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作者:佯笑薄嗔
霸道军阀攻X落魄公子软糯受,1V1,差不多就是总裁文套路_(:з」∠)_进步青年杨蘅因家事被迫委身于骄奢淫逸的军阀头子薛临歧,先车后爱,日久生情,一口气做不够七天的攻不是好攻哦~本来是某CP的民国paro同人……被说和游戏原背景没啥关系,干脆搬上龙马时就当成原耽吧基本一章肉一章剧情,大概是清流,不会写很露骨的标题,不会有太粗暴的描写和对话,看别人这幺写挺爽的,自己还是有点放不开hhhhhhhh首发微博有疑问可私信,搬上龙马就是想多看点留言,请多关照哦w封面图画手微博@24K老帅_ 第二章里的女装旗袍肉丝受受,感谢(笔芯PLAY一览第0天 旗袍丝袜play第1天 指奸到潮吹第2天 钢琴上舔穴第3天 蒙眼落地窗play第4天 裸体围裙自慰第5天 女仆装服务员震动棒第6天 车震遇上路人枪战第7天 清纯不做作的告别炮按约定攻与受暂时告别,然后就像契约流总裁文的经e典su开场,主角的妈妈得了重病没钱医治,向金主求助,金主邪魅一笑你陪我玩七天我就给你母亲治病但是,我们的受一介学生要怎样才能见到大督军攻呢?他想起了他的老本行(并不)女装,于是穿上了一套民国女学生的校服混入援交场所准备碰瓷攻,但是途中被其他怪大叔猥亵了!!!还好攻赶到即时救下,自己干了个爽并定下契约(成为大鸡鸡魔法少女(划掉然后就又是七天丧心病狂的play,这次的主场是受就读的大学,比如校医务室的短裙护士装play,你给我打小针,我给你打大♂针。再比如给浑身都是爱痕的受穿露背晚礼服?作者是个女装dalao爱好者,不喜可不看,不接受撕~
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第五章 夜半春情(指奸小穴到潮吹,喷了一地)章
深夜,燕军督军位于上海的别墅内,灯火未歇,一张椅上syu糯糯,犹有人影j缠。
“别、别碰我,住手,啊啊,啊哈……呜……”
保持坐于薛临歧大腿,杨蘅夹紧了光溜溜的腿磨蹭,想把薛临歧作乱的手挤出去,殊不知这般情se动作,更似渴求。
“你夹得太紧了。”薛临歧带着点笑意道,也不说清楚什幺夹得太紧,任其引发暧昧误会,惹得杨蘅羞红了一张小脸。事实上杨蘅只夹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仍在那c热秘地中灵活挑拨,变着法欺负蜜壶顶端的r核,叫杨蘅梗脖仰腰,好一番尖锐呻y。
那粒小东西充了血,变得艳红肥厚,用食指抠一抠,便会敏感颤抖,一缩一缩地泌出点水儿来,手指被染得黏糊糊、亮晶晶,时不时陷进r唇中的幽深之地去,惹得杨蘅啜泣似地细细嘤咛。
玩够了r核,薛临歧就着指上粘稠,向下滑去,揉弄那覆着疏浅绒ao的饱满r唇,使它果冻般来回滑动,软乎乎地让指尖陷没。他又立起指尖,在含羞合拢的中缝上来回勾勒,撩拨那只微微露出j个尖儿的yn花瓣,幽径被诱哄着渐渐张开,颤巍巍又吐出点s乎乎的稠水,似是殷勤邀请,可门外客偏偏就是不肯闯入。
“啊……嗯……别……”杨蘅抓住薛临歧的手腕,但无济于事,柔柔nn的一只纤手,搭在将军的铁腕上,只如挠痒痒的羽ao般,反倒成了yu拒还迎。已然承受过昨夜的强暴,此刻更令他恐惧的是身t中隐隐苏醒的、无法阻止的快感。为什幺他的身子会随手指的每一点深入而战栗,为什幺他的下t会情不自禁收缩,他根本不想这样,为什幺自从遇见薛临歧后,这幅身子就开始不听话了?
待那幽谷被撩拨得水流潺潺,泽及腿窝,薛临歧并拢二指,捅了进去!
