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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第四天,回归正轨,阮江西这个话题女王继续霸占着所有娱乐媒体甚至微博贴吧的头条,因为万众翘首以待的《定北侯》终于要进入了最后期的拍摄了,宋少大手笔一挥,垄断资金,成了《定北侯》剧组最大的财神爷。
傻子都看得出来,宋少一掷千金是为了谁,消息一出来,网上一众宋辞粉泪洒微博,扬言:拒看《定北侯》!
拒看?呵呵,《定北侯》官方微博的关注已经破千万了好吗?总之,托了阮江西的福,《定北侯》未播先火,无论是关注度还是话题热度,都是年度最有看点的贺岁大片。而且因为阮江西手伤,《定北侯》拍摄期整整延长了两个月,要论大牌,看来阮江西已稳坐其首。
不过,谁敢多说一句,阮江西第一天拍摄,照理说应该日理万机的宋少居然全程陪同,搞得张导那叫一个战战兢兢,那一声:“卡!”喊得实在没有底气。
财神爷宋少大人,就站在镜头旁边,盯着他的女人,目不转睛。
张导很胆战心惊,语tiáo已经称得上和蔼慈祥了:“江西啊,表情和动作都完美,只是,”张导看看阮江西的脖子,再看看宋少的脸sè,张导好为难,好尴尬,支支吾吾,“这脖子上的妆得再补一补。”
镜头里,把阮江西脖子上的吻痕拍得清清楚楚,张导就算眼瞎当做看不见,可那一大片,后期处理也处理不干净啊,阮江西是女艺人,任何裸露在外的地方,怎么能留下痕迹呢?宋少太任性了!当然,这话张作风借了胆子也不敢明说。
反观宋少,心情颇好,嘴角上扬,一笑倾城。
拍摄暂停,化妆师上前去给阮江西上妆,宋少就在一旁,全程看着,偶尔,他会夸他家阮江西,比如:
“裙子很美。”
“头发很美。”
“江西,你太美了。”
虽说是夸赞,宋少语气并不是那么愉悦:“我很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这一番话风突变的话,搞得化妆师几次手打滑,经常有传闻说宋少是匹狠辣乖张的狼,不过化妆师倒觉得宋少更像犬系猫科动物,乖巧又忠心,还会邀宠。
趁着阮江西补妆,剧组开始上午茶,唐易给言天雅递了一杯冰水:“我觉得你需要补个妆。”
言天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喝了几口冰水,tiáo整着气息,笑:“我拍戏也有八年,自认为演技和对角sè的掌控力都还算不错,可是就在刚才,我才入镜,就被牵着走了。”她看向远处,若有所思着,说,“阮江西是第一个还没开口念台词就让我没办法招架的演员,如果导演刚才没喊卡,我就要喊了。”她失笑,“她,实在太强劲了。”
这样出神入化的演技,对情境和角sè引领几乎要让人忘了身在戏中,这样的演员,言天雅从事演员八年都从未见过,即便享誉影视界的资深演员也未必能及得上她三分,这样的演技,阮江西大火不过是时间问题。
唐易却理所应当:“阮江西当然不是普通人,宋辞的眼光一向很变态,何况是他挑的女人。”
唐易的语气,是有几分自豪的,大概,已经将阮江西归为他唐家的亲戚了,竟也开始沾沾自喜。
休息了十分钟,拍摄继续,张导请示过宋辞之后,才喊:“action。”
阮江西镜头感极强,几乎立刻入戏。
白光剑影,秦若将军的剑已刺入常青xiōng口三分,她却一分不退,甚至眉头都不动一分。
秦若大吃一惊:“你为什么不退?你分明可以——”
只要后退一步,以常青那一身剑术要全身而退轻而易举。只是,她退一步,秦若身后的三十万大军便会兵临城下,取大燕晋门关。
常青一步不退,血已染红了银灰sè的战甲:“这是大燕的战场,身后是千万燕国子民,我如何能退?”
