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焖葫芦
这不仅仅是对jīng神世界的摧残,更是神经的强烈打击,我想如果那次白露对我施用之际,已经懂得驾驭将自己脑袋里恐怖的记忆呈现在虚无之境里,我空破待在当中也比韵雯好不了多少,更不能想象,如果韵雯强行再被jīng神摧残更久,还能不能活。
生死门,cào控他人生死的鬼门关,这个名字当真起的实在。
这个诅咒不但是对白露自身,也是对所有人,尤其是我和韵雯的,它所带来的灾难,不是我可以轻易去用信任来赌博的,我赌不起,韵雯这个弱女子更如是,要保护她和我自己,唯有现在的办法,能暂且维持。
已经听不到她二人的声响了,我特意小心的在辨认,确定无碍后,这才回到床榻边,韵雯身体还在抽搐着,脸sè苍白,身上不住的颤动,额头还在冒着虚汗,口中还在念叨着:“不要过来,你没有头,我会害怕的,快离远点...周博!周博!周博,快救我,我好害怕,呜呜呜。”
我拉住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呢,别害怕,我保护你,不管你看到什么鬼魅魍魉,我都会在的。”
她的手忽而猛力的紧攥住我的手,十分用尽,那一头不停的蹬踏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忽而又紧紧抓住我衣服,又使劲要我的手腕,汗流浃背,盖在木床上的兽皮已经沾满了她身上的香汗。
我取来一块布,用土盆子放在火堆旁,里头放入冰块,弄来一些冰水,投了布后,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身上每一处,而冰水的凉意也让她的神经松弛了一些,她看着稍稍稳定些许,但还是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在一个噩梦里走不出来一样,想着就让人害怕。
来回投洗擦拭了数次,她身体慢慢的平缓下许多,只是还喘着粗气,我试过给她掐人中,不过似乎是不对症的,但她这样,还是不好喂药,而这时。
“周博,你在哪儿?我好怕,我好怕。”韵雯念叨着,又开始复发。
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喂上药?
思虑诸多,并非我周博贪得美sè,只是迫于无奈,再者她现在念叨着我,我凑近些,或许对她的病情也有帮助,故此用老办法吧。
于是,我将汤水含在嘴里,伏下身子,抱住她温软发热的身子,她立刻双手揽住我,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而这时,我对着她的温chún亲下,与此同时将嘴里的药汤推给她,跟上一次一样,还是奏效了,听到了她喉咙有咕咚声,便是喝下了。
我心里也稍安了一些。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零一章:骑士匕首
几番喂下,这安神的药汤便算是都入胃了,她见之状态稍好,紧皱之眉头已稍稍放松些许,身子发热躁动的情况已有好转,只是嘴边还在细细呓语,说着一些恐怖的词,什么无头的朋友,吊死的朋友之类的,估摸着都是宋白露施用生死门时,投射出的可怖影像。
我未免心疼,心想着这次不论如何,也不能轻易再相信宋家姐妹,等韵雯病好了,则打算另行考虑今后之安排,这里不能待了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扰,就会起祸端,人是朋友亦是敌人,人能救人,也能吃人,荒岛之上,法制之外,人性早已不可轻信,这是多少次的苦果得来的经验。
就在这时,韵雯忽而呓语之中,说出一番怪异之言:“灵池大人,行刑者大人,你们饶我吧,我不想再被烧死一次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是我对不起鲛人族兄弟,是我不该炼制你们亲眷的血肉,是我有罪,是我血瞳巫族有错,但求饶下一命,今后我可教授长老不老,寿与天齐之奇功,两族便可共享其乐,岂不妙哉?啊!不要过来!你们听不懂吗?我是大祭司,我不能死,我不能...啊!!”
