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七岁少年让我毫无办法

「还有什么？」。
「看来你需要多了解一些东西。你呀，都是这么多年太规矩的生活了，太缺
少情趣，你要更多的尝试新的东西」俩人那天在将近黎明的时刻睡了，第二天还
是照常的各自上班。莫小岩心理除了高兴好友能试图去改变生活外，还是有一些
担心，所以她想能够尽量了解一下冯权，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从心里对冯权就有
那么一点排斥，虽然俩人只见过一面，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但她就是对他有些
异样的反感，总觉得他心数不正，虽然这只是一种感觉。
如果对一个人心理总有一种这样的感觉，那就特别会容易形成一种过于主观
的看法，他做出的任何事在她看来也许都会有些不太好，莫小岩对冯权也许就是
属于这样一种状态……。
那天以后，老婆和冯权的关系变得更好了，算正式进入了一个热恋阶段，只
是她们的约定没有变，不能被其它人知道。也许真是像她说的一样，她在冯权身
上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冯权大多数时间都对她言听计从，但偶尔也还是会犯
孩子脾气，老婆似乎也习惯了他这样，也许这也是他青春有激情的一种标志，是
他吸引人的地方但是，那天的一件事儿，莫小岩突然有了一种很明显的感觉，随
着我老婆对冯权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深，俩人关系的天平似乎有了微妙的改变，可
能当事人甚至自己都很难查觉，但如果仔细观察玩味还是能看到那天是周末，莫
小岩说好多天都没和我老婆一起待会了，确实那晚后俩人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
见面了。所以提前两天就约好了周日上午睡个懒觉然后一起出去逛街之类的，老
婆很愿意，头一天就把女儿送到外婆那儿了，周日我照常上班，这些都是习以为
常的，她和我说周日去逛街我都习惯了，也不多问，所以没有什么印象俩人上午
在约定地点见面，心情都不错，我老婆那天穿装很休闲，上面红色棉服，下面浅
蓝色的牛仔裤，休闲鞋，一看就是准备好好的大逛一天。俩人简单聊几句后就自
然问到冯权「今天他没约你？」。
「没有，他说和几个朋友出去打球」老婆现在对莫小岩已经没什么不好说的，
她是唯一知道这事儿的人「李中凯呢？」。
「他上班」「晶晶送她外婆那儿了？」。
「嗯」「我约你没有耽误你们的好事儿吧？他不是因为我约你被迫去打球了
吧？」。
莫小岩故做认真的说「没有，再说你是谁呀，怎么可能因为他误了咱们见面」
「你别这么说，现在对于你来说他可比我重要」「什么话，谁对于我来说也没有
你重要，他就更不值一提了」老婆轻松的说「呵，真会说，看来还没有重色轻友，
还算仗义」「那当然了，咱俩什么关系」俩人就这样边说边笑的开始了一天的行
程，目标自然是京城那几个著名的商圈，女人嘛，一逛起感兴趣的东西来就不会
觉得累，时间也就过的飞快，本来这对于她俩来说是很愉快的一天，没想到就在
晚上会发生一件事，那事儿让莫小岩心理很不舒服，她也开始有些紧张的看待二
人的关系，心理也更多的了一丝担忧事情是这样的，俩人逛了将近一天了，在晚
上6点多才觉得有些饿，想起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商量先去吃饭吧，于是就
近去了一家俩人都很喜欢的餐厅，现在心情也好，而且累了一天了，饥肠辘辘，
点了都爱吃的菜，开始吃，这时老婆的手机响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接听「喂，
什么事？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当然是女的，嗯。就是逛街呗，还能干什么，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你都
干什么去了？……哦，现在呢？你是不是喝酒了？……」。
莫小岩很容易就能想到电话那面的是谁，但我老婆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不舒
服，本来俩人好容易座下来想聊一会儿，累了一天，好好大吃一顿。可是我老婆
此时和那边没完没了的说，按理说有什么话你们见面或者回头有空打电话再说，
而且她说的基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在以前老婆和她逛街时接我的电话状
态完全不一样，一般我给她打电话通话时间肯定不会超过一分钟，有事儿说事，
说完就挂。
但是今天她完全不一样，莫小岩干脆也不理她，自顾的开始边吃边看自己的
手机，那边老婆还没有讲完，但似乎也发现莫小岩的表情了「好了，回头再说好
吧，你注意安全！哎呀，好了，就这样，我还有朋友在旁边，先不说了，拜拜」
说完老婆就挂断了电话「够腻味的」莫小岩有些酸酸的口气说「什么呀，快吃吧」
老婆也知道通话时间长了，让好友一个人等，但也不想承认「发展的挺好，今儿
还没有说说」莫小岩说「哎，有什么可说的，咱们今天是出来玩儿，先不聊这个」
俩人开始继续吃饭，期间老婆故意岔开话题，说了些今天逛街的事儿，刚说也就
两三分钟，老婆的电话又响了，她看了一眼还是按下接听「喂……我在xxx呢
……离你那儿还挺远的呢……」。
