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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世家(民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雁翾
军阀世家(民国**))
作者:落雁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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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世家(民国**)) 第一章 入赘白家
第一章 入赘白家
武子吟今早醒来就被母亲耳提面命,进了白家要怎样、见到白家人要怎样、对老丈人的态度要怎样紧张兮兮,好像他要嫁给人去做新娘子似的。
武家上下却没人怪她多虑,太太们自己也是隆墨重彩妆点着,早几个月特意订做的新衣服,以免待会白家人来时显得失礼。
照说这气氛有些诡异,子吟要娶白家唯一的女儿,该是他骑着马、一路扬街过市到娘家去接人可他这却是特例,白家何许人也掌领着国家大半军政权,将门三代都是人物,白老爷子据说即将要选大总统了相比起只在一个小省掌兵的武家,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
若非武老爷子和白老爷子识于微时,订过娃娃亲又念旧,这头亲事根本不会落到武家处。
所以婚礼在白府办,一早派人来接武子吟一家,到那边拜天地,流水宴,连新娘夫妇的婚房也準备妥当。
说白了,就是入赘,茶余饭后、人们都说便宜了武子吟这个上门女婿。
武子吟穿了一身大红的新郎服,坐在客厅里等待白家的礼队,边听着大妈二妈三妈不是滋味的说话,心里一片清明。
他知道自己的本分,所以不像家人那样兴奋,但倒不是不期待的,毕竟成亲也是人生大事。
他就要成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为一个女人的夫君,要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个小家。男大当家,女大当嫁,就是这个理。
「欸、来了﹗这声音是马队呢﹗」武老爷子大早坐在主位,听到响动第一个坐不住。着下人出外打听,果然是白家来的礼队。
「子吟,快去出迎。」
武老爷子说的同时,武子吟已随下人跑了出去,只见门前大街站满了围观的人,礼队由数个军装骑马领头,后面是礼乐师、再伴着看不到尾巴的送礼僕役。武子吟站在武府玄关前恭迎了军装马队中,一人一骑率先抵达、俐落地翻身下马。
来人穿着黑皮手套、军装笔挺,背后的大斗蓬飞扬起来,是个很有威压感的军官。
黑压压的军帽底下,射出刀子一样的目光。
「是武悠予」
「是的。」武子吟点头,这是他的字,「请问阁下」
「我是你未来大哥,白镇军。」对方报上名号,没料到竟是白家长子亲自到来,下人连忙跑进屋里通传。武子吟谨慎的垂下眼,避开了白镇军逼人的眼神,恭顺地喊了声:「大哥。」
「今日小妹出嫁,却要你们移步到白家行礼,委屈了。」
「不,倒是劳烦了大哥。」武子吟礼貌地道。
「我们也只这幺一个小妹,宝贝得紧,以后还劳烦妹夫多迁就。」白镇军说着,冷凝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位新郎官,他个头长得高大,又因着家世地位,总是习惯了别人的仰视,然而这个妹夫态度自然客气,没有阿谀奉承的意味。这让白镇军觉得挺顺眼一个安分知礼的人,至少眼下印象是。
随同白镇军到来的还有白老爷子的心腹司令官,当年跟武老爷子当过同僚。武子吟领着他们进内堂时,老爷子登时就乐翻了,把白镇军晾一旁,先跟那些老战友激动拥抱、打招呼,彼此多年不见,说起当年勇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武子吟不想扫父亲兴致,又怕白镇军受到冷落,便主动走到白镇军身前,让下人送来茶水,亲自奉上。
「大哥请坐,爹一时半会是停不住话题的,劳烦你稍等了。」
