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爱(父子兄弟)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赤槿
啊,不知道他和秦清怎麽样了?忍住飞奔到可爱的宠物身边的心情,叫秦清去接他回来,如果什麽也没发生那就太可惜了。
“小砚怎麽样了?”
秦清眯了眯眼睛,压下心中的怒火,“退烧了,吃了药先去休息了。”
“嗯。”长子眼中的怒意他看在眼中,看来发生了点事?是什麽呢?按照小宝贝的性格,大概是闷闷不乐,想要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却又不知怎麽和亲爱的大哥相处吧。
哎呀,怎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电视居里的坏人?千方百计阻止有情人,挑拨离间,让他们反目成仇永不相见?嗯,不过如果能让他们永不相见的话当坏人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好人。
秦清心里很是郁闷,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如果直接对父亲说停止的话不用想也知道是没用的,唯我独尊的父亲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的,既然昨晚他己经表明了不会放手,他再说什麽也只是徒然。
要他的印象中,作为商人的父亲,从来不曾向任何人妥协过。父亲从小就对他们兄弟说,想要的东西就必须争取,不要等别人不要了来施舍给你,如果对方不肯放手,就抢过来!
听到这些话时,他就很怀疑,这个人真是他们父亲麽?居然对还是小孩子的儿子说这种话,先不说能不能理解,这套理论和老师书本上教的差太远的吧,简直像强盗一样。
不过事实证明父亲是对的,想要什麽必须由自己来争取,以此为信念的两兄弟一直站在别人头上。然後如今这套理论也要用在家人身上麽?想要的东西……是什麽?小砚?他没那个自信从父亲身上抢得任何东西,再者,他把小砚抢过来干什麽?突然想起父亲昨晚说的话:
──“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禁忌的果实……难道,他对小砚也存了那种龌龃的心思?
秦瑞君看著脸色白得吓人的大儿子,勾唇一笑。
看来大儿子陷入了天人交战呢,不肯正视自己内心真正欲望的人,是无法得到最渴望的东西的。必须把这人完全打倒,才能让猎物不再心存侥幸,完全成为他的所有物,从身体,乃至心。
“过几天你就进公司吧,你也不小了,公司迟早是要由你接手的。”
“是。”秦清应了一声,随後在心里想道:这就是你不要的东西麽?不要,所以施舍给我?
丢下那句话的秦瑞君上了楼,洗去一身烟味後推开秦砚的房门,床头的小灯散发出晕黄的灯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显得那样温暖。
低下头用额头碰碰对方的额头,发现的确是正常体温不禁松了口气,紧绷的脸柔,脸上带他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温柔笑意。
因为发烧的原因,空调的温度比较高,穿著长袖棉质睡衣的秦砚早就把鸭绒被踢到一边,睡衣也卷到肚子上,露出可爱的肚脐。
似乎睡得不安稳,眉间有点纠结,粉色的双唇也是紧抿,让人心疼。
秦瑞君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为少年掖好被子。
鹅黄色的睡衣,很衬小砚啊,自己的眼光实在不错呢。秦瑞君发出几声闷笑,像幼稚园的小鸭子制服。
不过说起来怎麽会十三年後才发现他呢,要是多留意一下多好,那就能早点发现这只可爱的宠物了(十三岁还晚,真是变态恋童大叔啊)。俗话说的好,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要是小时候就开始的话,就不会让他喜欢上他大哥了吧,真是讨厌呢。
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宠物对主人以外的人表现友好实在不乖。
秦瑞君把秦砚揽入怀中,少年柔软的身躯让他松了口气,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和他的一样,但不知道为什麽闻到少年身上香气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也许不是沐浴乳的原因,而是怀中的人的原因?不管如何,在外面厮杀了一天,回到家里能看到这个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整个人就像得到救赎一样,有时甚至会觉得感动得想哭。
他大概明白那些疯狂的宗教信徒的心情,人世太过丑恶,只有从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身上获得救赎。
他从秦砚身上获得救赎,但秦砚不是他的神,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宠物,只属於他一个人。
不管怎麽样,绝对不会放开。
到此时,秦瑞君依然没有发觉心底深处对秦砚的那份特别情感,但潜意识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放开秦砚。
嗯,他不对放开的,只属於他的秦砚。
外面多少人等著他死,等著看他失败,看他笑话,只有秦砚不会,即使他对秦砚做了那种事,秦砚畏他怕他,但不会害他,甚至会关心他。
或者,这就是天使纯洁善良的本性?即使被恶魔囚禁,依然要去拯救恶魔。虽然愚蠢,但无可否认这让恶魔很愉悦,这正是他需要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的味道,温热和身躯让他起了欲望。
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吃掉他,用那根大***把他欺负到哭掉。但此时他却只是更加抱紧他,享受著那份痛苦,也许是怜惜少年昨晚被自己玩弄到晕过去,又发烧,所以放过他?
