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过了五天,我全身赤裸,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人士官长用狗绳牵着,
毫无尊严地带到一处地牢。
在那里,我总算见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这五天,对我就像五年那么久,再次见到亲人,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
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但,如果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可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曦晨还是跟我一样身无寸褛,被人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她仰躺在上面,后脑抵着墙,一对纤细胳臂拉高,双腕并拢锁在墙上的铁铐。
两条玉腿则是被往后抬高,脚踝也被铁栓锢在墙壁上,形成耻缝几与视线平
行,下体仰天张露的羞耻姿态。
一个戴着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也上了脚炼,
身份应是囚犯的男人,精赤着结实肉体,正跪在她张开屁股前,低头舔舐她粉润
的肉穴。
无法动弹的曦晨,被舔到苦闷地扭动娇喘,一双湿亮的乳头还让人用细绳绑
住,可能正在涨奶无法宣泄,雪白的椒乳肌肤下隐隐浮现青色血管。
跟舔她耻穴男人一样的囚犯,现场还有三名,他们也是赤裸着身体,双手缚
在身后,跪在旁边成一排,现场有四名军人手持警棍在监视。
还有一个我最痛恶、也最恐惧的人,就是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阴沉坐在
一角。
那些跪在地上的囚犯,下面的鸡巴都被曦晨的样子跟娇喘声,刺激得往上勃
举,囚犯们的阴毛都被剃光,每一根阳具都是傲人的尺寸跟品相。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身材最健美的囚犯,下面那根更是让人望之自惭,弯昂的挺举肉柱目测超过20公分,最顶段的菱形肉菇,像毒蛇的头昂起一样凶恶,仿佛
随时会从马眼吐出舌信。
看到他们健康强壮的男性象征,对比我已经被阉掉,还被纹上女性耻部图案
的光秃下体,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
一样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这种对待。
「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终于张嘴激吟出来。
让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个囚犯舔她,虽然她敏感的肉体还是诚实反应着,
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场,会有愧歉和羞耻心。
现在的我,只要这一点点安慰,也就足够了。
男囚听她呻吟出来,更加兴奋卖力,舌头灵活地在菊丘和耻户间来回舐弄,
最后伸进阴道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sorry……嗯啊……依呀爹……」。
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
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
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
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
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
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
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
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
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
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
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
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肉棒,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穴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
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
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
火烫的龟头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
插进销魂的肉穴。
「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
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龟头,和她鲜美的肉穴间,不断牵起淫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肉棒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
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爱液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
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
「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
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
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
个男囚插穴?」。
「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
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龟头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淫液交
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
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
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
的嫩脚锁在一起,睾丸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
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菲力普狞
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
「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
「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问她到底说什么话。是不是疯了。但被箝住的嘴只
发出犹如狗闷吠的声音。对此刻的我而言,听不到答案,简直比被阉割时还煎熬
痛苦。
菲力普很满意现在我跟曦晨的样子,他下了个命令,双臂撑在曦晨诱人胴体
上方的男囚,挺翘的龟头迫不急待找到阴道入口,猴急的挤进去。
「哼……」。曦晨激动呻吟出来。
美妻拷问记 美妻拷问记(04)
作者:森下。
字数:18043。
(4)。
男囚听见她酥麻的呻吟,瞬间更加亢奋,巴不得开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
碍于睾丸被铁链拘束住,动作无法太大,只能辛苦半蹲着,慢慢把粗长的鸡巴送
进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后脑抵在墙壁辛苦摇头,但身体诚实的感
受,仍让她嗯哼娇喘。
粗长暴筋的肉棒插到底,还有一截露在外,只见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
破窄小的子宫口。汗水从他健美的三角形背肌滑落到结实的裸臀。
曦晨无法控制呻吟出来。
「怎样?喜欢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吗?」。
菲力普问她。
「不……我……没有……」。曦晨失神反驳着。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动屁股想往前挺进,弄得她难受不已。
「唔……别再进来……噢……不可以……到底了……呜……别这样……好麻
……哼……」。
她被拘束的胴体在颤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她两张脚掌,结实的屁股
浮现肌肉线条。
折磨了曦晨一阵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将鸡巴往
外抽,然后抽送起来。
「嗯……哼……嗯……」。曦晨随着粗大肉茎的进出娇喘,虽然男囚无法恣意
狂插,但这样的速度,似乎带给他们另一种感受耻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动作被迫迟缓的男囚,不ㄧ会儿功夫已热汗如雨,不断滴落在下面同样已香
汗淋漓的性感胴体上。
虽然曦晨还是羞耻的神情,但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兴奋。
这时菲力普跟旁边军人说了几句话,军人走到跪一排的三名囚犯前,将那名
身材最健美、鸡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拉起来,然后推着他走到正在奸淫曦晨的
男囚后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弯,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边,就近看着他的狱友抽插。
「我让他来看你了,好好享受啊」。
「不……哼嗯……不要……别……那么近……」。
看见她的反应,再傻的人也明白那个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晓,我脑袋却一片空白,连愤怒、嫉妒、悲伤,所有一切,都被掏空
得一干二净。
曦晨怎么能在我这种状况下背叛我?