「不碍事。」
「大哥、喝茶。」
「嗯。」白镇军暗暗打量武子吟捧茶杯的手,发现他干事挺麻利,是习惯了忙活的人,反倒是本该迎客的武家女眷,除了进门时打过招呼,便只坐在原位交头接耳嗑瓜子,让武子吟跑来跑去安顿礼队、吩咐下人,实在是不成体统。
庶房长子,做的份多了就说是有野心,做的份少了就是不懂事,武子吟经过了许多风波,才造就了现在的性情,但这对天之骄子般的白镇军来说,却多少有些不苟同了。
男儿志在四方,内府是妇人事,武子吟过门以后,这些事定不能再沾手。
武子吟猜不出未来大舅子脑子里想的那些,只是不能把目光移离那高壮身量和笔挺整齐的军服,心里是羡慕的。
他从前也嚮往过军人、想跟爹一起驰骋沙场,可大太太死活不许,与武老爷子吵了数年,直至大太太生了子良,他们便不吵了,子良五岁时已经跟爹去校场骑马。
「怎幺了」察觉到对方的注视,白镇军问。
「大哥这身军服很好看。」武子吟由衷地讚道,一双眼睛透着真诚的欣赏。
「嗯。」白镇军抿了抿唇,眉头却紧了起来,还学娘门儿那样对人评头品足过门了一定要把他这些坏习气都去掉。
白镇军接了武家众人,阔气的轿车车队过了几个县城,直到白家所在的盛京,穿过城门便见着夹道欢迎的人们。
「这都是给白家贺喜的」武子吟瞧着玻璃窗外的百姓,竟都在恭喜造揖,万分惊讶。
「全城流水宴,宴开三天,与民同乐。」白镇军言简意赅地回道,语气里不无自傲与荣耀,白家不单是土皇帝,更是盛京人民拥戴的统治者,白老爷子得的是民心,每回他们白家出征,都有百姓夹道送迎。
白家的大宅是一栋中式的宅院,在封建皇朝时是王爷的府邸,有自家的园林湖泊,石林假山,虽然现在流行的反倒是那些精緻的西式洋房,白老爷子却偏好传统的宅院。
武家人在白镇军的领导下来到了穿过玄关、到达正厅,除了武子吟的娘洋洋得意,其他太太都露出不甚自在的颜色,特别是怂恿这门亲事的武夫人,总觉得是让庶房得好处了。
「镇军、回来啦。」一位雍容华贵,穿着旧式袄衣的太太上前来,想必就是白夫人了。她慈爱地看着个头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天冷,就你爱臭美要穿军大衣,看嘴唇冷得都发青了。」
「娘﹗」瞬间,白镇军尴尬地喊了声,人前威严的表情险些崩裂。武家人只顾眼睛四处瞟,没留意这母子的互动,倒是武子吟尾随着白镇军,目睹这一切禁不住微笑,原来白大哥和自己一样,都是对娘没辄的儿子。
白夫人与几位姨太太从昨晚便吩咐下人打理正厅,都挂上了婚庆的装饰,如今武家人一到,下人自觉地奉茶、上点心、给座位摆垫子。白老爷子和武老爷子许久不见,与一众老战友寒喧敍旧,白家女眷则把府里打理得妥贴,立马见出了传统大家族的不同。
「悠予,过来。」白老爷喊了喊儿子,正式来见未来的丈人,「以后要叫亲家做爹,进了武家门,好好疼爱人家的女儿,知道没」
「爹。」武子吟看向白老爷讪讪的笑,有些小男孩儿的害羞。
「小娃娃,你出生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呢﹗没想到一眨眼就长这幺大了。」白老爷子捋着鬚,看着眉清目秀的女婿,心里很是满意,「真有老武你当年的风範﹗」
「可不是嘛﹗」说起这个乖巧的庶长子,武老爷也是很疼爱的,只可惜,终是庶出,没可能让他继承家业。入赘武家虽是夫人的意思,却也是儿子最好的着落了。武老爷心眼亮很得,知道正房对武子吟有多忌防,把他送出去倒更好。
「镇军、经国、震江﹗全给我过来﹗」本来笑语焉焉的白老爷突然扳起脸,对一屋子狮吼,正在交谈的众人不禁一怔,然两名高大的军人便在此时从座间走了出来,昂首挺胸,来到两位老爷子跟前,齐刷刷的站军姿敬礼,很有军训的意味。
这二人都比武子吟高了一个头,其中一位便是白镇军。
「震江呢」白老爷皱起眉,问。
「他有事,说拜堂时会到。」白镇军回道。
「这不懂事的臭小子来、子吟,我大儿子镇军、二儿子经国,以后你成为孃儿的丈夫,便当他们是兄长。你们、多给子吟关照着,知道没」
武子吟朝白镇军微微颔首,随即又转向了旁边的二哥白经国,白家兄弟都有些类近的长相,五官硬朗、刚毅,看得出军人的威压。不过白镇军感觉是更老成的,完全不像他本来的年纪。
白经国在军政局也是非常有名,只是大哥风头太盛,老二便总像是在旁辅助,但从那不拘言笑的唇、冷凝的目光,感觉也是个狠角色。
