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了又想,先打发丈夫出去筹钱,然后,拨通了姚行长办公室的电话。娇声哆气的
说道:「姚哥吗?我是兰娥………」「啥事吗?」电话那头,老姚不耐烦的问。
「看你吗……啥事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妹子想你了………」。
兰娥笑迷迷的说。「别逗……,别逗,有啥事快说,我开会要走哩」。那头老姚
拿着手机,边走边说。「你不是答应我,今天到我这给你干女儿过生日吗?」秦
兰娥拿着话筒,不紧不慢的说。
这几个字,真是强心剂。老姚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对对……你不说,我
真忘了……,告诉妮子,干爸下午准到。……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
………」说完,踌躇满志的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高彩烈的打起了
他的如意算盘。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
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身段,那
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
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鼻若悬胆,口
似樱桃。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顺着大翻领,深
深的乳沟,时隐时现,胸前的一对豪乳,坚硬高挺。双腿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
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入非非。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插,热呼呼,
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操搂,咋玩都
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有几
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弄的丈夫下不了台。尽
管日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但老姚不死心,
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邪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
台交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
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狼藉,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
桌而睡的兰娥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
前。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白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
兰娥醉的昏昏迷迷说胡话。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先身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
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内,面对如花似玉,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
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然后,粗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白的胸脯,
泛光耀眼,淡红的乳罩,格外醒目。脖颈略吻,芳香四溢。乳罩上推,双峰顿出,
圆圆的乳根,尖尖的乳头,深深的乳沟,淡淡的乳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事
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短裙,连内裤一把拽了下来。隆隆的耻丘,
淡淡的阴毛,尽收眼底。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两腿之间的
肉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粗黑粗的阳具,
用圆圆的龟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缝的边沿,……真爽呀!热呼呼,麻酥酥,这和自
己操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
进来。老姚刚回头,还没躲,腰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棒,他一疼,身子朝前一挺,
「妈呀」,大半截鸡巴就给仙云插上了。马上,昏睡的马上疼的大喊大叫,兰娥
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身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
……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
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滚……滚
……滚出去」。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老姚走了,兰娥翻身进屋,
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
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抽手哭喊:「妈呀……妈呀」。
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日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
还垫了两万元。
【五十】。
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
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所以,台头镇上
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
不露声色,让人瞧不出阴晴圆缺。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想浩哥,想萍
萍,想爸爸弟弟,爷爷奶奶。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
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 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热心的秦奶奶,隔三夹五的
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年迈的秦奶奶,每日里端
茶倒水,伺候床前。「欣欣,吃点吧!吃点我娃就不难受了………」每次,梁欣
看到老人单薄廋弱的身子站在面前,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奶奶……我吃,
我吃………」说着屏着气狠的往嘴里塞,生怕老人难受。
好心有好报,小妹妹自打姐姐出怀,洗衣店的脏活,累活一人承包,就连梁
欣一见面就烦的赵世明,也来看过好几回。
「五豆腊八二十三,离年剩下七八天。」临到腊月二十二,俺这的出门人,
都要归心似箭的赶回去,围着红漆炕桌,老少围成一圈,拿出祭灶王爷的小圆饼,
热热闹闹的吃着说着,天擦黑,各家接灶君的烟花爆竹,五颜六色相继而起。各
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浓浓的春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
流,城乡。「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迎神接神,悦耳动听
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
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
背不驼,腰不弯的老太太笑吟吟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
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挺着个
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秦奶奶,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
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憨妮子,
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奶奶了,快吃吧!仙
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奶奶和我女团圆………」
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
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
头散发,不吃不喝。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
灭了,寒气逼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要过年了。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
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
尘仆仆。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床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
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
……你才回来?」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
…还不知道操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
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
线的珠子顺脸而下。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
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
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姨,
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
叠被扫床,慢言细语的答道。「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
心手背都是肉,咬着那都疼。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
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
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仙云妈收拾完炉台,
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
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梁欣
在仙云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奶奶,仙
云返回了高家河。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
【五十一】。
要说这事,得从秦奶奶说起。其实,秦奶奶并不姓秦。她姓韩,是离高家河
六十里的五里墩人。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
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
里就她和一个叫春林的小孙子。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
娘,把侄儿养大成人。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棍。韩春林
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皇天不负有心人」。
韩春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奶奶,与韩春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春林办星原洗煤
厂时,没少帮他忙。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
明铺夜盖,不顾眉眼。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江山易改,本性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淫邪的目光,又牢牢的
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那句话。姐俊妹俏,
相映生辉。面若桃花,声赛银铃。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
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
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
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为此,韩春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交口称赞,刮目相看。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
里外边,娜娜是王子。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
准的女孩子。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说话办事,英明果断。自小天不怕,
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
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
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
贴门神不对脸。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
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虽是亲戚,秦奶奶把她俩看的
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
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走进家门,黑咕隆
洞,连灯都没开。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
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
只见姐姐,头发零乱,眼睛通红,双手托腮,满脸泪痕。「咋了嘛?咋了嘛?」。
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媛媛放声大哭起来。「哭,哭,哭,你就会哭,
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
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
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
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
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
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近日,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妻子兰娥到南方
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女儿仙云,白天跟
着梁欣,晚上不离奶奶,赵世明别说日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整日的孤独寂
寞,使他欲火难忍,抓耳挠腮。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
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
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弄的他
马上下不了台。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
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日萍儿,操春梅,上潘金莲,越看淫兴越大,越
瞧鸡巴越硬。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
的奶,正要提枪上马,巫山云雨。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回到家,潘金
莲不在,春梅服伺老爷睡觉。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
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心生邪念,反正,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上吧!
日屄总比硬着强。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撩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裤,掏出
自己的粗鸡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朝前一挺,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
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春梅干了。……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
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真解
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
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抓住自己的阳具,上
下套弄。那料,越撸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痒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赵世明一扭头,
发现了妻侄女韩媛媛。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婀娜多姿,步履轻盈。由远而近,
姗姗而止。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
媛媛的奶子,揉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虽然,他借妻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
日了妻嫂好几回。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嫩可口。今日妻
子外出,女儿陪她奶奶去了乡宁。如此这般,大功告成。「妮,快进来,看这天
冷的………」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迎了出去。「姑父,不冷不冷,
我还热哩」。媛媛说着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
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
咬人狗不露齿,媛媛却不以为然。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
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
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
「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无色,无味,溶于水,酒,
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男
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
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
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
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
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
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
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
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
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
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
分开合拢。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
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
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
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她很
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
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呀,呀呀……,我上去
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
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
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
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
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
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
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
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
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
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
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
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
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
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
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嘴没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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