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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往王怀仁怀里钻。那料,王怀仁不耐烦的把她往外推:「金凤,正经点。」「哎
呀呀,好哥哩!……这几天不见,啧,啧,啧,我王哥也学会正经了……」她一
边说,一边从背后抱住王怀仁,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丰满的胸膛贴着
他的后背来回蹭。
王怀仁一边往外挣身子,一边推金凤,「去,去,讨厌鬼!」金凤闻听不但
不恼,反而「嘿嘿」一笑:「讨厌鬼,你们男人才讨厌哩!嘿,见了女人的身子,
你们比狗见了稀屎都高兴,我真不知道,你们鸡巴子插进屄里,你们有多美」。
里间,金凤与王怀仁抱坐在沙发上,她扳倒王怀仁,让他头枕大腿,斜靠沙
发,同时,解开衣扣,推上乳罩,双手托起沉甸甸的奶子,将紫葡萄般的奶头塞
到王怀仁嘴里,娇声浪气的说:「看看,一定是嫂子又欺负你了……看把我哥气
的,别忙,先吃妹子一口奶,再叫二妮给你吹吹箫,临末,你妹子再给来个《观
音坐莲》,整个《二龙戏珠》,……」王怀仁头一偏,吐出奶头,挣扎着要起来,
金凤把他的身子一按,拍着他的脸:「亲哥哥,真把你气坏了,你妹子心疼死了
……」。
这时,名叫二妮的女服务员推门而入,这妞,中等个,苹果脸,浑身上下不
胖不廋,鼻子眼睛不大不小。全身凹凸得当,玲珑剔透。别看她才十六七岁,可
胸前的豪乳,坚硬挺拔,摇摇欲坠。同时因为,前面领口大,开胸低,多半了白
生生的奶子,清晰可见。随着她跚跚的步子,俩奶左摇右摆,好不撩人。一见这
蚀骨销魂的尤物,王怀仁此时的烦恼,早跑到爪哇国去了……这二妮走到沙发前,
先轻车熟路的弯腰伸手,插进王怀仁的裤裆,抓住王怀仁的命根子,大拇指一勾,
二拇指一合,抓出鸡巴上下套弄。
「王叔,舒服吗?你的蛟龙是想探俺姨的大海,还是那年你侄女的水帘洞。
哈……哈……哈……」尔后,她一边套弄,一边用另一只手解王怀仁的裤带,拽
住外裤,内裤一起拽,她看了一眼爆涨成小孩胳膊粗的阳具,低头噙住鸡蛋大小
的龟头,头一摇一摆,身一上一下,左腮一下右腮一下,还不时用舌头拨拉龟有
顶端的马眼。
王怀仁扭头看了二妮一眼,翘起脚,挑起二妮的外裙,大拇脚趾伸入女子的
内裤,来回磨蹭着二妮的阴蒂,「好叔哩!痒死了……,哇……哇……」二妮想
溜,王怀仁前面用手按住了她的头,后边用脚勾住她的腰,那能缩回去。
金凤看着媚态毕露的二妮,一边用手抚摸着王怀仁的脸,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很快,王怀仁上边吃着金凤的奶,胯下操着二妮的嘴,脚趾揉着女子的屄心。那
美劲,真能叫他上了天。他见金凤脱完了,一只手把金凤的腰一搂。另一只手,
顺着她毛绒绒的俩腿合拢处,插了进去。
「亲妹子。好侄女,……你俩的屄,真美,真真美!」王怀仁说。
胯下,二妮高超的品箫技术,使王怀仁的鸡巴,在妮子嘴里,很快变粗变硬。
他猛的一翻身,把二妮拉趴在沙发上,一手压住她的头,一手掀开二妮的裙子,
白光要眼的大屁股,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扭头哄金凤:「妹子,先忍会,待哥先
尝尝这嫩的,再喂你这个老的,放心,哥给你留了一股子哩!」说时迟,那时快,
王怀仁亮晶晶的龟头,正对着二妮胖乎乎的屁股缝,一用劲,只听二妮「哎呀」
了一声,大鸡巴歪打正着的日进了二妮的白勾子。
「真爽啊!日勾子就是比日屄美……」王怀仁说着,拽住二妮的胯间狠狠的
就是几下子。王怀仁好受,二妮可不好过。第一次叫男人日勾子,痛的妮子,咧
