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胆包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模小样
……擦!脆脆可真够意思,为了安抚她男友,居然说我是gay!这特么倒是比费尽口舌解释来解释去省事多了。我呆了半天,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真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g吃哑巴亏。
田野是个粗人,看我脸上表情不对,还特么挺热心地一个劲安w我。我也没法让丫闭嘴,一是我总不能把脆脆的恋情给瞎搅合了,二是特么的他一副特种兵的t型,我瞧着真是忌讳,真是翻不起脸。后来要不是他自己有事要走,再唠下去,丫都要开始给我介绍男朋友了。
他前脚走,脆脆后脚就过来坐我身边。这会儿已经过了午休时间,我们学校学风还算有些,这个时间该上课的上课,该自习的自习,脆脆咖啡店里人不是太多了。
“你男朋友到底g嘛的?长得跟特么柯南似的。”我一口喝g了咖啡。
“他像柯南?”脆脆一怔。
“蛮王柯南,你当我真那么昧良心,还恭维他像工藤新一啊?”我嘴j,天生的,招了脆脆一个大白眼。
“田野是个警察。”脆脆说,看我二了吧唧的没反应出来,又补了一句说明,“j警,别想太多,不是刑警。g他这行当的都那样,又二又横。”
不过虽然是j警,打了也算袭警!他再横,也没横过脆脆去。
“田野是我原来的同学,我高中没念完就去念了j天专科,后来专科也只坚持了一年。田野是我那个专科时候的同学。”脆脆胳膊肘放在小圆桌面上,手撑着腮,看着我,“他仗着爹妈一点力量,分到一个不错的区j警队去,没j年又混了个指导员。上次我来看你的时候,车被开了罚单,凑巧碰见他了。”
我点头,原来是同学,她同学读完专科以后当了j警……我的心口一跳,“不是吧,脆脆,你读的是警校啊!怪不得下手死狠的,我就说不是课外班的路数!”我还有后半句没出口我了个去的,你他娘的本来x子就爆,还有这么个底子,幸亏小爷我没落你手里。
脆脆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睫ao就垂下去了,接着说她的话,“我不觉得我喜欢他。反正没喜欢你那么喜欢。不过他死活缠着我不放,二缺地非要帮我忙,我想想也算了,反正他身材不错。”
我差点要给这nn跪了。
她轻哼了一声,“大不了分手的时候把钱还他。”
我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一句,“那你也不能说我gay啊。”
“反正你又不是在乎这些小节的人。”脆脆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
倒也是,我确实不会跟不相g的人计较这个小事,他当不当我是gay也挺无所谓的,反正我不是gay。
“法师哥哥。”脆脆的声音忽然又软糯了,s得我脊梁骨一软,她用膝盖碰了碰我,“心情不太好啊?”
我一怔,没觉得自己心情不好,随口否认了。脆脆又看了我一眼,“昶哥最近好吗?”
问我靳昶好不好,我还真是不知道。在那之后他就没有晚上回来吃饭的时候,不但如此,而且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最晚还曾经四点进家门,睡不了j个小时又爬起来上班去了。他这样,我一天能跟他说话的时候只有早上,开始我觉得他是故意躲我,但是后来发现他每天早上都必踹我做早饭,他吃早饭的时候也是脸se如常,说话也没有特别顾忌,还是跟原来一样不过这条也算不得数,他本来就是话少的人,原来说话也不多。
“他很好。”我说。
我说完才发觉脆脆一直在盯着我看,黑亮的眼珠狡黠地转了转,“你们两口子出了点问题吧。”
我吓了一跳,脆脆老来这冷不防的一下,是要诈个鸟么?什么两口子,哪来的两口子,说的我jp疙瘩都要起来了。“少扯。”
脆脆眼珠子灵动地转着我,也不知道这j十秒的功夫她心眼子又转了j圈,我知道自己跟口齿伶俐的nv孩子说什么都只有被耍的份儿,还不如不说。脆脆颇有些轻蔑地看着我笑笑,“别装了,都特么一脸怨f相了。”
我搓了一把脸,不是吧,“脆脆你走眼了吧?”
脆脆也不争辩,倒是以此为前提,直接进入了第二道题,我精神有点紧张,一时也没发觉。脆脆就问我,“听说gay的圈子特别乱,没有婚姻不合法,也就无所谓一夫一q。你们不会是这种情况吧?”
