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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单,自觉不自觉充当了常姗的替身。开始,只要没人,小刘就缠住黄厅长撒娇,
拽拽厅长的胳膊,摸摸厅长的脸,有时面对面的搂住厅长的脖子打转转,胸前那
一对柔软结实的大奶子,蹭的厅长浑身痒痒的。
终于在去年一个疾风暴雨的下午,黄玉树和女秘书,在厅长大办公桌上,干
起了不该干的夫妻事。以后,只要黄玉树一暗示,小刘就趴在桌上,掀起裙子,
扯下裤头,让黄玉树把他那粗壮细长的阳具,从后边插入自己的身子。知趣的前
摇后座,让上司搂住自己的腰,狠日猛操,三下五除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除此,小刘还有个绝活:「吹箫」,每次黄玉树夜里写材料,她先端杯热茶
放到桌上,然后钻到桌下,撇开玉树的两条腿,掏出他的命根子,张嘴噙上。前
前后后的抽插摆动,让厅长感到像插进了自己的淫洞。开始黄玉树还训斥他:
「你出来,别乱,别乱……」可她嘿嘿一笑,你说你的,我吹我的。她一边给厅
长吹鸡巴,一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屄中,来回抽插,想象着和自己的男朋友做爱,
很快下边就流出了一股股粘呼呼的脏东西。
一来二去,黄玉树像犯了大烟瘾,一天小刘不吹箫,他浑身能憋崩。可不,
他硬硬的鸡巴,往大姑娘的嘴里一塞,滑滑的腮帮,热热的玉牙,舌舔齿啃,麻
麻酥酥。可比操她嫩屄美多了……今年,小刘结婚后,这下子俩人更有了挡箭牌。
俩人上街出差,明铺夜盖,俨成夫妻。
尤其是今年生小孩后,黄玉树更会享受,他常常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靠,让
小刘披怀解带,面对面的往他怀里一坐,鸡巴插进他的淫洞,双手搂住他的腰,
前后摇,左右摆,尔后,仰头噙她的豪乳,先舔后抽。试想,下面日屄,鸡巴麻
麻酥酥,上边吃奶嘴里甜甜蜜蜜。哎呀呀,真能把你美的上了天。
就凭这关系,别人无论在厅长跟前讲小刘如何,如何,如何,他只是淡淡一
笑:「小孩子了吗,别和她一般见识。」也就是这个小孩,将要断送黄玉树的前
程。现在,凡来找厅长办事,人们必须先找她,只要她一打当,立刻拿上好烟好
酒,同时还有大把的人民币。
那个只会在市中学教书的丈夫,看着拿东西找妻子的人,络绎不绝。日子越
过越好,新房子买了,小汽车买了,就连他的儿子,也破格送进了为市领导子女
开办的《育英幼儿园》。明知为啥,但不吭声。这些事,由于黄厅长铁面无私,
人前与刘秘书一是一,二是二,该训时训,该斥时斥。外面竟没人说闲话。
黄玉树自从与小刘有了那事以后,一反常态,在外与妻子相敬如宾,一回去 ,
对妻子不冷不热。以往夫妻重逢,黄玉树缠住又搂又抱,而今,俩人见面,熟视
无睹。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长期分离,咋能不想那个事。以前都是黄
玉树找妻子,现在,他不是借口忙,就是说心里烦,有时实在推诿不过去了,爬
上去也是应付差事,胡乱几下,草草了事。
时间一长,业余看黄片的黄玉树,总觉得小刘虽乖巧,但毕竟不是处子,绝
没有黄花大姑娘解馋。
人常说:「百闻不如一见。」那天,听着看门李师傅夸奖梁欣如何懂事,如
何漂亮。心里就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而今姑娘到来,天生丽质,玉树临风。她
既没有城里姑娘那妩媚风骚的神态,也没有山沟少女的腼腆羞耻。举止言行,自
自然然。
若是……但是……,如果……。
坐在外面喝茶的杨支书,心里想着了火,坐也不是,站也不对。他实在忍不
住了,超里间招呼道:「黄厅长,别管她了,欣欣从小就会做饭,咱俩出来谈事,
一会就好」。
