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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渡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下金狐
听到这话,本来很凝重的气氛一滞。
葛老:……
厉护卫:……
罗溪玉:……





美人渡君 55第五十五章
火山爆发的熔浆池,比之沙海一线天不逞多让,即使已尽量绕行,那迎面而来一片片能将人烤成肉干的热浪,足以让人喘不出气来,好在相比沙漠的地势,火山却是好走得多,忍一忍两日便过了。
葛老所言不虚,熔浆池后是一片雾林,树木葱郁,常年绕有水雾带,一路被蒸烤失去的水份与疲累正好可以在此地得到补充。
那一身炎热及干渴,在遇到水时,巴不得一头拱进去才舒服。
罗溪玉跑到水溪边,掬一捧清水不由的就往脸上撩,直撩十多下才觉得舒坦,又想撸起袖子洗胳膊,不过犹豫了下还是罢了,将手里的手巾打湿便回到yīn凉的溪下,然后给坐在那里打坐的圣上擦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圣主被伺候习惯了,倒是极为配合,不过眼晴却是一直盯着罗溪玉带水珠的脸蛋看,无论如何恶劣的环境,无论怎么bào晒,她的脸始终白得跟蛋清一样,此时带些热出来的红晕,光看着就想咬一口,简直是一群黑袍人里最亮眼的一道风景。
便是圣主这般对情事对女人不解风情的人,都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伸手。”罗溪玉给他擦干脸,将帕子折了干净的一面对圣主道。
圣主颇为听话的将左手抬起来,罗溪玉低头仔细给擦着,擦了一会便捏了捏,有点惊喜道:“这手长肉了,嗯,看着也不是以前那么枯枝一样了。”
罗溪玉拉着他的手又看了看,不得不说,这不算什么男人里最好看的手指,但是与初见时动手动脚握她手臂时那一只吓人的干巴巴的手来说,不知要好多少倍,现在不仅有些肉,形状也好看得多,虽说离指如竹骨如玉还差些,但是罗溪玉觉得眼前这个圣主恐怕是个潜力股。
瘦得像鬼一样的时候,那骨架都有说不出的均匀气势,后来一丰了肉就开始各种让她惊讶起来,隐隐开始向美男发展了,擦完手她不由的端量圣主正脸,两个脸颊还是有些瘦,骨腮会显得有些高,但是若侧面看,却觉得他五官棱角分明,眉耸如剑,眼漆如星,鼻直而胆,下巴中间此时能看出微微有一道隔,显得特别有男人味儿。
而让罗溪玉震惊的是,不知何时开始,这瘦得跟枯骨似的圣主,长肉后的颜竟越来越神似她喜欢的那一款了,尤其喜欢的这一款还正襟危坐,一脸淡淡的冷漠和微微触凉后崩紧的脸颊,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呐。
待到目光与圣主的视线相触时,罗溪玉忙移开眼,不自在的用手扇了扇脸颊,暗暗的想这雾林是不是离溶池太近了,怎么也跟着热起来了。
她就这么一想,没想到一会儿的工夫葛老就走了过来,“圣主,十二剑在雾林寻到一处温泉,有半丈宽的浅泉眼,估计是熔岩池那里延展过来的水线,老朽觉得温度不是太热,圣主用来泡浴解乏倒是刚好。”
圣主对这些小事一向不感兴趣,只淡淡“嗯”了一声。
罗溪玉却是眼前一亮,自从跟着圣主一路行来,就没有好好泡过澡,此时一听温泉,顿时有些喜欢,天然的浴场啊,里面充足的矿物质,可以去疲劳滋润肌肤美容养颜,这种享受在这苦bī的路上简直可遇而不可求啊……
这处小温泉地点颇为隐密,在一片林边的岩石内,地方也小,大概也只能容三四个人泡汤,而水温不是很热,水雾也不大,因温水是地底冒出来的,上边又有山泉水汇入,水清且动,脚踩在由石缝往外“咕嘟”水的地方,温热的特别舒服。
罗溪玉光看着那清清的水质就想跳进去了,要知道才刚从溶池走出来,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摸一把都比体温热了,又得忍着不能脱,这苦bī的古代,女子是不能穿短袖背心和热裤的,若不是玉兰花的缘故她出汗少,说不定身上早悟出一层层的痱子了。
