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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渡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下金狐
可是再小心也没想到被人突然袭xiōng,慌里慌张的有了正常反应,这换任何人都会恼羞成怒的好吗?但奈何她是别人买来的私有物,私有物甩主人巴掌这种事简直是大逆不道,用火烧死的都有,别说是摸个xiōng,就是把她送人作贱,她不能怎么样。
理智恢复后,她涨红着脸,心中第一句就是:完了完了,要死了,她居然打了这个龟毛圣主……
嘴巴子啊……
她第一反应就是立即伏低作小,认个错又不会死,“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有意的,呃,那个……疼不疼?”说完顾不上整理衣领的凌乱,急忙抬头查看圣主的脸,还好没有打红,以她的力道,手掌打疼了估计也就是轻轻擦了下,毕竟打的时候虽然感觉到扇在了木头上,但他脸连动都没动。
可是被甩的主人脸黑的快成锅底了,估计这辈子没人敢伸个手指抽他的耳光,瞪着她眼中都能喷出火来,拳头放在膝上都攥的紧紧的,似乎下一刻就能出手一拳将她打飞出宇宙。
看了看他手上不断迸着的青筋,罗溪玉感觉心惊肉跳嗓子发紧,直觉得危险,再不敢待下去了,顿时嗫嗫的低声道:“我去给圣主泡杯茶消消火,顺便准备早餐……”说完便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的跑出房间,独留外袍没有给穿,洗漱也没有准备的黑脸圣主一人待在屋里。
罗溪玉慌张的跑出来,紧紧关上了门,真是惊魂未定啊,一回头,看到门口“站哨“的黑袍人,他似乎没有听到屋里的动静,罗溪玉勉强冲他笑了笑,那黑袍人不知怎么训练出来,竟从不说话,好像死士一般,不过他看到她出来,目光在她衣领处奇怪的看了看,便移开了目光,目视前方。
罗溪玉低头一看,急忙转身往楼下走,边走边整理xiōng口的衣襟,正好看到葛老走上来,这外面下着雨,葛老担心圣主,所以过来看看,见到罗溪玉还点了点头,问道:“圣主起身了?
他觉得这个女子虽是买来的,对圣主倒也尽心,圣主常年不近女sè,难得不嫌弃一个女人,他也老感欣慰,对罗溪玉的态度还是不错的。
谁知罗溪玉见到葛老更心虚了,忙低头回道:“已经起身了,我去给圣主倒怀热茶……”
想到圣主从不喜茶,不过倒是喝了两次她泡的花茶,似乎没有厌恶的意思,便点了点头,罗溪玉立即如风一样的女子般下了楼,直奔后面的厨房,惴惴不安的泡上茶弄着早点,目光时不时瞄向门外站在角落里像木雕的黑袍人。
葛老这边进了房间,正好看到圣主坐在床边,手指在xiōng前粗鲁的扣着衣扣,脸sè看起来不仅不爽,甚至还怒气冲冲,看到葛老时嘴chún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没有开口。
圣主这是有气呢?葛老忙问试探道,“可是有人惹圣主不快了?”
圣主川景狱紧抿着嘴角放下手,半天才道:“没有!”
没有吗?葛老看了看他脸sè,半信半疑,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通常圣主不想说的话,继续问下去也只是激怒他而已,但他没有问,圣主却是一反常态的盯了他一眼,半天才抬起目光带着请教的意味开口问了句:“葛师,女人……是做什么用的?”
前半刻葛老还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听完只觉得下巴一沉,连整个头颈都弯下去了,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他凸着眼在想,圣主说什么?女人怎么用?圣主有生之年居然会问到这个问题?圣主他终于对女人有兴趣了?天不亡我祖狱啊!
葛老心中在热泪盈眶的呐喊!
不过在看到圣主凉嗖嗖的眼神,葛老忙收起张开的嘴巴,不敢造次的谨慎的开口:“圣主指的是玉兰姑娘吧?她是买来伺候圣主的,用处自然是照顾圣主的衣食住行……”
“属于我的?”圣主问。
“她是买来的,命都是圣主的,自然属于圣主!”葛老肯定的答。
“随我处置?”
“当然……”
“可以看?”圣主抬挑眉看向他。
“当然可以……”不是每日都看吗?葛老嘀咕了下。
“可以命令?”
“当然可以!”葛老觉得圣主问的有点奇怪。
“可以摸?”
