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她与温柔贤淑的冯月蓉教育子女大不相同,对慕容秋特别严厉,她常年游走于江
湖之中,对于慕容秋的一些劣迹自然比慕容赫要清楚,所以每每来白云山庄,都
会对慕容秋训诫一番,心虚的慕容秋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任叶静怡训斥,久
而久之,慕容秋便对叶静怡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因此才有刚才那番质问。
慕容秋偷偷瞟了阿福一眼,见他站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知阿福
跟叶静怡说了什么,致使叶静怡如此大的火气,心里越发没底,只得躬身道:
「姑姑息怒,侄儿不敢,侄儿已请了不少名医来为父亲看病,从未懈怠,目前已
经有了眉目,不久便能治好父亲,且慕容世家遭遇大难,死伤惨重,侄儿唯恐家
业不保,这才临危受命,代领庄主之位,以稳定人心,非是贪慕权力,目前慕容
世家内忧外患,侄儿一直来致力于维护家族稳定,所以并没有声张,以免惹来别
有用心之人,请姑姑明察。」
叶静怡先前已经听阿福说起过慕容秋遍寻名医之事,见慕容秋没有顶嘴,心
里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问道:「蓉姐姐何在?我要问问她,才知道你说的是否
属实!」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定是被阿福留在房内,暗暗叫苦,只得回道:「侄儿不知,
或许娘亲去花园散心了吧?」
叶静怡柳眉一竖,瞪了慕容秋一眼,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这
也不知那也不知,真不知你整天想着何事?还不快去请蓉姐姐回房,莫非要我亲
自去找么?」
慕容秋心里又气又急,但对突然造访的叶静怡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情不愿地
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阿福却上前拦住慕容秋道:「且慢,此等小事何需劳烦
庄主?庄主且留在房内待客,阿福去请夫人回房。」
慕容秋见阿福虽然语气谦卑,但眼神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心中怒
气更盛,却又不便发作,只得咬着牙道:「也好!那你快去快回,莫让叶姑姑等
太久!」
阿福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回身向叶静怡示意,然后才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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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卧房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只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浑身赤裸地坐在两张相连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窝,
双足踏在对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长的软玉圆棒两头分别插在母女俩的蜜穴内,
将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连在一起,并随着母女俩腰肢的扭摆而蠕动着,一汩汩晶莹
滑润的蜜液从蜜穴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湿。
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短鞭,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缓步游走在母女俩身旁,不时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迫使她们卖
力地扭动着腰肢,带动那根玉质圆棒在彼此的蜜穴进进出出,偶尔还吃吃笑道:
「老母狗你骚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骚穴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
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过的,功夫不错!再用点力,对,就
是这样!老母狗快要丢了,小母狗你胜利在望,等会赏你为女主人舔穴!嗯,不
错!看来老母狗也不肯认输,还有机会!」
冯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儿的言辞羞辱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却
让她们欲罢不能地扭摆着腰肢,挺送着肥臀,玉质圆棒越来越快速地进出着蜜穴,
带出汩汩淫汁,发出一阵可耻的「噗嗞噗嗞」声。
母女俩肥美的蜜穴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张开,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两张小嘴一
样,紧紧咬住那根粗圆的玉棒,贪婪地吸吮着,一阵阵畅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
着母女俩的神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呼。
不多时,冯月蓉先败下阵来,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瘫软在椅子上,
肥美的肉穴内涌出大量晶莹透明的阴精。
慕容嫣虽然获胜,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无比的失落,因为她也
快到高潮,失去了母亲冯月蓉的助力,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如同从
云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奋力收紧蜜穴,夹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从蜜穴内
滑出。
可儿摆着手大笑道:「果然还是小母狗更胜一筹,老母狗真没用,要接受惩
罚,什么惩罚呢?让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罚老母狗驮着本姑娘绕房间爬十圈吧!
