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口唾沫,再用手撸开包皮,低头舔了舔亮晶晶热呼呼的龟头,翻身上马,一手撑
床,另一手扶住小翔的鸡巴,正要………恰巧,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兰娥一听手机响,赶紧跳下床,赤裸裸的拿起手机:「喂,是谁……?仙云……,咋了?」。
兰娥听见女儿说话带着哭腔也慌了。「你奶奶从楼上摔下来,……住院了,好好
……,我马上回去」。兰娥说完赶紧找衣服。小翔:「姐,咋了吗?」他探起身
问。「别,别,快穿衣服,用你的车送下姐………」兰娥搓着俩手,油煎火燎的
催情夫。小翔本想……,那知………只得嘟哝着,慢慢穿衣服。
当兰娥赶到医院,梁欣早已交了住院费,秦奶奶的右腿也诊断透视完毕,夹
好夹板,抬起吊在床顶上。「妈,妈………」兰娥摇着母亲问。老人睁眼看了一
下,又闭上了。兰娥转身问正在忙碌的女儿:「仙云,你爸呢?」仙云还没答腔,
秦奶奶却接了上去:「别提那个畜牲………」仙云边放水瓶边说:「是爸爸把奶
奶推下楼摔的,他跑啦」。兰娥:「咋了么,咋了么?」秦奶奶:「咋了吗,问
你男人去……」。本来,因为昨夜没尽兴,兰娥就有气,再加上女儿告诉她,赵
世明赤身裸体的拉娜娜,火气更大了,狠不得马上揪住丈夫,活撕了他。此时她
刚想破口大骂,梁欣跟着大夫,从门外进来,只好强装笑脸迎了上去。
别看兰娥忙活了几天,心中的火不但没减,反而更大,那晚,她略一沉思,
这龟孙肯定在那………此日,兰娥雇了辆车,风擎电闪的向乡宁城北的下樊村驶
去。
下樊村位于县城北面,是一个只有六七百人的小村子。虽然这几年,村里新
房盖的不少,但谁都没有村西口那座贴白磁砖大理石的二层小洋楼阔气。楼主姓
田,叫秀秀,三十五六,是俺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前几年,丈夫因贩毒
入狱,判刑十年,自己带着女儿孙随心,孙可心过活。那年月,别人都是劳动致
富,她娘三,是靠卖淫致富,不管南来北往,不分老幼贵贱,只要给钱,人尽可
夫。丈夫入狱这几年,娘三是越过越好,小瓦房变成大楼房,贫困户变成了富裕
户。
这不,都快十点了她家的大门还没开,赵世明还和娘三,在二楼的大客厅里
干着哩!……开着空调的客厅温暖如春,一丝不挂的赵世明,坐在屋中的大安乐
椅上,同样,光着身子的大女儿可心,面对面的坐在赵世明的怀里,俩人小腹结
合之处,硬如毛刷的毬毛与可心那黑乎乎的屄毛混在一起,可心楼着赵世明的脖
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身子一耸一耸,硬硬的乳头不时蹭着赵世明的前胸。
「美啊……美……嘿……嘿……」。赵世明眯着眼,哼着调,享受者少女阴道特
有的滑腻与臊热,品尝着老少相配的天伦之乐。
母亲秀秀,也是光着身子站在赵世明背后,迷眼如丝,骚浪并举。赵世明扭
脸抽着秀秀的大奶,俩手一只拨开她的阴毛,另一只用中指塞进她的阴道,来回
搅动。「赵哥,你说说,你这一天200元花的寃不寃?管吃管住,管日屄,大
小肥嫩一锅熬。」秀秀一边扭着丰腴的身子,一边摇头晃脑的淫哼浪叫。赵世明
爽的快上天了,嘴噙母亲的豪乳,毬日闺女的嫩屄,忙不迭的讨好秀秀:「田姐,
你真好!为你花多少前我都乐意。瞧,瞧瞧,我田姐这奶,不大不小,捏着正好,
吃着甜,闻着香………」田秀秀嘴一撇:「瞧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问你,昨
晚咱俩睡的好好的,你为啥半夜偷跑………」赵世明:「田姐,你是不知哩!咱
随心,别看才十三,日着更美,那小屄,……连毛都没有,骚,浪,肉,紧,那
妮子全占啦」。那料,正在上下晃动的可心,醋意大发,身子朝回一缩,硬硬的
鸡巴,立即滑出毛绒绒的屄外,上面淫水精液,亮光闪闪。「随心好,你找她去,
没良心的,日着姐姐,想着妹妹。我走………」说着,抬腿就要离开。赵世明慌
了,「小姑奶奶,你叔那能离了你……,别吃醋,乖乖的叫叔再日我娃几下子…
……」说着话,又把可心拉到怀里,双手握毬,给妮子插上了。
「砰,砰。砰」一阵急骤响亮的敲门声,惊散了赵,田淫乱的黄粱美梦,田
秀秀把身一扭,将赵世明的脸一推:「她叔……别慌。咱县公安局有人……没事,