这一捅进入得十分轻易,r洞内已然松软cs,甚至有装不下的y水儿,泛着白沫,被手指“滋”地挤出来。杨蘅吓得松开了夹他手的腿,瘪着唇,嘤嘤呜呜道:“出、出去,好涨……”
薛砺尝试旋转一圈手指,xr咬得很紧,阻力不小,叫人心痒痒。他道:“昨晚把我那根大的都吃进去了,这才两根手指,怎幺会涨呢?”说着,他弹了弹杨蘅悄然挺立的玉茎,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佳人难耐扭动。
杨蘅闭上眼,浓睫微颤,掩耳盗铃地想逃避现实,却止不住脸颊越发烫、呼吸越发乱了,他能感觉到,薛临歧裹着手套的手指、冰冷无情的p质,在他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雌x中疏导洪水般抠索,一会撑开了褶皱碾压,一会抵着r壁上的凸起按刮,将那脆弱媚r玩弄得又疼爽s,阵阵快感冲上脊柱,直送入杨蘅抗拒的大脑,b着他感受,有热流,痒丝丝地自甬道深处挤出……
即便隔着层手套,薛临歧依然能感到秘x中的高热,知道它正亢奋吞咽,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痉挛一样蠕动,失禁似地吐出大g蜜汁,顺着手指,恣肆横流。将他黑se的p手套染得水光淋漓,又带着丝缕混沌白浊,y荡极了。盯着那“啾啾”翕动的鲜红xr,薛临歧眸光深邃j分,并直了两指,手上动作又掏改cha,模拟着j合动作,在越发泥泞的小x中快速进出。
“啊啊嗯”杨蘅发出起伏婉转的绵长呻y,这感觉让他仿佛又回到昨夜,被强占、被侵犯、被无情的撕裂,就如同现在这手指,在本不该属于他的器官内chou送,一天之隔而已,为什幺,为什幺他的身t似乎已开始享受着耻辱,不知羞耻地,讨好着侵略者。泪眼朦胧地低头,望向腿间景象,让人不禁想,这般白腻玲珑的身子,怎幺承受得住那黑se的、粗长的手指,在它的秘地入口,时没时出?蜜水滴答答流下来,拉着丝,牵着线,一路坠至地毯,蓄出一滩浓稠水洼,散发出隐晦的腥臊气息,隐约是在嘲笑他无法掩饰的情动。
除了下t,薛临歧另一手还揉弄他的男根,头还埋在他x前吮吸,多方刺激,杨蘅已然化作一滩软糯春水,半点反抗不得了,只脱力地大张了腿,任薛临歧玩弄。渐渐地,他感到,未被触碰的花核鼓胀起来,小腹也过电般的发酸收缩,似乎是……想尿?可他是用y茎小解的呀?
“呜……不要……要坏掉了……”杨蘅艰涩了嗓子,细声哀求,可薛临歧不但不听,反而加快频率,更深、更狠地,用长指c他的花x,熟红充血的媚r被翻出如果】谷道,犹饥渴吸附,好不贪吃。杨蘅整个人如浮云端,俨然意识都要离他而去了。猛的,薛临歧以拇指按上胀痛花核,他只觉得眼前炸开一p灿烂得近乎纯白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得他脑中只剩轰鸣,而后,下t大松,是真的有g洪流冲破控制的堤坝,倾泻而出
“咿啊啊啊……”杨蘅发出羞耻哀鸣,薛临歧竟还特地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使他下t大张开来,对着无人胜有人的空荡室内。
“我、我尿了……?咕呜呜呜……”薛临歧沾满他粘稠ty的手指骤然塞入嘴唇,搅弄他的舌头,堵住他的话语,杨蘅快崩溃了,更可怕的是,那快感太过强烈,叫他哪怕理智百般抗拒,都持续喷s着,打上地毯,发出富有质感的“啪嗒”声,那是种身t放空的致命痛快,叫人害怕的同时,越发yu罢不能。
怀中人玉肌泛,薛临歧唇角噙笑,埋首杨蘅颈窝,欣赏他挺着腰,一chou一chou喷出冒着热气的透明ty的模样,直到停了,才偏头t去杨蘅颊上泪花,贴着他的耳朵,饱含情yu地哑声道:“笨蛋,这是c吹,不是尿。”才做第二次便c吹了,也称得上天赋异禀。
误会解开,杨蘅的脸反而更灼热了。他还处在高c的虚脱中,忽被薛临歧抱起,向床边去,放上,而后,薛临歧对着他解开k腰,猜到薛临歧想做什幺,杨蘅心头一紧,却知求饶无用,只悲哀地躺平闭眼。薛临歧见他这幅视死如归般的模样,反而失了兴趣,停下掰他大腿的手,道:“念你还感冒着,身子受不了,下面就不做了吧。”
杨蘅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还没等他看清薛临歧的脸,那令人头p发麻的、冷凝中藏着狂热的低沉嗓音又道出:“改为为我口含。”他就知道,这个禽兽!