“当然可以……什么?”葛老反应过来,顿时眼晴又凸出半厘,有点结巴的问:“圣主你,你……玉兰姑娘了?”
问完顿时想到刚才上楼时,正好碰到罗溪玉从圣主房间出来,手还整理着领口,难道……
圣主川景狱脸sè顿时yīn沉沉的移开视线,盯着前方的柜几,带着一丝不悦道:“人是我买下的,命也是我的,却不能看不能碰,这是何道理?”
看着圣主皱着眉,yīn着脸,一本正经的口吻的说出这句不平的句话,葛老胡子突然动了两下,顿时用手掩口咳嗽了两声,压下心头冒起的那股想笑又不敢笑的喜意,在顺手摸了两下胡子后,这才道:“按道理,买下的女人是随圣主心意处置的,只是……”
川景狱抬眼看他。
葛老也不敢卖弄,忙道:“只是玉兰姑娘虽是买来的,但却也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家,没被人碰过,这女子总比男人娇弱,害羞,会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圣主也不能太心急了……”葛老赶紧教授经验,难得圣主对一女子产生兴趣,他绝对不能搞砸了,于是一字一句斟酌道。
川景狱听得似是而非,不过那句女子娇弱却是让他想到那女人的皮肤,就如水豆腐一般,力道重些都要揉碎了,娇弱不堪,却不知为何,看着时,会时常控制不住的想去触碰,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由皱眉。
“那要怎样才可以?”圣主问。
葛老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的主儿,喜才子佳人那一套,所以倒也没有出些离谱的主意,只道:“圣主若是能让玉兰姑娘心甘情愿,这自然是可以的……”
葛老这么说,一是想暂且不让圣主轻易得到,以后圣主才会更有兴趣,二是若不如此,罗姑娘被吓出好歹,可得不偿失,到时什么时候能再找一个让圣主不嫌弃的女子?
圣主听罢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才从床上起身准备洗漱。
葛老从房间出来时,一脸的喜气,要知道,圣主从来不曾接近女sè,甚至殿宫里十几年没有一个女子出入过,平日看着女人的目光与看着牛羊没有区别,曾一度让葛老心灰意冷,可如今圣主居然有了这女人是自己买下,属于自己的东西,甚至产生出头维护的念头,这真是让葛老喜出望外。
在见到想讨好圣主,端着泡好的玉兰花茶和早点,忐忑不安走上来的罗溪玉时,葛老笑的眼晴都快眯在一起了,他摸着胡子不断打量这个姿容极出挑,身段纤瘦有度,性子好,又有一手好厨艺还能吃苦耐劳的女子,竟越看越满意,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并几步走过去,极为“热情”的问了罗溪玉几句话,甚至还难得的对她“嘘寒问暖”了一番,见她气sè有亏,便接过罗溪玉手中的木托盘代为送去给圣主,并让她回去多休息一下,不要太过cào劳。
罗溪玉受宠若惊之余,想到不用马上面对那个圣主压迫人的怒火,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美人渡君 22第二十二章
罗溪玉回到房间,嘴里忍不住疼的“嘶”的一声,然后脱下外衣看了看xiōng口,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之前没有防备的狠狠撞了那么一下,她心里知道肯定会青,但还是没看到的这么严重,原本她身体气血充足,发育的很不错,但是被玉兰果改造的皮肤,极为白嫩晶莹,可上面突然出现一片淤青,这是件触目惊心的事,就连她自己看着也觉得委屈。
她伸手轻碰了碰,真是疼痛难忍,结果又看到右边那几个淡淡的青sè指印,她知道这是被那个圣主的手捏出来的,此时的罗溪玉特别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实际上也是真红了眼,泪在其中直打转。
心里满满的都是埋怨,如果美丽的代价是要这样,那她情愿不要丽了,这样弱的身体以后要怎么活才好,将来若要嫁人简直是场灾难。
再想到如今的处境不,也不比嫁人好多少,还有那个圣主,她顿时拢了衣服,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转身从匣子里取了一颗玉兰花茶,倒上开水冲了一杯,这花茶别的作用没有,对她身上的一些小伤小痛很有好处,喝上一杯半天就能好的差不多,简直可以说是罗溪玉的救命药草,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的。
无jīng打彩的下楼时,早上那个憨厚的伙计便跑了过来,他冒着雨去了几家当铺打听,最后在给的最多的那家当铺将玉器和发饰给当了,拿到手一共才二十四两。
原本最少能卖三十两的,结果只当然二十四两,憨厚的伙计瞅着罗溪玉的脸sè,有些不安的挠了挠头,谁知罗溪玉扫了眼当票,对钱数根本没有计较。
