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那个傻乎乎的林阿飘是有多倒霉,才会遇到许觅柔。
有的人不仅要和你处朋友,还想和你处对象。
一旦你不同意,那她就准备随时捅你一刀。
好听点叫用情至深,但说白了就是脑子有病。
林阿飘虽然看起来很软很好推,但是妥妥的钢铁直女,感情上的榆木脑袋。
要不然,也不会暗恋了许竹白十年,还不好意思表白。
许觅柔对林梓的感情,更是已经超出那个榆木脑袋的理解范围了。
时九本来都想要放了许觅柔,毕竟这人也就是对那个傻乎乎的林阿飘执着到有点魔怔,本质上也不算太坏。
但许觅柔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晃悠,那就得想点办法,把许觅柔吓得以后再也不要来烦她了。
时九走到了许觅柔身旁,平静地说:“我手里还有当时你买凶杀人的证据,如果不想受牢狱之灾的话,就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了。”
许觅柔抓住了时九的肩膀,却被时九握着手腕,从她肩膀上轻飘飘地拽了下来。
就这点小鸡崽子的力气,还干坏事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我哥……”许觅柔吃痛地捂住自己的手腕,看向了时九,眼神里带着畏惧。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总是让人生怜。
但时九那点龟毛的洁癖,还是让她对给林梓擦眼泪这件事情望而止步了。
时九点了点头,轻声道:“许小姐,我是答应了你哥,可没答应过你。你最好在我没改变心意之前走,要不然我就让警察带你走。”
“杀人未遂,少说也要蹲个十年八年的。”时九不急不缓地说,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还不走你以为这里还会有谁,会信你的话。”
时九和许觅柔说话的声音很低,但众人都能听得清楚。
但林松和薛若暇并没对时九的身份产生怀疑,只当是孩子大了,突逢变故,性格变得沉静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是许觅柔故意让林梓的父母回国,借口是过几天是她的二十五岁生日。
为的就是让林梓的父母看他们的女儿已经换了个芯子,看时九要如何解释这一切。
可现在解释不清楚的人,反倒是她了。
为什么只有她看出来这个林梓不是原来的林梓……又为什么,现在的林梓对她有那么强烈的敌意。
她会偷偷查清楚这一切的,她要把以前的林梓找回来。
兴许她还会是她的林姐姐……
许觅柔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女士背包,对林父林母微微鞠躬,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许觅柔离开了,在关门声落上的刹那,时九却开口说道:“父亲,母亲,我是不是有一个姐姐,叫洛觅安。”
“从前在予衡福利院长大,比我大五岁。”
时九的唇边带着温和的笑容,有的秘密,也许答案并不是残酷的。
譬如对于现在快死了的鹿觅安,对于已经死了的林梓。
生前没有缘分见面,如今反倒形影不离。
在听到林松说薛若暇有心脏病的时候,时九就反应了过来,原本不确定的事情,也变成了确定。
薛若暇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她的丈夫林松是不可能让她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的。
景止背靠着沙发,绯红的唇角勾起,他家小九真聪明,连自己身世都挖的出来。
但真正让景止觉得高兴的是,时九很信任他,这种关于她的重大事件都能透露给他。
薛若暇和林松一齐看向了时九,想要从时九的脸
068 我粉的偶像,成了我姐
当初夏金接了任务,到林梓家埋监听器,有一个忘了没拆,一直留在了林梓家电视的插排里。
为了逮到警局里的卧底,蓝泽拉着夏金和他一起去无尽夏花园边上的小树林蹲点。
夏金窝在睡袋里,把监听器换成了自动调频模式,把自己以前装在别人家的监听器当收音机频道听,听一段就换一个频道。
蓝泽抱着袋面包在啃,对夏金这种行为嗤之以鼻,继而默默地坐得近了点,要了一个耳机跟着夏金一起听。
夏金之前是重明鸟的c级成员,找他做任务的大多非富即贵,不过条件有限,这个监听器能监听的范围也就大半个江城的地方,远一点的就收不到信号了。
在波长调到林梓家的时候,听到了时九的说话声,夏金看了一眼蓝泽,蓝泽看了一眼夏金,两人决定厚着脸皮继续听。