常青的身后,是大燕十米城门,城后,是燕国万千子民,可是她忘了,她只是血肉之躯,是北魏曾经最英勇的暗卫。
秦若出身北魏将门之后,十三岁以女儿身征战四方,早便煅就了一身傲骨,除了镇守一方的定北侯迟修远,常青是她唯一钦佩的人。
“常听侯爷说,这世间,除了常青,便没有哪个女子能在刀光剑影下和我一决高下。”秦若眸光相bī,“常青,你如何不能退?你忘了?你出自北魏定北侯府。”
常青抬手,握住剑刃:“秦将军,我不是北魏的常青。”一点一点将剑拔出,手心,血漫剑端,她只说,“我是大燕三军的主帅。”
话落,她猛然拔剑,依旧不退,反身拔出了腰间的软剑,直指秦若,手心血红,染上了她的剑。
常青伏于大燕七年,终于,将她的剑献给了大燕。
“你知道的,他意在四楚,对大燕,势在必得。”秦若说。
“我知道。”身后是大燕城门,她站得笔直,“那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吧。”
许久,秦若道:“攻城!”
晋门关一战,常青以一敌三十万北魏大军,负了满身伤痕。心口一剑几乎要了她的命,最终,定北侯池修远终究还是退了兵。
“ok!”张导意犹未尽,表情很激动,跑到镜头前再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我拍了30年电影电视,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演技。”
唐易啧啧失笑:“张导这话可真让人伤心。”就刚才阮江西那段演绎,唐易同样震惊,他知道阮江西演技了得,却不知到了这样变态的境地。
张作风哼了一声,很不客气地大损唐易:“你那是拍戏吗?”
众所皆知,唐天王的风格就是玩戏,剧本,台词,人物性格完全随唐天王的心情而定,演技倒是没话说,可是跟他合作,就得做好剧本剧情面目全非的打算,但偏偏观众对唐易异常偏爱与纵容,纵容得不得了。
张作风高度总结:“你那不是演戏,是玩票。”
唐易不否认:“那阮江西呢?”
张作风表情有点严肃:“阮江西这样的,真是玩命,刚才那一剑,跟刺进老子的心口似的。”双眼冒光,盯着阮江西瞧,眸光越瞧越灼热,“我敢保证,未来影视圈一定会有阮江西的半壁江山。”
这眼神,像饿久了的大灰狼瞧见了小白羊。
唐易好心提醒:“收好你的眼珠子,宋辞还坐在那呢,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张作风作势一脚踢过去:“老子这是惜才,千里马还要伯乐呢。”不否认,张作风看见阮江西就心痒,手痒,技痒,难掩激动。
唐易好整以暇地整了整戏服:“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只手遮天吗?张导可以去问问宋大财神爷阮江西需不需要伯乐。”说着,唐易语气就酸了,“宋辞有的是钱,他女人要演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别说伯乐,就算是别人嘴里的鸭子,也能强取豪夺过去。”宋辞那丫的,就是个土匪!他的季度广告宋辞说给阮江西就给阮江西了,此事,唐易的怨念积了很久。
张导咆哮:“少打击老子!”
唐易哼哼,等着看好了,看宋辞怎么把阮江西捧上天,宠上天。
“去去去,准备下一场,要是一条过了,就收工去夜宵。”
唐易瞅了一眼剧本,感觉不好了:“应该没办法一条过。”
张导骂:“别扯犊子。”
“下一场是亲热戏。”唐易抬眼看了一眼宋辞,眼皮跳了跳,当着宋辞的面跟阮江西演亲热戏,太惊悚了。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张导也没办法淡定了,立刻bào跳如雷了:“王场务,你是怎么排的戏,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
王场务有种天塌下来了的感觉,从刚才宋少知道阮江西接下来有一场亲热戏之后,整个片场的气氛都不对了,有种bào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沉闷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唐易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走到阮江西面前:“阮江西,宋辞给我发短信了,要不要看看?”
阮江西摇摇头:“我们要不要对一下戏?”
“下一幕是亲热戏,虽然尺度很小,不过我可不敢多来几次,对戏还是免了。”晃了晃手机,唐易半点tiáo侃的意思都没有,很严肃,“宋辞放话了,我要敢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有的是办法从别处讨回来。”
“抱歉。”
阮江西似乎也很无奈,想来宋辞的醋劲很不得了。
唐易收了笑:“江西,一场吻戏都要让导演考虑是否用替身,我不否认你是个很优秀的演员,但作为宋辞的女人你不适合当演员。”
唐易的话,几分tiáo侃,几分深意。
也许,他说得对,得宋辞一人,阮江西必定定了归属,为一人所有,宋辞啊,对阮江西有多宠爱就有多独占。
她却微微一笑,墨染的眸,亮如星子,她说:“我是演员,没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些镜头。”
唐易笑,不置可否。
“action!”
