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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t0290
我听罢心里好笑,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谁知这美人师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脏呢!现在知道了他的弱点,以后可有主意对付他了。
那首席弟子见我只笑不说话,寻思着,又试探问道:“门主师父未与师姐一道吗?为何不见他?”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美人师父弄去我老家了。天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又把我叫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上了玄辰星他们。”
首席弟子道:“如此无碍。请师姐与师叔师侄先行歇息,待师叔醒来,再问他师父的下落也不迟。”
我说:“也好。先准备热水让我给宝宝洗个澡先。”
玄门的首席弟子一个劲儿地央求我去找他师父。也就是玄辰星。因为玄辰星曾当众打过玄琥珀,导致很多玄门弟子都以为只要玄辰星出面,就准能把玄琥珀治得服服贴贴。事实上也差不多,不过得先让玄辰星抓住玄琥珀的说。
他们为了不让玄琥珀逃掉,便找来个精铁笼子把还晕着的玄琥珀关进去,还专门派两人负责看管。
我看了看那笼子的构造和那两个道士,对此等囚人之法嗤之以鼻。我抱来已洗得干净,并且吃饱喝足的宝宝,硬要她挤出一小泡尿,围着玄琥珀洒上一圈,再嘱咐粗使弟子寻来些牛,马,驴,猪的干粪,在铁笼的每条栏杆上都擦上几下这种脏活我当然不会亲自动手,便要那些弟子们代劳了。
干活的弟子心里不明又十分委屈,便大着胆子问我此为何意。
我装模作样道:“一物克一物,卤水点豆腐。美人师父法术武功天下无敌,可比神仙。但神仙最忌污物,手指甲盖大那么点屎就能吓晕他,何况这‘发粪涂墙’之巨作。他不醒则罢,醒来动弹多半要碰到童子尿,神力被缚。就算碰不到,也会被这‘黄金’笼再吓得晕过去,足够睡到咱们能接受他醒来的时候了。”
弟子们恍然大悟,连同其它道士一起向我行礼,口称:“师姐见识非凡,吾等受教。”
我心中切喜。暗道:与己方便与人方便。我就是想惩罚美人师父糟蹋我家宝宝来着,哪成想真能帮上他们的忙!
首席弟子款待我好吃好喝,又好话说尽,便催着我去找玄辰星。可在我拿出昆仑镜,临要穿越时,他却又把宝宝扣住,对我虚笑道:“小孩子身弱,不适跋涉颠簸。”
我想想也是。我穿来穿去n多次,都会被那种奇怪力量弄得头昏脑胀的,何况是被美人师父虐待虚弱的宝宝?于是便同意了。
虽然心里也隐隐怀疑是他们信不过我,怕我和美人师父一样,落跑再不回来。
回去时仍然在机场。迎来送往那么些人,也没谁注意到是否突然消失了一个或者多了一个。
我开着香焦黄的qq往回走。路上给费思特打个电话,跟他说:“叫那几个集合,我有事儿找他们。”话筒里声音挺嘈杂的,又有音乐声,又有人的大嗓门讲话声,听不大清楚。
费思特先叫说话的人安静下来,然后有点不耐烦地跟我道:“那你过来酒吧这边吧,他们都在我这。”
我问他:“你领着他们干嘛呢?好像怪着急的,该不是看毛片吧?”
他说:“没呢。那几个可没我这种高雅情操。他们只喜欢亚洲的!”
我好笑着顺口接道:“我也喜欢亚洲的。可惜一般的亚洲片里,男主角都丑得忒厉害,恶心得让人看不下去。不如你趁此机会说服他们,让他们为造服人类,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做点贡献怎么样?”