没事,你们继续办事吧」。说着披一处去开门。「哎呀呀,别吵了,……昨晚上,
老赵日了人多半夜,差点没把人戳死,刚睡着,你们就把人吵醒啦」。说着话,
一个蓬头散发的妙龄少女从侧屋走了出来,她先朝抱姐操屄的赵世明作了一个鬼
脸,然后走到他跟前,把赵世明的耳朵一拧;嘴一撇:「真没够,一晚上日了我
妈又日我,天明还不放过我姐,累死你个龟孙………」说着话,一扭一扭的进了
卫生间。
……大门一开,身着睡裙,衣衫不整的田秀秀真呆了,来人是个漂亮的女人,
论年龄,比自己年轻。论模样,她比自己俊美。瓜子脸,高鼻梁,皓齿红唇,秀
发披肩,身材窈窕,亭亭玉立。全身上下,肥廋适中,乳挺臀翘,凹凸得当。
「你是田姐吧!听说乡宁煤矿的赵世明来这啦」。「没有,没有……,他没来」。
田秀秀一边应着,一边后退。张开胳膊想拦住来人。「不,不,我进去看看……
…」说着话大步流星的进了门,做贼心虚的田秀秀间挡不住来人,一进原就朝楼
上喊:「老赵,不在这,老赵不在这………」赵世明听见喊叫,马上推开怀里的
女人,连毬都没擦,就赶快寻找自己的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慌乱中的男女,连裤带都没系好,中厅的门就开了。怕谁
就是谁,等赵世明闻声扭脸,胆怯的:「兰娥,我………」秦兰娥没理他,只用
眼睛瞟了他一眼,就扬脸大笑:「哈……哈……哈………」心知肚明的赵世明,
此时比狗还听话,没待兰娥吩咐,老婆一出门,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临到大门
上车时,兰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赵世明吓的退了好几步。
【五十四】。
要说娜娜闹的这事,秦,喊两家,谁也不能吭声。韩春林夫夫要吵,俩妮子
以后咋活人,唾沫星子能淹死她俩。秦兰娥更不敢声张,赵世明好歹是个男人,
外人若说三道四,这往后的生意还咋作。可是,国法无情,秦奶奶刚出院,县公
安局就以强奸少女罪拘捕了赵世明。不管秦兰娥,因丈夫背着她在外寻花问柳,
如何生气,如何叫丈夫跪搓衣板,洗脚舔屄喝淫水,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但一日
夫妻百日恩,等赵世明抓走后,秦兰娥就把气全撒到她妈身上。
近几天,秦兰娥不止一次的在母亲面前嘟哝:「老赵抓到县里,这下你高兴
了吧!……可把你眼睛里的刺拔了……,心里舒坦了吧」。秦奶奶可不吃着一套:
「咋啦,……那是他自作的,你说他畜牲欺负俺闺女还有理啦!……常天没好气
的,瞎了你们的狗眼。」秦兰娥虽不敢和母亲硬上,但三天一回乡宁,五天一回
临汾,一走就是四五天,弄的仙云和梁欣,一边支应着楼下的生意,一边还得照
顾楼上的老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家的丑事,就在巴掌大的台头镇家喻户晓。
原本就不愿让梁欣把洗衣店搬来的周叔周婶,以前隔三夹五的来看梁欣,现在来
的更勤了,几乎一天好几趟。眼看洗衣店的生意越来越少,梁欣也动了搬回旅店
的念头。但是秦奶奶的腿确实叫姑娘左右为难。不管咋说,周叔和周婶,还是将
梁欣的洗衣店搬回了旅店。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乘着人少,几天没到秦家的梁欣,心里实在放不下秦
奶奶,冒雨打伞,离开了旅室。还没到秦家院里,忽高忽低的吵闹声,家什板凳
的摔打声,使梁欣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是谁把
你从麦秸堆里捡回来,是谁一口水,一口饭的把你抚养成人……?」别问,这是
秦奶奶的声音。「就是你那点破事,常天叨叨,你说说,我好端端的一家人,被
你拆的四零五散,这么多年,我赡养你,伺候你,要算算,我不欠你的,你还欠
我的呢」。
「小畜牲,你……再说一遍」。秦奶奶大声吆喝。「说了,就说了,随你的
便」。秦兰娥不服她妈,当梁欣来到院中,娘俩已撕在了一起。秦奶奶腿裹石膏,
摇摇晃晃,梁欣从背后一把抱住老人,使劲掰秦兰娥拽母亲衣服的手,嘴里一个
劲的叫着:「姨,姨,快放手………」有可能梁欣把秦兰娥的手掰疼了,秦兰娥
