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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过就算有,那又怎么样!秦江悟出了这句潜台词。
阮江西想了想,然后松了一口气:“那景安应该不知道是谁。”拿起筷子,将那水晶面儿皮的甜点给宋辞碗里夹了一个,说,“这个很好吃,你也吃。”
宋辞笑了,十分愉悦。
秦江震惊了,老板娘好偏心,好护短,好助纣为虐啊!朋友神马的都是路人甲乙丙,宋辞心头宠!
秦江再一次摇头,感慨。
事实上,于景安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呢,怪不得别人,宋辞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有些意外,宋辞居然能为了阮江西做到这个份上。
于景言那臭小子,思想简单头脑不发达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在家直嚷嚷:“姐,如果让我抓到那个揍我的小流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扒了宋辞的皮?当心你小命!
于景安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你这是报应,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
于景言哼哼唧唧,手疼,脸也疼,心里更恼火。
于景安教育他:“反正这次广告你也拍完了,你的其他代言都吹了,在家给我好好修生养性,别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哼!”于景言哼哼,他不服气,“那个流氓太可恶了,专门揍我的脸,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宋辞大概是故意的,人品与道德这个东西,宋辞从来都没有。
于景安笑笑,又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老实点,当心骨头错位!”
于景言不吭声了,拿着镜子反复照自己的脸,一脸青紫不忍直视,他越看越心灰意冷。
大概,有一段日子于景言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再说阮江西家里,一顿早餐,确切地说是宋塘主喂食,花掉了一个小时,这两人,是在吃早餐吗?分明是在虐狗,难怪阳台上那只胖狗一直在哼哼唧唧。
早餐终于吃完了,这宋大少又非得要阮江西给他打领带,手把手地教她,磨磨蹭蹭卿卿我我,秦江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宋少,现在九点四十了,上午十点林氏银行的刘董预约了您商谈融资的项目,下午一点江奇建材请了您去剪彩,三点还有董事会,四点半——”
行程还没有报完,宋辞打断:“都推了。”
推了和老板娘去约会吗?林氏银行的刘董都预约半年了,江奇建材的电话也打了几百个,就这么推了?秦江都觉得良心过不去,他支吾:“宋少,这太……”想了想措辞,也不敢以下犯上,尽量委婉地表达这不可行,就很迂回地说:“这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宋辞反问:“有意见?”眼都不抬,抓着阮江西的手教她打领带,“从这里穿过去。”
“哦。”
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认真,秦江觉得自己很多余,深深吐了一口火气,说:“没有意见,怎么会有意见!”宋塘主这里,必定是完全撬不动,秦江转头问阮江西,套近乎的口吻,“阮小姐,你看今天的天气如何?”
秦江的潜台词是:眼下乌云密布,看着大雨将至,并非约会之良辰呀。
阮江西没抬头,很专注得揪着宋辞的领带在研究,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很好。”
乌云密布,yīn风阵阵,您是怎么看出来很好的,或者您倒是看一眼啊,用不着这么敷衍吧?
秦江坚持不懈:“阮小姐——”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阮江西对宋辞说:“宋辞,不穿这件好不好?约会的话穿衬衫不适合。”
秦江瞠目结舌。
宋辞只道:“那你给我挑。”
随后,两人一起进了卧室,关了门,上了锁。
秦江无语阵亡!这种天气,说实在的,真的完全不适合约会,没办法,老板娘八成已经sè令智昏了,秦江放弃了,将平板收了起来,走到一边,拨了总裁办的内线,说了句:“今天宋少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
“为什么?”秦江对着电话吼,“老板娘都发话了,你照做就是了!”
