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焖葫芦
她虽然声音很小,但我的耳朵可是听得很清楚,不免嫌恶。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刚着急跑到庭院的韵雯冲我大喊了一声:“周博,小心后面!”
我转过去,没曾想到那鲛人又一次偷袭而来,我心中暗骂这家伙卑鄙,另外也恨迎春这丫头挑拨它,现在它得逞了,一下将我扑倒,便要咬碎我喉咙,那张大嘴朝着不停咬来,我只能紧缩自己的胳膊肘,护住自己的脖子的两侧,紧紧夹着,好能支撑片刻。
女孩们惊叫起来,我则也只能陷入弱势被动之中,根本没有能反抗的余力,而它的双手不住的推搡着我的两肘,企图卸开我的防御,力道很大,我支撑不住多久,只能刚才仓惶之下,被扑倒后金阙剑也丢到较远之处,够不着。
“喂,你偷袭上瘾吗?”我挣扎着,它越发癫狂的撕咬来。
这时,一声利箭锐响,穿透了鲛人的肩膀,一股墨绿sè的血yè从它的肩上流下,它从我身上起来,又看向韵雯,但没有攻击的意图,只只是退却了几步,随即跳出两米高的栅栏,逃窜了出去。
迎春见状,赶忙过来扶起我,说道:“周博哥,没事吧,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坏,我都告诉它不要再伤害你了,它还那么干,真是不听话,所幸跑了就跑了,免得祸害我们。”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要不是露出那失望之sè,它也不会来攻击我,你自己刚才嘀咕着说什么,自己心理清楚。”
韵雯这时也过来了,冷冷对着迎春说道:“让开点,不然我也给你来一箭。”
迎春害怕,当即退开来,嘴里不住嘀咕着:“早知道应该让丑八怪先杀了这讨厌鬼。”
所幸我没受什么伤,刚才它没机会咬到我,只是在我手上留下轻微的抓痕和xiōng前比较深的抓痕,稍稍消炎处理敷点药草就可以了。
我和韵雯一同回去屋子,白露正在床榻上坐着等我,已经端着水盆,准备好药草,说道:“韵雯妹妹,屋子有我就够了,那鲛人生性残bào,嗔恨心强,现在不知所踪,谁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记得周博大哥说过,你的马儿曾被抓伤,是吗?”
韵雯一听,当即面sè犯难,她想陪我,但无奈也觉得白露说的没错,正两难之际,我轻轻拍拍她的嫩手,说道:“去吧,这里有白露就行,外头有动静立刻喊我。”
她当即笑魇如花,点了点头后,当即向外去,出去前还是停住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头,她这才提着弓往外去。
而韵雯刚走,我叹息一声,走了过去坐在白露的身旁说道:“说吧,你tiáo开韵雯,是有什么话想跟我单独说?”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隔墙有耳
白露稍稍靠近我,轻轻用水给我清洗伤口,边清洗边说道:“周博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些意思,韵雯妹妹离开是她自己关心小马儿罢了,跟我可没关系。我只是想给周博大哥处理一下伤口,也想跟你说说,为什么你会被抓伤,如何才能避免再被抓伤,做一些医者就该做的事儿。”
“好,我倒想听听你的意思。”我说道。
“其实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劝劝周博大哥而已,我其实很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什么生态论、长久生存论之类的,都是幌子,你害怕失去的是你的带头位置,怕你的兵不受你tiáo度,这让你产生了不平衡和不安,一个人在队伍中没有贡献度,再想做头,那恐怕威望会因日趋减少而不足,这正是你今天打架的原因,你需要证明你自己的地位,这就是你被抓伤的原因。”白露不慌不乱的说道。
“那么宋医生,我该怎么避免再被抓伤呢?”我笑着问道。
“我给你开个方子,一者别跟小妹妹一般计较,她想干什么就由着她好了,你一个长兄也该有点心xiōng,心xiōng大显品德,威望自然高,另外收起你的恐惧心,你要是真的害怕地位不如那个鲛人朋友,二者可以娶了我妹妹,也或者将我们女孩都娶了当老婆,这样有家人关系作为纽带,我们怎么也不会抛弃你,那鲛人不过是我妹妹养的狗,要是你和我妹妹成婚了,它难道不会认男主人?自家的狗又怎么会咬自家男主人呢,便就不会再抓你。”白露说道。
我一猜她就是这些个说法、伎俩,要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想管,就当宋迎春的老公,当这一家之主。
“宋医生的方子挺好,不过我周博既不想当个饭包苟活,也不想上门当个吃软饭的,我虽没学医,也给自己开了个方子,宋医生可帮忙过过耳,裁定裁定,此方子就一味药,唤作独活,兴许也能对症避免,您说呢?”我问道。