我知道脆脆说什么,可是说靳昶有p友,那是我绝对无法相信的,所以冲口而出就是,“不可能。”口气还有些急,我自己听起来都有点像是翻脸,脆脆被吓了一跳。
我不会没听说过同x恋的圈子有多混乱变t,可是靳昶那个人,连接吻都很虔诚。
脆脆瞧我的眼神更古怪了,“你到底是在搞ao啊?”
第33章
我也没在搞什么,我也什么都没想。离了脆脆的店,我就直线回家,靳昶的家里还是静悄悄的。不知怎么叹了口气,家里没人,听到自己的叹气声就觉得格外没劲。我把自己摔在靳昶书房的椅子里,一脚踢开了靳昶的台式机,凑上去就开始乱翻一气。
我知道靳昶没有aop,不但av没有,gv也没有,这人就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怎么着都觉得有些禁yu。我随手搜索了存贮的全部图p文件,得到了许多照p,一张张地翻看下去,至少能看到靳昶最近十j年的生活照,足有j百张照p吧,靳昶似乎把所有的电子相p都保留在了一台电脑上。
我的兴致来了,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回来坐下慢慢翻看这些照p,按照图p存储的时间顺序,最近j年的照p一看就是工作聚会的场景,要么就是一些天南地北国内国外旅游的照p,可是从人数和周遭老头子们的德行来看,这也不像是s人x质的,大概是靳昶在陪客户。
我不知道如果一个人没有s人照p,那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s生活。我看得眼睛都酸了,喝了口饮料靠到椅子上,把无线鼠标放在自己腿上。继续往前翻就看到了靳昶的学士f毕业照,我来了点精神,一个人要不在大学搞点事,那简直就等于没念过大学,何况靳昶又顶了那样一副小模样。
我已经不记得见过大学时候的靳昶了,不过从照p上看他真的跟现在变化不大,想不到他那个时候的气质就很成熟,待在一群ao头小子和hao丫头中间特别显眼。我本来特别留意双人照,想找点蛛丝马迹,可惜找来找去,全是一帮丫头p子跟他的合影。特囧的是,在这些照p里他连动都没动,一直站在原地,就身边的人不断地变化,作用仿佛校门口那块刻着领导人题词的大石头。
我能想象出一点当时的情由,这孙子不喜欢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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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大学时候肯定是又帅又酷,不知道四年里有多少芳心暗许,只是一直不好下手,憋到大四最后一遭,人人都豁出去了上来占个便宜。
不过这么多的双人照,看数量远远超过了他们班nv生的人数,让别人看起来说不定还会以为,他少年时候曾经梦想做f联主任。
再往前翻照p,又觉得他其实挺合群的,大学各种各样集t活动以及小团伙活动的照p中都有他的身影。有时候看着照p里熟悉的寝室熟悉的教学楼还觉得挺有意思,想到我现在上课的教室,若g年前他就坐在其中。
可惜看照p看得都有些眼花了,也没看出来他大学时跟谁可能是男朋友关系。
我按着向左的箭头,照p哗哗地往前跑,形形sese的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又渐渐消失。我那t窥别人世界的亢奋劲渐渐凉下来,难道这么些年过去,这么多人遇见了又分开,谁也没能跟他一起歪上一歪?而他自己呢,待在人群里,也不曾为谁停留p刻,心里静悄悄地存着一个不在这人群中的人真的?不是我自恋?