费思特的声音里也带了笑:“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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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吧。不过千万别试图说服我,从你骗我上床那天起,我就只能造福你一个了。”
把车停在名叫“幸福时光”的酒吧门口。我对微笑着替我开门的帅气保安点了个头便进去了。“幸福时光”这名儿是我取的。本来费思特嫌土,想换个洋的,我就说:“对洋人你玩洋的,对土人你就得玩土的。再说喝酒泡妞不就为了一时幸福吗?这名儿再合适不过。”
进门是吧台,吧台往里是大厅,大厅中有舞池,舞池的右侧有往地下室的通道。下了通道就可以看见一条的窄窄的走廊,左右两边都是包房。走廊尽头还有个通道,可直接通到一层的外面。不过那里没有开灯。也不常用。居说是预备应付警察扫黄用的。
我走到门牌号为“001”的房门口,仔细一看,门是虚掩的,便敲也不敲,径直进去。
嘈杂的声音并未因我的到来而安静下来。只见六个帅哥正都坐在地上,姿势不雅地甩扑克。一边甩嘴里还都吆喝着,有的打着赤搏,有的不但穿戴整齐,身边还堆了几件别人的衣服。
朱君止最先跟我打招呼。他一手举着扑克牌,一手扯扯自己的上衣,对我矫情道:“娘子瞧这身衣服如何?这样式花色甚对为夫喜好呢。”
我一看差点没乐屁了。那是件鲜黄色的连帽小马夹,胸前还有个大大的米琪脑袋。这件款式卡通的衣服虽是成人版的,但对于朱君止来说,还是小了点。他为求穿得舒服,故意未拉拉链,开着襟,露出精赤的胸膛,和鲜艳的罂栗纹身。
风契趁此机会无不委屈地扯住我告状道:“那是我的!朱朱哥哥硬说赢了去就是他的,一定要穿在身上!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夕夕快让他脱下来还我!”看来他是输得最惨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亏得有蛇尾遮掩生殖器官。再要输的话就得拔鳞片了。
朱君止不待我回话,抢着对风契道:“本来就定着这规矩,咱们都是说好了的。你玄哥哥不也霸着我的衣服不还了吗?”说着超不爽地瞥了眼玄辰星。
只见玄辰星身前堆了一大堆衣服,其中有一件暗红t恤,我认出正是朱君止的。而玄辰星本人着装却很整齐,坐姿也相当优雅规矩。跟一旁的只穿个小裤头,以胳膊肘支地,半趴在软垫上,光着脚丫冲天晃悠,嘴里还叼根烟卷的费思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强烈对比反差。
我看见费思持抽烟就火大,都没顾上跟玄辰星说点什么,过去对着费思特的屁股狠踹一脚。“起来!你这什么德性?立刻给我把烟掐了!你自己不要命,别连累别人也跟着尼古丁中毒!”
费思特被我踹疼了。一咕噜翻起来,夹着烟卷指骂我道:“你发神经啊?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说:“男人就有不抽烟的!”再踹他一脚,趁他嚎痛的当儿迅速抢下烟屁股,狠摁熄在他脸旁的烟灰缸里。“今天是警告,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着他们喷这玩意儿,就把它塞你内裤里!”
费思特边揉屁股边嚎道:“萧夕夕你他妈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我不会武功吗?你怎么都不对他们这样?”
我给他记白眼:“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去妇联告我呀!男人遭受婚内暴力他们照样管。”
费思特郁闷地把脑袋朝软垫上狠狠地砸,嘴里说:“操!”
我恼他骂我,正想再教训两下,却闻玄辰星在一旁凉凉道:“再闹下去要什么时候了?不玩的话我可要回去歇息了。”
我朝他看去,只见一张绝美面孔貌似淡然,实则冷颜,莫不是醋喝多了吧?
暂且放过费思特,我蹲到玄辰星身边,去拨弄他手里握着的扑克牌。他不乐意地往旁边一收,不准我碰。我嘻嘻陪笑着道:“星星真是聪明。初玩这东西就有这么大收获,要带你去拉斯维加斯,还不赚翻了呀?”
玄辰星没理我。费思特却在一旁停止了砸头,枕在那软垫上哼哼道:“就知你对别人好。”
我不耐烦地瞅他,“条子来扫黄了,你不上去看看?”
费思特一惊,猛地抬头,随即想到什么又安下心来,把脑袋重新枕到软垫上。“公安局长迷范小姐迷得魂儿都快没了,你说条子来贩黄还差不多。”
玄辰星左边是费思特,右边是铭王爷。铭王爷身前未见着战利品,可自己也穿得整齐,没让别人得着便宜。我见玄辰星不理我,就转而跟他说话。
“小铭子也玩这种游戏吗?你可是高档人,接受得了吗?”
