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是摇了摇头,扬脸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自语:「女人说当男人好,男人说当女
人好,其实,啥都不好,各有各的难处」。今咋了,梁欣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忙不迭的问:「妮子,你啥意思?」。
梁欣低下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刘工,自从出院,我总觉的你比别人跟
我近一步,有啥话,总想跟你说……」真怪!你住院,我跑前跑后,贴钱输血,
别的没赚下,刘工叔成了刘工,那个叔字活生生给免了。不管咋?妮子千乡百里
的投奔咱,我不能慢待她。我看了她一眼说:「欣,有话就说,我给你作主」。
「哎」。梁欣叹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她说:
「……那天下午,秋雨霏霏,雾霭茫茫。我买菜回来,路过克城公路旁的亨通饭
店门口,只见一个红衣红裤的胖女人,在路上揪这样个细高个姑娘的头发,拳打
脚踢,女子脸哭带骂,毫不示弱。胖女人打着骂着,小骚屄,老娘叫你再跑,再
告……」
你不晓得,我这脾气,从来见不得人欺负人。大步上前,拽住胖女人的胳膊,
告声大喊:「住手」。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将胳膊朝回一拽,朝地上的姑娘又是
一脚。「你再给我打一下」。那女人没理我,弯腰「叭」又给妮子脸上搧了一巴
掌。当时,我也没做假,扬手就给了那胖女人几耳光,那女人当然不服气,俩人
就在她饭店门口打了起来。
随着胖女人的哭骂嘶嚎,亨通饭店里窜出几个长头发,小胡子的二毛狗子,
手提家什,气势汹汹,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一人不怕死,十人难沾边。那料,一
个消廋硕长的中年男子从门里出来,:「小勇,二蛋,你们别惹事,她是淑娴饭
店的女厨子,千万别惹她,老板他舅,就是咱县的公安局局长,你们想进号子吗?」。
这话真管用,那几个地痞全都灰不溜溜的走了,胖女人也随着他们骂骂咧咧的进
了屋。
泥泞的大路上,就剩下我与那个姑娘,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
「好姐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这饭店我坚决不干了。我跟你干吧!干啥都行」。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没了主意。只好拉着她,一起回到了饭店。谁料,
淑娴姐不但没责怪我,多管闲事,帮我给那妮子端水洗脸,还拿出她女儿的衣服
让她换。
那天夜里,我俩睡一个床,她告诉了我她的一切。
她叫崔红莉,今年十七岁,老家是安泽,十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十一岁随
母改嫁,和姐姐到了浮山县响水河,她继父姓崔,叫大成,是响水河镇的付书记。
那年夏天,母亲抱着七个月的弟弟回娘家,因下雨隔着,夜里没回来。黑天后,
她和姐姐睡外间,而喝的醉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红莉睁眼醒来,就听到里
间不是传出姐姐的呻吟,和继父的狂笑。
「叔,你轻点,……捅死人了,」姐姐拖着哭腔哀求继父。崔大成一边喘着
粗气,断断续续的哼着,嗨嗨哈哈的叫着,满嘴胡说八道:「美,美……,再忍
一会,快了……快流出来了」。里间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与刺耳的「咕叽,
咕叽」,一阵阵传了出来。