我怎么从来没对谁念念不忘过?这到底是他不正常,还是我自己有所缺失?不过要细想想,人人都是像我这样的,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记得小时候读过一本科普故事集,里面说松鼠只能数到7,所以松鼠们虽然日复一日地收集着榛子,再藏进洞里,但是他们只能记住最近的7堆榛子。所以人们大概也不是不想要天长地久地喜欢一个人,只是人的智商也有限,不能长久地记住一种感情,所以人总是日复一日地寻欢作乐,对着不同的对象,重复同样的快感。
照p进到了最后的j十张,中学时候靳昶略显稚n的脸猛然出现在屏幕中,我的手指一跳,忽然觉得记忆中的靳昶更加真切,很像照p中的样子。
我对着靳昶的单人照看了半天,才开始继续翻动图p。这时期的照p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双人照,生活照,都是跟朱崇柏的,我已经习惯了靳昶对朱崇柏的戒备和反感,但是在这些照p里,两个人明显是很好的朋友,勾肩搭背,放肆大笑,甚至穿着同款的运动鞋,还有许多疯闹的照p明显是在男孩子的卧室里,有一张照p的背景里还有靳昶妈妈笑着端着西瓜。
更让我不舒f的是,我觉得表哥那个时候的脸,跟我现在的脸,更加相似。
要是两个本来就很相似的人,一个熟悉亲切,另一个只存在于记忆里,你会喜欢哪一个呢?如果你会喜欢后一个,那么可能仅仅是因为,你跟前面的那个求全生隙,于是就在自己的想象中把后面的那个给美化了,说是喜欢后面那个,可能就是种错觉。弄错了。
我有点不舒f,就好像小时候,你花了很大的功夫跟一个人处好了关系,跟他玩了好半天,突然来了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却是那人更好的朋友,他们两个说着话就走了,剩下你还捏着手里的橡p鸭子想要给出去。
反反复复地随机切换着靳昶的照p,重新回到了他的大学部分,一张照p停在屏幕上,我瞥了一眼就愣住了。
我从椅子里坐起来,把电脑屏幕中的照p放大,那是一张在寝室拍的四人合影,其中一个是靳昶,刚才我只注意他了,可是现在仔细看看,最边上那个一脸y笑的男生,那张二b呵呵的脸怎么就那么像我们学院的团委书记?
我凑近了屏幕,仔细地看泥马的,绝对没有错!
我僵在了椅子上,头上有些冒汗,只觉得尴尬异常,特别羞耻。我终于想到,我那答的像屎一样的补考卷子,到底是怎么及格的了。
我关掉了相p,在靳昶的电脑上排了一下午随机副本,打得心不在焉,饿了也不想动弹,晚上还主动帮朋友去刷破碎,但是打到十点我终于觉得有点崩溃了,屋里静得闹心,我像个傻b似的站在游戏里刮暴风雪,朋友像个傻b似的在副本门口搔首弄姿。
我忍不了了,关了电脑,去洗了把脸就关了灯滚进靳昶的床里。可是躺在床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不爽,越不爽火气越大。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在这蓄火气,可是被子蒙着脑袋睡觉,还是蒙了一被子的邪火。
靳昶回家的时候我还醒着,听他轻轻地走进卧室,等到床垫产生了细微的塌陷感,我一把扯开了头上的被子。
没想到就我这矬样居然还把靳昶吓了一跳,呆坐在床上瞪着我,黑亮的眼睛半夜里看着跟头什么似的。“j点了?”我问他,也没想到我自己的声音出口就那么冲。
靳昶静静地看着我,“吵醒你了?”
我烦躁地绕开他去拿他床头那边的表,还没好气儿地撞了他的肩头一把,“三点半了?”我c,又这么晚回来,而老子居然三点半的时候还没睡着觉!我抬头瞪他,他还是沉默,像是在观察我到底在扯什么犊子。可是我从他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他没喝醉,鼻子也能闻到他没一点酒味,他压根就不是去应酬。
“你到底g嘛去了?”我问他,我就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地方不提供酒精还能让人待到三四点钟,太特么健康了吧?
他还是看着我,窗帘没拉上,借着外边的光亮,我能看到他好看的眉眼,能看清他若有所思地颦着眉,目光却安静。我转开了头,看着他的眉眼我就吵不出口了。
“你每天回来这么晚,到底是他妈在g什么?嫌我烦人我就搬回寝室去,用得着弄得有家不能回吗?再说……我又没做错事,你为什么烦我?我吵着你了还是碍你眼了?你觉得不自在,还不是你起的头!该着我什么事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我都不知道我居然敢跟他吼着说话,说完就后悔了,说的都是什么啊,还敢跟他爆粗口。
我等了j秒,他还是不吭声,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才吸了口气,像要开口说话。我翻身躺下,一把扯上被子,“唉呀,我先睡了,突然特别困。”
被子刚拉上一半就被扯住了,靳昶y把我拽了出来,我不得已又坐起来。正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我有点不安,知道自己就那么大的兔子胆,其实不敢随便跟人翻脸,正想着要怎么混过去才好,就看见靳昶忽然笑了,“你是因为我回来晚了,所以发脾气?”
