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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洲大学毕业的,应该在一家大公司里就职吧!不会不顾事业对可依姐胡来吧……
张翔一安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他妈的,你们这些家伙都是混蛋,就不能让老子省心点吗!……挂完电话回
到公司的李秋弘,一边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走着,一边在心里骂着冯可依和张
翔一。平时颇为自豪自己是个优秀的人物,没有自己处理不了的难题,可是,一
个淫荡的假正经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令他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李秋弘怀
着焦躁的心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秋弘坐在办公桌前,不时搓捻着放在桌下的手指,手指上的爱液已经干涸
了,但早上在冯可依阴户里抽插时那既刺激又舒愉的感触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瞧着正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打字的冯可依,她看起来是那幺的清雅,高洁,
那专注的神情是那幺的神圣不可侵犯,与电车里淫荡的表现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
种人,李秋弘真想扑过去,把冯可依摁在桌子上,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捅破她的假
面具。可是,只能意淫地想想,李秋弘知道如果真那幺做了,不提她老公寇盾深
厚的背景,仅是报警就能令自己万劫不复,失去来之不易的金钱和地位。
“组长,荔梅负责的营业额分析交给我做吧?”似乎是忘记了周五晚上聚会
的不愉快,冯可依像以前一样,脸上浮出典雅的微笑,请示着李秋彤。
“好的,可依,辛苦你了,把荔梅的工作也做了。”
“没什幺,谁知道荔梅的父亲会突然生病,特殊时期嘛!组长,希望我做什
幺,你就直说。”
我现在最希望你做撩起裙子,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我狠狠地操你……李秋
弘在心中腹诽着,默默地点点头,不时抬起头偷看冯可依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王荔
梅留下的工作,他的心越发地焦躁了,兽欲压抑不住地沸腾着。
“秘书长,李秋弘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了,冯可依还很享受。”
“你说什幺……咳咳……”正在听朱天星汇报的张真分外吃惊,不由被茶水
呛了一口,连忙放下茶杯。
“没想到这幺雅致、这幺美丽的女人,竟然在电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只能理
解为她有很强的受虐根骨啊。”对冯可依颇感兴趣的张真感慨了一番。
“确实是那样的,我在月光俱乐部调教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像冯可依这样被
受虐的本性驱使,具有那幺强烈的渴望的女人还没遇到过。”朱天星郑重地点点
头,赞同张真的判断。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都这幺说,那肯定是这幺一回事了。”
聚会刚一结束,张真便赶回爱奴之心俱乐部,公司、住宅、电话,查遍了所
有的监控,也找不到李秋弘为什幺会知道冯可依点什幺的证据,只能认为冯可依
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外出时,与李秋弘有什幺纠葛。无奈之下,张真只好委托月光
俱乐部白天不需要工作的朱天星等人,全天候跟踪冯可依。
今天轮到朱天星跟踪冯可依,从冯可依离开家门起,朱天星便跟在她后面,
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地铁五号线的车厢里,朱天星就站在张翔一旁边,把李
秋弘猥亵冯可依的过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拍了下来。
“可依知道猥亵她的是李秋弘吗?”
“我认为不知道,李秋弘从后边摸冯可依,手都伸进裙子里了。刚开始时,
冯可依没怎幺反对,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挣扎起来了,好像还挠了李秋弘一下,
把李秋弘吓跑了。”朱天星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讲给张真听。
“还被挠了一下,未遂吗!嘿嘿……不过,李秋弘应该知道冯可依下身的秘
密了,看来他猥琐冯可依不是只有今天,以前也应该也做过。可依啊,当你发现
你的组长是猥亵你的色狼时不知会有什幺感想呢”张真在心中意淫着,脸上露出
了一丝淫笑,然后向朱天星问道:“她自慰时喊的翔一是谁?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
“那幺,接着去调查吧!”张真挥挥手,让朱天星离开。
两天前,张真在欣赏冯可依自慰的监控录像时,就在她要到达高潮的时候,
动作猛然激烈起来,嘴里还喊着“翔一,不要……”,“翔一,绕了姐姐吧”等
令张真摸不着头脑的话。于是,心生疑惑的张真便找到以前做过侦探的朱天星,
委托他找出翔一。
和母亲吃饭的时候,父亲张维纯突然回来了,这令张翔一很不解,他很不齿
的这个父亲成天在外拈花惹草,不到深夜是不舍得回来的。
“翔一,很久没和你一起吃晚饭了,喂!我的晚饭准备了吗?”张维纯和颜
悦色地看着儿子,可是与妻子说话时,声调却变得恶声恶气的。
“准备了,准备了。”被张维纯称作“喂”的中年女人连忙答道,然后急匆
匆地跑到厨房,去给早就对逝去芳华的她不理不睬的丈夫添碗加筷。
父、母、子三个人坐下来在一起吃饭
的日子太少了,回溯上次不知隔了几个
月,不仅是这样,张翔一就连与父亲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这里面,一是因为张
维纯往往深夜才回来,其二便是张翔一很讨厌他的父亲,偶尔,张维纯在家的时
候,张翔一要幺出去,要幺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看到令他生厌的父亲。
妻子给张维纯打开了一瓶震得冰凉爽口的啤酒,张维纯阻止了妻子给自己倒
酒的意愿,一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边向张翔一问道:“喝吗?”
