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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龟蛋
接着锌再次拿起刀,切了一块,继续放在嘴里嚼着。莫云算是明白了,这个锌估着以为自己不用吃饭了,干脆自己吃得了。只是莫云忽略了,前几次看锌吃饭的速度,什么时候他见过锌这么慢条斯理的吃饭,还把放在嘴里咀嚼这么长时间。
换句话说,锌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就是在矫情,就是在变相的折磨着莫云。莫云心中恨极了锌,脑子里已经把幻想中的锌用地狱的十八般刑法都过了一遍,刀山火海,油锅火柱,幻境中的锌在不住的惨叫。
估计是莫云真的饿的有些发晕了,他竟然看到已经被他整的不成人形的锌惨兮兮的看着他,一步步的朝他走来。莫云想要逃走,可是他本就动不了,接着,什么堵住了他的嘴,再然后一条柔软的舌头把什么送进了他的嘴里,最后什么东西滑稽了他的食道,胃舒服了,终于进食了。
19异样
可是这个锌动作能不能快点啊,莫云心中哀嚎,用不着这么仔细吧,把嘴里的末都用舌头搅和了送进他的胃里,虽然不浪费,但是这样很耗费时间的好不好,这么磨磨蹭蹭的速度,肠道消化的速度都要比吃到东西的速度快上几分。
锌喘着气,不舍的放开莫云的嘴,自己这是怎么了,云的嘴好像有魔力一样,他都舍不得出来,要不是知道云还饿着肚子,还需要咬一口嚼烂了给莫云喂下去,他真的想就这么一直把舌头留在莫云的嘴里。
到后来,锌手上拿着的那一块都凉了,三只小羊羔叫唤着已经没有了力气,莫云简直是无语问苍天,这么磨磨蹭蹭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是他已经饱了,那个锌能不能不要再喂他了,他有点吃不下了,而且觉得口好干啊,锌每一次送一口食物都要从他嘴里吸掉无数口水,如果是以前莫云肯定是恶心的不行,可是现在嘛,民以食为天,将就将就吧!
日头已经高高的升起来了,莫云这会儿也没有清晨时那么冷了,原本香气四溢的烤这会儿已经发出一点糊焦味。嗦,一道身影从林子里窜了出来,出去多时的模样终于回来了,母羊啪的一下放下嘴里的东西,看了两个正在喂食的人一眼,直接走向三个孩子,侧躺着,给孩子们喂。
锌皱着眉,终于放过了莫云的嘴,伸手了莫云的肚子,鼓起来了,怎么吃这么一点东西就鼓起来了?不过一想,莫云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只是吃这么一点,云的胃口怎么这么小,以后要好好的养养好让他能够多吃一点。
莫云长舒了一口气,折磨终于结束了,然后被锌放下,盖上了皮毛。锌风卷云残眨眼间就把剩下的食物解决了,莫云很是无语,当然他现在也的确不能说话,要是锌喂他的速度跟锌自己吃东西的速度一样的话,他也用不着受这么多罪了。
三只羊羔看到母亲回来,都围了上来,毫不含糊的叼住食物的源头,欢天喜地的允吸着,它们可是饿坏了。锌起身,把母羊带回来的东西翻开,一只盐兽和一个玉米。躺在地上的莫云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只母羊真的很通人,都知道报恩了。
锌把玉米拿起来在阳光下看了看,玉米包裹着的外衣呈现金黄色,穗子已经焦黄,一看就知道是成熟的刚刚好的玉米,按了按玉米的身体,很是结实,里面的颗粒一定很饱满。锌把玉米慎重的放在了包裹的最里面,接着一把拖过盐兽,拿着大刀,噼里啪啦的剁了起来。
莫云眼巴巴的看着,想他剁的时候,用了多少力气啊!这会儿锌本是毫不费力,要是当时母羊没有这么大的敌意,那也用不着他那么辛苦一趟了。锌也没有花时间把盐兽的块磨碎,直接切好以后丢进了他的百宝袋。
想了想,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套衣服,当然那是莫云的,他可没有带衣服。莫云的衣服因为背部受伤直接被毁了,现在莫云的上身还光着呢!锌取出衣服,给莫云套上。莫云有些不舒服,该死的为什么身体动不了,感觉却很清晰。
而且这个锌在对上别人的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动作特别的慢啊,帮他穿个衣服太阳都要下山了有没有。当然这只是莫云的主观臆断,现在还是下午时分,离恐怖的夜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不过天的确是有点下来了。
锌帮莫云穿好衣服,想了想还是把那两张让他有点不爽的皮毛卷起来塞进了包里,虽然东西不怎么好,但至少冷的时候还可以给云御寒,云的体制实在是太弱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这样的体质即使是常年不出门不走路的少爷公子也比他强上几分。
