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宋应容颇为苟同,瞧着阮江西一脸深意:“的确很美,要是我家小辞不那么欲盖弥彰地把她裹得那么严实的话,”嗯,她想了想,“应该会更美。”
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病宠成瘾 第六十二章:宋辞又搞承包事业
“如果有了,赶紧把事办了,未婚妈妈想也别想。”
阮江西沉默不语,低头翻阅手上的报纸,陆千羊也凑过去瞧,咋舌不已,这叶家那一家禽兽真是不要脸得分分钟刷新羞耻观,在叶宗信发表声明之后,做了一番痛彻心扉的忏悔,声泪俱下,捶xiōng顿足,悔恨当初弄丢了稚女。紧接着苏凤于就跟着发表了一下‘后母宣言’,在镜头前握着小手绢,母女俩哭得那是好不梨花带雨,又是感悟爱情身不由己,又是悔过要对阮江西视如己出,一句话能哽咽哭个一分钟。
不得不说呀,影后就是影后,这哭戏,自带音效,真特么bī真。诶,人不要脸,无敌啊!
陆千羊十分感慨:“我就知道,这厮肯定会玩这么虚假的一套,瞧瞧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是认错,又是悔过,还真当自个是慈父了,苏凤于更绝,一副亲妈嘴脸,也不怕恶心人。”
阮江西放下报纸,淡淡道了一句:“至贱无敌。”
陆千羊一个趔趄,滚下了椅子,内心那叫一个奔腾啊:“江西,你是骂粗了吗?是吗是吗?”陆千羊颠儿颠儿地凑过去,颇为痛心疾首,“你以前好淑女的,好温柔的,好斯文的,你看,都是你家宋大人,把你都带坏了,近墨者黑呀!”
魏大青突然喊了一句:“宋少。”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额!”陆千羊打了个嗝,瞬间怂了,没胆子往后看,陆千羊清清嗓子,竖起大拇指,笑得那叫一个违心,“哎哟,不错哦,宋少教导有方哦!”
狗腿!魏大青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这头羊装bī。
“宋辞。”
宋辞一来,阮江西嘴角的笑都好看了三分!
陆千羊扭头,笑得十分之狗腿:“宋少您来了。”这一扭头,嘿,宋少这个祸国殃民后面居然还跟着一只狂蜂浪蝶!
这狂蜂浪蝶,不正是程铮。
陆千羊低头,凑近阮江西掩着嘴耳语:“她和你家宋少很熟?”
阮江西摇头,蹙了蹙眉。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陆千羊叮嘱,“你防着点。”转头,宋辞已经走近了,陆千羊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宋少,来接江西呀。”
宋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用脚踢开她的裙子,表情很不爽,有点嫌恶。
握草!赶人还这么大爷!
陆千羊磨磨牙,乖乖将尊臀从阮江西的躺椅上挪开:“宋少,您座您座。”
啥?问她为什么这么怂?向恶势力低头,怂只是一种能屈能伸的生活态度。
宋辞坐下,十分自然地抱住阮江西的腰,先是蹭了蹭,又亲了亲她的脸。
瞧这举动,比宋胖还粘人!
阮江西微微侧了个身,靠着宋辞:“我还有两场戏,怎么来这么早?”
宋辞说:“想你了。”抓着她的肩,旁若无人地与她亲昵。
“江西前辈。”
阮江西推了推宋辞,抬头:“有什么事?”
程铮满眼担忧:“你还好吗?叶家的事你别难过,不管舆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这一番慰问,听起来,也是诚诚恳恳,不过陆千羊听着就是别扭,不爽,瞥了程铮一眼,语气yīn阳怪气地:“我家江西好着呢,哪用得着你相信。”
程铮被直接拂了面子却也不生气,脾气十分温顺:“我知道了,快开拍了,我先过去帮忙了。”微微抬眸,礼貌地对宋辞点点头,“谢谢。”将手里的纸袋放下,然后转身离开。
嘿,好一朵知进退的白莲花。陆千羊赶忙过去瞧一瞧那纸袋:呵,好个心机婊!