大概看出罗溪玉眼中的渴望,圣主着里衣进水后,对她召了召手,罗溪玉正眼馋着呢,见到此,哪还有什么娇情,周围有岩石林子遮挡,十二剑又都在外围守着,葛老又撒了去虫蚁的药粉,这里连只鸟都进不来。
于是她只犹豫了一下,就匆匆背过身宽衣解带了,自从上次癸水事件被看光光后,她在圣主面前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又因她身子冬暖夏凉的,晚上已成为圣主解暑专用,非得去了衣衫的给他当玉石暖床才会甘休。
罗溪玉开始时还十分不甘愿,但摄于平日不能反抗的yín,威之下,暂时妥协了,但习惯这东西太可怕,她对在这个男人已经快没有任何戒心了,即使同浴也只是稍微犹豫。
删除的部分用小剧场代替,可以不看哟~
小剧场一:罗溪玉与宝宝
罗溪玉躺在床上,怀里的小家伙一个劲儿的拱啊拱的,不一会儿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这小娃子的jīng力出乎意料的旺盛。今儿都陪他玩一天了,自己都累瘫了,他还是jīng力旺盛。明明才巴掌大而已。这要是再长大一点,只怕屋顶都会被他给掀翻了。这年头,养娃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玄宝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娘娘!”声音无线拉长,嗲到让罗溪玉起jī皮疙瘩。
“干吗?”罗溪玉真的没力气了。
玄宝抱着他的胳膊摇来摇去,明明是个男孩子,却超级会撒娇。连她都没有免疫力更别提别人了。
“帮我去拿水。”玄宝眼巴巴的看着罗溪玉。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罗溪玉才不要小小年纪就惯着他这个脾气。
“不嘛。”玄宝扭动的更欢了。可是罗溪玉是铁了心。连玄宝也毫无办法。只能嘟起嘴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从床上跳起踩着小碎往床下走去。。
罗溪玉倒也有几分好奇,转了个身子看着儿子到底怎么做的。
玄宝感受身后的眼光,挺直了身板,抖擞一下。趾高气昂的摆了一个造型。桌子离床的距离不过两米。若是直接能跳过去就太帅了。
这么一想,水汪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开始助跑,起跳,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连罗溪玉看了都忍不住赞叹。
砰!一声巨响。
那小娃子腿短,这么点距离居然直直的冲到一半就停住了。两只手不住的往前刨,脑袋卡到了椅子跟凳子之间的地方,吓得毛都顿时哭了起来。
“噗!”罗溪玉见着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她也并没有上前扶,因为孩子没什么事,让他知道教训也好,下次就不这么干了,男孩子就得这么摔打着教才好。
玄宝勉强用手抓到椅子,泪眼汪汪使出吃nǎi的力气勉强没掉下去,两只脚丫子在空气中刨啊刨的,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勉强才爬到椅子上。
“哈哈……”瞧着那小动作,罗溪玉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真的笨到家了。
玄宝恨恨的瞪了狠心娘一眼。刚才卡那么一下子,手都夹红了,心疼的他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见罗溪玉笑的肚子都疼了。他哪儿还顾得上喝水,直接快步跑回来。噌噌的爬到罗溪玉的衣襟上,照着罗溪玉的手就狠狠的挥了一下。
“啪!”
