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t0290
想也没想地,一拳把他揍开去,我说:“去你的!我醉啥样了?我要上房顶看月亮!快给我准备梯子!”
“可是夕夕,现在是白天,没有月亮。”风契很好心地提醒道。
“呃!没有怎么着?我就是要看,我把太阳当月亮看,有意见啊你?”
“夕夕你确是醉了。还是睡一会儿比较好。”玄辰星也道,说着想要搀我。
我用力把他甩开,说:“我醉没醉自己知道,不要你管!也不要你扶!你成天冷冷冰冰的,冻死人了!”
“夕。。。”
“你闭嘴!别以为我作风不正就会允许你也搞三搞四!我就是霸道了!怎么着?就是不准你养小!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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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不讲理,不公平啊?行!你看哪个女人讲理你跟谁过去!还装酷。。。你要再管那女人死活,我他妈准废了你!”
“。。。你怎么不吱声啊?王爷。坦白说,做我小爷委不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委屈。权也没了,手下也叛逃了。。。靠!萧然那畜牲。。。”
“娘子不是要看月亮吗?为夫与你同去如何?”
“嘿。。。就你最省心。不过你比月秀还花花。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明知不得为而为之。。。操!谁叫我老公多呢!就这报应了!告诉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以后偷腥随便,但千万别让我知道!也不许跟人跑了!嗯。就这么定了。我看月亮去。。。”
夜风抚过。微凉的。吹起衣袂翩翩,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误以为自己飘在云端,是仙子。
我伸展手臂,闭了眼睛,放任自己随着悸动,幻想飞舞,畅游天地。。。
“娘子好雅兴。在这种混浊空气里,也可愉乐。”
扫兴地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朱君止懒懒散散地正踱过来。他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以褐色发带简单束住,几楼青丝懒散地不合作着逃过束缚垂落额前。他身上套了件暗红色t恤,下身穿条白色长裤,赤脚踩一双很普通的塑料拖鞋。这套装束便宜得很,他自己在地摊选的,倒很会给我省钱。
我不大高兴道:“下午敲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来找打吗?”
他嬉笑着主动拥住我,道:“娘子舍得打吗?”
我用力捶他肩膀,“凭什么不舍得?你敲我后脖子时就舍得,我打你就不舍得啊?”
他夸张地做出好委屈的表情,叫道:“为夫是为娘子好才出此下策的。那时确没月亮,娘子真跑上房顶,就该失望了。”
我说:“说得好听!明明是怕我耍酒疯来着!”
他调皮一笑:“娘子也知自己耍酒疯吗?”
我说:“哼!”
有几分钟彼此都静默着,好像真的看月亮。突然他打横抱起我,在我的惊叫声中席地坐下。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夫给娘子讲笑话听?”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口里的气吹在我耳根,痒痒得。
我颤栗着缩缩脖子,躲开他的猪嘴,说:“随便。”
他又凑近。“今天下午娘子只顾跟人喝酒未曾注意我们,有女客过来,说要买月秀一夜呢。”
我又躲开,同时抓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靠!怎么又是他?给多少价?”
他搬了我的肩不让我躲,也不让我再拉头发,张嘴咬在我耳朵上!边咬边小声道:“为夫也想问呢,可月秀小气得紧,把女客瞪走不说,又欲要与我动手。”
我力气没他大,左右挣不过他,只好妥协。嘴里气骂道:“丫他奶奶的桃花运怎么这么旺?明明最漂亮的是玄辰星,最会勾搭人的是你。。。对了,你们动手了吗?有没有砸坏什么?打坏什么?上回你把家酒店的玻璃砸了,害我赔了二百五呢!”
他更过分地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直被我一记手肘打在肚子上才知收敛,正经道:“娘子放心。为夫是顾全大局之人,绝不会在那种喜庆场合与他一般见识。”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话如果是形容他,我还比较信。”
他夸张地捂住胸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嚷道:“娘子此言太伤为夫的心了。在娘子心里,为夫真就如此不堪吗?”
我只觉头皮发麻,忙说:“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只觉得你比较有个性,思想先进,一般人比不了罢了。”
“听娘子此赞,为夫甚感欣慰。”
“。。。”
“娘子啊,为夫想与你说件事。”
“你说。”
“娘子是否真厌了月秀?我观娘子近日来不大理他,又多搓合他与媚娘子,心里疑惑。”
“。。。你想干嘛?我怎么觉得有阴谋的味道?”
