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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去脉,老朽也不必试探夫人了。」
妇人语气缓和地道:「老先生,不是老身不相信你,慕容赫能让你来找我,
说明你跟他关系匪浅,老身不得不防,还请老先生莫要怪罪。」
吴老点点头道:「不瞒夫人,老朽从前行走江湖时,跟慕容赫之父慕容世远
交情匪浅,慕容赫算是老朽的晚辈,此次听得江湖传言,说他身受重伤,昏迷不
醒,因此才不远千里赶来福州,进到白云山庄探查后,老朽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
么简单,目前慕容世家内部纷争明显,各大分堂为了权力明争暗斗,外部又有强
敌虎视眈眈,可谓危机重重!老朽实不知慕容赫与夫人有什么恩怨纠葛,但他既
然让老朽来找夫人,其中定有深意,还望夫人不吝赐教,解老朽之疑惑。」
妇人听得此言,眉头一皱道:「敢问老先生,现在是谁当家?又是谁人争权?」
吴老回道:「目前慕容赫之子慕容秋已经继任了庄主之位,但他年轻气盛,
威望不著,众分堂都不服他,而老管家慕容福则凭借着多年来积累下的声望,隐
隐有压过慕容秋一头之势。」
妇人摇了摇头,略有些失望地道:「果不出我所料,终究还是权力对他更重
要,我在他心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吴老察觉有异,试探地问道:「夫人说的他指的又是谁?」
妇人苦笑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老身也不想欺瞒先生了。老身姓
于,闺名秀娘,乃是慕容福之妻!」
吴老吃惊不小,不敢置信地道:「什么?夫人是管家慕容福之妻?老朽还以
为……」
于秀娘不客气地打断道:「先生以为秀娘是慕容赫的妻妾,对么?」
吴老没有否认,只是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朽着实有些糊涂了。」
于秀娘道:「先生不明白,秀娘倒是已经猜到慕容赫让先生前来的目的了!」
吴老面带急切地问道:「夫人,事关慕容世家之安危,既然你已经明白慕容
赫让老朽来此见你的意图,还请夫人如实告知老朽,否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到时候贼人趁虚而入,只怕白云山庄会变成人间地狱。」
于秀娘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本以为这个秘密会
一直埋藏在心里,跟着我一起进棺材呢!世事难料,既然慕容赫那厮已经遭了报
应,我也不想再累及无辜,索性就全部告诉你吧!」
说罢,于秀娘又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极力稳定情绪,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才再次开口,将那段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吴老听罢,心中百味杂陈,叹息道:「原来竟有这样一番冤孽!的确是因果
循环,报应不爽!老朽实在没想到,循规蹈矩、温和文雅的慕容赫居然会有这等
阴邪的癖好,也难怪会生出慕容秋这样的逆子,难怪最信任的管家也心存逆反之
心了!但老朽有几点不明,夫人既是知府大人的千金,离开白云山庄后,为何不
回娘家,而要来此不毛之地定居,过着如此清贫的生活呢?」
于秀娘听得此言,冷笑数声,面露凄苦地道:「先生以为我不想回家么?先
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家父于时越本来无甚政绩,他之所以能当上福州知府,全靠
慕容世家举荐。我负气回家之后,家父不敢向慕容赫讨个说法,反倒将气撒在我
身上,硬说是我水性杨花,勾引慕容赫,我苦苦争辩,换来的却是家父的无端指
责和绝情寡意!
万念俱灰下,我孤身离开了福州,漫无目的地走着,只想找个无人之地了却
此生,谁知却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下。救我之人和先生一样,也是一位游方郎中,
他说我已经有了身孕,劝我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莫再轻生,我这才有了生活的
希望。我不想再见慕容世家的人,想要远走他乡,却因为身体虚弱而不便远行,
于是便托那位好心的郎中帮我变卖了随身的首饰,带我来到了这山中居住。」
吴老不无感叹地道:「这二十多年来,夫人孤身一人抚育令郎,其中的艰辛
可想而知,夫人之坚强,实在令老朽佩服!可是夫人既然避开了白云山庄,慕容
赫又是从何得知夫人下落的呢?」
于秀娘道:「这方圆数百里,最大的不是官府,而是慕容世家!我虽有意避
开他们,但却依然没有逃过慕容赫的耳目,他很快便找到了我!
