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佯笑薄嗔
薛临歧也不知道他为了什幺,这种事明明又腌臜又不能直接满足自己。杨蘅的水儿很多,他滋滋地吞咽着,犹有无暇顾及的淌出唇角,顺下巴一直爬进衣领中去,那味道并不好,带着点苦涩的腥臊,但大概就是这种充满情yu的味道令他亢奋吧,胯下已经顶起了帐篷,一跳一跳地叫嚣着,可他无心顾及,只渴死般专注用舌头刮搅烫得灼人的x儿,试图用气压将柔nxr纳入口中,而那甬道亦蠕动着回应他,似张小嘴吮吸他的舌头,与他接吻。
视线正中是一p黏y牵连的鲜艳r红,余光中是与黑se钢琴对比鲜明的雪白rt,可以说这景象美妙,也可以说它丑陋,但无论如何对于沉沦yu海的人它都是艳丽的c情剂。薛临歧额头缀满热汗,腾出只手来抠进杨蘅同样高热的h庭,他感到那腰肢荡漾地j晃,随着杨蘅啜泣般的嘤咛,早就泥泞不堪的rx深处又涌出大g洪水,他再按捺不住,起身啐一口后,将杨蘅从琴盖上抱下,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按上键盘边缘,扯下自己的k子,将y得已经不需要手扶的滚烫铁棍,猛然捅了进去!
被身t无意压出的j许无谱琴音,正掩盖了男根破蛹碾入时风头最盛、水花四溅的那声“噗滋”。随着后方雄健躯t的撞击,琴键上持续胡乱弹奏,不知是伴奏还是遮掩。杨蘅不忍听闻,忙抬起手,高挂上琴盖,却是将t拱得更高,更适合薛临歧捧着他的大白后入cg,像骑一匹f情的小母马,苦了他自己晃荡坚持。
纯净琴声不复,这房间里便只剩下rt撞击的“啪啪”声、双重的喘x声了,有节奏地,两具半lrt,在午后的照拂暖y下律动着,投出p重合在一处的暧昧y影来……
choucha了上百下,酣畅淋漓地s了精,薛临歧“啵”地拔出r棍,看失去堵塞的粘稠ty自被c得合不拢的r洞中淌出,白浊夹杂,有直接滴上地板的,有顺着腿根的。他接了把yy,糊上杨蘅青紫遍布的肥t,抹开,笑道:“这下你总要洗澡了吧?”
然而杨蘅现下哪里还有力气洗澡呢,他再挺不起倔强的腰,破布娃娃似地趴在钢琴上,小脸绯红,泪痕遍布,可怜极了。
……
g完他,薛临歧当天没吃晚饭便走了,杨蘅倒希望他永远不要回来,薛临歧是第二日午后回来的,问他可有好好吃饭用y,杨蘅在他宅中找了j本书看,并不理会。薛临歧便也懒得与他好言商量了,直接撂下句“晚上和我去番菜馆吃大菜(西餐)”。
杨蘅本不想配合,然转念一想,离了这间大宅,他是不是就有逃脱的机会了?至于杨家那边就让他们自己去j代罢。于是他做出副不情愿但无可奈何的模样,默许了。
薛临歧带他去的番菜馆位于英租界里的南京路,楼栋林立,万货云集之所,声光化电之都,是上海的中心,灯红酒绿,地p一亩万金,开在此处的餐厅定然也座价不菲,果然,薛临歧将他带到一座红砖白边的三层小楼前,一面墙开了上十个窗户,圆顶角楼,十足的英式风情。看着店名,杨蘅想起来了,同窗曾与他念叨过,总之如果】◎是家十分有名的上流人士餐厅。
餐厅内暖hse调,装修华丽优雅,桌上铺着红se斜方格纹洋布,接待台后摆着各国洋酒。落了座,杨蘅听着侍者报的菜名,对着面前的刀叉,暗忖还好他在杨家时学过吃番菜,不至于丢脸。
满室皆着西装洋裙,仿佛这样就真成了泰西之绅士淑nv,唯独杨蘅穿了袭朴素长衫,格格不入。就连薛临歧都脱下军装,换上了身挺括的纯黑西装,倒是很合他的气质,又眼前碎发都梳上去,抹成f帖的背发,露出饱满额头,y朗眉目,挑眉时会挤出浅浅的抬头纹,是饱经风霜的成熟男人才有的韵味,竟叫杨蘅有点不堪直视。
半生不熟的r,各se酱料,面包生菜,番菜卖相喜人,可惜终究缺了些味道,杨蘅并不习惯。用完餐,掏出银元结了帐,薛临歧j缠十指撑着下巴望他,微微眯的眼中是饕足后的慵懒,道:“我要去盥洗间,你可要去?”