黄玉树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梁家辉的案卷,低头看
着,一边听杨支书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良久,黄玉树看完材料,摆摆手说:「按材料和请示报告,梁家辉符合减刑
条件,不是一次,而是两次。可是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瞧,那几个付
手,出差的出差,开会的开会,……」。
杨支书焦急的问:「黄厅长,照你这么说,这事马上办不了?」。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难啊!你看我白天要上班,办理工作上的事,
晚上又的回来照顾老人,那事只有等他们回来再说吧!」正在这时,身系的围裙
梁欣从灶房里走了出来,她先用抹布擦净杨黄之间的茶几,又返回灶房,用托盘
端出几样家常菜。青椒炒肉,鱼香肉丝,凉拌三鲜,最引人注目的事那盘醋馏土
豆丝,雪白的长丝,细如火柴,再加上几段山樱椒,红白相对,热气腾腾,菜虽
平常,清香扑鼻。
黄玉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空碗和一双筷子,想用此夹菜,梁欣拦住了他,
说:「黄厅长,您别忙活了,我已经给奶奶送去了,您赶快吃吧」。
黄:「老支书,闺女,坐下来一块吃……」。
杨:「不急,不急,——欣欣,看你奶奶吃完没有,再给她添点」。
黄:「老支书,那你先坐下,咱俩一块吃。」杨支书坐了下来。梁欣返身向
里间走去。「快吃,快吃……」黄玉树递给杨支书一双筷子说道。
「老叔,其实,这是我分内的事,我也想早办,早一天让家辉出来,但是,
那几个付手难凑一块,一个一个的找吧,您瞧咱家这情况……」黄厅长说。
杨支书略一沉思,说:「黄厅长……」。
黄玉树摆了摆手:「老叔,您别这样,叫我玉树就行了」。
杨支书:「黄……玉树,我想村里正放农忙假,现在离开学还有十几天,家
里叫欣欣照呼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摞人民币,放到茶几上。「这是五
千块钱,你趁礼拜天,上下班的空,该坐汽车坐汽车,该坐飞机坐飞机,尽快办
办这事。」黄玉书拿起钱就往老支书手里塞,面色严峻的说:「老叔,咱俩都是
党员,咱共产党可不兴这一套」。
杨支书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玉树,你叔这不是行贿,你想想,你要打电
话吧!打电话需要电话费吧?出门,你要坐汽车火车什么的,你得买票吧!跑累
了,你得买瓶水喝吧!跑饿了,你得吃饭吧!所有这一切,哪一点不花钱」。
黄玉树心服口服,激动的说:「老叔,我今天才知道了你的事,你不愧是四
七年入党的老党员,你能为烈士后代奉献一生,难道我黄玉树就不能为自己分内
的事,掏腰包。——别推辞了,拿上,事情该咋办,咋办!」黄厅长硬把钱塞给
了杨支书。
梁欣端碗从里间出来了,房中传来黄母的声音:「玉树,你进来一下……」
进了母亲的房间,黄玉树大吃一惊,地扫了,桌擦了,窗明几亮。井井有条。黄
母平时换下来的脏衣服,一件件洗的干干净净,挂在阳台上。床榻上,黄母头也
梳了,脸也洗了,穿的整整齐齐,斜靠在被摞上叫儿子。
黄母笑吟吟的说:「娃呀!梁欣是个好孩子,你看,他趁我吃饭的功夫,一
会就把咱家收拾的亭亭当当 .」她挺起身,翘起大拇指夸梁欣。
「你和梁欣爷爷说的话,妈全听到了。别看你妈半身不遂,六十五了,可脑
子里清亮着哩!」黄母说。玉树坐到了目前的床头。
「玉树,咱就凭人家千乡百里的跑到太原,找到咱家,你也得把这事跑一跑。
记住,娃,咱不要人家一分钱,你爸当了一辈子支书,你妈贴钱贴惯了。你想,
老杨俩口容易吗?家辉不在,他得供俩娃念书,农村收入又有限,日子过的一定
不宽裕,听妈的话,叫梁欣招呼我几天,你赶紧把这事办一办。」黄玉树点了点
头。
杨支书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更动人的一幕。
