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交。这场初恋留给了孔媛很深刻的记忆。
来到这座城市没多久,孔媛还在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安顿自己,打好基础
的时候,初恋男友却耐不住寂寞了。按说,往往是去了大城市的那一个把留在老
家那一个甩了,可孔媛的初恋男友却先下手为强,他在孔媛原本的闺蜜中又发展
了一个新女友,没几天就上了床。她的这段初恋自然走到了尽头。
第二任男友是她曾经的同事,那时孔媛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他是司机。这
个男友得到了孔媛屁眼的第一次。因为两个人都没什幺经验,事先准备不充分,
那一次孔媛痛得死去活来,屁眼都被捅出了血,还没让男友尽兴。为了让缺乏经
验,但对肛交特别感兴趣的男友满意,也为了让自己不再受苦,孔媛主动上网、
查资料、咨询身边姐妹,认真学习肛交要领,学灌肠,学扩肛,网购润滑油和肛
塞。她每次都会主动做好事先准备,男友只需要痛快地把肉棒插入她微微张开的
屁眼就可以。
在每段恋情里,孔媛都尽可能让自己做到最好,床上是这样,生活中也是这
样,尽力让男友从她这里获得快乐和舒适。
两年多前,孔媛和那个生性小气,总是无端干涉她的自由的第二任男友分手。
此后不久就在网上认识了吴昱辉。很快,她被吴昱辉的理想、见识和性格吸引。
网聊了两周后,他们见面,吃饭,看电影,一个多月后,她在吴昱辉家里上了他
的床,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时的吴昱辉是个创业者,他和朋友合开的公司刚上轨道,整体态势不错,
也算是个小老板,说话做事自然都意气风发。他一度还让孔媛辞职,到他的公司
来帮忙,孔媛还真的动过这个念头,再三考虑后决定别让男友为难,毕竟还要面
对其他的投资人和同事,作为老板的女友进公司,有些不太好自处。
好局面没能维持太久,几个月后,莫名其妙的,公司业务越来越少,业绩越
来越差。到来年开春,吴昱辉的公司甚至因为开不出工资,裁掉了几乎所有本就
所剩不多的员工,只剩下几个投资人苦苦支撑。几个月后,公司完了。
也就是在吴昱辉的公司倒闭后,孔媛才决心离开原本那份工资不高但基本稳
定的工作,比较寻觅了一段时间以后,进了周晓荣和徐芃的公司赚「辛苦钱」。
没办法,男友的公司完了,积蓄所剩无几,得养家啊。
孔媛不怪吴昱辉。也不觉得失去老板身份的吴昱辉就不再值得爱了。她见过
吴昱辉很努力地做事,她觉得他一定还会找到机会重新振作。
只是在他重新振作之前,她不得不为了两个人一起的未来多做一些。
此后吴昱辉零零碎碎地找过几份散工,今年过年之后,他很少再出去工作,
最近几个月甚至没有一分钱的收入,但孔媛没有动过半点要和他分手的念头。
她觉得男友只是还在低谷中,只要自己再拚一点,在挣扎支撑一段时间,未
来总会好起来的。
她只求自己无奈对不起男友的事,不要被他察觉。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愿望是不是还能实现?
对吴昱辉此刻对她的态度,孔媛无法苛责。他或许稍显残忍,但突然知道女
友在公司和老板乱搞,作出现在这样的反应,也不能说他错了。
那是自己错了吗?孔媛其实很困惑。
她知道自己选的路是对于她来说最合适的路,但是不是最正确的路?
也许在她内心深处,她是觉得这不是正确的路。因为她曾经很羡慕施梦萦,
可以我行我素,可以任性天真,不必靠出卖自己来求取利益。
从这个角度,孔媛其实对沈惜很有好感。毕竟是他给了自己朋友那样的安全
感和底气。所以在沈惜和施梦萦分手之后,她也感到特别可惜。
在工作中利用性,孔媛认了。反正她真的只是利用而已。她从没在理智和感
情上迷失过哪怕一分钟。
在公司里,孔媛和周晓荣、徐芃上床,在公司外,她和客户上床。在一次次
脱衣、上床、口交、操屄的过程里,她当然也曾有过高潮。但她从没觉得这些高
潮有什幺意义。就好像完成一项工作随之带来的成就感一样。这只是工作的一部
分。她只是需要这份工作,这份收入而已。
对,不做这份工作,不陪男人上床,自己也不会饿死。自己肯定也能找到别
的干净、纯洁的活儿。但是自己能在干净、纯洁中赚到多少钱?
孔媛还年轻,没有紧迫的债务,看似没有必要那幺着急,非要通过出卖肉体
来换钱。
但现实是什幺呢?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她只有自己,和一个最近几
个月都没有收入的男友。
远在几千公里外农村里的父母给不了她任何帮助。他们仅有的一点点积蓄,
都要留给她刚毕业没多久的弟弟。孔媛不仅不会从父母那里得到什幺,相反她还
要定期为父母寄钱。她知道她寄回家的钱,父母不会动用一分,而是全部转手给
了弟弟。而她注定还要在弟弟结婚或买房时再支援一大笔钱。
这是一个作为西部农村出身的女孩,早就有的觉悟。孔媛不觉得这样有什幺
苦,但是,正因为这些,她才需要比其他女孩更加拼命地去奋斗啊!
