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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这回坚持了很久嘛!」说完,她把手掌覆在赤裸的乳房上,满手精液都糊在胸前,
她细心地将精液均匀地抹开,最后才伸出舌头将整个手掌舔得干干净净。
「还是老味道,好像变得酸一点了。」薛芸琳咋着舌,品着唇齿间的滋味。
齐鸿轩重新将她搂紧,按坐到自己腿上:「你还没说呢,这大半年根本就不
理我,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骚?」
「你不是说了吗?我今天犯贱啊!」薛芸琳从他怀里挣开,手扶桌子撅起屁
股,「这段时间一直没联系你,是我犯了严重的错误……」说到这里,她露出一
个齐鸿轩难以理解的笑容,「我这种贱货不懂事,犯错就必须受惩罚!大鸡巴小
学弟,今天往死了操,狠狠教训我,让我懂得像我这种骚屄生下来就应该每天都
被你们操死,好不好?」
齐鸿轩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
「就在这儿操吗?」
薛芸琳扭着屁股浪笑:「要不还是去隔壁吧,有张床舒服一点,隔壁那个宾
馆我们以前去过很多次吧?你在那边射给我的精液加起来,我都能当顿饭吃了!」
要说到在床上的味道,齐鸿轩经历过的几个女人中,还得数薛芸琳最销魂。
大学时代的苏凌艳太生涩;宋斯嘉愿意配合时有万种风情,但总觉得骨子里
就是没那股子浪劲儿;吴静雅呢,论起浪劲比起妻子还稍有不如,只是占了偷情
的便宜,凭空多出几分刺激。至于上次陆优托他办事送上的那个女大学生,接触
太少,还没怎么品出滋味来。薛芸琳这个骚货的得而复失,令齐鸿轩倍感幸运,
恢复速度也快得空前。不算在咖啡馆结账、走到隔壁宾馆,办入住手续这些时间,
开完房,两人滚到床上仅仅前戏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骑到薛芸琳身上大展雄风
起来。
更令齐鸿轩爽快的是,在肉棒第三次硬起,他准备再一次开始策马奔腾时,
薛芸琳伏低身体,主动掰开臀瓣,扯着屁眼边缘努力拉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孔,扭
转脸媚笑道:「大鸡巴老公,操屁眼好不好?狠狠教训我!我这种不懂事的贱货
就活该被操烂操死!」
那还有什么说的?薛芸琳的屁眼本就是齐鸿轩求而不得的,尽管已经在吴静
雅身上尝过肛交的快感,但眼前这个女人的菊花是齐鸿轩更想采撷的,只是以前
总被拒绝罢了。今天不管这贱货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主动发骚,先操了再说!难
道还能吃亏?
今天下午算是最近几周里,齐鸿轩过得最为快心畅意的时光。
直到下午四点多,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两人才离开宾馆。齐鸿轩心情
大好,有些志得意满,出门时不经意地揽住了薛芸琳的腰。她转脸瞪了他一眼,
重重拍了下他的手背,扬起手臂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齐鸿轩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妥,讪讪笑着,走开几步,和薛芸琳之间保持合
适的距离。
来到楼下,齐鸿轩正想问问薛芸琳怎么回去,要不要自己送她一程,却见她
的脸色突然一变,严肃地盯着一个刚从隔壁咖啡馆所在那幢楼中走出来的男人。
这男人看着比他要年轻几岁,肤色黝黑,身材匀称,看上去颇为健壮。他看
到薛芸琳的时候也露出一脸讶色,目光自然地从齐鸿轩脸上掠过,不动声色转回
到薛芸琳身上。
薛芸琳压低嗓门说:「你先走吧,我有点事!」说完抬步走向那个男人,再
没朝齐鸿轩这边看上一眼。
齐鸿轩颇感无趣,但当着别人的面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好怏怏地走开。走出
十几米后,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见薛芸琳和那男人一起走进咖啡馆所在的
楼。
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齐鸿轩当然是既好奇又颇为介意,站在原地呆了片刻,
他心情复杂地扭脸离开,没有注意有一个之前就坐在宾馆大堂的小个男人,紧随
薛芸琳也进了那栋楼。
薛芸琳此刻的心情比齐鸿轩更加复杂,一边走一边问身边那个男人:「你怎
么在这里?」
那个男人笑了笑,往脑袋上方指了指:「五楼整个一层都
是我的会所,去年
底刚开的,嫂子你很久没来这边了吗?」
薛芸琳闷声无语。她和齐鸿轩常在此约会确实是几年前的事,后来就换了地
方。再说,就算她常来,也未必会注意那家健身会所,事实上,此前她只听过一
两次这家连锁健身会所的名字,哪会记得那么清楚?