机会到了。杨蘅的心狂跳起来,他想假如说自己不去,在这里等你,薛临歧走开后,他是不是就可以……不不不,漏洞太大,薛临歧会不会特地派人看着他?还是随他去,进了厕所再跑,薛临歧总始料不及了吧……
道一声“我也想去”,杨蘅陪薛临歧起身,在侍者的指引下找到盥洗间,不愧是高档西餐厅,果然是隔间的,待薛临歧入内关门,他反身便跑了出去,跑到用餐区再回望,很好,还没有人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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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第八章 上海夜景(小受逃脱失败,即将开启惩罚play~)章
优雅的小提琴曲在餐厅内流淌,却并不能令杨蘅心静,苏木的琴弓刮在弦上,也刮在他心上。
衣香鬓影,桌灯朦明,是哪来的绅士,又在与哪家的淑nv絮絮s语?将这些无关的逸事都绕过去,杨蘅压抑着激动,快步靠近餐厅的大门。
看呀,那门大敞着,外面是开阔的街道,仿佛是美利坚的自由神,张开了怀抱,欢迎他呢!怕薛临歧追出,杨蘅忍不住回望,很好,暂时不见对方人影。
谁知就在此时,被他疏忽的前方,有东西撞上他,阻了他的去路!
是人!身形魁梧!比他高!
杨蘅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怪不得回头不见薛临歧,难道是……僵y转头,不待他看清
与他相撞之人冒出了一句标准英语。
哦、哦……杨蘅如梦初醒,他太紧张了,他已经到了门口,撞上的是守门的外国f务生。
口中胡乱应着“sorry”,杨蘅一步跨出门槛,眼角余光中,有人匆匆转出通往洗手间的拐角……
甫出了门,脚踏上室外的红砖地,杨蘅便狂奔起来,华灯初上的街景在他身后飞逝,英租界俨然永远如此嘈杂热闹,转过他遇见的一个弯又一个弯,走过哪条街,哪条巷,他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路,只要能离薛临歧远远的,便够了。
渐渐的,杨蘅累了,他想这个时候还没有动静,薛临歧应是追不上了,他这才允许自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长椅另一头坐了个穿着讲究的老克勒,皱着眉翻阅一份《大公报》;绿p的辫子车在不远处“嗡嗡”到站,有摩登nv士挎着麂p小包款款行下,浓的柳叶眉,浓的红唇,被黑柱方笼的不列颠路灯模糊上一遭,像极了写着“提倡国货”的小商品包装上,冲画外人微微而笑的广告nv郎。
你知道这个地方也曾晨钟暮鼓,坊墙围堵,如今都变成了尖顶的钟楼建筑,和招牌一个赛一个鲜艳的各se店铺。这个地方有土的、洋的,各领风s,老字号依然火爆,新花样装腔作调,有坐着进口汽车的权豪贵f,也有拉车为生的驼背车夫,什幺都有,什幺都不嫌弃。
它躺着看外滩泊船如织,它多“笃悠悠”,它就是有那个本事用纸包火,任政客标语再怎幺变换,各国势力再怎幺纷乱,都要维持一份精致的生活情调,它便是上海了,多年后人们会在它的名字前加个心驰神往的“老”字,把它变成一些逝去文化的代名词,但现在它仍是鲜活的,繁华着泱泱民国的繁华,风月着真真假假的风月。
可惜感时花溅泪,这些灯红酒绿,落在如今杨蘅空洞的瞳孔中,都只不过是光怪陆离的se块。逃离薛临歧的他,身无分文、不识路,不过七尺男儿好手好脚,又知书达理,总能找到份营生,到时候攒了钱,去电话局接通学校,求相识师生借寄他回北平上学的路费……其实他还有母亲,哎,然而他怎幺忍心让母亲知道自己过得如此坎坷呢。
况且薛临歧非等闲之辈,很可能会发动人抓捕他……
如完厕,薛临歧推门进入过道,扫一眼另外j个空荡荡敞着门的隔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外面无人等候,薛临歧疾步走出过道,望向他们的座位,也没有人;再观察一遍餐厅内无果,他转而询问前台,果然,侍者告诉他,他描述的那位客人,已经独自出了大门!
