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抄之锁情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冷静了一下,猛地扭腰,向侧面翻滚。
他毫不犹豫一肘沉下,砸在她的脊柱上,阻止了她这一次几乎成功的反击。
她痛哼一声,趁机脱困的双手一撑地面,脚尖蹬地就想站起。
但他双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拽,同时腰向前顶,硬生生把
她拖起,变成半蹲被控制住的姿势。
而且,他故意控制住了她的重心,让她不受控制的前倾,不得不往前迈步本
能地维持平衡。
在她意识到之前,他就这样愉快地干她一下顶着她往前走一步,转眼把她逼
到了墙边,喘息着笑道:“你已经输了,乖乖受着吧。”
旋即,仿佛有一只掉入陷坑无法逃出的母兽,发出了濒临崩溃的不甘哀号。
“我没有输!我不会输!放开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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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失败者的哀鸣还真是悦耳啊。”克雷恩笑了笑,手臂运足了力量铁枷一
样锁死了她的双臂,她分开的双腿在紧贴着墙的情况下几乎无法发力,而他不停
进行的猛烈冲击也在瓦解着她肌肉里的力量,随着那原始而暴戾的突刺,红肿的
蜜肉中,还是遵循着女性的本能,分泌出了滑溜溜的汁液。
意识到向前已经没办法使力的时候,达妮艾露突然向上抬起腿,狠狠踩在他
的脚趾上。
她是剑圣,圣佑林海最优秀的战士,就算正被羞辱,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还击的机会。
但这点痛楚根本无法让克雷恩受到伤害,反而刺激了他熊熊燃烧的狂暴,他
把脚稍微往后撤开一点,垂下一只手,架高她一条腿,对着敞开的红肿通道就又
是一通狂暴进攻。
生殖的本能正在被唤起,达妮艾露的力气迅速消失,但她的倔强接管了身体,
即便下体的洞穴已经湿润,即使内部的褶皱开始蠕动,她还是用头抵着墙,用肩
膀顶住冰冷的石头,全身往后发力想要顶开他。
他不得不用足够的力量去压制,野蛮地制住她四肢的每一个部分,加快速度,
加大力度。
她几乎被撞进墙里,脸颊贴着冰冷的石砖,被肌肉抢走了太多脂肪而显得并
不太丰满的双乳也被压在了粗糙、坚硬的表面,已经翘起的乳头被磨擦而充血,
像是急于哺育还不见踪影的孩子一样。
“该死……你这……该死的……混账……恶王……暴君……”
“咒骂吧,”他掰开她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大腿,把她端起到空中,从下而上,
以更加凶狠的角度展开了进攻,“很快你就会求饶的,我猜整个精灵王国都没多
少双眼睛见过炎龙之吻、渊火剑圣如此狼狈的丑态吧?”
“做梦。”达妮艾露趁着双手暂时被解放的空隙,突然一推墙壁,给他送上
了一个恶狠狠的头槌。
他一歪头轻松躲过,跟着用肩膀往前一顶,推着她的身体把她的额头砸在了
墙上。
“呜……”
这一下砸得她头晕目眩,他则趁机抱着她扭身走了几步,维持着下体连接在
一起的羞耻状态,把她狠狠压在床上。
彻底征服一位女性,终归还是在床上最合适。
她昂起头,喘了几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额侧要害。
可他轻轻松松就挡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腕向胸前交叠,用力压制在尖端肿起
擦破的乳房上,死死按住了她的上身,长矛一样的凶器,更加快速地侵略着她已
经无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彻底播撒在柔软深处的那一个瞬间,达妮艾露依旧没有停
止反抗。
她的肌肉酸痛无力,她的魔力枯竭见底,她像只战败的母犬被死死压住,在
更加坚硬强大的肢体禁锢下持续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可她就是不肯求饶,更不肯放弃。
烈马往往让骑手更加兴奋。
克雷恩原本是带着杀气而来,他已经厌倦了达妮艾露的顽固,他在进门的那
一刻,的确做好了准备,要么收服,要么杀死。
但现在他不舍得了。
这种仿佛来自原始蛮荒丛林中,雌雄猛兽流淌着汗水搏斗般的亢奋结合,他
根本没机会在其他女伴那里体验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额角就会一阵阵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达妮艾露身上,两个倾向终于达成了共识。这个连体内都写满了反
抗与不屈的女剑圣,真是让他直到最后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须用浑身的
力量紧紧压制着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侣后颈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们两个的汗,流淌在一起,难分彼此。
克雷恩没有动用火元素来实施调情技巧,他甚至连禁锢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
的情况下稍微泄露了一点点出来。
他知道达妮艾露根本不需要,这并不是情侣之间的嬉戏,这是一场野兽之间
的生命之战。
种子缓缓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着所有接触点传来的肌肉紧绷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来会给
她机会。
即使她不可能杀掉他,扑上来留下个牙印显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还是不肯承认你的失败吗?”他彻底退出来,缓缓站起,保险起见,手还
是揪着她浓密的红发。
“被羞辱一次不能说明什么。”她喘息着,用母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我
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不过……我承认我这次失败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败的代价。”她退到
墙边,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躏的地方,望着上面擦伤的血痕,咬牙道,“这种时候,
我真是格外愤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精灵。”
“我倒觉你该庆幸。”克雷恩淡淡道,“如果是伯恩尼亲王成为俘虏,这会
儿他的脑袋已经挂在艾普萨拉斯的树墙上了。”
“我还有挑战的机会吗?”达妮艾露握紧拳头,盯着他问。
“你当然有。”克雷恩兴奋地微笑道,“我很乐意把这种搏斗当作我在后宫
的消遣。你如果觉得这次不在巅峰,那么,下次我来的时候,会给你带一些精力
药剂。并允许你提前休息几个小时。我想,下次你应该能坚持更久,起码,不会
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剑来对付我。”
达妮艾露望着他赤裸的胸膛,问道:“你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也不会受到
火元素伤害吗?”