纸袋里面是一件男士外套,陆千羊回过头嘿嘿一笑:“宋少,这件外套好眼熟啊。”
tifery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听秦特助说,这个品牌,已经被宋辞大人承包了。
程铮这当着阮江西的面还外套,是几个意思?
宋辞是这么解释的:“我不认识她。”
阮江西好脾气得很:“我知道。”
这时候,陆千羊就没忍住了,问宋大人:“宋少,你认识我吗?”
宋辞懒懒瞥了她一眼,兴致缺缺。
陆千羊就提醒了:“我是姓陆的啊!”
“我没兴趣。”
“……”你丫的不就对阮江西有兴趣!陆千羊咬牙,痛心疾首地自报家门:“我是江西的经纪人啊。”
“说完了?”
“……”陆千羊已阵亡,耷拉着肩膀,突然觉得人生好无望,好无情。
宋辞呀,就对阮江西有兴趣,就记得她,就宠她!
他的眼只看阮江西:“我不记得我的外套怎么会在她手里。”说着,宋辞起身,走过去,一脚将凳子上的纸袋踢到了地上,然后又坐到阮江西跟前,“脏了,不要了。”
这傲娇大爷哟!
阮江西点了点头,耐心极好地说:“你不需要解释。”
宋辞可不这么认为了,俊脸一垮:“你都不吃醋。”
阮江西凝眸浅笑。
陆千羊仰天长叹:宋大人做人不是只有宠老婆这一件事啊。
那边,宋辞又追着阮江西问:“江西,你不吃醋,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陆千羊:“……”这个问题,宋大少基本隔三差五就会问一次。好吧,宋辞的世界除了有宠老婆这一件事,还有担心老婆不疼不爱他这件事
病宠成瘾 第六十三章:讨债(晚上二更)
当晚,市政厅那块地炙手可热,一众商贾争先竞拍,叶氏代表股东一路叫价,势在必得。
叶氏叫价六千万,一时间无人竞拍。
“六千万一次。”
“六千万两次。”
“六千万三——”
突然,男人好听的嗓音有些寒冽:“八千万。”
众人望去,只见宋辞揽着阮江西姗姗来迟,走到在前排最中间的贵宾席,宋辞拥着她落座,旁若无人地理了理她额前的发。
一时间,拍卖场一片缄默,望着贵宾席的位子,各自揣度,宋辞他,来者不善啊。
许久没有动静,拍卖台的主持人才颤颤巍巍地开口:“八、八千万一次。”
“八千万两——”
叶氏的代表董事立马站起来举牌:“九千万。”
“一亿。”宋辞嗓音懒懒。
“一亿一千万!”
宋辞缓缓声沉:“一亿五千万。”
嗬!一口气提价五千万,这样一掷千金,也就只有宋辞有这样的魄力与财力。
叶氏那位代表董事显然被宋辞的手笔吓到了,额头冒汗,脸sè惨白,用手绢擦了三次汗,才支支吾吾地举起手里的牌子:“一亿、亿六千万。”
一亿六千万,这块地,是镶金了吗?叶氏要发展工业地,对这块地势在必得还能理解,只是锡南国际这是几个意思啊?服务业的龙头老大买块工业地搞旅游吗?种土豆吗?
宋辞握着阮江西的手,举牌:“一亿九千万。”
叶氏代表董事一下就急了眼,几乎想都不想就大喊:“两亿。”
两亿?两亿!莫非这块地里能长出金子来?
众人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就看向宋辞,皆竖起耳朵听宋辞喊价,不料——
宋辞勾勾chún角,对怀里的人儿温柔地笑笑,哪里见方才的果决,柔声问:“累不累?”
阮江西点头。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揽着她的腰:“我们回家。”
“……”众人惊了,叶氏的代表董事傻了,怎、怎么回事?把价抬到了两亿就走人?难道宋辞不想要这块地?
只见宋辞抱着他女人,起身就走了。
走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坐地起价?叶氏的代表董事一pì股坐下,头上豆大的汗大颗大颗砸下。
“两亿一次。”
“两亿两次。”
“两亿三次!”
“咚!”