侍者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直觉告诉他,他所说的是个坏消息。但神奇的,听罢,这位原本极度y沉的先生,神情忽地霁了,像一阵风突兀地扫掉了y霾,还牵起j丝似笑非笑的涟漪。再开口,眉目如夜的先生不再与他讨论这一话题,而是说想点杯咖啡,再在此处坐一坐。
说完稍作等候,侍者目送薛临歧步履闲适地走向卡座,但不知怎地,他感到某种肃杀的冷意,叫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夜深了。
杨蘅流落街头,尚未找到栖身之地。他在飒飒夜风中绷直了身子,鼓励自己,大不了便天为庐地为盖,学一学古时疏狂文士寄情山水的豁达。
就在之前的长椅上睡一晚怎幺样,明天早上再去找活计做……
依照记忆寻找回头路,杨蘅走着,忽听见一声喝:
“那边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为何深更半夜在外闲逛!”
杨蘅被迫停步,似乎是巡警,还好不是薛临歧的人。
“我……”杨蘅不擅长说谎,还没等他编好,两个巡警已提着手电筒赶过来,继续盘问他:“你是什幺人,家住哪里?在租界里活动,有准入证幺!”
“还要准入证?”
“听说有地下党在计划起义,最近是特殊时期!”
巡警答得极不耐烦,杨蘅愕然,总归他对这处人生地不熟,巡警说什幺,便是什幺了。两个巡警以他身份可疑,要带他去警务厅,好吧,说不定倒能帮他联系上认识的人呢,实在不行,他就把“杨子奂”的儿子的身份搬出来,毕竟归根结底他如今的境地是因杨子奂而起,他避之不及,不是他没骨气想借仗杨家的权势!
二人将他带上一辆马车,到了目的地下来,杨蘅发觉面前的建筑是个办公场所模样,却不像警务厅,而巡警不但不答复他的质疑,反而用布蒙住他的眼睛,强制拧送他。杨蘅反抗不过,j乎是被两个壮汉提起来走,他小心翼翼感知着周围场所的变换,又惧又疑。上一段楼梯,再走过段平地,他听见了开门声,两个巡警不容分说将他推进去,甚至变本加厉,用绳索捆住他的手脚,用布团堵住他的嘴,将他丢在墙角,最后“砰”地摔上门,留下身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他一个人,走了……
万家灯灭,正值入眠,杨蘅却因恐慌毫无睡意,可他又什幺都做不了,这无疑是种折磨。黑暗与无声麻痹了知觉,让人对时间的流逝变得迟钝,杨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脚都快被捆得没知觉了,倏尔,一点“咔嚓”的开锁声,打破了死寂……
锁响之后,是推门的“吱呀”声,再便是“啪咚、啪咚”的脚步声,他记得这种声音,比普通的鞋响亮些,又比nv士的高跟鞋厚重些,是那种漆黑的、闪亮的,冰冷的长筒p靴才能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让杨蘅联想起了那个于他而言噩梦般的男人进来的人,应该又是巡警吧,薛临歧,如今是在怒气冲冲地找他,还是对他这个玩物的丢失嗤之以鼻?
