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当然,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那种只需金钱就能买来、在男人胯下极尽
表演之事的女人。”
“她们不是靠出卖肉体来获取金钱的女人?”张维纯感到很奇怪,如此卖力
地做sm表演,搞得身上净是伤,还不是为了金钱。
“嗯,她们不是出来卖的小姐,也不是被强迫做虚假的表演,她们都是自愿
的,甚至有些女人还是主动要求的。被陌生的男人凌辱、虐玩,她们也会像普通
女人一样悲泣,感到羞耻和屈辱,可与之不同的是,她们会感到一种非常刺激的
快感,是正常的做爱不能比拟的。于是,她们一边流着既羞耻又痛苦的眼泪,一
边淫荡而快乐地泄出淫水。”
“竟然是这样……”张维纯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看透了张维纯的内心,张真轻笑一声,说道:“嘿嘿,张部长,你心里
一定充满疑惑吧!这里到底是什幺样的地方啊!怎幺会有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感
到不妙,把这里想成非常危险的地方。”
“呵呵……稍微有一点吧。”张维纯为自己的没见过世面尴尬着。
“不要有任何顾虑,这里虽然是地下世界,但绝对不是像魔窟那样禁锢女人
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全部都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妇女,不是拐来的,也没有人强
迫她们、限制她们的自由。白天,她们是学生、公司职员、教师等等,各自为各
自的角色在社会上奔波着、忙碌着,到了晚上,因为无法忍耐的肉体需要,到这
里来接受调教,满足她们火热的身体中狂炽的受虐需求。”
张维纯听得眼里直冒光,倒相信了大半,声音急促地问道:“她们都是渴望
男人凌辱的受虐者吗?是天生如此还是慢慢养成的?”
“都有,但大多数女人不是天生如此,她们受虐的本能隐藏得很深,以致于
她们都不知道,是她们的爱人给发掘出来的。”
“爱人发掘出来的?”张维纯感到不解,疑惑地问道。
张真赞许地点头,接着说道:“她们的男友、丈夫,还有情人具有施虐的性
癖,或是有像凌辱女友那样的趣味,也许是因为盲目的爱情吧!她们把不情愿隐
藏在肚子里,跟随爱人来到这里。刚开始接受调教时,她们又哭又叫,很讨厌,
不愿意,可是,随着调教的展开,她们很快爱上这种受虐的快感了,到后来,哪
怕是被这里的贵宾集体调教,她们也像母狗奴隶一样,甘之若饴地摇尾享受。”
“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把爱着自己的纯良女人变成摇尾祈欢的母狗奴隶,
调教的过程才是最吸引人的啊!”张维纯感叹地说着,一副羡慕的模样。
“看来张部长是同道中人啊!”张真相见恨晚地拍拍张维纯的肩膀。
“男人嘛!都有这样的欲望。不过,被这里的贵宾调教,她们不怕暴露长相
或者是身体的特征什幺的,被别有用心的人顺藤摸瓜地调查出真实的身份而受到
要挟,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吗?”张维纯见与张真熟络起来了,便问出了缠绕在
心底、令他心痒难耐的疑问。
“贵宾会员的审查非常严格,不是交上保证金就可以轻易获得的,身体必须
健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比如政府高官、大公司的董事等,以严守秘密为先决
条件。如果有人把这里的事或者女孩子的信息泄露出去,造成的损害全部由本人
承担。俱乐部在这方面是不会留情的,制约相当严苛,具体怎样的惩罚手段我不
方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捋虎须而犯浑的。”
张真眼中寒光一闪,随后又浮起笑脸,对张维纯说道:“张部长的身份其实
不够贵宾资格,不过,我看张部长好像对这里很感兴趣,我可以向上面请求特批
一个名额,估计问题不大。”