憨厚的伙计看着粗糙,实际十分细心,按罗溪玉所说,全都换了些铜板和碎银,将钱一小袋一小袋装起来,外面下着大雨,他跑了几处,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但却一直笑容满面,怕身上的雨水滴到眼前美人的身上,还自觉离得很远。
罗溪玉拿到钱的时候,心里微微有点感动,随即从袋里又拿出两块碎银递给他,结果憨厚的伙计却直摇头,说道:“姑娘给我的银子已经足够了,我可以买一袋米,再买些吃的,够家里人半个月的嚼用,等到我拿到了工钱以后就能养活一家人,所以姑娘这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他看了罗溪玉一眼,有些紧张的搓着手:“可能在姑娘眼里,只不过一点钱,但那些钱能救我小弟,能让我们一家不挨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姑娘了,如果以后有用的到我二牛的地方,就只管吩咐,我保证没有二话……”
看着憨厚的伙计说完红着脸跑开,罗溪玉摸了摸心脏,只觉得那里暖洋洋的,在他说谢谢的时候,那团白芒已经慢慢飘了过来,融进了她的xiōng口,也就是“鸭蛋”之中,这是她今天收到的第一团白芒,是那样的温暖,闭上眼似乎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下,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帮助人得到的回报,会有这样舒服的感觉,心情有难以言语的平静纯和。
站了几秒后,罗溪玉才继续往厨房走去,走着走着心里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黑袍人xiōng口没有白芒?那个圣主也没有。
是不需要她救,还是救了也没有功德?
若是后者,罗溪玉咬了咬牙,只能日后学着控制自己,不能像今日这么冲动了,与魔鬼相伴,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因为那是以命为代价。
午饭罗溪玉是绞尽脑汁的想花样,一方面为了讨好,另一方面也是心虚。
罗溪玉不是什么大厨,既要符合那位龟毛圣主的口味,又要新奇好吃,更得看着赏心悦目,其实挺难的,但以前她经常看美食节目,看到蠢蠢欲动还会做笔记,所以脑中的菜sè不在少数,也能做出花样来。
而且她隐隐感觉自从身体被玉兰果改造后,她对做食物更加得心应手,就连分辨菜sè,也不必像以前那样左挑右挑相互对比,几乎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哪种更鲜嫩,哪种做出来的老,就像本能和天赋一般。
这一点在抓药上也是如此,做出来的药丸与糖丸几乎能以假乱真,几个婆子都暗暗称奇。
罗溪玉一上午躲在厨房里,中午终于弄出四菜一汤,还有一道甜品,这才小心的上了楼,很紧张的进了圣主的房间,好在葛老也在,圣主洗了手,半点没提早上的事,还如以前一样坐在桌前等待吃饭。
以前每到用饭时间,不仅是葛老和厉护卫最为难的时候,也是圣主川景狱痛苦的时刻,圣主哪天若能吃上几口,两人一天都跟踩了棉花似的,这一路上,无论是那些饭铺里的炖菜,还是街头有名的糕点,农家的朴素野菜饭,还是客栈送来的自做饭食,可惜圣主都是闻之sè变,惟恐不及,饿急了也只喝些没任何填加的白粥。
可是自从罗溪玉来后,圣主川景狱每天到饭时,都会坐在桌前等待,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次次都要左劝右请,这一点葛老也是暗暗称奇。
不过这一点,罗溪玉却是有自信的,因为她做的饭菜里面会放一些玉兰花的露水,闻起来会格外的清香,这清香对于像圣主这样jīng神不好的人,简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何况她做的花样繁多,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会让人格外有期待有食欲。
今日她还做了一道蟹黄虾球,一个香酥焖肉,配了两个小菜解腻,圣主看了几眼,每样用了两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其中一个小菜又多挟了几次,罗溪玉是打起十二分jīng神伺候,加上她多少也摸清了这位圣主的口味,不必他开口,眼神一动就马上挟到了他盘子里,殷勤讨好意味太过浓重,引得葛老频频看过来,也发现了些异样。
圣主脸sè微微沉着,也不看罗溪玉,只默然的用了半碗便放下筷子,似乎是在与平时一样,但看着却又像跟人生闷气,因为玉兰姑娘所说的话,他几乎没有任何回应,明明昨日并不这样……
而且更奇怪的是玉兰姑娘今日也古怪的很,似乎紧张不已,话也多了些,殷勤之余还一直在观察圣主脸sè,看到他没反应,倒有点手足无措。
葛老在一边越看越糊涂了,按圣主早上所说,他应该担心玉兰姑娘会对圣主生出惧怕远离之心,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反而是圣主拿着架子,玉兰姑娘殷勤万分,看着完全是本末倒置的感觉,两个人怎么反过来?
