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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医路荣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妖重生




第三百八十六章:鹬蚌相争我得利
    庆帝吩咐完,又一脸慈爱的看向苏梁浅问道:“如此,你可还满意”

    苏梁浅起身,要再次跪在地上谢恩,被庆帝扶住。

    苏梁浅盈盈服了服身,“夫人犯下的罪行,就算是游街腰斩,也不为过,但她毕竟是侯爷的妹妹,且昭檬公主和萧家二公子的婚事也在即,就算是赐死,也该给她体面全尸,皇上仁慈圣明。”

    苏梁浅对拍庆帝的马屁,信手拈来,一旁的胡公公,还有些呆滞。

    苏梁浅能哄得皇上对萧燕下死手,胡公公并不奇怪,毕竟萧燕犯的是重罪,但她是怎么做到在这短短时间,就让本来该暴走的皇上龙颜大悦的,胡公公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好想知道,更想拥有这样的技能。

    萧燕的事,就这样定下。

    苏梁浅得偿所愿,和太后离开。

    胡公公领了旨,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苏梁浅和太后离开后,走到庆帝身侧问道:“皇上,是奴才现在就带人备毒酒和白绫吗”

    胡公公想到方才萧镇海在外面拜托他的事,想着能拖延几日,让他和萧燕见上一面,也算自己帮了他的忙了。

    这要是以前,不管萧镇海如何得脸,胡公公都不会如此,但是在今天送夜傅铭离开,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七皇子有野心,能拿住皇上,那是事半功倍,但是那个位置,在朝堂上没人不行,胡公公思量着,没有比萧家,更好的利刃了。

    胡公公需要在萧镇海那里,有个顺水人情,所以刚刚皇上下了圣旨后,当着太后和苏梁浅的面,他也没马上执行。

    庆帝思量着看向胡公公,胡公公硬着头皮继续道:“今儿个,侯爷也入宫了,刚刚还在外面和太后她们坐了好一会,是七皇子离开的时候说,已经为苏萧氏求过情,皇上还应允了,他才离开的。奴才送七皇子离开,刚好和他碰上了,他求了奴才好几次,让奴才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奴才,奴才……”

    胡公公见庆帝脸色变了,话说不下去,跪在了地上。

    庆帝看着诚惶诚恐的胡公公半晌,“朕又没有怪你。颁旨的事,你找另外的太监去办,至于毒酒白绫,明日再赐。”

    胡公公松了口气,感激涕零,跪谢庆帝。

    因为和苏梁浅的一番谈话,庆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去了些,不过想着想着,他越想苏梁浅的那些话,越觉得她字字句句都有深意,仿佛是意有所指,心里不安,一颗心悬的更高了。

    “胡伟!”

    胡公公刚找了颁旨的小太监,同时还找了人,去萧家给萧镇海传信,听说庆帝在找他,急忙跑去。

    他刚进御书房,气还有些没喘匀,就见庆帝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胡公公跟在庆帝身边这么多年,心知是庆帝又开始怀疑谁了,见怪不怪。

    “你说,乐安会不会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庆帝看着胡公公,脸上的神情没变,青天白日下,那样子看着都有些渗人。

    胡公公赶的急,再加上有事,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他听到了庆帝的话,一下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怀疑上苏梁浅了,刚刚不还对人赞赏有加的吗当着太后的面说要给她赏赐,这眨眼的功夫,怎么说变就变了

    “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先前庆帝和苏梁浅等人说话的时候,胡公公没在,他并不知道苏梁浅说了什么,自然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庆帝对苏梁浅赞赏有加,但这赞赏有加没维持多久,又变成了多疑。

    庆帝思量着,将刚刚苏梁浅对他说的话,告诉了胡公公,不待胡公公帮他分析呢,他看向胡公公的眼神,就变的凌厉了起来,“太后她们来了,你为什么不进来通报还有,谁让你去送老七的你是不是觉得他现在手上捏了朕的把柄,朕要受制与他,你想要巴结讨好是不是”

    胡公公那个冤枉的,咚的跪在地上,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胡公公诚惶诚恐,头抵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起来。

    这不是庆帝对他的第一次怀疑,但是这次的罪名,大的有些离谱。

    当然,胡公公之所以不敢抬头,也有心虚的成分在里面。

    庆帝冷哼了声,“谅你也不敢,平身吧。”

    胡公公抬起头来,但依旧跪着,苍白着脸,看向庆帝道:“奴才腿软,还是跪着吧。”

    “没出息的老东西!”