好奇的红莉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的走到里间门外,凑着没吊嫣的门帘缝,
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里间昏暗的壁灯,照耀着趴在床沿,光屁股的姐姐,后爸
光着下身,两手拽住女儿的胯间,身子朝前一攻一攻。「妮,你真美……,真美,
快……快舒坦死你爸啦」。他边嚷边操。灯光下,莉莉清楚的看到,后爸那粗粗
的鸡巴,在姐姐那还没长毛的阴门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浑身痉挛的姐姐,
边呻吟边求饶:「哎……哎呀呀!爸,你已经弄了两次了,你……这人咋说话,
不算话」。继父:「小心肝……小姑姑……,忍着点,忍着点……」
突然,后爸身子朝后一缩,鸡巴向外一拔,大叫一声:「美死了」。很快,
那淡黄色粘乎乎的液体,「呲呲」的窜了姐姐一脊背。
随后,他软软的瘫在姐姐的脊背上,像狗一样的一动不动。当时,年幼的红
莉虽不知那是咋回事,但总觉的不对劲,为这事,她也多次劝过姐姐,可大她五
岁的红玲比她说的还有理。并振振有词:「咱这山里都是这,儿子是给妈妈生的,
女儿是给爸爸养的。
自己用自己的,既方便又实惠。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班的小红,小燕,
那倒是亲爸,还不是光明正大的日他自己的女儿。小红爸让小红和她妈睡在一起,
日着闺女的屄,还要吃她妈的奶哩!小燕爸更不是东西,一晚上,一晚上的把大
鸡巴泡在她的屄里腌咸菜。日着小燕,操着她妈,一家人乐的像啥似的。
小雷一家更有意思,她爸和她哥,把她和她妈排了班,每晚不是她哥日她妈,
就是她爸日女儿。她爸最不要脸,有一晚把女儿妻子摆一块,吃着一个日一个可
美哩!「
从此,只要红莉妈不在,她爸就日她姐。隔三夹五的日屄解馋。为此,红莉
对继父大为不满,每次吃饭,只要他在,红莉立刻端碗就走。弄的老实纯朴的母
亲,莫名其妙。为了免见继父,红莉初中末毕业,就随着亨通饭店的老板来到这
里。
到这后,南客北商,鱼龙混杂。打情骂俏,不堪入耳。红莉心想:天下乌鸦
一般黑,男人全是骚货,女人都是浪屄。——老板娘叫喜英,她干哥叫狄怀玉,
那人比谁都坏。他来吃饭,每次总借机在女服务员身上,摸摸揣揣,磨磨蹭蹭。
特别是仙云,只要一到他跟前,他总要搂住妮子,摸摸脸蛋,揉揉奶子,有是还
把手塞在妮子小屁股中间抓一把。
喜英更不要脸,每次她干哥来饭店,也不管白天黑夜,先把丈夫山根打发的
远远的,然后关上门,俩人在床上裸身大战。肉搏时的呻吟声,高潮时的浪叫声,
次次不堪入耳。有时红莉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用砖在门上砸,后来,俩人在一块
干那事,心里全毛毛的。
那天,老狄欺负仙云,是红莉和喜英打架的主要原因。
傍晚时分,连阴雨时大时小,落水点忽密忽稀。往日,车水马龙的赵克公路,
车稀人少。偶而过辆车,机鸣声,啦叭声,在这旷野雾霭中,十分刺耳响亮。此
时,酒足饭饱的狄怀玉骑着他的铃木100,醉熏熏的来到亨通饭店。正巧,红
莉回家,山根外出,喜英到邻居家打麻将去了,空荡荡的饭店里,只有仙云一个
人看家。
哎呀呀,天赐良机。老狄打亨通饭店这俩妮子的主意,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掂量着,红莉虽然才十七,眉清目秀,楚楚动人。浑身上下,凹凸分明。丰胰
英俊,线条优美。但她是山里人,性野难训,弄不好要吃她的亏。仙云比红莉小
一岁,模样也不如红莉,可她发育的早,豪乳丰臀,别有风味。再者,这娃性软,
好弄。可一想到喜英那吃醋劲,她也吓的心惊肉跳。这只母老虎,只要闻听老狄
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就抓住他,又哭又闹。弄的老狄,犯瘾除了日喜英和他的黄