当然,葛老绝对想不到,自己家日日祖宗供着的圣主,就在不久前被女人用力抽了一巴掌,他能这么快放下脸吃饭已经让步了,若能马上高兴起来才是怪事。
罗溪玉有些不安的收拾桌子,端着盘碗离开,回到后院不久,葛老便也跟了过来。
“自从你来了,圣主每顿能多用些饭,玉兰姑娘费心了……”
罗溪玉正刷碗呢,见着忙擦干净手站起来回道:“葛老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葛老听罢摸着胡子笑道:“圣主的难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姑娘的难得之处,我与厉护卫都看在眼里,以后圣主的衣食住行,还得需姑娘多多费心照顾一二……”
罗溪玉本就忐忑,听着葛老这么说更是觉得不对劲,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但又好像不是她所担心的那般,让人摸不着头脑,于是她忍不住直接问道:“葛老,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提这种事,葛老就算年纪颇大,也是闹个红头白脸的,不过为了圣主,厚着脸皮怎么也要提点敲打一二的,咳了一声后,便婉转说道:“圣主常年在祖狱,鲜少会碰到女子,也不喜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所以,你是第一个能近身伺候的……”
罗溪玉听到在耳中,又在脑子里转了一遍,这才啊了一声,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就是那位圣主从来没见过女人,也从没有碰过,这也就能解释他身上一些种种不合理的举止,及早上那近乎无耻的举动,原来他并不是一个渣啊,难怪他的动作虽然明显冒犯,但却跟猥琐一点靠不上边,这也是罗溪玉不觉得羞辱的原因,反而有点心虚,原来这些都源于他根本没接触过女人,甚至可能连身体都没见过,所以只是好奇,确实不知道女人的xiōng脯凸起的是什么。
罗溪玉了解到真相,抿了下有点发干的嘴chún,掩住莫名想笑的冲动,暗道这个世界居然有这样的男人存在,简直比恐龙还要稀有!
“所以有时候,他会对你,嗯……会有一些好奇的地方,你也不要太惊吓,顺着圣主,或者劝着圣主,总之不要去做试图惹怒圣主的事……”
“你也应该知道,像圣主这样的性情,这一生都不会容许身边有多少女人,你是第一个,也许是最后一个,若能服侍好,其中的得益自不必说,以圣主的地位,金银都只是小事……以老朽以为,你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心里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有些惊讶莫名的罗溪玉,葛老顿了顿,接着又语重心长劝道:“……既然早晚都是圣主的人,在圣主身边好好伺候,比嫁与一些bào富之家做妾做婢又如何?你心中也会有成算,也不用老朽再多说了……”葛老摸着胡子,看了看罗溪玉反应,随即笑而不语的离开。




美人渡君 23第二十三章
火坛里焖了些米饭,还剩了一些,中午的菜留了点虾仁,罗溪玉又往上裹了层面,做了一碗她喜欢的香辣虾,再拍个黄瓜拌了,加上两张蛋饼,于是,她在厨房吃了一顿好的。
那米饭用火坛焖比铁锅做的还香,粒粒晶莹剔透,满满的是米饭香甜,这火坛可是个好东西,简直是焖饭神器,罗溪玉用得很顺手。
其实这样的日子,她过得更自在些,虽然要伺候人吃喝拉撒,但只有一个人的话,也不是很累,而且厨房的食材丰足,她想吃什么完全可以自己做,也没人管。
黑袍人虽个个吓人,但对她倒也客气,葛老也颇为照顾,相对比在百花苑的日子罗溪玉要更适应。
她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后,便开始取了圣主每日换下的衣物清洗,因圣主爱洁,平日衣物勤换,所以脱下来的衣服并不脏,甚至连白领处都干干净净,罗溪玉也不必整日卖力苦搓,只要水里浸浸,然后拿板子轻轻拍打,洗干净皂角味儿,晒到院子既可。
罗溪玉正搓着呢,想到什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为什么,早上时还怕的要死呢,听完葛老的话,莫名的就想笑,再想到那圣主黑着脸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可怕,去掉这层说不清的喜怒无常,看到真相后,反而觉得大松了口气,又觉很有意思。
这一笑过后,她瞬间想明白了。
她最开始怕什么呢?无非是怕自己伺候不好,对方一怒之下要她性命,可是只要她手里有玉兰花的露水,那么饭食就一定会伺候的很好,换句话说,她能让圣主用饭,是她最大的保护符,而这张保护符目前只有她有。
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她想。
至于他还是个古代稀有纯情男,活这么大,甚至连女人都没见过这种事。
罗溪玉回想了下,觉得葛老说的应该是真的。
但她除了笑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了,因为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她哭的心都有,被玉兰果改造过的身体,寻常男人恐怕都难以招架,何况是那个大力的圣主。
想想那个圣主想要掐死她的眼神,她都忍不住打个冷颤,除非她不想要小命了。
不过,他既然是个纯男,那么至少在这方面罗溪玉暂时是安全的,他既然以前没有兴趣,就应该不是个好yín之人,也不会天天看着她想着这种事,罗溪玉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的,至于葛老的意思,谁又管得着呢,这件事上他总不能bī着人做吧?
