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阮江西笼了笼宋辞的外套,问他:“晚会很无聊,我们要不要早退?”
夜里的风,有一点凉,阮江西裹着宋辞的外套,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秦江已经忍不住往后瞄第n眼了,对于这位能让宋老板亲自护驾的阮姑娘,秦江好奇心都快要爆棚了。
“住哪?”
“御景别苑。”
秦江偷笑,呵呵,宋少终于问到地址了,不过怪了,不是上次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啊。
宋辞冷冷撇了一眼正偷看的秦江,语气不善:“开车。”
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秦江挂挡,决定还是做个安静的司机。
开到半路上,秦江瞅了一眼后视镜:“宋少,好像有记者。”
“不用管。”
算了,不管了,反正秦江觉得早晚有一天他家老板会跟着阮姑娘上娱乐头条。
之后车里很安静,宋辞闭着眼假寐,眉头一直拧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睁开眼:“为什么盯着我看。”
阮江西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大大方方地坦诚:“因为你好看。”
秦江一听,手一抖,车跟着一抖,阮江西脑袋磕上了主驾驶的后座。
宋辞bào怒:“不会开车就滚下去。”吼完,托着阮江西的脸,仔细查看之后才放心。
这动作,这亲昵,宋少做得很顺手嘛。
秦江嘿嘿笑着,说‘失误失误’,他当然不会滚下去,滚下去好让他们孤男寡女吗?
秦江不想理自家难伺候得不像话的老板,便问:“阮小姐,一个人住?”
“不是。”顿了一下,阮江西补充,“和我的狗。”
单身女人和狗啊,秦江故意拖长了语tiáo:“一个人住啊。”瞄了一眼后座分明听得很认真却还要装得漫不经心的宋辞,继续说着,“那御景别苑不错,那里安保措施做得好,很多艺人都住那里。”总之哪里都比上次要他拖车出来的鬼地方好。
不想,阮江西却回答:“我不住那里,御景苑寸土寸金,我住不起,拍戏的时候去过,那里是郊区,没有出租车。”十分淡然地转头问宋辞,“那你可不可以再送我回来?”
“……”秦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姑娘,火力也太猛了,直接对着宋少就开炮啊,也不来个什么草船借箭围魏救赵之类的。
“你是故意的。”宋辞眉头都不皱,对着阮江西已经没有脾气了。
“嗯,御景在最北城,一个单程要两个小时,来回要四个小时,我想和你独处。”阮江西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宋辞,“最好久一点。”
秦江开车的手又是一抖,性能极好的兰博基尼抖了三抖,稳住车后,很佩服的语气,说:“阮小姐,你真诚实。”他都要五体投地了好吗?从来没见过哪个妹子敢这样tiáo戏宋辞的。
“滚下去。”
宋老板吩咐了,秦特助立马领命,打开车门滚了,然后蹲在高速公路上,频频往车里瞄,他敢打赌,宋老板一定在暗中做什么大买卖。
车窗被摇下,封闭的车厢里,空气都似乎变得紧凝了。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似乎要确认什么,宋辞步步紧bī。
“是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她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宋辞,我的目一直都是你。”
宋辞却似乎松了一口气,jīng致的容颜,稍霁。
“不是脸盲症,传闻错了,宋氏的少董患的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我的记忆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题外话------
宋塘主的病,深度解离性失忆症与百度百科上略有差异,请亲们勿考究。
病宠成瘾 第十二章:独得恩宠的宋胖狗
“不是脸盲症,传闻错了,宋氏的少董患的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我的记忆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耳边,是宋辞微凉的嗓音,似染了夜sè的清冷,她认真听着,任眸光中翻起了波涛汹涌。
“我不会记得你,你不用白费力气。”宋辞的话慢慢变得毫无温度,冰冷,又疏离,还有微不可察的无奈。
沉默,令人死寂的沉默,似乎快要让人难以喘息,宋辞眼中的灼热一点一点褪去。
“那我在72小时之内再来见你好不好?”
她忽然凑近,对着宋辞的眼睛,微微浅笑地说,语气带了一点央求。
他想,阮江西太会玩心计了,让他这么心如擂鼓。
在高速路上坐了十分钟,秦江才听到自家老板的吩咐声:“上车。”语气难得的平易近人,看来老板心情不错。秦江钻进车里,不动声sè地瞧了瞧后面的两位,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宋少,去哪?”