巧遇的这个男人,正是薛芸琳曾经的炮友,石厚坤的朋友黑子高俊。
这个巧合,令薛芸琳颇觉措手不及,早知道就换个地方约齐鸿轩了。既然撞
上了,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她只能过来打个招呼,高俊却说想找个地方和她坐
坐,有些话要问她,薛芸琳索性就带他又回到二楼那家两个多小时前刚和齐鸿轩
一起离开的咖啡馆。
咖啡馆门前迎宾的服务员还没换人,明显对刚走不久的薛芸琳还有印象,看
着这位短短时间就去而复返的美女客人,身边跟着的男人却好像已经换了,服务
员的脸上似乎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找个小包厢坐下,薛芸琳不想和高俊纠缠,直截了当地问:「你要跟我说什
么?」
高俊收起此前的嬉皮笑脸,露出一种对薛芸琳来说颇为陌生的严肃神情,沉
默片刻这才开口:「你跟刚才那个男人,是那种关系?」
「什么那种关系?哪种关系?」薛芸琳故作轻松地撇转头,摆出一副满不在
乎的架势。
「呵呵……」高俊随意地笑笑,「嫂子你又不是不明白,就是我们过去那种
关系……」稍停一两秒,又嬉笑着补充了一句:「其实是不是的,也不必说出来,
看一眼就明白,或者……嫂子你让我闻闻下面的味道?」
「呸!」薛芸琳白了他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不住盘算着高俊到
底想说什么。难道是打算借这事要挟自己一把?不会吧,没这个必要。这种「捉
奸」换做别人可能还有点意义,对高俊来说就是脱裤子放屁,他本人就和薛芸琳
上过床,如果想要挟,他又何必捉别人的奸?
高俊就当薛芸琳默认了,又问:「嫂子,上次咱俩也是在一个咖啡馆包厢里,
说搞最后一次。我记得走之前,问你是怎么想的?是对我这个人没兴趣,急着想
打发我,还是打定主意以后不出来玩了?你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薛芸琳当然记得,但不想重复,高俊似乎也没期待她回答,径直往下说:
「你说是因为坤哥从德国回来了,这几年你已经收了心,不想再乱搞了,也准备
想和坤哥生个孩子。我没记错吧?」
「没有。」薛芸琳也不想一直沉默下去,那会显得自己气势太弱,找个机会
淡淡地答了一句。
高俊揉了揉鼻尖,苦笑一下:「我这个人吧,当然不是什么好人。看到美女
就想操,绝不装逼。我也不吹牛说自己讲义气,朋友妻不可欺什么的,如果嫂子
你上次说还有兴趣出来玩,那我肯定会继续跟你来往,顶多小心一些,别让我坤
哥知道就是了。可上次你说的那几句话,我听着觉得你是认真的,那我就想如果
你是真的收心也挺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才过了半年,你又出来约会了呢?」
薛芸琳越听越觉得怪异,高俊的口气里似乎听不出半点恶意,相反倒是明显
带着关心和惋惜。她想说些什么,张张口,却不知如何措辞。上次对高俊说的那
些话,确实不是托词,绝大部分真的是认真的,只是当时令她产生收心不再乱来
想法的人,并不是丈夫石厚坤,而是黄子君。
现在回看,那真是一段荒唐得可笑的感情,连带着当时身处其间的自己对别
人说出的话都显得那么好笑。
高俊盯着她的眼睛说:「如果嫂子你那时候说的真是认真的,兄弟我劝你一
句,还是坚持下去吧。这就跟戒烟一样,可能过程中你时不时想再抽一口,但一
次次地再抽一口,想要的结果就永远得不到了,何必呢?」
薛芸琳勉强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但心底对高俊还是有些感激,良久
之后才冒出一句:「谢谢,我知道怎么做。」
周末的到来就和离去一样,常常是无声无息的。这周开始,沈惜就开始帮袁
姝婵拍摄画册所需的照片。周一因为约好要一大早同往苦溪县的两河收费站,他
连凌晨时的欧洲杯决赛都没看。比赛结果相较于过程而言,反倒不令人感觉意外。
沈惜想过葡萄牙也有几分夺冠的可能,但没想到这个冠军居然是通过一场大
多数时间没有c罗在场的比赛拿下的。说实话,这结果真是令十几年前的菲戈、
鲁伊?科斯塔们情何以堪?