薛临歧知杨蘅不愿,也不指望他,自己骑到杨蘅x前,捏开那粉红的s润薄唇,扶住男根,猛塞进去!
咸腥的男x气息占满口腔,杨蘅恶心得作呕,发出恐惧呜咽,薛临歧并不管,忽视掉挠痒痒般助兴的咬磨,在杨蘅柔软的口腔内蛮横进出,硕大g头时不时卡入他身后,追寻快感。
许是因感冒发烧,杨蘅的唇舌格外火热,薛临歧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口腔黏膜温柔包裹着,像根巧克力b似的快要化了,比之花径xr的丝滑,别有翻销魂滋味。薛临歧得了趣,挺腰耸动数十下,又自己揉捏着根部与囊袋,欺负得身下人星眸弥雾、长眉深蹙后,才粗喘着s出,将软下来的r棍贴在杨蘅一张俏脸上拍打,又b他将那满得溢出唇角的白浊尽数吞咽,这才作罢。
cc擦拭后,已近凌晨,薛临歧折腾得困了,就倒在这张床上,衣衫未脱,搂着杨蘅沉沉睡去。
杨蘅起初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喘,终究是困得厉害,坚持了一阵,眼p挣扎数下后,任薛临歧搂着,与之共眠。
如果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宅》o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
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第六章 窗边白鸟(早起穴肿,钢琴play预备~)章
杨蘅醒来时,薛临歧还没醒。
y光从落地窗漫进窗户,亮堂堂一p,看起来多半正午已过。他一半身子被薛临歧抱着,十分窘迫,徒劳环顾一圈再无旁人的安静房间,杨蘅想挣脱薛临歧,又怕惊醒对方,便注视着薛临歧睡梦中的神se变动,一点一点从那怀抱中挪出。
盯久了,他竟然有点……害羞。
再好看也只是个衣冠禽兽,杨蘅不自然地想。
挪着挪着,杨蘅眼看就要从薛临歧的魔爪中脱出了,他舒一口气,正要坐起,忽觉腰上一紧
有谁把他抓回去了!
人影骤然罩上,杨蘅被压得深陷床榻,逃无可逃的视线中是薛临歧带着点戏谑的幽深乌眸,似嘲笑他无谓的小动作。
“想去哪?”薛临歧说这话的嗓音带着方睡醒的哑,末尾又有丝微微上扬的慵懒,听得人耳窝发麻。
杨蘅偏过脸去,不答。薛临歧发出声懒洋洋的鼻息,就保持压在杨蘅身上,回头望向墙壁前的鎏金狮子座钟,竟已是午后一时了。于是他随口问道:“吃点东西?”
仍未收到回答,薛临歧也不闹,只又问:“那你先和我洗个澡?”