“为夫冤枉!为夫怎会对娘子有阴谋?为夫不过是想替娘子分忧而已。为夫以为,月秀这人极不识趣,貌似忠厚,其实勾三搭四,有负娘子深情。若娘子已厌了他,想承媚娘子美意将他送上,何不就费兄宝地,即日给二人拜堂圆房,也断了他想痴缠的念头。”
“。。。”
“娘子以为如何?”
“。。。还有别的笑话吗?”
“呵呵。。。今日那婚宴真是热闹得很,着实替为夫开了眼界。若非玄门主硬要拦着,为夫定也要去耍耍的。其实那玄辰星也是个假正经的,没看两眼鼻子底下就流出血来,足见其兴致颇高。风小妖却是个上道的,欣赏着连眨眼都不舍得。只是太罗嗦了些,总问来问去,烦煞个人。惟有王爷最为稳当,从前至后未言一语,为夫猜想,他定是此类场面见得太多,不以为然了吧。”
“。。。你还真是活宝,不论谁到你嘴里都不是好人,不管什么事在你脑袋里一涮,也都成了糗事。”
“娘子过奖。”
“哦!刚还忘了一点:如果是别人骂你的话,你准自动理解为夸奖。”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子也!”
有风抚过,吹得我有些冷,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他趁势把我抱得好紧,又抓了我的手往他裤里送,一并笑道:“这里更暖和些。”
我好气握住他那话儿,狠捏一把,直见他痛皱了脸才放开。他缓了足有两分钟,脸色才恢复如常,却又冲我笑道:“娘子的新手段只这么点吗?为夫还以为会尽兴呢。”
我说:“要是靠这种方法让你尽兴,你早就废了!”
他哈哈两声,又道:“要是娘子不想把月秀完好送人,想给他点苦头的话,用这方法也是极不错的。”
我皱紧眉头藐视他,“你怎么就跟他过不去了?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他一脸悍卫者的夸张表情:“我这可是为娘子出气!”
两手按住他脸蛋往中间挤,成功塑造出小猪一只。我说:“不许再提!否则我以你企图颠覆我好不容易创造出的一妻多夫制为由,把你打入冷宫!”
他用被我挤成嘟嘟状的嘴,含混道:“为夫谨记!为夫这就去告诉月秀,叫他别再跟娘子提这事,多说说别的!如此方得从冷宫出来!”
戏谑的眼里是阴谋得逞的笑意。我被看得很不是滋味,只好放弃折磨他的脸,叹气道:“闹半天你是给月秀说情来了,兜那么大圈子也不累。”
他难得正颜,“为夫只见娘子心情不好,想为娘子分忧,顺口提他而已。”
忽然间觉得很愤怒,我推开他跳到一边,嚷道:“你凭什么以为我心情不好?能帮我分忧?我告诉你我心情很好!非常好!不然我能半夜跑楼顶上看月亮吗?”
“今夜云重。无月可看。”
“。。。”
“萧然离去时,为夫已派人盯着,待我们回去便可下令捉回。如何处罚全随娘子高兴。这也是王爷的意思。他早知萧然有那念头,先行提醒我的。月秀心地纯良,从未对娘子之外的女子动过心思。只是他貌相讨喜,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身上还总有股子干净深稳气质,莫说女人,便是我也想将他抓来压在床上呢。可这实非他之过错。倘若娘子气恼不过,叫他自毁容貌就是了。”
“。。。不行!叫他带面纱!”
“哈,娘子聪慧绝顶,能想此妙计,为夫佩服。。。咳!为夫来此之前,玄门主托我务必早些带你回去。他说已做了许多你喜欢吃的小点作宵夜,怕等得冷了就不好吃了。”
“切,他要天天都这样,我也不用吃宵夜!”
“至于为夫嘛。。。”他边说边又靠近我,“有娘子伴在身边,为夫也对他人无了兴致。为夫只肯求娘子莫要再添人了好么?为夫一月只得宠幸四次,已很憋得慌了。”
初闻此言,好笑之余心中很是感动,可稍往深处想了想,便又蓦然开悟!我瞅着他那张笑得极为bt的脸,心里琢磨着:难怪继那几人之后就见不到帅哥,我还以为我已将世间帅哥一网打尽了呢。现在看来搞不好是这bt先行清过场的!他手底下小弟众多,只要提前知道我要去哪,派人打扫一番,就可保证艳遇的发生率为零!