“白眼狼你给我站住!”罗溪玉被自己儿子打了一巴掌,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娘,虽然小子只是轻挥了下,但母亲威不可弱,刚起身,那小娃子就知惹祸了,跑的比驴还快,一溜烟的功夫就钻床底的一个死角,老老实实的趴着,那个角落是他费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终极宝地,除非把床拆了,否则他绝进不来。
“你给我出来。”罗溪玉从角落里掏出一根jī毛掸子在里面掏了掏。
“你当我傻啊!”玄宝有恃无恐的喊着:“有本事你进来。”
忽然眼前一阵刺目的光芒。他顿时吓呆了,罗溪玉竟真的把床给拆了。玄宝四脚并用却没能幸运逃脱。
房间里乒乒乓乓又响起熟悉的乐章。
小剧场二
罗溪玉怀里抱着儿子,胖嘟嘟的小娃子乐呵呵的靠在他身上,两只手搭在她脖子上,眼睛四下的寻觅。
“还没到吗?”玄宝声音有些焦急。
“没有!”罗溪玉的态度变得十分不耐烦。
“哦。”玄宝趴在他的身上。眼睛不住的在张望。
罗溪玉有些吃醋,这混小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上次出去看见一群人猎回一只黑sè的孤狼,竟然茶饭不思的想着。今儿更是百般的纠缠让去找那家伙,非说扒了它的皮做袄子,结果,今儿一大早就起来了,给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说等着要穿狼皮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罗溪玉拎起儿子看了看。这么小的家伙满脑子都想什么呢。
还狼袄,要的话,自己去抓,就你这小身板穿什么狼皮,等你成了狼再说吧。
“别动,我刚梳好的头。”玄宝抗议的叫着。
“行!”罗溪玉满是挫败,好不容易养个儿子,居然是个白眼狼,这种感觉真是太不爽了。
走过去,昨儿那孤狼仍然被锁在笼子里,安静的趴着。
玄宝看见了立刻要往下冲。被罗溪玉按的死死的。对那老猎手道:“这狼怎么了?昨儿不是还挺jīng神的吗?”
老猎手道:“这狼受惊了,脾气bào躁容易攻击人,昨儿有人给了它几下,出了结血,这才温驯些!这位娘子,要不要买回家里赏玩,切了筋,割了肚子,活不了一年的,保证不会伤人的!就是个稀罕。”
“什么?”罗溪玉诧异了一下,看了看笼子中的狼。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
玄宝听到这话,眼睛的委屈顿时凝成大颗大颗的眼泪,趴在他身上呜呜的哭了,切了筋切了肚子那不是皮伤了不能做袄了?罗溪玉对这老猎人说了句抱歉,转身抱着玄宝回去了:“行了,狼那么可怜,还拿它做袄,这下满意吧!”
回到家,放到床上,小家伙缩成一个球罗溪玉怎么叫都不理。也就由着他去了。
玄宝像是瘟猫似得,无jīng打采的趴着,不一会儿闻到阵阵香气飘来。他忍不住回头一看。他居然拿着一盘子新炸的香酥jī优雅的吃着。
罗溪玉眼皮都没挑一下。但眼底却泛起笑意。
那小家伙居然自己拱了过来,扯过一个jī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你不能吃太多油炸的!”罗溪玉出声阻止。
玄宝哪儿管得了那么多,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不懂!没有狼袄,我就要多吃jī毛,jī吃多了,也能像jī一样保暖了……”
罗溪玉:……




美人渡君 56第五十六章
这种关系自身的事怎么能放任继续?罗溪玉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平日小打小闹还凑合,一旦上真格的,那真是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她可不以为以圣主那种天赋,如果一旦知晓了好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舒服自在。
一旦打破了开口,到时以圣主的脾气,可不就是眼前这样听话,她怎么说怎么是的小绵羊,因为所有男人在这事上都会变得强硬最终化身为狼。
女人真的不能太天真,她才不信这个龟毛圣主会是例外呢。
可是呢,此时此刻她又不能直接跟圣主翻脸,见圣主还在盯着她腿。间看,于是急忙红着脸转起身再次滑入水中。
圣主的指间此时还存有她的“露水”,甚至仍在摩挲着,还低头不解的看了眼,似乎不知为何这“露水”那么滑溜。
罗溪玉简直要窘死了,无知真可怕啊,赤着脸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便往水里伸,急忙双手齐上的给他手洗干净了。
圣主站在那里也不动,只是看她给自己洗手,目光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可是这个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她能说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往手上抹,抹了要立即冲干净,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她能告诉他才怪了呢,拉了肚子她还要付责任。
但不跟他解释吧,他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得道:“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哈哈,圣主很奇怪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niàoniào的地方不一样罢了……”罗溪玉紧张又故作轻松道。
圣主听到niàoniào两个字,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过粗鲁,还是知道她在说谎,不过龟毛圣主就这点好处,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倒也不勉强,虽然过后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弄清真相,但只要过了这时,罗溪玉又哪管以后,先混得一时算一时再说。
圣主此时站在水里不动,下巴有些崩紧,罗溪玉早已有经验,见着也不敢随意靠前,把身体又往水里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sè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强迫身体平静下来,她这才取过放在一边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问:“圣主,我给你洗洗头发吧。”
过了半晌才见圣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罗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换下来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干的又不想弄湿,用布巾光盖xiōng口又太显刻意,想来想去,只得就这样算了。
可不过才一会儿,就让她窘得不行。
圣主的恋母情结越来越严重了,这才冷静下不久,好好坐着让她洗头不行么,非要正面搂着她,可是一对jīng致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实吗?