一敲定音,叶氏拍得城南市厅的地,以两个亿的价格,众人皆叹,天价啊天价。
叶氏的代表董事,坐那里,肩膀都在抖,抖也正常,两个亿啊,抹了一把冷汗,将电话拨到叶氏董事办:“董事长,市厅这块地已经得手了。”怎么回事,浑身忍不住冒冷汗呐。
叶宗信问:“几千万?”
几千万?代表董事脑门上的汗狂掉,哆哆嗦嗦地说:“两、两亿。”
叶宗信猛地跳起来:“什么?!”
“两、两亿。”
电话那头,传来叶宗信的咆哮:“你这个饭桶,我刚收到地价评估,那块地皮最多值六千万!”
“六千万?”代表董事整个人都跳起来了,“怎么可能,宋辞叫价到了一亿九千万。”锡南国际怎么可能会亏本!
叶宗信吼:“宋辞那是在给你挖坑。”
代表董事弱弱地开口:“不是您让我不计代价一定要得手吗?”
“我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两个亿,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饭桶,饭桶!”
“你这个蠢货!”
电话里辱骂不断,叶宗信骂到声嘶力竭,代表董事瘫坐在地上,只有一个想法:掉宋辞的坑里了,完了……
六千万?六千万的地被宋辞哄抬到了两个亿,这么明目张胆地坐地起价。
会场外的风有点大,宋辞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阮江西身上:“还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搂着宋辞的胳膊,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会一直叫价?”
宋辞将她又往怀里藏了藏:“因为他智商不够,太蠢。”
“……”阮江西懵懵的,看着宋辞。
难得她露出这般迷糊的表情,宋辞十分欢喜,亲了又亲她的脸:“叶宗信一直想进军海外,这块工业地不管是地域还是地质,都是他扩产的首选,叶宗信之所以今晚没有出现,是因为我截下了这块地的地价评估,他正在焦头烂额,不过他太蠢,沉不住气,这块地,他必然会不惜代价。”
六千万的地,叶宗信吐了两个亿出来。
宋辞啊,太会玩yīn的了。
阮江西笑着夸赞他:“宋辞你真聪明。”
宋辞十分得意:“当然。”重重亲了阮江西一口,宋辞心情十分好,“明天陪你去叶氏,把那块地帮你弄回来。”
叶宗信花了两个亿才吞下去的地,只怕就算是噎死也不会吐出来。
阮江西有点好奇:“你用什么办法?”
宋辞言简意赅:“强取豪夺。”
阮江西笑着钻进了宋辞的怀里,笑得十分开怀,打家劫舍、空手套白狼,她家宋辞最是善谋了。
晚九点,拍卖方的电话便接到了市厅的秘书办。
“怎么样了?”宋应容懒懒地躺在转椅上,敲着桌子,不疾不徐。
“书记,那块地被叶氏拍下了。”
果
病宠成瘾 第一章:阮江西纵火(二更)
“还有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阮家的。”
果然,她是来讨债的。
叶宗信红着脖子大喝:“阮江西,你痴人说梦!”眼底,全是血丝,缠绕着近乎吞噬般的火光。他恨,当初为何没有杀了她,如今这样被扼住了咽喉,腹背受敌,“你想都别想,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你想要拿回去,除非我死!”
“你不会死的,”嗓音空灵,在偌大的房中回荡,她说,好似轻描淡写,“我还要留着你的命,为十五年前的所作所为忏悔一辈子。”
叶宗信瞳孔凸出:“你——”
“我没有耐心和你纠缠,这是法院开的证明,”白皙剔透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一纸证明扔在了叶宗信脸上,“现在请你滚出我的地方。”
“你休想,我不走!这里是我的!”叶宗信嘶喊咆哮,跌坐在地,满脸狰狞地爬向阮江西,“阮江西,你这么对你的生生父亲,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她笑了笑,没有后退,站在原地俯视着地上的人,“那我先让你尝尝什么是报应。”她转头对着门口,道了一句,“把他扔出去。”
门口,十几个身穿黑sè西装的男人恭敬地对阮江西点点头,随后转身便拽着叶宗信往外拖。
叶宗信瞪着眼睛大喊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门口,苏凤于母女正巧进来,当下便惊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们是什么人?”
