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里面的植物大多半死不活的,也没人仔细照料,活不活,都看植物的意愿,连小偷都懒得来。
时九掰了一根植物的分支,在墙壁上磨了磨,使得尖树枝的头部变得尖锐,随后把温室的门撬了开来。
林梦雪和时九坐在一起,身后种着一堆含羞草,生长地很好,淡紫色的小花,翠绿的小叶子。
“鬼小姐,我帮你那么多,也该让你帮我些什么了。”时九看向了林梦雪,笑着说道。
她拿着手里的橘子还有苹果,递到了林梦雪的面前。
“执行者,你想让橘子和苹果跟我进我的门吗?为什么”林梦雪问道。
“一个小小的实验,看看物质能不能穿过门。”时九笑了起来,有点惆怅。
但就算是她真的证实了物质可以穿过门,那又怎么样。
景止不会跟着他走的,就像是他对她放手了一样,时九也决定放手。
他还有漫长的人生,时九也是。
“我也想回到我的世界。”时九答道,在那个世界里,也有爱着她的朋友们,她们还在疾控中心等着她。
约定好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执行者在某种方面,也可以说是又得到永生了,为什么要执着于回到原来的世界?”林梦雪看向了时九,她的声音很清脆,像春雨滴在竹叶上。
时九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忪,她垂下来眉眼,“因为,我也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为了别人。”
林梦雪第一次看到时九出现困惑的神情,原来淡定而又运筹帷幄的执行者,也有做不到,也有苦恼的事情。
“执行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焦糖永远找不到她的死因,你就能永远留在这个世界,那样的话,这一具身体就是你的了,生老病死,与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林梦雪淡淡地说道。
焦糖是林梦雪的朋友,但林梦雪更在意帮她复仇的执行者,尽管用这种手段有些卑鄙。
时九皱着眉,在做一项重大的选择,停顿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不,那孩子会讨厌我的。”
这个方法的确具有很大的可行性,但那样的话,焦糖太可怜
040 门后的世界,焦糖的死因
时九翘课的情况越来越多,除了晚自习她回来趴在桌子上睡觉,景止都没看见时九去了哪里。
睡梦里的时九也并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景止。”
景止的手放在了时九的额头上,“睡吧小九,你安全了。”
时九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放在了桌底下的手拉住了景止的手,孱弱,纤细。
就是这样一只手,景止却觉得自己挣脱不开,三节晚自习,他就这样任由着她拉着手。
她到底在忙着些什么?又是那些鬼魂的事情吗?
鬼门开启还有三天,他也要把阵法布置起来了,要不然浪漫的乞巧节,就要变成百鬼集体出行的中元节了。
乌亦丝瞥了一眼,看见了景止左手写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笨爪子,叹息着摇了摇头。
哎,上帝造人的时候,挺随便的。
身体往后靠了靠,瞧见了时九拉着景止的手趴在桌子上睡觉。
电池闪电一般地充满了电,元气满满。生活太苦了,也就勉强磕磕cp才能维持生活的那个样子。
姬安迪歪歪扭扭地趴在桌子上,眼皮子打架,头在桌面上点来点去,差一点点就要磕上去了。
乌亦丝嫌弃地看着姬安迪,看看别人家的同桌,真是痛心疾首。
姬安迪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开眼看向了乌亦丝,问她:“几点了,什么时候下课啊?”
他这一把老骨头,陪着这堆小屁孩熬夜在这学习真是吃不消。
乌亦丝说:“还有二十分钟下晚自习,你不写作业吗?”