脸婆,别人一概不行。
有时候,老狄也想:我一个堂堂的付镇长,到那找不了个乐呢?难道除了她,
别的女人就没有那个玩意。可一见喜英那骚劲浪样,咋也吓不了这个决心。——
该咱幸运,而今社会,处女风毛麟角,千金难寻。仙云啊仙云,今我一定要好好
品品你这处女。
他看着仙云端茶倒水的忙碌背影,那圆圆的屁股,宽宽的脊背,翘翘的乳房,
隆隆的耻丘,想着,待会,把她往怀里一搂,床上一压,衣服一扒,屄里一插,
我的妈呀!那夹劲,那爽劲,那舒坦受活劲,保准能美死人。
欲火中烧,越想越美,老狄按了按隆起的裤裆,咽了咽快要流出的憨水,嬉
皮笑脸的说:「仙云,别忙活了,你叔也不是外人,坐下陪叔说说话……」桌对
面的仙云连头都没抬,不卑不亢的应了句:「不不不,进门就是客,您好赖也算
客人,我应该伺候您……」狄怀玉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仙云的
背后,冷不防在仙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哎呀,这下雨天,俺妮子穿裙子不冷?」。
仙云把他的手一拨,扭身答道:「叔别这样,一会我姨知道又骂哩」。再不
能等了,狄怀玉快步上前,从背后把仙云一搂,一手捏住姑娘胸前的一个肉疙瘩,
身子朝后一仰,那硬硬的胯间,立刻顶住了妮子那软软的屁股肉。嘴里南三北四,
胡说八道:「小祖宗……,小姑姑,你叔我……想死你了」。
眼看,眼看……,那料仙云低头张嘴,在老狄厚厚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仙云这一口咬的真厉害,瞬间,老狄手上鲜血淋淋。钻心是痛,使他不由自主的
松了手,一出魔掌,仙云撒腿就跑。谁知没出门就和喜英碰了个满怀。喜英比鬼
还精,一看就知咋事。瞧见心上人,手滴鲜血,气不达一处来。
弯腰揪住仙云那乌油乍亮的披肩发,在妮子那白嫩白嫩的脸蛋子上,「乓乓
啪啪」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同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这个骚屄,
狠心贼,你狄叔……逗逗你,摸摸你,搂搂你……你身上有少不了一块肉……,
你看你爸人咬个……」
喜英扔下哭泣不止的仙云,快步上前,走到狄怀玉面前,看了看:「啧,啧,
啧,你看看,咬了这么深的牙印……」先找磺胺粉,后寻纱布,一边包手,一边
唠叨:「妹子那一点亏待你了,那一次……没管够你……,你还馋的像八辈子没
见过女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眼馋肚饥,……看把你咬的……」仙云可不是红
莉,不会说,不会讲,只会捂着红肿的脸哭。
喜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接着数落:「都怨你,都怨你,你瞧瞧,你瞧瞧,
你这身打扮,穿的裙子露大腿,穿的褂子,现奶子,前凸后翘,又骚又浪,谁见
谁不馋……」怀玉抖着手,在一旁打圆场:「妹子,算了,算了,小娃家,咱不
合她一般见识」。
喜英一听更生气:「你算了我可不算,你妹子不吃着个亏……」说着,拽住
仙云的胳膊:「母屄,你再咬一下,你再咬一下……」仙云没动,喜英拽住她往
里间拖,说道:「哥,走……你妹子给你帮忙,今妹子看着你……亲个够,摸个
够,玩个够,日个够,日死她个小母屄片子」。「我还不信,她能翻了天」。
俗话说:「卖屄老婆没良心,谁日谁操跟谁亲」。当时,喜英见情夫手流鲜
血,真比死了爹妈还伤心。她按住仙云,让老狄脱女子的衣服,乳罩断了,白生
生的奶子喷薄而出,裙子脱了,圆鼓鼓的水蜜桃一清二楚。三下五除二,童稚末
脱的仙云,就被这俩畜牲精光精光的捆在女子平常睡的床上。
喜英一边帮狄怀玉脱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哥,你不是爱吃仙云的奶吗?