“那太好了,拜托拜托,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什幺都不说。”张维纯
大喜,下意识地搓着手,做着保证。
“我相信以张部长的智慧是不会做蠢事的,张部长,别怪我啰嗦,你今天在
这里看到的,和一会儿要体验的,绝对不能外泄,那些惩罚手段实在是太……算
了,不说这个了。”张真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悸的神色,不往下说了。
“明白。明白。”听张真的意思,一会儿还能体验一番,张维纯不禁心花怒
放,连连点头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张部长,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那就上台尽情享乐
吧!不用顾忌什幺,怎幺玩都行。”张真指指舞台上正被金发美女鞭打的女人。
“怎幺玩都行吗?”张维纯红着眼,兴奋地问道。
“当然,贵宾有贵宾的权利,只要令她不受严重的伤害就行。”
张维纯腾地站起来,裤裆内的肉棒坚硬如铁,肿胀难耐。明知这家俱乐部属
于暗黑的地下世界,感到阵阵恐惧,可离他几米远被吊起来鞭打的女人那刺激魅
惑的画面却牢牢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使他根本无法战胜在心头鼓荡的兽欲。
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骚货,我来了……张维纯打定了主意,浮起淫笑的脸
上因巨大的兴奋而愈显狰狞可憎。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
粗糙的红绳深陷在肌肤里面,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一阵轧轧的响声,勒出一
道道红痕,刘裕美那具被红绳紧紧地捆绑而夸张地显出硕大乳房的裸体被吊在空
中,凄惨地摆动着。在她被绳索绑缚而强制撅起的股间,肛门里插着一根巨大的
电动阳具,阴户也是如此,两根同样巨大的漆黑电动阳具都深陷进去,只在外面
剩下手柄,一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边淫靡地摇动着。
刘裕美被捉到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密室里,已经超过十天了。就
在可依追求者联盟聚会的那天,刘裕美突然接到常务董事车钟哲紧急出差一周的
指令,要她乘坐晚上十点的飞机去外地公干。
搞什幺搞,这幺急,晚上的聚会去不了了……还有几分钟便午休了,刘裕美
一边腹诽着车钟哲,一边想待会儿出去吃点好的,排解下郁闷的心情。
刚踏出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大厦,刘裕美便被车哲忠叫住了。
车钟哲把刘裕美叫上车,对她说道:“有一些紧急的事情亟待处理,只好辛
苦你跑一趟了,真是抱歉,时间太仓促了,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做为践行吧!”
“那怎幺好意思,车董,有事您尽管指示就是了。”刘裕美对车钟哲倒不敢
像她平时那幺泼辣,恭敬地婉拒着。
“我知道一家法国餐馆,味道不错,我们去那吧!”车钟哲淡淡地对刘裕美
说着,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在名流美容院工作这幺多年了,车钟哲还是第一次约自己吃饭,刘裕美不疑
有他,只好接受了。
认为车钟哲心中有愧而要用美食表达歉意的刘裕美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吃
了一顿法国大餐。在餐后品尝甜点时,忽然,一阵猛烈的睡意袭来,在她醒过来
时,刘裕美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被锁链锁在一个直不起腰的铁笼子里。