老母狗,你认为如何?」
冯月蓉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况
且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儿转向慕容嫣,故意掩着嘴装作惊讶地道:「哟!意犹未尽呐!想不想主
人帮你一把呀?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儿一顿鞭笞,心里对可儿是又恨又怕,但蜜穴内的空虚和
身体的无限渴望又折磨着她,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小母
狗的骚穴好痒,求可儿主人大发慈悲,赐给小母狗高潮……」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提起慕容嫣那双玉足举过头顶,将慕容嫣双腿与上半
身对折起来,并用膝盖顶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将双腿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
慕容嫣摆出一副雪臀高举、双穴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
深忽浅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穴来。
「哦……谢谢可儿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满足的慕容嫣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声高亢的
淫呼,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的淫欲。
可儿鄙夷地冷哼一声,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质圆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
娇嫩的蜜穴来,完全不顾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泄了……泄了……求
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抽插,她只觉敏
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
得幽宫蜜径酥软发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泄了出
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
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
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浪叫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
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蜜穴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
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
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
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
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
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失禁,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
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
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
可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请老爷吩咐,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
当的。」
冯月蓉一惊,不知道阿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阿福
吩咐。
阿福走到冯月蓉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冯月蓉那还为来得及闭合的肥美蜜穴,
淫笑道:「此事有些难办,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冯月蓉的身体对阿福的抚摸早已没有了一丝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轻轻一撩拨
那微张的蜜缝,冯月蓉便激动得浑身轻颤,那刚刚才高潮的蜜穴也再次流出兴奋
的淫汁,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以便阿福更顺畅地抚摸,娇喘吁吁地道:「母
狗……谨听主人吩咐……不敢推辞……」
阿福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缓缓地来回撩拨着越来越湿热的蜜缝,笑呵呵地
问道:「还记得你那位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么?」
冯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浑身燥热,那肥美黑亮的骚穴像是蚌壳一般越张越开,
粉嫩的蜜洞如同鱼嘴一般开合噏动着,吐出一波波黏腻晶莹的蜜汁,只得频频扭
动着肥臀,好让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
突然的问题带回了冯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睁开眯缝的媚眼,诧异地道:「主人
……说的是叶静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错,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对那位名满天下的叶女侠
动了心,你会不会帮老奴达成心愿呢?」
冯月蓉心知阿福此问必定有所图谋,于是犹豫地问道:「怎么?她来白云山
庄了么?」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冯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鲍上,直打得冯月蓉放
声痛呼,淫水四溅,原本就肥腻凸出的阴户更加红肿,好似包子一样!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还不解恨,又掐拧着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喝骂道:
「不长记性的贱母狗!轮到你问老子了么?」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全身绷紧,只得哀声求饶道:「母狗错了!求主人饶
恕……母狗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要什么……母狗都会乖乖听从主人吩咐…
…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
阿福这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就给你这贱母狗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
那好姐妹现在就在你房中,你帮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饶过你这一回,明白了么?」
冯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静怡她武功高强,母狗我……手无缚鸡
之力……怎么帮主人呢……」
阿福奸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按照老爷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说罢,阿福唤可儿近前,对冯月蓉和可儿说了一番悄悄话。
可儿听罢甚是欣喜,而冯月蓉则是愁眉紧锁。
阿福见状,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老子这么做是全为自己,其实这对于你
那窝囊废儿子,对于整个慕容世家都事关重大!」
冯月蓉听得此言,果然抬头望向阿福,眼神里满是疑惑。
阿福看在眼里,嗤笑道:「实话告诉你,你那好姐妹可是来者不善,她几年
都未曾登门,此次慕容世家遭难,她却第一个前来,这里面有什么文章,你想想
便知!经过老爷我试探,发现她对于慕容世家遭难的经过一清二楚,甚至还怀疑
那老王八是被你那窝囊废儿子陷害的,若是让她平安离开白云山庄,江湖中定会
谣言四起,到时候想要守住慕容世家这份基业就难了!」
说罢,阿福也不待冯月蓉思考,伸手拍了拍她红肿的骚穴道:「你们去吧!