“御景别苑。”
呵呵,这一来一回,四个小时,这独处,够久啊。
对于阮江西的问题,宋辞没有说好或是不好,只是在阮江西下车前,他看了一眼手表,不留余地地说了一句:“还剩46个小时3分06秒,一秒都不准晚。”
阮江西笑着说好,她似乎心情很好,漫着步子,缓缓走进巷子。宋辞的车,久久才消失在路的尽头,小径深处,夜风吹得安静。
“脚怎么了?”
她抬头,路灯尽头,男人的身影拉得斜长,好看的五官,笼在月光里,十分好看。走近了,阮江西只是微微一笑:“崴了一下,已经没事了。”抚了抚男人怀里睡觉的狗狗,很胖的一坨,都快要找不到五官了。
男人上前扶她,抬手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眉毛一挑,打趣说,“阮江西,在律师面前要坦白从宽,来,告诉大人去哪里鬼混了。”
男人勾着chún,语气几分邪肆,过分jīng致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妖冶,这一身气质,与律师这个职业实在相差甚远。
隔得近了,阮江西才闻到淡淡的酒气:“顾白,酒驾是违法的。”
顾白忍俊不禁,抬手凑近闻了闻:“我洗了三遍才过来。”他顺了顺怀里那只狗雪白的毛,笑意深深,“阮江西,你的嗅觉与你家的狗一般无二呀。”
“汪汪汪……”嗅觉顶顶的某狗醒了,耸了耸毛茸茸的耳朵,乌黑的眼珠溜了一圈,随即一脑袋扎进阮江西的怀里,撒欢似的蹭着:“汪汪汪……汪汪。”
这卖乖的模样,真是只谄媚的狗。
阮江西揉揉它的脑袋:“我不在的三天过得好吗?”胖狗在怀里蹭来蹭去,十分欢脱,阮江西愁眉,“又重了。”戳了戳胖狗的肚子,阮江西很郑重地说,“顾白,以后不要给它吃太多。”
顾白摊摊手,一脸无辜:“阮江西,这家伙觅食的本事你知道吧,我哪里藏得住,托了这个小东西的福,它重了半斤,我轻了一斤,所以,”将一张俊脸凑过去,顾白笑得很是风情万种,“亲爱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阮江西似乎见惯了他无赖的样子,微微后仰:“你有三宫六院心疼,我的宋辞只有我。”揉了揉胖狗的脑袋,她眸光十分温柔。
顾白失笑。这些年,阮江西最宝贝的,便是这只叫宋辞的胖狗,几乎宠爱到了纵容的地步,不然如何能胖成这样。
对于这胖墩的名字,顾白实在没办法喊出口,锡南国际那位他也有所耳闻,同为宋辞,差别大得让顾白对阮江西这只胖狗都没有办法直视,只是阮江西对这个名字却钟爱到了固执的地步。
电话铃响,顾白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接,笑着看阮江西:“三宫六院的人正催我回去宠幸她们。”
这厮笑起来,十足的妖孽,也难怪他身边永远不乏燕瘦环肥的各sè佳人,只是顾白会玩,却从来点到为止。对此,江西并不过问:“开车小心。”随后有点吃力地抱着胖到浑圆的某胖狗,语气却格外的轻柔,“宋辞,饿了吗?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顾白站在原地看着阮江西进屋,不由得想,如果他和宋辞这只胖狗同时掉进水里,阮江西会不会先救这只胖狗?
答案极有可能是这只胖狗优胜!
顾白苦笑:“阮江西,你是有多喜欢宋辞,十年养了三条狗,全部叫宋辞。”妖艳的眸中,微微覆了凉意。
顾白还记得第一次遇见阮江西,下了很大的雨,她躺在狼藉的泥土里,满身伤痕,用脏wū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声音颤抖难以辨别:“救……”
才九岁的女孩,空洞的眸光,那样绝望。
细细听她呢喃,好像在喊:“救我,宋辞。”
宋辞……
这个名字,必定藏在阮江西最深的记忆里。
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再次响起,敛了满腹的思绪,顾白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怎么了?”