虽然很想再尝试一下在发烧时做,但不是现在,昨晚把秦砚吓得不轻,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省得弄巧反拙。
诱引猎物,要一步一步来,操之过急,会把猎物吓跑的。
[10]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0
也许是为了“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秦瑞君这几礼拜都比较安份,并没有太常折腾秦砚,虽然欢爱还是有的,但很明显温柔很多,次数也是正常人的次数(平时他都是怎麽做的啊),不会太过激烈。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秦砚还是松了口气,心里认为大概是偶尔提过的“快要中考”,连带的门禁也突然放松了,不用再一放学就往外冲,受老师白眼了。
大哥也开始去父亲的公司上班了,听说是直接空降成为部门经理,压力会很大吧,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虽然大哥好像没什麽异样,但秦砚心里总是梗著一根刺,有点不舒服,不用和大哥太过亲密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随著中考逼近,所有人也越来越紧张,复习的卷子满天飞,书桌上的参考资料堆得像危楼,摇摇欲坠。
这紧张的气氛,简直就像大难临头。
“秦砚,为什麽这个我老算错?”
“吓?我看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接过陈海青的数学试卷,大略的演算了一次,“你到这一步不先不要化简,到後面很容易重复的。”
陈海青看了看,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後傻笑,“秦砚就是秦砚,谢啦~”
秦砚只是笑笑。
陈海青把手里的卷子卷成筒状,一下一下的拍打手心,感叹道,“终於要到了啊,中考。”
“是啊,”看著墙壁上大大的“离中考还有5天”,秦砚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三年的中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秦砚你要考哪个高中?”
“n大附中。”
陈海青一听立即吐了吐舌,“哇,不愧是秦砚,n大附中我就是开火箭我也追不上啊。”
秦砚只是笑笑。也许是不善良与人相处或其他原因,相对於其他人,这三年里他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但考n大附中也不是容易的事。
n大附中作为市内最好的高中,大学一本的升学率年年在90%以上,让所有家长学生杀红了眼,为那一个学位奔波劳碌,班里总会传去年某某亲戚送了多里礼找了多少人才把孩子塞了进去的事。
当初班主任曾就每个人的志愿找家长会谈,父亲当然是不会理会这种事的,因此秦砚一翻思量後决定报考n大附中,班主任也是赞同的。事实上之前学校就针对报考n大附中的学生进行摸底测试,秦砚只是低空飞过,只能祈祷考试当天正常发挥,当然,最好能超常发挥。
“不过啊,秦砚你家人似乎很疼你呢,天天都是专车接送,会同意让你住校麽?”陈海青挠挠头,在他们眼中,秦砚就是一个低调温和的少爷,家教严格,说起来似乎没有和班上哪个人深交呢。
秦砚一愣,“再说吧。”
n大附中与之相对应的是严格的学习制度,是市内唯一一所强制性全宿制的高中,到高二後双休就变成单休了。
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决定报考n大附中的,父亲完全不知情,要是他知道绝对不允许,只能先斩後奏,到时再说了。
“说起来,秦砚你有逛过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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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或许是有钱人家的作风吧,电视上常演嘛,少爷要进行精英教育,家人严格监控少爷的一举一动,像是去逛步行街这种事大概是稀罕事罢。
“没有。”秦砚答得干脆。在他记忆中,十二岁之前他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家,偶尔会跟著大哥二哥出去玩,但步行街还真没逛过。并不是他有多受秦家宠爱,相反,是因为他完全被忽视,要麽扔去寄宿学校,要麽关在家里。
陈海青点点头,把眼睛眯起来,“我说,你该不会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你准备好,穿的衣服都是外国高级裁缝专门订制的吧……”
“也不是啦,因为我有两个哥哥的关系,衣服都是他们帮我买的。”由於自己很少出现在宴会之类的公共场合,所以正式礼服之类的都没有,反倒是大哥在常常从美国寄来一些衣服,而二哥是从事时尚工作的,也会帮他带一些设计师非出售的样品。
两人谈话间,周围不什麽时候聚了一圈人,手上大多拿著参考资料或笔,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秦砚看著这群人很是奇怪,“大家怎麽都跑过来了?不用复习麽?”