正胡乱想着时,他已又还抱住我。微风抚过,撩了我的发散在他脸上。他就势含了一缕在口中,又以齿轻咬。
我不愿地抓回来,骂他道:“死bt!吃我头发干什么?”
他笑:“人家都说结发夫妻,为夫想把娘子的头发咬下来,与自己的结在一起。”
我说:“用剪子不成啊?咬会伤害发质的!”
他说:“为夫bt,只想咬。”
“。。。”
“娘子。”
“啊?”
“你可愿与我结发
“当然。”
“只与我一人。我们俩。再无其它。”
“呃。。。小星星等我们吃宵夜呢。。。”
“来世呢?再过千万年,唯有你与我,你愿吗?”
“。。。”
“呵,娘子。。。你一定要与我在一起的。因为除我,再无人懂你。除你,也无人懂我。你我太相似适合,就像一个圆被生生切开,分开。我们本就该在一起的。。。今生已然如此我不强求,来世你一定只能属于我!我也等你!为你守身!可好?”
“。。。好。”
懂我的,为知己。舍了自己,愿为我两肋插刀的,是朋友。一遍遍对我说甜言蜜语,在床上与我欢爱的,是爱人。朱君止占全了。下辈子,我跟他了。
张小玉终于度蜜月去了。临走前,她约我到费思特的酒吧,找了个僻静地方聊了很久。
我们相识也是在一间酒吧。那时都是少不经事的小太妹,嘴里叼着细细的白色烟卷,头发染得花里胡哨,周围簇拥着一堆不怀好意,时刻想着揩便宜的小混混。碰上有人多瞅两眼,准上前揪住人家领子喝问:“看什么看?要不要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的
她就是多看了几眼我新泡到手的帅哥,被我送上一对熊猫眼,才记住我的名字的。不过我也没多占便宜,撕打时被她的骷髅戒指刮到鼻子,真正弄了个满脸桃花开。
从此由于谁也不服谁,便在常常去那间酒吧向对方挑衅示威。可时间长了,那种敌视的感觉却莫名其妙的变成臭味相投的惺惺吸引。两人奇怪地成了朋友,以后更是去了同一所公司,在一起共职。
张小玉意味深长地跟我说:“夕,你真的运气太好了。如果你没有那些奇怪的经历,你现在肯定也跟我一样。嫁人生子。平平淡淡地老死。”
我说:“也许吧。我有做过这种梦,梦到费思特是公务员,我跟他结婚,生了个儿子,然后儿子结婚,又生孙子。”
张小玉玩笑道:“那你想不想跟我换换?”
我说:“经历可以换,老公不能换。”
张小玉嗤之以鼻,“拜托你有六个老公好不好?只有那种经历才会有这样的艳福!不想换就直说嘛!真虚伪!”
我不服,“我哪里虚伪了?我只想要帅哥老公,可并不想要惊险刺激,稀奇古怪的生活。只要能天天抱着美男莋爱做的事,就觉得比神仙还快乐了。”
忽然间想起萧然。本来是七个老公的,他却跑了。害张小玉送我的彩虹内裤都没法子分。一直藏在包裹里,放在玄门,至今未有机会去拿。
倔强的男人。让人不舒服。
不过要是换的话。会更不舒服。
很好闻的果味香水味,甜甜地钻进鼻孔。我偏头看去,是媚娘子范纯纯。她手里端着一个果盘,婷婷袅袅地走到我们跟前,很优雅地将果盘放在桌上。
“费老板请的。两位姐姐慢用。”微微露齿一笑,无修饰的天然美态,毕显无遗。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年轻又漂亮的,笑就是最好的装饰了。
我往吧台瞥去一眼,正对上费思特投过来的视线。他很帅气地对我笑笑,扬扬手里的水果刀。当初我苦练刀子就是为着能从这方面跟他套套近乎。那时他做果盘我就死赖在一旁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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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浪费了多少水果的说。
范纯纯放了果盘想要走,我叫住她,疑惑道:“你怎么干起服务员了?怕吃喝玩乐没钱吗?早说过我请的!你放心!来者是客。我绝不会因为月秀那档子事,就故意抠门企图饿死你。”
她笑弯了眼睛,因着吊带裙而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一抖一抖的,“呵呵,夕夕姐真会说笑。也难怪有这么多男子喜欢你了。妹妹做这营生,实是为了长久之计,绝无菲薄姐姐之意。”
“什么长久之计?”我问。
她面色微红道:“妹妹觉着这里不错。床软,饭香,出门不用走路。便打算长久住着。这主意打在腹中,还未于姐姐计较,不知姐姐意下如何?”说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小小的,担心地试探我。
我为她难得的腼腆觉着好笑,道:“我说不行,你就不住了吗?得了。你什么人物我又不是不知道。古代的第三者啊!还是跟我‘色娘’抢男人,多大的胆儿啊你!别的女人光听到我的外号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啦。”
范纯纯面色更红,佯装生气道:“姐姐说话真不中听!我哪里是要抢姐姐的了?不过是想帮姐姐一起服侍月相公而已。既然姐姐不愿,我再不提了还不成吗?”