叶以萱眼瞳一凛:“阮江西,你怎么在这?”
阮江西未言,对黑西装的男人点点头,对方立马会意,一脚将抱着自己腿的叶宗信踢开,招招手,几个男人便上前去拖人。
苏凤于完全震惊了:“你们在干什么?”
“看不明白吗?赶人。”阮江西清澈淡雅的眸,毫无起伏,波澜宁静,她便那样静立在灯下,任意恣狂。
叶以萱当下便红了眼,扯着嗓子怒喊:“阮江西,这里是我家,容不得你在这撒野!”
撒野?这女人脑子被屎糊了吗?为首的男人请示:“阮小姐,要不要一起扔出去。”
阮江西颔首,礼貌道:“辛苦了。”
老板娘太客气了,宋老板可是吩咐过了,一切听从指挥,让杀人就不要放火!男人得令,转身就bī近苏凤于母女。
苏凤于连连后退,撞在茶几上:“你们这是强抢民宅,是犯法!”
强抢民宅?抢又怎么了!犯法?你丫的报警啊!看警察管不管!几个男人上前,拽着苏凤于就往外拖。
苏凤于喊叫:“你们滚开,滚开!”
“别碰我!”
碰?搞笑吧,为首的男人一个刀手,把叶以萱劈晕了,然后戴上手套,拖出去。
“以萱!”苏凤于红了眼,大喊,“阮江西,你这个疯子!”
“放开我!阮江西,我是你的父亲,你怎么敢!”
屋子里,男女声嘶力竭,不休不止,这沉寂的夜,越发森冷了。
地上撕扯的男人,发了疯般挣扎,面目扭曲:“阮江西,你怎么没跟着阮清一起去死,十五年前就不该让你活着,你去死,去死!”
话落,突然死寂。
微转清眸,阮江西眼底,渐进染了几分冷鸷:“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我母亲的名字。”
一双眼,清澈,却冷得刺骨,地上挣扎的两人僵在原地。
“阮小姐。”男人低头,向阮江西请示。
她缓缓敛眸,音sè微凉,清冷之极:“既然他们不肯走,那就让他们留下吧。”
地上的两人,瞠目结舌,浑身都在发抖。
死寂,死寂的冰冷,空气中,充斥的是……杀气。
阮江西微微侧身,拂了拂被风吹乱的裙摆,长睫在眼底打下一层暗影,眼底光影沉沉看不真切,她轻轻开口:“反正这里也被弄脏了,点一把火,烧了干净。”
叶宗信瞳孔皱缩:“你要做什么?”单手撑地,他本能地后退,眼底满覆惊恐,“你要放、放火?”
无波无澜的眼微抬,似真似假的语气,她道:“确切的说,是杀人放火”
叶宗信身体一软,躺在地上重重喘息:“你——”
阮江西淡淡道:“点火吧。”
十几个男人,全部一言不发,绝对服从。宋辞派来的人,自然对阮江西的任何话都言听计从,即便是杀人放火,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掏出打火机——纵火!
“住手,你们住手!”
“不要,不要点火!”
“以萱,快起来,快!”
“啊——”
阮江西提了提裙摆,将所有尖叫与嘶喊扔在身后,缓缓走出了灯光。
屋外,女人惊叫一声:“怎么回事?”
