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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龟蛋
锌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母羊喘着气,明明已经吃不消了,却是一步也没有落下,它如果落下了,那它的孩子们可能就活不下去了。虽然这两个人类现在是和自己一起对付着这些植物,可是母羊还是不能够相信他们。
后面植物群的咆哮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它们也意识到食物马上就要逃跑了,攻击的密度也越来越大。莫云觉得自己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了,不知道锌有没有带什么伤药,这才出来多久,自己就要变成伤患了,可悲啊!
“不好。”在莫云感慨的空档,锌突然说道。莫云一个冷战,还有什么,这两个字眼,他还真是承受不住。只是现在莫云也本没有那个力气去询问,不过很快就知道了,莫云的背这次是真的要烂了,***,莫云心底忍不住的爆口,这些植物到底有完没完了,弹用完了,换弓箭上了。
这弓箭可不是什么枯枝烂叶,都是真家伙,不过威力没有复合弓那么厉害,准头也不是很好,即使是这样,莫云也中了很多箭,现在的莫云看起来有点像刺猬。估着锌也感觉到了疼痛,这会儿奔跑的路线都不是直的了,上窜下跳,尽量的避开这些弓箭。
莫云再次发出感慨,这个世界的动物和人类这是都太过于皮糙厚了,锌也罢,母羊也好,这些弓箭好像都没有能够□他们的里。莫云默默的转过头,为什么他要这么的悲剧,至少他在这个地方也住了快一个月了,哪怕是观光旅游也该培养出一点感情了吧!就不能送他一点特异功能,哪怕只是让他变得强壮一点也好啊!
也不只懂啊这些弓箭是不是涂了什么,莫云觉得背上痒痒的,接着就有些昏昏欲睡,然后就真的睡着了,好像耳边有风刮过,估计是锌跑的太快了,在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锌感觉到背上的人似乎不动了,心忍不住漏了半拍,嘶吼一声,冲着丛林的边界就是一个跨越,稳稳的落在了危险线以外。母羊愣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咬牙,猛的冲了出来,一下子瘫软在地。
锌俯下身体,把背上的人和物抖落下来,看着满身是箭的莫云,巨大的狗脑袋出现了凝重的神色。三只羊羔凭着本能很快就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看到一旁的母羊,撒着蹄子飞奔过去,咩咩的叫着要喝。
巨犬抖了抖毛发,一眨眼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看也不看一家亲的山羊一家,直接把昏睡在地上的莫云抱了起来。这个奴仆怎么会这么脆弱,这是这样的攻击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本来以锌的体质,这样的攻击就跟毛毛雨一样,从来没有被这样不入流的弓箭打伤过,也就导致他本不知道这弓箭还有其它的功效。
掂量了下在莫云背上的箭,还好这些箭刺进去的都不是很深,而且也没有倒刺,锌利落的把莫云背上密密麻麻的小箭拔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莫云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锌身上的这身应该是他的皮毛变得,原来的也不知所踪了。
小箭带来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实在是太多,很快那些伤口冒出了血水,锌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从小到大,身上顶多青一块紫一块,什么时候流过血啊!估计他这是第一次见到人的血原来是红色的。
锌感觉这些破烂的布条实在是太过于碍手碍脚,直接把莫云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只是看着这些密密麻麻冒着血水的小孔,锌实在是不知所措,这该怎么办呢!伤口到底该怎么处理啊!他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想了想,拿起一块碎布,沾了水,先把这些红色的体擦掉再说。可以说锌直接把血水当成了泥巴之类的东西了,不过也幸好锌用水给莫云擦洗,要不然莫云浑身脏兮兮的,肯定会发言感染。
锌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伤口,但也知道受伤的地方会疼,所以在擦拭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小心。可即使他再怎么的小心谨慎,咳,怎么说呢,怎么能够指望一个天天打猎给猎物剥皮的家伙动作可以轻柔无比呢!