嘴呲牙,惨叫声声。「好姨哩!叫叔叔别日了……,俺受不了……」金凤幸灾乐
祸,骚浪的把手指从下面插进二妮的阴门,连揉带扣:「你不是浪吗?……你不
是骚吗?……怎么还没操几下,就顶不住火了……,忍一忍……你叔叔喜欢日屁
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他,能有咱娘俩的今天吗!……乖……乖……听话,
听话」。
王怀仁嘿嘿一笑边日边说:「还是俺妹子……疼哥!」说着从肋下捏住二妮
下垂的大奶,边揉搓边问:「二,美了吧!……心肝。」说来也怪,二妮随着王
怀仁的抽插,很快,勾子不疼了,反而,麻酥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叔,这会美了……你使劲……插吧!……美……美」。
王怀仁哈哈大笑:「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你这个小浪屄……操……
操……操死你龟孙!」二妮也上气不接下气,「叔……叔……,你侄女身子都已
经……软了,快……快日几下子……」王怀仁快快的弄了几下,一股粘乎乎的东
西,射到了二妮的直肠壁上。
要说王怀仁也没有亏待金凤,他趁着阳具刚撒精末软,面对面的抬起金凤的
一条腿,把她的腰朝前一拉,鸡巴子就顺顺当当的进入了金凤的屄中。金凤真浪,
还没几下,亮晶晶的淫水,就随着王怀仁的动作,一股股的往外流,滴的沙发上
一片一片的。
王怀仁一边日金凤,一边对二妮说:「看看,你姨真不亏是老手,这屄夹球
的功夫比你强多了,学着点……下次你姨不在,你给叔叔消火……」说着,伸手
把站在一旁的二妮拽过来,张嘴噙住了二妮那小豌豆大的奶头,啧啧的吸吮。
金凤下身前挺,上身后迈,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挨操的动作,一闪一闪。
长长的金丝发,应着鸡巴的出入,一颤一颤。嘴里美的哼叫着,呻吟着……。
【二十四】。
次日清晨的山麓县城。
旭日未出,朝霞满天。微风和喣,清爽宜人。正街偏巷,车辆奔驰。欢声笑
语,人流涌动。新的一天开始了。
王怀仁倒背着手,回味着昨夜的风流韵事,哼着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的
流行歌曲,喜孜孜的顺着城外花红草绿的小路,朝家走。
可是,他自酿的灭顶之灾,即刻降临,他全然不知。
靠近县人武部家属院外,是有名的南同蒲铁路隧道。由西往东,将太平这座
依山小城,一分为二。刚出门,是一截上坡,不太陡,但很长。长坡中间,是县
物资局一个报了费的仓库,由于废弃太久,门窗全无。昨晚失踪的梁欣,此刻就
在这个楼里。
她昨晚来后,先将几块大石头挪到檐边,想趁王怀仁通过时,推下去砸死他,
要不死,跑下去,利用早已准备的杀猪刀捅死他,以报欺母蹂己之仇。日后,或
死或活,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可昨晚,行人太多,若伤无辜,后悔莫及。稳当
行事,万无一失。
清晨,王怀仁从《夜来香》出来,梁家辉就按照杨支书的吩咐,紧紧相随,
俩人虽隔几米,但王怀仁并没有发现他。同样,报仇心切的梁欣,只注意仇人,
也没发现父亲。王怀仁刚刚到楼下,梁欣推下了石头。「哎呀!怎么我爸往这跑
……」。
梁欣急的在楼上高声大喊:「爸爸,快躲开……」谁知,楼下的父亲,不但
不躲,反而,快快的跑了几步,高叫:「王部长,小心……」一把把王怀仁推到
东边。梁欣从楼上推下的石头,没砸着仇人,倒砸在父亲的左腿上,顷刻,血流
如注,把半截裤管都染红了。
王怀仁看到梁家辉为自己受伤,刚想回头相扶,两眼喷火的梁欣,怒不可遏
的举着杀猪刀子追了过来,嘴里骂着:「王怀仁,你等着……!」父亲知道女儿