只见火光中,人影绰绰,白sè的裙摆被风吹起。
林灿灿然一笑:“哦,是江西啊。”
走近了,阮江西只是对林灿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她身后,火光渐进燃起,夜里有风,顺着风势,火光越发汹涌,屋里,男女的尖叫声渐进小了。
叶宗芝呆愣在原地,怔怔地看了许久:“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回到这里。”
微微冷眸,掠过叶宗芝,只是一眼便转开,隔着三五步的距离,阮江西神sè冷漠。
叶宗芝脸sè微微发白。
“江西,”林
病宠成瘾 第二章:病情(昨天二更了)
到后半夜,阮江西才
亲了亲她皱紧的眉心,宋辞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江西,江西……”
“江西。”宋辞抱紧她,拍着她的背,“不怕,没事了。”
今日这场大火,终究是吓到她了,人命关天,他的江西,承载不起。
用酒给阮江西擦完身体之后,宋辞给她换了衣服,从柜子里又抱来一床被子,将阮江西裹得紧紧的,躺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听见她梦呓呢喃着,句不成句,拼凑不完整,反反复复喊着宋辞的名字。
“我这就去。”秦江立马去取酒,等回家一定要好好夸奖一下他老婆,这偏方,总在关键时候起大作用。
里面没有动静,好半天,传出来宋辞的声音:“去取酒来。”
秦江了然,阮江西这是心病,一般的法子自然没用,走到门前,道:“宋少,你试试我上次教你的偏方。”
“烧退、退不下来。”
不敢再迟疑,所有医生一窝蜂出了房间门,秦江立马上前:“怎么样了?”
“滚!”
所有人全部顿住脚,背脊生寒。
一干医生连忙如临大赦,恨不得立马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不料,身后又砸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明天她要是还没烧退,你们都别想好过。”
当天晚上,阮江西便发起了高烧,三十九度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怎么叫都叫不醒,热度怎么都退不下去,医生换了一波又一波,阮江西却怎么都清醒不过来,宋辞几乎急疯了,对着一屋子的医生大喊:“滚!都给我滚!”
楚立人觉得,这个世界的道德观都轰塌了,连连摇头,语气,颇有几分惋惜:“我的妈呀,她跟着宋辞才多久。”就被带坏成这个样子了……印象中的阮江西是个乖巧温柔懂事又善良的姑娘的。
杀人放火?阮江西?
秦江顿了一下:“是阮江西。”
楚立人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住火气:“是宋辞干的?”
握草!又来这套!强权压人!
这厮哪一次不是甩脸sè罢工,最后呢?还不是要乖乖听命。秦江见怪不怪,十分淡定:“宋少说了,今天晚上之前要处理干净,你看着办。”
楚立人当场就炸毛了,大半夜的,火气很盛,对着电话就咆哮:“你搞没搞错!劳资可是人民的公仆,这种丧心病狂的勾当劳资不干!”
搞了半天,居然是让他去毁尸灭迹!
秦江的回答是:“把现场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楚立人想了想:“想让我干什么?”宋辞不会在玩什么栽赃嫁祸之类吧。
又玩这么大!宋辞真是无法无天!
“是。”
楚立人立刻醒了瞌睡:“你什么意思?”嗓门高了八度,“杀人放火?性命攸关?!”
秦江对楚立人的牢sāo不置一词,只道:“叶家着火了,不出意外,应该会出大事,这件事要你善后一下。”
嘴上说不卖命,还不是卖命了这么多年。
楚立人被扰了清梦,火大着呢:“出事了找我干什么!劳资不给宋辞那个资本家卖命!”
秦江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老楚,出事了。”
从物业公司出来,秦江又一个电话打到楚立人的私人电话上,电话那头许久才接,一接通,楚立人的大嗓门就扔过来:“大半夜的你不睡老子还要睡!”
秦江当然放心,锡南国际四个字,就是比什么都管用的刀,灭口分分钟的事情。
男人咬着牙,把信封揣进怀里:“秦特助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
锡南国际想说什么?犯罪证据信手拈来吗?弄死一个人轻而易举吗?这封口费!好惨绝人寰有没有。
信封里面是一张支票,还有一份他在以前的公司亏空公款的证据,支票是真的,可是证据是假的,却以假乱真……
“是是是。”男人接过来,只瞄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秦江颇为满意,递出一个信封:“我们宋少说了,绝对不会亏待聪明人。”
男人脑门上的汗都不敢擦:“我明白。”只要不杀人灭口,让他毁尸灭迹算什么,只是没想到宋辞这么袒护纵容,更没想到阮江西这么胆大包天。男人发誓,“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锡南国际这位总裁特助,威胁得好直接,好bào力,可是,毋庸置疑,那等直接了当的bào力事件,锡南国际绝对没少干。
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
“不敢就好。”秦江幽幽开口,不疾不徐,十分从容,“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是要后半生衣食无忧,还是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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