铭王爷温和一笑,“高雅低俗都是游戏。图点乐趣而已。”
我又指指玄辰星。“你可真会选地方。本来今天天儿是挺热的,可坐在这么个全自动空调旁,就凉快多了。”
铭王爷笑而不答。玄辰星却火了。将手中扑克牌往地毯上一拍,冷道:“我回去了。”
我忙拉他,“别介!我就冲着你才过来的,你跑了我怎么办?”
可能玄辰星本也就是跟我耍性子来着,没想真走。我拉他,他也不挣扎,只是把脸偏过去,给我看后脑勺。
我说:“你弟弟犯事儿了知道不?已经给人抓了关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侧过半张脸,“我哪个弟弟?”
我奇道:“你有几个弟弟?我说的那个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师父!”
玄辰星再多侧过半张脸,“怎么可能?谁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干笑一声,说:“好!好!我就爱胡说八道。美人师父把咱都弄走后,自个儿当了玄门门主,又欺负徒弟,又耍弄信徒的。还稀里糊涂接了英雄贴,还不愿去参加英雄会。玄门弟子不堪压迫群起暴动把他抓了,关在污秽笼子里,说你不到绝对不放人。还扣了我的宝宝当人质这些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全当成屁好了。”话一扔下,也不看他什么反应,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输了件外套,就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暗蓝色长袖衬衫此刻正摆在朱君止面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裤。背心有很好的弹性,绷出他漂亮的身材,还有胸前两颗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颗小凸起。
月秀开始未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还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后的突然亲近,有些紧张和欣喜。待我明确地按上那个小凸起,又戏耍地拨弄了两下之后,才蓦然明白。慌忙躲开,脸色红得像蕃茄一样。
众人几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气的,都笑出声来。还出言道:“小秀秀这么怕羞做甚?你全身还不是都让娘子摸遍了?”
月秀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我猜放个鸡蛋在他脸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种人,生就有一种招人喜欢的魅力。月秀就是。遥想当年我初见他蒙面的样子时,就已抵不住诱惑,不择手段地上了他,更何况现在目睹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卯足了劲扑上前,成功把月秀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另只手探入他衣服里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当众就范,只得半推就着,小小声道:“莫,莫急,此处不便。。。”
我调戏道:“怎么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会儿我也把他们扒了,谁也甭笑话谁。”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后。
我只觉肩膀被一只凉爪子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玄辰星。
玄辰星咬咬嘴唇,同情地向月秀回去一眼,然后面色尴尬又很无奈地对我道:“刚才算是我在胡说八道了可好?快说说琥儿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大本事,玄门徒弟如何抓得住他?”
我故意哼他一声,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这么没脸啊?”
玄辰星面色上又添了气恼,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理我,可又着实担心玄琥珀,只好嗔道:“那你怎样才肯说?”
我倒很喜欢看他这副气得脸蛋绯红的样子,于是转转眼珠,指着月秀笑道:“你帮我摁着他,让我把他扒光就成。”
“你。。。”玄辰星气得无语。
月秀生怕他爱弟心切,意志不坚定,真会助我为虐,立刻不顾一切地从我身下挣扎开,远远站到门口去。相信我再要抓他,他就要跑路了。
我见没得玩了,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对几个男人道:“好啦。不闹了。我看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这的稀罕,都无聊到打扑克脱衣服了。那么咱回家吧。”
我先安排那费思特带几个老公回宾馆收拾东西去,然后简单地跟玄辰星说明了美人师父被捕的事。在说到我如何抓美人师父时,故意轻描淡写一言带过。虽然这哥俩明面儿上不合,但玄辰星对玄琥珀那紧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仍然兄弟情深。
玄辰星见我拿了昆仑镜出来,问我道:“你打算就凭此物送我等回去?”
我说:“嗯那。我就是用这个带宝宝回去的。”
玄辰星正言道:“不可。此物是你滴血结印认主的。于你无血亲之人用不得。”
我不屑他:“甭泡了。上次美人师父也是用这东西跟我来的。”
玄辰星更不屑我:“玄琥珀是何等神力?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可成法器,岂是你能比的?”得知美人师父只是被囚,并没有危险后,他又冷颜起来。不但连名带姓地直呼美人师父,更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凉凉的。
我噘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美人师父再施法把你们送过去?”