估计是凉水的刺激,莫云的背也不怎么流血了,这会儿只是红肿的像个巨大的馒头。一旁的母羊已经把自己的三个孩子喂饱了,三只羊羔吃饱以后,一个挨着一个,眯起眼睛,直接睡着了。
母羊奇怪的看着锌给莫云处理伤口,它可不是锌,虽然它是属于食物链顶层的动物,但是它也是从弱小一步步走来的,所以对于受伤这样的事情,至少是比锌有经验的多。动物不比人类,即使对丛林再怎么恐惧,它们也没有办法离开,它们离开了丛林就更加的难以生存。
有时候,受伤也是历练的一种,只有在种种的磨练中,一个动物才能安然的在丛林里长大。母羊很奇怪,这两个人类明明抓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会儿直接把它们一家四口丢在一边,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
现在这种时候,既没有那些疯狂的植物的威胁,又是母羊自己最虚弱的时候,如果锌真要做出点什么,母羊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显然锌并没有这样的心思,母羊看着他们两个,看了很久,似乎在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锌把莫云的上身处理干净后,皱着眉,莫云一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不过还好,呼吸还算平稳,照着锌的经验,这样的情况下,莫云应该是死不了的。
17救治很麻烦
母羊终究还是决定站起来,走到两个人的身边,看了眼苦恼不已的锌,伸出舌头在莫云的背上舔了舔。锌猛的抬头,差点一怒之下把母羊一掌打飞,但也幸亏抬起头,竟然发现莫云背上的伤口已经肿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朝着母羊低低的咆哮一声,母羊识趣的退回孩子们的身边。
锌让莫云趴在地上,背朝上,然后自己站了起来,身体蓦地开始膨胀,接着那只巨型犬出现在莫云的身边。大狗伸出自己肥硕的舌头在莫云背上舔着,不过锌的这条狗舌头着实大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狗把莫云当成一块塞牙缝的条了。
莫云感觉背上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又糙又热硌得他难受不已,而自己的正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冰凉凉的,冷得不行,这种两重天的感受,还真是一种煎熬。莫云痛苦的睁开眼睛,想要结束这样的煎熬。
眼睛看到的是黑乎乎的泥土,背上那条又湿又糙的东西还在上上下下的滑动,真不知道士什么玩意,真是,自己这样一幅惨兮兮的样子,锌也不知道过来帮忙,还是他真把自己当作可以随时丢弃的奴仆了。唉,亏他还把这个人当朋友,果然还是个冷血的家伙。
等等,莫云猛的一个激灵,背部的那个该不会是舌头吧!难道他们没有逃出来,现在正是那些植物共进晚餐的时候?**皮疙瘩掉了一地,随即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也就更加肯定了他这个想法。可是,植物会有舌头吗?
莫云咬着牙,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要翻过身看个清楚,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哪怕只是长个见识也好,不知道吃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锌尽心尽责的给莫云舔舐着伤口,这个人是男人吗?怎么他的背受伤了还这么的滑,比他自己舔自己的皮毛舒服多了。锌又有些担心,自己舌头上的倒刺会不会把这个人的背部磨破啊,看了眼给自己孩子顺毛的母羊,哪怕自己把他的背舔破了,他也不想让其他的东西过来帮这个人清理伤口。
这个人叫什么来着,刚开始也就把他当成是奴仆了,可是,锌摇了摇头,就算死奴仆也该有名字的。他们叫他云,对,云,那自己也叫他云好了,脸有些皱起,不太想和别人一样,他们两个生死都经历过了,应该算是有些不一样吧!
嗯?锌顿了一下,云刚刚好像动了一下,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啊?舌头接着舔下去,是动了,他醒了。锌嗖的一下变回人身,把莫云搀扶起来,果然,云已经睁开了眼睛。
莫云很奇怪,不是那些植物要吃了自己吗?怎么锌这会儿突然跑过来了,还是刚刚本不是植物在举行晚宴?莫云张了张嘴,想要开口问问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很不对劲啊!
莫云可不会觉得自己昏迷了一下,连话都说不了了,身体没有力气还说得过去,这声音发不出来,他就觉得奇怪了。哪怕是声音沙哑,那也算得上是正常,可是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说不出话,这下有点麻烦了。
锌奇怪的看着莫云,他这是怎么了,张着嘴一动不动,该不会傻了吧!可是也没有听说过中了箭的人会直接变成傻子的啊!而且自己打小就被人叫成傻子,可是也没有像莫云这样张嘴一动不动。
母羊在一边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个呆瓜就不能给病人倒点水吗?不过想到锌那副样子,像是莫云是他的食物一样,母羊也不想去触这个眉头,扭过头,眼不见为净。
锌拍了拍莫云的脸“你没事吧?”顺带着帮莫云把嘴巴合上,这会儿动用的自然是他锌的手了,用力一按,莫云的上下牙关吧的一下就合起来了。
莫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终于有些明白了,感情他现在的这位主子脑子是有点不正常的,即使是要帮他把嘴巴合上,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他的一口好牙估着松动了不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牙医的。
锌不明白这会儿莫云为什么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个云怎么就哭上了,不过自己的心里怎么也跟着难受起来。锌抓耳挠腮,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云是醒了,可醒了也等于没醒,他一动不动的,锌还是无从下手。
莫云含着热泪,兄弟,不给水喝,不给饭吃,至少也给件衣服穿吧!现在正当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露水又重,他莫云身娇体弱,以前可都是坐在办公室的,连雨水都没怎么淋过,这是要冻死他吗?
