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不,你就是。
乌亦丝欲哭无泪。
她已经黑转路,路转粉了,但显然此时说出来可能会被解意的目光杀了,信任她更是不可能的。
两人在网上撕逼,旷日已久。
从两年前,同人画手sweet糖横空出世的那一刻起,她们就同时出现了。
“走,请你去喝杯奶茶。”解意继续说,拉着乌亦丝的衣领往前走。
“咳咳咳,你别拉我,我自己回走,要死人啦,谋杀啦?”乌亦丝扯着喉咙在喊。
解意闻言松开了乌亦丝,乌亦丝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委屈巴巴地咬着嘴唇。
解意面不改色,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赶紧走,趁我没继续拽着你。”
“切,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拍了拍屁股,随即站起身来,跟着解意往前走。
走了两步,看见解意并没有回头,继续往前狂奔。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种粉,土豆粉,螺蛳粉,啊呸,不是那个吃的粉。
有姐姐粉,妹妹粉,女朋友粉,老婆粉,妈妈粉,奶奶粉,但这些都比不上唯粉的恐怖程度。
爱豆是光,是星星,是月亮。
就算是她这个黑粉头头,试图撕碎唯粉和真爱粉对sweet糖的幻想也很费力,三十六计那都是能用的都用了。
但sweet糖除了签售会露面过一次,其他时候从未出现过。
sweet糖是个除了画画和追动漫啥网络活动都不参与的死宅,因而一定是个猥琐大叔。
这一点猜测,也被乌亦丝用来强力黑过……
解意看着拔腿就跑的乌亦丝,叹了口气,随即迈着大长腿追。
早就察觉这货和她气场不合,本以为是五行有冲,没想到她竟然是焦糖的头号黑粉。
这个黑粉竟然还隐藏在焦糖的旁边,极尽狗腿子之能事,绝对是图谋不轨,她差点就被这货胖乎乎的脸颊和小短腿给骗了。
乌亦丝跑了四百米就泄气了,蹲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有话好好说,你,你追我干什么啊?”
“你要是不跑,我会追你吗?”乌亦丝淡淡地说道,面不红气不喘,像是刚刚就是走了两步。
“你,你,你…”乌亦丝欲哭无泪,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句话,“你行。”
解意点了点头,“不用你说,我知道的。”她伸出手,说道:“起来,请你喝奶茶。”
乌亦丝嗅了嗅鼻子,她听说喝茶就是要送去警察局了,那喝奶茶,是要送去哪?
她战战兢兢地被解意拉着衣袖,去了家奶茶店。
乌亦丝要了一杯常温的全家福珍珠奶茶,解意要了一杯沁凉的金桔柠檬茶。
原来,真的是请她喝奶茶。
乌亦丝松了口气,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睛喝了一口奶茶。
下一刻她就看到解意手指扣着桌面,清冷的眼睛淡定地看着乌亦丝。
“奶茶喝了,就要黑转粉,加入粉籍。”解意轻轻地说道,“我就是你的直系老大了。”
乌亦丝惶然地抖了下身体,想她一个黑粉头头,率领着百万喷子,黑转粉大概会被她的手下们喷死。
“我不干,一杯奶茶就想收买我,你以为我就是个机器人吗,我就没有感情没有心吗?一年的奶茶,我可以考虑一下。”
乌亦丝用吸管使劲地吸一颗奶茶店珍珠,一年的奶茶,解意舍得付才奇怪呢。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解意作为粉丝后援会会长的雄厚背景和财力。
“两年奶茶,每天。你现在就发微博,小黑粉。”解意发出来了来自王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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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学生中的警察卧底
池塘沉尸案在小城里引起了重大关注,警察局的副局长被革职查办,参与调查的还有二中的校长。
那些尸体被家长们相继认领,在学校门口拉横幅还有烧纸钱,哭声震天。
有专家来到学校调查池塘里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浮上来,最后被归结于是水里含有某种物质,以至于水的密度变小,尸体只能沉在水底。
他们中有的人死于校园霸凌,有的死于师生间的龃龉关系,还有的,是像戈今歌一样,走投无路,选择投身到了这一汪臭水里。
生亦何难,死亦何悲。
学生们都被老师下达了封口令,签了保密协议,一旦说出去,就是退学处分,学校还要另外申诉他们损害名誉权。
但这并不妨碍这件事原原本本的经过被学生们转告给自己的家长,家长又转告给他们的亲朋好友。
巴掌大的小城,这件事变得人尽皆知,有人也猜测到时九就是拿个用暴力逼供刘予的人,但焦清云反而给焦糖报了失踪案。