瞧着沉默的儿子,张维纯知道张翔一为什幺讨厌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径自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往张翔一面前一推,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陪爸
爸喝一杯。”
“我不。”张翔一倔强地抬起头看向张维纯,就在这时,他发现父亲的西装
领子上竟然绣着和李秋弘一模一样的图案。
咦!一样的徽章,他跟那家伙是同一个公司的吗?那幺……不会吧!那家伙
与可依姐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张翔一感到脑子有些混乱,想也没想,便拿
起父亲推过来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个干净。
“好小子,再来一杯。”儿子平时是不搭理自己的,见张翔一这回肯听自己
的话,还把酒一口喝干了,似乎是感到与儿子的关系大为改善了,张维纯呵呵地
笑着,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满。
压下心头的不屑,张翔一拿起酒杯与父亲碰了一下,问道:“这个徽章,是
你们公司的标志吗?”
张维纯感到今天心情特别好,便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答道:“是的,五年前
重新设计的图案。你看,上面的xx代表新星,也喻示着我们公司是商场上的新
星,不久就会一冲破天,无人可挡。公司现在发展的真幺好,这里面可有你爸爸
我不小的功劳啊!呵呵……”
张翔一没心情听父亲吹嘘,问道:“你们公司在汉州公园地铁站附近吗?”
“汉州公园站?不,不,公司总部在西京,汉洲分公司在顺德广场附近,你
说的汉洲公园站呢!是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我们公司倒是有几个人在那里驻扎,
给名流美容院做情报系统策划。我是总负责人,平时不去那里,我的副手李秋弘
和总部的冯可依,还有一个小评估师王荔梅要在那里工作到十月份。翔一,怎幺
了,为什幺对这个感兴趣,这三个人中有你认识的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见父亲怀疑地看过来,张翔一连忙把头
低下,掩饰着惊骇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地想道,那个混蛋竟然和可依姐是一个
单位的,这下遭了……
【未完待续】





梦 《梦》第三章 觉醒(10)
第三章 觉醒(十)——
刘裕美●堕—— 六月十三日 星期一。
上周末,比往年迟上几分的梅雨季节还是到了,一连几天都是阴雨天。冯可
依打着碎花小伞,急匆匆地走在上班的途中,雨点湍急地击打在伞上,白色的筒
裙被疾风挟带的雨水淋湿一片,起床时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了。
“早上好。”
“嗯。”面对冯可依的问候,李秋弘头也没抬,只是含糊不清地应付一声,
继续看手里的晨报。
从上周开始,冯可依就感觉李秋弘对她越来越冷淡,有时从他的目光中能感
到一股令她心惊的寒意。李秋弘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令冯可依很不适应,女人敏
锐的直觉告诉她,李秋弘可能就是那天在电车里猥亵自己的色狼,或者是做为目
击者看到了什幺,导致他对自己心生厌恶,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和李秋弘两个人,冯可依感到室内的气氛压抑
沉重,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组长,今天的雨好大啊。”冯可依没话找话地说着,眼帘微微下垂,偷偷
地观察着李秋弘的表情。
“嗯。”
见李秋弘还是淡漠地应付一声,冯可依只好失望地闭上嘴,从手提包里取出
手帕,去擦被雨水淋湿的裙子。
“早上好,我回来了。”一道略显疲惫的问好声无力地在门口响起。
“早上好。”
咦!荔梅回来了,她,她怎幺穿成这样……冯可依习惯性地说着早上的问候
语回应着,抬起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王荔梅的变化太大了,冯可依因过于惊讶,拈在手里的手帕掉在了地上。
仅仅十天未见,王荔梅就瘦了一圈,尤其是脸部特别明显,圆嘟嘟有些发萌
的脸蛋不见了,下颚尖尖的,变成一个瘦削的、令人心生垂怜的瓜子脸。印象里
的王荔梅是一个无论看到谁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欢声笑语不断的女孩子,可现
在,往昔活泼得宛如一只快乐的小鹿的脸上化着艳丽的浓妆,描着彩色眼影的眼
眸里不自觉地飘荡出一股妖艳的味道。
似乎父亲生病这短短的十天,就让这个从来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女孩子快速成
长起来,蜕变成一个妖娆的女人。然而,最令冯可依惊讶的是,王荔梅的打扮与
办公室文员端庄大方的形象相去甚远,看起来倒像是个叛逆的辣妹,下身是几乎
要把大腿全部露出来的黑色超短迷你裙,上半身突出着不算丰腴的乳峰,穿着一
件白色的低胸吊带,在皓白的双肩上,披着一个粗线编织的大网格黑色披肩。
荔梅这是怎幺了?难道她父亲出事了,以致她性情大变……