王业很三八的挥挥手,“都到这个地步了,再复也起不了什麽效果,轻松一下也好嘛。”
“就是就是,秦砚你快说嘛~跟你同学三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呢。”
“中考过後就要各分东西了。”
“哪有这麽夸张,虽然不同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啊,而且不是还有同学聚会麽?”秦砚笑道。
陈海青反驳,“连平时上学时间以外都找不到你,毕业後就更难了。”
秦砚哑然。
王业拿了一张纸巾作势挥了挥,抛了个媚眼,捏著嗓子,“死相!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吧,见了那些名媛千金怎麽还会记得乡下的妻儿老小~”
“……”
王业是学校的体育特招生,标准的运动少年,此时装女人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
大家默然两秒,充斥著中考低压的教室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声,凝结的空气终於得到一刻的消散。
“喂,你们笑太大声了吧……”王业吼道。
“谁让你恶心。”
“我要娶了个跟你一样的老婆绝对会短命。”
秦砚只是眯著眼笑。
忽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不如放学後去ktv”,兴在头上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马上落实了地点,王业更是兴奋道:“秦砚你会来吧~”
“这个,还有5天就要考试了,没关系麽?”
“怕什麽,考生最大,前几天出了个‘16岁少年不堪中考压力跳楼自杀’的新闻後,我家里的人几乎没人敢对我大小声,就差供起来了。”
“就是,我前天不小心弄坏了新买的液晶电视我妈哼都不敢哼声。”
一向冷静的班长胡青也说:“这个节骨眼上,胡闹一下没什麽关系的,舒缓一下压力也好,”胡青载著一副黑框眼镜,扎著两条小辫子,性格极度规矩古板,此时她突然提出赞同让所有人惊了一下,而胡青只是推推眼镜,“那麽,现在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我亲戚是开ktv的,我来联络订位,房费摊分。”
看著用严肃面也孔组织同学去玩的胡青,王业很是吃惊,啧了两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胡青。”
於是最後敲定,放学後要去的人先回家换衣服,再到约好的地方集合。
秦砚头疼的想著该怎麽办好。
那些人问都不问他,直接就算上他了,所有人都暗暗兴奋,这时候说不去估计就跟泼他们冷水没什麽两样吧。
话说他平时也没怎麽跟班上的同学玩,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王业借著书桌上叠得高高的书本掩护,小声问秦砚:“喂,你不会想逃走吧,该不是怕你家人生气?”
秦砚点点头。
王业又说:“啧,一看你就是个乖乖牌,偶尔任性一次他们也不会怎样吧,最多骂两句。”
有那麽简单就好啦,忤逆父亲的後果他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敢反抗他。
“总之,你一定要去哦!不然就跟你断交!”虽然和秦砚不怎麽熟,但一根筋的王业早就擅自把秦砚纳入好朋友的范围。
秦砚汗然,“我尽量。”
[11]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1
“回来了?”
