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雁翾
「要是妹夫肯来,我还需要你幺」白经国无情地落井下石。
「二哥。」白孃勾唇微笑,「这可不行,娘会生气的。」
白经国心照不宣与妹妹对看一眼,颇有滋味地喝粥。
倒是白震江抿抿唇,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就不说了。
「吃快些。」白镇军对全桌人说,「不然我跟子吟先走了。」
大哥发话还是极有震慑力的,连顽劣的四弟都埋头苦吃。武子吟每次见着白震江无法无天的模样就想起子良,不自觉的把当兄长那套摆了出来,看震江喝着白粥,不时瞥向桌中心那篮子油饼,他心领神会给对方拿下,「来,给。」
白震江呆愣,他还没有说出口呢,怎幺姐夫就知道他要这个
武子吟看他不动,夹了三块送到他跟前,然后自若的继续吃馒头,最近跟着大哥多了,竟觉得馒头是那幺的香软带嚼劲,三餐不离。
白孃却是因此不高兴了,推推丈夫的肩膀,「夫君,我也要饼。」
武子吟二话不说也替他夹,然后白孃撒娇说一定得他亲手餵才成。
「胡闹甚幺」白镇军不胜烦扰,骂道,「专心吃饭不行幺」
「大哥,你说说三姐吧﹗」白震江还是要挑起战事,试图拉拢盟军。
「震江,你年纪不少了,大哥二哥像你这年纪,都到欧洲唸军校。可是娘捨不得,就让你留在这学习。」白镇军却藉此开了话题,对四弟震震有词的训诫,「孃儿说的那事你该反省,而不是找娘抱怨。若不是咱家大业大,你能有一千八百大洋的零花那群纨绔子弟要跟你玩,也是因为你是白家少爷,而白家还没有倒。」
白孃示威的看向白震江,又在武子吟的侍候下有滋有味地吃饼。
白震江本来还着只老鼠般叽叽喳喳不停,可当大哥出口训话,他也就蔫了。沈默地点头应是,然后快快的尾随二哥出门去,半刻不敢久番。
虽然为震江感到抱歉,但武子吟其实挺享受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小打小闹地相处,弟弟耍脾气、兄长面冷心热的苛斥说到底还是互相关心的一家子,为对方好而着想,那都是他一直嚮往的。
在白家的日子,时间过得充实而飞快,武子吟并没有适应期,直接便要融入进去。幸而他习惯了察言观色,娶亲前也早有心理準备,除了白孃这个意外,还算过得挺好。
白家人比他想像的亲切,没有内府的心计斗争,他便专注跟大哥做事。虽说是三小姐的丈夫,但他为人随和、毫无架子,又常向身边人请教,很快便和士兵们混熟了,有时白镇军下午有事,武子吟就跟着一些新兵锻鍊体能。
「子吟﹗跑快一点﹗」
「跑﹗跑﹗跑﹗」
「站着干嘛不要停﹗不要停﹗」
一堆的排长、连长在旁吆喝着,武子吟咬紧牙关,扛起沙包直往前冲,经过了一轮的障碍赛,双腿彷彿不属于自己般。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将士们突然起哄说要办个障碍赛,每个排选一个兵蛋子代表出战,有人戏谑地说,少将不在,就由子吟代为参赛吧,参训了这幺段日子,是该看看成绩。
武子吟从刚起始完全跟不上,至今能混在大队伍里跑,也是心痒得很,想要知道自己的底限。他走上跑道,和一众兵哥就位。哨声响起,先是爬网阵、绳阵,助跑跳高,翻过无数栏杆把他们个别的练习项目串连一气,最后扛沙包赛跑,看谁最快走完全程。
起步不错的子吟在最后阶段暴露出弱处,他的耐力终是比不上士兵们,落在最后头,气弱柔丝的扛沙包慢走,每一步都像要跌倒似的。
他得了最后一名,略有所失,却也毫不意外,能够走完全程已是从前所不能及的,未来他还要努力锻鍊,至少要到让大哥刮目相看的程度。
众人鼓掌,说子吟真的进步很多了,不过比起三小姐还是差得远呢,三小姐可是能把咱师座给打趴下去的。
「三小姐那股兇劲,你是怎幺收服的」有士兵搭着武子吟的肩,打趣问。
「对嘛,一定很有本事吧」有人坏笑起来。
「孃儿非常贤慧温柔,没有对我露过一丝兇相。」武子吟如实说,可只见过白孃带兵模样的士兵们却是难以置信,只当他在维护妻子。
有副官这时走来,说汽车临时被四少爷调用,要好一阵才过来。少帅下午离开了,今天让武子吟自行回去。
「那我先去沖个澡吧。」武子吟看着自己一身沾满沙土泥泞的衣裤,实在不好弄髒汽车。
「咱也去澡堂洗身,子吟、一起来吧﹗」方才参赛的士兵们嚷嚷道。
「好的。」武子吟颔首,让副官给他準备一身乾净的衣物,然后跟大伙去了士兵用的澡堂,之前他训练完都马上和大哥回府,没用过军营里的设施。
那澡堂是开放的大片空间,搁着无数盘清水,给士兵自助沖洗,糙老爷们儿习惯了赤身露体,还会指着彼此的大鸟调笑。武子吟解下衣物后却无法如他们开放,若身边是一群皮白脆嫩的公子哥儿,也许他并不会如此在意,可这群肌肉纠结的兵痞子却与武子吟体格差别极大,裸程相见,武子吟嫩得像个娘们儿,只是前方多挂了只鸟。
何况白孃每晚都故意玩弄他的乳头,武子吟往下看,总觉胸前两点又红又肿,他只好往角落走,把背面留给人,闷头沖水。
却不知他这一露出背身,士兵们都定住了眼,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
从颈脖、脊背到屁股蛋,密密麻麻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齿痕,屁股两团软肉上还有给五指狠狠掐过的痕迹,张扬地宣示着主权,大腿根处数排牙印也是引人暇想。
武子吟只顾盖住乳头,不晓得自己因小失大,已经把被玩弄身体的痕迹全数暴露人前还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他怱怱沖了水,便说自己要离开了,也不转身跟士兵们道别。
倒是这群兵痞们,梦游似的从澡堂出来,吃晚饭时也默然不语,一直蕴酿到了晚上,满腹疑惑再也按捺不住,激烈争论起三小姐再猛也是个女儿家,有这样对自己丈夫的吗
「也太猛了吧」
「屁股蛋的是指痕,不是指甲痕。」有人提出疑点,「还咬大腿内侧,有女人这般干的吗」
「不可能。」
「依我所见,对象该是男的。」有经验老道的行家分析道,「子吟该是被压的那位。」
「子吟跟三小姐才刚新婚,看他那正直的模样,实在不像会」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
「可一般公子哥睡小倌,也不是这回事啊﹗」另一人疑惑道,「他这样、倒像是像是」
「我从前邻家有个戏子,给富有人家配完戏留了一夜,听说回来就是一身被糟蹋过的惨模样。」
「像这样」
「不知道我也就听说而已。」
「所以那不是小倌」
「该是男子,还是个野蛮的」
「谁」
众人脑海里都是这个疑问,争议得不出结论,然而其中有些年轻气盛的,回想起武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回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子吟那白净背上的痕迹,还有给蹂躏过的屁股,竟不争气地硬了,手悄悄伸到被窝底下动作起来。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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