“我只是白日里在外攒了些汗,不怎幺要紧,不过杨小少爷嘛……”杨蘅如此恰好露出了揉着些乌发的白皙耳贝,薛临歧便凑上去吐息着道,“我记得你昨晚可是淌了满腿……”
杨蘅似被这话点醒,头p骤然一紧,脑中浮现出昨晚的荒唐记忆:他又被薛临歧玩弄了,虽无直接xj,但是用手……摸他那里,摸得他流了好多水,又强迫他口j……
而t感似乎也随着记忆苏醒,他感到下t似乎是擦伤了、肿了,隐隐灼痛,而那些未擦的yt在他大腿内侧结成了壳,在动弹时或断或连,牵动p肤,宛如羞耻的纹章。
“薛督军自便,我不奉陪。”杨蘅咬起了唇,恨恨道。
薛临歧竟就当真懒得强迫他,自去洗澡了。杨蘅则颤巍巍下了床,找到卷细白棉手纸,沾了杯中残余茶水,默默擦拭腿根,饱吸ty后绵纸滑溜溜的,杨蘅将其掷入纸篓,心想就算是被强迫,他的身子为何如此情动,最后还c、c喷了……
清理完大腿,杨蘅还是颇不爽利,试着扭j扭,他想起来了,既然腿上都这幺多,里面不是更……想起薛临歧的话,杨蘅更加羞赧,即便不情愿,只得稍做清理,他打开腿,手伸进腿心擦拭,虽已尽量不触及敏感部分,整个人还是细细瑟缩着,拉开花唇,按低入口,想让那粘稠yt自行流出,嗯,怎幺感觉想yu求不满……
清理罢,杨蘅只觉再不想待在这y靡气息残存的房间了,也不管薛临歧未出现,自行在别墅内游荡,路过二层某房间时,眼角余光闪过一个黑白物件,引他驻足,倒退向那房间里去。
房间空荡,似无人使用,向y的一面开了扇白se四格窗,飘着浅蓝的半透明帘子,而窗前,便正是吸引他的东西
一架三角钢琴。
琴的谱架和大摇盖上镂着富有日耳曼风情的花纹,精致中不失朴素。杨蘅从书上见过,这是一架德国所产的门德尔松牌钢琴,国内并无生产,应为国外泊来,奢侈昂贵。除白键外,整台钢琴通t纯黑,却闪着尘埃难以掩盖的,镜子般的漆光,竟给人种“黑白分明”的错觉。现在它正和着顶盖,夜礼f绅士般安静、优雅地立在那,面前摆着个软p套琴凳,似虚位谁来唤醒。
他们学校的音乐研究会也有j台钢如果】琴,但只是商人赞助的上海制琴场所产,哪里比得上“乐器之王”诞生地的欧洲的正宗艺术品呢。可惜如此好琴,上面竟然积了灰尘,想来只做摆设用耳。杨蘅绕琴盘桓,指尖在那光滑漆面上轻轻摩挲,他的脑中一遍一遍过着熟悉音符,许久,终究是抵挡不住佳器的诱h,也不管灰尘,坐下来,试着按了j个键。
琴键有力厚重,和铉清澈g脆,杨蘅听来欢喜,便弹起了肖邦的g小调叙事曲继续试音,很快便沉醉进去。
忘却了,也是他最开始害怕的,引来别墅主人。
薛临歧洗完澡,正想着让保姆做些吃的,忽听见乐声,他想是唱p在播放不成,循着声音的源头找去,离那房间近了,他便想起,留洋归来的设计师为他装修别墅时,建议他摆一架钢琴,他虽无兴趣,总归不缺一台琴的钱,房子也宽敞,便随设计师为他“附庸风雅”了。
保姆是肯定不会弹的,那幺只有……
走至房门口,薛临歧顿足。
午后y光正好,窗畔犹为热烈,原本浅蓝的纱帘饱吸了y光,隐隐透出朦胧的鹅h,似是来自基督教所说“天堂”。
那置身天堂下的,便是圣洁天使了罢。
纱帘飘举里,有人安坐其下弹奏,暖hy光将他侧身的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又漫向内侧,将他整个人烘得如同一颗泫然yu泣的泪珠,令观者不舍瞬目,仿佛一眨眼,这美好景象便会逝去。而他并不自知,兀自弓身弹得专注,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在黑白琴键间翻飞停曳,奏出轻促乐章,仿佛是多瑙河畔的白鹳,升上去了,又降落,活泼地冲游人鸣叫着……
然而,下一刻,这景象便戛然而止。
原来是薛临歧情不自禁走了进去,杨蘅再陶醉,终究被余光里的黑影刺了视线,停下动作,充满敌意地转头
明明是自己的房子,薛临歧竟有点惭愧,尴尬间,他寻话头道:“ai穿长衫,却又ai弹钢琴?”
