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乱伦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haowulingwa
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
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
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
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
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
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
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
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
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
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
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
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
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
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
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
「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
「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
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
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
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
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
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
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
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
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
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
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
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
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
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
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 【毛驴的乱伦人生】(09)
第九章。
「弟弟,别,我自己走。」吕贞贞有气无力地说着,身子早已泛滥成灾了。
「姐姐,没事,弟弟有的是力气。」吕阳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
已没有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亲情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怀里抱着的就是一
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温柔的把吕贞贞放在床上,吕阳捧起姐姐的俏脸,绯红的脸蛋儿充满了妩媚,
而那嘴唇更是红润性感,他张口衔住她的樱桃小口,吮吸了几下,便用舌头顶她
的牙齿。吕贞贞哪里受过这些,婴宁一声,头皮发麻,可是脑子中始终还有一些
理智,轻轻推着弟弟,可是胳膊上却好无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紧牙关不让他
的舌头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顶什么用呢,吕阳是过来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学到了一身
的本领。当即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着。吕贞贞毕竟是个少女,皮肤细
腻柔滑,跟刚才妈妈的皮肤果然不同,妈妈的皮肤肉感丰腴,也略有些松弛。而
吕贞贞软绵绵的躺着浑身像是柔弱无骨,皮肤也紧凑结实。尤其那对乳房,也不
想妈妈的那么庞大松弛,倒像是像扣过来的碗,坚挺而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
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
吕阳轻轻的抚摸揉捏,倒让吕贞贞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紧接着,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她的敏感的细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
肋骨,紧凑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抚摸一次,她的肌肉跟着颤抖一次,充满了灵敏
性。等吕阳的手探到她那紧凑结实的翘臀上时,吕贞贞再也把持不住,浑身一颤,
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巴,吕阳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当即伸入进去。
婴宁一声,吕贞贞彻底缴械投降,一股股麻痒冲进了脑海,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轻轻抱住弟弟的头颅,摸索着弟弟头发,她受用极了。
吕阳伸手探到那隐秘地段,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他轻轻掰开她那修长紧凑的
双腿,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弟弟我怕。」吕贞贞用尽全身力道抓住了吕阳粗壮坚挺的阳物。
「姐姐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吕阳扳开姐姐的手指,扶着阳物在姐姐的
私处来回摩擦着。
等到吕贞贞放松警惕的时候,提抢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吕贞贞忍