要干什么,连忙催王怀仁:「王部长,快跑,快跑……」王怀仁扭头一看,撒腿
就跑,梁欣追到父亲跟前,只狠狠的瞪了爸爸一眼,仍举着杀猪刀子向前追去…






梁欣 【梁欣】(05)
第五章、好心有好报。
【二十五】。
要说梁欣与我在洪洞的日子,应是她一生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光。
襄台线峻工的第二年,我随公司来到洪洞县离我家不远的堤村,修建汾河大
桥。整个工地,机声隆隆,车辆穿梭。打地桩的,砌箱台的,焊沉井的,垫引桥
的,夜以继日,各自为战。
那天下午,骄阳似火,热赛蒸笼。我在河边与徒弟小李,复测大桥墩位。刚
支好三棱镜,架好全站仪,投入工作。猛一回头,「哎,怎么梁欣来了……」呀,
呀,妮子凤尘仆仆,秀发凌乱。脸庞通红,汗流满面。上身短袖衫,上扣未动,
下扣解开,系在腰上。下身藕色长裤,膝盖下溅满泥点。玈途劳顿,处处可见。
「刘工叔,我可找到你了……」隔老远,梁欣一见我就高兴的连蹦带跳。
「累了吧!妮子……」我一边说,一边把一瓶矿泉水递给梁欣。接着,我问:
「欣,你从家来……」正在喝水的梁欣点了点头。「你吃饭了吗?」。我又问了一
句。梁欣喜孜孜的把嘴一抹,笑咪咪的答道:「吃了,吃了,刚下车的时候,我
在车站吃了……」「那你先到树下歇一会,有啥事一会再说」。我又说。
夏日的汾河,水声潺潺,芳草萋萋。郁郁葱葱,翠绿欲滴。岸边的垂柳,如
少女出浴,秀发摇曳,堤旁的白杨,像俊男亮相,潇洒风流。
直到下午六点半,我才忙活完。此时,中午的炎热渐渐退去,夜晚的凉爽徐
徐漫来。初夜的微风,像少妇的纤手,轻抚着人们的脸庞,弯曲的河水,像长长
的缎带,自然温柔。哎!不管你是喜怒哀乐,大自然,都会让人们感到欣慰,感
到安祥。
「欣,你咋来了……」我掏出一根「蝴蝶泉」烟点着,并肩坐到梁欣身边问。
「想你了呗」。梁欣调皮的头一歪,看着我的脸说。
「想我……」我笑咪咪的问。
她猛的低下头,说道:「咋啦!我不该来……」我连忙摆手,「该来,该来,
你要提前通知我,我一定去车站接你……」「真的,你不赶我回去?」。她高兴的
笑了。「那能呢!你能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哩」。我回答。
梁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刘工叔,我来这,是想让你给我找点活,在这
干上十天半月,行吗?」。姑娘说着眉梢上挑,嘴角微翘,眼含渴望,一本正经。
目光里充满期待和希望。我略一沉思,「你会炒菜,俺公司的小李姐淑娴,在堤
村开了家《蓝天餐厅》,听说这几天找厨师,你到她那干一阵子吧!——不过,
我要给你爸和你爷爷打个电话」。
梁欣淡淡一笑,应道:「也好,要行,我就去那干。放心,给你丢不了人…
…不行,你还的给我找活干。反正我可不回去」。我把胸脯一拍:「那当然,—
—哎,哎,你这么大了,你爸没给你找婆家?」。
梁欣拧过脸,一只手摆弄着衣角,另一只手揉搓这发梢。低下头,慢声细语
的回答我,「我不嫁,要嫁也要嫁给我心上人……」「那人在那,叔叔帮你说」。
我追问梁欣,梁欣回过头,边摇边讲:「你办不了,不过,到时候你绝对知道」。
现在,梁欣想什么,她自己最清楚……
【二十六】
你知道吗?我们晋南有个风俗,姑娘出嫁,新婚之夜,必须在身下垫一块白
布,第二天看夫妻行房,有无血迹。以此,检验媳妇是否贞洁。若有血迹,证明
她当姑娘时,为人正派,守身如玉。这样,在婆家,堂堂正正,人人敬重,否则,
你在婆家,永远是把柄,一辈子别想抬头。
古往今来,贞节如命,从古到今,代代如此。
一九七〇年,县上在七一水库组建农建兵团文工团,梁欣她姑,十七岁的梁