对已经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只对她身体的所有权被剥夺,现在连
心都已不再是我的,这是多么残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难过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对已呆若木鸡的我说
「你的北鼻不爱你了,其实她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想知道她的新欢是
谁吗?」。
「不……时哲……不是的……我没有……嗯啊……不要了……停……呜……
好麻……」。被男囚长抽缓插的曦晨,哼哼娇喘地向我辩驳,但连以前我们彼此的
暱称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只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还想在丈夫面前装贞洁,你真贪心啊。那把情夫也阉掉好了。
反正你现在看起来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来……嗯……啊……」。
「什么不可以?阉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吗?」。
「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个囚犯跟她的
关系。
「啧啧」。菲力普摇头:「你这小荡妇,看到你可怜丈夫的样子,我真该庆
幸当年没追到你」。
「不……时哲……不是那样……对不起……哼……哼嗯……」。她又边呻吟边
向我道歉,但内容完全不知所谓。
菲力普指示军人将捆住囚犯睾丸的铁链调长,那男囚如蒙皇恩般开心,立刻
加快速度鞑罚我爱妻的肉体。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呜……浩……别看…
…好羞耻……」。
被拘束在板子上的赤裸胴体,随男囚的下体加速啪啪啪的撞击而颤动。
而她嘴里居然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浩」。
我的心仿佛被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想看你爱妻的新男人吗?那个浩?」。
菲力普问我。
「不……哼……别这样……带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
啊……」。
曦晨听到,在娇喘与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带谁走?浩?还是你老公时哲?」。
「带……嗯……啊……」。
亢奋的男囚卖力弓挺屁股,撞击力道愈来愈大,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啪。
啪。啪」。更加清脆的湿肉拍击声。
曦晨一度被撞到断片颤抖,说不出话。
「带谁走?」。菲力普又凶恶地逼问她一次。
「时哲……嗯……啊……」。
她失神中,还是给了诚实的答案。
「可怜呐,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为她被阉了,成了太监,她却爱上别的男
人」。
尽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却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应该只有心如槁灰四个字,要不是嘴里还有咸咸的眼泪,
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还存在这世界。
「不让你看见浩的真面目,你可能死也不会瞑目吧?」。
菲力普在我耳边说,我依旧如木雕般睁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这惨酷的
一切。
但他仿佛知道我的心还没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后面,将他罩
脸的头套拉掉。
然后黑人把我押到他面前,我终于看见「浩」的真面目。
那一瞬间,我彻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个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阳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愈看,我愈有种似曾见过这张脸的感觉。
「怎样?是不是有点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问。
我表面虽然不想理他,其实内心却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这么惨,给你一个提示吧。喜欢南国恶烂偶像剧的花痴,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发出闷叫。
脑袋瞬间记起,这男囚叫李炫浩。
几年前在南国拍了几部偶像剧,靠着一张人工粉面,加上各方的包装吹捧,
简直红透半边天,成为众多脑残女的超级国民男神。
后来他去服兵役暂别萤光幕,许多脑残女还为他流下不舍眼泪。
曦晨当然不至于脑残或花痴,但她也喜欢看南国男星跟偶像剧。
曾经为此,我还不爽跟她吵过几次。
后来那家伙兵当一当,没想到居然搞失踪,当时传闻满天飞,逃兵、自杀、
被霸凌……为数众多的花痴在那时如当了寡妇般以泪洗面,还有人组团要去南国
凭吊。
幸好这种小白脸取代性很高,另一个高人气人工男神问世,没三个月花痴们
就已淡忘这号人物。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一样成了阶下囚。
「看来你认出他是谁了」。菲力普幸灾乐祸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对不起……别看……啊……」。
被男囚撞到频频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耻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这丈
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将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没有像疯狗一样抓狂,冷静到连自己都觉得
不可思议。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么移情别恋了吗」菲力普在我耳边问。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强装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顾我有没有想听,继续小声在我耳边说:「我把你坚贞的爱妻,跟