总裁办都悟了,锡南国际,老板娘说了算。
房间里,阮江西给宋辞整了整风衣的衣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兴许是宋辞平日里极少穿得如此随性休闲,褪掉了西装革履下的冷峻深沉,更加显得赏心悦目。
阮江西踮着脚,理了理宋辞额前的发,笑着称赞:“我的宋美人,真好看。”
宋辞的脸,即便在俊男美女扎堆的演艺圈,也绝对是最得天独厚的。
宋美人,倒是贴切。
宋辞却不怎么喜欢:“美人?”他皱眉,“我不喜欢这个词。”太女气了。
对于这张脸,宋辞向来不在意,也从来没有谁敢当着他的面谈论他的样貌。
她深深看他,有些固执地表明:“我很喜欢。”痴痴看着宋辞,眸中,毫不掩饰她浓浓的情深,阮江西说,“我遇见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只有一个宋辞,一个这样的美人,我很欢喜。”踮脚,亲吻宋辞的chún,她笑眼弯弯,“我的宋美人。”
我的宋美人……
从此,宋辞只怕也是愿意为了阮江西貌美如花。
果然,宋辞chún角轻扬:“谁教你的,”拂了拂阮江西的chún角,他笑,“甜言蜜语。”
一句美人,溺掉了宋辞所有理智判断,反倒觉得,美人一说,甚好。
阮江西笑眯了眼,眼角溢出点点欢喜,问宋辞:“那你喜欢听吗?”手腕,搭在宋辞肩上,点着脚尖,歪着头,娇俏又有些妩媚。
他的女人,真是个小妖jīng。
宋辞点头:“不许和别人说。”双手扶着她的腰,轻轻摇晃着。
每每他心情的好的时候,便会有如此孩子气的动作。
阮江西笑得梨涡深深:“遵命,我的美人。”
宋辞亲了亲她:“江西,我现在不太想出门。”
“为什么?”不是要约会吗?
他说:“想在家。”
“在家做什么?”
宋辞直接抱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柜子上,仰起头看着她,双手环着她,将她拉近怀里:“想抱你。”俯身,chún落在阮江西chún边,“想亲你。”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不厌其烦地。似乎宋辞非常喜欢这样的亲昵,有些不知餍足。
阮江西伸手,抱住宋辞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探出舌尖,学着宋辞的样子,用力地吮吸。
难得,他的江西如此主动,只是宋辞才刚尝到了甜头,她却松手,往后倾了几分,红着脸颊,笑得洋洋得意:“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宋辞,我们去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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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本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妞们想教育教育于大牌,然后,南子毫无原则地改了稿子,熬夜到三点……
我这样有爱,你们爱我深沉吧!
开学的妹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周末来看我,不来的话,分手!分手!我红杏出墙去!





病宠成瘾 第六章:约会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宋辞,我们去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吧。”
轰隆隆……
天空一个响雷,打雷闪电,不过没下雨,此时的天气,真是陆千羊的心情写照,草泥马奔腾欲哭无泪。
因为,她家艺人第一次放她的鸽子。
陆千羊对着电话干嚎:“你来不了?!”
就在十点,还有十分钟,h市文化艺术中心有一场商演,出席的都是演艺圈数一数二的导演与艺术家,媒体就更不用说了,阵仗大得令人咋舌,《定北侯》剧组就四个名额,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结果她家艺人刚刚在电话里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今天,我有事。
有事?当她傻吗?阮江西的事,哪件不是绕着宋辞打转!
陆千羊不依,言辞很bào躁:“阮江西,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来,这么多导演制片都到了,你耍大牌过得去吗?”绕着门口,她走来走去,急得快要炸毛,“不行不行,这个商演你一定得上,我好不容易跟导演争取才让你和唐天王搭档的。”
“你老实说,是不是宋少缠着你?”
“是不是宋少?”
不等阮江西坦白从宽,陆千羊一时忍不住bào脾气,对着电话bào跳如雷,嚎上一句:“是不是宋辞那个bào君强迫你?”
一瞬电话里安静了,陆千羊懵了一下,然后,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砸过来:“不要再打来。”
是男声,是宋辞,宋辞!
陆千羊就愣了三秒,随即立正站好,中气十足地遵命:“是,宋大人。”
以上,纯属条件反射,陆千羊发誓,她没走心,真没走心。
然后,电话被挂了,然后,陆千羊再也没有胆子拨回去了,她承认,她真的很怂,非常怂,陆千羊咬chún,一巴掌拍在自己嘴巴上,憋出一句:“草!泥!马!”爆完粗口,脖子一缩,勾着背,弯着腰,回头,笑眯眯,“嘿嘿,唐天王,我家艺人突然不舒服,可能不能出演了。”
妈的,就差点头哈腰舔脚尖了,她现在就是整个一个大写的怂字。
隔着一扇门,唐易靠着那头的墙,抱着手:“哦,不舒服啊……”拖着懒懒的语tiáo,手里拿着手机把玩着。
陆千羊狗腿至极,连忙陪笑脸:“是是是。”
丧权辱国,都不过如此好吗?
