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黄玉树虽然不知道梁欣葫芦里卖的啥药,但还是跟着女老板朝里走去。
庭院深深,幽雅清静,花香扑鼻,郁郁葱葱。
最西边的一间客房,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走廊,把它和其他房间隔开。位置
遮眼,环境特殊。女老板刚到门口,梁欣探出头,递上20元钱,吩咐她:「请
不要打搅,不叫你别进来」。
女老板是个老江湖,马上心知肚明,知趣的应道:「好,好,好。」退到了
一边。
黄玉树一推门,大吃一惊。屋内,俩铺着雪白床单的席梦思之间,放着一个
茶几,上面摆着梁欣刚才点的酒菜,酒,洁莹透亮,菜。清香扑鼻。
此时焕然一新的梁欣,真是美不可言,前面半透明的连衣裙,开胸极低,雪
白的乳沟当胸而下,一对发育惊人的乳房,现去掉了一切束缚,浑圆结实,挺拔
高耸。
那俩琥珀色的乳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背后,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两条粗壮结实的玉腿,曲线优美。俊美的脸庞,细腻白嫩,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
脸蛋,谁见了都想上去啃几口。所有这一切,全能叫人,想入非非,可望不可及。
梁欣低头看了目瞪口呆的黄玉树一眼,并没有与他并肩而坐,而是围着他转
了一圈又一圈,似笑非笑,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二人离的太近,她身上特有的少
女体香,直往黄玉树的鼻子里钻。
梁鑫端起一杯酒先递给黄玉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满面春风的与他碰
了一下杯,笑咪咪的说:「叔叔,我敬你一杯,谢谢您救了我爸……」。
黄玉树迟疑着,不知所措。梁欣一扬脖,把酒全倒到嘴里,一饮而尽。然后,
杯口朝下,色咪咪打量着黄玉树。无奈的苦苦一笑说道:「别看你黄叔叔是厅长,
可从来不喝酒。罢,罢,罢,我今天破例一次。」他把酒喝了下去。
由于黄玉树从来不喝酒,满满一杯下去,脸立刻涨的通红,呛的他不停咳嗽。
「吃菜,吃菜!」梁欣一边递筷子,一边有意的用胳膊捅了他一下。接着,趁劝
酒夹菜的功夫,倚在他背上,那软软的大腿,贴着他的身子来回蹭,随后,又将
肉乎乎的大奶,紧挨他的后背,左转右拧。甚至,趁他不备,时不时的在他脸上
亲一下。
要说,熟读瓊瑶,席娟言情小说的梁欣,别看她才十五岁,但从黄玉树通红
的脸庞,沉重的喘息,淫邪的目光,扭动的身躯,以及胯下早已隆起的一大块,
她绝对知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她机灵的躲着,闪着,一边躲闪,一边借口天
气热,把连衣裙的后背拉下一大截。哇!大半个竹笋般的乳房,勃然而出,暴露
无遗。她在屋内一边张罗,一边说笑,一会离黄玉树远,一会离他近。撩的他,
心猿意马,欲火难按。很快,黄玉树趁她弯腰倒茶的功夫,从后面抱住她,双手
前伸,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两只大奶。
那料,梁欣猛地一挣身子,黄玉树差点摔了一跤。她端坐在另一张床上,厉
言正色的问:「黄厅长,你干啥?」这时,黄玉树早被男性荷尔蒙烧晕了头,嘴
里语无伦次:「欣欣,叔叔想死你了……,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姑奶奶!」
他摇摇晃晃,立起身,又要朝前扑。
此时,梁欣岿然不动,双手抱肩的正视着上衣扣子已开,露出结实的胸前键
子肉,胯间高翘的黄玉树,面色严峻,哆哆逼人:「黄叔,我问你一句话,你背
着英子妈,和几女人上过床?」。