咕噜噜,锌眨了眨眼睛,看向莫云的肚子。莫云真是要感激涕零了,胃,真是好样的,知道主人我说不了话,自己发出动静了。“饿了?”说着锌也自己了肚子,自己好像也饿了,忙了一晚上,一点东西也没有吃,只是看着莫云一直没有醒,忘了。
“云,你先在这里等等。”锌轻轻的把莫云放在地上,当然还是背朝上,没办法,伤口在背部嘛!莫云很想骂人,刚刚被锌抱在怀里还没那么冷,这会儿直接被锌放在冰冷的地上,冷得浑身都在打哆嗦,可是锌那个傻子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一眨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食物了。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必定会关上另一扇门,莫云你就知足吧!
莫云也只能够这样的安慰自己了,只希望锌能够快点回来,生个火堆什么的,他也不用这样受罪了。母羊见那个凶神恶煞的人类走了,又见那个病人被丢在冰冷的地上。思量了一番,把三个孩子叼到莫云的身边,然后自己也躺下,把莫云当成自己的孩子捂着身下。
羊是一种知恩图报的动物,母羊知道,自己的三个孩子能够安然无恙,莫云功不可没,它在后面跟着的时候,清楚的看到莫云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它的孩子,让自己的孩子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而且莫云看起来也没有锌那么可怕,所以母羊还是很乐意和他亲近的。
锌感激的瞥了母羊几眼,虽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只吃的小羊,但总比冻死的强,小羊和母羊的毛皮还是很暖和的,在这寒冷的清晨,真是比什么都珍贵啊!
锌拖着两只猎物回来的时候,就见莫云埋在了羊堆里,而且还一脸幸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猎物也不高兴收拾了,直接把莫云给拖了出来。莫云欲哭无泪,温暖的羊窝就这么离他远去了,哀怨的看着锌,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苦楚。
锌把莫云拉到怀里,朝着母羊威胁的呲了呲牙,这是我的所有物,不要想着染指。母羊白了锌两眼,怡然自得的舔了舔睡着正香的三个孩子。它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和一只蛮不讲理的野兽打交道,拜托,母羊你自己也是野兽好不好。
锌看了看莫云的后背,已经不肿了,一些小伤口也已经愈合。感觉的手下的人在微微的颤抖,锌有些诧异,自己没有做什么吧!“云,你怎么了?”
莫云想要张嘴,这会儿却是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知道那些小箭上面到底涂抹了些什么,让他浑身僵硬,加上现在他又冷又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而身边这个唯一可以照顾自己的人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对,饿了。”锌猛的反应过来“云,你等等。”锌想要把莫云放下,随即想到莫云浑身发抖,除了饿了,锌一拍脑门,自己不怕冷,可是听说受了伤的人是特别容易怕冷的,在自己的大包里翻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什么御寒的衣物,唯有的几件单衣还是在临走之前,莫云坚决塞进去的。
锌看了莫云两眼,起身,拿着他那把大刀,利落的把两只猎物的皮毛扒了下来,的确是扒,就跟脱衣服一样的轻巧,皮毛很完整,既没有破损也没有带着。锌拿着两块皮,一块铺在地上,把莫云放上去,另一块直接盖在了莫云的身上。
虽然这些动物都是没有血没有内脏的,但盖着这么新鲜的皮毛,莫云感觉压力还是挺大的,可这总比冻死的强。锌的思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直接把他放到羊堆里不就行了,这样虽然也没刚才那么冷了,但神经也得够壮才行。
莫云在想什么,锌自然是一点也不知道。用柴兽在莫云身边升了个火堆,就着火堆把另一只猎物架了起来,放在火上烤着。新鲜的皮毛遇热微微的收缩着,靠火近的地方已经皱了起来。莫云在心底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先忍着了。
