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徐蕾晃着脑袋:“我带那么多钱去干嘛?我是去读大学,又不是做生意。”
“你不要这笔钱?”
“要啊!这么多钱,干嘛不要!”徐蕾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可我不敢随身带着走。一百二十万,我靠!谁知道我拿着这么多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万一一个月我就花光了呢?”
沈惜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么能花钱?”
徐蕾撇撇嘴:“谁知道?赚钱难,花钱有什么难的?老头子,你帮我管这笔钱吧。”
“你怎么也叫我老头子?”沈惜控制着自己又想再给她一个脑瓜崩的冲动。
“还有谁叫你老头子?”
“唉,这你就别管了!行吧,我先帮你管钱。你读大学的生活费,你妈妈肯定会打给你的,我这边再每个月给你打一千,有必要的话你就用,用不了就学着自己存起来,好吧?”
“每个月一千……那还行。”徐蕾想了想,轻轻嘟囔道。
把徐蕾送回去,沈惜赶回家,接上另一个喜欢叫他“老头子”的女孩,一同前往姐姐家。
这天是沈执中的冥寿,要搞一个小仪式加以纪念。
当然,今天也是沈惜和裴语微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
去年的这天,沈惜在雅福会遇见了那个娇俏刁蛮的“小护士”。
再看看如今陪在身边的裴语微,不得不说,人的变化,有时候很难想象。
只是这个纪念日,不方便庆祝了。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裴语微就在网上订了套护士情趣装,想在今天穿的,但暂时也用不上了。只能留待以后再说。
周末的晚高峰一点不亚于平时。
沈惜的车汇入道路上车的洪流,时停时走地在路上磨蹭着。
出门较早的徐芃和施梦萦幸运地躲过了晚高峰的泥淖,早早赶到订位的餐厅。
今晚这个约会是施梦萦主动提出的。
这一周,她在混乱和自我怀疑中度过,她已经无法确定,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也完全分不清别人对她的态度孰真孰假。
在宁电集团发来终止合作的通知后,为了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程莎当天下午亲自去了趟宁电,泡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磨了半天,甚至竭尽所能争取到了和包副书记短暂会面的机会,但最后这些努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程莎沮丧地回到荣达智瑞,向周晓荣作了汇报。
周晓荣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一时按捺不住,在办公桌上狠狠踢了一脚。
选择由施梦萦去负责联络宁电集团时,周晓荣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理,没有半点期待。如果始终如此,倒也罢了,偏偏施梦萦出人意料地带回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使他的心思重新活泛起来,正儿八经地再次规划和宁电的合作,还特意找了几个培训师,专门召开针对宁电集团的课程会议。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希望却重新被打回谷底,这令周晓荣特别难以接受!
搂不住心里的火,周晓荣把施梦萦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痛批一顿。
施梦萦觉得,这次遭到批评,比上次周晓荣对她的批评,更加无地自容。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脑子都快要炸了!
周二那天强撑着来上班,坐了一整天,浑浑噩噩地什么都没有做,随后,施梦萦索性从周三开始,连请了三天年假。
她需要好好静一静。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该糊涂的继续糊涂,施梦萦非但没有让自己变得更清醒,相反,经过这几天的反思,彻底将她原本就不牢固的职业自信彻底打没了。
她真心确信自己可能什么都做不好。
她现在能捞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徐芃了。
或许,这也是最近一年的生活使她形成的路径依赖。
在餐桌上,施梦萦突然提出自己想要辞职,回老家武山去。至于回家做什么,她没有任何想法。这并非成热的决定,纯粹只是她一时头脑发热想出来的逃避之路。
这个声明,吓了徐芃一跳。
施梦萦重新表现出混乱和懦弱,需要求助,这令徐芃很高兴。他想到自己去年是如何慢慢把这个女孩攥到掌心的过程,通过同样一番操作,他很有希望把施梦萦从周晓荣那边重新争取回来——最近施梦萦明显更偏信那个胖子一点,徐芃对她的影响力已经减弱了许多,甚至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可施梦萦的混乱和懦弱发展到极致,竟使她试图彻底逃离中宁,那徐芃可就傻眼了。虽然之前被何毓新点了几句,但徐芃还是坚持认为自己对施梦萦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只是不希望精心打磨的玩具,突然产生自主意识,脱离自己的控制,或者落入别人手中而已。如果施梦萦真的返回武山,那对他来讲,等于彻底鸡飞蛋打。就算这个玩具依旧浑噩,没有自主意识,难道她还是个遥控玩具吗?远在武山,自己还控制个屁!