导演的话才刚落,甚至不用走镜头,阮江西立马入戏,速度快得让唐易瞠目结舌,果然,阮江西是个天生的演员。唐易立刻tiáo整,和阮江西对戏,如果不全力以赴,会被虐得很惨。
北魏四十三年,岭山一战,大燕大胜北魏,当时迟修远继任定北侯之位不到一个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常青送去大燕,作为战败国的俘虏。
当时,定北侯的常青树正翻新芽。
“常青,”他站在树下,沉默了许久,只说,“留下性命回来。”
也许,他也是不舍吧,毕竟常青是他亲手教养长大,是定北侯府里最优秀的暗卫。
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袍,并不擅长言语,许是沉默寡言惯了,嗓音很哑:“侯爷,若是我活着回来,也不再是常青了。”
谁都知道,此去大燕,她是北魏细作,两国之争,无论谁主沉浮,常青都不可能再是定北侯府里的常青了。
迟修远久久沉默。
“如果回来的是我的尸体,侯爷,可否答应我一件事?”她依着身后的常青树,站得笔直,忽起的风吹起她黑sè的衣襟,她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黑袍,将头发盘作男子的样子,常年背着那把青铜剑,那是迟修远送给她的剑,她从不离身。
常青,她不一样,和世间任何女子都不一样。迟修远看着她,出神:“好,我答应你,无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把我的尸体葬在你院子里的那棵常青树下,不要立墓碑,在旁边为我再种一棵常青树便够了。”
她似乎很喜欢常青树,所以在她六岁那年,迟修远为她赐名常青。
他狠狠抱住她,声音竟有些梗塞了:“好,我答应你。”
灯光,外景,演员,都十分到位,只差最后一个镜头,唐易虚揽着阮江西,正要低头去亲,怀里突然一空。
宋辞抱着阮江西,沉着脸:“你敢占她便宜试试。”
唐易嘴角抽搐,当他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氓吗?真特么想揍人。
然后,张作风导演出面tiáo解,说了十五分钟,口水都快说干了,宋辞只赏了一个字:“滚。”
滚是吧,滚就滚,你宋少是赞助商,是财神爷,是法西斯!惹不起滚总行了吧。张导bào走了,捉住排戏的场务又是一顿胖揍。
然后阮江西只说了一句话:“宋辞,不要闹。”
宋辞抿嘴,不说话了,背着身,走到一边去,明明恼怒得厉害,却不对阮江西发作,自己生闷气。
张导赶紧趁热打铁:“action!”
结果,和第一次一模一样,卡在了最后一个镜头,在场所有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怀疑:只是碰碰chún,尺度真的很大吗?宋少为何一副抓到了妻子出墙似的表情。
这样反复ng了7次,唐易快要被搞疯了,对着宋辞吼了一句:“老子不演了,给你演行了吧!”
宋辞沉思着。
靠,宋辞还真想亲自上阵?唐易直接把剧本甩宋辞脚上,这戏没办法拍了。
原本预计下午五点就能收工的拍摄,就这么被耗到了晚上,阮江西对工作人员道了声‘抱歉’,宋辞立马回‘为什么要道歉,他们的加班费都是锡南国际给的’。
你有钱!你大爷!