“顾少,怎么还不过来,人家可等了好久。”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软的撒娇声。
顾白轻笑出声:“不知道本少爷的游戏规则吗?晚上是正宫娘娘的时间,不外宿,你可以滚了。”
电话里,女人甜腻的声音还在说着什么,顾白掐断了电话,点了根烟,缓缓吸了一口,路灯下,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英俊的侧脸。
阮江西啊……顾白摇摇头,久久之后熄灭了手里的烟,看着屋中杏黄的灯光,轻声喃了句:“晚安,阮江西。”
杏黄的灯光,一直亮到了深夜,阮江西关了电脑,把自己裹进厚重的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解离性失忆症……”她自言自语地呢喃,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无神。
冷气开得很低,满室冰凉,就连窝在床边的宋辞胖狗也哆嗦了一下,跳上阮江西的床,拱着脑袋往被子里钻:“汪汪汪。”
阮江西怔怔出神,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主人的关注,宋辞狗狗撒开腿叫唤:“汪汪汪。”
真是只被惯坏了的任性狗!
阮江西将它抱进被子里,揉它胖乎乎的肚子:“宋辞,我见到他了。”
宋辞胖狗回应:“汪汪汪!”
“可是他不记得我了。”语气失落,阮江西垂着眼眸,很无力。
宋辞胖狗一向懂得讨好卖乖,立马抱不平:“汪汪汪!”撒丫子地嚎,宋辞胖狗一副龇牙咧嘴要咬人的样子,“汪汪汪!汪!汪!”
陆千羊曾高度总结过宋胖狗的狗腿性子——狗仗人势!
“他只是生病了,不要生他的气。”阮江西板着脸,训斥大晚上耍横的某狗。
“汪……汪……汪……”宋辞狗很委屈,它觉得它家主人不爱它了,主人以前从来没凶过它,“汪……”它好难过好幽怨的。
阮江西没有理它,思绪不宁,眉间隐隐有些yīn郁。
这只狗仗人势的胖狗,在今天之后终于有危机感了
病宠成瘾 第十三章:宋少与宋胖少
阮江西没有理它,思绪不宁,眉间隐隐有些yīn郁。
这只狗仗人势的胖狗,在今天之后终于有危机感了。
夜里,晚风很凉,睡着的人儿似乎并没有好眠,紧抿的chún毫无血sè,梦里,有谁在叫她的名字,一遍遍不厌其烦。
“江西。”
“江西,别怕。”
“江西,不要轻易相信。”
“江西,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哭了。”
“江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江西。”
“……”
眼泪打湿了枕巾,整夜的风,不停,刮得有些声响,偶尔,有狗狗轻微的叫唤,它扯着阮江西的袖子,却始终叫不醒她。
“汪汪汪。”主人不理它,宋辞胖狗失眠了一整夜,危机感又强了一点。
次日,天朗气清。
四十九层的建筑,耸立在h市最繁华的地段,环绕周边的商业区地带,全部归属锡南国际,这里,是宋辞的地盘。
顶楼,简约的欧式装修风格,以黑灰白为主sètiáo,毫无暖sè。冷硬,单tiáo,简洁,这是宋辞的喜好,跟他的性格一样,简单又粗bào!
当然,秦江只敢在心里评价,对待这位伺候了七年的老板,他一个商流老手,都只有战战兢兢的份,想起来都是眼泪,扯远了。
“宋少,报社来电话,今天的新闻是不是照例压下来?”身为特助,不管是锡南国际净值几个亿的大case,还是宋老板的感情问题,他都要处理的妥妥的,好心累啊。
宋辞头都没抬,简单指示:“不用。”
“额?”秦江特助摸不到头脑了,按照惯例,这种娱乐版块的花边新闻肯定是往死里打压啊。
宋辞难得耐心好,又补充了一句:“头版。”
啥?头版?秦江更丈二了,平时那群金融主播们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宋大少也没赏个一点半点版幅。今天下红雨了吗?宋大少居然主动要上头版?还是娱乐头版!
秦江琢磨着:“那照片?”托了宋老板的福,昨天晚上狗仔们都拍疯了。
这要毁尸灭迹,又是一番欺压良民呐。
不想,宋辞抬起眸光,神sè莫测地吩咐:“登出来后把所有的报纸都送过来,不准流到市面上。”
额……
这是个什么打压法,照片准登不准发?媒体们会抓狂好吗?登出来送到锡南国际来自己瞻仰吗?难不成只是想和阮姑娘同框?