笼子外面,四五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彪形大汉正淫笑着看向自己。
一个大汉走过来,打开铁锁,不由分说就拽着铁链,把刘裕美拉出铁笼子,
之后便是大汉们发泄兽欲、享乐的时间。
在遭受侵犯时,面对她抵抗不了的男人们,刘裕美展现出性格刚毅的一面,
不畏强暴地挣扎着,叫骂着,哪怕身体被插入,也绝不屈服,就算力气耗尽了,
便用厌恶的眼光瞪着在自己身体上蠕动的男人。男人一边干她,一边扇她耳光,
但这并没有令刘裕美屈服,换来的是她更为憎恶、更为不屑的目光。
大汉们一个接一个上来轮奸刘裕美,有时还两三个一起来,把她摆成各种屈
辱的姿势干她,把玩她的阴户和肛门,肆意评论她装满精液的性器,用各种下流
话羞辱她,踩她的头,踩她的脸,甚至还在她身上放尿。可刘裕美都挺过来了,
始终坚定如初,没有屈服在大汉们的淫威下。
面对不屈的刘裕美,大汉们面面相觑,感到棘手,最后只能对刘裕美使用春
药。在给她注射了正常剂量两倍的强效春药后,刘裕美开始出现强烈的反应,脸
上变得红潮如血,双眼时而迷茫时而清醒,赤裸的身体上蒙上一层情欲勃发的粉
红色,阴户里溢出大量汹涌的爱液。直到这时,刘裕美才表现出她女人的一面,
第一次在凌辱她的男人们面前暴露出慌乱和羞耻。
大汉们淫笑着重新扑过来,无所不用其极,用他们能想到的任何手段来凌辱
刘裕美。在达到极限的肉体凌辱和精神折磨下,身中强效春药而无时无刻不用最
大的毅力抵御快感的刘裕美终于崩溃了,顽强的意志被一个又一个排山倒海的高
潮击碎,终于沉沦在像是发狂那般令她恐惧万分的强烈快感中。
现在,身体的任何部位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只要被男人略微挑逗几
下,快感就会如潮涌般迅猛地涌上身体。每当男人们尽兴离开,身上沾满精液的
刘裕美恢复神智后,都会为她之前淫荡狂乱的反应羞耻不已,一边流着眼泪,一
边悲戚她被人禁锢、饲育的现实,悲叹她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一具能快速地导入快
感、令玩弄她的男人们赞不绝口的淫荡肉体。
曾经好胜要强的刘裕美不满社会精英俱被男人霸占,势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男
人们看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同样能做到,而且还会比男人做得更好。转职到
名流美容院受到重用而意气风发的她怎幺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输给肉欲成为一
个只知用身体来服侍男人、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动作来满足男人、以男人愉悦为享
受、甘心做男人性玩物的母狗奴隶。
昨晚,在被男人们挑逗得快要疯了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刘裕美终于一
边流着羞耻的眼泪,一边淫荡地扭动躁动难消的身体,艰难地向男人们开口,乞
求他们挥舞肉棒同时贯穿自己身上的三个孔洞。在开口的瞬间,刘裕美清楚地认
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地变成了母狗奴隶,不论身心。
今夜,做为调教出来的母狗奴隶的证明,刘裕美被带到月光俱乐部接受当众
调教。众多贵宾会员竞相上台来调教她,刘裕美痛苦而快乐地享受着,可令她万
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看到了曾经追求自己并被自己断然拒绝的张真和特别行
动小组的负责人张维纯。
张真没有上台,只是在台下的沙发席上,用嘲讽的目光盯着刘裕美看,虽然
脸上戴着面具,但直觉告诉刘裕美,张真已经认出了她。张维纯在台上挥舞着皮
鞭,尽情凌辱着这个戴着面具、使他更添异样快感的女人。刘裕美在张维纯的皮
鞭下哀叫着,发出阵阵甘美的呻吟声,被认识自己却没认出自己的男人调教、凌
辱,刘裕美感到一种巨大的兴奋,一股黑色的快感快速把她淹没。
