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火焚心(超级——你懂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竹
45 回忆14
“唔嗯啊”她忍不住大声呜咽,双目被眼泪模糊,汗珠不断地从额上渗出,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腰侧,紧紧地崩著。觉得下体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随著他缓缓的抽,这疼痛里又像是带了一点什麽异样的感觉
像是一直以来在心中的一个谜题忽然有了解答一样,她一瞬间从心底深处仿佛确确实实的感觉到,师父现在就在她身体里,在她血里,在她心里原来这就是男女交合吗二人合为一体就是交合。真的像是如此的合为一体了,像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拿走了,再也不单纯是她自己的了
林霄看著自己身下这具泛著桃红色泽的柔润身躯,像一朵全天下最娇豔诱人却单单只为他而绽放的花。他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蠕动的收缩,无法言喻的柔滑湿润紧紧箍著他,舒服得让他感觉连抽送都感觉有些困难,还要忍住这些让他想要一泻而出的难言快感,额头上也跟她一样全是细小的汗珠,幽深如墨的眼中似有波光闪烁,唇边却溢出微笑来,因为极大的幸福感与爱意已经充满了内心,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从前到现在一直想要一直不敢,只存在於想象中的事,竟在今天这种时候,始料不及,毫无预兆地就这麽发生了。但从今开始,他最爱的徒儿就成为了只属於他的女人,永远只属於他一个人,谁都无法抢走。
“凡儿凡儿凡儿”他细细的吻著她柔软泛红的脸颊,一边不住地唤著她。紧紧抱住他最爱的徒弟的身躯,更激烈的抽,急促的呼吸著她唇边的空气,像是想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全填满一样。这般激烈的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爱意,她体会到了吗感受到了吗他们跟萧离与郁月不一样,即使一辈子都要锁她在身边,他也绝不会让她爱上别的人
渐渐地,他带动了真气的流动,那灼热的玄天真气沿著会到两人紧紧咬合的地方。“师父好热”她有些慌乱地轻声说道。
他吻著她的唇角,柔声说道:“凡儿,这就帮你打通经脉。”他在她会上重重点了一下,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栗起来,竟然感觉比刚刚的敏感度更加突出。顺著阳物在甬道内一到底,灼热的真气也忽然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轻呼一声,全身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股真气灼热无比,直冲著百会而去,在她体内流动时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四肢百骸都是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连下身的难忍的疼痛感都有所减轻了。他不断的抽回入,按照虚空合一心法上的法门以真气将她全身各个经脉都渐渐打通,她双手被他制住,却不自觉的握紧再松开。双眼忽然睁大,小脸涨红,表情逐渐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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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收尾回忆篇h,继续正文
月火焚心(超级——你懂的) 46-47
46 回忆15
如墨的双眼将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记忆中,低头啃咬她小巧的下颚,暗哑的声音说道:“凡儿,感觉经脉通了吗”她脸红红的,轻轻点点头:“但是好热好涨”
还没说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唇,一个挺身,更热烈地,凶狠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将她的轻呼都化作了紧锁在唇内的呜咽声。像是回应的谢礼一般的,迎接他的是花内更热、更紧、更敏感动人的律动,让他得意的兴奋起来,迷恋得快要发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没在她的深处中。
