孟星月父母不同意他们恋爱而孟星月非要坚持,让她帮忙传递情书信物,始终跟陆战勋暗里联系,甚至不惜跟父亲闹僵前段时间去了美国,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陆战勋态度意味不明,对孟星月的感情看起来很冷静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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