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景止一个横踢把一个家伙踹到了蓝泽身上,蓝泽被压在地上,一把推开了那人,补上了一拳头。
如果景止不是故意的,他跟夏
065 总裁的正确打开方式
景止把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围在了时九的脖子上,往上拉了拉,挡住了时九的脸。
他修长的手包裹住她冰冷的面庞,直到她把他手上的体温掠夺殆尽,他才觉得自己悬空的心脏安稳了一些。
景止脱下了他身上的风衣,尽管风衣的后面还有一条口子,但好在还是干燥温暖的,给时九一只袖子一只袖子换上。
他后背有一条狰狞的血痕,在雪中看得异常清楚。
时九睫毛颤了颤,“景止……”
“好好休息,不要睁眼,小九。”他带着颤音道。
如果她此时睁开眼的话,就能看见景止琥铂色的眼睛里,有一层晶莹剔透的水雾。
他经历过那么多绑架案,但从没掉过一滴泪。
因为他知道眼泪是这全天下最没用的,救不了他自己。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时,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坠落下来。
他喜欢她,很喜欢,是喜欢到想要哭泣的心情。
景止把时九牢牢地护在怀里,挡住从天而降的风雪。
她呓语一般地说:“晚安。”
“晚安。”他答道。
景止觉得自己真笨,时九没有手机,没有钱,是怎么一路走回江城的……
可他只记得要给她出气,要把那些人都送去坐牢。
却没想到她一个人要怎么回去。
她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却偏偏不记得他的号码,看来自己这个男朋友当得也不怎么称职。
景止抱着时九上车,带她去了景家。
家庭医生看了之后,判断是睡眠缺失,体力透支,睡一个好觉,醒过来吃一顿饱饭就好了。
闻声而来的许竹白问了医生情况,转头就被夏金打小报告告诉给了蓝泽,蓝泽又打小报告给景止。
当天晚上许竹白和许觅柔就被景家的保镖送出了景家,附带景止的一句警告,再靠近他家小九,就宰了他们。
许竹白的怀里抱着一个铁盒子,景止没看,于是这盒子就放在了车上。
盒子里的回忆,是青葱少年时,他和林梓的全部。
他已经不想在深究,是否林梓已经真的已经死去,现在这个林梓又是谁。
她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不过也是,他自己看着过去的自己都会觉得有些讨厌。
畏畏缩缩的,因为对许觅柔的内疚,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许觅柔作天作地,伤害了林梓。
关于她和他的故事,已经在盒子交给他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结束了。
他好像产生了新的内疚,因为伤害了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
那份未宣之于口,小心翼翼的感情,是被他亲手埋葬的。
许觅柔的脸色泛白,看着许竹白的手搭在一个铁盒子上,铁盒表面印着图案:冰山的面前站着一个憨态可掬的企鹅。
她笑了笑,鹿一样的双眼里聚满了泪水,到头来,一无所有的人是她,凭什么,是她
她拼尽全力,费尽心机,凭什么一无所有
许觅柔对着许竹白伸出手,冷漠地说:“哥哥把盒子给我吧,今天我被捅了好几刀呢。”
司机见惯不惯地撇了撇嘴,把车速加快,赶紧去许家,这种兄妹互撕彼此的场景,还是不见为好。
许竹白原本清淡的眉眼,猝然间变得犀利了起来,涓涓的流水,引起了山洪,“许觅柔,够了,不要再任性了。”
许觅柔莞尔一笑,歪着头,依旧伸着手,就像是讨要糖果的小女孩,“就当是哥哥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把林姐姐的盒子给我,以后我就不会要求哥哥为我做别的事情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许竹白并未理会许觅柔。
他雪白的手放到了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而后放到了许觅柔的手心。
“我住icu不是因为出事故,而是因为林梓把我打了一顿,这是你当初要绑架她的录音,还有道路监控录像。这才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那里还有很多备份的文件。”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这是商人之间的权衡。
天平的两端,一端放着一个放着一堆破烂的铁盒子,一端放着一个致命的把柄,许觅柔并不笨,于是她选择了后者。
司机听了第一手八卦,决定回去和兄弟们好好聊一聊。
他们这位少夫人还真是够狠的,每次做的都是惊心动魄的事情,月清集团总裁看着就挺弱的,跟一个文弱小白脸一样,还是他们景少比较好。
而此时被念叨的时九,在景止的房间里洗漱之后,久违地好好洗了个澡。
景晴的尺码和时九差不多,听说时九被景止接到了景家,早早地就让侍从从服装店送了一堆高定衣服给时九。
言外之意就是,时九你别走了,常住在这吧。
当执行总裁,这点眼观八方,耳听四路的本事还是要有的。
依照这两人双向暗恋的闷性格,还不知道要磨蹭多少年才能结婚。
时九在客厅吃饭,景止坐在对面,一桌子都是清淡的食物,完全是对待病号的待遇啊。
景止只是宽慰道,“等到身体舒服一些了,再吃那些辣的。”说着,给时九加了一碗鸡汤,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浮油撇到了另一个碗里。
噗通一声,景晴从楼梯的最后几层摔了下来,吃痛地捂着屁股,“哎呦喂。”她的头发炸成鸡窝,外套里面的裙子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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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为所欲为
时九和景止两人的手交握还没一分钟,就被从楼上滚下来的顾然打断。
顾然的手里拿着外套,俊朗的面容紧绷着,头发梳理地很整齐,只是系歪了的一排扣子却暗示着他似乎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他从地上利落地起身,有些艰难地对坐在餐桌旁吃饭的景止和时九打了个招呼,“景少,林小姐。”
顾然是知道在爆炸案里立功的时九,当时他也怀疑过时九是不是重明鸟又或是是其他组织的成员,调查出来的结果却是,时九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那身古怪又卓越的身手,只能归功于是人家天赋异禀,绝境中出奇迹。
时九缩回了手,联想到刚刚狼狈地从楼上下来的景晴,不难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晚景晴在她家哭地梨花带雨,如狼似虎,为她那爱而不得的野男人,刑侦大队的队长顾然。
当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时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疼。
“想必您就是顾队了”时九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人和人之间的际遇大概就是这样奇怪,三年里都对你爱理不理的家伙,在你终于决定放弃了之后,却第二天在你床上出现。
景止的手挡在了时九的眼面前,“小九别看,这是景晴的小白脸。你看着我就行。”他幽幽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时九点了点头,手抓着景止的手,对景止说:“听说景晴喜欢有八块腹肌的,顾队也有八块腹肌吗”
