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医路荣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妖重生
另外一边,长公主派去审问安阳郡主身边下人的得到了审问结果,将事情告诉了她,长公主一瞬间脸都是绿的。
“谁让你这样做的谁许你这样做的”
长公主声音严厉,瞪大着眼睛,整个人都在抖。
安阳郡主心虚惶恐,却不怕长公主,大声道:“我做什么了苏梁浅现在得外祖母的宠爱,我动不得,难道找被关在冷宫的人出出气也不成吗母亲可知道,朝春宴到现在,我受了多少屈辱,自苏梁浅进宫后,我气的夜里根本就睡不着我可是你女儿,我丢脸也就是你丢脸,你不帮女儿报仇就算了,还来指责斥问我……”
安阳郡主说到最后,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委屈的很。
“您到底是不是外祖母的女儿啊我是不是她外孙女啊哪里有人偏心偏成这样的!”
本来,安阳郡主之前委屈巴巴的控诉,长公主心都软了几分了,乍听到她后面的话,一下又变的冷硬。
“你给我闭嘴,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这样的话,要当着你外祖母的面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两个人,就是身处冷宫,也是当今圣上的贤妃,另外一个,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是皇子,岂是你说打就能打的你打的不是他们,而是天家和皇帝的颜面,你心情不好,府里的人不能出气吗你要打他们,也不是不行,但你没那个本事,竟然被人撞破了,闹到了太后面前,现在事情曝光,太后动怒,你即刻随我进宫请罪!”
长公主见安阳郡主张大着嘴巴,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手指着她道:“这是太后的懿旨,你不从也得从,你要么乖乖和我进宫,要么,我让人绑着你入宫请罪,你自己选一样!”
安阳郡主憋着嘴,被人带上了马车。
“现在,你将事情的前后始末都与我说一遍,半点也不要隐瞒,我尽量替你遮掩,进宫后,不许放肆,好好认罪!”
漆黑的夜,有了蒙蒙的亮。
夜思靖躺在床上,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庆帝看着外面渐渐有了亮色的天,站了起来,“朕去看看贤妃,然后早朝。”
庆帝是个勤勉的皇帝,除非有重大的原因,轻易不会免朝。
“这边留人伺候,母后凤体要紧。”
庆帝走到太后身侧,关切的说了句,随后对昭檬郡主道:“你皇祖母守了一整个晚上了,等天亮了,你带她回去休息。”
昭檬公主道是。
对贤妃和十二皇子,她并无感情,自然体会不了太后和苏梁浅的那种心情。
守了一整个晚上,太后忧心的难以闭眼,昭檬公主站了大半个时辰,也有些累了,她心中是盼着早些回的。
庆帝临离开前,走到床边看了看夜思靖。
太后握着昭檬公主的手,让她坐下,“你若是困了,就闭会眼。”
绝大多数的时间,太后都是慈爱的。
昭檬公主坐下,微笑着对太后摇了摇头,“孙女不累。”
太后摸了摸昭檬公主,转过身,面对着夜思靖的方向,目视着他,那慈爱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酸涩的心疼。
庆帝离开夜思靖的房间后,直奔贤妃的住处。
夜里有风,房门是关着的。
庆帝身后的太监上前敲了敲门。
苏梁浅扭过头去,屋子里点着两盏小灯,那光线虽暗,但还是有光亮,可以看到外面投射在门窗上被拉长的影子。
几声敲门声后,庆帝上前,“贤妃,朕来瞧瞧你。”
苏梁浅转身看向贤妃,贤妃手撑着床,就要起来,苏梁浅起身上前帮忙。
“别让他进来。”
贤妃凑到苏梁浅的耳边,说的小声。
她起身的时候,屁股往后挪了挪,那个位置,因为有床档挡着,外面看里面,就连影子都看不着。
贤妃艰难抬手,整理头发和衣裳,边检查边用眼神询问苏梁浅,一直到苏梁浅点头才停下。
“皇上别进来!”
贤妃听到推门声,急急开口制止。
苏梁浅转身就见门开了个缝,庆帝就要推门进来,大步上前,用身体将微敞开的门,重新合上,然后靠在上面,将门栓栓上,挡住庆帝进屋。
“好大的胆子!”
庆帝还没发怒,他身后的太监,尖着声斥责。
“皇上恕罪,这是我姑姑的意思!”