姬安迪摆了摆手,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不一样。”他可是靠关系进来的,老师们都不敢招惹他。
等到查到现在这个焦糖到底是哪个成年人伪装成的,他就要离开学校了。
伪少年姬安迪把作业往乌亦丝旁边推了推,“小同桌,帮我写个作业吧,我给你一百块钱。”
乌亦丝翻了个白眼,她看起来像是缺钱的那种吗,“滚,傻逼。”
“两百块,不能再多了。”姬安迪把两张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
乌亦丝抬眸,手摸上了钱,随即被姬安迪塞了作业本,他说道:“写完再给钱。”
乌亦丝同意了,这世间威武使她屈服,富贵使她变怂,她只是个没什么骨气又喜欢审时夺势的小跟班。
姬安迪趴在桌子上,看向了坐在斜前方的少年。
不同于别的这个年龄段的大多数男生,总是脏兮兮的,一身臭汗。
喻言整洁而干净,眉眼清朗,如同清风明月一般,就连写字的时候,脊背也很直,坐的很端正。
很抱歉啊,就这么把人家小少年的初吻给夺走了,明明他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却有那么多的负罪感,像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情。
姬安迪伸手摸了摸自己裤兜,并没有摸到手机,顿时愣住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时九,却与景止的目光对视了,景止的目光阴冷而倨傲,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场。
姬安迪眯了眯眼睛,脸有点扭曲,好啊,作为一个刑侦大队的顾问,自己竟然还会被一个小姑娘偷了东西。
她是不是发现了摄像头和监听器,真是麻烦…
姬安迪伸出手抓了抓头发,急躁地有点想抽烟。
“焦糖到底是什么人?”他自言自语道。
乌亦丝看在两百块钱的份上,不以为意地答道:“大佬。开学第一天就把几个高三的混混给打了,还让自己成功地一点关系都没沾染。”
“这小姑娘够绝的,她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吗?”姬安迪问。
乌亦丝说:“学神和人还是有区别的。”她摇了摇头,把姬安迪手里的两张大钞抽了一张,塞到了怀里。
“先前揭露藏尸案的人,是不是也是她?”姬安迪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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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校草评选,景止截胡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逐渐变大,噼里啪啦,闪电划破天际,如同刀光剑影。
时九闻言怔住了,弑父后身亡?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焦糖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所认识的焦糖,是个活泼又俏丽的女孩,画画很好看,心地也很柔软。这样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门也不会让执行者来拯救罪大恶极的人,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正如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样。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时九叹了口气,手揉了揉焦糖的头发,“焦糖,别怕,我会帮你的,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做到。”
她的眼眸渐渐变得暗沉阴郁,这个十多年没出现的父亲,为什么要重新出现在焦糖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让焦糖拉入无尽的泥淖之中吗…
焦糖颤抖着身体,反手握住了时九的手,然而却穿过了时九的手,“时姐姐,秦盐他是我亲哥哥…”
“我猜到了,你们长得那么像。”时九淡淡地笑了,“你跟踪他的时候知道的么?”
“秦盐问的他后妈,就算不是亲生孩子,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焦糖目光有些呆滞,“他的后妈说,‘你亲妈叫焦清云,你要是想找个对你好的妈,就去找你的亲妈…’”
时九叹了口气,人心难测,可比人心更难测的,是女人的心。
掩埋了许久的秘密,某一天却会急不可耐地宣之于口。
“然后我就记起来了,秦盐,他是我哥,我杀了,我自己的亲生父亲。”焦糖浑身颤抖着。
“为什么要杀他?”时九问道,“他干了什么事情?”