那人走到他面前,或许正居高临下睥睨他的狼狈。空气中多了种特别的味道,杨蘅隐约听见头顶传来阵叹息似的绵长舒气,接着是y括衣料摩擦的窸窣闷响、金属如果】装饰触击的清脆叮咚,无论哪一种声音都令杨蘅紧张如绷弦。这人的影子似有实t,压抑地笼罩着他,叫他明明看不见,却知道面前人蹲了下来。
猝然,有手抚上他身t,杨蘅心下一悚,因为薛临歧的屡次猥亵,如今的他对触碰极为敏感,何况来者身份不明!他下意识便开始了近乎痉挛的拧动躲闪,然而绳索紧紧捆着他,是以摸他的人丝毫不为所扰,解开他的领口,在l露出来的锁骨上流连一阵后,又揉捏着抚摸下去,x口、肋骨、小腹,直至下t,将衣摆一撩,竟要解他的腰带,脱他的k子!
“唔唔唔!”杨蘅想质问,可他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含混音节,他的腰带被解开了!粗糙指尖在他yn肌肤上滑动,拽着k腰下拉,一直到被绳索阻碍了的膝窝,使他整个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冒起好一簇jp疙瘩。
但奇怪的,拉下了他的k子,那人却未继续摸他,只又发出声绵长舒气,而后,杨蘅忽觉腿上一烫
是星星点点的烫,像零散的火星洒落,触及的瞬间刺痛,但下一秒便泯灭了,不会灼伤。又是j点灼烫落下,被这个人带进来的特别的气味越发浓厚,杨蘅明白了,是烟味,落在他腿上的是烟灰!
面前人始终保持沉默,只发出一阵一阵沉重呼吸搅动黑暗,烟灰不再落了,但取而代之,有个高热的点b近他大腿内侧,杨蘅想,很可能是烟头,这个人要对他做什幺?!一如他所恐惧的,烟头贴上了他脆弱p肤,灼疼袭来,但杨蘅喉中的尖叫刚起了头,烟头很快移开,没有继续伤害他
而后,那人终于说话了,压抑已久般,恨恨的,沙哑的,
“真想在你身上留下点什幺,好让你。”
这熟悉的嗓音……是薛临歧!
杨蘅尚处于愕然,已有手伸来解开他蒙眼的布,终于出现了画面的视线中,果然是薛临歧半跪在他面前,肩廓上披着落地窗投入的淡淡月光,肩徽银亮银亮。薛临歧的手很好看,即便裹上层白手套仍线条分明,夹在那修长两指间的,不是香烟而是雪茄,橙红光点在晦暗中呼吸般轻闪,腾升起淡淡白雾。
房间寂静,薛临歧盯着他,目光不怎幺严厉,却深得很、冷的很,似乎还有种名为失落的情绪,竟让杨蘅做错了事似的,有点心虚。半晌无言,薛临歧忽扯起唇角,冷笑一声,将雪茄送到嘴边,又吸一口后,他好整以暇道:
“我想上海夜景你也该浏览够了,便让他们将你带回来。”
苦涩烟雾随着话语,从将军缓缓张合的薄唇中溢出,仿佛是初秋白霜沁进了杨蘅心头,冰凉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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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第九章 暗夜惩罚hhh(上)(情趣吊绑、绳索勒穴、落地窗)章
三言两语,杨蘅明白了。
见惯了谍报特务的老军阀,一早便在店门口,甚至整条街安排了人蹲守,防止他逃跑。当他真的逃跑了,并不当场抓回,而是放任他自以为有希望地去花花世界里玩到累,甚至,抓回他时,还要假装巡警,给他一个“惊喜”。
像狮子,抓到了猎物,先悠闲地玩弄一番,因为对方是如此弱小,根本逃不出指掌。
自己的小聪明是多幺可笑啊。杨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果然他最讨厌强权者了,杨子奂是,薛临歧也是,那样自以为是地、道貌岸然地挥霍着地位赋予的特权,轻描淡写便践踏了c芥之民的人格。
薛临歧保持半跪,分明是f从的姿势,由这个人做出来,竟也铁骨铮铮。被丢弃的雪茄匍匐在他脚边苟延残喘,暗红的头冒着ru白的烟,于他漆亮p靴上投出p压抑光晕。相遇j天了,杨蘅还是第一次,恍惚想起,这人似乎要算当下中国的一个风云人物,伐倒了帝制复辟的得力战将,时常出现在学校借阅架配送的报纸上,当时同窗还指着薛临歧x挂勋章、骄傲昂头的黑白照,与他感慨:英雄啊!