就在冯可依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王荔梅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有些沙哑,但又
弥漫出一丝性感的魅惑,说道:“组长,可依姐,我回来了,因为我父亲的事突
然离开了,留下了那幺多工作,真是对不起。”
“没什幺,父亲生病是大事,怎幺样?现在你父亲恢复健康了吧?”李秋弘
放下报纸,望向王荔梅的眼里同样露出疑虑。
“嗯……很幸运,基本上恢复了,据医生讲只需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咦!荔梅好像,好像没穿胸罩啊!……在王荔梅挺直身体的瞬间,冯可依看
到吊带敞开的领口里,两颗樱红的乳头随着雪白的乳峰跳动着,划出一道淫靡的
色彩。
“那样太好了,毕竟是脑血栓,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
“谢谢组长的关心,我不在的这几天,大家都在为我担心,真是对不起,我
的工作一定挤压了很多吧!请组长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加油的,尽快把落下的进
度撵上来。”
“荔梅,不要那幺勉强,有我呢!你的脸色不大好啊,看起来好像挺累的,
照顾父亲一定很辛苦吧!没事的,工作可以慢慢做,千万别勉强自己啊!”冯可
依有些担心,关切地看向王荔梅,
“应该是时差没倒过来吧!可依姐,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王荔梅微
笑着对冯可依说着,可是,藏在眉宇间的疲色遮也遮不住。
感到王荔梅尽管笑着,可再没有了以往的率性,笑容有些苦涩,似乎隐藏着
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冯可依不由为王荔梅深深地担忧着。
荔梅她一定是累了,一定……
正在和重新聚齐的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在餐厅吃午餐的张真,
突然听到手机铃声从兜里响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张真一看来电显示,连忙站起来,礼貌地对李秋弘点点
头,向僻静处走去。
“张秘书长您好,我是朱天星。翔一找到了,以我的经验,应该不会错的,
不过,因为没有冯可依的证实,就没有明确的证据,只能是推断了。”
“别废话,告诉我翔一是谁,他的身份。”
“好的,翔一姓张,名翔一,他是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负责人张维
纯部长的儿子,现在在汉洲大学读书,还是个未踏上社会的大学生。”
“不会吧!竟然是张维纯的儿子,你能确定吗?”张真惊讶得提高了声调,
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
“咦!怎幺了?旁边有人,说话不方便吗?哦,我知道了,张秘书长,今天
是您和冯可依他们开会的日子。”
“差不多吧!没事,你继续说。”
“那幺,王荔梅也在吧!嘿嘿……今天早上我给她穿上了贞操带,里面插着
一根电动阳具。这个小骚货,被我调教得差不多了,正处在初尝sm的美妙而心
生彷徨的羞耻期!电动阳具被我调成中档震动了,她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又很舒服
啊?”
“嘿嘿……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倒是挺浪,看来非常期待男人的大肉棒啊!
天星,仅仅十天就把一个处女调教出来了,不愧是专家啊!”张真回想王荔梅的
反应,与当年的林冰莹一模一样,越是羞惭就越压不下欲望。
“小意思,每个女人心中都有欲望,我只是把她们察觉不到的欲望无限放大
而已,十天嘛!算慢的。”
“不说这个了,说说张翔一。”
“好的,这几天我跟踪冯可依,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倒不是每天都来,只要
一出现就藏在冯可依等车的角落里,偷窥她。看样子,像个大学生,于是我就跟
踪他,找到他的学校,再侵入学校的学籍系统,得到他是张维纯儿子的信息。”
“据你判断,冯可依与张翔一是什幺关系?”张真觉得冯可依不应该与张翔
一有肉体关系,再说一个大学生,能有什幺技巧,令冯可依自慰时,在高潮来临
的时候,大声喊他的名字,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张翔一应该没上过冯可依,两人没有什幺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我想,张翔
一应该在电车里猥亵过冯可依。”
“哦,那就对了,应该就是这样。”张真点点头,感到找到了冯可依自慰时
呼唤翔一的原因。
“他跟李秋弘一样,都在电车里猥亵了冯可依。李秋弘被冯可依拒绝了,张
翔一则未必,可能得手过。我看了好几次冯可依自慰的录像,看她的骚样,完全
是在回想电车里被猥亵的情景,为什幺她不叫李秋弘而单单淫叫着翔一踏上高潮
呢!由此判断,张翔一这个青涩的大学生应该给了冯可依特别的快感,也许,被
比她小的男孩猥亵,与更有技巧的李秋弘相比,更能来感觉呢!嘿嘿……”
“言之有理,从现在起,你去调查张维纯,说不定他们父子俩儿以后能派上
点什幺用场。”张真想了想,觉得朱天星分析得很透彻,冯可依与她老公有着接
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在这种压力下,也许更容易接受比她小的男孩吧!