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猛力地夹着,身体呈弓状般向后退缩。
吕阳是何等老练,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时身子猛地前进。
「弟弟,疼。」吕贞贞要紧牙关不敢呼出生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
来,袭遍全身。
「忍着。你看妈妈多欢畅,待会儿就好了」。
吕贞耳边似乎想起刚才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
欢畅,让她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当即她咬紧了牙关忍受着。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
身体,让弓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让夹着的双腿一点点的放松。
吕阳感受到了姐姐的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的温柔
的小幅度的晃动着,抽插着,慢慢的,他听到了一阵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他知道
姐姐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
吕贞贞用力的环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这是一个信号。
吕贞感受到了弟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一会儿把自己抛进了云端,又忽然坠
落下来,正在惊讶时又被抛进了云端。她忽然想大声叫着,却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还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内,她可以安心的享受
了,当即闭上眼睛,任由那种爽快从心底往外冒出来。让那种爽快从嗓子里冒出
来,却被弟弟死死地压制在口腔里。
吕贞贞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紧接着一阵阵颠簸,她颤抖了起来,高潮了……。
第二天听见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吕贞贞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怎
么也下不了床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多么的折腾,那跟牛犊子似的弟弟是那么的
英勇,竟然连续让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觉下面肿胀的厉害,而且发现床单子上一
片潮红。她无奈了,红着脸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妈妈说我
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学了」。
吕阳甚为心疼,怎么昨晚自己就那么的不管不顾的,姐姐毕竟还是个少女,
怎么可以像干柳姨那样猛烈癫狂呢。
他自责了一阵,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辈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吕贞贞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吕阳一阵感激,轻轻抱了抱姐姐,便出门了。
王雪琴和吕更民闹腾了一夜,今天刚刚和好,也顾不上操那么多心,以为吕
贞贞真的就病了,当即熬了点生姜汤让吕阳端过去,吕阳喂姐姐吃了早饭,嘱咐
她好好休息,这才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后,吕阳叫上三蛋道:「下午一节体育课,一节音乐课,咱们偷偷
翘课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学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劲了。
于是,吕阳中午回家吃完饭,叮嘱姐姐卧床好好休息,扭头去了柳姨家,柳
姨看见这小伙子大中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以为又想干那事,当即向他暗示莉莉
在旁边吃饭。
没成想吕阳径直走到大黄跟前,牵着大黄就要出门,道:「柳姨,我下午不
去上学了,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个野兔什么的」。
「那能成,不许去,上学要紧。」柳姨白了他一眼,对他不是冲着自己来而
生气呢。
吕阳没有搭话,而是对着柳莉莉说道:「莉莉姐,下午给我请个假,就说家
里有农活,让我干活呢,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没什么文化课,加上吕阳成绩在班里都
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误不了他多少课,又听说这小子晚上还能带回来野味当即
同意帮他请假,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子,那铁定也要跟着去的。打猎多快活啊,
在山里疯来疯去的,比坐在课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爷爷是一把打猎好手,一杆老土枪可以说百发百中,只是前几年养的一
条好猎狗死了后,他就再无心打猎了。这次三蛋央求着爷爷一同前去,无奈只好
陪着这么个单传孙子一起去了。
沙坡沟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进去,没有向导当真会迷路的。
吕阳三蛋跟着爷爷唐古生一同进了山。大黄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别提多兴奋了,
当即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跑前面一会儿又返回来。
唐古生七十多岁了,干瘦的一个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驼,爱穿一件蓝色
老式衣服,脚上总是穿着一双解放鞋,光吕阳就送给他过三四双解放鞋了,那都
是吕更民退役带回来的,吕更民不愿意再碰军队上的东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
着没有用,吕阳就把它拿出来给了唐古生,老唐头甚是喜欢,这东西太结实了,
上山下地总是个穿不坏,比家里纳的千层底儿可结实多了。
「唐爷爷,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脚趾头了,该明儿我再给你拿一双。」
吕阳看见后说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这后生就是好,
知道疼人,爷爷平时没白疼你」。
老头背上背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铁丝和几个木削子。等走过一片
黄土岗时,唐古生把手放在额头上朝远方看了一阵说道:「就是这里了,远处是
发青的麦子地,这一代荒草丛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迹,里面肯定有野兔」。
说着把塑料袋给了三蛋,老头弯腰在草丛里走了起来,忽然老头指着地上的