罗溪玉边想边将几件衣物利落的扭干净水,然后晒在后院阳光下,下午天气雨过天晴,格外的清爽,接着她便要干正事了,拿了一些银子装了,便要去前堂找那个伙计二牛。
这每天的好事不会自己跑来找她,如果要攒功德,就得主动的去做,可是她不能出客栈一步,好在有个伙计帮忙,可以做点钱施的好事,简单又直接。
上午特意让二牛多换些铜钱,二十四两银子看着不少,但实际不过二十四块,不如分成散钱分出去,功德能多一些。
店里此时不忙,二牛也愿意跑腿,他虽然不明白这个像仙子一样的罗姑娘为什么要把卖了首饰的钱,白送给街上完全不认识的人,但是他聪明的没有多问,罗溪玉要他送给谁就送谁,因路也不远,都是客栈门口一些路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罗溪玉也怕惹来麻烦,所以并不是见到所有身带白芒的人都送,只送白芒相对多的几个,乞丐一般不送,丐帮人太多,若是被知道了堵在客栈门口可不妙,所以她只送路过的人,且让二牛送得隐秘,尽量不要与人看到。
半天,送出去一吊钱后,终于回来两个白芒,白芒这东西有时也会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原因可能是钱少没有太多帮助,或者拿主并不觉得需要感谢,所以她会有付出却得不到白芒的情况,但大多数都会心存感激的。
罗溪玉舒舒服服的接受了白芒,她能感觉到这两日白芒充足了些,玉兰枝的花苞也长大了一圈,应该不久后就要开放了,虽然她因功德量多而压力极大,但想到多开一朵,就能多收入些露水,心里也就平衡了些。
毕竟原来一天只不过有一两滴露水,以前还能存一些,可是这位圣主的需求量太大,露水少了效果不好,多了根本不够用。
一日三餐至少她都要放,本来存得小半瓶也快用的差不多了,眼下她对这朵玉兰也是有几分期待的。
就在她收了几团白芒,心满意足的准备回房间时,二牛突然跑过来道:“罗姑娘,门外有人好像是找你的,站在门口不走,你还是去看看吧……”
上午天气yīn沉沉的,雨水气似无孔不入般渗透进来,使得圣主不适的全身崩紧,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隐隐闪着几分隐忍,站在身后的葛老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直到下午雨停了,又用了午饭这种情绪才总算暂缓了下来,但雨过的天气到处都是水渍,圣主并没有半分出屋的打算,一直在床上盘腿闭目,要抑制体内胎毒需要与数种功法配合,每一日都需要两个时辰的时间运行功法。
内力刚冲过几大xué,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圣主睁开眼,目光倏的盯向门口,葛老反应片刻,也跟着脸sè一变:“莫非是厉护卫?”
话刚落,房门便被打开,厉护卫有些狼狈的走进来,单膝跪地低头道:“圣主,我与剑十二前去切道时,遇到埋伏,剑十二为掩护我,他……役了。”任厉护卫铁血硬汉一个,此时也是难以冷静,说完这句话,嘴角都有些扭曲,瞪圆的眼眶,眼角都似有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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