他闭上双眼,不停地在她深处抽动著,享受著两人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想要把这些完全记在脑海中。封印在柔软小嘴里的呜咽喘息,散发著馨香的体味,濡湿肌肤的汗水,越来越灼热的收缩颤抖,他的凡儿细嫩紧窒的身体。全身的真气都集中在这火热的一点上,只想就这麽一直在她体内,一辈子都不离开
他感到她体内越来越湿紧,不间断的抽送也变得更顺畅更急切,於是放开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来。爱怜地吻著她的脸颊,一直游移到鼻尖,问道:“现在舒服了”
她嘴唇发颤,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唔我不知道呜”
他心中一动,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於是更加兴奋起来,一到底,快感顿时像爆炸开来一般,忍不住那暴涨的快乐与欢愉,终於大喊出声。她感觉身体一瞬间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烧起来,甬道内剧烈一缩,身体扭动颤抖,眼泪又涌了出来,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师父不要了”
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将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腰,随著前後的冲撞,不断地拉近,不断地贴合著他的胯骨,紧密的摩擦,冲撞欲念有如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刺激得他再也无法自控,急速、狂热地连续冲撞下去,脑中空白一片,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可是他怀中的娇躯是真实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实的,那灼热湿润的紧窒也是真实的
他的真气在身体中沸腾著,叫嚣著去找到那个点涌入她体内,他找到她紧紧抓住床榻的手,拉到他面前,与他十指交握,紧紧交缠。而她抽泣呻吟不已,不住地喊著:“师父师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师父的棍子在她身体里面要把她全部都捣出来了,害怕得快要死掉似的,又痛又热,还迷迷糊糊地带著某种让她全身都颤抖的激烈甘美,把她一步一步推向像是深渊一样的未知之处。
他抽了不知道有多久,时间仿佛拉的无比的长,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仿佛快要燃烧起来,心跳如雷,脑内仿佛出现了无数细小的火花,麻痒无比,像是在身体中不断的穿梭,来回的灼烧这种感觉持续不断,让他全身震颤不已,感觉仿佛快要升天一般,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是那麽刻骨的感觉到了。闭上眼睛,重重地吻住她,想要将这种感觉与她分享一般,想要将她也一起带到焚烧一切的情欲中。
快感快要到顶点了,可是真气还是不受控制的运行著,如果这种情况下阳外泄,他真气必然受损,但是他心中什麽都想不到了,只想要在她体内得到最终的释放,他握著她的手,压著她,身体紧紧贴合,毫无间隙,仿佛想要跟她连灵魂都完全合为一体一般。终於忍不住在她体内喷出来,极度的舒爽快感没顶而来,体内乱撞的真气也有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也一同随著滚烫的体,倾注在她体内。心中的满足感快要爆开了,那一刻脑海中什麽都不剩了,但五感却变得极度灵敏,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粘稠的体撞击在她甬道深处发出的细小响声。他喘息著,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抱紧她的身躯,感动得无法形容,他终於完全得到了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
她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像是无法承受那迅猛而来的快感与真气,下一刻便瘫软下去。紧闭著眼睛,长长的羽睫间还挂著晶莹的眼泪,小脸还红红的。他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轻声唤她,却没有回应,看来是两天的紧张,完全没休息,加上刚刚快感与真气的刺激昏过去了。
他将手放在她的背上,开始引导疏通著刚刚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他对於自己真气受损的事情不太在意,只要她平安无事,有所得宜就好,二人同为一体,他的真气到了她体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轻抚著她的长发,看到她花瓣中间泊泊流出他的白色的体,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幸福感。起身披件衣服,烧来热水,轻轻抱起昏睡过去的她,放在浴桶中,用汗巾帮她清洗起来。