母羊动了动,两只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锌的动作,三只羊羔吃饱了,滚着着圆肚子在母亲身边嬉戏,胖嘟嘟的像三个毛球。收拾妥当,锌把包裹绑在脖子上,然后直接把莫云打横抱起,看了母羊一眼,然后迅速的朝着林子走去。
锌记得在林子的另一边有一家医馆,以前他受了很重的伤,都会去那里医治,不过要想让锌受伤害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那家医馆,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了。母羊霍德站了起来,眼中的光芒闪了闪,看了三个孩子一眼。
“咩咩”的朝着三个孩子叫唤了几声,三只羊羔颠颠撞撞的不知道母亲想要干什么,母羊蹲下身子,让三个小家伙爬到它的身上。也幸亏母羊的身体不算太小,小羊羔们也只是出生没有多久,要不然这三只小羊羔不要说爬到母羊背上能不能稳住,母羊的背估计也放不下它们三个。
让三个孩子在背上稳住,母羊朝着锌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母羊走的并不快,生怕孩子们顽皮没有站好从上面掉下来。羊的鼻子虽然不是动物里面最灵敏的,但是却也不弱,追寻莫云他们的气味还是很容易的。而且锌的包裹里放了新鲜的盐兽的块,以对食物的敏锐程度,母羊也不可能把锌和莫云跟丢。
锌其实走的也并不是很快,他怕走的太急风太大,莫云支撑不住。天色越来越,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而怀抱里的莫云似乎有点冷。锌停下脚步,解下脖子上的包裹,抽出一张皮毛,重新把包裹系上,用皮毛把莫云包了起来,继续抱上莫云。
莫云觉得很是别扭,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已经够丢脸的脸,现在自己除了鞋子露在外面,连脑袋都差不多被卷进皮毛里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锌实在是太有才,太会体贴人了,太让他无语了,他实在是太受不了了。
等锌忙完这些,母羊它们四个竟然已经跟了上来。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转头看了母羊一家三口一眼,并不理会,它们想要跟着就跟着吧!玉米他已经收下了,他们也算得上是两不相欠了,它想怎么样就怎么,这林子也不是他锌的,母羊一家想走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莫云从皮毛的缝隙里看到了母羊一家有点像是耍杂技一样的搬迁行为,有些奇怪,锌提过,动物一般不会把孩子放在林子里,那是必死的一条的路,放在外面虽然也是危险,但无论是动物还是人总是会存在一些侥幸的心里,也许运气好,孩子们就能够存活下来。
这只母羊怎么会冒险把孩子们都带进了林子,猛地想起母亲上午出去觅食,毫不禁戒的就把孩子们丢在锌和他的身边。作为一个单亲母亲,母羊这是要向他和锌寻求帮助。想到那玉米,又或者说这是一种互利。
母羊见锌没有赶它们走,也就安心的跟在锌他们的后面,它不知道锌会带着莫云去哪里,但是它知道自己在出去觅食的时候,如果有锌在孩子们的身边,孩子们是会很安全的。虽然它很想和孩子们在一起,亲自保护孩子们,但是它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暇。
虽然锌和母羊走的不是很快,但这样的速度也只是相对于他们全速前行的时候而言,接近傍晚时分,两人四羊穿过林子,来到了一个小镇。这里不是锌所居住的地方,看小镇的规模与位置,应该是因为接近林子才发展起来的,这里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风干的食。
“羊来了,羊来了..............”一个人看到锌身后的母羊,大呼小叫的往镇子里面跑去。被卷在皮毛里的莫云一阵恶寒,羊来了,小时候从来都是听狼来了的故事,这会儿听着这个还真是滑稽,不过这个世界羊比狼要强悍,虽然它们不是食物链的关系。
镇上的人听到羊来了,迅速的把老弱妇孺藏好,青年的壮汉们则拿着平时打猎的器具纷纷赶了出来,把锌和母羊堵在了镇子口,母羊出于本能的退了几步,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镇民们全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母羊。