我想想也觉得自己太没劲,跟个半夜审老公的媳f儿似的,还是最没品位的那种,上来就直接吵。“我这不是被影响睡眠质量了么,所以有点烦躁。哈哈哈。”我g笑三声,安抚地拍拍他拽着我胳膊的手,“快睡吧快睡吧,你明天还得上班。”
他的手抓得松了些,可是眼睛还盯着我看,刚才的微笑渐渐淡了,似有非有。我低下头,想说j句正经话,说他也不能总是一宿只睡那么j个小时,非得熬出病来不可。可是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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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来,我这人好像天生不适合说人话似的,半天只吭出一句,“真饿,老子还没吃晚饭呢。”
“出去吃点东西吧。”他说。
“哥你说什么?”我疑h地看了看手表,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间,发错了脾气。
“反正都这么晚没睡着觉了,出去吃点东西再睡吧,早上晚点起来。”他说着就从床上下去了,还顺手把我拎了起来。
我想想算了,我确实挺精神的,肚子也真是饿,还不如出门去吃点东西了。
我随便穿了条短k和t恤就跟他出了门,他还是淡淡的,人很安静,外头很凉爽,空气里带着树木和c地的香甜。他在我身后关单元门,我慢了两步等他,不知怎的他就撞在了我身上,我回过头去,突然感觉到他的唇轻触在我的额角,软软的温热。
“这个可以的吧?”他问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做贼心虚地看看周围,深更半夜,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轻轻笑了,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好吧,反正不是拉我的手,也没什么的。我被他牵着手腕,跟着他慢悠悠地走,不知怎的,还觉得很有意思。倒像是小时候第一次牵同班nv孩子的手,偷偷摸摸的高兴,满心的舒f,下午为什么烦躁早就想不起来了,模模糊糊跟隔着世似的。
“我回来的晚,吵醒你睡觉,早上又一大早地叫你做早饭,是我不对。”他说。不过说的慢悠悠的,看着就没什么歉意。我知道不能跟他认真,他说话,十回有八回都是在耍我。
“你知道,我已经工作j年了,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他不急不缓地说,悦耳的嗓音在悠闲的夏末夜晚里听着,像是没有半点烦恼,“我知道什么事会发生,也知道什么事永远都不会发生。有一些永远都不会发生的事,如果发生了,也不过就像现在这样,你陪我走在路上,回去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早上你说不定还会帮我做早饭。我不是欺负你,就是想看看,以前想象中的事变成现实是什么样子的。”
我听得很伤感,不知不觉地我似乎沉默了很久,但以我的x格是接受不了伤感的,但凡我会伤感的时候,神经都会立即搭向另外一条线。正好我们走到了小区外的街道上,这会儿附近营业的24小时店只有一家粥铺和一家肯德基,我们走进了肯德基的灯光里头。我摇他的胳膊,“哥,你就想了这么点?要是我,我肯定想得多点,想想又不占便宜不吃亏的,你这想得太文艺了,忒老派。”
他神se怪异地瞥了我一眼,我j兮兮地笑笑,回过神儿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特么这是二五眼啊,平时调侃别人惯了,忘了这回是说我啊。靳昶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让我放心,我特么还上杆子去撩人家。
第34章
凌晨四点的肯德基餐厅里总共只有五六个人,我跟靳昶坐在窗口,看着窗外浓浓的夜se里依旧车流不息,我不喜欢快餐,可是今天倒也不觉得难吃,何况一扇玻璃墙隔开了外头浓重的墨se,这里头明亮安全,很是惬意。我忽然想起梵高那幅路边咖啡馆的画,记得画面深处狰狞的夜se里涌动着不安和未知,可是近前世俗的咖啡馆里,暖hse的光炽烈温暖。我对绘画一窍不通,向来也不感兴趣,可是现在想着那副画就是觉得对味。
“少喝点可乐,一会儿还要睡觉。”靳昶说。我抬起头来,他正看着我,微垂着眼,薄薄的眼p很漂亮。我仔细看了j眼他的眼睛,那目光透着水se,的的确确淡漠安静,我就纳闷,他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吗?对人有意思,看人时还能淡成这样?不过我也是忒没用了,为什么天天蹲他家里琢磨他到底喜不喜欢我。有意思么?
“怎么了?”靳昶果然问我。
我用下巴向靳昶身后的玻璃墙示意,“你看街对面那个led广告牌接触不良,一会亮一会灭的,夜黑风高的,像不像丧尸电影里的场景?”