韵雯忽而又开始狂叫起来,声音充斥着一股急剧的绝望,像是真就被火焰烧灼其身一般,惨叫连连,呜啊不止,没几下便就自己翻腾着扑滚在地,手在自己全身上下使劲拍着摸着,痛苦的嘶喊着。
地上还有骨头渣子骨刺、鱼刺,都是鲛人平日搅碎在这附近留下的,她身上立刻被刺出了几处小伤口,我赶忙过去摁住她,让她别乱动,她的手紧紧的攥住我的手臂,都要掐进皮肉里了,疼的我直咬牙。
没过多久,她又安静了些许,神情放松了一些,我这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又去弄来一土盆子清水,帮着处理那些骨渣,它们都在韵雯的后背细皮嫩肉的部分,我只能不好意思的揭开韵雯的内身衣服,替着一个个取出来,并给各处小伤口用清水清洗,给去弄点白露上午替我弄好的药草给她的伤口擦拭药草汁。
不得不说,她这身材当真保持的好,近一个月大鱼大肉,她未曾见有丝毫的见胖,依旧如水蛇一般的细腰,只是皮肤jīng致光嫩了许多,白皙透亮,看的我直呑唾沫。
处理完后,我帮着韵雯再翻过,让她躺的舒服,而抱她之际,耳边尽是她不住的喊我的名字,柔声细语,黏柔娇滴,兰芳香气,沁人耳鼻。
总算是安定下来,我帮她盖好兽皮被子,旁边的炉灶也正烧得旺,屋子内的热气还是足够暖和的。
刚才她大喊的那些,应该便是血瞳大祭司羚巫死前的最后呐喊,由于白露之血瞳承袭于羚巫焚尸后的结晶,结晶毒素侵染于她的身体,故此白露驭血瞳施展生死门,必会引出旧主之记忆,故此无意之间,也让韵雯在生死门幻境之中目睹了那一切,且是以第一视角,才会那般呐喊。
但是。
“记得刚才听到韵雯喊到鲛人族,难不成那些腿脚用虚线表示的人的便就是所谓的鲛人?丑八怪也是鲛人,是否也有关联?另外我只见到壁画上有手执斧钺的行刑者,未曾见到其他人物,那灵池大人又是哪位?”我不禁细想。
不想那么多了,好不容易韵雯歇下了,我也该眯眼歇息一番了,不然明日该没有体力对付宋家姐妹,如果那般,我也中一次生死门,估计我和韵雯就彻底废了。
如今这般晚了,再者就拴在离我不远的柱子上,一旦有危险它会比我警惕,鲛人如若来偷袭,我也基本能够第一时间知晓,故此这般,歇上片刻应当是无碍事的。
将弓箭放置手边,我怕自己睡的太熟,便就在饭桌上准备枕着手暂歇,但这时也才留意到锅里还剩些肉汤与一些排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响,想着先吃着,今后再还她们姐妹便就了事,于是也饥不择食将其中两三块排骨皆都嚼干净,汤也喝光,然而便将东西都放到桌子下,漱了口,枕着手歇下睡觉。
一觉到了天明,我打着哈欠起来,这一觉当真睡的腰酸背痛。
周围一切如故,马儿安好,但韵雯睡相极不踏实,或许晚上又连番的噩梦了,那床盖在身上的兽皮整个掉在地上,而她正蜷缩着身子,冷的在床上发抖,赶忙过去,将兽皮给她盖好,另外给床旁边的炉灶添了点柴火,温度改善,她又稍许好些,只是她神经衰弱,心悸加重,身体发虚,加之昨夜受寒,似乎又添了些感冒发烧。
咚咚咚。
外面门敲响,我立刻拿起弓箭,而这时门外传来白露的声音:“周博大哥,我来诊病,能进来吗?”
“我正拿着弓呢,敢打坏主意,我就立刻射箭,进来吧。”我说道。
随后传来白露的叹息声,还未进门,失望的说道:“真要做到如此境地吗?”
“我想活命,我也想让韵雯活命,只能做到这般。”我说道。
没过多久,我听到白露在门外发出稀疏的响动,像是布在来回摩擦,应该是在给自己蒙上眼睛,她的那双血瞳其实只要看到我,就可以施展生死门,即使只看到我的背影,也能立刻用辐射大开我身中气场,解开门阀,以自身念头侵入而来,以幻境控生死,故此能谨防的,便是让她看不见我在哪儿,疑惑胁迫迎春,让她不敢动那种念头。
咔咔,门开了,果然她蒙着眼,在迎春扶着的情况下才进来,为防止意外,我的弓始终对准了迎春的心脏,迎春吓坏了,不敢看我一眼。
“周博哥,昨晚上我和我姐都冻坏了,我们能不能搬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挑唆我姐去干那事儿的,求你原谅我吧,别再生气了,不然我姐俩会冻死的,看在我们之前让你吃白食不计较的前提下,你就行行好,就此罢休,把弓放下吧。”迎春说道。
“是啊,周博哥,大家都是一路人,同生共死这么久,没必要再继续闹下去了,这样只会加高生存难度,内耗更足,人心分崩离析,乃是灭亡之道啊。”白露说道。
“现在知道人心不合是灭亡之道了,你竟然知道这个,还敢对作为同伴的张韵雯用巫术?现在起,你俩再多说一句,我的弓可就不客气了,熬完药,tiáo完病,就滚出去吧,没我允许敢靠近,别怪我不客气。”我说道。