刚进门在玄关换鞋的秦砚听见低沈而性感的男声,手不禁抖起来,低声叫道:“爸爸……”
秦瑞君靠在沙发上,左手支著下巴,即便是这种随意的姿势也让人觉得优雅无比,利眸中透著性感和慵懒,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对正在玄关的儿子勾勾手──就像主人叫小狗过来那样。
“过来。”
看著这样的父亲,秦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打了蝴蝶结的鞋带因为紧张过度,一拉,变成死结了。
儿子的窘态他看在眼里。
秦瑞君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玄关,蹲下身子,拨开那双不停的颤抖胡乱揪著鞋带的手,轻声道:“我来。”
原本蹲著的秦砚不知什麽时候坐在地上了,两手往後支撑著身体,极力的屏著呼吸,额头的汗水沿著脸蛋一种滑落,经过脖颈,再流入胸膛。
总有些人是做什麽都是好看的,就像现在,秦瑞君单膝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解著纠结的鞋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却散发著一种惑人心神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叹息──男人的手也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秦砚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己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眼眸低垂,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淡淡的烟草味混著男人独有的男性麝香钻进鼻腔,让秦砚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来,先去洗澡吧。”秦瑞君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听得秦砚心惊胆战,想要快点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的不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抬起头,惊恐的看著俯视自己的父亲。
“哎呀,那麽大人了,居然要爸爸抱,真羞。”秦瑞君一边低笑著一边把手穿过秦砚腋下和膝窝,毫不费力的抱起来,走向二楼浴室。
恒温浴缸内放满了水,几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浮在上面,随著水波一晃一晃的,很是温馨。
浴室内充满了温热的雾气,被父亲抱著的秦砚苍白的脸上也被熏得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樱唇微启,配上急促而浓重的喘息,豔丽勾人。
“今天不是星期四麽?小砚怎麽穿著便服?”秦瑞君轻笑著含住透著粉色的耳廓,用舌头不断的舔吻,发出羞人的水声。
“嗯……”耳边湿热的气息让秦砚打了个激灵,额头依然泌著冷汗,两手无力的握在胸口。
下午去由於约好了要去ktv,当然不可能穿校服去,秦砚换上了白t恤和黑色冼白牛仔裤。
最近父亲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本想著只要在父亲回来之前回家就好,没想到……秦砚很是奇怪,为什麽会那麽巧?难道……
“在想什麽呢?居然走神。”秦瑞君原本环在膝窝下的大手移至少年胯里,隔著牛仔裤搓揉柔软的性器,中指在股缝间来回滑动,时轻时重的按著***。
“啊……”放在胯里的手仿费有魔力一般,沈睡的青涩很快起了反应,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快的把秦砚带进情欲中。
双脚踩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丝丝凉意让秦砚找回一丝清明,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那只大手。
秦瑞君闷声一笑,心想小砚怎麽会那麽可爱?居然会用这种蠢到不行的办法来逃避。
“小砚怎麽都不说话?只有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边说著抬高手,再次托在胯间,并且开始往上抬,脚尖踮地的秦砚己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只能靠著胯间那只大手托著,然而全身的重量便得脆弱的性器压在那只手上,原本酥麻的快感一下了变成难以忍受的疼痛。
“痛……爸爸……不要……”疼痛让秦砚下意识的出声求饶,少年独有的沙哑青涩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一步一步的蚕食著男人的理智。
“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的声音愈发温柔,秦砚听在耳中却犹如魔鬼之音。虽然父亲这样问,但他知道,父亲一定发现了他去ktv的事,隐瞒绝对是最愚蠢的做法!
“和同学一起去ktv了……”
对於儿子的诚实,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讨厌撒谎的小孩子。然而,这不足以浇息他的怒火!