克雷恩笑了笑,伸出手,纤细的红丝缓缓从他的指尖延伸出来,一点点缠绕
上她强壮到有点失去女性柔软感的胸膛,隔空捏了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
的奴仆,奴仆,不会伤害主人。”
达妮艾露低下头,她拉过旁边地上被扯破的烂裙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缓缓
道:“那么,下次我会记住不要再用魔法剑的。”
“带上新镣铐之前,你可以洗个澡。”克雷恩打开门,捡起地上的护甲,带
着一种释放后的愉悦走了出去,“这是赏给失败者的优待。”
门关上的一刻,屋里传来了沉闷的捶墙声,和恍若哭泣,却又不太相似的沉
闷哀鸣。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八十七)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八十七)
(四百三十六)
赵涛以男友的身份参加了张星语父亲的葬礼。
她爸爸是事业单位的老职工,人缘不错,等级不高,尽管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借不到太多钱续命,躺进棺材里后来送别的人还是相当不少。
张星语的妈妈由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垮掉的疲态,在对老家的亲戚们介绍了赵
涛这个男朋友后,他就被当作准女婿使唤起来。
他跑前跑后地忙,体力的消耗并不是重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一直在持续
地支出。
幸好,他表现出的诚意,至少打消了不少觉得他配不上张星语的念头。
火葬场的告别仪式上,赵涛可以说算是不合规矩地站到了张家人中,未亡人
拉着张星语,而张星语紧紧拉着他,就像掉落深渊的人,死死抓着最后一段不知
道有多结实的崖壁树根。
张罗着请来帮忙的亲戚们去吃饭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被捏出
了几道红红的印子。
火葬之后,赵涛又在张家住了三天。
他帮着点清了白事上的进帐,陪着那好似失了魂儿的母女先拿那笔钱去最急
着用钱的债主家还了笔债。
张父的老朋友给了新寡嫂子一个保洁员的工作,加上前两年病退后稳定收入
的退休金,如果不用在张星语身上有什么开销的话,省吃俭用还债不成问题。
“我不上了。”
把手上现有的钱陆续还出去,勾掉几笔小本子上的欠款后,张星语狠狠抹了
一把眼里的泪花,咬牙说道,“妈,我不上学了。助学贷款我回头就去退掉,我
……在那边打工,我给家里寄钱。”
她妈妈空壳一样靠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望着卖掉电视后空荡荡的电视柜,
梦呓一样没什么底气地说:“那怎么行,星语,你要是退学,以后就是高中文凭,
高中文凭的小姑娘,你连公务员都没得考啊。妈妈辛苦一点不要紧的,你也辛苦
一点,咱们娘俩一起再拼拼,等毕业了,你有正式工作了,就好了。”
赵涛在旁坐着,双手交握,不发一言。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短短几天,他亲眼见证了一个家庭的崩落,看到了被抽走脊梁骨的家,弥
漫的是怎样一种绝望的气氛。
“妈,你身体也不好,我退学了就有时间多打几份工,还不花学费了,这样
你能宽松很多的。”张星语的脸上浮现出似曾相识的倔强,没有丝毫退让地说,
“我总不能让你再累垮了。”
张母望了赵涛一眼,轻声道:“你要是退学,那还不如留在家里,我托亲戚
朋友帮你找个工作,你到那边,妈妈人生地不熟,怎么放心得下啊。”
“不行,”张星语果断拒绝,“我一定要留在学校那边。”
“我知道你喜欢小赵,喜欢得不得了……”张母长长叹了口气,疲倦地闭上
了眼,“可咱们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好再拖累人家啊。”
赵涛赶忙开口表态:“阿姨,这不是拖累,真不是。我在学校那边已经找了
家教的兼职,一个星期几百块呢,星语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看向张星语,认真地说:“星语,你助学贷款都办下来了,学还是要上的,
你就是不想想别的,也得想想咱们的未来啊。大家一起努力,债一定能还清的。”
她的唇角垂了下去,眉心蹙起的纹路盈满了难以掩饰的哀伤,她吸了吸鼻子,
才小声说:“咱们……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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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涛的心尖颤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迈过什么危险的界限,如果狠下
心就此摆出拒绝的态度,一切可能都会安全很多。
但他哪里做得到。
这个几乎变成空壳的姑娘身上最后一点灵魂,就放在他的掌心,等着,看他
捏碎还是捧起。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发凉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是,咱们的
未来。星语,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坚持一下,一起毕业,好吗?”