锌把火上的猎物翻了个身,坐到为莫云准备的临时床铺上,不满的看着有些卷起的皮毛。这些猎物还真是不抵事,连这点功效都要打个折扣,怪不得卖不到什么价钱。在锌眼里,值钱的才是好东西,至于有没有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本来嘛,他打猎可不就是攒钱娶媳妇。
18僵尸难为
莫云觉得现在连吞个口水都困难万分,那些该死的小箭上到底涂了什么,搞的自己跟个僵尸似的,不过现在自己比僵尸还要惨一些,僵尸虽然动作僵硬,至少还能动动,还能发出两声咆哮,可自己现在整一个木乃伊。
食物的香味渐渐的飘散开,母羊朝着这边看了两眼,它对火上的不敢兴趣,它感兴趣的是锌拿出来抹在上的用盐兽捣碎而成的盐巴,昨天到现在它也没有进食,而且它还要喂养三个孩子,腹中早就空空如也。
锌把架子上的翻了个身,看样子,烤熟还要一会儿,刚刚碰到莫云,感觉他虽然靠着火,可依旧浑身冰凉,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什么样的感觉,让他不是很舒服。掀开盖在莫云身上的兽皮,把莫云抱在怀里。
莫云呆愣了两秒,不过随即释然了,有个人垫子总比躺在地上强的多,再说了自己身体僵硬,血流通都慢了好多,身上本没什么热气。有锌这么个大火炉,加上又有,莫云厌恶的扫了眼身上的兽皮,姑且也只能这样了,有这个盖着总还是好的。
咸香的气味不时的刺激着莫云的味蕾,受刺激的还有躺在不远处的母羊。母羊突然站了起来,三只小羊不满的翻了个身,却也没有阻拦自己的母亲。母羊走到锌的大袋子旁边,它知道那些盐巴是从这个袋子里拿出来的。
母羊张嘴扯着袋口,锌早就注意到了母羊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威胁着,母羊浑然不理会,依旧咬着袋子。莫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锌没事干嘛总是嘶吼,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条狗吗?仔细算起来,锌嘶吼的次数似乎比说话的次数要多很多。
而且嘶吼也是不一样的,时高时低,时急时缓,莫云是个行外人,不是很清楚,但相处的这几天至少发现锌嘶吼的声音有十几种变换,这就像是另一种语言一样。莫云眼中光芒一闪,对了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兽语吧!
真想崇拜的转过头看着锌,厉害啊,会兽语,而且锌貌似和动物是能够交流的,什么时候他也学个两手,那以后跟个飞禽走兽聊聊天说说话,还真是一件另人向往的事情。莫云简直是在胡思乱想,不说母羊到底有没有听懂锌在说什么,就说飞禽猛兽看到莫云,那直接上来就是一下子把他给撕了,哪还有那个时间跟他瞎扯淡。
母羊不理会锌,依旧固执的继续自己的动作,它真的是饿坏了。而现在它自己这样的状态本不可以直接去捕猎,至少让它先吃点东西。只是这个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牢固,居然扯不破,而且袋口扎的不是一般的紧。
锌转过头,不再理会母羊,他相信自己的袋子不会因为这么几下撕扯就会散开的。三只小羊见着母亲还不回来,不乐意了,咩咩的叫着。估计是又饿了,母羊无奈的转身回去,舔了舔三只小羊,把孩子们安抚下来。
小羊们安静下来,母羊又回头继续和袋子作斗争。小孩子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一会儿,三只小羊又开始干嚎了,母羊只要再回头。这样反反复复了很多次,莫云心里叹息,做娘的真是不容易,真想推推身边的大家伙,就不能帮它一把吗?莫云早就看出来,母羊无非就是想要吃点东西,锌早就告诉过他,母羊的主食是盐兽。
不知道是不是莫云的心理动静传达给了锌还是怎么的,这个大块头,起身,先把暖和很多的莫云放着躺下,然后把架子上的又是翻了个身。接着就过去把袋口打开,把里面盐兽的块都拿了出来,丢给正在抚慰孩子们的母羊。
母羊愣了愣,接着就大口的吞咽着,不过片刻就把那些盐兽的都解决了,又把三个小家伙舔了一遍,迅速的窜进林子里,现在的丛林早就安静下来了,但满地的残枝枯叶也显示出昨晚发生了多么疯狂的事情。
现在林子里不时的看见一些小动物在里面穿梭,对于动物们而言,这样的事情不过是每天必定会发生的常识而已,生与死只在于你什么时候走出了林子,什么时候离开了这些危险植物的活动时间,但是出来并不意味着安全。
没有了树木的隐蔽,动物们更容易被捕食者所发现,所以说要想生存,不得不激灵,不得不适应这里的法则,它们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但它们可以慢慢的适应,这就是适者生存。