一个人朝着锌招呼“兄弟快过来,你后面跟着一只羊。”人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母羊的背上还有三只小羊羔,锌回头看了眼母羊。母羊抬起头,坚定的看向锌,无论这些人想要如何,它都不能放锌离开,也许锌和莫云是唯一可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照顾自己孩子的人。
“没有关系,这只母羊是我带来的。”锌朝着镇民们如是说道,镇民们愣了愣,见这只母羊并没有像一般的猛兽一样,发现危险就立刻向人群扑过来,一些镇民显然是相信了锌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但还有一些人显然并不是很信服。
羊是危险的动物,无论它们是不是人养的,都存在着危险。锌皱了皱眉“我是来寻医的,这是一只带着孩子的母羊。”这下绝大部分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寻医,母羊,羊羔,这些信息不自觉的就会让人联想开来。
那个年轻人手上抱着的应该是他的伙伴或者是伴侣,而母羊应该是他们所训练的用来捕猎的。这会儿应该是因为在林子里遇到了事情,母羊又刚刚生产,才不得不到他们镇子上来求助,对于这样的境遇,镇民们见多了,自然愿意帮上一帮。
一阵窃窃私语,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你跟我们来。”锌没有多说,抱着莫云直接就跟了上去,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这些镇民会对他们不利。母羊小心翼翼的跟在锌的身后,几个有心人自然是看到母羊背上的三只羊羔。
这可是已经被驯养的猛兽,而且羊是非常厉害非常凶猛的,一般人本无法驯服。可是现在这只母羊有三个孩子,越是凶猛的动物,生下幼仔的机率就越小,而现在一下子就冒出了三只,不得不让一些人眼红心跳了。
锌大步的跟上前面带路的两个人,这条路他认识,就是去镇上的医馆的路,他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但路总还是记得的。
20媳妇
医馆里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妇人,两个带路的青年把锌带到这里以后,直接走了。锌朝着妇人点点头,拢了拢卷着莫云的皮毛。妇人轻笑“这是你媳妇吧!也真是难为她了,居然跟着你在外打猎。还好,看得出来,你是个疼媳妇的。”
“媳妇?”锌愣了愣,皮毛里的莫云满头黑线,这女人还还真是瞎掰,也不先看看他是男是女,就一口断定自己是这个打个子的媳妇,未免也太武断了“媳妇到底是什么?”
妇人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么问,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啊!媳妇不就是媳妇吗?瞥了锌一眼“媳妇就是你心疼的,想要对她好的人。”这个年轻人难不成是个傻的,要不怎么一边护着怀里的人,一边还问这样的问题。
“想要对他好。”锌囔囔自语,看着怀里的莫云,对于云,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好好对他,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吗?原来媳妇是这么找的,母妃说过,找到媳妇之后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身边,媳妇往东自己绝不能往西,还要把攒好的钱都给交给媳妇,这样媳妇才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想到云以后就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锌觉得心情大好。
抱着锌跟着妇人进了屋子,大夫正好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大夫抬眼看了锌一眼,不是镇上的人,不过还算眼熟,以前应该来过他这里。这个镇也就他这么一间医馆,全镇也不过就那么点人,加上一些途径的猎户,大夫的眼力是错不了的。
大夫示意锌把病人放在床上,锌赶紧把莫云报了上去,打开皮毛,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莫云放了出来。那个引他们进门的妇人一见皮毛里包裹的居然是个男人,脸一红,自己刚才还真是多嘴了,这个年轻人估计还没有媳妇呢!
