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
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爱液的
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
「呜……」。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
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
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
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
「不可以拉出来喔」。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屁眼,让自己在痛苦
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肛门玩具,现在换女生的肛门玩具,小
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肛门塞,球体上却
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肛门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
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
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
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
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
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肛门里,吞噬
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
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肉体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
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
龟头来到血红的阴道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
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
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睾丸,不断随他抽送
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肛门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
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淫乱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
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有意义的声音。
这名男囚被长时间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条发疯的公狗,不顾被铁链绑住的睾
丸早已紫黑,只顾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体。
吊在他屁股下,被铁链拉长像一颗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门上的小敲
钟,叮叮琮琮的声音,伴随曦晨激烈的娇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长的鸡巴不断撞到她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麻到痉挛。
连结在精壮胴体的多处细绳,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情拉扯敏感的羞耻部位。
不断敲打铜钟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门的圆球震动,可能更激化她满腹便意
和长虫的蠕动。
就这样,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产生几乎休克的强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墙上,被紧紧抓住的一对脚掌,十根脚趾用力握着,两条被拘束的玉腿,
性感的小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她躺的长板下方地板,已经湿了一片,夹杂着母奶、汗水、爱液
和尿液。
两副交媾的胴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
「哼……」。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曦晨躺在长板上激烈娇喘,男囚也筋
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经变成一颗紫色的大球,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男囚终于放弃,啵一声,把依旧往上硬梆梆翘着,却整根变成紫黑色,已经
不像人类应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时发出呻吟,娇躯抖动,尿水和着爱液,跟着大量涌出红肿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几句,好像是斥责男囚自行停下动作。
旁边军人拿来水桶,「哗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头上,顺便让他们喝
了几口,又催促他们继续,男囚虚弱地晃动脑袋,表示已经不行了。
军人扯住他的头发,口气凶恶地恐吓他,男囚这才又无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
下体。
于是两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继续这场似乎永无止尽的性交地狱。
而自己这边,黑人的巨屌,这时已经在直肠内爆发。
我被暴涨一圈的火烫肉棒,跟它前端喷出的岩浆状浓精,烧灼得忍不住颤抖
呻吟出来,惹得那些北国军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后,他们没让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开我被绑在长板凳下的手脚,将我翻过身,不顾我的反抗,把我
的大腿跟小腿屈叠捆绑,又将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脚绑在一起,最后麻绳绕过身
体好几圈,把我身体牢牢固定在长凳上。
弄成仰躺无法挣扎的姿势后,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举的鸡巴,
带着淫笑走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用他乌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脑,强迫我仰起脖子
看着他,然后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动。
「唔……」。一阵酸麻从肛门传来,我居然不争气的喘息,让那些黑人跟北国
军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从自己羞耻的反应中醒来,羞愤挣扎时,粗大烧烫的肉柱已经挤进来。
肛肠被深入撑开的耻辱异感,令我忍不住又发出激烈的闷吟,脚趾再度跟曦晨一
样紧紧握住。
「enjoy it。bitch boy」。
黑人一手拿着润滑油,淋在我和他下体交界处,同时一截阴茎在我肛肠内浅
插数下,充分润滑后,就长驱到底。
我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迎接这不算陌生的开发,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
悦或痛苦的鸡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说要让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
下那根如烧红铁棒的坚硬鸡巴。
「嗯……唔……」。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
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
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
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
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
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
来的快感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
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仿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
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aby。ba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
动。
「呼……呼……呼……」。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
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
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
「啊。……」。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
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
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
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
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
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
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
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
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
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
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
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
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
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
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
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
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
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
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
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
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
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
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
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
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
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
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
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
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
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
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 job」。
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
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
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
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
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
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又把肉棒挤入我滑
溜溜的肛门。
「噢……」。
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
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我堕落地放声呻吟出来,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
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
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
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
成一小颗。
「啊呃……呃……」。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
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
「呃。……」。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
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
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
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
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
美妻拷问记 美妻拷问记(05)
美妻拷问记(05)。
那天结束后,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长的宿舍,跟五个黑人住在一起,继续接
受他们凌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门前都强行帮我穿上贞操带,晚上回来才会替我脱掉,然后
一起玩弄调教我。
贞操带里有塞住尿孔跟肛门的设计,必须有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我才能排
泄。
所以当我很急的时候,只能光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鍊,忍辱走到外
面,去部队操练场找那些黑人士官长,求他们帮我解锁,但免不了顺便又被玩了
一轮。
可能被玩弄到已无尊严,没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尸走肉,不会激动
、愤怒、嫉妒!肉体在被黑人鞑伐进出时,我只是机械式的喘息着,脑子却一直
在想别的事。
想曦晨为何那么快就变心,难道夫妻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从相恋到结
婚,八年的感情这么不堪ㄧ击?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脸长得再帅、体格再好、阳具
再傲人、说话再温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该这样!我认识的曦晨,应该不是那种
容易变心的女人啊!但我也有反省,或许是我自作自受,现在该还的。
在有翔翔之前,我们感情跟婚前一样甜蜜。
但自从小孩生下来后,我又换了新公司,在那里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压力也
愈来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带回家不说,还常常怪罪曦晨没把小孩照顾好、没把家事弄
好,而没给她好脸色看。
有几次她气到夺门而出,后来虽然还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这些伤害可能一
直在撕裂我们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后有活动,没办法去保母家带小孩,我只好提早下
班去带,但回家后却因为翔翔一直吵闹,让我无法加班,后来小孩还跌倒摔倒头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已气到不行...那天曦晨提早八点多,就慌忙赶回家
,美丽的大眼睛还带着满满的歉意,但我却不领情,整晚给她脸色看不说一句话
,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后来虽然我主动示好冰释了冷战,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难过我这样对待她。
毕竟她也有工作,每天为了迁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时间照顾翔翔,还必须顾
虑我的大男人脾气。
可能是这样,加上当时菲力普设计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遇到李炫浩这擅
长作戏的小白脸,才会被骗得死心塌地。
现在,只有想到这些让我后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觉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
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发誓,再见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日子一
天一天过,终于,週末假日又快来临。
当我还是上班族时,因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对于週
末快来这种事,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
现在沦为比囚犯地位还不如的性奴隶,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睁开眼,
等我的都是地狱般的日子!但那些黑人跟军人却有,他们很兴奋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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