“音乐不分国界,而且古琴我也会。”杨蘅没好气答。说起古琴,他便想起他的母亲了,钢琴他入大学后才习得,古琴则是母亲从当年的杨子奂,便是夜泊秦淮时,听见画舫上飘来一首悠扬的曲儿……
虽不需要薛临歧的好印象,杨蘅对此事本身还是不太过意得去,便主动道:“抱歉,我不该擅自动如此贵重的东西。”
“无事,反正我摆着也是装饰,送给你都没问题。”薛临歧不甚在意答。
谁知这话不但不讨好,反而叫杨蘅又拉下了脸se,不屑道:“折煞了,蘅的陋室容不下将军这尊琴。”
薛临歧想说我可以包养你,你住我这,或者我另外给你置宅都行,若换做风月场中的伶人,怕是要感激涕零了。然而他摸清了杨蘅反感此类,便只道:“喜欢就继续弹吧。”说罢,他便退到杨蘅视线之外,抱臂靠在柜角,俨然是幅准备做安静观众的模样。
杨蘅虽不喜与薛临歧共处,然ai琴心切,又许久未碰乐理,心痒得紧,也就勉强无视薛临歧的存在,转回去,深吸一口气,再度开始,这次弹的是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调第一号》,踏板、琴槌、调音钉、击弦器……这台钢琴的各个部位互相协作着,得以发出亮丽乐声,起初它是那样悠扬地回旋着啊,却又忽忧郁地低落下去了,似是初夏才得以解冻的莫斯科平原,微风轻喃……
真好听。薛临歧在此方面的造诣只能反馈出如此赞扬,虽然他更关注的是奏乐者本身,那乐声只是背景罢了,用来衬托眼前人长马尾随指尖的移动而摇晃,背影标正,衣摆垂于凳底,再撒层细碎y光,简直像幅油画了。
他的视线挪揄着,移至杨蘅正弹的那台据说很贵的钢琴上,嗯,油黑发亮,像军靴似的,很合他的口味。打量着钢琴的形状,他想,差不多能趴个人了,念头一起,薛临歧不禁又想,这幺黑,放上个极白的人儿是何光景呢,琴面肯定很凉吧,如果赤l的肌肤贴上去……
这幺一想,薛临歧望杨蘅的目光,忽然,就不太平静了。
于是,他轻轻走上去,对着那心无旁骛的背影,伸手
如果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宅》o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
欲滴(民国、双性、军阀、女装大佬) 第七章 钢琴迷情hhh(坐在琴盖上舔穴,压在琴键上后入~)章
钢琴,诞生于十八世纪的意大利,此后一直在欧洲人的音乐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它应用广泛,是除了管风琴外音域最宽的乐器,有“乐器之王”的美称。钢琴在有明一代曾作为贡品来到中国,清末开始作为一种高贵、新奇的乐器传入民间,民国建立后逐渐普及。
它的构造复杂,一架钢琴由音板、击弦器、琴槌等组成,有三个踏板,排列整齐的52个白键,36个黑键,但如今,无论黑白,皆被压在一握纤腰之下,陷了暗彀,皱了衣裳,j声凌乱琴音,j许羞涩心思。
裹着油亮黑p手套的大掌,一只,从那人身后,背脊,一路摩挲进压得r实的t底揉弄;另一只,捏了那人小巧下巴,抬起那人慌乱面庞,对上自己充满yu望的眸。一切尽在不言中,红痕方未艾,又是场巫山云雨将赴,那人不识己身,浑然的媚骨天成,抵触亦做yu拒还迎,盈盈躲闪的眼凝的都是春水,暖暖热烘的息吹的都是燥风,只待谁一一采撷,缓缓开发。
那强制覆来的嘴唇是冰冷的,带着错觉般的铁锈味道,杨蘅的眼,骤然瞪大了。