秦江觉得他真相了,他敢打赌,今天宋辞所有的反常的现象一定都和阮江西脱不了干系,谁知道昨天两个人单独在车里密谈了什么,那位阮小姐,实在不简单。
“我会通知报刊。”想了想,掂量一番后,秦江还是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便大着胆子上前,“宋少,那位阮小姐明显在撩你——”头顶睃来一道冷光,秦江立马斟酌用词,“咳,那位阮小姐明显对宋少有想法,一天内两次三番地出现在宋少你面前,恐怕目的不良,绝对是有备而来。”总结完,请示,“宋少,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她的底细。”
“不用,出去。”
宋辞回得很果断,很强硬。
“……”这话没法接了,秦江觉得阮江西就是来勾宋辞的,不过宋辞愿意!他还能说什么,吞了所有顾忌,默默不吭声,乖乖出去,没走两步——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记住一个人?”宋辞问得有些迟疑,好像不确定,却似乎有些迫切。
宋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没主张过,也从来没有问过这么掉智商的问题。
秦江顿时有存在感了,想也不想就回答:“日记,写日记!”
宋辞沉默,眼中浓浓的黑sè,瞧不出情绪。
秦江凑上前几步,猜测:“宋少是怕忘了阮小姐吧。”记忆只有三天,从前天晚上电影节到现在已经过了35个小时,他家老板,从来没有这样为他的记忆未雨绸缪过。
一个黑皮的本子砸响秦江,宋辞怒喊:“滚出去!”
恼羞成怒!分明是虚张声势!秦江觉得自己又真相了,接住本子,揉揉被砸到的脑袋,满肚子怨念地出去。
关上办公室的门,秦江舒了一口气,翻了个大白眼!还没顺气呢,里面又砸出来一声冷冰冰的话:“把本子拿进来!”
“是。”推开门之前,秦江翻开本子瞄了一眼,满满几页,全是阮江西的名字。
完了完了,宋辞栽得狠了。
陆千羊一大早就来找阮江西,只是那身行头阮江西没看明白,黑sè风衣,宽沿草帽,大得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还有hellokitty的口罩,江西不解:“怎么穿成这样?不热吗?”
外面快三十度了……
“我都快中暑了!”陆千羊一把扯下口罩,直奔阮江西家厨房,打开冰箱门就把头钻进去了。
阮江西惊住了。
“我本来以为昨晚你那风头一出,今天狗仔队会从你家门口排到公司的,事实证明,我失策了。”拿起冰箱里的冷水,大guàn了一口,“丫的,热死老娘了。”
阮江西略微迷茫地看她。
“你不会没看新闻吧?”陆千羊抖了抖脑门上的汗。
阮江西点头。
“江西,你多少有点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啊,微博也没有,新闻也不看,过得跟山顶洞人一样。”吐槽完,说正事,“恭喜你,你昨天晚上和宋辞见报了,娱乐版,金融版,全部是头条,虽然没有一张照片,但阮江西三个字已经彻底杀进大家的眼球了。”
对此,陆千羊很振奋,阮江西除了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给陆千羊递了一块毛巾,然后非常认真地问:“我在给狗狗做早饭,需要多做一份吗?”
陆千羊绝倒在沙发上,她家艺人,太没有斗志和热血了,她现在怀疑阮江西进娱乐圈的目的不是想红,是想接机撩宋大少!
