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乱伦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haowulingwa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肏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肏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肏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 【毛驴的乱伦人生】(07)
第七章。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
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
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
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
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
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
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
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
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
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
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
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
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
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
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
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
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
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
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
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
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
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
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
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
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
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
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
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
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
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
压着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
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
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
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
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
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
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
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
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
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
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
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
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
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
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
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
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
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
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
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
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
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
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
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
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
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
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
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
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
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
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
路口一阵溜达,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
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
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
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
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
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
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
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
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
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
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
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
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
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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