于是就听到了时九和林父林母的对话。
鹿觅安是林梓的亲姐姐,而林梓是被收养的孩子。
尽管蓝泽也算是纵横国际,专门解决感情问题的“知名”私家侦探,听到这个还是没忍住咬了自己的舌头,嘴里的面包渣子掉了一地。
乖乖个隆地洞。
他和夏金之前来无尽夏花园查时九失踪的案子,还以为鹿觅安是凶手,当时对人家没什么好脸色,结果是时九的亲姐姐。
天要亡我的时候,是真的不挑日子。
“得罪了鹿觅安,等于得罪了林梓。得罪了林梓,就等于得罪了景少。”夏金掰着手指说道,“蓝哥,你觉得江城哪个山头风景不错,咱两提前去挖两个坟吧。”
蓝泽摇了摇头,把面包收到了背包里,“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我觉得这件事还有余地。小金子你不是厚皮赖脸的吗,你去给鹿觅安撒个娇。”
夏金缩着脑袋,“蓝哥,我也想长命百岁,你先去撒个娇,我怕被打。”
“我撒个泼,你看行不行。”蓝泽嘴角抽搐,自己是脑袋秀逗了吗,带着夏金当助手是图啥,图他人傻还不爱洗澡
夏金拍了一下蓝泽的肩膀,“蓝哥,有人开车过来了,是个金头发的女人。”
闻言,蓝泽连忙拿起了一旁的红外线望远镜。
他们等了一天的人,总算来了。
后来他们就看到了鹿觅安开车带着那女人,沿着小路去了无尽夏花园,两个小时后又送了出来。
本来以为是小姐妹聚会,两人刚刚放松警惕,打算睡个午觉,结果就看到罗繁像是个疯女人一样走来走去,把鹿觅安都晃得咳血。
再不去拦着那女人,就只能给鹿觅安收尸了。
蓝泽把枪揣到口袋里,二话不说就冲出了树林。
夏金也跟着跑,结果一着不慎摔了地上,咔嚓一声,传来了裤子破了的声音。
一股凉风吹来,夏金蹲到了地上,在背包里翻了翻,拿了一条脏裤子换上。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裤子坏了不复还。
等到夏金换好裤子跑出去的时候,蓝泽和罗繁就已经开始吵了起来。
蓝泽的枪抵在罗繁的头上,双目赤红,情绪已经在奔溃的边缘,被同伴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
夏金看着一旁蹲着咯血的鹿觅安,觉得是时候刷一波好感度了,于是他蹭了过去,给鹿觅安递了一把瓜子。
两人围观着蓝泽和罗繁上演着“你不敢杀我,你看我敢不敢杀你,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我死也要拉你垫背”的复仇大戏,顺便磕了把瓜子。
夏金对于蓝泽和江岸涛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不过也明白,江岸涛对于蓝泽而言,其实早已成了心中的魔障。
最好的兄弟,同伴,搭档,结果当着自己的面,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死,这种事情一旦遇上了,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罗繁是警察局的法医组组长,当了七年的法医,她原先是个医生,江岸涛出事的那一年,是罗繁工作的第二年。
她办事机警谨慎,在那场大型缉毒行动里,她被派去出外勤,给江岸涛打下手。
从罗繁口中得知江岸涛没死,蓝泽的心情一时间难以言喻。
并不是就此释然,而是陷入更深的泥淖里。
“江岸涛只不过是他的化名,他本名叫江岸,是个国际犯罪集团的成员,他才是那个长久以来,埋藏在警局的卧底。”罗繁冷笑着说道。
“我是重明鸟的人,收钱办事,掩护他诈死,从而离开警队,回到他的组织里去。”她咂舌道,“当年我收了一百万,小小的暴富了一把。”
罗繁巧笑嫣然,满意地看着蓝泽的目光呆滞了下来,握着枪支的手垂了下去。
她觉得蓝泽也够惨的,江岸涛不过是个卧底,这个名字也只不过是他许多假身份之一,在得到了警方的情报之后,就诈死走人了。
结果蓝泽怀着内疚和自责,退出了警队,埋葬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还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私家侦探。
直到五年后的今天,蓝泽还想着为江岸涛报仇,到头来却发现这不过是一场精心构造的骗局。
杀死江岸涛的人,是他自己。
夏金手里的瓜子洒了一地,“姐姐的姐姐,你觉得蓝哥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跳楼投河出车祸”
鹿觅安微皱着眉,在寒风里听了大半天,她也懂了个七七八八,没想到男人间的感情纠葛也同样闹心。
她偏头问道:“你不是那天来调查林梓行踪的人吗,我知道你,你是林梓的朋友,叫夏金,对吧。”