接下来几天,连跑了五六个点,一忙起来就对时间少了确定感,直到周五晚
上在布衣人家和王逸博夫妇及徐蕾聚会,沈惜才意识到第二天就是周六了,裴语
微说过要和他一起回家吃饭。
作为裴语微的正式男友,尽管不得未来丈母娘的欢心,但至少裴新林对沈惜
的态度还算客气,可是他登裴家门的次数还是很少,最重要的原因当然就是尴尬
得有些无解的裴旭生。对这分小尴尬,在确定和裴语微之间关系前,沈惜就已经
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总想抓紧有限的登门拜访的机会,一
点点增加裴新林夫妇对自己的好感。
饭桌上,裴新林提到了裴歆睿,说是好久没听到这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她好像快有一个月没上家里来了?
「哪有那么夸张?」裴语微试图纠正老爸的错误,「顶多两三个星期吧?你
忘了,上次她还请我和沈惜吃饭呢!」
「歆歆是在外面请你们吃的饭,又没到家里来,反正我是很久没看见这丫头
了。」
裴新林觉得自己的感觉一点都没错。
裴语微端起碗来喝了口汤:「最近这段时间,她不可能来家里,她去日本玩
了。」
「去日本啊?」伍学芳也想为裴新林盛碗汤,但因为裴语微刚用过汤勺,放
得较远,想示意女儿把汤勺给自己,裴语微却只顾着跟父亲说话,还是沈惜有眼
力,把汤勺递了过来。她一边舀汤一边说:「去多久啊?没叫你一起去吗?」
「叫了,她巴不得我跟沈惜陪她一起去呢!」裴语微等母亲用完,又取回汤
勺,给沈惜也盛了一碗汤,「可我没空啊,她们应该是上上周末出发的,说是要
去十几天,我不是早就答应了别人,要参加上星期同学的婚礼吗?」
伍学芳有些惊讶:「去这么久啊?跟团吗?」
「是跟团,不过是个比较自由的团,她哥哥不就是做旅游的嘛,说是和几个
朋友约好攒了一个团,所以行程什么的都比较自由。歆歆去之前说,第一站是大
坂,第二站奈良,第三站京都,第四站富士山,第五站东京,至少去十二天,可
实际上前几天她就已经回来了。」
裴新林插口道:「她哥哥?陆英波吗?」
「是啊。」
裴新林若有所思:「歆歆跟她哥哥的关系这么好啊?」那个自己大哥和他前
妻生的孩子,裴新林也只见过一面,只隐约留下了一个安静但有些倔强的印象。
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至今还不愿改姓,倒是没想到裴歆睿和他的关系这么亲
密。
裴语微吐吐舌头:「那我就不知道啦,能一起去玩,应该蛮好的吧。」她心
里其实很清楚,那对异母兄妹的关系应该不错,从上次陆英波深夜赶去酒吧帮裴
歆睿解围就能看出来,问题是那一类事不方便说给父母听,索性就装糊涂。
沈惜适时插了一句:「歆歆怎么前几天就回来了?好像还不到十天啊。」
裴语微摇摇脑袋:「好像去了一个星期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没跟我细
说,好像是刚到富士山,她就突然自己跑回来了,连东京都没去。」
「啊,她自己一个人回来啊?」伍学芳听着有些担心。
「好像是,她不愿意多说,就说觉得不好玩,就先回来了。」
听着裴语微和母亲的对话,沈惜突然想到了丁慕真。上次和这位学妹联系,
她也说准备要开始一场环球旅行,目的地包括南欧、东非和南美,行程差不多要
延续大半个月,算下来她这会应该已经回首尔了吧?