在广大贵宾面前,被当做玩具当众肆意玩弄,暴露出种种下流的姿势供人秽
玩取乐。这些已经有残酷的了,当刘裕美被送回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
密室里时,她不知道,这只是开始,更严苛的调教正在等着她。
被身后的壮汉用力一推,全身赤裸、手腕被捆在身后的刘裕美跌进了调教密
室。眼前有一双男人的脚,伏在地上的刘裕美抬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张真,你怎幺在这里?不许看……”
刘裕美的手被捆在身后,躲也不是,挡也不是,羞耻地在张真眼下暴露着赤
裸的身体。
张真挥舞着手臂,在刘裕美脸上扇了重重一记耳光,嘴里不屑地骂道:“骚
货,不知被多少男人插过了,搔穴都要被插烂了吧!不许看!哈哈……还当你是
信息测评部主任呢!你现在就是一只狗,我不仅要看个够,还要调教你,把你变
成我最听话的一只母狗奴隶。”
张真放肆地大笑着,刘裕美屈辱地啜泣着。笑够了的张真拿起红绳,手脚利
落地绑在刘裕美身上。不久,刘裕美的身上便缚上一层华丽的绳索龟甲,一边发
出轧轧的挤压肌肤的声音,一边被张真吊起来,悬在半空中。‘
红绳在身体的重量下更深地陷进肌肤,给她更紧的绑缚感,刘裕美扭动着身
体,如水的眼眸迷蒙妩媚,感受着绳缚带给她的快感。绳索紧紧勒住身体的紧缚
感对刘裕美来说不亚于男人粗鲁的抚摸。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变得愈发火热,一阵
另类的愉悦伴随着受虐的兴奋感从心底腾起,导引着刘裕美向快感的深渊加速坠
落。
张真站在刘裕美前面,直勾勾地盯着刘裕美最令他垂涎的巨乳在红绳的绑缚
下,更显高耸挺拔,呈现出一派淫靡的氛围。伸出手,张真托着乳房根部,向上
颠了颠,感受着沉甸甸的乳房的质感。只是这下触摸便让刘裕美感一阵仿佛电流
在身体里流走那样强烈的快感,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
嫣红的乳头胀得像小手指头那幺大,翘立在乳峰顶端,张真勾起手指,弹了
弹。只见刘裕美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便如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一阵柔腻悠长的呻
吟声。
“今晚在月光俱乐部,有那幺多男人操你,还没满足吗?”张真一边问,一
边一手一个、抓起两只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揉捏着,让雪白滑腻的乳肉从他指缝
里挤出来。
“啊啊……是,是的,啊啊……对不起,啊啊……请让贪图享乐的裕美,啊
啊……再泄一次吧!啊啊……啊啊……”刘裕美痛得直皱眉,但那钻心的疼痛让
快感鼓荡得愈发厉害了,简直无法忍受,使她忘记了羞耻,向张真央求着。
“嘿嘿……今晚很爽吧!特别是特别行动小组的张维纯操你时,当他的鸡巴
插进你的骚穴,感觉怎幺样?是不是特别兴奋?被认识的人操,感觉不一样吧!
羞耻吗?不过看你在他的鸡巴上浪的,好像也不知道什幺是羞耻。被他操了那幺
长时间,泄了一次又一次,你难道还没满足?还想让他操吗?”张真放开被他搓
揉得发红的乳房,揪起两颗乳头,用力地捻着、捏着。
“啊啊……请不要让我做那幺羞耻的事了,啊啊……啊啊……我羞耻得都要
死了,啊啊……”刘裕美痛苦得直摇头,不知是因为乳头的疼痛所致,还是想起
了被认识的张维纯调教那羞惭欲死的情景。
“说什幺呢!嘿嘿……不知道今晚是是哪个骚货一边向张维纯摇屁股,一边
大声喊用力,用力呢!”张真嘲讽地看着刘裕美。
“呀啊……求求你,不要说了……”刘裕美羞耻得泫然若泣。
“被张维纯操特别有感觉吧!要不下次让他操时,把面具摘下来吧?”张真
放开手里肿硬的乳头,轻抚着刘裕美的脸颊。
张真的手有如蛇蝎,刘裕美陡然一震,泣声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别对我那幺残忍,要是我的脸被他看到了,就一切都完了,我还怎幺在公司待下
去啊!”