玄辰星道:“不错。”
我说:“那你自己跟他说去。他被我抓了肯定恨我呢。”
玄辰星解下束发的丝带,递给我道:“你拿此物回去玄门。要玄琥珀作法将我等送回去。与他说,此事便就算了。否则就凭此物,可令玄门上下为难他。”
我接过那丝带,在心里与美人师父送我的刃雾做了比较。虽一样的银白美丽,却终究是俗物。只是做工较一般东西精细些罢了。看起来更易近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玄门的弟子都在休息,美人师父也还在昏睡着。我没惊动任何人,动手折了根树枝,隔着黄金笼子捅醒美人师父,与他道:“美人师父,你把玄辰星他们弄回来好不好?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了,玄门的人都恨你恨得想咬你呢。”
美人师父本来还不太清醒,一听这话立刻吓得瞪起眼睛。连忙道:“千万莫让他们咬我!那些口水脏得很,万万不可沾一点在我身上。。。”话说到这里,他已看到自己身边的童子尿,还有困住他的黄金笼子,惊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再捅醒他。说:“美人师父你快作法吧。玄门的人就想玄辰星呢。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替你美言,叫他们放了你,再给你做十套八套新衣服。那个费思特和范纯纯就不用了。他们在那边过得挺舒服的。”
于是,美人师父就很没出息地以最快速度结印作法,把玄辰星他们叫回来了。
玄辰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玄门。他把美人师父从黄金笼里揪出来臭骂一顿,然后连同美人师父的那套不伦不类的僧人行头,还有喂宝宝吃药的奶瓶,一脚踢回二十一世纪去。至于我应承美人师父的十套八套新衣服,我叫他回去找费思特要。刚好臭美同为这两人的头等爱好,费思特又极懂得浪摆。
我眼睁睁瞅着美人师父“咻”地一声消失不见,忽然想起什么,忙提醒玄辰星:“不留着他参加英雄会了吗?他那么厉害,可是给你们长脸的好机会。”
玄辰星没什么表情地冷道:“留他只能更加祸害。那英雄会也没甚大不了的,我刚继承门主时也曾去过。应付得来。”
我不信:“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弟子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朱君止凑过来,笑得超bt道:“不被人邀比武,就无碍。被人相邀比武,就严重了。玄门主何等身份?就算打不过,只说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便可罢了。”
我恍然。“哦!原来小星星的意思是做缩头乌。。。”后面的字未敢脱口。玄辰星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银眸如剑一般,几乎将我与朱君止一人胸口刺穿一个窟窿!
“英雄会只是武林中人交换武功,兵器之所。遇到交好者方才比划几招,互试身手。非专门比武之地。”尽量简洁,又能让我明了地解释完。月秀的神色颇有些无奈。
我正巴不得有人解围,好逃开玄辰星的“眼剑”。闻听月秀说话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80
,立马跳到他身后寻求庇护。并且夸张叫道:“原来就是跳蚤市场啊!名儿取得这么有噱头,闹半天就是个互卖二手货的地儿!”
朱君止大笑,“哈哈!娘子好巧妙的形容。那些个自负正派的江湖人专爱做这种勾当。小小跳蚤也敢自誉英雄!”
玄辰星终于放过我,狠狠将一双眼剑同赠与朱君止,直到朱君止也有些站不住了,不自在地后挪两步,向我和月秀靠拢,才道:“英雄会始于前朝,本是皇家、玄、佛界展示上古神兵宝物之所,历界推选一位能者护佑宝器。后来战乱纷起,皇室没落,玄、佛二界又再无人才护佑,宝物落入民间,这才在江湖中也有了英雄会。只是世风日下,民心贪婪,一来二去,宝物所剩无几,这英雄会才落魄至此。”
“不错。”一直沉默不语的铭王爷突然应声道。对于江湖事他知之不多,很少发言,这会儿开口让人很意外。“我也听说过此事。女娲石便是太祖皇帝开国时,于前朝皇庙里所得。相传那皇庙中还有许多宝物,不过却多被人趁战乱劫失了。”
呵。说自己就“得”,说别人就“劫”。语言应用得好,还真是门艺术!
我一边心里偷笑,一边去看风契。心想他那个地穴里的宝贝可多极了,幸亏都沉了,要是大白天下,还止不定得惹多少事儿呢!