结果最后就变成他搂着她,头埋xiōng口,而她一边脸红的忍着舒服,一边双手往他头上抹皂角汁给他洗发。
这样也就罢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
他穿着亵裤,可自己是光着的啊……
连站起来都不行。
罗溪玉含嗔带怒揪住他头发,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忍了。
不过洗完了发,本还想给他擦擦身,手无意抚过后背,却发现背部左肩下的一片地方,比之平常皮肤似有一层突起,像疤痕却又不像,而且那一处在浸湿的白衫贴着,似乎半隐半现,有些发黑,待她还想仔细看看,便被男人的手突然给拉住,他眼中似乎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便冷淡的站起身,头发都没有冲干净,便结束了这次泡汤。
而罗溪玉直至穿戴好也想不明白,一处伤疤为何要遮遮掩掩,厉护卫的疤都长在了脸上,她都看习惯了,身上的看两眼又有何关系,就算再如何狰狞,也总是长好了的,不会比当初鲜血淋漓更可怕吧?
不过她再不解,也没有鲁莽的去问葛老,只是越想越不通,摇了摇头暗暗压在了心底。
在雾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饱餐一顿,伺候圣主睡了半个时辰,于是一行人便动身,花了三日时间穿过了这一片雾气笼罩的雾林,到了天渊山脉。
罗溪玉听葛老所言,本以为天渊山脉必是穷凶恶极之地,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
整个山脉远看着绵延千里,峰峦叠嶂,简直如一副蜿蜒的绝美画卷
那一眼看去连绵起伏的山体似延展到天际,数个大大小小的山脉挺拔险峻,或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或悬崖峭壁奇峰突起,整个合在一起犹如一片山光绿水的锦绣河山。
罗溪玉第一眼看到时,黑袍人正已离开雾林,但因天sè已晚只得在一处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阳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将那万千山河尽收眼底,吸着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气,罗溪玉心脏都有些静止了。
只觉得古人画的无论多壮阔的水墨山水,都无法与亲眼见到的景sè相比。
葛老站在峰顶摸着胡子道:“这便是天渊山脉,只要穿过去那一处天险,后面的路就顺畅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所有人希望。
虽说望山跑死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体力,施轻功或穿行或着地穿叉着行路,一日翻十个八个山头不成问题,并且他们跑山非常丰富,哪里的路好走,哪里的山可行,都有足够的经验,最大好处,就是尽量避免了行路的剧烈颠簸,不知让罗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虽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jīng力和时间,但是好处是物资水源却不缺,随便猎上一头两头鹿羊之类便能供十几人饱餐一顿,更不提山中的野菇野果之丰富,再加上一群好猎手和勉强收集食材的帮手,这一片山脉简直快成了罗溪玉家的大厨房,所有的物资似乎没有吃不着,只有想不到的。
只十来天半个月的工夫,不仅是十二剑红光满面,身体气劲足,便是圣主也跟着脸颊多了几分肉,看着比之前更顺眼了些。
不说罗溪玉花痴,但有时一同睡觉时她真的会借烛光偷偷打量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当初在百花苑里见到的那个骨瘦如柴一身戾气,皮肤发皱颧骨高耸的吓人的什么教眼发绿光的圣主?
如果不是她一路随着走来,一碗一食的每餐相喂,她根本就不会相信好么?
什么又干又瘦的圣主,眼前的分明是个男神好么?
这可是真正的男视,与之相比,韩国那些美男,及日本的花美男根本没法比的好吗?
