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许觅柔闻言反倒一口血咯了出来,越发用力地拉住了蓝泽的裤脚。
蓝泽从前是个刑警,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于是他默默地退后了一步,离许觅柔远一些。
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干了什么事情,他可能就要说景止几句了,但也仅此而已。
景止的脾气他也知道,如果求情的话,别说这位许小姐的命能不能保住,连带着他都会不被景止待见。
不过让蓝泽好奇的是,按照他之前的调查结果,许竹白对他的妹妹许觅柔是百依百顺,要摘星星就摘星星,今天怎么看起来,两人的兄妹关系也没那么好
蓝泽忙了两天,终于有了头绪,把一沓子资料表递给了景止,“找到林梓了,在霄城和江城的交界处,重明鸟的一个据点。”他埋怨道,“我们都被误导了,在那费心费力地恢复那天的江城监控,实际上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没了的,去了霄城。”
景止立刻站了起来,拉着蓝泽的衣领就往外走,“带我去找她。”
蓝泽被景止拽地有些难受,气急败坏地说,“你急什么啊,要是人真在重明鸟那,咱们起码得要个计划啊。”
景止冷眼看向了蓝泽,“不需要计划,把她带回来。”
许竹白站起身来,认真地说:“我和你们一起去。毕竟我也是林梓的朋友。”
蓝泽闻言就生气了,哪有朋友把人小姑娘大半夜扔在荒郊野外的,哪有朋友让自己亲妹妹去绑架人家的。
他暴脾气一上来了,把身上那件绿大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考究的燕尾服,“再逼逼叨叨的,老子恁死你信不信还朋友,要点脸不我林姐是你朋友,呸!”
景止有些意外地看着蓝泽,原来那件好几年都不脱的绿大衣下面,是一件燕尾服但他已经没心情夸一下在燕尾服加持下,蓝泽回升的颜值。
“有的账,以后再算。”景止说这话的时候,眼眸眯着,透着杀戮的气息,说着径自疾步往着门口走去。
蓝泽立刻捡起了地上的那件绿大衣,愤然地看了一眼许竹白,指了指地上的许觅柔,对站在一旁的保镖道,“叫家庭医生来,别让许小姐在这出事情。”赶忙追向了景止。
许竹白跟着景家的家庭医生,看着他们把她送到了客房,静默地站在客房的门外,原来不用为许觅柔的人生负责,感觉这么好。
无论她想怎么作,都与他无关。
他不用一直宠着她,惯着她,为了她去伤害自己不想伤害的人。
不用为了她去委屈自己,不用在焦头烂额地为了她的**到处奔走。
她和他,原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人。
许觅柔的意识在半睡半醒,身上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关于过往的记忆却愈发清晰了起来。
她遇到林梓的第一天,那个羞涩的长发女孩。
她因为林梓去学钢琴,这样的话,她们就有一样的兴趣爱好了。
她握着她手心,奏响黑白钢琴键时,指尖的温度,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她至今还记得。
她赶走聚集在她身边的人,林梓最好的朋友,只要有她一个就足够了。
但她知道,林梓除了她,还有另一个朋友,那就是她哥,许竹白。
那是她永远赶不走的人。
那是林梓倾心的少年。
年少之时萌生的感情总是会记很久,譬如林梓,譬如她……
憧憬,嫉妒,贪婪,那就是她的全部,全部的许觅柔。
她像是一个不断往深渊走去的人,直到今天,彻底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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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雪夜重逢
时九走出了巷子,发现自己到了城市的市中心。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建筑物,马路,行人的口音……
时九有些恍惚地站在人行道的旁边,看着车水马龙的马路,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她站了一会儿,等到红灯变成了绿灯,又变成了红灯。
要是她还记得景止的电话号码就好了。
时九走到了公交站台的旁边,看了一下城市的缩略地图,原来自己现在并不在江城,而是在江城旁边的另一个城市,霄市。
摸了摸口袋,一分钱都没有。
只有袖口里有一根棉签,还是从罗繁的手术室拿出来的。
时九觉得自己有点缺氧,还缺糖,好几天没吃饭,从重明鸟的据点那里起死回生,这大起大落的人生有些过于刺激。
她在路边靠着墙坐了下来,头埋在膝盖上,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一对母女从时九面前经过,女孩怯生生地问自己的母亲,“妈妈,这个姐姐为什么蹲在路边啊,好可怜啊,我们给她点钱吧。”