一溜被踩踏过得黄土地道:「看见没有,草丛中这一溜爪子痕迹就是野兔留下的,
野兔这种东西生性胆小,总是会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从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丛里定进去,又剪了一段钢丝捆绑在上面,套了一个活
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从这里跑过,总会上套的。
扎好后,继续启程,一个小时后扎了有四五个。
再走一段路程便进了山,刚刚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芜不堪,这种青黄不接的
时候动物生存最困难,他们一般都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靠近有人烟的地方活动,
期望晚上时候好能进村打点秋风,像黄鼠狼会进村抓只鸡,而野兔会进村偷棵白
菜,如果更大一点的大灰狼那就厉害了,会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谁家的猪。
在崎岖的山路走着,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径,都是吕阳他们不曾走
过的,唐古生在这个山旮旯里转悠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山,所以对座山
可谓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药,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恶狼花豹野猪,都是信
手拈来,走哪说哪,讲解了很多典故知识,让二人大开眼界。因为唐古生绝非凡
人,看人很准,他认为吕阳将来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顾独孙三蛋,故格外的
看重吕阳,几乎把他当做亲孙一样看待,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几个人边走边说,忽然老头停止了说话,那双干瘪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厉地
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芜的枯草荆棘丛,毫无生机。他这么一停,所有人都跟着
不敢乱动,包括大黄也是前腿匍地,张口大口随时准备出击。可是他却一动不动,
认真地盯着哪里看,三蛋初时紧张,等看了一会儿仍旧毫无动静,变得懈怠了,
刚要出声,忽地老头从跨背上甩出老土枪,迅速填上黑火药,掏出一把铁珠子顺
枪管子倒进去。动作迅速,这么繁琐的动作不倒半分钟就完成了,要是吕阳玩儿
这种老掉牙的老猎枪恐怕得五分钟填药装弹。
刚刚装好,草丛晃动,里面走出一头野猪,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两
只獠牙倒长着,一身黑皮褶皱丛生。看样子是饿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枪冒出庞大的烟花,铁珠子四散射出,正对着冲过来的野猪。野
猪满脑袋开了花,可是野猪皮足够厚,颅骨足够坚硬,这一枪的散弹竟然没有把
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凭着一股蛮力冲撞过来,正当与唐老头只
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大黄猛地冲出,一口咬到了野猪的脖子上,把野猪扑倒在地,
两只动物撕扯在一起。吕阳这时反应过来,看大黄被野猪死死咬在地上,他飞起
一脚踢在了野猪肚子上,一下子把野猪踢到一边,大黄又翻腾上来,死死咬着野
猪脖子不松口。老唐头躲在后面一直在装药填弹,看野猪被咬在下面,上来用枪
管子对住野猪脑袋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火星四射,把大黄吓得不轻,屁滚尿
流撺到了一边,这一枪效果非常好,所有铁珠子全部打进了野猪脑袋,野猪脑袋
当即开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妈的,险些折在这里。」唐古生喘着气说道:「老咯,看来玩不动打猎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吕阳吹了声口哨,大黄才敢跑过来趴在吕阳腿间,
摩擦着他的双腿,看来刚才那一枪把大黄吓得可是不轻。
「这次收获不小,出来才多久啊,咱们就收获了一头野猪,看来这头野猪就
是经常去咱们村糟蹋粮食的那头。」唐古生说道。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吕阳疑惑地问道。
「你看它的脚趾,右后腿脚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猪后退给他们
看,那脚趾甲跟别的腿上的脚趾甲确实有些不同,脚趾甲有些尖利。
「这就怎么了?」。
「这就说明着头野猪这条腿有些损害,它走路时不敢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
条腿上,因此这个腿上的指甲就变得尖利了一些。」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哦,那脚印上会有体现吗?」吕阳想到了这些,就问了出来。
「嗯,」唐老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再咱们村出没的那头野猪
走路脚印右侧的就比较浅,而且显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这个缘故了」。
「嗯,明白了。」吕阳显示出敬佩的目光,越发尊敬起这位老爷爷了。
「走吧,回村报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猪宴。」老头甚是开心,弯腰用力,
竟然把整头野猪扛了起来。
「爷爷你抗的动吗?」吕阳惊讶的张开了口,「平时走路老头的脚都抬不动
的,怎么忽然间这么有力气,一头约二百斤重的野猪竟然让他一下子抗在了肩头」。
「爷爷要不我来扛把,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常跟着爸爸练习武功,身体壮的
很」。
「傻瓜,不用,爷爷知道三五个人打不倒你,可毕竟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
爷爷不能亏了你们的身子。」老头一手扶着野猪,另一条胳膊甩动着,轻松自如,
在崎岖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黄旺旺叫着,仍然和来时一样,一会儿跑在前面没了踪影,一会儿又窜了
回来,犹如打了胜仗一般。
「吕阳,这条黄狗不错。」唐老头抬头扫了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是吗?」吕阳看了看跑着的大黄,忽然又想起了大黄的奇异之处,于是点
了点头:「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样子是经过阴阳调理了的,长期吸收阴气,与自身体内阳气混合,
形成了现在通灵的特性。」唐古生一边走一边说着,似乎满肚子心事。
「啊,」吕阳红了脸,他不太明白老头说道隐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这种阴
阳调理是什么东西,他心里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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