安排这样一场旅行,有种为一段人生设置节点的意味,可能丁慕真准备用它
来作为自己这几年在韩国的生活的句号吧。虽然她不会立刻回国,但照她的计划,
在韩国最后这几个月,只是为完成合约里的最后几项工作,顺便做回国前的各项
准备,到年底时,她就该回国了。
只是还不知道,丁慕真有没有想好回国后去哪座城市发展,下次联系时倒要
问一问。
听着女儿的话,裴新林做了个猜测:「可能是和一起去的同伴闹不愉快了吧?
反正歆歆也已经回来了,不会有大问题。」他之前提到裴歆睿,只是随口一提,
没想到围绕这个话题居然聊了好一会,转头问沈惜,「下午我有几个老朋友过来
一起打桥牌,怎么样?你和微微是有别的计划,还是陪着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起玩
玩?」
沈惜略感惊讶,看了女朋友一眼,像是在问怎么没提前跟我说,答道:「我
不太懂桥牌,但是可以跟着叔叔学习一下。」
饭后,裴新林在老友们登门前照例要小小午休一下,沈惜钻进裴语微的房间,
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在网上找了不少之类的资料,专心致志看了
起来。
裴语微虽然觉得有些无聊,但耐着性子没去打扰男朋友,只是没想到沈惜这
一看就花了大半个小时,竟连坐姿都没什么换,只是手指在不住滑动鼠标,不时
还在桌面上点点画画,像在边看边抄以便加深记忆。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裴语微终于忍不住,过去在沈惜肩膀上推了一把:
「要不要这么认真啊?你就直说自己不会打桥牌,不就行了吗?」
沈惜冲她笑笑:「这样匆匆看几遍,其实我还是不会桥牌,但基本规则还是
应该懂一点。你还说呢!早点告诉我今天不光是吃饭,下午还有客人来打牌,我
就可以早做些准备了。」
裴语微不好意思地拍拍脑袋:「我忘了……」
下午两点左右,客人陆续登门。
令沈惜惊喜的是,今天的来客居然没有一个是完全陌生的。裘启平自不必说,
在裴语微生日会那天就见过,又因为裘欣悦的关系,多生出几分亲切感;另两个
也算是熟人,其中一个叫朱铮淼,四十五六岁,和沈惜同为翼科创业股东会的成
员,平时沈惜一般称呼他为「朱老师」,因为在还没下海经商前,他曾当过多年
高中老师,与「朱老板」、「朱先生」等称呼相比,更喜欢被叫做「老师」;另
一个叫赵亮鹏,五十岁出头,本身是个商人,但酷好书法,尤喜柳体,还是中宁
市书法家协会成员,沈惜与他曾在书法名家戚苍玉家中有过几面之缘,相谈甚欢。
赵亮鹏给自己起了个别名叫「师柳」,每次题字后落款都用这两字,别人叫
他「赵总」未必能让他给个笑脸,若是叫这个别名,多半能让他喜笑颜开,沈惜
知道他的习惯,一声「师柳先生」顿时搔在他的痒处。
裘启平和朱铮淼都知道沈惜和裴语微的关系,之前还都从不同角度为沈惜说
过话,只有赵亮鹏一直只当沈惜是在戚先生那里认识的小朋友,没有深究过他的
家世背景,虽然听说过老友裴新林的女儿和沈家某个孩子在谈恋爱,却一直没和
沈惜联系起来,今天在裴家见面,连呼真巧。
闲话几句后,牌局开始,沈惜拉着裴语微坐在一旁观赏。
几位老朋友都玩了几十年的牌,纯熟之极,在自家玩牌也没必要搞得太复杂,
每轮三副牌,一场打八轮。一场牌打完,裘启平和裴新林这对搭档小胜,赵亮鹏
提出想稍加休息,沈惜见另外三人都毫无倦色,兴致勃勃的,就礼貌地问自己能
不能上桌,请各位叔叔指点一下桥牌技巧。
沈惜上牌桌后,场面和刚才大为不同,他的表现明显很生涩,叫牌极不熟练,
出牌速度也慢,跟朱铮淼配合起来更无默契可言,但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他对
基本规则还是懂的,只是极其缺乏经验。也不知那几位是平日里就好为人师,还