几名饥渴的男囚关在一起,然后叫这小白脸扮演英雄护美,小白脸为她被打得鼻
青脸肿,后来我把他们两个单独关一间,当晚他们就在一起了……」。
「可恶……」。
我再也忍不住,他们玩弄曦晨跟我的肉体就罢了。现在连就灵魂都要糟蹋。
利用这小白脸欺骗她的感情。
「你这样作,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咬牙愤怒问。
「好处吗?没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声说:「喔,有。这阵子很闲,找找乐子,顺便让
我当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坏,我心里就不会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个男人是骗你的。他们故意……」。
我激动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只能发出「唔唔唔」愤怒的声音。
原想我想装作不在乎的努力,显然完全破功。更因为之前的压抑,现在被自
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反扑,全身不由自主在颤抖。
「时哲……对不起……嗯……啊……不……对不起……浩……啊……」。
曦晨随着男囚湿红肉棒在她肉洞进出,断断续续喘息道歉。
菲力普狞笑对我说:「等一下就来看看你心爱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将李炫浩从地上架起来,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从座位缓缓起身,
带上手套,持起跟用来阉割我一样的术刃。
这时那名男囚已在全力冲刺,从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张开的两腿间望去,
不断进出的男茎像条粗壮的龙柱,被激烈摩擦的爱液已经形成脏黏的白沫,堆积
在两人交合处。
一名军人蹲下,解开男囚卵袋上的铁链,生殖器完全获释的男囚呻吟一声,
低头吻住也在激烈娇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击着她张开的
耻处,不断甩打女阴的睾丸也瞬间鼓胀,似乎随时会射出盛满的浓精。
这时另一名异常高壮的军人,拿起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棒,走到正在埋头开发
我爱妻肉体而不自觉的男囚身后。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发出届临高潮的闷喘时,军人一把扯起男囚头
发,将烧红的铁棒直直捅进他屁眼。
「呵。呵啊」。手腿仍被锁住的男囚,发出这辈子我永远忘不了的凄厉惨叫。
肉被烧焦的臭味瞬间充斥整间牢房。
他的两条腿,就像发羊癫疯一样,激烈的抖动。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呜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两张嫩脚,
手臂上都浮出骇人的青筋,红通通爬满血管的卵袋,仿佛快爆炸似的鼓胀。
「啊……不要……好麻……好烫……啊……」。
曦晨失声哀叫,被加温后的精液,随着睾丸的剧烈的收缩,大量注入她体内。
男囚燃烧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次射精,仿佛像条失控的热水管,直到他断气前
一秒,都还在曦晨体内胡乱抖射,喷出岩浆般的浓精……。
密室里好一段时间,除了几个男囚恐惧至极的呼吸声外,就只听见曦晨未能
平静的嗯嗯娇喘。
她还在刚刚恐怖的高潮中,迟迟无法回神,脸上带着被摧残后的泪痕。
死掉的男囚就压在她身上,尸体偶尔还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奋状态
下断气的缘故,肉棒竟没完全软掉,依旧塞在阴道内不肯离开。
直到军人把尸体拖下来,曦晨呻吟一声,还硬邦邦的肉棒才从张开的耻洞落
下,随即浓精一涌而出。
「爽吗?」。菲力普在旁边,笑嘻嘻问她,又说:「在你爱的浩面前表现这么
舒服,他应该很伤心吧?」。
「不……不是……那样……浩……」。她难过的掉泪,一直用南国话说对不起。
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也装出一脸难过吃醋的死样子。让曦晨更加心
慌与愧疚。
「现在在你面前阉割浩如何?跟阉割你以前的北鼻亲夫一样」。
菲力普说完,行刑手立刻举起亮晃晃的术刃,李炫浩害怕地挣扎起来,身后
两名军人紧紧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两腿间那条粗长的家伙。
眼看这小白脸也要落得跟我一样下场,我不禁激动起来。巴不得能出声高喊
出「阉了他。阉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却慌张惊叫。
「不可以吗?」。菲力普问已经泪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过他,对
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浩……」。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我呜呜怒吼,居然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说出这种话。
「这样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绑住尖端的涨奶乳房,慢慢揉捏,乳头
不断渗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后变成汁液滑落。
「如果阉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面前鸡奸给你看,你选择那一个?」。
我刚刚的快意,瞬间变成冷意,原来自己仍是钻板上最下面的一块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伤地摇头。
「不可以喔,一定要选一个」。
「不要……你别这样……太过份……」。她噙着泪抗议。
我继续呜呜地闷叫,只想质问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么好左右为难。
当然是选他被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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