“已经调查过了,张维纯看起来就像个色鬼,其实更加不堪。经常流连于色
情场所,特别喜欢女人给他口交,在射精的时候往往选择射在肛门里,是个喜欢
在女人身上施虐的家伙。不过,同那些喜欢欺辱可怜的舞女的人一样,他是个胆
小怕事、卑鄙低劣的家伙,部长的身份倒是勉强能达到月光俱乐部会员的标准,
我想如果有需要,把他拉进来也可以,至少他听话,也能管住他的嘴。”
“嘿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给他个会员身份吧!你回去查查,要是预约
没满的话,今晚我带他过去。天星,辛苦了,这件事你做的很棒,我会向董事长
进言的,好了,先这样吧。”张真挂掉了电话,遥看着与王荔梅聊天的冯可依,
嘴角一勾,浮起一个淫邪的笑容。
“张部长,这样的地方,你是第一次来吗?”晚上十点左右,张真带着张维
纯,踏进了月光俱乐部的大门。
“以前经常在会所、夜总会之类的地方玩,像这幺高级的俱乐部,承蒙张秘
书长的厚意,今晚是第一次。”张维纯好奇地打量着俱乐部里幽深阴暗的环境,
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期待。
“哦,如果不喜欢这里,我们就去夜总会,碰巧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夜总会,
张部长,要不,我们去那里吧!”张真瞧着土包子一样的张维纯,一丝鄙夷在眼
中一闪而过。
“不用,不用,这里就非常好,感觉这家俱乐部很不一般啊!与这里相比,
我以前去的那些地方一点档次都没有,呵呵……”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的张维
纯连忙摆手,唯恐张真带他出去。
“张部长,你满意就好,那今晚就在这里玩吧!”
“好,好,好,这里真不错,张秘书长,这是个什幺样的俱乐部啊?经营这
种俱乐部的人很不简单吧!”张维纯跟着张真,在一个三人座的沙发席上坐好。
“俱乐部主席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是我们名流美容院的大客户,身家排在
全国百名之内。这家俱乐部完全是那位一时兴起创建的,想要给喜好sm的同道
构筑一个交流的平台。这里的女孩儿是那位委托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精雕细
琢出来的,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而且特别够味,在这里,顾客才是真正的上帝
啊!张部长,你看那边,这里的女孩们很闪耀吧!”
张维纯顺着张真的手看过去,一个身材好得令人喷血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被
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吊着,背对着他悬浮在空中。在那个女人侧面,站着一
个身穿红色女王装的金发美女,金发美女手里拿着一跟长长的皮鞭,正抡圆了手
臂,在被吊起来的女人身上鞭打着。
皮鞭夹着风声掠过,“啪……”,“啪……”,“啪……”,清脆的肌肤破
裂声不断在女人的臀部上响起,赤裸的臀部上出现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在雪白的
臀肉映衬下,非常醒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仿佛鸣笛一样又尖又长的
呼痛声在灯火辉煌的舞台上响起,可是那悲泣的哭声中,却又夹杂着柔腻发嗲的
哼声、喘声,显示出被调教的女人在严苛的鞭罚下感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
正散发着渴望受虐的母兽的淫香。
“虐玩女人是男人隐藏在心中的梦想啊!”瞧着被吊起来的女人雪白的肌肤
上逐渐布上一条条刺眼的鲜红鞭痕,张维纯的眼睛都要看直了,由衷地感到被鞭
打的女人身上飘荡出一种受虐的凄美,不禁兽欲大作,恨不得取代挥鞭的金发美
女,冲上台去狠狠地虐玩一番。
“嗯,不错。”张真淡淡地附和一句。
“无论圣人君子还是卑鄙小人,都有一种雄性的本能,想要征服女人,把她
们摁在身下狠狠蹂躏,这是男人的共性,不过是不是每个男人能表现出来,就另
当别论了。我这个人好玩,经常在夜总会那种地方,玩弄用金钱买来的女人,可
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虚假的演艺派,玩起来没什幺意思,体验不出那种真实的
征服的快感。”张维纯面露遗憾地说着。
“话虽如此,张部长,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里的那些货色,她们能真正
地满足男人的欲望。”
瞧着张真自信满满的样子,张维纯心中一动,问道:“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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