别让尊贵的叶女侠等急了!」
冯月蓉只得站起身来,穿好衣裳,整理一番仪容,与可儿一起出门,朝着后
院去了。
阿福将瘫软如泥的慕容嫣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悄悄地出了门,也朝着后
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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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忐忑不安地走着,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门内传来了叶静怡与慕容秋的
争吵声。
冯月蓉心中一惊,连忙侧耳细听,依稀听见叶静怡在叱问指责慕容秋对慕容
赫不敬,以及在江湖上胡作非为,而慕容秋则是不停地辩解,联想到刚才阿福临
走时所说的话,冯月蓉不禁更加心慌了。
可儿虽然年轻,但却十分狡黠,她见冯月蓉柳眉紧蹙,踌躇不前,于是立刻
上前,推开了门。
叶静怡见冯月蓉回来,这才停止了训斥慕容秋,并快步走到门前,牵起冯月
蓉的双手,面露喜色道:「蓉姐姐,你刚才去哪儿了?妹妹我等你许久了。」
冯月蓉眼神恍惚地看了慕容秋一眼,见他脸色铁青,显然是强忍着怒气,对
阿福的话愈发深信不疑,于是挤出一丝微笑道:「哦……刚才去了小湖边散步,
不知妹妹前来,让妹妹久等了,真是抱歉……」
叶静怡有些惊讶地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客气呀?是不是妹妹几年未登门,
惹姐姐生气了?」
冯月蓉忙笑了笑道:「怎么会呢?妹妹能来看姐姐,姐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别傻站了,进去坐吧!」
冯月蓉和叶静怡手牵着手走近房内,一起坐下。
冯月蓉瞥了慕容秋一眼,对叶静怡道:「刚才姐姐好像听见有争吵声,不知
为何?」
叶静怡没有发觉冯月蓉眼神的异样,只是没好气地瞪了慕容秋一眼,微笑道:
「没事,妹妹刚才只是和往常一样,教导侄儿而已。」
冯月蓉眼睛的余光一直瞟着慕容秋,见他欲言又止,心里愈发慌乱,勉强地
道:「哦……原来如此。秋儿又有什么地方惹妹妹生气了吧?」
叶静怡摇摇头道:「姐姐深居白云山庄,自是不知慕容秋在外面做的那些好
事!妹妹在扬州时,听闻他与当地的恶霸劣绅厮混在一起,整天花天酒地,扬州
城内七十二处知名青楼,提起他慕容秋的大名,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见他生
活之骄奢淫逸!」
慕容秋闻言,忍不住辩解道:「娘,此皆外人诽谤秋儿之言,叶姑姑又不曾
亲入那些烟花柳巷,怎知是真是假,无非是以讹传讹罢了!」
叶静怡俏脸一红,斥责道:「没规矩!长辈谈论,你这晚辈怎能插嘴?堂堂
慕容世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慕容秋一张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牙齿咬的紧紧的,他这段时间已经受
够了阿福的窝囊气,整个人如同将要爆发的活火山一样,只需一个契机就会将怒
气全部喷发出来,如今被叶静怡一再揭短奚落,怎能忍受得了,他愤而转身,出
门而去,临走时还将门重重地一摔,以发泄心中怒气!
叶静怡几曾见过慕容秋如此狂妄,站起身来便要追上去教训慕容秋。
冯月蓉连忙拉住叶静怡,劝慰道:「算了,妹妹,这段时间秋儿压力太大了,
所以脾气有些急躁,还望妹妹不要跟他小孩子一般计较。」
叶静怡面寒如霜地道:「姐姐,不是妹妹说你,你真该好好管管他了!以他
这脾气秉性,莫说继承慕容世家的大业,就是独善其身都做不到!依妹妹看,他
继承庄主之位后,愈发骄横跋扈,迟早会酿成大祸的!」
冯月蓉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谁叫姐姐肚子不争气,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呢?