唐天王兴致很好,挑着眉毛,邪肆极了:“哪里不舒服?”
陆千羊愣了一下:“额……”脑袋瓜子高速转悠,眼珠子一溜,然后她编,编得很顺溜,舌头不打结,“低血糖,是低血糖,你知道的嘛,艺人都要节食的,我家艺人为了今天的商演,可是下了苦功夫,都几天没吃顿好的,这不,把身体折腾坏了。”
手里转动的手机一收,唐易一本正经:“是被宋辞折腾坏了吧。”
唐天王好wū啊,真的好wū,她这么纯洁,不想回答这么wū的问题。转念一想,陆千羊觉得,唐天王wū得好有道理啊,她也不纯洁得觉得她家艺人是被宋塘主折腾坏了,所以才旷工的。
陆千羊口是心非:“怎么可能,你家表兄是那样的人,我家艺人也不是啊。”她打包票,“我家江西真的是低血糖,千真万确!”
看她,一脸真诚,哪里像撒谎了。
唐易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反chún一笑,人畜无害的表情:“刚刚秦江打电话过来,让我推荐几家好的西餐厅,说他老板要带老板娘去吃。”
真是个不合时宜的电话,秦特助太讨厌了。
陆千羊装傻,傻笑,再傻笑:“是吗?呵呵,好巧,好巧啊。”
人生,最重要的一门必修课就是——装,装死,装纯,装傻,装傻白甜。陆千羊快修炼成jīng了,脸不红心不跳:“既然这样,那我打个电话过去确认一下我家艺人的行程?”
不用说,她想借机遁了。
不等陆千羊装模作样地拨电话,唐易言简意赅:“既然阮江西来不了,你上吧。”
说得好像跟上厕所似的,拉了裤子,就出来了?
“我?!”陆千羊装傻充愣,“唐天王,你别开玩笑,你是和定北侯剧组一起来的,当然要和剧组里的女演员搭档。”掩着嘴,她笑得很娇羞,“人家是幕后,是幕后了。”她觉得唐易这厮就是刻意为难,刚才她分明看到言天后,最佳备胎啊。
“我觉得你台前也不错。”唐易意味深长,“定北侯里有个角sè,挺适合你的。”
唐易不按常理出牌,陆千羊被他搞蒙了:“什么?”
难不成,还要她去演戏?她一狗仔队出身,当了经纪人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哪好意思去chā足演艺圈呀,这点自知之明陆千羊还是有的。再说,《定北侯》选角早就满了,她连连摆手:“我哪有什么演技,唐天王不用开我玩笑了。”
唐易笑得春风似剪刀:“演我的洗脚婢,不需要演技,会端茶倒水洗脚捶背就够了。”
陆千羊一脸假笑僵在脸上。
端茶倒水,洗脚捶背,她脑子里,脑补了一系列画面,然后,陆千羊阵亡,不是装傻,是真傻了。
唐大爷立刻起范儿了,抬起他金贵的大手:“羊儿,还不伺候爷进场。”
爷?爷你大爷的,爷你全家!当然,陆千羊没胆子喷唐天王一脸唾沫星子,眼珠子一转悠,她抱起肚子,一咬chún,作势气若游丝:“我肚子疼。”弯着腰,抱腹,陆千羊立刻憋红了脸,说,“人有三急嘛,要不唐天王你先进去,我断后?”
这戏,说来就来,这只羊,倒也有做台前的天赋。
唐易笑着,二话不说,直接提着陆千羊的衣领进了场。
陆千羊一路撕心裂肺:“唐天王,注意形象啊,这里都是记者。”
“男女授受不亲,唐天王,人家还是黄花闺女的。”
“唐易,你丫的放我下来!”
“再不松手,我喊非礼了!”
“非礼啊!”