徐芃赶紧竭尽所能地为施梦萦打气。
从她身上的优点出发——徐芃焦头烂额,因为真心找不出太多——随口瞎编出一堆“聪明、善良、敬业、勤奋”之类的,也不管是不是真能与施梦萦答辩。
又说到中宁和武山两座城市间发展的差距,聊到未来的职业和生活前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服了恍惚的施梦萦暂时打消回老家的主意。
虽然餐厅里空调的温度调得很舒服,徐芃还是觉得这顿饭吃得自己出了一身透汗。
原本还想约会之后再做些什么的,见施梦萦的精神状态如此之差,徐芃觉得还是早些送她回家休息更为理智。
施梦萦现在的脑子差不多是停转的,徐芃的建议只要不是太过天马行空,她基本都会点头应是。
两人离开座位,朝楼梯方向走去。
他们的座位在二楼比较靠里的位置,距离楼梯有不短的一段距离。正是最热闹的时间,整个餐厅二层座无虚席,估计一楼也是这般盛况。
快要走到楼梯口时,施梦萦猛地停步。
两人穿行在由左右两侧的餐桌、餐椅和食客们共同拼出的过道之间,不可能并肩而行,徐芃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施梦萦身后,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站住,使他一时收不住脚,踩在了她的脚跟上。
“怎么了?”
施梦萦望向左前方某个位置,面上带了几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片刻之后,轻轻说了句:“没什么,走吧。”
徐芃往那个方向扫了几眼,只见几桌食客,吃喝谈笑如常,并没有哪桌人对他们两人有特别的关注。心内困惑,但没有多问,和施梦萦一起走下楼去。
在刚才施梦萦注意的方向,最角落的一桌,范思源面朝刚才施梦萦所站位置坐着,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前女友刚刚经过。在他面前坐了一个女孩,自始至终背对着施梦萦,看不清她模样如何,只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
范思源目不斜视,正满面欢悦地说着什么,说到起劲处,甚至连桌上的菜都顾不得夹上一筷。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83)
【情欲两极】(83)作者:aksen2020年7月25日字数:24,187字第八十三章·补偿“亲爱的,你生日那天,后来搞成那样,我是不是该得到一点补偿呢?”
郭煜发出这条微信后,死死盯着手机,心中颇感忐忑。隔了这么久才到这件事,他自觉应该算是很有耐心了,但这星期的袁姝婵一直喜怒不定,难以捉摸,他吃不准自己能不能摸准这个难搞女人的脉,现在提到这个是不是最恰当的时机。
他的担心其实有些多余——可能是因为他过去在别的女人那里积累的经验,屡屡在袁姝婵身上受挫,导致他信心不足——袁姝婵在看到这条微信时,心情很平静,甚至她的想法和郭煜本人很相似,觉得他能忍耐整整一周才提出这个要求,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的这份小心翼翼,很大程度也是被袁姝婵作出来的,这星期以来,她有时烦躁,有时欢欣,有时慵懒,有时又很易怒,跟她保持密切联系的郭煜确实很头痛。
之所以如此善变,一部分是因为工作。
周一时,总公司省交投集团党群部王主任给袁姝婵打来电话,问起之前由沈惜摄影、撰文,郭煜整体设计、排版的那本宣传画册是由哪家制作单位负责的。
那本画册初步印刷了500册,分送下属单位、上级主管单位、兄北公司及合作单位,获得自上而下的一致好评,本公司老总在会上点名赞许,没想到现在居然连总公司都表达了关注。
据王主任介绍,省交投集团最近也计划要出一本画册,看袁姝婵负责制作的这本画册,从图片到配文再到整体设计都很出色,比过去两年省交投做过的几本画册都要高出一个档次,所以他希望能通过袁姝婵,联系一下这本画册的制作单位,想委托他们来为省交投做画册。
袁姝婵为此颇有几分小得意。这本画册是之前的两家高速公路管理公司合并,自己升职后具体负责的第一项重要工作,赢得开门红、满堂彩,当然令她开心。
她把郭煜和沈惜的联系方式给了王主任,挂了电话后,又赶紧分别通知两人,免得对方接到王主任电话时,不明因由,一头雾水。
其实,当初郭煜是胡康益推荐的,最合适的做法应该是建议王主任先找胡康益,就算最后这个项目还是会落到郭煜手上,这个流程还是有必要走,否则可能会让胡康益产生过河拆桥的感觉。但因为之前胡康益发现自己在郭煜家中玩母狗游戏,袁姝婵不清楚那两个男人后来有没有过私下交流,也不直到他们彼此间有没有产生隔阂,这样,再想通过胡康益去联系郭煜反而不太合适了。