我冲她挑起大拇指,说:“成!不提最好!我跟费思特说一声,让你在这儿住到老!”
范纯纯面带娇色道:“不劳姐姐了。我已与费老板说过了。他也已答应,还说我可为他多招揽客人,免我房租餐钱呢。”
我说:“费思特果然有脑子!跟他好好干吧。包你成第二个no。1”
范纯纯不懂什么叫“难脖弯”,不过她也不愿多问。自顾疑惑着揉着脖子走了。
直到确定她已远得无法听清我们的谈话,张小玉才贼笑着跟我说:“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点,我觉得她把目标转移了!”
我高高地仰起下巴,不屑地吐出一个字:“哼。”
本来是想说把费思特整走也好的。可想来想去,这话终没有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不舍得他了。大概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不过我相信他把持得住。毕竟他是那么疯狂地爱着我,而我又是“色娘”。就算年老色衰,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引无数雄性动物竞折腰的萧夕夕!
还有我会玩刀子削果皮。
咳。今天天儿不错。
张小玉是坐飞机走的。我开着香蕉黄的qq去送她。我一边挥手,一边看着她和毛阿哥乘的客机,飞上天去。在那片璀璨的湛蓝中定格。
揉揉眼睛。没错,还在那。再揉揉眼睛,伸出手指冲着半空做对比。又过了两分钟,距离大小分毫未变。我忙拿出手机对着那不可思议的景像拍照。
喀嚓。
飞机没了。
我惊骇不已,不知做何反应。却忽觉怀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人身蛇尾的小东西!
“宝宝!”我惊叫。怀中小人儿嗓门儿比我更大,声嘶力竭地哭嚎着,眼泪在一张粉上抹得乱七八糟,脏极了!再看宝宝身上。桐魁买来的华丽百福肚兜,已皱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沾着许多或白或黑或褐色的污渍,原先雪白胖乎的小身子也消瘦得厉害,肤色干巴发黄,明显着营养不良!
我心疼得想亲亲宝宝,可还未凑太近,又闻到她身上臭臭的味道,仔细看她的蛇尾,赫然发现上面有块淡黄色的东西残渣!
气到极点反而冷静。我柔声按抚着宝宝,不忘用眼神四下打量。一看之下,这才惊觉,原来消失的非那飞机,而是我。
之前的现代化机场早已不见,我脚踩着窄窄的黄土泥道,周围除了杂草就是树。
“美人师父?”我叫道。
没人理我。
“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吧。”
仍没人理我。
“干嘛躲躲藏藏的跟耗子一样?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
树丛中发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响动。紫发紫眸的绝美男子从中走出,脸色很不自然地站到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为师去方便一下,才不是做耗子。”逞强的小孩子语气,若不是他已真的惹毛了我,我准会以为相当可爱。
“啊?你说什么?”我皱紧眉毛,侧过耳朵,好像听不清楚。
美人师父愣一愣,既而大声重覆:“为师是去方便!不是做耗子!”