陆千羊胡乱擦了一把汗就瘫在沙发上不想动,用脚踢了踢沙发那边在睡回笼觉的某只胖狗,懒得和阮江西讲娱乐圈规则,谈起那只受宠的胖狗:“小的哪敢和宋辞大人同桌吃饭,小的站着伺候就好。”起身抱起被扰了睡眠满脸不爽的宋辞胖狗,陆千羊戳它软乎乎的肚子,尽情地嘲笑,“宋大人最近又丰满了不少啊,是不是在顾白律师那被女人滋润到了,宋胖少好福气啊,真真是雄姿飒爽。”
打从把锡南国际的宋辞和这只胖狗的名字画上等号,以前胖狗的称呼就自动改成宋大人,宋小少,宋胖少之类的尊称了。
可想,宋辞的yín威有多强大。
宋胖少不满,对着陆千羊咧牙齿:“汪汪!汪汪!”挣脱开陆千羊的魔爪,蹦哒到沙发的角落里去补眠。
陆千羊和宋胖少,向来是冤家。
阮江西将做好的早餐放到桌上,又给宋胖少拿了个专属的碟子,宋胖少立马jīng神抖擞地跳上了餐桌,火腿培根。是宋胖少的最爱。
陆千羊实在是不能更鄙视了:“瞧你这样,锡南国际那位知道了,估计得bào走。”
“汪汪汪!”宋胖少吃得很欢。
“你今天早了一个时辰。”阮江西倒了杯牛nǎi给狗狗,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
病宠成瘾 第十四章:纵宠宋胖少
“汪汪汪!”宋胖少吃得很欢。
“你今天早了一个时辰。”阮江西倒了杯牛nǎi给狗狗,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
阮江西,真是太宠这只胖狗了!陆千羊懒得说她,早上在外面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她大吐为快:“小的不是低估了宋大人的威风吗?就凭你阮江西三个字独占了今天所有的头条与热搜,怎么着今天早上你家门口不被堵个水泄不通那也得人山人海吧,我本来打算早早来扬眉吐气狐假虎威一把,鬼晓得你家方圆十里连个镁光灯都没有,就瞧见几个狗仔,还畏畏缩缩躲在几里之外,一见我进了小区就东躲西藏得没了人影,真心怂,太丢娱记的脸,没有半点我当年的风范,浪费我今天这一身行头,不过话说回来,这h市果然是宋家的天下,那么多头版,居然也只是敲敲边鼓捕风捉影,没有一张宋辞的照片,可见没有宋辞发话,哪个狗仔敢蹦跶,天子脚下,藐视宋辞皇威者,”陆千羊越说越起劲,跳起来在沙发上蹦哒,做抹脖子状,“斩!”
宋胖少听得异常兴奋,叼了块培根,挥舞着小爪子:“汪汪!汪汪!”
陆千羊一脚踢过去:“你威风个什么,我说的正牌的宋大人,又不是你。”
宋胖少不满地用蹄子挠陆千羊,对方不为所动,挠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继续低着脑袋舔牛nǎi。
阮江西笑笑,又给狗狗添了一点牛nǎi。
陆千羊爆喊:“别再给这只胖狗吃了,你看它都胖得没有腰了。”
“汪汪汪!”宋胖狗可劲地挠桌子。
阮江西想了想,摇着手里的牛nǎi盒问狗狗:“宋辞,要不要喝牛nǎi?”
宋胖狗立马用小胖腿去蹬牛nǎi盒,一脸狗腿相。阮江西笑笑,给它倒了半碟子牛nǎi。
陆千羊干瞪着眼,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家艺人对这只狗,宠得已经没有下限了,看看都把那只胖狗养成什么德行了,搁古代,就一好吃懒做的二世祖,尤其是阮江西每次喊宋胖少的时候,太……温柔了!
陆千羊坐到餐桌上:“你那么钟爱宋辞这个名字,是不是因为……”她大胆揣测,试着问,“是不是因为他也叫宋辞?”并不是无迹可寻,阮江西这样无欲无求不争不夺的淡然性子,对于宋辞,太热衷了,对于那只叫宋辞的胖狗,太惯了。她觉得,宋辞胖狗可能是沾了那位的光。
若是爱屋及乌,依照阮江西对这只狗的宠爱,她对宋辞该有多喜欢啊。
陆千羊不太确定:“江西,你是不是早就看上锡南国际的宋美人了?”
片刻的沉默,阮江西轻声地说:“是啊,我早就看上他了。”摸了摸狗狗圆滚滚的肚子,将它抱在怀里,“我九岁那年就看上他了。”
九岁?!
“咚——”陆千羊整个人摔下沙发,爬起来,满脸的惊愕,“后来呢?”果然,阮江西和宋辞之间,有好多好多的猫腻,好多好多的jiān情。
“后来他生病了,去了异国他乡,我家道中落,然后,”阮江西轻轻摇头。眸间,荒凉成灾,她说,“就没有后来了。”
异国他乡,家道中落,阮江西只用了八个字云淡风轻的语气,陆千羊知道,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文字下,一定藏了一个故事,不为人知,是阮江西与宋辞的故事,陆千羊没有再问,总觉得这个故事,是个悲剧。认识三年,虽说朝夕相处,但对于阮江西的私事,她的了解却是少之又少,她只知道阮江西从小被寄养在顾白律师家里,除此之外,一无所知,阮江西性格如水,从来没有情绪波动,也从来不提及任何她的私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