极尽温柔地揉搓著她的长发,脸蛋,手指,,纤腰,翘臀,长腿,顺著柔嫩肌肤的曲线来回清洗,想到这些全都是属於他的东西,阳物很快又充血坚硬,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承受太多了,只有把再度燃起的欲火压下去。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那麽的轻柔小心,像个长辈对孩子一样。只是他轻叹一声,永远注定逃不过这完全不可测的狂热情网的束缚。
心中的爱恋充满了整个身体,从墨黑的眼眸中倾泻而出,满足尽头,竟有种害怕的感觉,如履薄冰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轻喃:“凡儿知道吗,我是你的。”
回忆篇结束,撒花好几次差点写不下去
这个挑战极限挑战得我也太
好吧,下次我就少来这麽兴奋的一时兴起了
47
“什麽玄门宗被”叶真全身一震,手中拂尘差点掉到地上。“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这正是在岐山净明大堂内,正是空旷暗的殿中,显得有几分清冷,只有几道日光透过致到繁碎的窗纬倾倒在地面上,映照那数不尽的浮动的金色尘埃。叶真坐在首座,首座之下,烟雾缭绕,焚著的嵩香的香炉面前跪著的少年,正是玄门宗的後进弟子。也是之前她前次上玄门宗时,看守正门的那几位其中之一,此刻正显得有些拘谨,却强自镇定。
“大约三天前,晚辈与曾宣师兄一起自京师赶回雾峰山後,竟发现山上空无一人,晚辈从後山开始搜寻附近村落,竟然在不远的下坡村,发现十几个师弟们的”顿了顿,皱紧双眉.那少年像是不忍说下去。“我玄门宗的典籍被尽数劫走。风师叔,宗门大师兄和三师兄都不知所踪,晚辈等到了之前约定好的地点,发现了余下百十名师兄弟,还好他们都平安无事可是他们说是宗主留下口信让他们原地待命,可是却没有见到宗主本人。”
“曾宣师兄让我等再上雾峰山探查的时候,却中了伏。曾师兄和青竹师弟都被魔教所擒,还有好几个师兄弟都眼看魔教便要追过来,我等别无他法,几位师叔决定向外求援,晚辈这才到净明来向前辈求援”
叶真一手来回抚著拂尘,低眉敛目思想片刻,螓首微抬,说道:“我净明的规矩是不留男客,请见谅。但贵派遭遇确是危险,我等自当竭尽所能来帮助贵派。”
说到这里,她眼神游移了一下,接著又回到那少年的脸上。
“贵派可在山下盘桓几天,我今日便派人去送八百里加急给各派掌门,与他们紧急会盟,共商击退魔教的良策。只要我正派联合一心,魔教绝无可乘之机。”
那少年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师兄弟都可以放心了。”行了一拜伏之礼,起身便要告辞,下山通知同门去了。
她见那少年走远,直起身来,首座背面的花鸟屏风後,传来一个银铃一样的声音:“师尊,这次玄门宗的事情怎麽看都透著蹊跷,即使林宵不在,只是魔教进攻的风声到了,风大同却如此畏战,竟然连交锋都没有,就这麽率众逃离,实在是不合常理。玄门宗如今是敌我难分,为何还要相助”随著话音落下,走出来一个明眸善睐,眉目端丽的道袍少女。
“风大同或许跟魔教有什麽牵扯也说不定,不过他不重要。只要林宵不与我等为敌,我们就不得出手”叶真像缓缓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看来林宵没有去天水,却被他们回头找来了。”
“师尊。”那少女坐到她身边,仰头问道,“林宵到底会不会对付天水”
叶真微微皱眉,说道:“难说他会做出什麽事情,我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看不透他了。只是这件事情我已经有安排,由不得他。但如今他还是毫无踪影。”
“玉楼,附耳过来。”
那叫玉楼的少女倾身上前,叶真便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你就动身,入将此事知会皇後,极天盟近日会盟,对於玄门宗的处置请她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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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著对我本人而言很重要的事情,分身无术啊请大家见谅。
一停下来就有点卡文了,我会尽量还是每天更新的。
月火焚心(超级——你懂的) 番外一
悬崖上,沙尘满天。
她抬首,一袭红色衣袍迎风飘动,美目微眯,古琴上的手稍微用力,向外一拨,那琴音中含著锐利的剑气,隔空击出,把飞舞的沙尘刺穿了一道缺口。
缺口之中,一位黑衣的清瘦少年提剑长身而立,一双眼睛黑得有如深潭,只是俊俏如玉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让他看起来毫无人气。只片刻,身形便迅速飞出,衣袂当风,发出啪啪的响声。她双手奏出的琴音缭绕,看起来雅致至极,但实际上却是杀气森森,无数剑气紧紧地追赶著那少年,把山崖上的花木枝叶都几乎砍了个干干净净,却没有碰到他一片衣角。