「……你太过分了啊」。
按理说依我老婆的性格这时早就不耐烦了，但老婆的口气并没有什么生气，
只是有一些埋怨，她边说这句话边站起身离开餐桌向远端走去莫小言看她走出了
餐厅，知道她是去一个没人的角落，一般这种情况就是有话不方便当着她面说了，
这就更让她心理不爽了，觉得好容易吃个饭不得清闲，再说跟我面前有什么不好
说的还至于背着我。
过了大概几分钟，我老婆回来了，座下来主动道歉「不好意思，亲爱的」
「我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要是有事儿你先去忙，反正今天咱们也逛的差不多了」
「没有了，没事儿，喝点酒抽疯，没事儿了」老婆低声的说道「有什么话还不好
当我面说的？」。
莫小岩还是一股酸味「也没有什么了，就是这里有点吵，听不清楚」「说来
我听听嘛，我爱听这个」「哎，现在不说这个了，快吃饭」说完给莫小岩夹了一
块牛肉，换了个别的话题刚一会儿，电话又来了，这次老婆干脆直接站起来去外
面接了，其实这样换谁都会觉得挺烦了，莫小岩也是一样，心想你至于的吗？他
喝酒了你甭理他不就得了，甭接他能怎么样啊，这一会一敞的，真是有点扫兴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这次俩人谁都没有说这事儿，继续吃饭。果不然，过
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你先让我把饭吃完行不行？…………明天再说吧，你太过分
了啊」。
虽是有些埋怨，但她没有发怒的意思，甚至说你过分时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
意「你别闹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行了，就先这样吧」「要不你去吧，咱俩什
么时侯都可以聚，别回头人家怪我占用他时间了」莫小岩话语虽有玩笑意味，但
表情也处于半严肃的状态「没事儿，不用，真的，你别多想，他不打了」老婆说
俩人就这样继续用餐，中途冯权没来电话，但用餐的气氛也被他这几个电话给破
坏的差不多了，所以俩人算是匆忙的就吃完了她们吃饭的地点在一个大厦的8层，
本来应该乘电梯下楼，共两部电梯其中一部故障了，这会儿正是晚餐的高峰时段，
所以那部电梯就显得特别紧张，俩人一看已经有一大群人在排队等着乘电梯，于
是决定走楼梯下去吧，又不是很高，省得在这儿挤还耽误时间楼道里面还真没什
么人，有声控灯也很安静，看起来平时走的人就不多，俩人走路都能听到一些回
音，一个人还真有点不敢走。就在刚下到第6层时，老婆的手机又响了，铃声在
这空旷的空间里对莫小岩来说有些刺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果然，老婆看了一
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开始她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只是放慢了一些「喂」
老婆先简单的说了一声「你吃完了吗？」。
因为楼道空旷安静，所以手机另一端的声音莫小岩也能清楚的听到「刚吃完」
「那我去找你了」「不是说了吗我有事儿呢」「不行，我想你了，必须得看见你，
想亲你」那头儿冯权的声音明显变大了「你别瞎闹了行吗？」。
老婆还是商量的语气「不行」「你到底要干嘛呀！今天你怎么回事儿？」。
「我想摸你乳房」这句话也很清楚的传到莫小岩的耳朵里「你过分啊，别闹
了」老婆听完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还是语气比较平淡的说。也许她全神贯注
的听电话不知道莫小岩能够听到「我没闹！你前天不是还说我一摸你胸你就特别
舒服，浑身没劲，受不了，就特别想让我使劲儿抱你，亲你吗」「你太过分了啊」
老婆还是尽量保持淡定的接了这么一句，但是出口打断了他的话，明显能看出脸
红了，也许是怕他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你就是这么说的，还说我过分」。
「……你别闹了行不行？」。
老婆知道他喝多了胡说，沉默了一下然后淡定的说「你让我去找你，我就不
说了，见面我摸你几下就走，不耽误你多久时间」「你再闹我真生气了！和你说
多少遍了我有事儿呢，你又不懂事了！？」。
老婆口气强硬了，但放慢了脚步，把声音也压的很低。
莫小岩听完觉得恶心，那边的冯权喝点酒说话也真够粗俗的，但没想到我老
婆还那么淡定，也许是以为自己没有听到，想想又觉得有些想笑，我老婆真的说
过那样的话？真是想不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老婆又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一句就这样吧先，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俩人并排
走下楼梯，老婆没有提刚才电话的事儿，只是和莫商量下一站去哪儿？俩人来到
大街上，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夜景了，算是北京城里迎来了一天的黄金时间，
大街上的人甚至比白天还多一些，我老婆还是询问莫小岩去哪儿，让她拿主意。
莫小岩也说不知道，要么去东方新天地转一转，老婆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好，