妇人也是来医馆帮忙的,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刚想端起来给锌他们送过去,正好看到母羊一家四口,手一哆嗦,差点就把杯子打翻了。镇上怎么会有羊,而且还这么多(虽然其中三只只是小羊羔,就像鬼怪一样,即使是小的,那也是鬼怪不是),妇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母羊看也不看这个妇人,直接走到床边,伏下身体,让自己的三个孩子下地。三只羊羔一见可以从母亲身上下来了,高兴的不行,下了地就在屋子里瞎折腾。母羊呜咽的咩了一声,羊羔们像是知道犯了错,不应该在人家的地盘上嬉戏打闹,挨宰母羊的身边,吃起了晚饭。
妇人见着羊群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她还是不敢留在这里,腿还是在打哆嗦,一刻也停不下来“大,大夫,我今天能不能,先,先.............”吞了吞口水,妇人话都快要说不上来了。大夫挥了挥手,女人果然是女人,这么点事就怕成这个样子,这种被驯养的羊,即使有危险,危险也不会太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谢大夫。”妇人如释重负,匆匆离开。她可不想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看那个被包裹的病人像是病的不轻,明天托人过来给她请个假吧,医馆这两天自己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他怎么样?”锌看着大夫一会儿拿着针在莫云的身上扎,一会儿又是皱眉头的,都不知道大夫到底在做些什么。他以前过来的时候,大夫都是直接拿出一个药瓶在自己的伤口上一撒,接着就直接用干净的白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虽然上药的时候会有一点疼,但是好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最多的一次也不过花了他两天的时间。难道是大夫找不到云的伤口?“大夫,他的伤口在背上,我舔过了。”锌赶紧补充道,生怕因为自己给莫云换了衣服大夫找不到伤口,影响大夫给莫云治疗。
舔过?大夫奇怪的看了锌一眼,好好的干什么要舔伤口。大夫有些担心,把莫云的身体翻转过来,不会因为这个年轻人自作主张导致病人伤口发炎吧!那可就麻烦了。莫云背上的伤口基本上都好了,只有一些淡淡的疤痕。
大夫诧异,不过随即释然了,兴许这些是以前的伤。一般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化成猛兽的,只有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的人才可以,而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些寻常百姓眼里本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而普通人的唾可没有什么治愈的功效。
“他的伤口已经没事了。”大夫收了针,叹息一声“主要是他身上的毒。”接着大夫又是摇了摇头“这些毒素已经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不尽早医治的话,你的朋友可能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但是如果要治的话,恐怕要花很多钱。”
莫云心底默默叫苦,钱,他哪来的钱,他可是身无分文的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个世界既不能刷卡,又不能使用人名币,他连哄带骗做了一段时间厨子的工作,也不过才拿了那么一点钱,也只能勉强供他和炎的日常开销。
“要多少?”锌看着大夫,云是他媳妇,母妃说过自己挣得钱以后都是媳妇的,而且母妃一再强调钱很重要,在没有交给媳妇之前一定要妥善保管。把这些钱用来给媳妇治病,云应该不会厌恶自己,还是会和自己永永远远的吧!
大夫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要给你的朋友做针灸,把他体内的毒素导出来,不过里面要用到几味植物药材,而我这里并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大夫叹息,接着道“你可以向药材商打听,或者在镇上问问有没有愿意去林子里找找,或许可以把药找齐了。”
“好,我这就去。”锌看着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的莫云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大夫赶紧的把人喊住,这年轻人还真是风风火火,提起笔,在药单上把缺的几味药材写了下来“这是你朋友要的几味药,还有这下面的是药材商的地址。”锌被大夫叫住才想起自己走了莫云就没有人照顾了,看出锌眼中的不放心,大夫又是一声叹息。
“年轻人,你就早去早回吧!你的朋友和你的羊我会帮你先照看着的,放心,我的金字招牌在这里,绝对坑不了你。”大夫抚着胡须笑了笑“而且你的朋友也不是一时半伙就能治好的,怎么说也得在我这里留个十天半个月。”大夫其实还想告诉锌,治疗期间也可以很长,要等莫云完全瘫痪,至少得两三年以后。
不过大夫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毒,看起来霸道,却又有些柔和,也算是他的一点私心吧!他想要亲手把这个人医治好,哪怕没有人知道是自己这个无名小镇上的一个大夫治好了这种毒素,但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打破,一种挑战。
听了大夫的话,锌又是看了莫云一眼,照着纸上的地址飞奔了出去。母羊翻了翻白眼,看大夫的样子就知道莫云的病一点也不着急,可看锌,却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母羊舔了舔自己的三个孩子,早上吃的挺多,这会儿也不饿,干脆等锌回来以后再出去觅食好了。
躺在床上的莫云还有写云里雾里,他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看自己这位锌主子也不是个有钱的料啊!怎么连具体价格区间也不过问一下就直接答应下来,这要是以后自己还不上怎么办?还是说这可以算成是主子对奴仆的打赏?