不说这些了,说说妹妹你吧!你几年都不见人影,这次怎么突然来了福州,
也不跟姐姐捎个信呢?」
叶静怡迟疑了片刻,才道:「没什么,妹妹我这些年去了塞外游历,前不久
才回中原,听得江湖传言,说慕容世家遭遇大难,义兄他身负重伤,所以便急急
忙忙地赶来了。」
冯月蓉见叶静怡眼神飘忽,神态犹豫,跟她以往坦率直爽的性格大不相同,
于是附和道:「原来如此,妹妹可真是走得远哪,就像雄鹰一样,翱翔天际,不
像姐姐,只苦守在这白云山庄,不知外面风云变化。」
叶静怡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幽幽地道:「其实妹妹反倒羡慕姐姐,有
个和谐美满的家,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像我一样,四海漂泊,居无定所,孤苦
伶仃。」
冯月蓉越来越觉得叶静怡不对劲,颇有些尴尬地道:「妹妹说的哪里话,姐
姐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咱姐妹好几年未见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还是跟以
前那样,跟姐姐说说江湖中有趣的事情吧!」
说罢,冯月蓉向可儿使了个眼色,道:「可儿,你去沏壶碧螺春,妹妹她喝
不惯屋里的铁观音。」
虽然冯月蓉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自然,但一想到要对自己的好姐妹
下手,冯月蓉还是紧张得喉咙发紧,额头冒汗,一颗芳心扑通乱跳,仿佛随时会
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
叶静怡见状,打趣地道:「姐姐,这都过了中秋了,你怎么还满头冒汗呀?
是不是太久没有见到妹妹我,太激动了?」
冯月蓉掏出香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尴尬地道:「哦……可能是这些天
没有睡好,所以有些冒虚汗。」
叶静怡看了床上的慕容赫一眼,关切地道:「是妹妹我欠考虑了,义兄他昏
迷了这么久,可苦了姐姐你了。姐姐,义兄昏迷这段时间,秋儿他真的有请名医
来看么?」
冯月蓉警觉地看着叶静怡,觉得她似乎话里有话,略带犹疑地反问道:「妹
妹此话何意?夫君病重,难道秋儿他会置之不理么?」
叶静怡方觉失言,抱歉地笑道:「妹妹并非此意,只是担心义兄身体罢了,
不知义兄究竟是伤到了何处,以至于昏迷如此之久呢?」
冯月蓉见叶静怡对慕容赫的伤势病情问个不休,有意地帮慕容秋开脱道:
「那晚歹徒偷袭白云山庄时,夫君他胸口中了一枚暗器,暗器喂了剧毒,毒经血
脉流转全身,幸得秋儿及时赶回,击退了歹徒,夫君才幸免于难,否则后果不堪
设想!」
叶静怡听罢,只是默默点头,并未做声。
可儿泡了茶,为叶静怡和冯月蓉分别倒上,非常谨慎地站在了冯月蓉身后。
叶静怡此行来白云山庄,先是与守门人争吵,又跟阿福、慕容秋以及冯月蓉
说了半天话,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口中早已干渴,也不待冯月蓉说些客套话,
端起茶杯吹了吹,便欲畅饮解渴。
冯月蓉自小便温柔和顺,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若不是阿福
以慕容世家家业胁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助纣为虐,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好姐妹
叶静怡落入阿福这个无耻恶奴的手中。
冯月蓉心虚极了,脑海里尽是往日姐妹俩谈天说地的温馨画面,眼看着叶静
怡将茶杯送到了嘴边,冯月蓉芳心也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肠的
她突然又后悔了,伸手制止道:「等等!静怡,别喝!」
立在冯月蓉身后的可儿见叶静怡将要饮下茶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的
笑意,却不料冯月蓉却出声阻止,脸色瞬间转黑,暗地下手,狠狠地掐了冯月蓉
玉背一下,痛得冯月蓉柳眉紧蹙,失声尖叫,差点哭出声来。
叶静怡的视线碰巧被茶杯挡住,可儿下手又十分隐蔽,所以叶静怡并没看见
冯月蓉受痛的经过,只是对冯月蓉突然惊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于是犹疑地问道:
「姐姐,怎么了?」
冯月蓉挨了这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想到女儿还在阿福的手中,想
到阿福那阴狠的神情,布满横肉的丑脸,冯月蓉不禁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若是
她真的破坏了阿福的诡计,不知又要承受何等的折磨与摧残,况且叶静怡的种种
表现也暗合阿福之言,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说不定慕容秋谋害生父的丑事便
会就此公诸于世,想到这点,冯月蓉不寒而栗,迫不得已地再次狠下了心肠!
冯月蓉努力平复情绪,带着抱歉的笑意道:「没事,这茶刚泡好,刚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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