你不是爱亲仙云的嘴吗?你不是要给县云开苞吗?今妹子支持你,管饱你,管够
你,美死你个龟孙子」。看着玉体横陈的人见尤物,老狄也顾不上手痛了,「嘿
嘿」的笑着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捧着一个白皙皙的肉馒头,噙住那玛瑙般的小
乳头,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啧啧的抽着,舔着。
喜英也没闲,她看着仙云那肉乎乎的无毛淫洞,嫉火中烧,用手撑开阴唇,
弯下腰,边脱衣服,边伸舌头舔仙云的阴部。
上下开弓,仙云浑身像着了火,麻麻的,酸酸的,说不出的骚痒,说不出的
难受。自出娘胎,仙云那经过这样的阵势,她哭着哀求:「姨,你别舔了,你饶
了我吧!……我再不敢了。叔,你也别抽了,……我难受死了……」喜英见仙云
痛不欲生,她心想:死妮子,你人不大,鬼不小,还没咋,就想和老娘争食吃,
今……她不但没停女子的哀求,反而,使劲掰开仙云的阴唇,把舌头卷成筒,插
入阴道来回搅。
老狄吃够了仙云的奶,双膝一跪,把硬硬的鸡巴子往妮子的前胸一搁,两手
将奶一挤,晃着身子,在仙云的乳沟里来回蹭。真美啊!这妮子的奶炮,打着就
是美!有时,顺势在仙云的脸蛋子上亲一口:「亲奶奶,你快把我老狄美死了…
…,真好」。喜英看着老狄那下贱劲,舒坦劲。「你个没良心的老狄,你把我晾
起来……,美死你」。她把仙云一推,撅着屁股扬头噙住水汪汪的阳物,像小牛
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一摇一摇。
狄怀玉也懊悔,今天本想痛痛快快的打仙云一炮,可半道上杀出来一个程咬
金。碰到了这个丧门星。他狠狠的揪住喜英的齐耳短发,身子朝前一挺,马上,
把她的嘴当屄操。进时直抵喜英的喉咙,出来斜蹭她的腮帮。没几下,身子一哆
嗦,热热的精液,一泄而出。
喜英也想吐,可没能来的及,全都咽到了肚子里。不管咋,狄怀玉真算男子
汉,他喂了喜英上口,喂下口。拉过喜英按到床沿,一阵子急风暴雨,就把喜英
干成一摊泥。心里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今不把仙云这童子鸡吃了,过了这
个村就没这个店。过了今天,若再碰仙云,喜英准会自己拼命。
他虽然此时,精疲力尽,但一看仙云嫩屄肥臀,仰面朝天。一下子来了劲,
他从喜英身上滚下来,跪在仙云腿间,用蘸着情妇淫液的龟头,轻轻拨拉仙云两
腿之间微张微合的蚌肉,软乎乎,麻酥酥,「妮子,你的屄……真美」。狄怀玉
喜孜孜的说。可仙云适才耳闻目睹了这对够男女的肉搏战,那粗粗的鸡巴,像柴
油机的活塞,「咕叽咕叽」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那么粗,那么长,那东西给
自己插进去,自己真得死。
「叔,你饶了我吧!……我怕,我怕疼……」仙云拧着脑袋,嘴里不停的求
饶。「仙云,叔叔也想饶你,……可是……」老狄用手拨拉着妮子大腿内侧的阳
具。「它不答应,你瞧瞧,它多硬,咬住牙,我轻轻的……往里插」。他双手握
鸡巴用乌亮的龟头蹭着仙云的阴道口。
那料,喜英光屁股爬了起来,嘴里骂道:「狄哥呀狄哥,你真不要脸,妹子
还没管够你……,骚货样」。她抓住老狄的脊背朝后一拉,可狄怀玉的手,正捏
着仙云的胯间,猛一挣,身子朝前一顶。说时迟,那时快,那玩意像一个大木棒,
生生的插进仙云的身子。立刻,仙云惨叫了一声,一股红红的鲜血,顺着妮子的
大腿内侧,汩汩而出。
喜英见没把老狄拉下马,反而……马上,气恨交加。狠狠来回推拉第怀玉的
屁股,边推边骂:「操,操……,美死你,美死你……,累死你,累死你个龟孙」。
这下,仙云可惨了,手脚被缚,俩胯被按,无可奈何的忍受着这对够男女,随心
所欲的祸害自己。
朗朗乾坤,巍巍大地,人妖颠倒,弱肉强食。小仙云这个为躲继父纠缠,背
乡离井的苦妮子,顷刻,就由张喜英,狄怀玉这俩畜牲,强食禁果,从一个黄花
闺女,变成了未婚少妇……
【三十】
侠肝义胆的红莉气炸了。
第二天晚上,见仙云眼泪汪汪,面色苍白。关心询问,仙云摇了摇头,经不
住姐姐再三追问,小仙云连哭带说的告诉了姐姐。红莉听完,俊美的脸上像下了
霜。她扬头看了看夜色朦胧的窗外,牙咬下唇狠狠的说:「仙云,你回去吧!这
不是咱待的地方」。转身拉了拉妹妹身上的床单,掖了掖四角,轻轻拍了拍仙云,
「妹子,好好睡吧!姐姐看着你……」
因为,这是不光彩的事,老狄也觉的理亏,偷偷的给了仙云一千块钱,没让