她的母亲叹息道,“你还小,不懂。这个姐姐不是缺钱,她是遇到了感情问题。”
时九默然,不,她就是缺钱……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早知道还不如把还在催眠状态的罗繁带着,起码还有个物质保障。
时九觉得自己愈发有往渣女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了,骗钱骗色骗感情。
麻醉药在身体里残余的作用让时九有些昏昏欲睡,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继续在这种地方睡觉的话,大概会被当做是失足少女,还会带坏小朋友。
按照十分钟走四百米的速度,霄市的市中心距离江城有三十公里,也就是60,000米,只要二十五个小时,也就是一天零一个小时,她就能走回去。
这样想想,还是很有可行性的。
于是时九在公交站台仔细地看了看路线图,慢慢地往着江城走。
原本她以为景止一定会找到她的,但显然她还是低估了罗繁要把她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做标本的决心。
这样也很好,她就可以不用被景止记住自己狼狈的样子了,要不然的话,每次景止印象中的时九,都是一个狼狈的时九。
重明鸟,她记着这群变态了……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这群家伙按在地上打……
时九沿着路线图一路往前走,路上遇到了一个背包客,徒步穿越j省,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孩,跟着时九走了一段路,听了她简化版的逃出贼窝的故事十分钦佩,给了她五块钱硬币,还有一瓶水。
时九和男孩分开,喝了口水,拿着那五块钱的硬币,然后去坐公交了。
等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所有的公交车都停止运营,时九的五个硬币也用完了,水瓶里的水还有一口,只是被她留下来,只当是望水止渴。
她沿着路慢慢地走,还好有路灯,要不然乌漆嘛黑的更没法走了。
时九想起了很多事情,有的是她在精神监控中心的时候的事情,有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事情。
徐溪,罗梵她们,有那条合约在,她们应该会得到mrp公司的特殊照顾,生活地好一些……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是林梓原来的死期,时九也能察觉到这具身体在逐渐地变得衰弱。
大概她还能在这个异世界停留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时九很高兴自己帮到了林梓,也很高兴能够经历在精神监控中心外面的生活。
她只是,很舍不得景止。
也许初见之时,她只是把他当做是一个漂亮的东西,和雪花水晶球一样。
但后来的万般种种,她却很清楚的意识到,景止是一个很好看的人,一个于她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他总是在她需要时到来,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时九的唇角不由得浮现了一抹笑容,嗓子里有些腥甜的气息。
夜晚凛冽的风吹起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在夜灯下盘旋飞舞。
061 景美人的睡姿
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在那里,有等着她归来的人……
时九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就是景止的侧脸,他和着衣躺在她的身侧,手揽着她的肩膀,修长的腿压在她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
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景美人的睡姿实在不是很雅观。
额前的发遮挡住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白皙的皮肤如同暖玉,他们之间是那么靠近,时九甚至能看到他耳垂下细小而柔软的绒毛。
她被最想拥抱着的人,拥抱着……
时九的呼吸有些急促,微微屈身,头靠在景止的胸膛。
在遇到他之后,幸运的事情在变多,想活下去的愿望也在变多。
被窝很暖和,景止的怀抱也很有安全感……
时九睫毛颤了颤,阖上了眼睛。
在时九不在的这五天里,鹿觅安继续带着林阿飘去实现她的愿望清单。
在vip座位看演唱会,给喜欢的偶像应援,要签名。