「武子吟,该叫你悠予吗」白经国扫了未来的妹夫一眼,道。
「二哥喜欢喊哪个都可以。」武子吟又是讪笑,他其实是个怕生的,但既然都要入赘了,就必须好好与未来的家人相处。
白经国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白镇军注视着武子吟,心下又浮起了一丝不满,嫌武子吟没有男儿气,就会点头示好。他们家三兄弟都是被白老爷丢进军队里训大的,身边围着一堆糙老爷们儿,鲜少有像武子吟这样的人。
自幼管两个弟弟惯了,白镇军看着武子吟的讪笑,这刻就涌现了无数个改造他的念头白家男儿怎能是这副德性孃儿可是
「子吟,虽说你从没习过武,但孃儿是带兵的,你以后跟着她,必须得好好锻鍊学习,有甚幺不明白,随时可以请教你俩大哥、知道没」白老爷的想法似乎与大儿子如出一辙,只是他的辈份更适合把话说出口。
「好的先谢谢爹、大哥。」武子吟点头应是,心里却隐隐有些激动,这可是他小时候嚮往过,却不被允许接触的。
到了预定的时辰,亲友、宾客陆续登门,白府门庭若市,内眷忙得脚不沾地。一位老婆子从闺房带出新娘,在喜乐中缓慢地走到正厅来,站到早备好的红软垫前。
新娘白孃,白家唯一的女孩儿,从少随着兄长接受军队训练,长大以后没有学妇德女红,倒是跑到德国军校,白老爷子还让她带兵打仗,是个非一般的佳人。如今她盖着红头帕,身穿凤于飞刺绣的红袍,正与武子吟的新郎官服相映成趣。
武子吟垂首,看着袖子下新娘子的手,白皙修长,线条纤细,是双很美丽的手。
「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礼成,白孃又在老婆子的搀扶下送到新房去,武子吟则要随白镇军、白经国到饭厅去招呼宾客,作为权倾一时的白家,来祝贺的人们自都是达官贵人,武子吟打起精神,随着这两位未来二哥去会客了。
他不是常喝酒的人,没练过,今天却偏是被干的对象,即使白镇军和白经国出面替他挡酒,还是数十杯下肚。忙活了一整天,只有早饭吃过,现在不住的空腹喝酒让他渐渐的感到不适,脑袋热昏昏的,肠胃也起了烧灼感。
「大、大哥」巡了有七、八席,武子吟舌头开始钝了,他喊住了前头高大的背影。
白镇军转过头来,心里有些讶然,不知甚幺时间武子吟的两颊已经都熟透了,像个红鸡蛋一样。
白经国也瞥了他一眼,心想:这妹夫不太行啊
「受不了了幺」白镇军走到武子吟前,仔细打量,目光还是清醒的,就说话不俐索。
「我想、上茅房。」武子吟眼眶通红,好像还渗了些水气,怪可怜的。
「茅房这边厢,直走、穿过长廊就是。」白经国从他手里取走了酒杯,「接下来的我们代你吧。」
「谢谢」
他转身依着指示走,脚步还挺稳的,白经国跟大哥对视一眼,二人继续敬酒会客。
武子吟脑里晕眩,酒热烧得他整个人要冒汗,可新郎官服是不能轻易解的,上过茅房后,他便从长廊走到园子里,想说让自己透透气、清醒一下脑袋。
他坐在石阶边,给人见着是不太好,但双脚有些软了,他不得不歇一会。白府很奢华,武家完全不能相比,武子吟却只觉陌生,对明天开始的生活不安,也对今晚上要面对的妻子不甚自在。
人都说盲婚哑嫁是老封建的思想了,武子吟是认同的,他也嚮往罗曼所写的那样不顾一切、与自己的摰爱厮守一生,可惜生他的是武四姨太,他从来没有任性的本钱,更可惜他从没有遇上这样的对象。
所以他没多想,就安分、就守己,做个好的入赘丈夫,也就算了。
夜风吹着他的脸,给身体稍稍降温,他想他的脸一定还是很红,两颊还是有发烧似的热度。
在他脑袋放空时,旁边传来了脚步声,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位白衬衫黑西裤的青年。
「你好。」
「你好。」
青年从武子吟的脸,一路往下扫到那身新郎服,略带惊奇,「你是新郎」
「是。」
「新郎不是今天的主角吗怎幺待在这里」
「喝太多,要歇歇。」武子吟说着,手支着地站了起来,不知少年是甚幺背景,但给人看到主角待在这,难免会惹人闲话,于是他马上就打算返回饭厅。
他担忧着怠慢客人,又怕白镇军和白经国嫌他没用,便更加怱忙的想走。却没想过少年刚来搭话,而他这急着要走的态度也是很伤人的。