王主任的电话,对袁姝婵来讲是个意外之喜,但这也无法冲淡这个星期中大部分时间里她内心的不爽。
上周生日那晚,于子扬半夜突然到访,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这个乌龙,在让袁姝婵大感尴尬之余,原本内心深处略有松动,认为于子扬也可能作为一个可靠的未来选项的想法,基本上被抹杀了。尽管袁姝婵没有因此陷入极大的失望,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昨天是周五,晚上下班后,袁姝婵回父母家吃饭,她从进门就敏锐地发现母亲一直气鼓鼓的,心情明显很糟,只是想在她面前掩饰,装得若无其事。
饭后,趁母亲坐到电视机前看伦理剧,袁姝婵偷偷溜去问父亲。
本以为是老两口又因为什么琐事吵架,令袁姝婵意外的是,母亲的坏心情居然是因她而起。
父亲悄悄告诉她,这段时间母亲一直私下张罗帮她找相亲对象,托了好几位老同事、老朋友帮忙。之前有人介绍过几个对象,但连母亲那关都没过,直接婉拒了,没跟袁姝婵提起。今天下午,有人闲话,说袁姝婵离过婚,年龄又比较大,她联系的那个对象不愿意过来见面。母亲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还和介绍人拌了几句嘴,闹得不欢而散。
父亲轻轻地叹口气,没再往下说。
袁姝婵知道父亲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当年不肯听话,执意要嫁给前夫,后来又坚持要离婚,闹到现在三十多岁,孑然一身。考虑到女儿的感受,父亲没有把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即便这样,袁姝婵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三十多岁离婚单身这件事,对袁姝婵本人来讲,并不算什么,可因此令父母为自己担心,这让她颇感不安。再想到世情就是如此荒唐,一过三十岁,女人就不好嫁,离过婚的女人当然更艰难几分。由此想到于子扬家中当然也免不了会有类似的观念,这样一想,就算没有生日那晚的尴尬,她之前还突兀闪过要不要和他试着开始的想法,也是很幼稚的。
于是,袁姝婵索性把和于子扬之间的可能性彻底删除。不知为何,做出这个决定后,她似乎比原本所以为的要更郁闷一些。
遭遇这样的低落心情,最好的倾诉对象,当然是沈惜。但自从沈惜交了女朋友,她就自觉不再找他谈论有关感情的话题。除沈惜之外,她当然也能找到几个可以纾解心怀的闺蜜,还有自告奋勇时不时过来献殷勤的郭煜,他既然如此主动,袁姝婵也就不客气了,这几天她时喜时怨,全无定律,作得郭煜头晕脑胀。
如此折腾郭煜,一半确实是心情所致,另一半则是玩笑般的任性,他没有因为生日那天的事急于抱屈怨亏,也没有要求立刻还以公道——以赌约违约为由头,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而一直费足心思,用尽水磨工夫门,暖心地安抚着袁姝婵,说起来,她心里还是承情的。
所以看到郭煜发来的这条微信时,袁姝婵还是认可他提出的所谓“补偿”的。
毕竟生日那天的约会,实际上是自己输掉赌约后的惩罚,但郭煜最终非但没能完整享受原本应诺的福利,反而中途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灰溜溜地被赶走。袁姝婵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很清楚男人在那种状态下,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出现而被“驱逐”,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会很不爽。更何况那天白天郭煜真的用心策划了庆祝生日的方案,陪她愉快地度过了一整天呢。
而生日那天,在袁姝婵希望郭煜提前离开后,他的表现也很痛快——不可能没有情绪,有情绪却不发泄才更显可贵——他立刻整理穿着走出家门,此后一个星期里,他对这件事没再提一个字,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袁姝婵保持联系,偶尔调戏,偶尔开解,一切如旧,在她发脾气、闹情绪的时候还努力赔着小心,说着笑话,别说他只是个炮友,正经男朋友或丈夫也未必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袁姝婵也没犹豫,直接问:“行,你要怎么补偿?”