这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乘客下车，莫小岩过去就拉开车门乘车，俩人都座在后面，
莫小岩对司机说出地点。我老婆表面若无其事，但莫小岩能明显感觉到她有一些
心不在焉，和她说话就能觉出她有敷衍的成份，兴致也不像吃饭前那么高涨了，
有些庸懒的斜靠着座椅，眼神更明显的能看出在想一些其它的事情，心思并没有
完全在她说的话上，她知道这是冯权来的电话干扰了她。
莫小岩见状，干脆也不在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她也是为了给老婆
一些思考的时间，这样过了一会儿，莫小岩突然对司机说，师傅，我们不去那了，
您在前面右拐，奔朝阳门方向，那边有个xx家园您知道吗？司机先是思考了一
下，然后说大概知道，也没有过多询问，按莫小岩说的就向外并线她说的是自己
的家庭住址，我老婆也是听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干什么？怎么回家了？」。
「……算了，你这样我们逛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怎么了？我没事儿呀？为什么？」。
老婆还是满脸诧异的问「给他打电话，让他也去我家吧」「哎呀，真的没事，
你想多了……」。
老婆有些慌乱的解释「行了你，跟我还装？咱俩没必要」莫小岩强硬的回答
了一句俩人相识多年，莫小岩不用猜也能懂我老婆的心思，只是俩人多日未见，
好容易相约出来逛一次街，她自己实在不好开口说不去，但冯权刚才来的几个电
话确实扰乱了她的心思，本来她想就当没发生过，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不
受控制总想，心理就是放不下冯权，即怕他喝醉了会乱来，说不定干什么混蛋事。
又觉得他刚才那么央求自己，其实冯权在之前的电话里就说过好多次如想她，想
见她之类的话了，虽然她知道那是他有撒酒疯的成分，但这样几次生硬的拒绝他
之后心理还是不舒服「……谢谢你了，小岩」老婆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
说，这一句话其实正是表示她也认可了莫小岩所说「和我还提什么谢谢」莫小岩
平淡的说俩人沉默了一会儿，莫又开口问「对他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什么想法」「雪，我还是那句话，你别把这事太当真，不然…
…」。
「嗯，我知道，你别多想，我只是怕他喝多了酒胡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
我让他来也是为了教训他一下」老婆严肃的说莫小岩看着此时我老婆的表情，隐
隐的觉得似乎自己的归劝并不会有什么作用，事情并不是往好的方向发展，果然，
当晚发生的算是她基本亲眼目睹的事情让她极不舒服，她问我要不要往下听，我
表示都说到这一步，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第18章。
莫小岩觉得事情很微妙，因为从今晚我老婆的表现她就能感觉出，如果只是
她想的那样随便玩玩，老是不会回来的。从她接完电话后的种种表现来看，如果
不在她心理占据分量，她是不会这样的，她说怕他是喝醉了酒惹事只是一个借口
而已，而且以我老婆性格，这样纠缠她应该早就生气了才是老婆掏出手机发出了
一条信息，很明显能感觉出她的心情放松了一些，看来自己的决定完全是附合她
的心意，但莫小岩内心很不舒服，她从心理对冯权又多了一份反感，今天就是因
为他的几个电话搅了本来的计划。
虽然是她主动提出去她家，但我老婆答应去也让她不舒服，心想多年的姐妹
还比不上这么一个小情人，因此更多了一分不快，但还是先解决眼前，别让姐妹
为难，以后再和她深聊路况还算不错，很顺利的就到家了。俩人先上楼，打开房
门后莫小岩说「你等着他吧，我出去了」「别，不用，小岩，真的！你别出去，
你要出去我走了」。
老婆很着急的说「那我在家算什么事儿呀，多妨碍你们呀」莫小岩笑着说
「我说了，我只是说说他而已，让他别闹事，他必竟有时还是孩子脾气。不是你
想的那样，你别出去，你能提供场所我本来就特别感谢了，再让你出去，我实在
不忍心」老婆认真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咱们之间还用说这个？你真的只想让他
来说说他？」。
莫小岩声调有些高，也有些嘲讽的味道「……是呀」老婆没多说「呵，即使
你这么想的，你这位小先生能同意吗？他喝这么多酒找你真是来耐心听你说教的？」。
「……我说话他会听的」老婆低声说「我还真不太相信」莫小岩笑着说「…
…那咱们就看着」老婆小声回应「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怎么办？」。
莫小岩问「……」。
老婆还没有说话，门铃就响了莫小岩都没有询问就直接过去打开了房门冯权
身着一身运动装拘谨的走了进来，规矩的叫了声「莫姐」。
「嗯，进来吧」莫小岩语气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样子冯权走进客厅，我老婆
座在沙发上，也没有抬头也没有和他说话，眼睛盯着电视里的节目，就像什么事