莫云很想开口问锌怎么突然大发慈悲,把袋子里的盐兽丢给母羊吃。想到那些盐兽的块可是他莫云一点一点剁下来的,想想都觉得胳膊都酸了,不过这会儿他宁可胳膊酸,也不愿意这么僵硬着一动都不能动。
锌拨了拨火,烤的香味越发的浓郁。锌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其实莫云觉得早就可以吃了,锌烤的有点老了。锌当然是不知道莫云心中的鄙夷,拿了刀子,把大腿上的一块割了下来,拿在手上,然后递到莫云的面前。
莫云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食物,他很想吃啊!但是嘴僵硬着本是就是张不开,这要咬一口也是难,口水不住的分泌,都从嘴角流出来了。锌找了块皮毛擦了擦莫云嘴角的口水,莫云觉得锌已经把自己当成老年痴呆了。
锌擦了擦莫云的嘴角,皱着眉思索了良久,把一下子戳到莫云的嘴边,弄的莫云满嘴的油花,可是即使这样,莫云也没有办法吃到食物。锌无奈的把拿了回来,又一次把莫云嘴上的油擦掉。
接着锌又拿刀把切成小块,掰开莫云的嘴巴,把塞进莫云的嘴里,虽然莫云觉得有点脏,但还是觉得锌这样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了。可是老天爷用不着这么的整他吧,他连咀嚼都做不到,塞在了嘴里又怎么样,还不是吃不到,这样的折磨更加的痛苦。
痛苦的不只是莫云,锌也很痛苦,云怎么不吃东西呢,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云肯定已经饿的不行了,难道连嘴巴也动不了,连吞咽都做不到。很显然锌的脑子终于灵光了,可是这解决的办法,才是更加的伤脑筋。
想了半天,锌咬了一口,在嘴里细细的咀嚼着。莫云看着锌吃,口中的唾更加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淌,更惨的是嘴里那块不上不下,锌也不帮他弄出来,这是要玩死他吗?
锌看着莫云又开始流口水了,又找了块皮毛给他擦干净,一想,不对,云嘴里的还没有帮他弄出来。想也没想直接把手指伸进莫云的嘴里,想要把块取出来,可是刚刚好像被自己塞得太里面了,还真是不好拿。
莫云已经起了杀人之心,锌整个手都快要伸进自己的嘴里了,嘴已经张的不能再张,而且这家伙拿着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嘴里搅拌,口水分泌的程度又增加了几分。拿到了,锌的脸上露出喜色,扣住块往外拉,这么大块几乎塞在了莫云的嗓子眼里,居然没有把他给噎死,还真是神奇。
拉到一半,锌突然不想把手指取出来了,手指放在莫云嘴里的感觉好奇怪,很舒服,又很痒,好像羽毛轻轻的从脸上拂过,说不出道不明,忍不住的手指自发的在莫云的口腔内转动,搅拌着莫云的舌头。莫云气的是七窍生烟,眼看着艰苦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可这个锌却像是找寻自己的舌头牙齿为什么不动一样,用手指在自己的口腔内仔细的索着。
手指在温暖的地方如鱼得水,锌越发的舍不得把手指拿出来了。似乎自己的唾也开始分泌,咕噜一下,锌把刚刚一直放在嘴里咀嚼的吞了下去。
“咩咩..............”三只小羊许是觉得自己的母亲走的太久了,纷纷叫了起来。锌皱着眉看了那边一眼,把手从莫云的嘴里拿了出来,顺便把块也取了出来,丢在了一边。
莫云松了口气,却又不由得为母羊担心起来,母羊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连羊羔们都觉得久了,却一点回来的迹象也没有。锌着一张脸,扯破了莫云放在大包里的一件衣服,撕了两块布条,塞在了莫云的耳朵里。
莫云呆了,这是干什么,他又没有觉得羊羔们的叫声很吵,孩子们饿了找妈妈,大哭大叫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锌,以后要是娶了媳妇有了孩子,真不知道他媳妇能不能受得了他,居然直接堵上耳朵了事。
锌把莫云的耳朵塞上,接着又把莫云的嘴擦干净。皮毛毕竟比不上布料柔软,莫云的脸都有些被擦红了。锌看着,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揉了揉,仿佛想要把那些红印都揉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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