苏梁浅这略有些简单的解释,仿佛是不将庆帝放在眼里,让庆帝大为恼火。
贤妃急急的从床上起身,因动作太急,摔在了地上,扯到身上的伤口,倒抽了口凉气。
庆帝站在外面,只要不是贤妃的位置太过隐蔽,是能够看到她倒在墙上的影子的,看不清脸,但人的轮廓,还有一举一动,都可尽收眼底,还有贤妃吃痛的抽冷气的声音,也能听到。
贤妃手扶着地
第二百二十五章:长公主的计谋
太后慈爱,对晚辈,更是宽厚。
叶安阳性情跋扈,这些年没少犯事,太后本就不管事,更不爱管她的事,除了上次朝春宴训斥了几句,极少苛责,若是以往,她抽抽搭搭的,如此狼狈痛哭,还弄了伤,太后早让她回去了,但现在——
太后见着叶安阳,脑子里浮现出的就是夜思靖身上的伤,冷沉的脸,更是阴霾重重。
叶安阳在说完这句话后,被磕破的掌心往上摊开,等了半天,也不见太后有回应,但太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好像有重量的羽箭似的,叶安阳被盯的浑身发毛发寒,不由抬头,偷偷看了太后一眼,见她一身威仪,脸色发沉,才刚收住的眼泪,当即就被吓了出来。
长公主偷看了眼太后,目光落在自己不成器的女儿身上,这哪里是认错,这是胁迫太后呢
苏梁浅看着已经被吓得低垂下脑袋的叶安阳,这样的话,她脱口就出,想来平日里犯事没少用这招对付长公主。
这对爱她如命的长公主有用,对太后,她难道不知道,她伤的是太后的亲孙子吗
而且,居然想利用那点小破伤——
苏梁浅见叶安阳作死,心放了放,最好她在皇帝面前也如此放肆。
“母后,这一路,我都在训斥她呢,安儿她已经知道错了,是我教女无方——”
太后扭头,冷眼扫向长公主,“你教女无方,自然有错,此事哀家已经交给了皇帝处理了!”
长公主入宫后,直奔慈安宫,然后就一直呆在这里等太后回来,暂时还不知道昨晚庆帝去了冷宫一事,听太后说将这件事交给了庆帝,脸色更是变幻,眼中是惊惶惶恐的情绪。
“母后!”
“一切等皇帝来了再说,她既然爱跪就跪着吧!”
太后扔下这话,不再看长公主,对苏梁浅道:“浅儿,你去安置好十二。”
苏梁浅服了服身,提前回来的安嬷嬷已经收拾出了夜思靖的院子。
慈安宫中的每个地方,每天都是会有人打扫的,只要换被铺床,随时都能住人,并不需要怎么收拾。
太后回了自己的寝殿。
叶安阳听太后提起苏梁浅的名字,口气是对她都没有的亲密温和,心中更气,太后一走,她就抬起头来,红肿的凶恶眼神,直落在苏梁浅身上。
苏梁浅也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是轻蔑讥诮的冷漠。
长公主的心,因不安狂跳,她和叶安阳一样,心中恨极了苏梁浅,但见她转身离去,还是咬牙追了上去,“苏小姐,我们能不能谈谈”
苏梁浅缓缓抬头,脸上是淡的完全看不出来的浅笑,讥诮更深,“长公主要和我谈什么在太后面前替你求情还是想让我承担下全部或者是部分的责任”
长公主心思被戳破,面上难堪,叶安阳心里头的心虚不安比长公主还要甚,急于推卸责任的她手指着苏梁浅就道:“苏梁浅,你太嚣张了,这本就是你的错,是你陷害的我!”
苏梁浅目光冷然,温声提醒的声音透着几分残忍,“郡主,这是慈安宫,你这样大声,太后她听得到!”
叶安阳心虚的看了眼太后寝宫的方向,不甘愿的闭上了嘴。
苏梁浅目光再次落在长公主身上,“郡主这次伤的不仅仅是我的姑姑和表弟,还是皇上的妃子和儿子,我没那个能力,就算是有,长公主,你也给不起筹码。”
苏梁浅说最后几句话时,凑近长公主,声音轻了轻,她不再和长公主她们纠缠,转而带夜思靖去安置。
“母亲,现在怎么办”
叶安阳哭着问长公主,她只要想到太后看她的眼神,就觉得手脚冰凉。
皇宫不受宠的皇子,叶安阳素来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最多就是奚落几句,这样动手的还是第一次,太后将十二皇子接回来了,这是不是说,她和皇上都承认了十二皇子的身份
长公主心中也气,气苏梁浅,也气叶安阳,看叶安阳那样,除了心疼,也有些烦躁,“你问我我问谁你惹事生非的时候,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叶安阳听长公主一副似乎要放弃她的口气,不安的她哭的更伤心,半晌,也不知想到什么,才停止了眼泪,看着长公主的眼睛发亮,道:“母亲,舅舅最心疼我了,他最多就骂我几句,肯定不会重罚我的!”