“什嘛什嘛?你大点声!我昨晚被迪吧里的音响震伤了耳朵!听不清!”更大声地吼回去。
“我说。。。”他急急踏前一步,欲捏住我的耳朵。
我心中一喜,忙用从朱君止那里学来,点月秀穴道的手法,照着美人师父的胸口大穴狠狠戳去!
美人师父惊觉,忙闪身躲避,可终是慢了半步,虽移开了穴道,却仍被我在胸前戳了个脏脏的手指印。那手指印是淡黄色的,与宝宝蛇尾上的黄色残渣为同类物质。
“这这这。。。你你你。。。”美人师父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那块污渍。他浑身发抖。两手擎在胸前不知如何是好,脸色飞快地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黑,然后又转惨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靠!太夸张了吧?我被弄了一身都没说什么!”宝宝被塞入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被她污染了。凭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好想法,我在戳美人师父之前,特意在宝宝屁股上揩足了油水。
那一指头只是小意思,我的原意是想涂在他脸上的说!
使轻功飞上最高的树顶,眺望地形。只见不远处有片房屋。建筑风格朴素,依稀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我认出来,那是玄门。
我一只手抱着宝宝,另只手拖起美人师父,如挟捆稻草般把他挟在胳膊肘下,足尖一点,向玄门飞去。
大门口有许多道士,忙忙叨叨地里进外出,个个神色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我奇怪地欲上前寻问,人刚到近前,却被其中一个道童认出来。那道童抢步过来见礼,中口不忘大声呼道:“门主夫人师姐!”
他这一呼不打紧,周围所有的道士都被乍乎过来,懂点礼貌的知道向我问安,不懂礼貌地就直盯着被我挟在怀里的美人师父看。还有想摸宝宝的,却都被我躲了开去。
似乎门外响动太大,惊动了里面的人。只见三两步跑出几个身饰面料较好,年龄也大些的道士。我认得他们或是玄辰星的师叔师伯类,或是玄辰星的近身徒弟。
那几个人初见门外喧哗,神情紧张得很,可瞧见了我,和我胳膊肘下的美人师父时,又都换了惊喜之色。只兄玄辰星的首席大弟子,迈前一步,摆出一副威严相,清咳一声,大声对众人道:“嗯咳!诸位师弟师妹,稍安匆燥。”
那些个小道士见着大师兄,连忙都安份下来,向他与那些老道士们揖手行礼。
还礼之后,首席弟子走到我跟前,对我行礼道:“师姐一向安好?吾等日夜盼念,终得见了。”
我手里抱着俩人不便还礼,于是点下头道:“马马虎虎啦,我也挺想你们的。不过你们这是干嘛?好像遭了贼似的。”
那首席弟子正颜道:“也可说是遭贼。”他把目光转向美人师父。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咬牙切齿道:“若真是贼人,我们倒也不怕。可这琥珀师叔硬要做门主位子,整日里祸害门众,妥实比贼还可恶!师姐此番一回,便将他擒住,生生做了件大好事!”
我听了一惊,不自觉看向美人师父,只见他还晕着。四肢无力地搭拉着,头发散乱,口角往外吐着白泡泡,很是不雅。
就听那首席弟子又道:“半月之前,他突然来此,说门主已去他方世界,这里就由他作主了。我等本不信他,却因着师叔师侄的辈份,也不敢失礼于他。可万未料到,此人一得便宜更放肆起来,指手划手奴役弟子,戏耍前来拜祭供奉的香客,更不顾玄门历来不愿入江湖的规矩,冒然接下英雄贴!别的事倒也罢了。可接下英雄贴便得赴英雄会!我门修道之人素来清心寡欲,武功也都平平。那英雄会上人才济济,可叫我等如何应付?”
我不解,“有什么不能应付的?说声不去不就行了?”
首席弟子苦道,“信字当头。既已应下,岂能反悔。”
我眨巴眨巴眼,说:“那就随便派几个人去吧。输了就输了。回家咱自己发安慰奖。”
首席弟子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如此便是告诉江湖人,我玄门无能。日后弟子出去,怕是要受欺辱。”
我再看看美人师父,说:“那就叫他去。我敢打赌,前数一百年,后数一百年,没一个人能打得过他!”
首席弟子愤然道:“吾等也是此意。可师叔接了英雄贴,却又不愿去赴英雄会,被我们逼得急了,便偷跑了。若非师姐您抓他回来,我们还在四处乱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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