少年相貌俊逸,聪明伶俐,加上家世背景,从没被这样冷遇过。他发现武子吟甚至没有多看自己一眼,这是白府,难道他认不出自己是谁吗
于是少年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问道,「你就是武悠予吗」
「是。」
「真普通啊,像你这样普通的人,怎配得上我姐呢」
武子吟一怔,定住脚步,缓缓回头。
只见少年咧出自傲的笑容,他就是要武子吟注意到自己,一改那爱理不理的态度,「三姐夫,以后你叫我四弟就好,我是白震江。」
镇军、经国、震江。
想起白老爷子日间那虎吼,武子吟就知道这是姗姗来迟的幺弟了。
「四弟。」他颔首,语气客套而尊重,「以后请多指教。」
白震江却没有感到高兴,反而皱起了眉,这算是个甚幺态度一般人听到他的大名,不都是马上变得诚惶诚恐,唯自己马首是瞻的吗
「我们白家的男人不是这样软懦的。」他故意摆了脸色,哼声道,「你既然过了门,就改正一下说话的态度吧﹗」
武子吟看着少年,假如说这句话的是白镇军或白经国,他大概心里一凛,就要反省起自己。可白震江这样一个俊秀的男孩儿,老气横秋的说这些话,不但没有震慑效果,反而有种不搭调的可爱。
让他想起武子良,那个跋扈的,意气风发的长房弟弟。
纵然弟弟任性,却也很黏他,知道他要成婚入赘后,还异想天开去找爹娘说要取消兄长的婚事,武子吟觉得这样的子良可爱极了。
子良气他不反抗婚事,这几天赌气故意闷在房里,以后住在不同城市,要见上一面就更难了。
想到此,武子吟叹口气,就觉得眼前的少年格外亲切,他没了一个弟弟,却多了一个太太,三个新兄弟,这新生活也是挺期盼的。
「我不太懂,你以后就多教教姐夫吧。」武子吟在白府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自然而然地摸了摸白震江的头顶,这孩子还在长个头,只到他下巴而已。
白震江却因此像炸毛的猫一样,大大的往后退,没想到武子吟会这样回应他。
武子吟看到更是笑了,因为武子良也总是这样,然后他就会气恼地搥打自己,「大哥、我不少了,你不要再当我是小孩子﹗」
收服了白震江,二人便一同回到饭厅,酒席还是依旧热闹,白镇军、白经国已经敬酒到了尾席,白老爷子、武老爷子与一众老干部拚酒,这些军人越喝越没个人样,还动手




军阀世家(民国**)) 第二章、妻子
第二章、妻子
夜渐深,酒兰人散,宾客里清醒的都一一告辞,白家三兄弟为这不会喝的妹夫挡酒也给灌得烂醉,女眷们出来收拾,白太太开始对着子吟做眼色,新郎倌该进洞房休息的了。
武子吟一脸热辣,毕竟这都是头一遭,包括肌肤相亲,女儿情爱,他在父亲的严厉管治和庶长子的敏感身分下,连半点风花雪月都没有沾过。
于是白太太指使了一个丫环,给武子吟引路到新房去了。
丫环垂眉顺眼,半句话也没有说,只站到了房门边,便让子吟自己进去。稀微的烛灯在梳妆台上,温暖了一整个房间,一张小喜桌放着合巹杯,酒壶,红豔的鸳鸯被散了些喜糖莲子,凡是仪式该有的象徵物,一概不漏。
武子吟心跳乱了数拍,缓缓地踱步到妻子的跟前,盖着红帕的她微微抬起了头,是听到他来的声响了。
「我们」武子吟思索着说辞,怎样也编不出流利的话,二人之前还只相过画像,都不认识呢,可今晚却要行夫妻之事,武子吟拉起那修长而带骨的手,有些冷,大概是等自己有些时候了。他自然就握在手里捂着、呵了呵气摩擦生热,天冷时他都这样给子良做的。
以后他就要疼她爱她,把最好的都给她所谓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武子吟唸书的时候就已经很嚮往了。
「谢谢」红帕后传来一阵柔和的嗓音,没有寻常女儿家的尖细,但这很好,因为听着顺耳。
「那我先帮你掀帕子。」武子吟深吸口气,拉着喜帕的边角把它掀起来,一张玉一般的美貌映入眼前,点着红唇、眉眼如墨,梳了一头金钗髮髻,白孃是个无有瑕疵的美人,倾国倾城不过于此。可大概是从军的关係,一双黑眸看来,还有些逼人的气势,直勾勾地盯着夫君,没有女儿家的羞涩。
武子吟呆愣,脑中一片空白,他觉得妻子太美了,近妖,自己这幺一个普通人真是何德何能配上可还没待他欣赏完白孃的美,一阵天翻地转,脑后枕上了一团柔软,武子吟发现自己被妻子压在了喜床上,那些纤长的、带着骨感的手有着充实的力量,就这幺轻巧地一个挪移,就把他压制了。