白露沉默了半响,说道:“这味药,气血虚者慎用。”
“死马当活马医,不得已的时候,终归会用。”我说道。
她明显心虚了,叹息一声,说道:“鲛人会帮着我们渡过寒冬,让我们不缺食物,周博大哥今日一闹,我们又要闹饥荒了,若你想赶走它,大可春天的时候再赶也不迟,另外今日这张韵雯已经敢提着弓威胁迎春,若是真有那么一日,她射杀我妹妹,你该当怎么做?这一切可都是周博大哥你引起的。”
我自己将药草咬碎,摁在我左手腕处的伤口,自己帮着捆紧准备好的布条,其余地方白露已经帮着弄好了,唯剩下这一处,如此以来,便算包扎完成。
弄完后我笑了一声,起身欲走,留下话到:“你只看到韵雯威胁你妹妹,你可曾知道你妹妹挑拨刺激鲛人来杀我?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丫在哪?威胁仅仅是威胁,但真动了手可就两说了,你搞清楚谁是过错方。管好你的妹妹,管好你宋家的狗,再乱咬人,我可真就不像今天这么客气。”
转身前见她面sè凝重,我便不再管她,正要出门,却听到她再次开口说道:“周博,不要说这些吓唬人的话,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们姐妹俩,特别是在这没有法制管教的地方。”
忽而,我感觉一股子冷意袭来,随即我眼前突然延伸变成了一整片的漆黑,四周的空间忽而褪变成一片虚无,我脚下无感,没有踩在地上的踏实感,没有光、没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冷寂到发慌的安静,我想喊喊不出声音,像是喉咙嘶哑了一般,这种感觉是一种压制,五感和神经的绝对压制,类似于梦魇的状态,但是意识是清晰的。
这是?生死门!我心中嘀咕。
而也就在这时,空间里露出一双赤红的双瞳,并有一张巨大的嘴,说话到:“我会保护我妹妹,谁也不允许再威胁她,我决不允许再失去她了。”
说完,整个空间里露出无数的光影,里面几乎都是迎春,有她玩跷跷板的样子,有她上台领奖的样子,有她认真做着泥塑的样子,有她生气摔门的样子,虽然都是定格的影像,但我在这虚无之境里可以触碰到,还能感觉到迎春脸上的温度是温乎的,而这么多的影像从远到近,几乎都是按着时间年龄顺序排列,从迎春小时候到她能走路,再到孩童...
生死门,就是在我的思想频率和白露的思想频率间开通了一道门,她可以强行嫁接她所有的想法念头,创造改变我的世界视野,所以才会有这等诡异的虚无境界的出现。
随后眼睛消失,黑暗也退散,世界又恢复到了往常模样,我眼前又回到了站在屋门口边,背对着白露的那个地方,额头冒着热汗,浑身热的直透汗,这应该是辐射作用在身体后的反应。
我背脊一顿发凉,也不知白露这是懂得娴熟运用了,还是偶然爆发出来的,不过可都不是好事儿,这样下去,会出大事儿的,定时**就要引爆了。
不能多逗留了,先躲为妙。
出门后,我在马厩找到了韵雯,和她说了这个情况,她面sè凝重,拉着我四处观望,觉察没人后,才说道:“白露姐应该没有觉察到这个,否则她在生死门里置入一些危险念头,你就危险了,她只是透漏出她的危机感,害怕迎春妹妹受威胁,所以让你看到的都是一些迎春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韵雯,宋家姐妹已经对我们心生嫌隙,如果哪一天白露觉察到,用来对付我或是你,咱们可想逃都逃不了,咱们或许应该另作一番打算了。”我说道。
“只是不知白露姐怎么会得到这种邪恶力量,唉。”韵雯问道。
“那日我陪她去洞xué下,到了一条水路,那里有放红光之物,她以为是迎春的信号,便就过去,没多久红光便消失,而出洞后没多久,她便一直在咳嗽,得了症状,我怀疑她把发射红光之物无意吞下了。”我说道。
“还有吗?”韵雯赶忙问道。
于是乎,我便详细的说了一遍,她当即叹息,说道:“既然洞xué里壁画已经说明那里是羚巫的埋葬地,故此那青铜器打开后,放出红光不会是别的,便就是羚巫身体被烧死后留下的结晶,难怪白露姐会有血瞳,这是神经受到了那吞下结晶的感染所致。”
“我有疑问,即是大祭司才能用的招式,为何大祭司羚巫对付我们的时候,不用上生死门,而用其他的巫术?”我问道。
“它用了,所以九尾白狐被定住了身子,才会躲不开,被巫术所袭击,我那日为了谨防它,离它较远,并用快箭干扰,它无法专心施展,而对付你的时候,我手中有金阙,在天残卷下里记载着,金阙一出,诸邪退散,故此它不敢对你施展。”韵雯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到。
“得到血瞳的方式,一为神经感染毒素,便是白露姐这般,二为祭祀得来,如红眼怪、木头人等,皆是在河里祭尸,嫁接了某种诅咒,由此得来,红眼怪估摸着五百年前也见到过王罡等人那般河里祭尸,按图索骥,懂得这些,得了红眼。”韵雯说道。
我和韵雯正聊完,忽而听到稀疏一声,随即见到一道身影从马厩旁跑过,这脚步声,不是鲛人的,而是迎春!