她知道焦糖此时就在哪个同学的家里面躲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入高中之后,这个孩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可靠了许多。
时九这件事做的很干净,这都是小黑的功劳,它一个猫爪子下去,脆弱又弱小的摄像头脑袋就转了个方向。
景止的堂兄景彻就是警察局的局长,景彻让警察们把注意力归结到出现的十多起藏尸案之中,不要再关注到录音里的那个女生到底是谁。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时九的事情当真没有多少警察在关注。
不过总有闲着没事,要找事的人。
譬如这个叫姬安迪的人,屡破奇案的刑侦队外聘顾问,仗着一张不老神颜混到人家高中里面来当高中生了。
他的本职工作是悬疑片的编剧,编写过烂西瓜热度榜热度最高的悬疑片,“拖着轮箱来的女人”,还写过影史上评分最低的爱情片,“我和隔壁老王,不能说的秘密。”
后来他就明白了,爱情什么都,不符合他的体质。
他倒不是为了那些藏尸案感兴趣,而是对时九这个人感兴趣。
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才会使得刘予那种骨子里都是渣滓的人怕成那个样子?
又是怎样清除了案发现场的踪迹,让所有摄像头掉了个位置?
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谁有胆量做这些事情?把林梦雪的尸体掘地三尺挖出来,还把凶手揭露了出来。
最可怕的是,所有涉事人员,竟然都包庇着她,这大概就是姬安迪见过的最接近于是完美犯罪的一次犯罪了。
用暴力制止暴力,只会带来更多的暴力。
姬安迪并没觉得时九这么做是对的,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对时九感兴趣,并不打算帮警察把时九绳之以法,那样太无趣了。
出于职业嗅觉,姬安迪觉得时九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说不定这个女高中生的躯壳里也换了个换了个侦探的灵魂,那什么动画不就是这么演的么?
又或者脸上带个人皮面具什么的,把人皮面具的正主杀了,从而取而代之,这种事情从前也不是没有。
姬安迪的对自己的名字从小就很有怨念,文不文,古不古,现不现。
他老娘是个地地道道的本国人,他老爹却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老娘不会说外语,他老爹也不会中文。
两人就这样超过了全世界第一大洋,和面积第一大大陆,然后在一起了,还生了他。
他老娘姓姬,他老爹一连串的名字里,有一段叫安迪,于是便有了他这个名字。
在姬安迪以姬安的名字出现在时九的班级里时,在听到他名字的一刻,所有人都噗嗤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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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家庭地位争夺
时九做饭,景止刷碗。
景止对刷碗有种天然的抗拒,其他家务都可以,洗衣服拖地,就是刷碗不可以。
我和我最后的骄傲,就是吃完饭不刷碗。
时九和她最后的倔强,就是做完饭后不刷碗。
最终决定一三五时九刷碗,景止二四六刷碗,然而在时九刷碗的第一天,时九就砸了一个碗,手被碗的碎片划了个口子。
景止听到了碗碎掉的声音,并没在意,等到过了一会儿,时九拿着鲜血汩汩流淌的手指到了景止面前,说道:“手破了,景止。”
葱白的手指上有一节血肉模糊,鲜红的血色弥漫开。
脸色发白,疼地厉害。
这是真的疼,带着钻心的疼意,“疼,景止。”
她喊着他的名字,眼神有点无助,她大概真的是被惯坏了。
因为有了可以依赖的人,所以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可以找到他。
景止见时九站在那,举个手指头,淡定地说道:“我去拿医疗箱。”
说着,迈步去拿花架上的医疗箱。
时九坐在沙发上,景止拿着镊子,用沾了医用酒精的棉签给伤口消毒,洒了消毒药,用纱布包好。
少年眉眼绮丽,初见风姿,嘴唇抿着,一言不发,神情依旧很淡定,手也很稳当。
只是颤抖地厉害的睫毛,却暗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像是表面那样平静。
小孩,我好像又看穿你了。
时九的心情觉得愉快了很多,微微笑了。
景止刚刚结束了包扎,看着在笑的时九,伸出手指在时九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还笑。”
你都不知道我心脏,都被吓得有一瞬间的暂停。
“以后我刷碗。”景止伸手给时九揉一揉额头,“疼不疼?”