黄母顫兢兢的从枕头下,拿出一摞人民币,有十块的,五块的。两块的,一
块的,甚至还有一毛,两毛。五毛的,大大小小一堆。她往顺的拢了拢,一把递
给了玉树,吩咐儿子说:「玉树,这是英子和她妈这二年给我的零花钱,你拿去
办事吧!记住,办私事,咱不用公家车,不用公家的钱。一辈子记住妈的话,咱
老黄家的人,不沾别人一毛钱的光,也不坑公家一分钱」。
杨支书眼圈红了,眼睛湿了。他走上前抓住黄母的手,说:「大嫂,你教子
有方,教子有方啊!」黄母咧嘴一笑说道:「别这么叫我,玉树爸虽比你大,可
他早死了,我比你小,叫我大妹子就行了。」她招呼着老支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黄厅长上班走了,临出门,嘱咐杨支书:「大叔,你放心,俺黄玉树不会对
不起您!」屋内,杨支书与黄母热情交谈。屋外,梁欣再灶房收拾吃饭用的碗筷。
黄母:「大哥,家辉的事,我也听说过。你行,没给咱共产党丢脸。这事我
催玉树办,放心吧!让妮子招呼我几天,我不白用娃,工资该咋开咋开……」。
杨:「大妹子。你说的这些话,就见外了,咱老姊妹脾气投,有縁分。你看,
这家里又出事了,你也听见了,我得回去,欣欣留这,有啥不对的,您多指点」。
黄母:「大哥,你就放心的走吧!别看我瘫了三年了,玉树和他媳妇都是孝
子,但他俩忙。这几年,洗洗涮涮,全凭俺孙女英子,她比欣欣大俩岁,半月回
来一次,每次回来,整个礼拜天,娃都停不了点」。
爷爷要走了,临出门,从兜里掏出所有的钱,只抽出几张火车票钱,其余的
全给了梁欣,还是梁欣心眼多,她拿出几张递给爷爷说:「爷爷,你路上买点吃
的。」梁欣含着泪说。杨支书又把钱递了回去,说道:「憨娃,你爷爷兜里还有
几块钱,放心吧!你爷爷饿不着」。
杨支书看着孙女把钱收好,吩咐孙女:「妮,记住,打听一下,黄厅长为你
爸的事,花多少钱,临走时,不管想什么办法,把钱给人家留下,——勤恳点,
欣!」梁欣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离开爷爷奶奶,「爷爷。」她只叫了一声,眼
泪就流了下来。杨支书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孙女的头,强忍悲怆说:「别哭,记
住,为你爸,咱爷俩啥罪都能受」。
他返身进屋说:「大妹子。哥把孙女交给你了……」。
「兄弟,妹子不能送你,别见怪。——欣欣你放心,我会把她看的和英子一
样」。
杨爷爷走了,黄厅长上班了,梁欣倚门呆呆的望着爷爷远失的背影。屋里,
又传出黄母的呻吟,梁欣转身向屋里走,边走边擦泪,生怕黄奶奶看见自己哭过。
【十七】。
不管咋,省劳教厅厅长黄玉树,真为梁家辉的事忙活开了。
自从黄玉树不到上班就走,下班过了半夜才回来,一日三餐,梁欣先按时叫
黄母先吃,而自己不管迟早,总要等黄玉树回来。
「妮,你吃吧!」每次黄母单独吃饭,都亲昵地叫她。
「奶奶,我等黄叔叔一会吧!我不饿。」说完,静静地站在窗前,盼望着黄
玉树那辆白色「桑塔那」回来。
不论那天,只要黄玉树一进门,梁欣马上高兴地迎上去,先用鸡毛掸子把他
浑身上下打一打,扫一扫,而后,弯腰递上墙角的拖鞋。同时,趁黄玉树洗手的
功夫,返回灶房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
「你也吃吧!欣欣。」黄玉树笑吟吟地招呼她。
「叔叔,你吃了饭还忙哩!我没事……」她站在旁边轻轻的说。每次都待黄
家母子吃完了,梁欣才把剩下的饭菜拢一拢,端回灶房胡乱吃点。
夜里,黄玉树一开灯,梁欣泡一杯热茶,放到桌上,然后,坐在外间的沙发
上,静静地看家中的杂志,报纸。直到黄玉树的灯熄了,她才返回黄母房间为她
搭的小床上睡觉。第二天,还不到七点,梁欣早在灶房作好城里人的早饭,几碟
小菜,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或几根香喷喷的油条,加上一碗碗不凉不热的绿豆