她一直在偷听?若是将血瞳的事儿告诉她姐,岂不是?
麻烦了。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平衡制约
今夜星空寥寂,寒风凛凛,我和韵雯待在马厩里在这儿干吹着冷风,只感觉冷意刺骨,浑身打颤,我将披风打开,二人一同裹在其中,她温软的身子与我紧靠一起,一时间也温暖许多,如此方能抵御严寒。
如今是寒冬腊月,本该躲在屋子里坐在篝火旁烤火取暖,睡在热灶哄着墙暖气的地方以御寒,可我贺韵雯却有屋子不能进,有火不能烤,当真有些自虐,只不过这一切,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这驿站外,鲛人不知去向,它若不知踪迹,始终会威胁着三伏的安全,而驿站内,迎春偷听了我二人的谈话,皆是与血瞳族的秘密有关。
这宋白露并不知自己误食了的,是羚巫尸骨留下的结晶,故此还对自己身体状况不甚了解,不知这结晶里的毒素感染了她的神经,会让她直接得到大祭司的血瞳眼,还不知这双眼可以随意tiáo用一种唤作“生死门”的巫术能力,一种通过眼睛散发特殊辐射制造出来的可怕幻境的能力。
可一旦迎春转述我和韵雯所说,白露便会知晓,一旦知晓,那么后果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今日我刚和宋白露和迎春生了间隙,有了隔阂,各自说了狠绝之话,这更是我不敢进屋的理由,毕竟这屋子里是敌是友,宋白露会如何看呆自己的能力等,我皆不知晓,一切**静,安静到我不敢去臆测,故此只能等待。
诸多理由,便是我贺韵雯被困在马厩里干受冷的原因,情势所迫,情非得以。
我们正冷着发抖,没过多久,却听到屋门打开,随后有鞋子敲地的声响,听其声响,应该两个人,果然没多久,火把的光照到了我们这里,白露和迎春一同走来。
“周博大哥,你不心疼自己也该心疼一下韵雯妹妹,这都坐一晚上了,天寒地冻的,她一个女孩子哪受得了,快都进屋吧,看你俩的脸都冻紫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又得伤风感冒,我可伺候不过来。”白露说道。
“宋白露,你是真关心我们,还是有什么事儿想说,不妨直言,没必要绕弯弯,我们老实人听不得那些,像如果你真有那份儿关心的念头,早就过来劝我们了,又怎会等到如此久,你们姐妹俩都酒囊饭足后,才假惺惺的过来劝一劝。”我说道。
“周博哥,你今儿个吃**啦?哪根筋不对了,我们好意出来劝你们回去,你还句句嘲讽,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宋迎春翻了个白眼说道。
“周博大哥,我出来当然是为了关心你们,是你们把人想的太坏,我们还特地给你和韵雯留了肉汤,只是这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才着急出来寻你们,我还以为是周博大哥你还在生我气呢,没曾想到倒是你误会我们姐俩了。”宋白露说道。
我看了一眼宋白露,又看了一眼宋迎春,二人说话之际眉宇乱动,特别是宋迎春,她若是气势bī人之际,便是不怕事儿的时候,她若不怕事儿,必然手中有底牌,而目前而言,最好的底牌不就是宋白露的血瞳吗?故此定然是已经如我所料,迫不及待的全盘转述给她姐了。
之所以从大下午到晚上夜黑风高才出来,中间隔了起码四五个小时,定然是这期间姐妹俩定然是在研究那些邪巫术,用脚趾都能想明白,她们此番来,绝没有善意。
“周博在陪我守着三伏,怕那鲛人回来伤及,并非是和误会你们姐俩有关,白露姐想多了。”韵雯说道。
“韵雯妹妹,这么的吧,外面风大,马儿咱们牵回屋子里看着,大不了你就帮着扫扫马粪,别让里头太臭就好,咱们就还按守夜规矩,lún番看着,谨防鲛人伤马,你看如何?”白露问道。
我一愣,这么好心?