猛的一甩,朝前一推,祖孙俩一屁股墩到了地上。随着「咣荡」一声,秦奶奶腿
上的石膏摔碎了,老人一个「哎呀」没喊出来,就云了过去。梁欣也觉的腹如刀
搅,痛的满头大汗。「姨,你咋……你咋这么对奶奶?」梁欣疼的泣不成声。此
时,失去理智的秦兰娥,全然不顾母子之情,拉起梁欣,信口反击:「我咋了…
…,你瞧我妈把我这头发拽的………」「姨,可是,你咋也不能推……,奶奶,
她的腿………」梁欣擦了擦脸上的汗,指了指倒地的老人说:「姨,快把……奶
奶扶起来」。「不管,不管……她自作自受,活该」。说完扬长而去。临出门。
嘴里还嘟哝:「人家世明有啥不好,……这才几年,我家的楼是谁挣钱盖的,她
家原来穷的有啥?我看她是富烧的………」。
秦奶奶又住院了,……还是县中医骨科医院,x光透视的结果,原来,秦奶
奶腿上接好的部位有摔开了,错了位,还增加了一处骨折,要说,兰娥真狠,这
次母亲住院,都七天了,她在临汾住着,一次都没回来,无奈的梁欣只好停业,
姊妹俩替换班,白天晚上的轮流照顾奶奶。
进院容易交钱难,前次住院,梁欣给奶奶垫的住院费,仙云妈虽提过还她,
但没还。这次奶奶二次住院,梁欣掏出所有的钱,又为奶奶交了住院费。刚过三
天,医院又催姐妹俩交钱。仙云回家,翻箱倒柜,也没找下一分钱。俗话说:
「治病如救火。」一没钱,医院说出也能做出,今中午还有人为秦奶奶打针输液,
到下午就没人了。秦奶奶看着俩焦继万分的闺女,先是破口大骂,女儿没良心,
是畜牲,然后咬着毛巾,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俩妮子难受。
夜,越来越深了,秦奶奶咬着毛巾,闭着眼,似睡非睡。小仙云累的趴在床
头柜上早已到了梦州城。可梁欣咋也睡不着,她坐在床边,双手托腮,一人呆呆
的望着吊在天花板上的电灯,痴痴的发愣。虽说,五里墩的韩春林答应来送钱,
可这天天下雨,路上车不通,根本来不了。她比谁都清楚,「无钱停药,无钱出
医院。」那个医院都是这,并不稀罕。若要无钱恢复治疗,必须要院长和主治大
夫联合签字,缺一不可。主治大夫梁欣认识,求他有希望,但院长就不行了,他
姓啥叫啥不知道,胖矮高廋不晓得,只听说,是一个五十来岁性情古怪的孤老头。
求人办事,素不相识,希望渺茫,左右为难。想来想去,束手无策。后来,
牙一咬,脚一跺,死马当做活马医。心一横,门一推,匆匆忙忙的向后院走。幸
好,后院的院长楼仍灯火闪烁,窗帘末拉,梁欣刚上前敲了两下,里边就传出浑
后的男中音:「谁……进来。」梁欣顿了顿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进去。
面积不大,布置豪华的院长办公室,干净利落,一尘不染。
进屋靠门是一排桔红色的真皮沙发,墙角放着一台29寸的大彩电,正中靠
墙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查满了大大小小的医学政治书籍。正中一位带着金丝眼镜
的学者,白净文雅,俩眼不时瞅桌侧摊开的十六开文献,在一个厚厚的道林纸笔
记本上奋笔疾书。梁欣进门,他只略抬了一下头,用嘴努了努,示意她坐下,随
口问了句:「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说」。
梁欣小心翼翼诉说了秦家的具体情况和自己的请求,不知为啥,院长虽嘴里
「嗯嗯嗯」的应着,但只顾看书写字,连头都没抬。带梁欣说完,先将端坐沙发
的姑娘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慢言细语:「是啊!家有千金,难免有一时不便,
赵老板也是熟人,停药催款是不该?可是,医院这一大摊子,医生要工资,药房
要进药,设备要保养,房屋要维修,这都是钱,真没办法!不过………」。
目不转睛的梁欣,紧瞅着谈吐自然,和蔼可亲的院长说下文,其实,从梁欣
一进门,他只用眼睛一瞟,心里就有了鬼主意。他姓柳,名致和。山西医大毕业。
从二十来岁爱人去世,生怕俩孩子受继母的气,停妻末娶。而今,一个上大学,
另一个在省外贸工作。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骚劲
十足。多年来,他利用手里的权力,先拣医院里漂亮的女医生女护士操,凡是本