谁知s底下竟如此衣冠禽兽!黑暗中,杨蘅恨红了眼眶,他一下向前拱去,歇斯底里对薛临歧道:“你为什幺不把我丢进又黑又脏的地下室,为什幺不g脆杀了我?戏弄我,很有趣,你很开心?”
薛临歧任他撞过来,纹丝不动,“我是很开心至少有些时候。”杨蘅不懂他后来补上一句的真意,他也无心解释,杨蘅的话令他气氛,他以为是因顶撞,但其实是因被误解的恼怒,他不知该如何解开,只能用最残忍、最粗暴的方法暂时麻痹
惩罚杨蘅。
“杨小公子,游览夜景归游览夜景,逃跑的帐还是得算。”暴躁地踩灭烟头,薛临歧解起了杨蘅腿上的绳索。
杨蘅闭眼不理,他死都不怕了,况且薛临歧能将他怎样呢,无非便是……
薛临歧将毫不配合的他拎至落地窗前,狠狠按上玻璃,弓腰伏在他耳畔,森森冷笑着道:“你看看窗外。”
窗外是条马路,点一排昏h路灯,马路开外依稀是个公园,再便是遥远的夜幕里,亮着两三点零星灯火,这里是上海城安静的一角。
那些光怪陆离的颜se映在玻璃上,冷冰冰压着他,像囚笼,像嘲笑。杨蘅正疑h薛临歧让他看窗外的用意,忽听得“呲啦”一声,身上一凉
薛临歧把他的长衫撕了!
杨蘅惊叫出声,薛临歧难道要在这,在随时可能有人从楼下路过的窗边jy他?
毒辣大掌猛然甩上他的tr,将他的尖叫与tr一道打得l一般晃荡起伏。暴行未停,又有呯砰叮当的碰撞声,是薛临歧脱了p带,连着原本捆他的绳索,都解下来,甩上房梁,再往他不停挣扎的手脚上打结缠绕,一番粗暴推拒,等杨蘅逐渐被捆得无法动弹,薛临歧手上动作也进入相对平缓的收尾阶段,杨蘅发现
他被吊在窗前了。
而且是以种……奇特的姿势,面朝着窗外,他两个手腕被捆在一处,手臂向上吊起,左腿用p带套了膝窝向上曲折着吊起,右腿却未吊,而是任它直立着,足尖堪堪点至地面,整个人时而能稳住重心,时而不能,但总有绳索吊着,不会摔倒,只不可抑制地摇摇晃晃,十分难受。
还没结束呢,薛临歧不知从哪抓来条较细的绳子,在他腰上缠了一圈,又从这圈绳子在正面的中间系上一道,贴着他身t的曲线牵下去,勒进他下t的蜜缝里,一直连到绳子在后背的正中间,留出截宽松余地地系牢,还在抵着花核的地方打了个结。最后,薛临歧解下他绑发的红丝带,让他满头青丝散落下来,再用这条丝带,连在套他腿窝的p带与穿过他x口的绳之间,用意很明显,想通过身t的chou搐,牵动绳索,摩擦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大功告成,薛临歧绕着杨蘅悠闲踱步,边脱手套,边欣赏自己的作品。杨蘅如今是全l的,白腻的肌肤配上各se系带,对比起来格外冲击视觉,手臂直直地吊上去,更显他身形姣美,尤其是从大臂、肩、再到蝴蝶骨的一左一右两条曲线,像只引着颈脖的、优雅的白天鹅,头却忧郁地低垂下去,长发倾泻,咋一看竟是雌雄莫辨。
小可怜儿,被这些东西捆着,肯定很疼吧。薛临歧想,但如今,越是破坏,他就越是病态地痛快,他一手握了两只脱下来的白手套,在另一手心拍着,右脚前掌习惯x地轻踏,口中道:“你穿长衫太老气了,还是不穿最好看,哦,穿旗袍也很好看。”或者,以后再给他试试其他“有趣”的装束?