夏金忙不迭地点头,看来这位姐姐的姐姐是已经忘了,当时他和蓝哥气势汹汹,出言不逊的事情了。
“你们找到林梓了吗”
“找到了,姐姐她差点就被犯罪集团招聘入伍了。”夏金挠着头发,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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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北极星
夏金看着依旧处在大喜大悲中的三人,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蓝泽总是用种“拯救不了,只能放弃治疗”的眼神看着他,原来那是看大傻子的眼神。
现在他眼面前这三人,就挺像大傻子的。
罗繁问道:“蓝泽啊,江岸涛没死,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蓝泽有气无力地答道:“啊,随便吧,要么找到他然后毙了他,要么找到他然后打死他。”
“这有什么区别吗”罗繁看了一眼蓝泽,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法医么,这都不懂。当然是死法不一样。”
罗繁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跟你一起去弄死他,你觉得怎么样要不然我怕他先派人弄死我。”
“不要,我怕你出卖我。”蓝泽摇头道。
罗繁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我给你一百万,你带着我,我们一起弄死他,你觉得怎么样”
蓝泽顿时有了生机,比划了两根手指,“两百万。”他扶了扶快要掉下鼻梁的银边眼镜,微微一笑。
“成交。”罗繁点了点头,她这小命还是值两百万的。
只要跟着蓝泽混,江岸涛就不可能对她下手。
看着原来相亲相爱的搭档如今反目成仇,她绝对未来又要变得有趣了起来。
“你一个变态哪来的那么多钱”蓝泽不解地看了一眼罗繁。
一想到罗繁是个变态,蓝泽就浑身不舒服,就算是两百万都克服不了这种心理反应。
“你还是跟踪狂呢,你不是也挺有钱的。”罗繁反驳道,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还说她是变态
她那是对于医学的不懈追求好吗
眼看着两人就要化悲愤为力量,然后打一架,夏金连忙插在了两人中间,“你们别打架啊,打架不好。”
“滚!”
“滚!”
夏金郁闷了,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
鹿觅安也止住了喜极而泣的泪水,开始悲从中来。
双眼无神,大脑放空。
她是肺癌晚期,她妹妹是个阿飘。
这种亲人相认的场面,怎么就跟葬礼告别一样
四人一起蹲在地上思考人生,果然不如意之事,十之**。
一辆路过的货车开过,头发稀少的中年司机对着窗外吐痰,对他们骂了一句煞笔。
夏金:“咱们开车追上去,撞了这辆车。”
鹿觅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兴趣。
她肩膀上爬着的林阿飘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心情。
虽然除了鹿觅安也没人能看见她,但林梓觉得自己表达一下立场还是很重要的。
蓝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暴躁了。”
罗繁:“哎,年龄大了,有代沟了。”
夏金觉得很无语,刚刚要打架是谁难道不是他们两吗
这难道就是热情消散后的冷却期,果然成年人的世界他不懂。
“姐姐的姐姐,你不去姐姐家么,还能见一下父母呢。”夏金看向了一旁的鹿觅安,打起精神问道。
鹿觅安有点懵,像是刚睡醒一样,“天不早了,要吃晚饭了。”她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你们要吃饭吗一起啊。”
闻言蓝泽和罗繁立即站了起来,“走走走,吃饭,在这吹冷风老胳膊老腿受不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关键是免费的。”罗繁道。
夏金也跟着爬了起来,他觉得这三人里至少有两个是神经病,情绪变幻莫测,悲喜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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