    庆帝骂了句,不过怒意并不像之前那么重,且还带了几分调侃,胡公公稍松了口气,跟着附和骂自己没用,随后还是接着之前的话题,替庆帝分析起苏梁浅的事情来。

    “老奴以为,这只是巧合,乐安县主应当是不知情的。”

    胡公公思量着,罗列了好几条的缘由,他分析的也算有理有据。

    庆帝是怀疑苏梁浅不假,但也觉得他做的那些事情,她应当是不知道的,不然的话,她只会想办法,加剧他和夜傅铭的矛盾,让他们鹬蚌相争,她自己坐收渔人之利,根本就不会替她出主意。

    而且,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子,那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一点情绪都不外露。

    “七皇子的态度,嚣张的反常,县主又聪慧异常,她就是不知道那件事,定也看出了端倪来,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庆帝嗯着点了点头,觉得胡公公这话一针见血,说到点子上了。

    苏梁浅肯定是看出些什么了。

    “该死的老七!”

    庆帝一脸的恼火,将事情的责任归咎到了七皇子身上,不过心里倒是放心许多。

    他现在的处境,虽不至于四面楚歌,但已经被夜傅铭逼到了山崖边上了,要苏梁浅和夜傅铭联合,也针对陷害他的话,那他势必会更加艰难。

    “乐安从泗水回来,朕只给她设宴接风,还没赏赐了吧”

    胡公公道是。

    “你去库房看看,拟一份礼单,将东西给她送去。”

    另外一边,太后自离开御书房后,便忧心忡忡的,满腹心事,一路到了慈安宫,拧着的眉头都没舒展开来。

    “皇上已经答应赐死萧燕,太后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呢”

    沈大夫人见太后脸色不佳,没有马上出宫。

    太后坐下,很快有人奉了茶,她喝了两口,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略有些失神道:“哀家总觉得,皇上和老七,好像有什么事。”

    沈大夫人不傻,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不过她并不在意。

    太后将茶水放下,看向苏梁浅,“浅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梁浅摇头。

    太后并不相信,招了招手,让苏梁浅在她的身边坐下,又问道:“你当真不知道那你说那些话……”

    太后之所以觉得苏梁浅会知道些什么,也是因为苏梁浅和庆帝说的那些话。

    “因为我和太后一样,也觉得皇上和七皇子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猜想,可能是七皇子手上掌握了什么东西,让皇上有所忌惮。”

    沈大夫人扯了扯苏梁浅,警告性的叫了声,“浅儿!”

    苏梁浅所言,正是太后心中所想,只是太后没想到,苏梁浅胆敢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太后看向苏梁浅,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皇上做的事情不合乎常理,我也不相信皇上的话,再就是,七皇子表现的志高意满,这种底气,不仅仅是皇上的内疚可以带来的。我和皇上,尤其是七皇子都接触过一段时间,这是我根据对他们的了解做出的判断,我总觉得皇上不是补偿,而是被胁迫。”

    沈大夫人惊的,脸色大变,用手捂住苏梁浅的嘴巴。

    她四下看了眼,太后在问苏梁浅话时,就已经让下人都退下了,屋子里就剩她们几个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太后,浅儿她,浅儿她……”

    沈大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苏梁浅这话实在大胆,若传出去,对她是大大的不利。

    “你让她说!”

    太后的声音重了重,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沈大夫人咬着嘴唇,脸色更白了几分,她之所以反应那么大,是因为她被苏梁浅话说服了。

    沈大夫人松开手,走到床边,四下探了探,门口除了太后的两个心腹嬷嬷,并没有其他人。

    她转过身,苏梁浅已经继续了。

    “我开始只是猜测,但是我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还有皇上的表现,无一都证明,我猜对了。补偿是不需要张弛有度的,但是被胁迫的给予需要,还有就是,皇上消瘦了许多,眼底一片乌青,眉眼一片抑郁之色,分明就是长久没休息好,再加上忧虑所致,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为民操劳,这样也不算奇怪,但就是数月前,水患横行,我也未曾见他如此,可见事情棘手,但如果皇上对臣下,父亲对儿子有愧,不至于如此。”

    太后看着面前身姿笔直的苏梁浅,她素净的脸,眉目淡然,说的每个字,仿佛到她的心里。

    这不是个十四岁少女会有的洞察力,更让太后诧异的是,她对庆帝说的那些话,她当时听着,只以为她是为沈清的事,没想到还有对庆帝的试探。

    如此的自然而然,不动声色,如果不是她这样坦白直率的说明,她或许根本就不会朝那个方向想。

    “那你对哀家坦诚说这些,又是有什么目的”

    太后直直的盯着苏梁浅,问道。

    苏梁浅的处事态度,让太后觉得,她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有自己的目的。

    “母后!”