焦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不记得,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事情都在那天晚上发生的。”
时九把手放在了焦糖的手上,她并不能触及到鬼魂,但这样的动作还是能给焦糖一丝安慰。
“别怕,焦糖,睡一觉,明天继续去跟踪,会想起来的。”
“时姐姐,我是个杀人凶手,时姐姐,我不想这样…”焦糖哭泣着说道。
她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那一截人的肠子松到了地上,随即烟消云散,化作虚无。
屋外的雨依旧在下着,挂在墙壁上的灯显示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
“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坏人的,但我知焦糖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门也相信。”她的唇角带着笑容,温和而笃定,让人心生熨帖。
焦糖的眼泪止住了,身上的血迹却依旧没有消散,依然是那样狰狞,水洗蓝的裙子被血液染湿。
黑猫看不下去了,不就是杀了个人吗,至于这样自责吗。
它的焦糖小姐姐,怎么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白色的猫爪不厌其烦地擦拭着焦糖的脸颊,喵喵喵地叫着,奶凶奶凶的。
焦糖脸上的那些污血真的被小黑一点点地擦去了,它可是宇宙最强小黑猫,它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没有不能实现的。
等到把焦糖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已经是凌晨了,时九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黑猫的尾巴勾了勾,被子便盖在了时九的身上。
房间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窗外依旧是大雨倾盆的景象,在睡梦里,幽默曲奏响,时九站在偌大的舞台上。
舞台下面坐着一群看不清面容的男男女女,他们窃窃私语,偶尔发出嘲讽的笑声。
她站在台上不知所措,像个小丑一样任人取笑,她很痛苦,痛苦到想要窒息,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海。
后来台下的人渐渐消失,连带着的还有他们那些夸张而造作的笑声。只有景止站在台下。
他看着舞台上的她,对着她张开了怀抱,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藏着一个星河的璀璨光芒。
要抱抱吗,可能会觉得安慰一点?
时九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掐着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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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时九翘课,戈今歌的决定
时九最近几天翘课无数,从警方结案的那一天之后,学校的鬼魂们就相继打开了门。
经过几十组实验,时九终于弄清楚了门可以传递的物质有那些,动植物,金属类都可以,但不能带走课本,也不能带走纸钞?
门的通过条件似乎有些奇怪。
像时九这样的特招生本身进学校的成绩并不是特别好,也容易变成问题儿童,逃课打架什么的,都是常态。
但这件事发生在时九身上,总是让人觉得很奇怪。
笑起来很温和的女孩子,虽然手段狠辣了一些,但出发点和结果还算是正义之师。
除了语文方面有点惨绝人寰出乎意料地烂,时九的其他学科简直是学霸中的学霸,学神中的学神。
她逃课去做的事情也很出乎意料,有时只是为了吃学校外面的汤面。
有时是让时九把学校的八卦墙刷白。
有的却是让时九在操场上跑圈跑到吐。
高中生鬼魂们执着的事情实在是让时九有些难以理解。
想吃汤面的是羊癫疯发作被汤面噎死的,想刷墙的人是创办了墙的人,跑圈的人是猝死在操场上的。
我们总是执着于自己曾经做不好的事情,一直忧愁,一直讨厌。
有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希望自己能做好,而是希望有人能及时叫停,停下来,没关系…
鬼魂们看着执行者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终于知道自己,人间不值得,还是早点投胎的好。
时九翘课的这种蜜汁行为,最后还带上了转过来的另一个特招生,景止。
景止偶尔会陪着时九做那些发疯的行为,但他也在准备着安置在学校的阵法,阻止鬼门的提前开启。
他知道时九最近的实验,也知道了她曾经想要带他离开这个世界,去往她的世界,但现如今放弃了这种想法。
时九还是要离开。
他不能锁住她的羽翼,但也不会送她走,那是对他自己的一种伤害。
他只能寄希望于时九也放弃了继续追逐他的背影。
他的小九,如果能平安喜乐地继续活下去就好了。
即便有缘无分,也是他心之所愿。
时九开启了一扇又一扇门,直到这个学校的鬼魂都走得差不多了。
戈今歌也离开了这座学校,她的冤魂还纠缠着牧云白。
牧云白返校了,他在这座高中短暂的实习已经结束了。
告别的那一天,戈今歌来见时九。
她告诉时九,她大概走不了了,因为她也没想明白该如何把心中的怨恨化解。
杀了她父母的人,是牧云白的父亲,那晚煤气泄漏,他的父亲叫醒了牧云白,但牧云白回了房子,把戈今歌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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