去宠物医院把两只小哈士奇带回无尽夏花园。
只是时九的手机现在还在江城大桥的江水里面泡着,所以电话一直打不通。
鹿觅安也没当回事,因为时九看起来是个靠谱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鹿觅安开着她那辆银白色的小货车,平日里她就是用这辆货车在市里到处送花。
林阿飘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逗着两只小哈士奇玩耍。
或者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狗,又或者动物的感官本身就比人类敏锐的缘故,两只小哈士奇似乎也能看到林梓。
林梓和鹿觅安聊起了那个在演唱会的律师,他把一张票半价转让给了鹿觅安,结果自己一个人去了那场演唱会,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不只买一张票
鹿觅安就把她和那位律师先生的交集讲给了林梓。
律师的名字叫将晖,在江城的律师行业好像还是挺出名的一个人,不过鹿觅安也不太了解这些,只是叫他律师先生,反正她认识的律师也就他一个。
她是个园艺师,典型的幻想主义者,花花草草和泥土是她最熟悉的东西。
而将晖却是挺成功的社会精英,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在盛夏的时候,繁花似锦的时刻,无尽夏花园也会免费借用给常来买花的熟客,用来办婚礼或者是生日宴会之类的。
只是免费借用就总是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问题,一些珍贵的花草偶尔被参加婚礼的人随意攀折,这种有理说不清的事情,就需要打官司索要赔偿。
那场婚礼的伴郎是个律师,就帮鹿觅安免费打了这场官司,被控方还是他三叔叔的二姐夫的表妹,有一种“大义灭亲”的感觉。
后来的无尽夏花园就只租借,还添加了一些条例,这种事情便很少发生了。
鹿觅安检测出肺癌之后,就把花园抛售了出去,得到的钱预付款足够她放下工作,好好地玩一玩,尾款在她死后会匿名捐给小时候抚养她的福利院。
而无尽夏花园的买家就是将晖。
肺癌晚期除了肺移植手术没有别的方法,然而心肺移植的成功率极低,不仅合适的供体难以寻找,手术的技术要求也很高,更别说手术后出现的排斥反应还有一系列的并发症,治愈的可能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鹿觅安就放弃了手术的想法,而是选择了痛苦的化疗。她想体面地死去,想再开开心心地活最后的一段时间。
通往无尽夏花园的有一条狭窄的石子路,鹿觅安这辆小货车刚好能塞进去。
在道路的入口有一辆红色的车,一个穿着碎花裙,染着金发的娃娃脸女人就靠在车旁边。
鹿觅安靠边停了车,走近了那女人,手插在兜里,问道:“怎么了车子坏了么”
罗繁看向了眼前的鹿觅安,麻花辫垂在胸前,穿着一身牛仔工服,踩着一双毛茸茸的靴子,看起来很潇洒利落,只是脸色惨白,透着一股病气。
罗繁摇了摇头,眉眼弯弯,“不是,我在这等人。”
“等谁”鹿觅安疑惑地问道。
罗繁答道:“一个叫林梓
062 卧底
冬日的中午,是一天中最温暖的的时刻,当太阳渐渐偏离天空中间的地方,世界又开始变冷。
鹿觅安在听到了罗繁的话有些愣怔,“在绣球花里,一万个花苗里有三四颗坏种,就已经是人类到达的极限。我却总是做的很糟糕,一百颗里总是有五六颗,无论怎样都种不好。”
“很多时候,并不是尽力就能做好,关键是不要回头看,还是要往前走。也许来年会更好,也说不定……”
“抱歉,我说的大概又是什么不容易理解的事情了。”鹿觅安伸手拂去了额头前细碎的发,目若秋水,带着很温柔的笑意……
萧瑟的冷风吹过,这是一场很大的风,无尽夏花园外围的树林哗哗作响,枯黄的叶子在天空中飞舞,如同一只只黄色的蝴蝶。
它们在风中告别,落到地上,约定明年再见。
鹿觅安的唇角露出一抹单薄的笑容,没有生气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一抹笑容开始重新焕发着生机。
她就像是冬日里熄灭的火堆,在寒风里摇摇晃晃地散发着最后的光芒,焐热着坐在火堆旁的人。
罗繁的眸光闪烁,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她大概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家虚伪,因为她总是能够在那些说话人的眼中看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嘲讽……
但鹿觅安不同,她在很认真,也很确定地告诉她,她是个很出色的医生,告诉她要以后说不定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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