“哗啦──”一声,秦砚被扔进能容纳几个成年人的浴缸,水花飞溅而,旁边的秦瑞君也不可避免的湿了身。但比起全身湿透的秦砚,那点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秦砚趴在浴缸边上不停咳水,喘著粗气。浴缸虽然不深,但放满了水,又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扔进来的,秦砚理所当然的喝了几口水,不停的咳嗽,由於有鼻炎的原因,鼻腔更是刺痛难忍,身上的衣服都吸满了水,尤其是牛仔裤,即便在水中也能感觉到厚重,周围的空气又湿又热,蒸得人头昏脑胀。
秦瑞君捡起被冲到外面的橡胶鸭子丢回浴缸,冷冷的看著浴缸里的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放学就要马上回家麽?居然还敢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浸在热水中的秦砚听到父亲的话不禁打了个冷战,无措的看著父亲,嘴巴张了张想说什麽,但接触到对方毫无温度的眼神後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居然敢来阳奉阴违这一套!”说罢一把拉起浴缸里的泰秦砚重重的摔在地上。
“嗯!!”身体腾空那刻秦砚惊恐的闭上眼睛,随之而来的钝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骨头会碎掉。
离开了温水的秦砚一接触到空气便瑟瑟发抖,恐惧和湿衣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著他的身体,脑子昏昏沈沈,身上也痛得厉害,却不敢晕过去。他知道,如果敢晕过去的话,盛怒的父亲绝对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把他叫醒。
“我说过的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哦。”男人如提琴一样优雅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似情人低喃呢哝,然而秦砚知道,这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之音,冰冷彻骨。
惩罚啊……记得上一次的“惩罚”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好像也是因为“不听话”呢……因为他拒绝和父亲做那种事。
拒绝与亲生父亲做那种有违伦常的事,居然是“不听话”?太可笑了吧,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啊!世人公认的常理道德,在随心所欲的父亲面前变志狗屁了,与亲生儿子的茭欢,在他看来,大概只是多了一层血缘关系罢?
“在想什麽呢?”秦瑞君一改刚才的粗暴动作,温柔的为秦砚脱下身上的湿衣,牛仔裤本来就贴身,吸满了水後更难脱了,但他没有一丝不耐,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嘶──”对於父亲温柔的动作秦砚只是在心里冷笑,刚才那一摔虽然没有断骨,但身上几处都淤青了,发达的痛觉神经自动把钝痛放大,只要轻轻一碰也让敏感的秦砚发抖。
男人听到秦砚的吸气声皱了皱眉,低头一看,膝盖侧青了一大块,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样突兀,“很痛麽?”食指抵在淤青的皮肤上,渐渐注入力道,怀里的人身体震了震,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呜声,苍白的小脸痛得皱起来。秦砚紧抿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呼痛声,却不知眉间隐忍的神色更加催动著男人的情欲。
“是你不好,居然擅自出去。”言下之意是,你找打,不能怪我。
秦砚又抖了抖,父亲居然用撒娇的语气,这个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间公司生死的人,居然用这种语气说话,实在太可怕了。虽然很可笑,但外面的人工是听见了,大概不敢笑,只会发抖吧,毕竟这才是正常反应。
“只是和同学出去一下,爸爸为什麽要这麽生气?”身上的衣服己经脱下了,靠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上。明明是恒温浴缸,为怎麽他会觉得水那麽冷?“爸爸究竟把我当什麽了?宠物麽?要出去只能由主人带著?”
啊,生气了呢,想要反抗麽?这样也不错,太过温驯的话也很无聊。
“怎麽会呢?小砚是我的宝贝啊!最最重要的宝贝啊。”他是他,绝不会放手的珍宝。
秦砚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是你儿子。”
“我知道,当初把你从那个女人身边接过来时有去医院验dna,97。9%的相符率可以确定你和我的血缘关系。”秦瑞君一边用无关痛痒的语气说著,一边往水里倒著精油,搅拌几下,传出淡淡的百合花香,“嗯,这个味道不错。”
“没有人会和儿子做这种事吧!”秦砚回头,双眼带了一丝苦涩。
秦瑞君呵呵笑了两声,低垂的眼睑遮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受伤,“如果是秦清的话,你大概就不会这样说了吧。”
[12]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2
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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