她俩脸sè越发的差劲,只能去熬药了,而迎春小心翼翼的过来篝火附近烤烤火,手里还提着柳编篮,里头放着两块新鲜的猪排,问我到:“周博哥,能不能借你锅用用,我们不白用,用完后,分你一块肉。”
“整吧。”我冷声说道。
于是姐妹俩一个去诊脉断病,已经解开眼罩,但是怕我担心,始终背对着我,另一个则处理着肉食,用刀切割着,不过听声响,我觉察到不对,这切肉的工具像是无比的锋利。
转头稍稍一看,却见迎春手里拿着一把圆形华丽的匕首,且是是那种中古世纪欧洲骑士常佩戴的硬刃匕首。
之前没留意,现在才看到,但这从哪儿来的?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零二章:海岸惨案
始终紧绷着弓弦,处于上弦状态,会让弓片疲劳失去弹性,并且着小梢弓年代久远,木质早已发生较大改变,古时有言“要想射的准,烤弓钻被窝”,这弓片是需要保养的,而这些年过去,想必没有人会往被窝里放去保养,所以弓的状态不会一直好,长久这么持着终归会让弓提前废了。
于是我只能稍稍靠近迎春,并将箭头对准她的脖颈,好让弓处于下弦状态,同时也看清了那匕首上刻着一个特殊的图纹,好像是一只蜥蜴,但是带翅膀,看着迎春来回动弹,也能看清,这前后两面都有。
迎春看我看得仔细,小心的说道:“这是丑八怪送给我的,还不赖吧?”
“嗯。”我敷衍答道。
“那次,我赌气出庭院,忽然感觉有东西往身体里钻,正害怕要叫忽然有个东西冲了过来,将我扑倒,我来不及叫,就昏了过去,醒来时,已在地道下的深渊,而也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了丑八怪,一开始我很害怕,怕它伤我,但是先是给我活鱼,又给我一个珠宝盒,打开后里头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只是盒子已经很破了,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找来这些,看我警惕,它就又下地下河,然后就找到这把东西给我。”迎春说道。
“在河底下找到的?”我问道。
迎春点头,随即说道:“之后我觉得它好像没有敌意,便跟它做了朋友,之后我肚子里时常绞痛,它给我吃一些特殊的水草,我吃了就见效,我后来气也消了,打算回去找你们,但发现你们都不在了,便只能让丑八怪跟我一起做个伴,靠它打猎找吃的,直到你们回来。”
“水草?水草能解蛊虫之毒?”我很是惊讶。
“深渊潭水之下能有鲛人,则必然环境适用于鲛人所居住,鲛者,善吃鱼虫,而潭底水草作为它们平衡荤素的食品,必然也有tiáo节它们肠胃之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些水草既然会被选择食用,应该是能够平衡肚子中过多的鱼肉、水虫的效用,所以正好能应对蛊虫藏于身中之祸。”白露背对着我说道。
一个好藏,一个善于解藏匿身体之内虫子的效用,果然是天敌关系。
白露诊断完韵雯的情况后,便就用土瓮炉子炖煮药来,迎春这头则自己炖煮着肉骨,照搬学样的学着她姐弄些干料等物,让味汤更香些,惹的我都馋嘴了。
由于是迎春弄的饭,则便都是底汤汆的,什么猪肉、晒干的木耳、野菜、野菌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赶上街边涮串了。
不过既然弄了,那便将就吃吧,而或许是因为习惯,不知不觉大家又聚在餐桌上各自吃食,说说笑笑,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等我反应过来时,才赶忙拿起弓箭对准迎春的脖子,对白露说道:“你过去吃,背对着我,敢转过脸来,我肯定会刺下去。”
“我知道了!周博大哥,请你放开迎春吧,我过去吃便是了。”白露说着,急的眼泪啪哒啪哒的直流。
我知道这样确实对她们姐俩有些过了,但我没有办法,我不敢放松警惕,不能轻易赌这一下,一旦我松懈了,哪日白露对我有意无意的用那双血红眼睛看着我,那我和韵雯绝对就没有活路,而活路是我的底线,保护韵雯能够活着,更是我答应她的承诺。
白露走到另一处背对着我,嚼食如蜡,说道:“周博大哥,其实我也很害怕的,虽然我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
之后,药炖煮好了,饭也一起吃过了,她们显得惶惶不安,生怕我赶她们出去继续受寒,但我确实不想那样了,那样她们苦,我心理又何尝舒服呢?