景止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忍着笑意,故意说:“应该是吧,毕竟景晴比较肤浅,就喜欢有八块腹肌的。她找小白脸都是馋人家身子。”
时九和景止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顾然,两道目光似乎要真的看穿了顾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八块腹肌。
顾然把外套紧了紧,强忍着破门而出的冲动,扳着脸说:“景少,林小姐,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吃饭吧。”
他脚步匆忙地往着景家大门走去,落荒而逃。
喝酒**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
在顾然出了景家大门的下一刻,景晴就从二楼探出头来,东张西望了一下,随即从二楼跑了下来。
站在了时九和景止的面前,白皙的面容上带着一层红晕,羞恼地喊道,“你们两个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馋顾然身子,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景止抬眸问道:“那你不喜欢八块腹肌吗”
时九点头,手托着下巴,言笑晏晏地说:“他以前不是老欺负你吗景晴你就不要维护他了。”
景晴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现在头发梳理地很整齐,身上穿着一件波西米亚的长裙,脚上穿着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全然看不出先前的狼狈。
她咬着嘴唇,凑近了桌子,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是狼狈为奸呢你们是不是坑我,把顾然当做小白脸真的没问题吗”
时九笑着点了点头,“他不是欺负你三年么,那得欺负回来,你是富婆,他是小白脸,那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逻辑没问题,还挺有道理的,但景晴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时九和景止在本质上是一个属性的,心黑。
景止宽慰道,“景晴,感情是要势均力敌,恩怨两清的。倒追了顾然三年,你都不觉得委屈吗”
当然委屈了,怎么可能不委屈
景晴对着时九和景止点了点头,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小白脸好过的。下次拿钱往他脸上砸。”
嗯,真是一种残忍的报复方式。
景晴撩了撩长发,优哉游哉地上楼了,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回去。
吃完饭后,景止送时九回念湾的别墅。
时九要收拾东西,去景家和景止一起住了。
时九觉得在景止的纵容之下,自己似乎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起来。
最起初的时候,她只是想成为他的朋友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尽管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异世界,剩下的时间连一年都不到,但她还是想靠近他,想和他在一起待着。
当他们到了时九的家,打开门后见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许觅柔,林梓的父亲,林梓的母亲,三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闲聊。
时九下意识地握住了景止的手,暗道不妙。
林阿飘现在还不知道和鹿觅安在哪里玩呢……
她怎么可能在林梓的父母亲面前不露出马脚,那可是养了林梓二十多年的亲人。
时九按照林梓之前给她传递的那点记忆,有些艰涩地开口,双手放在了面前,微微鞠躬道,“父亲,母亲。”
林梓的父母从前都是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只是后来继承家业,退出了音乐界,进而接手了家族企业。
林梓的父亲叫做林松,母亲叫薛若暇,戴着情侣款的黑框眼镜,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薛若暇微微一笑,问道:“丫头,这位是”
时九把景止往面前带了带,答道:“是我男朋友,他叫景止,我们现在正在交往。”她的睫毛颤了颤,心道,对不起了林阿飘,这也是形势所迫。
景止从外套里掏出了两张名片,递给了林松,又递了一张给薛若暇,“伯父,伯母,不知道你们到来,没带礼物,真是失礼了。”
景明集团ceo,景止。
林松的眉微皱,景家的后一辈继承人啊,从前听说是个很猖獗,手段老练狠辣的小子,这长相也未免有些太出色,一看就是不安全的那种,他不喜欢。
但薛若暇的想法就完全不同,样貌出众,又有事业,很适合做女婿啊。
他们的关注点,成功地从时九的身上转移到了景止的身上。
时九极为识相地说:“母亲,我去给你们泡茶,你们慢慢聊。”说着,悄悄地拉了拉景止的袖子,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装透明人的许觅柔。
景止会意,有些事情当事人自己说的话,反倒很艰难,譬如许觅柔和林梓的事情。
当初他和时九初见,也是因为这件事。
067 林梓和鹿觅安
许觅柔不依不饶地说:“薛阿姨,我说的是真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
许觅柔意识到她刚刚的态度有些强硬,连忙放软了声音,圆润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卷曲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看起来楚楚动人。
薛若暇沉着脸,一言不发,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在这掉眼泪她也有点难受。
但许觅柔对林梓做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松在商场上纵横多年,深谙狼子野心,人不可貌相,冷声道:“我闺女拉不下脸和你说,那就让我跟你说,这件事看在过往你们是朋友的份上,放你一马,但如果你在想害我们家林梓,我林松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你们许家。”
“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再进我们林家的门。”林松中气十足地说道,眼神锐利。
许觅柔垂着头,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肩膀微微耸动。
时九看着许觅柔,唇角依旧带着温温和和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冷漠,盛世小白莲还是那朵盛世小白莲。
她要是不楚楚可怜地掉眼泪,时九都怀疑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不是许觅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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