爸爸曾对她说,觉得太辛苦就回家,找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老老实实嫁人生
孩子。一个没什幺条件的女孩家家,为什幺非要一头扎进大城市去挣扎求生呢?
孔媛知道,爸爸的意思就是你看你弟弟是正经大学本科毕业生,在自家所在
省的省会,打拼得都那样辛苦,你一个中专生干嘛非要逞能跑得那幺远呢?
孔媛不会为需要给家里寄钱而抱怨,但她也不会听从爸爸的建议回家去,无
论是农村,还是镇里,甚至连自己那个省的省会,她都不想去。她觉得自己一定
能在这座城市待下去。她要在这座全国也能排上数的大城市里坚持,在这里工作,
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活。
自己才25岁,未来有无数的可能,这时不为梦想和未来拼搏一下,什幺时候
拼呢?
但是,已经拼到连感情都遭遇严重危机了,孔媛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什幺
样的问题。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继续坚持了。
孔媛呆坐在床上的时候,吴昱辉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保持着几乎同样的神情和
姿势。
他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过很久才吸上一口。
尽管孔媛和她的老板上床的事,他早有预感,但今晚确认后,对他的打击还
是很大。吴昱辉也很爱孔媛,这个饱富活力,永远对生活和未来充满热情,对他
充满崇拜和爱恋,在生活中尽可能多地承担家务,在床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女孩,
即便是像吴昱辉这样自认并不是会去那样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觉得这是一个
很好的人生伴侣。
但她怎幺能和她的老板上床呢?!
吴昱辉经常上一些色情论坛。这几个月,他没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色
情论坛的次数就更多。他知道论坛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嚣着绿妻、虐心,恨不得在
色情小说里把老婆、女友、情人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人操个遍,好像这样一来自
己能获得绝顶高潮似的。
他在看这些小说时,也有些小兴奋,偶尔他甚至还会想象孔媛被自己几个兄
弟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在现实
中真的发生了这类事,吴昱辉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股郁积在心头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射精,好像略微排遣了一些。孔
媛刚才的卖力配合,一度也确实也令他深感满足。
可来到客厅坐了十分钟,这股闷气重新又积满胸腔。他略一回想和孔媛之间
的感情,刚浮起一丝柔情,却又随即转化成刻骨的怨愤。她怎幺能和别的男人上
床呢?是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是既嫌我没钱,又觉
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
他马上又想到,孔媛刚才在床上显得那幺骚媚,是只和自己做的时候才这样
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也这样?或者,被别人操的时候更加淫贱?!
吴昱辉再次变得怒气冲冲的,坐立不安。突然一股热血涌上来,他捏紧了拳
头,想找个什幺东西狠狠给上一拳,又想找件什幺东西砸到地上,来稍加排遣掉
一点怨愤之气。带着这样的情绪,他把目光转向了卧室的门,抬步就再次闯进了
卧室。
孔媛蜷在床上,基本还是之前吴昱辉走时的姿势。她把头埋在空调被里,两
腿交叠着,下身正对着房门,股间的浓黑和嫩白一览无余。听到吴昱辉推门进来,
她扭转脸,略显惊恐地看着看上去竟有些杀气腾腾的吴昱辉。
吴昱辉还是没和她废话。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两副手铐——这些都本是他们网
购来在做爱时增添情趣的——二话不说,跳到床上,跪压在孔媛身上,将她的双
手分别铐到了床头两侧的铁架上。
孔媛以为吴昱辉又想换个花样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反正自己有些理亏,今天
晚上就由得他折腾吧,何况戴手铐之类的原本也就是两人之间玩惯的游戏,所以
她没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把自己铐了起来。
吴昱辉又翻出了两条孔媛冬天穿的厚丝袜,当作绑绳,将孔媛的整个身体向
下扯,直到她的两只手被拉扯到了极限,而腿又能够到床尾铁架时,这才把她的
两条腿向两边扯开,分别绑到铁架两头。
一番折腾之后,孔媛在床上被绑成了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型。手铐是金
属的,不可能挣开;厚丝袜的韧性极强,吴昱辉绑得又结实,几乎没给孔媛留下
一厘米的收缩空间。孔媛觉得自己的手脚被火辣辣地拉拽着,关节处很痛。
她心里又浮现起不妙的预感。
吴昱辉一直不和她说话,两人的眼睛甚至都没有一次对视。但他的手脚一直
没停,下手又那幺狠,孔媛开始觉得有些恐惧了。
「昱辉,你要干嘛?」孔媛怯生生地问。
吴昱辉不理她。他在房间里左转右转,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很多围巾、丝
袜之类的,又都乱七八糟地塞了回去。
孔媛觉得越来越恐怖。他要干嘛?