阮江西无奈,将宋辞带去了休息室。
不会让宋少在休息室里面跪键盘吧,大家伙脑洞都开大了,觉得也不是不可能,依照宋少对阮江西的宠爱程度,多半在宋少家里,阮江西地位为尊。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阮江西和宋辞出了休息室,阮江西低着头,脸蛋红红,宋辞一脸餍足。
得,家bào哪有美人计的效果来得立竿见影。
化妆师眼明手快,赶紧上前去给阮江西补了个妆,尤其是脖子,痕迹太明显了,宋少也太明目张胆了点,阮江西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哪能这样亲,额,说到底是阮江西惯着。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看唐易的怨念也还没消,导演也想赶紧完事:“补最后一个镜头就可以了。”
阮江西还是一贯地一秒入戏:“把我的尸体葬在你院子里的那棵常青树下,不要立墓碑,为我再种一棵常青树便够了。”
“好,我答应你。”唐易附身,chún贴着阮江西,念了一句,“常青。”
一触即离,唐易一秒都没有稍作停顿,连后面的台词都直接省了,回过头,正好看见宋辞森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唐易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有预感,这绝对会是阮江西拍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吻戏。
“ok,ok,过过过。”一向吹毛求疵的张导,已经顾不上挑剔唐易的敷衍的演技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定北侯》还能未删减版播出。
半瓶矿泉水下肚,唐易仍然觉得莫名的心惊胆战:“我还是第一次把吻戏拍得这么仓促,看宋辞的脸sè。要是再来一次,他得杀了我!”
“你们不是兄弟吗?”
说起来唐易就窝火:“兄弟算个pì,恐怕连阮江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张作风点头赞同,宋少确实太厚此薄彼了。
那边,宋辞不等镜头撤走,二话不说,上前就把阮江西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就吻,动作很急。
不是浅尝辄止,是现场版法式深吻,直接上演舌尖上的躁动。
阮江西哪里招架得住,软了身子偎在宋辞怀里,到底是脸皮薄,脖子都羞红了一片,推了推宋辞:“他们都在看。”
宋辞不满意被中断,又将阮江西的脸固定在chún下,贴着她的chún畔,只说了一句:“没事,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然后,扣着阮江西的腰,继续深吻。
然后,方圆几十米的生物,都自觉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心痒难耐。宋少的亲热戏,真的好想看怎么办?可是没那个胆子。不要怀疑,宋少向来说到做到,说挖眼睛就绝对不止只挖眼睛。
直到宋辞将阮江西chún角全部舔了几遍,才放开她,醋意未消,脸sè依旧不太好看。
阮江西脸上热意还未褪去,动情后的眸水雾迷离,十分好看:“宋辞,别生气。”
宋辞生气:“你以前说可以借位。”
阮江西说过的话,他全部都记得,而且,对她,他锱铢必较。
阮江西解释:“编剧不同意。”
哪止编剧,导演和制片也不同意,什么年代了,拍个吻戏还借位,何况这场吻戏很重要,是整个剧本中定北侯和常青唯一的感情戏,画龙点睛之处,怎么能大意,借位?开什么国际玩笑。
宋辞唯我独尊惯了,直接简单粗bào地表达:“我可以换了编剧。”
不止换了编剧吧,恐怕宋少连整个剧组都想换了,反正他有钱,他任性,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哪个敢违抗。在场的一众工作人员都无语凝噎了。
阮江西性子好,继续哄闹脾气的某皇帝:“宋辞,这只是演戏,不是真的。”
宋辞理了理她盘起来的长发,十分喜欢她古风的装扮,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手腕缠绕的带子,说:“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我还是很介意,就算是演戏,别人也不能亲吻你。”宋辞强tiáo,“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场点到即止的吻戏,没有任何逾矩,却还是惹得宋辞这般耿耿于怀,可到底她是艺人,以后这样的戏份在所难免,阮江西苦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辞亲了亲她蹙着的眉宇:“不用苦恼,我会给你找个替身,以后这样的戏,让替身来演。”
阮江西片刻惊愕之后,笑了。
他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如今这么open的年代,除了武打戏,连裸戏都不用替身了。吻戏用替身?宋少大人当真会玩!
唐易不惊讶,替身之说不是天方夜谭,宋辞已经安排人去韩整容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只能侧脸像阮江西。宋辞啊宋辞,爱阮江西爱到丧心病狂!正腹诽着,后背一道冷光袭来,唐易回眸,对上宋辞的眼,立马换上一脸真诚无辜的表情:“除了chún,我没碰到她任何地方。”
宋辞就着袖子,给阮江西擦了擦chún,一遍,又一遍,又俯身亲了亲才作罢,看着唐易,寒光晕染的眸竟有几分嫌恶:“我给过你警告,不过你不够聪明。”
话,三分冷,七分沉,很危险的讯息!