「呼!」黄玉树酒醒了,冷静了。他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梁欣,心知来者
不善,这送上门的天鹅肉好吃难消化,随口应道:「小孩子,打听这干啥?」。
梁欣板着脸,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喊我小孩子,我虽刚过十五,但穷人的
孩子早当家,母亡父囚,弟弟年幼。在我家,我是大人,顶天立地的大人,从你
见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过我的屁股,揣过
我的奶子。甚至,趁我睡的时候,把你的手塞到我的两腿之间。你敢说不是……」。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梁欣:「黄叔叔,我还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与妻子这么多年,同床
异梦,因为,你结婚后,发现常姨不是处女,你吃了亏,但我敢说她是一个好女
人,名符其实的好女人。那件事,要怨你怨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初期,
人面兽心的造反派头头陈百川,为了逼常书记写材料,污陷老省长,不但当他的
面,强奸了她的妻子,还当场糟蹋了他十八岁的独生女儿。后来,武斗打派仗,
陈百川死了,这事成了千古奇冤」。
黄玉树马上辩解:「你小小年纪,可别胡说八道。
眼下,梁欣毫不让步。说道:「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她老人家的话,
还能有假。——叔叔,你别以为女人失贞就有罪,你说,我妈有罪吗?她为了自
己的失贞,含恨走了,她冤不冤?你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把啥帐都算在俺女
人头上」。
黄玉树怎么也没想到,梁欣小小年纪,满口大道理。他刚想说话,梁欣摆了
摆手,接着说:「黄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爸案卷报上来快半年了,
你为啥看不到吗?我早查过了,你那秘书小刘,不是个玩意,谁给她送钱送礼,
她就把谁的报告拿给您,否则,不声不响,往抽屉里一放。她仗的什么?叔叔你
清楚。你到她家瞧瞧,人家一家人吃的啥,穿的啥!你作为一个厅长,可千万别
为了一个骚狐狸毁了自己的前程啊」。
梁欣说着站了起来,扯上窗帘,关好门锁,接着说道:「黄叔叔,你只要答
应我,今后远离小刘,不背着常姨找别的女人,我梁欣今天就还你一个处女,百
分之百的处女。」说着话,开始脱衣服。
黄玉树刚想立起身往外走,梁欣厉声喝住他:「想溜,没那么容易!黄玉树,
你只要敢走,我马上告你强奸我,看你厅长还咋当?」。
黄玉树真作难了,走也不对,留也不是,呆呆地立在屋中。这一阵电闪雷鸣
的训斥,一番语重心长的恳求,一副风骚迷人的神态。柔中有刚,义正词严。黄
玉树束手无筞,进退两难。
梁欣首先脱光了自己,从原来的衣服里拿出女老板给她的一个碟片,插入玈
室房间的dvd中,很快,电视里出现了男欢女爱的场面。
此时,一丝不挂的梁欣,真比维纳斯还漂亮。脖颈雪白,双乳高耸,大腿丰
满,小腹平平,耻丘光滑,白白胖胖。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饺子缝,
像发酵出笼的白馒头,香气扑鼻。她面对面的把黄玉树推倒,坐到他腿上,黄玉
树一边后缩一边推梁欣,说道:「欣欣,不要,不要……」但很快,在俩人的推
搡中,黄玉树就被梁欣脱的一干二净。
不管咋说,女子毕竟是第一次,她起身看了腼腆害羞的黄玉树一眼,端起酒
瓶大大的喝了几口,似醉非醉。她低头双手拨开黄玉树浓密的屌毛,把软软的阳
具,毫不犹豫的噙到嘴里,梁欣的这手,真比电视里的女郎动作精彩,她先上下
活动了几下,让咸咸的阳具,在紧绷绷嘴里出入几次,然后,狠狠地一伸脖子,
让龟头顶住自己的喉咙。