“我……我不知道……还坚持得住么。”她低下头,终于嘤嘤低泣起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不会,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呢。”他连声说着,也顾不上张母还在
旁边,一探身,把她拥抱进了怀里。
不管之后世界如何粉碎,至少这一刻,他没办法阻止自己去成为她唯一的依
靠。
这个周末,赵涛拎着张星语的行李,陪着她一起离开了家。
“小赵,这个寒假,挑个你爸妈在家的时间,阿姨……去你家看看好吗?”
临别前,张母望着入站口汹涌的人潮,小声对他问道,口气,近乎卑微。
“我爸妈工作忙,可能……要过年才在家。”他心里一紧,趁着张星语去厕
所还没回来,连忙拖延说,“阿姨,这个不用那么急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腰,缓缓说:“阿姨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星语已经少了一个亲人,要是……再没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有我呢。”赵涛握了握拳,咬牙道,“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星语
的,我保证。”
“星语不是个好命的孩子,”她妈妈深深叹了口气,仿佛这一口吐息泄尽了
身上的精力一样,连双肩都跟着垮了下来,“小赵,不管怎样,谢谢你了。”
“应该的,阿姨。”看着回来后就匆匆挽住他胳膊仿佛怕他消失一样的张星
语,赵涛沉声说道,“您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喜欢星语呢。”
之后,在拥挤的人潮中,在拥挤的火车上,在拥挤的座位里,张星语都像是
刚离巢的小雏鸟一样,紧紧依偎着赵涛的身体,即使无数双眼睛在看她,她也不
肯有片刻松开,就连他去厕所,她都会跪在座位上双手扒着靠背,望夫石一样一
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他回来,再次回到她的臂弯为止。
赵涛伸手摸着她的头发,眼睛看着窗外,只觉得,回去的路上,比起来时似
乎更加疲惫。
累得不想说话。
(四百三十七)
小小的出租房,原本开开心心的四个人,如今脸上都看不到多少笑意,反倒
是家教工作比较顺利的余蓓成了精神最好的一个。
孟晓涵帮赵涛代课的时候不敢表现得太过火,还算是耍心眼地故意犯了几个
笨拙的错误,让两家的家长对赵涛的回归感激不已,只可惜,没给涨工资。
赵涛发现只要能做下去,家教的确是很有赚头的、适合学生的兼职。
所以他想介绍张星语也去做这个。
可他在两头都遭到了拒绝。
孟晓涵不愿意帮张星语,说是怕自己和他的事情败露。
而张星语也不愿意去做家教,她回来之后的心思一直很乱,别说去教别人,
自己上课都是浑浑噩噩,老师点名答题一脸茫然,如果调整不过来,这学期的成
绩基本就算是交代了。
可家里债务的压力还在身上,回学校销假之后,她就跟着杨楠跑遍了周围的
饭店,找了一个给她开价最高的地方,正式开始了打工生涯。
尽管清瘦了很多,但张星语本来气质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如今头
发长了回来,拾起素衣白裙,依旧能找回几分出尘脱俗的味道。
所以让杨楠很是有些不爽,张星语最后谈好的工资一个月下来竟然比她能多
拿三百多块。
敲定工作的晚上,杨楠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捏着张星语肋骨那一带明显的凹
痕,笑道:“你说你都快瘦成人干了,看着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就比我
工资高那么多啊?要不我也跳槽到你那家店里试试看?”