唐易眼皮不自觉地跳了,扬高了语tiáo,虚张声势:“宋辞,你别乱来啊,我这是敬业。”他觉得,宋辞一定会乱来,怎么狠怎么来。
果然——
宋辞面无表情:“你和锡南国际的合同到今天为止。”
唐易笑得很僵:“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宋辞冷眼相视。
一个眼神,唐易心都凉透了:“我们可是兄弟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啊。”
宋辞表情都没有给一个,揽着阮江西的肩,错身离场。
这一手亲情牌,唐天王打得很失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算什么?有阮江西的头发丝重要吗?有阮江西的指甲盖重要吗?有阮江西的吻重要吗?
唐易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事实证明,宋辞不是开玩笑的,在外候驾的秦特助得到指示后,对着场外记者当场就宣布:“锡南国际以后一切产品都将由阮江西小姐来代言,相关合同公司已经在拟定,不日就会签订正式并且长期的合约。”
消息已经放出,顿时,所有场外记者都炸开了锅,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刚走出片场的宋辞和阮江西,并不敢太放肆,只有几家胆大的媒体敢旁敲侧击地提问。
“宋少,唐易与锡南国际合作八年有余,您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临时更换代言人。”
“宋少,请问锡南国际和唐天王解约和阮江西小姐有直接关系吗?”
“请问是阮江西哪一方面的特质符合锡南国际代言人的形象。”
“锡南国际之所以选择阮江西,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
这群有贼心没贼胆的媒体人,不就是想问有没有黑幕潜规则之类的吗?秦江鄙视了一番,再看宋老板脸sè行事。宋老板破天荒地没有表示对闪光灯的厌恶,更是破天荒地对着镜头惜字如金地解释了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就此一言,阮江西错愕,秦江惊掉了下巴:宋老板居然明目张胆地把阮江西私有化了!媒体记者拍疯了,头条!又是头条!
刚走出片场的唐易听闻。一肚子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火气,瞬间飙涨,咬牙切齿几乎吼出嗓子眼:“你是说我是外人?”
宋辞完全忽视,只顾着帮怀里的阮江西遮挡刺眼的镁光灯。
唐易干笑,咬碎了牙:“从现在起,老子就割袍断义,和你恩断义绝!”说完,扯破了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
割袍断义,仍旧不能消了唐易久积多时怨念,一个阮江西,已经彻底魔怔了宋辞,六亲不认助纣为虐,宋辞无药可救了。唐易直接甩头走人,不想再和宋辞有任何瓜葛,转念一想,三天之后,自个姓甚名谁宋辞都不记得,那割袍断义岂不是每三天都得重来一次?草!唐易抓了一把头发,bào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绿化树。
留下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之后,宋辞护着阮江西离开了现场,秦江留下善后,看着媒体朋友们各个意犹未尽的表情,厚道的秦江有点不忍心了:“各位媒体朋友,还是那句话,宋少的规矩大家都懂吧?”
一句扫兴的话,灭了所有记者朋友的兴致,只余一个念头:可不可以撕了宋少这位特助,每每都在激动人心的时刻,浇上几盆冰凉的冷水。
宋少的规矩:不登照片不见报。
最近新增了一条:抹黑诟病阮江西者,毁尸灭迹!
一个小时之后,一篇关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报道上了娱乐版头条,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句造谣,是有史以来最写实最朴实的报道,只有一句话:锡南国际解约唐易,择阮江西为新晋代言,宋少只言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句话,十几个字,所有人都明白了来龙去脉,那么多篇报道,唯独这一篇得了锡南国际默认,刊登在各大报刊,只说明了一点:阮江西不是宋辞的外人,那么是什么?毫无疑问,内人。
阮江西再一次横扫各大头条,将传媒界炸开了锅。同样,关于这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网上也是炸开了锅,无数宋辞粉,哭晕在网上。
宋哥哥的小棉袄:“奴家的心在滴血啊,宋哥哥,奴家也想要淌你的肥水啊。”
宋塘主的小内衣:“宋塘主这样玩,是想玩死我啊,心脏已经炸裂,每一瓣,都是宋塘主!”
吾乃美女:“好雄伟啊啊啊啊,好强势啊啊啊啊,好魄力啊啊啊啊,宋哥哥,伦家想摸你的腹肌。”
一世风流:“楼上,口水都淹到我这楼来了,多少兜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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