不料风契也正在看我,他见我瞅他,便指着我头顶,笑道:“夕夕头上的带子也是宝贝。祥瑞紫光晃得我眼花呢。不如我们拿到英雄会上去吧,这样英雄会就不落魄了。”
我一愣,想到是刃雾,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却见玄辰星皱眉道:“小风心善,却太玩笑了。此物是我祖上所得,一直传至今日,万不好炫于他人。”顿了片刻,又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吾等又多劳累,该事休息了。夕夕先回自个儿房里等我。我与弟子们吩咐一声便过去。”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耳熟的说?”
“娘子平日与我们便是这样吩咐的。”朱君止贼笑道。“玄门主是想你‘侍寝’呢。”声音不大不小,听得玄辰星素白面上泛了粉红,像一朵大桃花。
我的房间就在玄辰星房间的隔壁,属于玄门的天字二号房。别几个老公的房间都离得老远,尤其朱君止,几乎跟我成了对角线,中间还隔着五形八卦阵样的回廊和小院。不过我猜要到了昆仑山上,大概也跟这情形差不多,朱君止准会把玄辰星也安排在眼不见为净的犄角旮旯里。
房间里很干净,并且有淡淡的熏香味。看得出来日日有人清洁。床上放着一个大书包。那是我带宝宝回来时,扔在这的。
我坐到床上,打开书包翻找,从里面拽出dv,奶瓶,尿不湿,还有一大包内裤。
红橙黄绿青蓝紫,摆满整张床,在摇曳的烛火下,耀出漂亮的彩虹。
门被推开,有人缓步走近,好奇道:“这是何物?既玲珑又有莹莹光彩,格外好看。”
我说:“内裤呀。你不是穿过的吗?”
“内裤?可这与你送我的却不相同。这个。。。”两根素白手指拈起最末端的紫色内裤,提起来细细地瞧。
丁字形的样式。前面是紫色的丝网,紫色莹光带缝的边。后面是根紫色细皮绳,底端与丝网相连,顶端连在做为裤腰的紫色双股松紧带上。
相当不错的情趣内裤。单买一条要九十元人民币,张小玉和成人店老板是熟人,打折价一套一百元整。
丝绸市场卖一米见方的高档丝绸料子,要三十元。够做二十条。
玄辰星提着内裤,在腰间反复比划,“这个怎么穿?这样薄的料子能遮住哪里?”
我说:“就是遮不住才穿的。算你好运,先看见的,选一件吧。剩下的再给他们分。”
玄辰星不知是喜是怒地横我一眼,又将视线移向床上,仔细打量那些内裤,看了半天,却仍然选中自己手里的那条紫色的,对我扬了扬,道:“就这件吧。这种贴身物事,碰过了就不好再易主了。不过。。。夕夕。最后剩下的一件,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心中一梗,觉得隐隐发痛,却故意忽略笑道:“卖了呗!不是过几天有英雄会吗?这时代的人没见过这种新鲜东西,准能卖个好价钱!”
玄辰星微微一愣,犹豫片刻,对我道:“不如。。。还是寻他回来吧。。。他就是脾气佞了些,哄哄也就是了。”
我装作没听见,说:“你眼光真不错啊。你屁屁超白,配这紫色裤头刚刚好!快脱衣服换上啊。干嘛不动?不是等我吧?没问题,我帮你!”
玄辰星很白,脱光衣服之后,就像个白玉人儿。美则美矣,却少了点颜色温度,紫色的内裤套在他屁股上,刚刚好弥补了这点不足。在他淡然冷情的气质里,添了抹娇艳。
内裤上用来包住男人第三条腿的丝网很窄。可以很好地纠正那条短腿左偏右偏的不良习惯。可如果那条腿肿起来,就会被缂得相当不舒服,玄辰星就不得不软言好语地求我帮他脱下来。
我就偏不应。只卯足了劲挑逗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昂还不得发。
他欲自己解决,我也不让,压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再纯粹报复性地赏他白屁屁好几巴掌,直到他真的受不住了求饶,应承下来以后日日都穿这东西,才罢了。
当然我也得给他点好处,不然他现在服软,以后又该生气了。我答应要单独给他多买几件这种内裤,让他换洗着穿。
玄辰星不为内裤多,只为那“单独”二字喜了半宿,神经质地猛折腾我,直到天快亮了才安份点,害我用去整整一天时间补眠,都没来得及准备东西去赴英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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