“那太好了,还是白露姐贴心,考虑的周全。”韵雯笑着说道。
既然白露有意先示弱,那今天这番矛盾也算是过去了,我也稍稍松口气,本来我也不像闹得太僵,毕竟都是一个队伍的,于是帮着韵雯去牵马,然而这时白露却拉住了我俩的手,我们又疑惑的转过去。
“但是,韵雯妹妹,你今天说要用箭射我妹妹,是不是不太对?不论你是为了发泄情绪还是真想那么做,我都不接受,我们给你们吃喝,你却说这样的话威胁她,是不是情理上不对,是否应该好好道个歉,表示表示,咱们也好各自退让一步,化干戈为玉帛。”白露说道。
韵雯当即俏脸冷沉了下来,那双动人的眼眸此刻露着些许怒sè,说道:“我可以道歉,但今天周博受到了袭击险些致命,你们是否也该冲周博鞠下一躬,好好真诚的致歉,我只是说说,但你们乃是真伤害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说了,跟我妹妹道歉,并且将那把弓给我扔了,我绝不允许我妹妹受到威胁。”白露再次强tiáo。
“宋白露,你有完没完?”我大喝。
谁知顷刻间,她的眼睛亮起血瞳之sè,血瞳中如有鲜花在层层绽放,而整个眼睛泛起红光,接着韵雯便就定格住了,眼神木讷,浑身冒着虚汗,嘴巴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见她表情如此怖恐,当即冲着白露喊道:“解开!快给我解开!”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的妹妹,我不能再失去她了,把她弓箭折断扔了,我就放过她,否则她将会看到所有我看过的恐怖片里的桥段,在我制作的幻境中无止境的播放,直到将她吓死。”宋白露说道。
我知道宋白露的秉性,欺软怕硬,如果此刻我示弱,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处于上风,会得寸进尺提更多的要求,故此我只有跟她交换筹码才行,也就在这时,我想起了一个办法。
关心则乱!
我从韵雯的箭筒里拔出一根箭,向前三步,反制住迎春的脖颈,拿着弓箭对准她的脖颈,喊道:“宋白露,别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不是宋迎春,是张韵雯,你这么做,良心能安吗?行,今儿个,你敢对韵雯做什么,我立刻将弓箭扎入宋迎春的喉咙,你看着办。”
她的眼睛慢慢褪去了鲜红,转过身赶忙说道:“快放开迎春。”
“转过去,敢趁机用那眼睛看我,我立刻下手,我速度绝对比你快,你要试试吗?”我呵斥到。
她只能不安的转过去。
“你要韵雯折断弓是吗?你戳瞎自己吧,比弓更危险的,是你的眼睛。你觉得你妹妹重要,我还觉得韵雯最宝贵呢,你敢伤她?今夜如果没有个交代,我周博可决不罢休!”我呵斥到。
她愣了许久,不敢继续激怒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想着办法,而我看到韵雯正瘫在地上,口吐着白沫,瞳孔放的很大,显然遭受了无比的恐惧。
“你希望怎么样?周博大哥,除了戳瞎我自己,其他都可以,我都听你的,这次绝不反悔了。”白露说道。
我叹了口气,终归是队友,虽有内部矛盾,我也始终下不去对她们怎么样,况且没有白露的医术,我也不知韵雯那副模样该如何医治回来,终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能将就着来。
“用黑布给自己的眼睛裹上,迎春将马儿给我牵进去,我会拿着弓箭在你们背后,敢做什么小动作,我就杀了你们,其他事情进屋后详谈。”我说道。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章:闹了分居
按着我所说,宋家姐妹一个牵着马儿,马背上倒背着韵雯,一个蒙着眼睛靠前抓着迎春的肩膀在前走着,我则提着弓在后面紧随,真就拉住了弦儿,时刻紧绷着,以免宋白露立刻自己的眼睛对我施展生死门。
不过宋白露胆子小,一旦发现势头不对,便就缩头,她是不会轻易冒险的,故此一路上便就听话的向前去,一直回到了屋子里,我让白露揭开面罩,给韵雯诊脉治疗,而我全程都用箭头对准了迎春的脖子,只要她敢对我施用巫术,我立刻让她后悔。
刚才韵雯估计被白露施用的生死门,恐怖影像极度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故此就算回到了屋子内,她也始终都在身体发抖,瞳孔收缩放大,摇摆不定,类似于癫痫一般,又好像浑身在时刻的触电着。