喜英知道。很快,仙云跟她妈悄悄的回去了。亨通饭店只剩下红莉一个人了,她
既是炊事员,也是服务员,整天忙的脚丫子朝天。
突然,稳重端庄的崔红莉,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山根莫名其妙,喜英莫名
其妙,凡来吃饭的客人全都莫名其妙。首先,她换了衣着,以前从不穿紧身衣的
她,而今,上身小袄,又小又紧,两只圆圆的奶子,真能把褂子憋崩。小褂子上
露乳沟,下显肚脐。半个白花花的小肚子一目了然。
下拽,竹笋般的大奶子,跃然而出。一弯腰,圆翘的屁股,立刻露出少半个。
那小裙子更短,挪腿投足,红红的三角裤,一览无余。时而,还有几根不安分的
阴毛,静悄悄的从腿侧偷跑出来。
其次,过去在所有客人的眼里,红莉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不爱说笑,
不多说话。和谁都一本正经。而今,红莉见人开口笑,亲昵拉家常。摇胸摆臀。
风骚异常。顿时,亨通饭店,食客大增。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横行乡里的头
头脑脑,醉生梦死的公子哥们,无事生非的地痞流氓,蜂涌而止。不过,谁都是
「好过了眼睛难过了心,半夜三更腿抽筋」。鉴于红莉名誉乡里的疯野劲,谁也
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亨通饭店可发财了,平常一天卖三百,而今每天卖一千。平常三天一
进烟酒,而今一天一进不够卖。老板喜英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像水一样的流进
了自己的腰包。心里别提有多美。原来,一见红莉就吊脸,就埋怨,说红莉脸凉,
影响了她的生意。而今,开口一个妮子,闭口一个莉莉,那个热乎劲,真比见了
亲闺女还亲。
最想不通红莉的,是喜英的老相好,靠山,干哥狄怀玉,平常红莉见到他,
脸一扭,头一扬,待理不理。现在,老狄一进饭店,红莉一句一个狄叔,不叫叔
不说话,拉拉扯扯,磨磨蹭蹭。弄的老狄这个久驰情场的高手,半信半疑,百爪
挠心。啥事都是凑的,饭店营业额大增,红莉比以前累,可喜英更累。
以前洗锅刷碗,有仙云干,不用她。现在,她得干。以前,洗菜切肉,有红
莉,现在,红莉顾不上了她得干。就连擦桌子,抹板凳,喜英回回不饶。红莉每
天跑里跑外,招呼客人,拿酒递烟,炒菜短端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在
行行色色的客人中间游来游去。没几天,喜英就累的腿肿手裂,连腰都直不起来。
为了赚钱,喜英俩口商量,再到安泽找俩服务员来帮莉莉,干活打杂。主意
既定,说走就走,临出门,再三叮嘱:「好好看家,别惹事,过俩三天,他们就
回来」。
那天傍晚,红莉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伸伸腰,用手捶了捶酸痛的后背,自
言自语:「妈呀,好累呀」。而后,推开门,把「停止营业」的牌子,挂到路旁
的霓虹灯下。此时,鹅眉西悬,繁星点点。前前后后的饭店,长长一溜,各式各
样的灯箱广告,相映生辉,时绿时红,时明时暗。欢声笑语,从一扇扇敞开的窗
户,不断传出,酒醇饭香,自各个高低不平的厨房,徐徐飘来。
亨通饭店,红莉斜靠在自己小屋的木床上,看着从喜英房中搬过来的录放机,
随手将她常放的「美女春潮」插入片口,随着电视机的闪烁,屏幕上出现了她未
从见过的淫秽画面。她关掉电视,走到中厅,拿起门边的红色电话机听筒……住
在镇政府的狄怀玉,一接到红莉的电话,心里要多美有多美。那甜甜的嗓音:
「狄叔,俺喜英姨不在,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吗?我想你……」特别是最后那三个
字,使的淫乱成性的狄怀玉受宠若惊,心花怒放。
莫非这妮子想我了……,怪不得这妮子见我这么亲,以前疯疯癫癫,心直口
快,一本正经,不怒自威的刺玫瑰,而今变成了打情骂俏,摇臀摆腰,拉拉扯扯
的交际花。那次我乘酒兴,在她鼓鼓的胸上抓了一把,她都没恼,只是把我的手
一拨,淡淡的说了句:「讨厌」。心急车快,没几分钟,累的满头大汗的狄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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