米汤。
不过,黄奶奶在家里,一个人太寂寞了,老人只要梁欣有空,就把妮子叫到
她跟前,絮絮叨叨的说她的家务事,黄玉树,常姗,英子和她孙子。
天天如此,日日如此。有天晚上,黄玉树一夜未归,黄母一觉醒来,看着梁
欣的小床上没人,就招呼外面:「欣,回来睡吧!」梁欣没动,只是答应:「奶
奶,我不睏,一会叔叔回来,没人开门,我再等一会……」一会,黄母又催梁欣:
「妮,快两点了,回来睡吧!」「嗯。」梁欣光答应没动。那晚,黄玉树一夜未
归,梁欣等了一夜。
短短几天,这种事就发生了几回,弄的黄母抱怨儿子:「你办事,晚上尽早
回来,你不回来,欣欣不吃也不睡——啥事不能吃了饭再办!一定回不来,就往
家的打一个电话,免得我和欣欣惦记你」。
黄玉树满面带笑:「妈,出门办事由事不由人,行,照您说的办,以后我早
点回来」。
时间水一样的流着,眼看快一个星期了,梁家辉减刑的事,虽黄母和梁欣都
没问,可是,黄玉树比谁都急。
就在杨支书离开黄家的第八天,刚五点。侧室半身不遂的黄母睁开眼睛,一
看梁欣床上昨天叠的被子没动,就招呼灶房里忙活的孙女,说:「欣,你昨晚又
没睡吧!」梁欣一边应着,一边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那能呢!昨夜,我
在等黄叔叔回来开门,结果黄叔叔没回来,我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一边
帮黄母洗脸,一边扭头朝窗外望。
「奶奶,快看。咱家玻璃上有一个喜蛛,它往上爬哩!——咱家有喜事,保
险!」黄母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不以为然的说:「不会,不会,这种长腿蜘蛛,
家家都有。」梁欣扭过头,认真的说:「不对,奶奶,俺那叫喜蛛,可准哩!谁
家喜蛛爬窗户,谁家准有喜事」。
恰巧,院内的香椿树上喜鹊也叫了几声,黄母也被她逗乐了,「好好,咱家
有喜事,有喜事……」。
正好,门外响起了急骤的敲门声。
梁欣急急忙忙的跑去开门,黄玉树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浑身沾土,鞋上
满泥。一脸疲惫的样子。他朝里间喊道:「妈。妈。我把家辉的事办顺了,减刑
一年,上边批了,下面也通知下去了」。
梁欣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拽住黄玉树的胳膊,又摇又摆。「叔叔,你真行!」
接着,高兴的跑进屋,一把抱住黄母,奶奶,奶奶,边叫边摇。黄母高兴的责怪
梁欣:「憨妮子,别摇了,再摇你奶奶的老骨头就散了!——快到隔壁,给你爷
爷奶奶打电话,报个喜!」梁欣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出了门。
打完电话,梁欣又跑去求黄母:「奶奶,今天是礼拜天,你们饿了,先垫补
点,我上街给咱买菜去,今咱一家好好吃一顿饭……」说着话,就拿着篮子出了
门。
外边洗脸的黄玉树,喊道:「欣欣,等着,等我给你拿钱」。
梁欣连头都没回,答道:「叔叔,我有钱」。
那顿饭,一家人吃的亲亲热热,端到黄母房中,边吃边谈,欢声笑语,时起
时落。
吃完饭,梁欣收拾完碗筷,缠住了黄玉树,「叔叔,我想上街给奶奶买点东
西,您能陪我一下吗?」她看着黄玉树怯生生的问。
黄玉树满口答应:「行,我陪你去」。
梁欣返身回到里间「奶奶,我停一小会就回来……啊」。
黄母高兴地说:「去吧!去吧!」梁欣上去又要抱奶奶,黄母连忙推开她。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汽车」。
黄玉树与梁欣相跟着出了门。
【十八】。
梁欣到了太原,真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稀罕。一路,她像出笼
的小鸟,幸福的叫着,愉快地飞着。那奔腾不息的车流,高耸入云的楼房,五颜