这阵子黄玉树爽死了,他的鸡巴随着梁欣的舌推齿啃,在梁欣嘴里慢慢的变
长,变粗,变大。浑身上下,激情亢奋。他沉重的喘着粗气,嗖的从梁欣嘴里抽
出鸡巴,翻身起来,把梁欣抱到床沿,举起双腿,两边一分,看着那淡紫色的阴
唇,粉红色的膣肉,亮晶晶的阴蒂。一边伸出舌头连舔带抽,一边把舌头卷成筒,
拨拉着那个豌豆大小的肉橛橛。
「不要,不要……,痒死人啦……,啊……啊……」梁欣仰躺在床上,双手
乱舞,脑袋胡转。涨红的脸庞,十分痛苦。可黄玉树并没有怜香惜玉,他不但没
停,反而,长长的舌头,沿着姑娘的小腹缓缓上移,噙住女子那硬硬的乳头,这
个一下,那个一下,嘴里胡言乱语:「真香呀,你这个小妖精……,馋死人了…
…,母屄片子」,此时,黄玉树也像黄带里那样,腾出一只手,用自己的阳具前
端,时轻时重的蹭着妮子的阴蒂。
「快插进去吧!……黄叔叔……快,快呀……我求你了!」梁欣难受的身子
一弓一弓,肚子一挺一挺。慌乱中,她那细小的肉缝,像小孩嘴,一合一张,一
张一合。亮晶晶,粘呼呼的半透明液体,滴滴答答,一股一股的从桃源仙洞渗出。
从女孩到女人,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她是第一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
……,她闭着眼,咬着牙,双手把黄玉树对准自己淫洞的鸡巴一握,身子猛的一
挺,「哎呀……痛死我了……」梁欣喊叫了一声,猛抬头,看到那足有八寸的阳
具,至少有一大半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殷红的处女血,顺着黄玉树的鸡巴汩汩而
出。
黄玉树说:「妮子,疼了吧!我抽出来……」。
梁欣扭头看了电视一眼,屏幕上,那男的正举着女郎的两条腿,拼命的抽插,
女郎舒服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日死你妹子吧!你
妹子爽的快,快要上天了……」她强忍痛苦,淡淡一笑:「叔,朝里插把!咱…
…咱这人说话算数,算数……」梁欣把黄玉树的脊背一搂,身子一耸,「妈呀!」
就连黄玉树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已完完全全进入了梁欣地身子。
梁欣昏过去了。
黄玉树低头看了梁欣白生生的阴户一眼,「这处女的屄,日着就是美!」滚
烫的阴道,软软的子宫,涓涓的阴液,硬硬的花芯,那个男人不心神驰往,朝思
暮想。他俯下身,一深一浅,一浅一深,拼命的日着,嘴里骂着:「浪屄,骚屄
……,你日着真美,操……操……操死你……」连日带摇,越日越狠。
渐渐苏醒的梁欣,痛疼已被莫名其妙的快感代替。随着全身麻酥酥的感觉,
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干吧……干吧……黄叔叔,你使劲……,干我吧!真美,
真美,真美死人了……」她嘴里哼叫着,双手抱住黄玉树的屁股往下压,配合他
的动作。
忽然,黄玉树狠狠一用劲,龟头正好顶住了梁欣那滚烫的花芯,即刻,酥痒
钻心,周身发热,不由一哆嗦,憋了半月的精液「呲呲的喷到了梁欣的肚子里。
事毕,黄玉树的陽具,仍插在梁欣的屄里未动。但妮子的子宫一收一缩,鸡巴一
涨一涨,要多美有多美。
电视节目早完了,机子还在响着。梁欣光身下床,侧身去关电视,黄玉树看
见那高撅的大屁股,潺潺流水的饺子缝,挺身上去,又给女子插上了。并又伸手
探那下垂的大白奶。
「黄玉树,你真……真坏,一刻也不让人闲……」梁欣扭头刚想发怒,黄玉
树立刻用嘴堵上了她的嘴。顿时,俩人嘴唇挨嘴唇,舌头绕舌头,上边接吻,下
面操屄。随着梁欣后坐,黄玉树前攻,他那俩下垂的蛋蛋子,碰的梁欣屁股啪啪
作响。肉搏中,俩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越摇越急。很快,黄玉树又一次撒精
了,乳白色的精液,和着亮晶晶的淫水,加上红红的血丝,顺着姑娘的大腿根子
往下流。