“男人都是看脸的。”她瘫在床上,在学校里外奔波了一天,让她一动也不
想动,洗过澡后就只想躺着。
“我脸很差吗?好歹也是班花吧?”杨楠笑嘻嘻抬手在下巴那儿比了个对勾,
“我头发虽然削短了,可胸罩买了带海绵垫的魔术型哎,不能算没有女人味吧?
我觉得我没选对老板。”
“你可以闹辞职一下试试,说不定就给你涨工资了。”张星语翻了个身,眼
睛盯着门口。
赵涛坐在那儿正用毛巾擦头,余蓓已经在隔壁睡下——明天八点有课,不睡
很影响效率,她这个学期盯上了院里的奖学金,跟孟晓涵商量后,就拿出了一股
比高考前还夸张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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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杨楠伸着懒腰站起来,“那赶明儿我试试看,
我去睡了,你俩小别胜新婚吧。别弄出太大动静啊,我俩都需要休息,呜呜……
腰酸背痛。”
“杨楠,”张星语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的背影,突然说,“你其实根本不用
这么辛苦打工的吧?你家里又没有断你的学费。”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一大家子人,都出点力呗。”杨楠在门口一回头,突
然伸出舌头做了组骚气十足的动作,笑嘻嘻道,“你要过意不去,回头跟我上床
时候积极点呗?明明挺舒服的,老学死鱼一样故意跟我闹别扭。”
张星语啐了一口,一个翻身面朝里,不再理她。
从张星语回来后,赵涛整个人都进入到一种微妙的拘谨状态中,他总觉得自
己周围的空气已经隐隐约约进入到紧绷的临界点,这短短的一整天里,他时刻注
意着手机,唯恐出什么岔子没办法及时赶过去。
他忙完家教回来,洗澡时候杨楠进来给他搓的背,听她说,张星语晚上洗完,
打开衣柜对着里面那身红裙子发了好久的呆,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校门口廉
价化妆品小店的美白霜海报看了半天,接着,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赵涛心里一阵难受。
他知道张星语从暑假就特别介意自己晒黑变瘦后不好看了的事,站到杨楠身
边还不太明显,今天学生会门口那儿碰到金琳,听杨楠说似乎颇受打击,一直小
声跟杨楠念叨,说什么金琳又变漂亮了,明明分手反而更滋润,真让人羡慕。
归根结底,女孩就像花儿,是需要滋养的。他在桌子下握了握拳,心想,自
己这泡牛粪,竟然连肥料都当不好……果然,是插上来的鲜花太多了吧。
收拾清湿漉漉的头发,赵涛本来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用满腔柔情蜜
意好好安慰一下张星语仿佛就要干枯的心灵。
可刚走到床边,他就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同样是忙了一天,他的精神并不比她们好出多少。
张星语翻回身,往里挪了挪,让出了大半张床,柔声道:“别把杨楠疯话当
回事儿,都累了,上来休息吧。”
他暗暗咬了咬牙,爬上床抱住她,低头吻住,轻柔的缠绵片刻,才半压着她
瘦削的身子,小声道:“我体力还行,你累吗?”
她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腰,眼神明显已经泛起了久违的渴望,白白的牙咬了
一下红红的嘴,她轻声回答:“累,可……可我想要。赵涛,我……我想让你要
我,狠狠地。我感觉……自己好空,空荡荡的,就跟什么都没剩下一样。我……
一直跟自己说,我还有你,可……可我实在没有什么底气,我什么都没了,那…
…还凭什么拥有你呢?”
“凭我喜欢你。”他用安定的口气说道,手掌划过她的肩头,把细细的睡裙
吊带带下去,亮出她和晒黑部位界线分明的的白嫩胸膛,“星语,别想那么多了,
我会一直在的。”
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微颤的乳。
她抽泣一样急促地吸了口气,细长的腿立刻从被子里伸出来,就像回来的路
上一直挽着他的胳膊一样,紧紧缠了上来。
仿佛,一根为了营养而死死攀爬寄主的藤。
虽说最近积蓄了很多,但赵涛已经不怎么像从前那样,满肚子少年的贪婪欲
火。满是芒刺的狰狞欲望,终于在一个又一个事件的接连磨砺下,变成了温润光
滑的卵石。
他摸过她枯黄了一些的头发,摸过她清瘦了不少的脸颊,摸过她细长的脖子,
摸过她小了一点的乳房,摸过她肋骨的凹痕,摸过她早已湿润的花芯。他的唇一
直紧随其后,全心全意地亲吻,希望那情欲的甜美,能多少麻痹一些她心中的创
痛。
他俯身刺入的时候,张星语紧紧搂着他,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
脸,就像要把印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他时快时慢地前后移动着,勃起的阴茎穿行在快感的圆环连接而成的通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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