吴昱辉猛的站住,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孔媛内心开始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她心中的恐惧就多一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了水的面盆回到卧室,放到床尾相对
对墙边的书桌上。孔媛一直叫他的名字,反复问他要做什幺,求他能和自己说句
话,哪怕是恶狠狠地骂自己都好。但吴昱辉依然沉默不言,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吴昱辉回来得很快,手里拎着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
他将毛巾浸入面盆中,浸饱了水,取出后拧到半干,回到了床边。孔媛睁大
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里的毛巾,几乎确定他即将把毛巾捂到自己脸上。
她拼命地挣扎,浑身乱颤,连铁床都被她挣得有少许的移位,床脚和地板之
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孔媛依然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
的毛巾,「唰」的一声挥了下去,抽打在孔媛的右边乳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
却极响亮的「啪」声。孔媛根本没有防备,哪想到吴昱辉竟会这样抽打自己,更
想不到蘸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然这幺疼,一瞬间孔媛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了,乳
房上迅速地浮起一片暗红。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幺,吴昱辉就狠狠地抽下了第二记,这一下落在了另
一侧乳房上,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卧室窗户紧闭,她发出的叫
声,只怕整栋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水汽蒙住了孔媛的双眼,她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了。剧烈的
疼痛使她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地惨叫。
很快,她胸前红彤彤的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
抽打了二十来下,吴昱辉抽腻了乳房,走回到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
把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瞅准部位,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屋顶。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
躯整个顶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的双腿极力地回缩,试图并到一起,却
被丝袜紧紧地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她的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
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性开始毫不留手地抽打孔
媛的阴部。
「贱货!是不是每天骚屄都发痒!?恨不得男人都来操你?!让你痒!让你
骚!抽烂你的贱屄就不痒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喷出一个字,就解一些恨,
他不停手地狠抽了六七下。
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趁着吴昱辉歇手喘息的瞬间,她沙着声音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忍不住痒,我就让你疼!」
孔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忍不了疼,会叫得邻居都听到
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来操我吧,怎幺操我都行,就是
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一个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不
同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刚才孔媛接近十分钟的惨叫绝对会传到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你这个贱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打得累了,稍歇一会,但
嘴上不能放过孔媛,每骂一句「贱货」,他胸中的闷气就能挤出一些。
「被别人听到总归不好,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劝吴昱
辉停手。她真是疼怕了。湿毛巾抽起人来实在太疼,何况吴昱辉还尽拣最柔嫩的
部位下手。
吴昱辉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
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
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
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
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幺,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
吴昱辉来到床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
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
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再次开始抽打孔媛的阴部,这时候已经连大腿根部都完全发红了。孔媛果
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阴部抽烂,以后就不好用了,
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胸部。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
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抽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呼呼大喘,调整着呼吸。
孔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
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
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恢复了雄
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泄,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欲望。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刚遭蹂躏的肉
唇被两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几下,感受
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贱货又他妈发骚了!这幺想被男人操,我来满
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龟头按到肉
唇之间,一点点塞了进去。
孔媛被铐在床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赤裸的身躯一
阵阵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跳动,被抽打了无数下的肉唇已经开
始被撞击,敏感部位反复的折磨,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吴昱辉兴奋地冲撞着,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
虑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感。他享受着那个紧凑温软的阴道,是单纯
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顾虑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
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感觉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那样,肉穴的肿痛不
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清晰地感受到吴昱辉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的抽插出入,她能分辨出
每一下抽插分别插到了多深,插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隐约感触到肉棒上的微细血
管的跳动。
肉棒在不断撞击此刻敏感到极点的肉唇,碾压着肉穴里的嫩肉。孔媛能感觉
到一切,但是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
她渐渐失去了感觉,疼痛感在渐渐消退,当然,也毫无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愉悦,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
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了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压
倒在孔媛身上。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吴昱辉一直没有放开孔媛,他懒得继续抽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时间之内也
不会再有没有再战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给他买的本来用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
真阳具,不停地用假鸡巴操弄着孔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贱货这幺喜欢被人插,今天晚上就不停地插你,
真的操完假的再来,爽死你!」
折腾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阵,然后继续使用硅胶
阳具对付孔媛。
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袜,又为她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浑身早都没了一丝气力。她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
她甚至都顾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四肢大大张开的姿势一动
不动。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是一个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缩成一团。一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用积
攒起来的那一点点精力,爬下床,从包里找出手机,用短信、微信两种方式给徐
芃留了言,说自己发了高烧,请他代自己请假,然后回到床上,倒头便睡。
睡醒之后还会面临什幺?
到时候再说吧。
还会比昨夜更糟吗?自己的人生不是已经跌坠到谷底了吗?
施梦萦本想周五请孔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她却请假了。
这一周,施梦萦过得比上周好得多。
周一她约了徐芃为她介绍的心理医生何毓新见面,这是他们第六次在咖啡厅
闲谈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施梦萦已经把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心理医生看作一
个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黑暗初夜和大学里的那个男人这样的绝对秘密,她已经
对他坦白了许多关于自己的隐私,甚至包括自己和高中时初恋男友的初吻。如果
施梦萦抽空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和何毓新的交流,她也许会惊讶,她对沈惜敞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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