完了事,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黄玉树边扣扣子边说:「真他妈的解馋,小不
要脸的……你美吗?」梁欣一边收拾狼藉的床铺,一边回头笑道:「美个屁,你
都快把人捅死了。——你记着对我的承诺,今常姨的处女债我替她还了,再去找
别的女人,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黄玉树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相跟着朝巷外走,梁欣仍穿着她原来的衣服。
梁欣 【梁欣】(04)
第四章、受蹂为幼兄。
【十九】。
喜从天降。
十七岁的民民,由于全县统考第一,品学兼优。被青海某部带兵的连长看中,
破格批准入伍,并报送到河北保定炮校学习。
可不知为啥,作为梁家父子两代的抚养人,杨支书与杨奶奶却喜忧参半。喜
的是梁家后代有了出息,两口对托孤育子的梁斌夫妇有了交代。他儿子家耀闻讯,
马上从北京打来电话,非常关心这事,说民民上学,花多少钱,他出。村里与家
辉芝芝相好的叔叔阿姨们,心里全都比吃了蜜还甜。这个三块,那个五块,上门
祝贺。民民的小伙伴们,这个送本本,那个买背包,欢天喜地。全村人都沉浸在
喜悦的气氛中。
可谁也不敢说,杨氏夫妇的担心没道理。
原来,县人武部主管新兵政审的,就是大伙熟悉的王怀仁。老两口担心他公
报私仇,借家辉服刑的事,卡住不让民民入伍,耽误了梁家独苗的锦绣前程。
为此,杨支书仗着多年当干部的关系,找人跟王怀仁说合,但谁一听,都摇
头。因为,自从出了梁家辉的那件事,他话少了,自鄙了。走路低头,脾气怪癖,
不言不语,喜怒无常。做啥事都出乎别人预料。杨支书找了他几次,他不理不睬,
连腔都不答。
梁欣见爷爷奶奶愁眉不展,就背着老人,偷偷地去找王怀仁。不知是他媳妇
风萍心软,还是梁欣嘴甜,两口子不但答应这事一定办妥。风萍还由于自己不会
生育,把梁欣认成了干闺女,并让县城读书的梁欣,有困难找她,不停的到她家
走动。
人们全都莫名其妙,难道应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句老话。
民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民民的入伍通知书也下来了。
九九重阳节就是民民参军离家的日子。
明天,就是今天圆圆的太阳落下去,明又圆圆的升起来,弟弟就要离开姐姐
了。
入夜,梁欣看着从同伴家喝酒归来的弟弟,倒头便睡。轻手轻脚的到外间给
弟弟收拾东西。人常说:「一个姐姐半个妈。」作为姐姐,自妈妈去世,她既是
姐姐,又是妈。弟喜姐喜,弟忧姐忧。争气的弟弟,今破格入学,光荣参军,谁
高兴也比上姐姐。
五年了,一千八百个日日夜夜,冷了吩咐弟弟穿棉袄,热了叮咛弟弟换单衣,
渴了替弟弟烧茶水,饿了为弟弟拿干粮。前年,弟弟被摩托碰伤,姐姐背弟弟上
学,脸疲薄的弟弟,害怕同伴笑话,专叫姐姐走坑坑洼洼的小路。今夜,梁欣睹
物思人,泪眼朦胧,一边收拾,一边掉泪。
收拾完弟弟的东西,梁欣返身抱起妈妈的遗照,边朝外走边念叨:「妈妈,
杨奶奶和我把民民养大成人了,咱民民也争气,考上了炮校,你高兴吗?」。
少顷,她把妈妈的遗像,斜靠在院中的捶布石上双膝跪地,放声大哭:「妈
呀,我叫不答应的妈呀!你女儿为弟弟参军受的罪,你知道吗?——我叫不答应
的妈呀」。
【二十】。
随着梁欣声泪俱下的哭诉,为弟弟当兵,她求人受蹂的镜头,联成了一付付
不堪入目的羞蹂画面。
星期天下午,正在县城读书的梁欣,靠着边走边问,七扭八拐,终于找到了
王怀仁家,那时,天已快黑了。本来她想,兴许行,谁都知道王怀仁怕老婆,他
爱人心软好说话,凡事只要她答应,王怀仁不敢不办。
可她走进王家客厅,他媳妇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墙边的春秋椅上看报纸。
见梁欣进来,王怀仁抬起头,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这不是梁家的千金吗?