唐易大笑出声,心情愉悦极了。这头羊,真是有意思极了。
天yīn,雨将下不下,风吹树叶,漱漱作响,偶尔,雷声滚滚,乌云笼着天,没有半点明亮,这样的天气,似乎确实不太适合约会。
阮江西却心情很好,满脸笑意,昏昏暗暗的天,她眸中,却明亮璀璨,牵着宋辞的手,她说不想坐车,宋辞便由着她,踩着满地的落叶,穿过一条一条巷子。
忽而,相机快门的声音十分不识趣地传来,阮江西轻快的步子顿了顿,chún边笑意敛了敛。
宋辞将她揽在怀里,吻她:“不喜欢?”
她是艺人,这样毫无伪装地走在大街上,被偷拍,其实意料之中,阮江西有些气馁:“我们应该乔装的。”
宋辞理了理阮江西被风吹乱的发:“我们去车里。”
阮江西摇头,抱着宋辞的手,她对他抱怨:“我不喜欢他们把你的名字写在娱乐报刊上。”
宋辞的名字,比较适合出现在金融报纸上,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阮江西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郁闷难抒:“更不喜欢成群结队的女人盯着报纸上你的照片,觊觎你的美sè。”
语气,很烦躁,有些酸。
平时的阮江西,云淡风轻惯了,这幅锱铢必较的模样,宋辞喜欢得不得了。嘴角拉开大大的笑意,揉了揉阮江西紧锁的眉:“第二个理由十分好。”
宋辞这么夸赞着,阮江西眸染疑雾。没有多做解释,宋辞牵着她,往回走,停在街边绿化带前。
“她不喜欢你拍我,我也不喜欢见报。”
宋辞突然开口,只说了一句话,不怒而威,明明魅惑的容颜,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半人高的guàn木丛后面,缓缓露出一个脑袋,男人戴着鸭舌帽,黑框镜,脖子上,挂着一台相机,战战兢兢地从绿化带里走出来,颤着手取下相机:“我、我……我这……这就删了。”
狗仔君发誓,他真的是凑巧拍到的,绝对没胆子跟踪。
然后,狗仔君很自觉地删照片,别提心里多肉疼了,他刚才拍到了好多亲热照,还拍到了宋少的正脸照,绝对张张都是头条,删的时候,心疼得手都在抖。
“等等。”
狗仔君手一顿,头上豆大的汗没停,抬头看这位最近频频出现在报纸上的女艺人。真的和传闻的好不像,清贵温和,很好相处的样子。
阮江西问:“可以给我看一下你拍的照片吗?”
语气,很礼貌,很温软。
演艺圈好久都没有这么有气度的艺人了,狗仔君连忙递上手里的相机,然后不敢多看,只觉得阮江西身边那位大人,威慑力太强了。
“你拍了很多。”
阮江西说完,狗仔君冷汗淋漓,有点悔不当初,不想,阮江西又说了句‘谢谢’,狗仔君震惊了,实在被阮江西的教养给征服了。
阮江西看得很仔细,一张一张看过去,嘴角一直挂着轻轻浅浅的笑,她说:“镜头可以再拉进一点,可能因为离得有点远,有一点点模糊。”她抬头,笑得清雅,“不过最后一张拍得很好看,谢谢。”
狗仔君被这一番客气有礼的话,搞蒙了,十分得无地自容,连连摆手:“不谢不谢。”他背后一直冒冷汗,虽然阮江西脾气好,不过她身边那位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
“宋辞,我忘了带相机。”阮江西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相机,对宋辞说,“这个不错。”
“你喜欢就好。”
然后,宋辞抱着阮江西走了,阮江西抱着相机走了,狗仔君待在原地,风中凌乱了。
小路前头,阮江西举着从狗仔那里顺来的相机,走到宋辞前面,倒退着走,举着相机对着宋辞,她笑着逗他:“宋辞,你笑一个。”
宋辞没有笑,看着笑靥如花的阮江西,只想把她抱进怀里亲她,盯着阮江西的chún,视线灼热。
阮江西对着相机,tiáo了几下,抬头十分认真地叮嘱宋辞:“宋辞,要看镜头,不要盯着我。”
宋辞很听话,看着镜头,chún角扬起,浅浅笑意,眸中,满满都是阮江西的倒影。
咔嚓!画面定格,阮江西笑吟吟地看着宋辞:“宋辞,你真好看。”
又道:“宋辞,你给我拍。”
“宋辞,我们一起拍吧。”
“宋辞,我抱着你,你拿着相机。”
“……”
音容笑貌,最是美人,谁说阮江西配不上宋辞,那是他们没见过,宋辞眼眸里倒影出的阮江西有多美。
这一对,还真是让人赏心悦目,狗仔君怔傻了许久,然后一个男人走过来。
“这是相机的钱。”
秦江扔下一张支票,上了小路旁边车道上的轿车,然后以龟速前行,跟在宋家那对任性的小情侣后面。
狗仔君接着支票傻了好一会儿,然后低头瞄了眼,眼睛放光:“123456!”再数一遍,“12345,6!”