“这个嘛……肯定不会照原来那个约定再来一遍,你的生日一年就一次,就算再来一遍,也不可能重复那天了。”
“我明白,你就说怎么补偿吧。”
“我们当初订赌约的时候,好像说过,你可以不同意接受我提出的惩罚方式,但同意以后必须要做到,不能做到的话,就要接受终极惩罚,对吧?”
袁姝婵回忆了一下两人当初的约定,确实如此。当时她觉得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如果是她不能接受的惩罚方式,那她一定会当场拒绝;如果她能接受,那就不存在做不到的问题。可谁会想到会闹出于子扬那一出呢?
袁姝婵大概明白郭煜的意思了:“你想要终极惩罚?”
郭煜并没有得意忘形:“这个,我们还是见面聊吧,明天请你喝咖啡?”
“好吧。”
虽然郭煜没有明说,但他所谓的“补偿”应该就是指终极惩罚,这层意思还是比较明显了。而袁姝婵记得她当初选定的“终极惩罚”是3p。
给郭煜补偿是应该的,对此,袁姝婵没有异议,但是3p这种玩法又让她颇感犹豫。倒不是说对这种玩法有多触及她的心理底线,但她毕竟对此毫无经验,人天然会对陌生事物抱有几分担忧和抵触。另外,袁姝婵也想不出合适的3p人选,至少在她的朋友圈里一个都没有,如果由郭煜来决定,难道自己要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而且还是直接3p?
可能因为睡前想3p这事想太多了,袁姝婵居然做了一夜春梦,而且梦中还远不止是3p,莫名其妙像办嘉年华那样,男人熙来攘往,令她疲于应付。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醒时,袁姝婵觉得自己不像是睡了一夜,倒像是真被轮奸了整夜,腰酸背痛,筋疲力尽,头痛欲裂。状态如此之差,她也不急于起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赖了好久,不知怎地又睡着了。这次她是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却听到郭煜在电话里说:“你到哪儿了?”
袁姝婵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个回笼觉居然睡了将近四个小时,昨晚和郭煜约下午一点半见面,这会却已经两点多了。
赶紧起床,简单收拾一下,就冲出了家门,在赶到约好的咖啡馆时,都已经快三点半了。来得慌乱,袁姝婵连中饭都没顾上吃,半路通知郭煜差不多时候点一份商务套餐备着,等她到了再吃。郭煜把时间算得很准,在袁姝婵走进包厢时,这份套餐已经摆在桌上了,饭菜都还是热的。
袁姝婵略显狼狈地边吃饭,边和郭煜闲聊。
当然,还不至于直捅捅地就聊到3p。
先是说起省交投集团那边的画册。王主任已经找过郭煜,他这边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但听说沈惜似乎婉拒了这个活。王主任以为那位“沈老师”和郭煜的设计工作室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想请他帮忙劝沈老师改变心意。
袁姝婵对此并不意外,说她可以帮着去问问,但如果沈惜真心不想接活,她也勉强不了,只能另找文案。
对于谁来做文案,郭煜并不在意。他在圈内认识不少笔头了得的文案人员,上次袁姝婵找他做画册时,要不是她坚持只信沈惜,他本就没想过要和那位“沈老师”合作。
借着这个话题,袁姝婵问起了郭煜和胡康益目前的关系。
郭煜摇摇头,说最近这段时间两人没有联系。但因为他借了自己三卷彩页摄影集,迟早要还,到时候借还书的机会,可以试探一下他的想法。
袁姝婵噘着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郭煜又试探着想问生日那天到袁家来的男人是谁,和袁姝婵之间有什么发展。
这个话题让袁姝婵有点恼火,没接茬。郭煜看出她的情绪,赶紧转移话题。问起这个,他倒不是八卦好奇,只是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对他和袁姝婵之间的关系,尤其在未来的延续和发展会不会有影响?但是这个问题虽然重要,也不能为此惹恼了袁姝婵。
再说,昨晚他已经提到了补偿,袁姝婵没有表示反对,就说明那个男人暂时对他们两个目前这种关系不会产生太严重的影响。
所以那个男人的问题,可以暂时搁置一边。
既然提到了生日那晚,郭煜自然就转到了补偿的话题上。他坦白地自嘲:“那天我可是被搞得很没面子啊,真的是有点不高兴。”
袁姝婵理解他的想法。
“所以才会给你补偿喽,问题是非得3p吗?要不你再想想?当初不是说如果我觉得哪种方式做不到,可以换一种吗?”