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这种反应也是正常，要不说什么「座吧」莫小岩指了一下沙
发冯权没说话座在了沙发上，三人愣了有一会儿「你们是在客厅这里说还是去里
面那个房间？」。
莫小岩打破沉默笑着说，她也觉得挺有意思，佟雪此时到真是像个老师，而
冯权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老实。刚才好友那样说了，那自己就先不出去，也
是故意要看看我老婆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怎么说教这个冯权。
「……我们去里面吧，你在外面看电视」老婆沉默了一会儿对莫小岩说「好，
去吧」老婆站起身奔里面的卧室，冯权也没说话，低着头站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但他进门后还是将门关上了，说真的，老婆也就能容忍莫小岩这个蜜友感受这个
尴尬场景，换别人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尽管尽量装成淡定，但也还是掩示不住
她不好意思的表情既然老婆说不让她出去了，那莫小岩所幸就真不出去了，还是
座在那里吃零食看电视，突然她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就像是《水浒》里的王婆
一样，屋里偷情，自己给守门，想到这儿她自己也不禁苦笑了一下，各人有各人
的看法，到现在也潘金莲也不是所有人都否认，主要对她不认同的是谋杀了亲夫，
如果她没有害武大，也许就不会落下那么多的骂名……。
屋里确实传来了我老婆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还是能隐隐听到，
也许真像她所说的正在训斥着冯权今晚不当的行为？。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屋里的说话声听不到了，她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儿，
在这种时侯，习惯性的就愿意乱猜测，甚至有站起身贴到门上去听一听的冲动，
但她不会那样的无聊，只是想一想而已。
时间大概又过去了五分钟，房门响了，莫小岩第一时间就抬头张望，心里还
想真挺快的，看来真的是为了说说他而已？自己还错估了，但一看又不对，只是
我老婆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出来后回身就把房门又带上了。
莫小岩看我老婆的样子，心理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见她披散的长发
有些散乱，和刚才进去前明显的不一样，这还是能看出她稍加整理了一下，不然
肯定更凌散，衣襟也能看出不整，是被压出了一些轻微的褶皱。脸上是一种特别
羞涩的表情，显然是有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怎么？说完了？」。
莫小岩问「嗯，还没有」老婆低声说「那你出来做什么？有事？」。
「……嗯，有点事」老婆声音更低了「有事就说呗，干嘛还这么腼腆，是不
是需要我出去？」。
莫小岩心理早就猜到八成是这么回事儿，所以这关头也不和她玩笑，直截了
当的说，免得她默不开说「……不是，不是，那个……」。
老婆的脸都快红到脖子了「到底是什么？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快点儿
说呀」莫小岩都有一些着急了「你借我点东西」「呵，又没戴避孕套吧？我床头
柜里面有，自己拿吧」「不是啦……」。
老婆真的是满面羞愧了「那要什么？」。
莫小岩反而真觉得有点奇怪了「……那个，你这儿有丝袜吗？」。
老婆的声音几乎都听不到了「什么？」。
莫小岩确实没有听清楚「你有丝袜吗？」。
老婆说完一遍，也放开了一些「有啊？干嘛？」。
「……拿一双给借我用一下」老婆还是很低的声音说「要什么样的？」。
莫小岩大概明白了，但没说穿「黑色的」老婆还是那个语调「呵，有」莫小
岩看老婆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在哪儿」老婆又放低了声音「还是我
去帮你拿吧，没看出来这么个小屁孩儿年龄不大，僻好都有了？」。
莫小岩一副坏笑的说「……」。
老婆没有说话「在里屋，我直接进去拿方便吗？要不你自己拿去」「我让他
先出来，你给我拿吧」老婆说完又推门进去了，不到一分钟冯权就一个人从里面
出来了，也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声叫了一句「莫姐」莫小岩没说话，直接
走进了里屋，老婆站在衣柜旁，莫小岩打开衣柜里面一个抽屉，里面几乎都是袜
子，她随手拿了一双给老婆「给，不巧没有新的了，不过都是干净的，行吗？」。
「嗯」老婆没说什么，确实不好意思「你不是说肯定不会怎么样吗？怎么又
投降了？」。
莫小岩也不知怎么想的，看她害羞成这样挺有意思「……别讨厌了」老婆低
声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老婆没有抬头「好了，不耽误你时间了，还是完事儿给我打电话吧」「你不
用出去，小岩，真的，你不都说了吗，我不用避讳你了」老婆到是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