是针对沈惜都保有足够的耐心,都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来,身为对手的裘启平有时
甚至还出言指点几句。
第二场,裴新林和裘启平毫无意外又胜了。
满脸愧色的沈惜不住向朱铮淼道歉,在旁观战的赵亮鹏好奇地问:「小沈,
你以前玩过桥牌吗?」
沈惜还没回答,裘启平开口说:「我看,应该是没怎么玩过吧?」
沈惜不好意思地点头:「让几位叔叔见笑,桥牌的难度确实大,是我不自量
力了。」
裴语微抢着帮男友发声:「裘伯伯,你们来之前,他刚看了一个多小时《桥
牌入门》呢!」
「哦?」裴新林颇感诧异,「你是现学的?」
「嗯,死记硬背了一大堆规则,然后刚才看了一场,觉得自己多少应该能跟
着叔叔们玩一下,结果一上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沈惜颇感羞愧。
朱铮淼嘿嘿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可以了,你能这样就看会,已经很
不错了。要是你这样就能玩得比我们还好,那我们几个老家伙这些年不是白活了
吗?」
裘启平看了裴新林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微笑不语。
第三场牌,沈惜原本不想参加,生怕因为自己的糟糕牌技再次连累搭档,但
朱铮淼却说这次轮到自己休息,让赵亮鹏
重新披挂上阵,和沈惜搭档。
这一场,沈惜的表现明显熟练了很多。
当然,因为他的「拖累」,输是肯定的,但过程比起第二场来却流畅了许多。
这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这几位周末来裴家打牌,通常不会留下来吃饭,看
时间差不多了,就纷纷提出告辞。先走的是赵亮鹏和朱铮淼,裘启平则留下又和
裴新林聊了一会。在他准备离开时,又有客人意外登门。
就像是听到了午饭时裴新林的话,裴旭生带着妻子、女儿登门了。
虽说个性上差异不小,但裴家老一辈兄弟俩之间的关系还是挺好的,时常会
到彼此家中做客,相互间也没什么好客套的。正因为走动亲密,像今天这样不告
而来的举动,也是常有的。只是这回有沈惜在,不免显得尴尬。
裴旭生见到沈惜,面色迅速转阴,除了在和弟妹伍学芳说话时还有几分笑模
样,对别人的态度都有些冷冷的,像是对弟弟也有些怨意。
沈惜不想在这里给他们一家人添堵,识趣地主动提出告辞。裴语微心怀不忿,
但终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也没闹着要跟沈惜一起走,只是稍稍噘着嘴,送男朋
友走出家门。
「你现在去哪里?」
沈惜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好,还不知道你今天晚上还出不出来呢,我在
想要不要先去你那里等你。你大伯他们到你家来,一般待到几点?」
裴语微想了想:「过去他们这个时候过来的话,一般都待得挺晚的,有时候
干脆就不走了,歆歆跟我一起睡。」
「那好吧……」沈惜盘算了一下,「如果你大伯他们十点以前离开了,你就
回自己家,我们在那边见面。如果他们十点还没走,那时间太晚了,你就别出门
了,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我们明天见面,好不好?」
「好吧。」裴语微略微有些不甘心,但知道男朋友的安排是合理的。
离开裴家,时间不过才晚上六点出头,天光还很亮。沈惜沿着小区人行道缓
缓走着,考虑接下来的时间自己能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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