院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那个滋味都尝过。后利用自己的地位,在宾馆,歌
厅,宿情妇,姘小姐,只要看上谁,连哄带骗,威胁利诱,千方百计的弄到自己
的安乐窝,神不知鬼不觉的尽情玩弄。在他眼中,梁欣好像熟透了的苹果,又红
又嫩,浑身上下,既有姑娘的腼腆,又有少妇的成熟。尤其裹在毛衣中的大奶,
硬挺的,翘翘的,馋的他真想上去啃几口。「……你姨真不在,真不是你的亲奶
奶,哈……哈………」柳致和扬脸大笑,他这一笑,真叫梁欣坠入五里雾中,不
知所措。「孝心可嘉,孝心可嘉……,这么着吧!我给老刘打电话,你奶奶恢复
治疗,该咋治咋治」。说着,两道火辣辣的目光直射梁欣。
「真的……」。梁欣高兴的真想跳起来。谁知他脸一沉:「不过,你今晚得
陪我上楼,让我睡一晚………」「这……这………」梁欣觉的此刻掉进了冰窖,
咚的坐在沙发上。「罢……罢……罢……,咱不强人所难,不愿意就算了,就当
我没说」。柳致和欲擒故纵,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要赶梁欣。她眼含泪花说道:
「院长,求求你,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您……?」柳致和「嘿嘿」一笑,
浪声怪调的说:「怀孕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继而:「孕妇更好,这
辈子我啥女人都日过,就是没有尝孕妇的滋味,哈……哈………」眼看事情要黄,
秦奶奶……,梁欣抬头看着柳致和阴沉的脸,无可奈何的说:「行。」这声音小
的可怜,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楼下楼上,短短几步,梁欣却感到路途迢迢,心烦意乱,无故受辱,岂会甘
心。就此打住,秦奶奶咋办?仰望苍天,心中默念:「作人难,作女人难,作漂
亮女人难上加难。」上楼后,梁欣暗暗告诫自己,再难也得忍,为奶奶,为良心,
为拯救被抛弃的苦命老人……,值!果果不然,柳致和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见
面就像饿狼一样,扑向猎物。撕开女人的衣服,粗暴的把自己的肉棒子插进对方
的身体。而是,先从靠墙壁柜中拿出一瓶劲酒,翻过旁边的俩高脚杯子,走到梁
欣跟前,递给她一杯,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梁欣摇了摇头,把酒杯放到桌上。
柳致和和梁欣并肩坐到沙发上,他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一只手抓住梁欣
的两手朝回一拉,另一只手来回模着躺在怀中梁欣的小腹,「呀呀,有钱难买胎
里小,都好几个月了,看不出来,你不说,我真不知道」。说着抬手插进乳罩,
朝上一推,抓住梁欣那肉呼呼的大奶子:「妮子,你瞧瞧,你这俩奶多肉,多肥,
别说我,只要是男的,那一个见了不馋的流憨水………」边说边揉,时而,还用
手指夹住翘在峰顶的乳头,来回拨拉,来回磨蹭。
此刻,梁欣心里乱糟糟的,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浑身软的像抽了筋。「我
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她清楚,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别看柳致和文质彬
彬,满脸微笑,慢言细语,侃侃而谈。不用半个时辰,他就会和所有的色狼淫棍
一样,先舔后操,把自己硬硬的肉棒子给你插上,「咕叽咕叽」的干你一阵子,
在你痛苦的呻吟声中,给你流上一股子粘呼呼的白东西。
明知是沟不跳咋办?果然,还没半个小时,柳致和就拉起倒在怀里的梁欣:
「妮子,把衣服脱了,咱办正事」。梁欣站在屋中,两手摆弄着衣角,迟迟不动
手。「……别磨蹭了,都结婚怀娃了,还害什么羞,你仔细想想,男女还不是那
回事?作女人那个不被人操,鸡巴子还不都一样,长点,短点,粗点,细点,只
要插进去,还不都一样」。说着说着,立起来,拨开梁欣摆弄衣角的手,一个个