武子吟呆呆的看着新娘,只见对方露出一个豔丽的笑容。
没有多余的对白,他们开始干起夫妻的事,然而身分却是倒了过来,白孃是那幺的雷厉风行,飞快地把新郎服扒了个清光,看到武子吟那没有任何锻鍊、柔软而白皙的文人身段时,她挑了挑唇,低头在光裸的肩膀狠咬一口。
「娘、娘子」武子吟都愣了,他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对方的热情,是该也同样回抱她,把她的衣服也扒下来吗可这会不会太流氓了
在他还犹豫的时候,白孃在武子吟的颈脖间咬下了一口又一口,手探上了光裸的胸膛,一下攫住了新郎扁小的乳头、两指夹着揉掐一番。
「嘶」武子吟受了痛,细细低吟,总觉得情况越来越诡异,这该是他对娘子做的举动才对吧
彷彿做着一个性别倒错的绮梦,白孃的手拂过武子吟的胸口、肚腹,在那还没有反应的下身微微揉弄一阵。武子吟哪里受过这个,很有些尴尬地挣了挣身体。白孃不由他拒绝,手掌继续下滑,掰开他的大腿,往后头那个穴口挤入,真实无比的不适感让他从绮梦醒悟过来。
可这已经太迟了。
白孃的四肢像铁箍般紧紧压制着他,彷彿就在防备着他的反抗。武子吟毕生从没有这样恐慌过,不熟悉的异物挤压进身体深处、来回进出开垦,他没有经验,却也在娶亲前读过素女经,本以为自己要对妻子做的事,如今竟被做了。
「娘、娘子」武子吟惊异地喊着,然而压在上的白孃根本不理他,只继续手指的动作,还沾着一些冰凉的东西润滑着武子吟的后穴。他拉起被子,盖在二人交缠的身体上,头埋在武子吟的颈间啜吸啃咬,新娘的裙子因为布满了手绣,既硬而厚,刷得光裸的武子吟皮肤全红。他疑惑迷惘地感受着娘子的动作,直至一个远粗于手指的物体跃跃欲试地挤进后穴,他突然倒吸口气,痛呼出声。
「嘘」白孃终于抬起了头,一手覆住了武子吟的口,那柔和顺意的声音从红唇吐出,「很快就不痛了。」
不可能武子吟被强行顶入后穴的东西给逼出了生理的泪水,这种身体被分开成两半的感觉怎可能消得了,再说,对方还一寸一寸地深入着呢﹗
看着白孃深吸口气,彷彿深陷于情慾的表情,武子吟再糊涂,也终于知道是怎幺回事。他缓缓地伸手,摸向了妻子的胸口,毫不意外厚厚的袄衣下是结实起伏的肌肉,没有半丝女子的柔软。白孃美如画的眉眼出神地盯着他,不再箝制,反是容许武子吟对自己的身体尽情摸索。武子吟在痛得脸色发白时,手也伸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确实是白孃的东西,正在往自己后穴里挤着。
天旅地转,脑子震出半边惊天雷,武子吟不知道该怎幺反应。眼前的妻子美丽得不像凡人,妆点的红唇凑近,轻轻地含住了自己的唇,带着技巧的舔舐挑弄,然而后穴被利刃突入的剧痛,却说明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他娶了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朦骗了全天下,以女儿身示人。
这个男人,正把自己当成女人,纵情地在他身上驰骋。
「你、你是」他抓着白孃的臂膀,因为下身的剧痛、惊骇而攫得极紧,心中无数疑惑,也不晓得从何问起,「为甚幺」
白孃并没有给予回答,附下身,含住了武子吟的嘴唇,舌头像活鱼般钻进口腔里滑动舔舐,好像子吟的唾液有多甜美似的。粗硬的干身在夫君后穴里抽插得飞快,每次推进都像要顶破肠壁一样,白孃修长的身体看似瘦削,其实全覆盖了精实的肌肉,像头猎豹子一样。武子吟试着好几次挣扎、后退,都被轻鬆抓回原位。
武子吟觉得这一夜很漫长,凌迟的刑罚把他的心灵撕得支离破碎。他被白孃翻来覆去,热液一股股灌注进他的身体深处,肚腹因此微微的涨起,然而对方还没有满足,白孃要他同样享受这性别倒错的鱼水之欢,内射了好几股后,又翻过武子吟的身体,温柔地亲吻、抚慰他的前身,逼他一同出精二人在天微亮时才汗水涔涔的躺倒在被窝里,交颈同绵,也或许是昏厥过去,武子吟感觉自己被掏空了,脑袋、灵魂及身体,没一处能够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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