她双眉轻笼,双手按在琴弦之上,灌注全身的内力,倾决而出,两手拨弦的动作越来越快,乐音激昂至极,竟恍似狂风暴雨一般,掀起滔天波浪。
那少年低头避过一屡剑气,然后身体一偏,竟是迎上那数百道剑气组成的杀阵。他身形飘然而过,看起来像幻影一样。他一剑隔空横劈,竟是响起一阵巨大的金石碰撞之声,半刻之后,琴音嘎然而止,一滴鲜血嘀嗒一声落在了古琴之上。
她捂住口心脉,唇角却微勾,只是血丝从她的唇角滑了下来:“想不到玄门宗竟出了这麽个天才。就算你师父极天盟主,练了五十年的玄天功,也定然比不上你吧。”那少年内功深厚到如此的地步,而出招简洁狠辣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这天下又多了个绝世高手。
“晚辈不敢当。”少年依旧还是面无表情:“不过今日奉师命我就送琴宗前辈一程。”
她看著他,大笑一声道:“我独孤氏坐拥天下三百年,自当来去由我。”她反手便从衣袖里掏出一把短剑,那少年下意识出手的要阻止她,但那一剑却不是刺向她自己,而是她自己身边的金色包裹。
一瞬间,他分明看到那个金色包裹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胖胖的如玉葱一样的手在摇晃。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颤,飞身上前,没仔细多想就伸手直接把那剑截住了。
那一剑由於非常近,去势极快。她竟是毫不犹豫。他的手直接握住了下落的短剑刃上,虽然有内功护体,手还是被锋利无比的剑刃伤到了。他反手一掌便打在了她肩上,让她眼前一黑,全身真气逆流,身体向后倒去,发髻上长长的丝带掉落,黑发散开来。
“这是你自己的孩子,”那少年的眉头皱紧,说道:“身为母亲为何如此残忍”
“残忍你又知道些什麽。”她起身强自笑道:“不能保护她还不如杀了她。”
她咬牙暗运内力,一掌拍向他面门,离的极近,他想要甩开短剑就接下这掌。但她却忽然伸手抱起金色包裹,飞身一跃跳下万丈悬崖。
他心中一乱,手里抓到她先前掉落的丝带,运起内力,丝带直直的向她飞去。他皱眉,身体永远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做出动作了。她下落极快,紧紧抱著那包裹,那丝带绝不可能卷上什麽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忽然她眼神一柔,把两手松开了,怀中金色包裹瞬间与下落的她拉出了一段距离,就被丝带卷住提上悬崖。
她红色的长袍,被下落的风势吹得飘起,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黑色长发飘撒在空中,她从万丈高空翩然下落,嘴角却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陵,我来陪你了。”
再见了,我的女儿。
她缓缓闭上眼睛,红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云海之上。
他看著她落下悬崖到放手的瞬间,心里却有种从未有过的别样感受,让他瞬间仿佛有种后悔的感觉。低头看向怀中的包裹,里面有一个香香的软绵绵的小婴儿,小小的嘴唇粉嘟嘟的,睫毛长长的漂亮大眼睛正好奇的看著他。让他心中一软,但这个孩子身份太敏感,无论如何还是不能带回去的。便心想要找户人家收养。
他发现那个婴儿被母亲点了哑,刚刚才没有发出什麽声音来,他抬手解开她哑的瞬间,却发现自己的一点微弱的真气居然在那婴儿身体里瞬间游走了一圈又回来他手指里。
居然是这种体质他皱眉,难怪琴尊身为母亲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他只有把这个婴儿带在身边了。一时心软的后果,想不到后来却是那麽严重。
番外二 楚毓1
后山的树林中,黄叶纷飞,楚毓一个人在舞著剑。身上的白色长袍飞舞起来,极是风流飘逸,翩然若仙,但是知道他心里面此时的躁动
每当他心情烦躁不安的时候,剑是他唯一的慰籍,只是这一次也难以平静下来。
他从来就是孤独的一个人。从皇里,到玄门宗,全部的时间,都是一个人。
十八年前他出生的时候,正是他父皇入主皇极殿的那一天。父皇双喜临门,欣然道:“此子必像朕”可是他的兄弟众多,他并非长子,亦非嫡子,没过几年,万众期盼的太子出生,然后父皇又开始宠爱太子。母妃本来是父皇的弟媳洛王妃,只是因为长得妩媚,被父皇看上收作妃子。只除了一双凤眼完全承袭自父皇之外,他完全继承了母妃的容貌。母妃是水做的女人,柔弱至极,却丝毫没有做母亲的觉悟。神时常恍惚,每次见到楚毓,都会害怕地躲起来。在他七岁那年听说洛王病逝之后,她伤心至极,身体越来越差,楚毓见她的次数便越来越少。
广阔的廷,高耸的院墙,白玉的围栏,就算御花园内充满了低声轻语,歌声倩影,年幼的楚毓,在看似眼望不到头的墙之内,还是孤单单的一个人。有的时候在幻想,穿过高高的院墙,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十一岁,大雪纷飞的时候,母妃终於去世了,临死都没有想要见自己孩子一面,他已经习惯没有母爱的日子,所以也不觉得有什麽感觉,只是随她去罢了。只是一天父皇忽然来到他身边,说道:“毓儿,你难道就不想出去历练一番”