六位数的支票!好大的手笔啊,然后狗仔君掂着这张好多零的支票在风中凌乱了,半响,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主编主编,有大新闻。”
“阮江西不是情人,是正宫娘娘,绝对是正宫!”
“宋少可宠她了,还带着她出来压马路。”
“什么?照片?”狗仔君心虚了,摸摸鼻子,“拍是拍到了,不过被宋少发现了。”他绝对不会说,锡南国际给他开了一张六位数的支票的。
然后,电话那头一顿轰炸,狗仔君反抗,只辩解了一句:“阮江西比电视里漂亮多了,才不是花瓶,人家教养可好了,有礼貌脾气好,是个好姑娘。”
电话那边,无疑,又是一顿更狠的轰炸。
二十分钟之后,宋辞与阮江西走出了阮江西家外环绕的巷子,索性一路上人烟稀少,除了那个狗仔,也畅通无助,没有惹来围观。
只是,前面是商场,这两位还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秦江很心累,第五次对着频频注目的人群说:“你们没有看错,那位是锡南国际的宋少和阮江西。”十分和蔼可亲地提醒,“请容我温馨提示一下,照片可以拍,但是,不能随意发哦。”
麻蛋!锡南国际只手遮天啊!这是路人的心声。
麻蛋!宋塘主太为所欲为了!这是秦江的心声。
结果,宋塘主还不爽了:“为什么他们看你?”
人群里,不乏年纪各异的男人。
对于宋辞随时随地这样摔醋坛子的行为,秦江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们是在看你。”
阮江西抿着嘴纠正,也不太开心。
当然,人群里,更不乏对着宋辞那张脸犯花痴的女人。好家伙,又摔破了一坛子陈年老醋。
宋辞眼神一扫人群,俊脸冷着:“我不喜欢。”
阮江西也破天荒得有脾气:“我也不喜欢。”
不喜欢你们可以回家浪啊,秦江在后面默默地翻了白眼。
“秦江,清场。”
结果,宋辞就扔了这么一句,将阮江西让怀里藏了藏,遮住她的脸,不让人看。
宋老板是不是忘了一个铁打的事实,阮江西可是个天天在千万市民眼前露脸的艺人!还有,宋老板当这商场是锡南国际开的吗?你说清场就清场?
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小跑着过来:“不知道宋少驾临小店,我这就清场,绝对不影响宋少您的购物心情。”
这个世界,真的好**有没有?秦江深深地担忧,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到十分钟时间,原本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商场顿时人去楼空,然后宋塘主带着阮姑娘承包了整个‘鱼塘’。
“宋辞,我喜欢那个。”
塘主夫人看上了专柜里的一条卡通围巾。
“把她们都轰走。”宋辞对秦江说了这么一句,跟着进了专柜,然后对阮江西说,“旁边那条更好看。”
秦江去轰走女服务员的同时,用余光瞟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了:哦,塘主夫人看了一条印花是狗的围巾,宋塘主偏偏说旁边那条印花是hellokitty的更好。
那条hellokitty的明显是儿童组的好吗?
阮江西一如既往地听宋辞的,拿着那条围巾对着镜子比了比:“会不会很yòu稚?”
宋辞点头:“嗯。”
阮江西失笑:“这个时候身为男朋友不应该否认吗?剧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她顾盼轻笑,不似平日里的淡漠,添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气与tiáo皮,隽秀的小脸,生动了几分。她的一身贵族修养,只对着宋辞时,会敛起来,这时候,她便像只乖巧可人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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