“听我说。”我说道。
她们当即警惕的看着我,而白露怕我误会,立刻又转过头去,但还是想听我说话的。
“不管你们那些食物打算怎么分配,三条不新鲜的鱼肉和剩下的五块猪肉,大概也就能吃三五天,但我不再打算狩猎了,你们那头就算鲛人回来,我也劝你们别那么做,每个动物除了被我们吃之后,还有别的天职。接下来,我会去山林间找一找食物,你们白天就待在这里,帮我照看三伏、韵雯,这是你们应该负的责,敢出岔子,我一样不饶。”我说道。
她们俩一听我心软让她们能够待在屋子里,当即连连点头。
“行了,等我出去后,宋迎春你去给田地里浇点水,如果你们同意,我会弄点海水回来,过滤点细盐,你们有空自己去把肉腌上,这些天省着点吃,也好过大鱼大肉浪费粮食,宋白露你则负责看好韵雯,她会乱翻身子,别让她摔下床,多给照顾一番,另外马儿吃的草料也给弄点,照顾好了。”我说道。
“明白了 。”白露和迎春一同答道。
“还有,要是鲛人回来,宋迎春,你可想清楚怎么做,后果自负。”我说道。
宋迎春眼眶泛红,站起身拉住我袖子,说道:“我知道怎么做的,我会教训它,是它乱来才导致我们变成这样的,我会赶它离开,永远不会再见它了,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我好害怕,周博哥,你回到样子好不好,求你了。”
我甩开她,说道:“不是它让事情变成这样,是你,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我一只手用箭头威胁着迎春,一只手提着背包,背包里有军用水壶,腰间配着金阙剑,稍稍离迎春远点之后,便拉满了弓箭,时刻做好提防,从后门开门而出。
出门后,我还是谨防着,直到来到了地道附近,这才放松紧绷着的弦,进了地道,地道尽头过了铁索桥,到了升降梯,打开铁杵开关,便就顺之而上,来到了海岸线附近的高树林,随后顺着我自己做的路边,去往海边,想先取点海水,找点细沙和粗砂,想利用活性炭在过滤海盐,做点细盐出来。
正往前走着,忽而看到有狼群的脚印,我第一反应是立刻找一棵树隐蔽,脚印新鲜,它们想必就在附近,我躲在树后,先观察了一阵,听到附近树丛似有声响,为确保我自己的安全,谨防它们包围住我,对我进行围剿袭击,我便先行爬上树,站得高也能看得远。
正好看看它们就在这附近做什么。
爬上树后,我向下看,那簌簌作响的声音也越发的靠近,正朝着我这边来,于是我迅速爬上一根树枝头,想看看它们想干什么。
等到了较高较粗的树枝上,我便探头看看情况,我背上背包里还有韵雯留下的九根箭,想着若是遇到危险情况,射杀头狼,还是会有机会。
扒开树叶,向下而看,这一看把我的魂都要惊出来了!
只见狼群正叼着一具尸首,而那尸首早已经被咬烂,浑身千疮百孔,早已毙命,而看那身形,勉强还是能看出,鱼尾人形,手掌有利爪,掌上有蹼。
就算这么远看,也能看出,它除了肩膀上的箭伤,还有多处咬伤,有鸟喙猛啄的痕迹,也有豺狼狗犬、猛兽撕咬的诸多伤口,最可怕的是它的鱼尾部分,都被某种獠牙拱烂了,这应该是野猪干的,狼群好像是最后得利的那一批。
我叹息一声,它平日得罪太多生灵,再者身上因为流血,吸引来了诸多食腐动物,又逢冬季,食物紧缺,处于弱势的它,才会被群而攻之,活活被弄死。
“大自然果然还是公平的。”我惋惜的说道。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零三章:漂来沉箱
虽说这家伙之前跟我打过一架,它还屡次偷袭,险将我致死,但我还真没想过正是它,毕竟这家伙也为我们带来了将近一个多月的丰盛食物,让我们熬过了冬天食物匮乏的一个艰难期,心中多少还是感激的,并没有期盼它真的消失或是死去。
然而狼群现在咬的支离破碎的躯壳却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我也只能为它感到难过,它若好好待在深渊下,不曾上来,过分树敌,过度狩猎,我想都不会有今日之果,可在这野外世界,哪有那般多的如果,一个失误便是致命的。
我在树上不曾作声,听着狼群嚼动着下方鲛人的血肉,吱嘎吱嘎的不绝,偶尔还能听到它们争抢食物互相发出的嗷叫声,静静等候,不敢直视,一直等到狼群吃够歇够,离开后,粗略估计也都两三个小时候过去了,我这才敢小心翼翼的从树上下来。