嫣红应招入伍,因她天生丽质,聪明漂亮,能歌善舞,音甜人俊。每次演出,大
幕拉开,嫣红登台。一曲「北京的金山上」与豫剧朝阳沟「山也留来水也留」,
字正腔圆,比专业演员还有水平。
谁料,她丰满的身材,惊人的美貌,馋坏了兵团指挥部的某些淫棍色狼。尽
管她洁身自好,外柔内刚,处处设防,步步小心。可仍难逃厄运。那是县兵团文
工团抽人参加省文艺调演的前天晚上,靠造反起家的兵团政委,县委付书记李志
良,把梁嫣红单独叫到办公室,面授到省城演出的有关事宜。
临末,李政委利用职权,要妮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开始,梁嫣红不同意,
但经不住李志良哄骗,恐吓,利诱的三管齐下,无可奈何的坐在年近五十的李志
良怀里,先让其吃奶亲嘴,扣阴摸臀,后扒光衣服,那晚,在兵团指挥部的长沙
发上,在妮子的哭闹求饶的叫喊声中,亲眼看着李志良把他那毛绒绒,黑乎乎的
肉棒子面对面的插进自己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尔后,梁嫣红调到了兵团指挥部办公室,成了那些衣冠禽兽的性玩具。这伙
畜牲,每次日她都带面具,每晚都有人操她,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同时来三四个。
更使人气愤的是,李志良外出开会,也要带嫣红。到晚上,李志良自己操她还不
算,时不时的还把嫣红当礼品讨好上司。送给上级领导享受。姑娘碍于面子,说
不敢说,讲不敢讲,只有逆来顺受,独吞苦果。
终于,嫣红怀孕了,丧尽天良的老畜牲,不但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反而污蔑
女子作风不正,利用色相,勾引革命干部,把她开除出兵团。
嫣红回来,哥嫌嫂骂,父母反目。父亲不容女儿分辩,当天就把她打了一顿,
并把她行李扔到门外。叫她滚出去,永远别回来。后来,是杨支书作主收留了她,
跟她到镇医院流了产。
但这事并没有结束。俗话说:「女大不可留,留来留去记冤仇」。眨眼,嫣
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乐昌附近保媒拉纤的,没一个上门。无奈,老俩口只得
厚着脸皮,登门央求,前来相亲的廖廖无几,偶尔一个,见面同意,但稍一打听,
再无音信。渐渐的连一个都没了。
直到嫣红二十三岁,县城来了一个说媒的,说西关村有个叫刘二黑的,年近
三十,家境不错。前半年刚和媳妇离了婚。打听着乐昌有个老姑娘,啥都不嫌,
托人前来求亲。嫣红爸妈去那里看了看,家中五间北房,一个娃,还有一台小四
轮,常年四季,给县造纸厂拉麦秸,一年下来也能挣几千块钱。女大娘急,饥不
择食,立即点头答应。嫣红不光见二黑人生的黑,个也不高,而且大好几岁。心
里不太乐意,但一想自己,不敢挑拣,就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婚后,全村人都说嫣红掉进了福窝。
可不,自从嫣红进了二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想到地里劳动,二黑
妈不让,怕累着。她说在家做饭,二黑妈说,咱家人少用不着你。每次二黑父子
出门,总要给嫣红买点她爱吃的零食,糖块,瓜子,饼干,桔子。日日如此。几
个月下来,嫣红变白了,吃胖了,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模样比原来更俊了。她自
己也纳闷,为啥刘家人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人家真不嫌弃我了吗?