靳昶回头看了一眼,我紧紧盯着他的脸,看到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脸上的那瞬间,眼睛里确实很亮。那样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p刻,就一点点地收敛起里头的光亮,仿佛本来好好的钻石,突然决定不反光不折s了,真是好任x的石头。
我有些失望,可是现在除了废话也想不出什么好笑的话来说一说,他移开了目光,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平静。
这一顿饭再没聊什么,要不是他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要不就是我太无聊了。可能是我太无聊了,像我这样的p孩子,p都不懂,就会考个试,考试还不及格,还要他找人给我摆平。他大概是为了我的面子,改了我的考试成绩都不跟我说一声,处处顾全我的面子。我不知不觉叹了口气。
“怎么了?”想不到靳昶立刻看我,很是着紧的样子,好看的眉都颦起来了。
我特么心里就是一乐,原来还可以这样。本想装着心情不好,可惜没装住,傻里吧唧地笑出了声,还没等我说我是怎么了,他却又转开了头。泥马的,他这也太奇怪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最后我们也没再聊什么,我的好心情被这顿饭消磨得无影无踪,回家的路上靳昶还是闷不吭声地走在我旁边,我的心情一落千丈。
进园区的时候发现天边已经变成墨蓝,天都快亮了。天都快亮了!l费了一晚上好时候!可是如果不l费我还能g点啥?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有些恼火。可能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寂寞,他也不回家,我要是在寝室还能跟人一起打个游戏喝个酒扯个蛋。
我一路胡思乱想,进了单元门都还无知无觉,习惯x地绕过楼梯就奔着电梯去,还咳嗽了一声想打开声控灯,灯没亮,大概是灯管坏了。就在我距离电梯还有一步的时候,靳昶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愣了一下,纳闷地回头看他,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被用力一扯退进了楼梯后面的角落里,那力气大的差点害我栽了个跟头。
“g嘛呀?你要找个背地里揍我呀?”我惊讶地问他,他这是吃坏东西了吗?
没想到他把我扯到楼梯后的角落里还不够,还特么在我x前推了一把,我根本没提防他,这一下脊背都撞在墙上了,还有点疼呢。“我擦,你g嘛?看见丧尸了?”擦,我也是有脾气的。可是后头的话没嚷嚷出来,嘴就被捂住了。他一下就贴近了过来,把我紧紧压在墙上。
“嘘,苗苗。”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呆了一下,倒是闭上了嘴,也没挣扎,我听他的都听成习惯了。可是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痒得我很焦躁。
“苗苗。”他又叫了一声。我心说叫个p呀,你喊魂啊,你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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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文啊,这么隆重的开场白那肯定是有要紧事要说,快说啊,想急死我啊。然后我才感觉出来,他压得我有点太紧了,j乎是身子贴着身子,隔着两层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t温,他p肤的柔软,他呼吸的起伏。燥热就从我感觉到的t温上传导过来,我焦躁得不得了,可能是缺氧的关系,脑子都有点空了,但是有些感觉却清晰起来,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焦躁又耐心地等着,亢奋得有点战栗。
我看见他的眼睛特别黑,那双眼睛也焦躁得不像是他,理智的影子荡然无存,让我有一点畏缩,不过他撤开捂着我嘴的手,我的眼前一黑,就感觉到异常柔软温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我的那点畏缩立刻被抛到脑后去了,只觉得舒f,从未有过的舒f。
我没有办法形容这种亲昵、亢奋、迷乱的感觉,我只知道我又回吻了过去,这个吻渐渐激烈,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依稀觉得过去这二十年不要也罢了,好像我在等的就是这一刻似的。我g别的还没这么激动过,亢奋的连手里都不想空下,不过也没什么可攥着的,顺水推舟地就搂住了他的脊背,反正他把我压得上不来气,我也不该便宜他才是。
他停止这个吻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不够。但是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他也在急促地喘x着,我隐隐地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得意,他的鼻翼贴在我的面颊上,三两个呼吸的安静之后,他又轻轻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他略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在黑暗中看着我,“恶心吗?”
我愣了一下,我c,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觉得他恶心,我赶紧摇头。恶心个p,再说了,我的胳膊还搂着人家的腰,我还敢说恶心?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松了一口气似的,接着他的额头又轻柔地贴在我的额头上,他的呼吸就贴着我慢慢放缓,我在黑暗里搂紧他的脊背,有种怪异的心疼。很奇怪,这个黑暗很奇怪,在这块黑暗里,仿佛平日成熟稳健无所不能的靳昶也很脆弱,所以我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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