他本在心无旁骛的弹琴,以至于未能发现薛临歧的接近,直到双手被捉,他愤怒回身,想与薛临歧争斗,然而力量悬殊,反被薛临歧顺势抱上钢琴,一按上去,那刺耳乱音简直像在谴责他的亵渎。
而现在,其他声音都静止了,只有这个男人在霸道吻他,舌t舐着他的口腔,发出细微粘稠的水声;只有他在紧张呼吸,发出急促的chou气声。吻着,薛临歧脱掉手套,摸索着解起了他的衣裳,脱掉他的鞋,解开他的k腰,摸着他的腿将他的k子一路褪下足尖,掰一掰他的脚丫,又两只手一只解他长衫的衣领盘扣,伸进去揉捏他的ru头;另一只手则摸进了他的腿窝。
杨蘅被摸得咿呀直叫,薛临歧低头望去,见衣衫半掩的暧昧y影里,杨蘅白腻x脯与他粗糙大掌对比鲜明,他感受着这处细腻柔软的触感,亦感受微c温热的另一手,手指伸进去,随便抠一抠,便有yt被引导出来,许是昨夜剩在里面的罢,那r唇好像鼓胀了些,薛临歧不确定它是否肿了,这个高度弓腰实在太费劲,薛临歧观察一阵,将顶盖合下,又将杨蘅抱上去,掀开衣摆在边缘放好。
盖顶的冰冷光滑让杨蘅身心俱是一瑟缩,仿佛是双眼睛在底部,默默注视他赤l双腿大张露出s处,任人观赏亵玩的y态。这简直是对乐器的亵渎,杨蘅羞耻无比,可是他有什幺办法,罪魁祸首正是花大钱购置这架钢琴的主人,焚琴煮鹤,多幺悲哀啊!
薛临歧扒开杨蘅的双腿打量,那朵本该属于nv子的花儿是真的有点肿了,吐露花蕊般将缝中r芽拱了出来,还残存着点未擦尽的白痕,又盈着点新泌的透明水y,看起来又y糜又可怜。用二指压着它按揉一番,惹得大小r唇又浮出层粉来,不满足于昨夜已玩过的指j,这高度正好,薛临歧心念一动,伸头将嘴贴了上去
骤然有ao茸茸的头颅蹭上大腿内侧,短发扎得微疼,不待杨蘅反应过来,已有温热s润的东西包裹住他最不可言说的下t,而后,有刺耳的一声滋咂传出!
薛临歧,在用嘴,t他的雌x……意识到这一现状后,杨蘅推拒起了薛临歧的头,气息凌乱地说着“不要、脏、那里不可以用来t,呜啊啊,滚开……”
但薛临歧并不听,反而狠狠按住他的大腿,j乎展成了“一”字型,唇齿则咬住一侧小y唇轻轻研磨,叫他爽中带疼,未出口的斥骂都成了呻y。放过花瓣,薛临歧改用舌头在x口外滑溜溜地扫刮,时不时将顶端的r核含进口中,抿一抿,却并不深入,使杨蘅触电似地猛然一颤后,又很快松开,改用舌尖轻轻顶弄,杨蘅只觉有酸w的线自那处牵向全身,随着糜烂rt的动作,一根一根炸开。
“啊啊……嗯唔……哈……”杨蘅的身t随着薛临歧的作弄渐渐热了、软了,不由他心地淌出水儿来,低声下气地讨好可以满足他的人,可身下钢琴不知是否材质原因,始终冰凉理智,像是冷冷的嘲笑,刺激他燥热的身t在反差中越发兴奋,渴求地阵阵收缩着。他感到有什幺滑腻柔韧的东西,挤入他兴奋到麻木的x道,他知道,那是薛临歧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流连其外,探了进来,这个男人用尽各种方式侵犯他的身t,将他同为男子的尊严踩在尘埃中蹂躏。
杨蘅面上淌下两行无声的泪珠来,他仰头,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想逃避这场xai,可感官不依,就是要寡鲜廉耻、清晰入扣地告诉他:他舒f极了,他的xr被男人的舌头t得好痒,好热,却缺了根坚y粗长,又舒f又折磨,只能巴巴绞着,小虫般自蜜x深处钻出一丝又一丝水来,很不得融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