叶安阳脸由阴转晴,甚至有沾沾自喜之色,长公主闻言,脸色反而越发的难看,神色和声音,都十分尖锐,“你懂什么!”
她和太后,关系再怎么糟糕,那也是母女,有母女的感情情分,但维系她和庆帝关系,她长公主荣宠的,却不是姐弟的情分,庆帝更不是讲情面的人,她于庆帝的那些情,这些年,早就被叶安阳败的差不多了。
长公主看着叶安阳,视线也变的模糊,那张脸,仿佛和另外一张脸发生了重叠。
“母亲,我身上好痛,哪哪都痛,我想要起来,我想睡觉。”
叶安阳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跪的站都站不住。
昨晚太后的人到长公主府传旨,她和长公主是连夜进宫,但在马车上,长公主一直都在对她说教和叮嘱事情,叶安阳心中也害怕,一直都没闭眼。
叶安阳觉得庆帝一贯是宠她的,过去这些年,她没少惹祸,但庆帝次次都非常纵容,不像太后,每次都那么严厉,就好像她犯的是天大的错误。
叶安阳不知长公主心中所想所忧,她心中的警钟已经解除,靠在长公主身上撒娇,就是不能找个地方睡觉,也不要跪着。
“给我跪好,等会见了皇上,好好认错,一个字也不许乱说!”
长公主瞪了叶安阳一眼,将她靠在自己膝上的脑袋踢开,手握成拳,恨不得自己也给她两巴掌。
第一次,长公主后悔,将叶安阳惯的如此模样。
苏梁浅安置好夜思靖,就去找太后,少不得是要和长公主还有叶安阳撞上的。
长公主和叶安阳,依旧是一站一跪,但叶安阳扭来扭去的,一会还捶膝盖,那模样,分明不若之前的紧张恐惧。
苏梁浅猜测,是不是长公主已经想出了什么帮她脱罪的计谋她才会如此,但与叶安阳的轻松不同,长公主的神色,比之前还要焦灼凝重,显然不是想到好主意会有的神情。
苏梁浅想到上辈子夜傅铭与她说的,皇上对安阳郡主极是宠爱,这种宠爱,甚至超过公主,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缘由。
叶安阳跪着,不但扭来扭去,还东张西望的,很快发现了已经走到这边廊下的苏梁浅,她很快跪直了身子,抬着下巴,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
苏梁浅看着,像极了个傻缺。
蠢也有蠢的好处,出了天大的事,也能很快自以为是的自我安慰一番,被恐慌恐惧折磨的时间,相比来说,不会那般漫长。
长公主心思恍惚,见叶安阳不对,顺着她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苏梁浅。
苏梁浅已经转身进屋,长公主再看叶安阳一副被斗败的公鸡模样,恨不得给她一掌。
太后的房间,昭檬公主还在,并没有走,端庄的眉眼,可见明显的疲倦。
太后人是回来了,但牵挂夜思靖的情况,昭檬公主怎么劝,也不能让她放心睡下,她见苏梁浅回来,问道:“十二情况怎么样了人醒了没有”
苏梁浅服了服身,上前握住了太后的手,“公主姐姐辛苦了,您先休息,太后这里我来伺候。”
昭檬公主确实觉得累,但昨儿个晚上,要论辛苦,苏梁浅于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苏梁浅说这话是为了她好,昭檬公主也想躺床上休息,但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一方面是不妥,另外就是这个时辰,皇帝随时都可能结束早朝,到时候他来慈安宫审问此事要她在场,她根本也睡不了。
而且,昭檬公主心想着,在这件事真正尘埃落定前,她估计就是困,也睡不着。
太后见昭檬公主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对她道:“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浅儿伺候就可以了。”
昭檬公主这才离开。
昭檬公主这一走,太后又询问起夜思靖的状况来。
“表弟还没醒,和之前一样昏睡着,我来之前探了下,烧都退了,太医不说了吗他现在虚弱,昏睡几日都是有的,但是并没有大碍,太后就不要挂心了。您凤体要紧,表弟若是醒了,知道您因为担心他病倒了,心中定然愧疚,也会为人诟病,他住在慈安宫,怕也不自在。”
太后一脸疲倦,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极。”
苏梁浅笑,随即叫了人进来给太后洗漱,送上吃的东西。
昭檬公主离开了,但被长公主拦住说话,没能走,没说几句,就见有宫女进去伺候洗漱,还有端着吃食的,微吃了一惊,她刚劝了太后那么久,她都无动于衷,苏梁浅就短短几句话——
太后擦洗了一番,换了身衣裳,躺在床上,苏梁浅被她要求坐在床边。
“浅儿,这次的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太后屏退了所有的人,就只留下苏梁浅,小声问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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