也不是说他长得就是帅到人神共愤,而是那张原本吓人的脸,慢慢变得骨肉丰挺,成了一张极有型的脸,这种反差不要太强烈,而除去这些外在,圣主那通身冷冽的气势,及那眼若漆星的神态,实在是让人心胆颤儿,发自内心的,这一种外在内敛的冷漠,与内在的恶劣的冰冷相结合的男人,绝对是真正有颜有气场的男神。
所以最近自从他越来越美颜,偶尔的一个眼神看过来,她的小心脏都怦怦直跳。
简直是直击左xiōng,一箭chā心。
而这个形好神聚,再加上一身白sè的单衣的男人,此时就睡在罗溪玉的怀里,安静的面容,罗溪玉简直都快睡不着了,有那么一瞬都觉得跟做梦似的,青蛙变王子的感觉,而且最近看着他的脸,更喜欢他搂着自己吃……
她本来不是颜控,好吧,一旦得了这种病该怎么治?
不过抛去这些吃得好睡得饱外,一行人每天也是极为辛苦的风餐露宿,住的地方自然不如农家客栈方便,赶路也极为耗损内力,而最让罗溪玉担心的则是自己的功德。
上次她救了程老先生,得到了那玻璃球那么大的白芒,这是救命之芒,所以份量很足,足够了第三朵玉兰花开,每次多开一朵,之后损耗的白芒就会相对要少一些,时间她也不确定,只知道如果还有下一朵,那么在第四朵花开那一瞬,消耗极大,所以在这中间的一部分时间,就需要多收集白芒。
可是罗溪玉很苦bī,开了两朵,她多少也明白了这一点规律,鸭蛋里的白芒有送走宝儿时,得到的两粒米大小的一团,加上她舍了些财物又得到了一些,大概只有这么多了,再想多弄一些也不可能,因为一行人已开始了天渊山脉之行。
没有人的地方怎么能得到白芒?她时时都在忐忑中,而唯一觉得安定的是,原来那一枝玉兰的白芒的损耗并不大,鸭蛋里的足够支撑一个月,可是却拿不准第四枝玉兰的开放时间,也不知是否能开放。
前两个都是恰好有白芒多的人出现顺手得到,如果它能如前两枝一样,在见到有大量白芒的人后再开,她多少还能努力一把,只要把圣主顺毛好了,应该能做到吧,可是,就怕第四枝会不知不觉的静悄悄开了,那真是死定了。
所以就是罗溪玉有些忐忑之下,一行人终于披荆斩棘的终于行至葛老所说天渊山脉的一处天险。
这是一处不可绕行之地,那天险就在众山之颠,的确如葛老所说如天神鬼斧神工的一斩,整个山脉被一分为二,中间全是深壑绝壁,壁立千仞。
并且,周围因全是陡峭的山壁,风极大,站在绝壁悬崖一侧,人仿佛都要被望不见底的深壑里传来的风吹走。
便是上空连鸟儿都没有几只。
在“黑棺”停下后,罗溪玉打开门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人站在这里面对大自然的天险,就如一蚁对万丈,那是种无法越过的畏惧和无力感。
冷风吹得她发丝凌乱,看着面前这道深壑绝壁,她有些沮丧,觉得除非弄来一架飞机,否则想从上面过去是绝无可能的事。
而此时的圣主与葛老也不言,目光却在端量着悬崖两边的距离。
葛老甚至还让十二剑取了一截布条,手放在上空试了试风向。
这是什么意思?
试试风往哪儿吹,然后飞过去?
不会吧?
他们不会是真要过这天险吧?
可是……
天那,中间可是万丈深渊,一旦不慎,那绝对是死无全尸,绝无生还,别说是“黑棺”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绳子粗索,单这风力,如何能两边固定,难道只固定一边,然后随风甩过去?实在不敢想象。
不过无论打算如何过去,恐怕都是极难的。
就在罗溪玉想着葛老和厉护卫是不是要变出什么钢索之类,准备走钢丝横跨天险,或者伐木现做连接两端的桥梁,她还知道一种可以充当飞行的像飞筝一样的东西,但苦bī的是平时不关注,名字根本不记得,更别提那是什么架构,什么材料了,就算知道能做出来若一旦不受控制如苍蝇般乱飞撞壁,那也不比掉下悬崖好的多。
这几个主意说起来都极为荒谬,但暂时她也想不到什么特别靠谱的方法了。
就在罗溪玉正胡思乱想呢,却见葛老收起了上空的布条,回身对圣主凝重的点了点头,“风是朝着对面,圣主,趁着现在风路正,倒是可以一试……”
圣主略微沉吟一下,便抬眼伸手从十二剑手中取过三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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