估计也只有这种时候,莫云才会想起自己还是个奴仆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两个月左右,自己压就没有把自己定位在奴仆的行列,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还真希望这医药费会被算成是打赏,那他就不用还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锌的确不会让莫云还上这笔钱,但是这媳妇的帽子他莫云可是戴定了。也不知道锌的母妃是怎样的极品,怎么会用这么极品的教育方式给儿子洗脑。
等到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母羊一见锌回了医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出了门,去林子里觅食了。这个镇四面都是林子,而每一片林子植物的活动时间是不一样的,所以无论母羊什么时候出去,都是可以找到食物的。
大夫拨了拨灯芯“回来了。”接着又点亮了另外一盏灯“我把你的朋友移到后院的房间了,你跟你的朋友睡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把一盏灯交给锌,自己拿了另一盏灯“厨房还有些吃的,你的朋友我给他喂过汤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又饿了。”
给云喂食?锌测测的看了大夫一眼,大夫只觉得冷风阵阵,这夜风还真是大,看来晚上还得再加上一床被子。自己身为大夫可不能病倒了,这全镇的人可都靠着他看病呢!打了个哈欠,大夫拿着自己的那盏灯走了。
想到喂食,锌不自觉的觉得一阵口感舌燥,好想再把舌头放在云的嘴里,感觉好舒服。这个大夫干什么要给云喂汤呢,为了云的身体早日强壮起来,锌决定以后天天给莫云喂吃,这个咀嚼喂食的工作还是自己做来的妥当。
虽然今天有些不甘心,但是锌还是先找到厨房把自己喂饱了,然后才回了房间。房间里的莫云蓦地睁开眼睛,他都睡了一天了,现在这会儿哪里睡得着。而且这么躺着过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嫩够结束,真的不想这么被让搬来搬去,像是个货物一样。
而且现在莫云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那个该死的老头大夫,给他喝什么汤啊!这会儿好了,肚子胀胀的,憋尿憋得不行了。人有三急,他想上厕所,不要说好不好意思的问题了,关键是刚走进来的这只呆头鹅能不能发现他的生理需要啊!可千万不要像冷暖问题那样弄个半天才明白,男人是不能憋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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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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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尿急
莫云朝着锌眨了眨眼睛,木头快点过来。锌感觉口一暖,云居然还没有睡,是在担心自己等自己回来吗?走到床边,笨手笨脚的为莫云扯了扯被子,记得小时候母妃也为自己这么盖过被子。莫云看着锌,使了劲的眨眼睛,眼角好像都有点抽筋了。
给莫云盖好被子,锌脱了外衣,□着上身,吹了灯就要爬上床。莫云那个急啊!眼巴巴的看着锌把灯给吹灭了,天啊,这个呆子不会真的就上床睡觉了吧!他尿急啊有没有,难道这个呆子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锌靠着莫云躺下,听着莫云平缓的呼吸,心里竟有从未有过的充实。想到莫云现在那么怕冷,白天的时候身上都是冷冰冰的,锌担心莫云不够暖和,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抱住了莫云。的确,锌就是个大暖炉,莫云的身上的确是暖和了很多,但是要不要抱得这么紧的啊!本来就是尿急了,这么一抱,膀胱好像要爆了。
莫云心中默念着憋住憋住,一定要等到这个呆子上厕所,他已经不指望锌能够发现自己的生理需要了。只能祈求到锌想放水的时候,自己没有尿床,也没有被憋坏。
云的身上果然很凉,锌忍不住又靠近了他一些。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怎么这么好闻。锌有些奇怪,真的很好闻,好想再靠近云一点。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跟云靠的越近,就觉得身上越热,越热就越想靠近云温凉的身体。
心里痒痒的,自己的下巴蹭到云的头发,心痒的更厉害了,手不自觉的在云的身上游弋,这样似乎可以舒服一点,可又像是饮鸩止渴,锌觉得这样远远的不够,想要更多,可是想要什么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感觉血在沸腾在膨胀,却找不到发泄的口子。
莫云心底把那大夫骂了一顿,怎么知道教导锌照顾瘫痪的病人要给病人做全身按摩活络经脉,促进血流通,就不知道病人也有生理需要,是要上厕所的。他已经一天没有上厕所了,锌啊,主人啊,这活络经脉可以等到帮我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不?被你这么一按摩,我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床了。
锌的大手本停不下来,甚至觉得隔着自己的手和云的肌肤的那层衣服非常的碍事,恨不得直接把那衣服给撕了。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云就剩这么一件衣服了,如果被自己撕了,那明天云就得光着身子了,光着身子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会被外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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