嫣红怀孕了,三代单传的刘家,二黑整天乐的合不上嘴。他爸他妈脸上笑成
一朵花。嫣红真像动物园的大熊猫,成了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隔三夹五,不是
卤猪蹄,就是炖排骨。鸡蛋天天有,豆腐日日端。害喜嘴馋,吃啥买啥。就是想
吃天上的星星,刘家人都会想办法摘下来。欢乐天短,忧愁日长,时光就这么过
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梁嫣红结婚的第二年八月十一,给刘家生下了一
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虎虎」。这娃,方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肉呼呼,胖墩墩。小胳膊,小腿,好像刚出莲池的嫩藕瓜子,白生生,磁叮叮。
但,虎虎刚过百天,嫣红在娘家的事,随着李志良的逮捕判刑,慢慢的就被
西关人知道了。为此,刘家对待嫣红,态度起了180度的大变化。从此,家里
的活嫣红得干,地里的活嫣红也得干。每日,小孩喂奶,洗衣作饭,忙的媳妇团
团转。到了夜里,更难熬。
别看二黑小伙不咋样,可干起那事,一个顶俩。一晚上好几次,整的嫣红浑
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前半夜,儿子闹的睡不好。后半夜,丈夫缠的睡不着。
加上公公婆婆动不动就指桑骂槐:「什么骚货,浪屄,破鞋,婊子……」啥
难听骂啥!苦妮子度日如年。那个丈夫刘二黑,更是醋海翻波,见她和男的讲话,
就说她和人家不利索。见她与女的走一块,就说她给人家拉皮条。一回家就打。
今说媳妇和张三有关系,明讲老婆与李四拉私情。若要分辩,打的更狠。
刘二黑打老婆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让媳妇穿上衣服打,而是脱光衣服揍。
每次都在媳妇不能叫人看的地方下手,大腿根,屁股蛋,荆条抽,烟头烫。捆手
塞嘴,既不能喊,又不会叫。边打边骂:「我叫你骚,我叫你浪,打死你个挨球
货,卖屄精」。打够了,骂累了,扳过嫣红的身子,爬上来,塞进去,日死没活
的发泄一番,不管媳妇如何,倒头便睡。
第二天,雨过天晴,连说带笑,啥事没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若嫣红
对别人说,刘家如何虐待她,别说西关村,就是乐昌镇也没一个人相信。
雪上加霜,那桩发生在西关村泰山沟的事,把这个苦命女子送上了不归路。
那是一个夏日的中午,梁嫣红一个人在沟底的责任田里锄玉米,因天热,她
把裤子挽过膝盖,粗壮的小腿,白皙皙的,同时,上身的的确良短袖衫被汗水湿
透,紧贴脊背。
一对下垂的乳房,随着她锄地的动作,一闪一闪,偶而一阵微风,将短袖衫
的后摆掀起,立刻露出她少半个白生生的大屁股。那料,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沟
顶大路上赶集归来的刘老骚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比嫣红大二十几岁的婆家叔,一见侄媳妇春光外泄,淫心大发,马上打
起了侄媳妇的歪主意。他扔掉自行车,顺着下沟的羊肠小道,慌里慌张的跑了下
来。
「妮,天都晌午了,你咋还不回?」。老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怀好意
的问。嫣红直起腰,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咧嘴一笑:「二爸,就剩一点了,赶赶
就完了……」说完,继续弯腰锄地。欲火中烧的刘老骚,见嫣红毫无戒心,不以
为然。
先抬头看了看天上偏西的太阳,又瞅了瞅这偏僻的山沟内,除了她,就是他。
他脱掉上衣,按了按隆起的裤裆,放心大胆的扑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嫣红。
两只手准确无误抓住她胸前那对软呼呼的大奶子,俩手来回搓。「红红……
小姑奶奶……二爸我……想死你了,每时每刻……我都想尝尝……我娃日着是啥
滋味?」。老骚在胡说八道。
「不要,不要……,不行,不行……」。嫣红拧着脸,摇着头,拼命的挣扎。
刘老骚抱着嫣红,连连后退,将她拖出玉米地。按在埝沿上,一手摸着嫣红的臀
部,一手揉着她的乳房:「红红呀,你瞧我娃这勾蛋子,又大又圆,肥奶子又柔
又软……,俺二黑前一辈子不知积了啥德,……,娶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让
叔叔也美一回吧」。
说着,上面的手,按住嫣红的脊背,下面用腿顶住嫣红的大腿,拽出身前揉
奶的手,嗤的一声,把嫣红的外裤,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啊!嫣红那白嫩嫩的屁股,淡褐色的阴门,加上生在阴唇俩侧乌油咋亮的黑
阴毛,真让刘老骚昏了。他用胯间那硬棒棒的玩意,来回磨蹭着嫣红的阴部。并
且满嘴胡言乱语:「你别叫,你别动,装什么正经,西关村,乐昌镇,谁不知你
是一只破鞋,谁日都行?你的屄,他当官的能日,我刘老骚为什么……不能,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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