解她的扣子。一次次的躲闪,一次次的拉回,先上后下,先外后里,随着梁欣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一具活生生的「维娜斯」矗立在柳致和的面前。
从上看,秀发披肩,熤熤生辉,脸庞丰满,白嫩细腻,眼似秋月,眉如远山。
口赛樱桃,鼻若悬胆。朝下,胸脯雪白,双乳翘立,小腹略凸,肚脐深深。耻丘
突出,芳草萋萋。尤其那两腿交叉处,阴毛油光咋亮,玉洞朦朦胧胧………不管
咋,柳院长可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淫欲难忍。他像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面
对面的把梁欣一抱,往席梦思窗上一扔,一手一腿,朝外一撇,低下头,伸出长
长的舌头,前后左右的舔了起来,「哎呀呀……啊……啊……」。梁欣仰着脸,
摆着头,俩胳膊难受的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使他舔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在
梁欣的阴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性交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
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和麻酥酥的感觉,弄的娇喘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
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毬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挺,梁欣觉的下身插
进了一根红灼的铁棒,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
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
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拉了拉弄皱的衣襟,
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床上熟睡的秦奶奶看了一眼,无
力坐到床边上。也算,梁欣的屄柳院长没白日,随后,不管交不交钱,秦奶奶的
针照常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
秦奶奶纳闷。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
不发。
【五十五】。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
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
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但是,低
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
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
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
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
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
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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