“终极惩罚不能换的吧?当初说的是每次输的人,遇到实在接受不了的惩罚方式,可以要求换,但不能超过三次。如果总是要求换方式,就要使用终极惩罚了。终极惩罚当然不能再换,不然还叫什么终极?”
“这样哦……”袁姝婵其实也对当初的约定记得很清楚,只是想着能不能浑水摸鱼。
“那时候我们说的是如果答应了某种玩法,就一定要做到,没做到也要施以终极惩罚,这是我们两个当时的约定吧?”
袁姝婵没打算赖,很痛快地认下来。
“确定不换一种玩法?你上次不是说,从私心出发,你也不想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郭煜挠了挠脑门:“这个倒确实是。只是我觉得,约好的玩法总要争取做到,不然很快游戏就会变得一盘散沙,随时都可以找个理由来搪塞了。上次你让我吃精,我也很为难啊,其实我是可以要求你换一种方式的,就是觉得要尊重游戏规则,所以还是照做了。你还说我有一次不算完成,后来还要再补一次,你可没放过我哦!”
袁姝婵苦笑。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的闷局。
“如果你实在愿意,那就算了吧。”郭煜耸耸肩,兴味索然地退了一步,“我们这个游戏干脆就到此为止,玩了两个多月,其实也玩得蛮久了。”
袁姝婵略感苦恼地托着下巴,另一手下意识地摸着鼻尖。说真的,她这次确实是很有诚意想要补偿郭煜,而且她在性方面没什么禁忌,之前一直很能配合郭煜想出的各种花样,要不是因为3p这种玩法,确实令她有些为难,也不想变得如此纠结。
大家都是成年人,袁姝婵也不想随便违反一个完全自愿达成的约定。
在洒脱和通透之余,袁姝婵的个性里其实也有几分固执死板,否则当年也不会不惜和父母彻底吵翻,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非要嫁给当时苦恋的前夫。虽说过了这些年,从年轻女孩变成了熟女,性子似乎变得圆润了许多,但底色里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抹去。
“那……找谁3p呢?”袁姝婵问出了一个技术性问题,其实就相当于已经退了一步,直接从做不做,跨越到怎么做。尽管她愿意做一步的退让,但该把稳的还是不能放松,就算她能接受3p,对象是谁,也还是必须经由她认可,不可能郭煜随便带个人来,她都要接受。她现在只能表示,如果有合适的对象,她会考虑。
“嗯……”郭煜心中大喜,但还是尽可能地保持淡定。他知道这时不能马上抛出自己心目中的真正人选,以他对袁姝婵的了解,她可能会察觉到自己之前的言不由衷。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却早就想好要和朋友一起3p。万一再往下想一步,她也未必想不到,自己铺垫了这么久,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很可能就是为了将她最终引上3p之路,甚至可能想到他隐藏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想要让她彻底从肉体和心理两方面都臣服于他。
郭煜现在半点不敢小看袁姝婵,说不准这女人究竟能想到哪一步,总之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这个,我一下子想不出特别合适的,你那边有人选吗?”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你觉得老胡怎么样?”郭煜说出一个由他提出并不突兀,但又基本确信袁姝婵绝不会同意的人选。
果然袁姝婵斩钉截铁地否定:“不行!”
“呃……”郭煜故意做出一副很为难的神情,“其实,老胡还是可以考虑的。
我觉得吧,你第一次3p,最好的选择要么是找跟你特别熟、特别贴心的男人,要么就是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当然,我说的是特别特别熟的,对你特别了解,你内心也真实接纳的那种,这样就能省去很多沟通的过程,避免尴尬;完全不认识也行,反正就这么一次,之前完全陌生,之后也永远不再联系,你就当是次刺激的体验,也不会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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