六色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广告,琅珑满目,应观不瑕。人们的嬉笑声,汽车的喇
叭声,再加上临街小贩的叫卖声,汇成了周而复至的城市交响乐。
梁欣与黄玉树,,先进了古玩店,梁欣挑选了一尊汉白玉观音。黄玉树问她
干什么?梁欣眼睛一扑愣,认真的说:「这时我爷爷临走时吩咐的,让我给奶奶
买的。让菩萨保佑我奶奶长命百岁。」黄玉树要掏钱,梁欣拦住了他说:「那可
不行,该谁请,谁请!放心吧!你们城里人不信这个,我们乡下人信。灵着哩」。
黄玉树逗梁欣:「欣,你给叔叔买什么?」。
梁欣神秘的一笑答道:「你的早买好了,一会保你满意」。
俩人相跟着,黄玉树给梁欣买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一双白色的皮凉鞋。
同样,不让梁欣掏钱。
刚出门,一个比梁欣高半头的浑实姑娘,在背后叫「爸……」黄玉树回过头,
挣脱了梁欣的手,应道:「嗯……,英子!」又对梁欣说:「欣欣这就是我给你
说的英子姐姐,我女儿,在市二中念书。」梁欣笑眯眯打量着未见一面的姐姐,
叫道:「姐」。
她和黄叔叔太像了,无处不楼城市少女的气质。全身湖蓝色的齐膝裙,白的
纱的短袖衫,浑身上下,凹凸分明。惰圆脸,高鼻梁,俩大眼睛清澈如水,加上
那金丝边的近视镜,更能衬托出都市女子的成熟与文雅。
「爸,我早回家了,奶奶先夸了妹妹一顿,然后就让我追你们,怕欣欣妹妹
惦记她。爸,妹妹来一趟太原不容易,你陪她放心地玩吧!我回家照顾奶奶」。
「姐,你先把这个给奶奶捎回去,」说着,梁欣把玉观音递给了英子。
英子双手接住,不解的问:「欣妹,这是……」梁欣咧嘴一笑:「姐,别慌,
一会回去给你解释!」黄玉树也要把他给梁欣买的衣服给英子,梁欣拦住了他。
「别,别,别麻烦姐姐了,……这个我拿着……」她嘴里说着,就把东西从黄玉
树手里要了回来。
英子走了,梁欣和黄玉树相跟着上了环行车。
一路上,唧唧喳喳的梁欣,嘴不停点。仔细询问叔叔这次办事的经过。问者
有意,答者无心。她仔细听着黄玉树办事的每一个花钱细节;并悄悄的往一块加
着花钱的数目。
迎泽公园,黄玉树与梁欣,小湖上划船赏花,长椅上并肩谈心。在太原动物
园,俩人看猴子上山,孔雀开屏。逗狮子怒吼,听百鸟争鸣。
「叔叔,我饿了,咱先去吃饭吧!」刚出动物园的门口,梁欣说。
黄玉树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略一思忖,答道:「行」。
这是巷子深处一个既卖饭又住宿的饭店。俩人刚坐定,热情的女老板就迎了
上来。内行的梁欣抓起菜谱就点,她不但点了一个肉拼,两个炒菜,而且,还要
了一瓶陈酿竹叶青。
黄玉树:「欣欣,你这是……」。
梁欣:「叔叔,今天我请客,你不用掏钱,一会,再给你一样好东西。
黄玉树:「你会喝酒?」。
梁欣:「我八岁那年,偷喝爷爷的白青梅酒,醉的嘴里说胡话,吓的我妈和
杨爷爷,背着我到镇医院,大夫根本诊不出是啥病,后来,我奶奶发现酒少了,
大家才不慌了」。
黄玉树哈哈大笑:「欣欣,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调皮」。
梁欣看着桌上倒茶的女老板:「叔,你先等一下,我叫阿姨找一个个地方,
把你给我买的新衣服穿上,让你瞧瞧,合不合适!——行吗?阿姨」。
「行。」女老板高兴的回答,跟着梁欣朝外走。
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五分钟过去了,没动静,十分钟了,也没人
出来。
这女子搞啥名堂呢?黄玉树站起身,想到里间看一看,神神秘秘的女老板笑
嘻嘻的从侧门出来:「先生,刚才那闺女有话对你讲,这里人多不方便,让我在
里面找了一个地方,酒菜都在哪里,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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