    沈大夫人重重的叫了声,是对太后的不满。

    “是您让浅儿说的,她替您分析,实话实说,说的也是您心中所想,您这样质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对您难道还有什么坏心不成”

    不说苏梁浅是不是有目的,就算是有,太后如此说苏梁浅,沈大夫人也听不下去,她觉得苏梁浅没错。

    “她不过是聪慧些,比旁人心眼多些,这有什么错她要没几分这样的本事,早就死了!”

    沈大夫人替苏梁浅强烈鸣不平,满是对苏梁浅的心疼。

    太后问是那样问了,但是心里并没有责怪苏梁浅的意思,见沈大夫人如此,神色和态度,便都跟着软了下来。

    她对苏梁浅多加怜惜,除了沈家和沈清的缘故,就是觉得苏梁浅年纪轻轻就世故老成,定是经历了外人不知的悲痛,觉得她可怜。

    “哀家并不是那个意思。”

    她叹息了声,有些无奈,苏梁浅却半点也不介意,安抚太后道:“太后,浅儿并非不知好歹的人,谁对我真心,那我必然也真心相待,我说这些,只是提醒太后您,小心七皇子。”

    苏梁浅的话,更叫太后不好意思起来,同时对夜傅铭更加不喜,也觉得他胆大包天,自己低估了他。

    苏梁浅继续道:“还有就是,若是将来发生什么事,希望您能对十二皇子还有贤妃娘娘庇护一二。”

    太后当即坚定道:“十二是朕的孙子,你就是不说,哀家也会全力护他周全。十二孝顺,皇上也对他赞赏有加。”

    苏梁浅和太后又说了几句。

    “外祖母还在家中等我和舅母的好消息呢,太后,我们就先回去了。”

    因为之前的那场小矛盾,沈大夫人也不想在宁安宫留,太后也没有挽留,只让人送苏梁浅和沈大夫人出宫离开。

    “安嬷嬷,你说,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太后目送着苏梁浅和沈大夫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看着安嬷嬷问道。

    安嬷嬷刚刚就在门口守着,她虽上了年纪,耳朵却一如从前的灵敏,苏梁浅说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安嬷嬷算是听了个大概。

    “太后可能猜到是什么事”

    安嬷嬷没回答,反问太后。

    太后看向窗外,眼神渐渐放空,喃喃道:“大概能猜到,但具体的,也不清楚。”

    她停顿了片刻,叹息着道:“但愿是哀家多想了,不然对北齐,又是一场浩劫。”

    太后满面的愁容,整个人担忧极了。

    作为长辈,她对苏梁浅是喜欢又欣赏的,但于她而言,她不仅仅是苏梁浅和沈大夫人她们的长辈,还是北齐的太后。

    她最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北齐朝廷动荡,百姓受苦,但现在的北齐,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安嬷嬷见太后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也跟着叹息,随后回太后道:“奴婢觉得乐安县主应该和太后一样,当年她还小,沈老夫人她们不会和她说这些事情,她知道的可能还不及太后多。”

    安嬷嬷的话,并没有让太后的脸色好看多少,她的眉心依旧是打结的,叹道:“但愿吧。”

    从宁安宫离开的一路,苏梁浅和沈大夫人并没有说话,在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太后安排送她们的人离开,苏梁浅撞上了昭檬公主。

    她似乎是躲在那里,专门等苏梁浅的。

    “公主。”

    距离昭檬公主和萧凭望大婚的日子,就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种情况下,身为皇室公主,一般是不能出门的。

    沈大夫人看到昭檬公主,略微吃了一惊,苏梁浅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反而挺高兴的。

    自从昭檬公主知道她是因为沈琦善特意撮合她和萧凭望的事后,主动找她要解释,并且在话说清楚后,十分豁达大方的原谅了她,苏梁浅就对这个公主朋友,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喜欢。

    “苏妹妹。”

    昭檬公主看到苏梁浅,朝着她跑了过去,开门见山道:“萧燕毒害你生母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你……我一早就想出宫找你了,但是现在并不是很方便,听说你今天进宫了,打听到你是从这个宫门入宫的,特意在这里等你,苏妹妹,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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