长久坐在树枝上,某些部位尤其的酸麻,腿也有些抽筋了,缓了片刻才缓过来,另一头也暂不作动弹,警觉自己下树后有没有引起某些孤狼的注意,然后许久过去,不见有动静,只有风声习习,我也放心许多。
看到地上那鲛人只剩下骨肉残躯,蓝sè的血流的满地都是,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我心想着它好歹对我们有恩,见它曝尸荒野却置之不理,未免无情,它生于水下,死后也应该回归水中,所谓善始善终。
反正我正要去海边,不如就送它一程,让它魂归故里吧。
趁着狼群刚刚离开,我将披风脱下,盖在它身上,然后背起弓,将它抱起,由于它本身也不打大,站直了还没有韵雯高,加之血肉皆已被蚕食,更是轻飘飘的不占重量,故此我将其裹住抱在怀里,也不过五到十斤左右的重量。
走过高树林,便就便见到了海岸边,这是我们一众人刚上岸时的地方,那用石头摆上的sos都已经被海浪拍的不成形了,想必被救援而走的幻想也应该破碎了,那些都只是梦幻泡影,多思无益。
我来到了海岸边,这里飘着不少的浮冰,由于我靠海水较近,写字也被海水所渗入,当真是寒彻透骨。
“兄弟,我真没想到你会死的这么惨,还以为我们还会再交手呢,唉!你的死,在于你太在乎迎春了,你不知道人类的心是你摸不透的,你的真心也换不到她的诚意,最终还把你的命给搭上了。我很抱歉你的死,多少跟我有些关系,虽说我劝迎春之时也不知会有这么大的后果,但无论如何,我得跟你道个歉,说句对不起,还有,谢谢。走吧,兄弟我送你上路!”我说道。
随即我将衣服收回来,将它的尸首抛入海水里,它则沉下些许,而后有漂浮上来,慢慢的随着海浪消失在无尽的大海之中。
我向他行了个军礼,当是对一个战士的最后的尊敬吧。
不过在目视其离开的时候,我不知为何心理毛毛的,眼皮子乱跳。
弄完这些,我将军用水壶找出来,装满海水,放入背包,另外在海岸边找到一些细沙和粗砂,也都倒入背包里,还有一些海螺之类的,能多捡则多捡一些,由于被狼群耽搁了大量的时间,加之冬天白天时间都会偏短,故此我还得是赶着回去才好。
但就在离开前,我听到咚、咚、咚的声响,像是木头撞击石头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却见就在我采集海螺的不远处,正有一个木箱子漂浮在海岸边,我呵的一笑,这刚刚给那鲛人兄弟送了一程,转眼便就还来一个大礼。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来便就因为要给我送财来了,不过刚才是两边都跳,如果是因此而跳,那么这灾会不会也来呢?
不管了,白送的大礼就接着。
于是我小心过去,将那木箱子从水里捞了起来,上面都是土泥,将其打开,一股来自海里的腥味儿扑鼻而来,我翻看了一下里头,没什么东西,再看锁已经被撬开,撬痕倒好像就是不久前的事儿,毕竟撬痕的泡烂痕迹要稍稍淡些。
但这里头有放过东西的磨痕,我用手掌测量了一下,长宽高,长两个手掌,宽一个手掌,高半个手掌,如果推测没错,这应该放置过一个jīng致的首饰盒,并且是那种只放一条项链的那种,以前欧洲国家的人图个浪漫,经常会定制这种昂贵的金属盒子之类,不过以这箱子这么粗鄙而言,却有不像嫁妆。
那个项链好像是压箱底的物件,周围应该还有堆积过其他宝贝,而在箱子中的一个死角,我摸到了一样东西,拿起一看,却见一个黑sè刀鞘,刀鞘上的图案跟迎春那把漂亮的骑士匕首一模一样,一只长着翅膀的蜥蜴。
我在将其拿远了比量一番,越看尺寸跟迎春那把越相合,想起她说过那把匕首是鲛人送给她,博取她信任的,并且还送给了她一条项链,与这个箱子内的东西能对应上来,难不成,那鲛人就是从这个箱子里取走物件送给迎春的?
不算没有收获,这刀鞘回头一柄给迎春,也算收获一件,取出刀鞘,我准备将箱子扔在这儿,要回去了,但关上箱子之际,泥土被震滑下一些,我看到箱子上刻着一个词儿,是用匕首划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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