只见白露也很害怕的熬着药,之后给韵雯喂了一些,韵雯一抽动,顿时药汤撒的整个被子都是。
“放在那里,滚吧。”我说道。
“滚、滚去哪儿?”白露胆怯的问道。
“宋白露,张韵雯屡次三番的救你,如果不是她,你早就被蛊虫咬死不知多少回,你知不知道我们历经多少苦难才能救下你的命,你丫的倒好,为你妹妹出气,就将她弄成这个样子,你可真能耐啊,恩将仇报,狼心狗肺说你这样的人,不为过吧?滚去哪儿呢,既然你那眼睛是用来害人的,就不能留在这儿,我可不想被你害的口吐白沫,今晚暂且先滚去地道里。”我说道。
“地、地道?周博大哥,没必要这样吧,要不我二人去楼上住着可否?”白露问道。
没有谈判的资格,否则必然得寸进尺,唯有胁迫方能有对等筹码。
我立刻将将弓箭再深入些许, 迎春脖颈流出不少血,吓的大哭着,白露脸都吓白了,赶忙说道:“好好好!我们姐妹去地道睡,你和韵雯妹妹待在这个屋子里,你可满意?”
“锅留下,那些肉你们都带走,我不占你们便宜,兽皮你们只可以拿一张,下面还有木耳,出耳的时候,得给我留下一批,水资源共用,将来麦子也会分你们一批,韵雯没有醒来前,我会监督你每天上来炖药,直到把人给我治好,如果没治好,我宰了你们俩,听清了?”我狠狠说道。
“周博大哥,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吧,我给你认错,好吗?我保证,我不再乱用那生死门了,咱们一切如故,别变了,好吗?”白露哭着求道。
“你看看韵雯,你当真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你们还嫌害韵雯不够吗?看她的样子,熟悉吗?总是半生不死的,多少次了?数过吗?”我冷斥一声问道。
只见白露跪下,跟我磕头道歉,求着跟我说道:“我真的不敢了,我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一用会有这么大的后果,我只是想为我妹妹出出气,想保护她而已啊。”
“你的保护是建立在伤害她人的前提下吗?太可怕了,你这样滥用巫术,在古代应该被绞死烧死沉河,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带着你的人,滚吧。”我说道。
白露哭泣着,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她也害怕了,她性子一向胆小,怕说多了,激怒我,反而对迎春不利,故此只能小心翼翼的卷走一层兽皮,提了个编篮,将仅剩下的三条鱼,还有一些切割好的八块猪肉排骨一并放入篮子里,我而松开迎春,但立刻拉满了弦,将弓箭防备好,以免白露用生死门对付我。
迎春也灰溜溜的提着白露拿一些,但还是满脸流泪的说道:“周博哥,我们错了,你是我们的头头,永远都是,我们再也不乱说话,乱做主张了,我们真心知错,你别赶我们俩离开,成吗?我不想去那个黑布隆冬的地道里活着,那跟老鼠有什么区别。”
我再次紧绷住弓弦,以至于发出咯咯的响动,说道:“明式小梢弓爆发性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能穿透你们其中一个的心脏,别跟我耍花样,这把弓可是杀过血瞳大祭司羚巫的,你们比它能好上多少?”
这一句说完,她们脸都白了,吓的腿都走不动道了,直打晃的推开屋门,朝着外头去,直到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才将门的木栓子拴好,叹了口气。
而外头则传来两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并非我绝情,只是势头如此,只能这么办,但凡有办法,我都能忍一忍也能过去,但是白露的那双眼睛不仅仅是一种炫耀资本,也是一种可怕的诅咒,且看韵雯现在的状态,便可知道其恐怖程度,刚才仅仅是盯着韵雯大概也就十多秒,韵雯已经吓的瞳孔泛白,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昏厥而不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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