咋了,你爸已害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还想咋?。
梁欣丝毫没有胆怯,她不请自坐的搬了一个小凳,坐在了王怀仁的对面,
「王部长,我想问问民民参军的事。」她不卑不亢,不紧不慢。「那个吗?」王
怀仁犯愁了,说不行吧?别人肯定说自己公报私仇,人家爸爸虽坐监,可他是烈
士子弟,民民入伍,是全县的头条新闻,若作弊刁难,自己肯定落个挨鞭拉磨地
下场。说行吧!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绝没
这个店。「你说呢?」王怀仁反问梁欣。
梁欣依然如故,不紧不慢:「这事看咋说,你欺负了妈,我把报复了你,你
受了伤,我爸坐了监。事情早已扯平,可我妈死了,虽不能说是你杀了她,但也
差不多,吃亏的是俺。民民的事,你应该公事公办,将功折罪。」「我要是不办
呢?」王怀仁想试探梁欣。女子毫无惧色答道:「那我马上走,找县长,找书记,
我还不信,离了你这红萝卜就摆不成席。」语音未落,转身就走。
王怀仁早有预料,连动都没动,幸灾乐祸的说:「县长书记都到省里开会去
了,等他们回来,你弟弟想当兵入伍,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月了。」刚到门
口的梁欣止住了脚步,两眼瞪着王怀仁,愤愤的问:「那你说咋办!」王怀仁这
才站起身,先从茶几下拿出一个茶杯,然后在电热器里放了一杯水,双手递给梁
欣。「别急别急,先喝口水,你叔是和你闹着玩哩!有事好说,民民破格录取,
这是好事,我能不管……」。
此刻,王怀仁笑容满面,和蔼可亲。与刚才那不冷不热的神态,简直是判若
二人。他拉了一个小凳,与梁欣并肩坐到一块,说道:「妮子,你妈的事,暂且
不提,你放心,你叔绝不公报私仇!」一见有门,梁欣到底是孩子,她端起茶水,
一饮而尽。可是,她错了,那是杯掺了春药和麻醉剂的饮料,即刻,姑娘头晕目
眩,昏昏欲睡。眼前金星直冒,全身软若无骨。想动一下,都没一点气力。
王怀仁却乐了,民民的事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他心想:虽然民民当兵但是
我不能卡,可今天这块送上门的天鹅肉,我要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先撇下昏倒在
地的梁欣,赶到大门外,先张望后关门。因此时天已全黑,风萍肯定回不来了,
今晚,天赐良机。一则我可以报梁家辉的割屌之仇。二则,我可以对照自己看的
录像招式痛痛快快的操他女子一回。他关好大门,返回客厅,把晕晕沉沉的梁欣
抱到沙发上,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解开衣扣,雪白的肚皮,银光闪烁。圆圆的大奶,令人眼馋。拽下裙子,白
皙皙的大腿,曲线优美。尤其是内裤两侧,露出的那几根淡黄色的阴毛,真能叫
你心猿意马,欲火中烧。随着姑娘身上衣服一件件减少,王怀仁那糟蹋了无数女
人,又被梁家辉中间割了一刀的阳具,硬棒棒的翘了起来。
尽管如此,王怀仁并没有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深知,梁欣一旦苏醒,就麻烦
了,他回到里间,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塑料绳,心里盘算,先捆住你,
我要像猫吃老鼠那样,慢慢的玩,待你精疲力尽,再一口一口的吃掉你。
捆女人也是一门技术,王怀仁强忍心中的欲火,先熟练的把姑娘的双手反绑
到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的缠绕双乳。随之,在脖子上打个死结。
将绳子放到她粉嫩的阴唇内再从背后穿过来。一切准备就绪,王怀仁弯腰用龟头,
拨拉着梁欣早已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扯那勒在阴沟的绳子。不大一
会,女子就感到浑身想着了火,下身痒的钻心。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俩腿之
间潺潺而出。
「哎呀,哎呀,放开我吧!痒死人啦……,」梁欣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嘴里
痛苦的哭喊呻吟。王怀仁看着花容变色的梁欣嘿嘿一笑,吸吮着姑娘那绳勒凸出
的乳头,边吃边说:「憨妮子,这是头,后边还有更精彩的呢!」不料,梁欣听
见这话,头一拧,不吭声了。
王怀仁见此斜火上升,挺起身,破口大骂:「骚屄,你她妈的还硬哩!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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