时九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疼。”脸上惯常的笑容消失了,只是很沉默地看着景止。
她很高兴能遇到少年的景止,如果下一次能遇到童年的景止就好了,这样她就能遇到每一个景止。
大一点的景止,小一点的景止,冶艳的景止,内敛的景止。
爱笑的人,心底藏的是悲伤。
于是当遇到不用她笑着面对的人时,反倒会出乎意料的想要哭泣。
景止揉了揉时九的头发,动作很轻也很柔软,让时九有点莫名其妙。
“景止,你揉我头发做什么”时九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样可能会安慰到你。”景止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
“那你就抱抱我吧,那样我会开心的。”
“好。”
“不要这样抱着,要这样抱。”
时九的手抱住了景止的脖子,景止的两只手环住了时九的腰部。
“有一次,你把我从警察局带出来,那天雪很大,你问我要抱抱么可能会开心一点。”时九阖上了眼睛,带着怀念的笑容。
“结果你只抱了我的半边肩膀,拍了拍。”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当时的她很期待很期待一个完整的拥抱来着。
景止心里的醋坛子打翻个透透的,浑身散发着我不高兴的气息。
那是时九的回忆,那是她和另一个维度的景止的回忆,那一份回忆里没有他。
拧巴地不行的景止抱着时九,力气逐渐加大,像是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头里。
时九的头埋在景止的怀里,脸又红又烫,她很喜欢他抱着她,让她觉得似乎自己也可以依靠一个人,自己也可以被一个美好的人深爱着。
“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好想,好想…”时九喃喃自语道。
还没等景止给时九一个回答,他就感到怀里有一个正在不断下沉的毛茸茸的脑袋。
女孩的呼吸清且浅,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到她睡觉的时间了。
没关系,明天再给她答复。
景止把时九拦腰抱起,往着电梯去,三楼的卧室。
不知不觉间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和时九同床共枕眠。
他的睡相很不好,总是喜欢手脚并用缠在时九的身上。
但时九似乎很喜欢,那样让她觉得有安全感,知道他一直在她身边。
在时九离开之后的世界,那个景止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景止的力量,
036 完美犯罪,时九返校
遇见你之后,幸运的事情在变多,想要活下去的愿望也在变多。
大雨倾盆,我却想为你跳一支舞。
时九沉睡在景止的怀抱中,后半夜雨下的很大,雷声阵阵,他的心跳声却让她很安心。
不用担心那些鬼魂的事情,也不用想着明天又会遭遇什么。
第二天别墅里的一切照旧,仿佛昨夜炸掉后又复原的灯只是时九的错觉。
两人一起吃完早饭后,景止自觉地去刷碗,时九拿起了餐桌上果盘里的一个橘子,剥了皮,慢慢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想起来了自己有个小同桌,还有个随身带橘子的喻言。自己在景止家避难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里,景止也陪着她住在家里,并没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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