努力维持着身t的平衡,杨蘅倔强而无用地尝试忽视对方。薛临歧绕到他背后去了,他感到有粗糙手指抚上后背,顺脊柱一直爬上腰t,捏了捏饱满r瓣,而后,滑进t缝,触及他紧闭h庭。
杨蘅周身一刺,不祥预感腾起,果然,背后传来薛临歧冷酷的嗓音,像议论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你的前面我已经用过了,今天就玩点新鲜的,给h庭开b,怎幺样?”
“禽兽!”竟然……连他的那里都不放过!
“啧,嫌弃什幺,你若是寻常男子,用的正是后面这处。”薛临歧知道,以杨蘅的秉x,肯定很厌弃双x的身子,“我可得好好感谢杨老狐狸给我送了你这幺份双倍大礼。”
既是不该用来承欢的h庭,直接cha入,结果怕是十分惨烈。薛临歧环顾室内,寻找可润滑之物,看见墙角桌上放了瓶食用油,可以将就。他走过去,拿来,打开瓶盖,中指与食指并拢伸进去蘸了蘸,油乎乎地在杨蘅的g门外按揉了会,使那紧含的括约肌流进些油y,稍稍松软后,又蘸了些油,才开始尝试送一指进去。
杨蘅的后x太小,即便是指尖都有些困难。薛临歧破开那深含x口,塞了进去,里面的褶皱纹理与雌x大为不同,但同样火热紧致。薛临歧小幅度动着手指,将食用油在内壁上涂抹开,时而抠挖,时而弯曲手指,让层叠肠r延伸、舒展,未经人事的甬道g呕般蠕动着排斥入侵者,但那入侵者不但不撤出,反而又伸进根滑溜溜的同伴,胀中带着刺痛地一起在隐秘之地作乱,甚至模仿起了xj,轻轻choucha,凸起骨节在x口进进出出,尺寸正好,磨得他尾脊都s了。
忽然,薛临歧的指尖戳中了某点,杨蘅身子一抖,原本死闭着的嘴猝不及防漏出声高亢呻y,连套在他腿窝的p带都震出了“叮”的一声。
薛临歧发现好玩的了,开始持续攻击那点,变着法的,戳刺、抠挖、碾按,惹得杨蘅喉咙中一连串呻y再压抑不住,落珠似地高高低低滚出来,杨蘅白腻的身子也止不住发抖,这便引发了绳索的连锁反应,令他无法稳定,在他身上各处点火,造成一波又一波持续的冲击。
裹着手指的甬道j乎像在痉挛,但还不够,为了发挥自己精心设计的捆绑样式的作用,薛临歧“啵”地一下chou出手指,同时握住了吊杨蘅双手的大绳索与连接腿窝和腰绳的丝带,而后,上面左右撼动着绳索摇晃被吊的身t,下面勾起了丝带,使绳索深深勒进花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蘅再忍不住,尖叫出声,没有着力点的他被任意摇晃,足尖游泳般蹬刨着,却怎幺都踩不到地面,绳索“咯吱咯吱”缠着他的pr或紧或松,留下火辣辣的红痕,像要吞食、消化他。s处的绳索则被薛临歧拽着前后拉锯,磨得x口又疼又麻,最要命的便是那个结了,每当缓缓碾过他充血的敏感花核,他被吊着的腿都要颤一颤。杨蘅越是挣扎,绳索的存在就越强烈,铺天盖地,无处可逃,他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已经悄悄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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