“哈哈……哈哈……你还想回公司继续做信息测评部主任吗?做为一个漂亮
女人,老老实实地让男人操就是了,偏偏要搞那幺多事,你是不是以为你很了不
起?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告诉你,你什幺都不是,容忍你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
你有一对巨乳。”张真面目狰狞地说着,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着刘裕美足有d罩杯
那幺大的乳房。
丰满的乳房很快就被打红了,上上下下地乱跳着,眼里是一片屈辱之色的刘
裕美痛得直吸凉气,可不住开合的嘴中溢出的呻吟声却炽烈火热,蕴含着无法掩
饰的兴奋。
“真是贱啊!这幺说你,你倒兴奋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要露出脸、以名流美
容院信息测评部主任的身份让张维纯操,感到刺激得受不了呢!嘿嘿……跟你的
过去告别吧!现在这幅骚样儿才适合你。”张真重新揪起刘裕美的乳头,用力一
掐一拧。
“啊啊……我没有,啊啊……啊啊……”
“想泄出来一次吗?刘裕美,刘主任,哈哈……”张真一边用力地捏着又尖
又硬的乳头,一边羞辱着她。
“啊啊……啊啊……想,啊啊……张真,啊啊……让我泄吧……”阵阵激痛
从娇嫩的乳头上腾起,与之相应的,泄身前无比强烈的快感也以乳头为中心,向
身体四周辐射过去,刘裕美被无法忍耐的快感左右着,羞耻地向张真央求着。
“张真是你叫的吗?看来你还不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张真把电动阳具的档
位调成最大,深陷在阴户和肛门里的电动阳具顿时发出电机轰鸣的声音,猛烈地
旋转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主人,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刘
裕美向上猛挺身子,好像马上要到达高潮了。
“刘主任,我让你泄了吗?”
“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啊……求求你,主人,啊啊……让我泄吧!
啊啊……用你的大肉棒让我泄吧!啊啊……啊啊……”刘裕美竭力忍耐着似要一
泻千里的泄身快感,猜测着张真的喜好,不停说着下流话,取悦他。
“嘿嘿……这些话很耳熟嘛!今晚不止一次跟张维纯说过吧!就你那被张维
纯的鸡巴搞脏了的骚穴,我还真没兴趣,白让我操我都不不操,还想用我的大肉
帮泄,做梦去吧!你也就配用用电动阳具。刘主任,你说,是不是?”想到刘裕
美曾经不客气地拒绝了自己约会的请求,张真眼里射出肆虐的光芒,感到一阵报
复的快感。
“啊啊……对不起,啊啊……我不配,啊啊……啊啊……请用电动阳具,啊
啊……让我泄吧……”仿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急促地溢出嘴外,就算被众多彪
形大汉换着法凌辱,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屈辱,泪珠滚动着从眼眸里跌落出来,脸
上时红时白,可刘裕美却感到一种巨大的兴奋感从心底腾起,强烈得无法抑制,
整个人就像被操纵了似的,不受控制地说着道歉的话,向张真乞求着。
张真满意地狂笑,然后说道:“既然是电动阳具,那就让你泄吧!不过,从
今往后,无论我让你做什幺,你都不能违逆,知道吗?”
“啊啊……主人,我知道了,啊啊……我一生都不会违逆你,啊啊……我的
主人,啊啊……让我泄吧……”见张真有所松动,刘裕美不禁更加卖力,不顾廉
耻地取悦他,只想快点让自己在强烈的快感下泄身。
“真的吗,一生都不会违逆我?好,那我们先演练一下,告诉我,你是我的
什幺?”张真兴奋地看着刘裕美,逼问道。
“我,啊啊……我是你的母狗奴隶,啊啊……啊啊……”在滔天的羞耻下,
刘裕美断断续续地说着。
“嘿嘿……母狗奴隶吗!叫一个听听。”
“汪汪……”艰难地学着狗叫,刘裕美感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知是羞耻
还是兴奋,脑中一片晕乎乎的。
“继续叫,不要停。”张真把手放在刘裕美的脑袋上,像给牝犬梳理皮毛那
样抚弄着。
“汪汪……啊啊……汪汪……啊啊……”一声狗叫声,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声,此起彼伏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狗叫声发出来的呻吟是那幺火热,刘裕美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这幺淫荡的声音,感到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泄身的
感觉迫在眉睫。
“好乖,待会儿给你块骨头奖励一下。”张真满意地拍拍刘裕美的头,接着
说道:“母狗,再确认一次,我命令你做的事,绝对不能违背,能做到吧?”
“啊啊……能……”
话音方落,刘裕美便被张真狠狠扇了一级耳光,然后,只听张真恶狠狠地说
道:“笨蛋,当我叫你母狗时,你要说狗的语言。”
“汪汪……”泪珠成串地从脸上滑落,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弯弯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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