他走出了皇,来到了江南的楚家,十二岁又从楚家被送到了玄门宗。风大同接的他,把他带到了师父林霄的面前,那个时候,师父刚刚继任宗主之位,身边带著一个整天用黑布蒙著脸的小孩。
“楚毓,你今日开始就是我玄门宗的大弟子了。”师父淡淡地说道。浑身散发的气息是冰冷难以接近的,却又有种强大到让人无法不服从的气势。
“可是宗主师兄,凡儿不是入门比毓儿早吗”风大同倾身问道。
师父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在此之前,凡儿还不算入了玄门宗,只能算宗外弟子,我打算让他们与那个叫曾宣的孩子,一起正式拜入玄门,便按长幼排序吧。”
然后就开始了在玄门宗的六年。
跟父皇一样,师父的偏心,马上感觉到了。那个整天用黑布蒙著脸的林凡,是每天吃住都跟师父一起的。而他与曾宣两人除了指点武功、请教经义的时间之外,都见不到师父的面。刚开始的几年,他们师兄弟都一道在演武阁练武,他们这些年纪稍微大些的,除了练武之外,唯一的娱乐当然就是用各种花招来欺负年幼的师弟们了,曾宣是其中最有号召力的,各个阁派中的师弟们都被欺负个遍。楚毓则是对这种游戏觉得很无聊,毫无兴趣,却也不阻止。但是唯一有点兴趣的,就是看林凡被整。有的时候心情坏起来,会挑拨大家去整他,仅此而已。
林凡比他小六岁,比曾宣小四岁,身高比他们矮一大截,本还是个小娃娃。但是说话不多。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的时候,跟师父有些像。师父偏心他的结果,就是他被整的时候大家都暗爽。
“这次又让他跑了。”曾宣鼓著腮帮子悻悻道。其实整得到林凡的并不多,一般都是叫他去扫大堂,倒夜香,洗所有人的衣服之类,但让曾宣比较郁闷的就是不能把他打一顿好好教训,因为林凡有著让人羡慕的轻功,尽管他才六岁。
大家都知道林凡小时候家里著火,脸上受了伤,用黑布遮脸。但只要是小孩子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好奇心,越是不让他们看,越是要看。於是他们商量好要看林凡被火烧过的脸是什麽样子。曾宣跟众小孩商量好了,埋伏在林凡每日去演武阁必经路上的草丛里。只要林凡经过就开始偷袭。楚毓虽然不参与,但是还是对林凡的脸到底是什麽样子很感兴趣的。所以也躲在草丛里。
“来了来了快藏好”“别挤~”“嘘”林凡走过的时候,忽然一张大网撒下来,他吃惊的挣扎,还是没有办法挣脱。曾宣上前一把把他抓住,扯开渔网,对另外几人说道:“快”另外几个小孩立刻把林凡脸上的黑布扯下来
时间凝滞了一瞬间,然后那几个小孩尖叫一声,纷纷跑开了。楚毓也看到林凡的脸,就一眼马上把眼光移开。曾宣一看,踢了林凡一脚,大声叫道:“妖怪丑八怪”然后飞也似的跑走了。
楚毓不知道为什麽还留在了草丛里面,看到林凡一个人孤零零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见林凡扭头转身往回走,接著就开始跑起来。在空旷的山道上一个人的脚步声嗒嗒的响著,回音缭绕著,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浮上心头,他是不是跟我一样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因为长成那样所以被人嫌弃,跟我一样吗
不,他有师父,而我什麽也没有。
曾宣被师父狠狠责罚了一顿之后,沈寂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开始故态复萌。知道陷阱比较有用之后,他们开始用各种陷阱来设计林凡。例如某天傍晚楚毓经过小树林,忽然听到嘤嘤的声音,那声音很弱,听起来像是女孩子一样。他四面看去,发现一个坑。走过去一看,林凡正坐在坑里面。很明显这个就是师弟们挖的陷阱坑。他出声喊道:“三师弟,是你吗”
林凡连忙举起手擦了擦眼睛,回头说道:“大师兄,可以帮忙拉我一把吗不小心我把腿摔折了。”楚毓伸过手去,一把将他拉了上来。有点奇怪的是,小小的掌心绵软滑腻,一点也不像是经常练剑的手。当时他也没想太多。只是当时三师弟不让自己背,坚持自己一步一步拖著受伤的脚走回云水阁的毅力让他印象深刻。
又过了好些日子,一天早晨在演武阁后院就发觉到有些异样,听到曾宣小声说道:“快按住他的脚”还有“唔唔~”的细碎声音从假山后传来,拐入假山后面就看到三四个小孩压著林凡,曾宣也在,隔著用遮脸用的黑布捂著他的嘴巴。林凡全身被几个年纪大点的小孩压著,嘴巴被捂,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带著惊恐的神色。楚毓看见林凡这副神色居然不知为何,有几丝异常爽快的感觉。但他还是大声道:“你们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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