见我怀了身孕,慕容赫很是高兴,说了些后悔之类的话,还拿了许多金银首
饰,带了两个丫鬟前来,但他却不敢接我返回白云山庄,而要我搬到别处去。
我拒绝了慕容赫无耻的要求,并以死相逼,赶走了他。
慕容赫担心我动了胎气,不敢用强,无可奈何之下便拿出一对玉镯,将其中
之一交给了我,说是给我腹中的胎儿做信物之用,他日可以拿着玉镯前去认亲,
我急于想赶走慕容赫,于是便收下了玉镯。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慕容赫时不时会派人送金银珠宝来,但都被我拒绝了,
他见我不收,也就没让人在送了,再后来,我听说慕容赫续了弦,新夫人为他生
了一儿一女,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这二十多年来,我与广儿相依为命,日子
虽然过得清苦,但远离了人心险恶和是非纷争,却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简单而幸
福。」
吴老不甘心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广儿究竟是不是慕容赫的骨肉呢?」
于秀娘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目光望向远方,喃喃地道:「慕容赫以
为是他的,所以才对我们娘俩送金送银,但广儿的的确确是阿福的儿子,他跟年
轻时的阿福太像了,一样的憨厚,一样的任劳任怨。或许慕容赫也正是看到了广
儿的相貌,所以这些年才没有再来骚扰我们娘俩了!」
吴老继续追问道:「既然广儿是阿福的骨肉,那夫人又为何一直对阿福避而
不见呢?」
于秀娘面带埋怨地道:「其实那件事过后,我便原谅了阿福,但不成想他却
一心沉迷于他尊贵的大管家身份,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从未派人寻找过我的下落,
他既无情,我又何必有义?我没有告诉广儿他的身世,就是不想让他像阿福那样,
陷入那些尔虞我诈的纷争中去,我只想他简简单单地陪在我身边,过着平平淡淡
的生活,这便足够了!」
吴老面带歉意地道:「都是冤孽呀!夫人不喜纷争,想要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老朽却冒昧前来打扰,勾起了夫人的伤心往事,真是抱歉!」
于秀娘苦笑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天意让我嫁入了慕容世家,让我受尽
苦楚,我想离开,却躲不过命运的控制,如今慕容赫让你前来,又将我扯进了慕
容世家的纷争之中,看来我这一生与慕容世家是撇不清关系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老朽现在终于明白慕容赫让老朽来见夫人的目的了!
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慕容福收手,非得夫人您出面不可!只是不
知夫人愿不愿意化解这段恩怨?」
于秀娘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年近半百,早就不想去计
较那些恩怨了,何况慕容赫已经成了废人,也算遭到应有的惩罚了!我就陪先生
走一趟,去劝一劝阿福吧!他本来也是个可怜人,但却被报复心蒙住了双眼,事
到如今,该是醒悟的时候了!」
吴老站起身来,躬身做了一个长揖道:「夫人心地仁善,不念旧恶,以德报
怨,实乃菩萨心肠!老朽替故去的慕容世远以及白云山庄老少谢过夫人了!」
于秀娘笑着叹气道:「我没有先生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想替广儿积点阴德,
而且我也不想阿福铸成大错,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哪!」
吴老点点头道:「夫人过谦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早再启程赶往福州。
另外,夫人会带令郎一同前行么?」
于秀娘道:「其实我并不想让广儿与此事扯上任何关系,但广儿从小到大,
从未离开过我身边,若是强行让他留在这里,反而使他生疑。以我之见,不如就
以看病为由,带他一起去福州,等到了那里,再让他在客栈中等候,不知先生意
下如何?」
吴老笑道:「夫人思虑周到,老朽岂有反对之理,一切就按夫人的意思行事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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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中,叶静怡幽幽醒来,她勉强睁开眼,见
自己头枕着床沿,头朝外腿朝内地平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亮着明晃晃的灯火,
照得房间明亮如白昼,她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想要摆脱那昏昏沉沉的感觉,
却吸入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让她更觉昏昏欲睡,忙定了定神,平缓呼吸,这才勉
强抵御住侵袭脑海的睡意,没有倒下去。
「嗯……哧溜……唔……」
随着意识的逐渐苏醒,耳畔的响声也越来越清晰,叶静怡本能地想要坐起身
来,去探寻那声音的来源,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甚至连抬头都觉
得很是费劲。
「我……这是怎么了?」
叶静怡沉下心来,细细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希望能找到昏迷的原因。
想起自己是在喝了那碧螺春后才不省人事的,叶静怡连忙下意识地看了看自
己的身体,发觉衣裳好好地穿在身上,这才稍微安心。
「那碗茶里肯定下了迷药,下药的人是谁呢?会是蓉姐姐么?如果是,她为
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不是,她想必也中了迷药了吧?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那奇
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叶静怡满腔疑惑,越想思考清楚,头脑便越是昏沉,她只得放弃思考,并试
着运行内力,来排解身上的迷药之毒,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几处大穴被封,内力
根本运行不起来,急得她直咬牙。
「叶女侠,你醒了?」
一声阴阳怪气的问候突然响起,惊得叶静怡浑身一颤,只觉这声音分外熟悉,
于是下意识地扭转头,望向那声音来源之处,待到她看清之时,更是惊得目瞪口
呆!
只见离床大约四五尺远之处的宽椅上,端坐着一个身材臃肿、浑身赤裸的中
年男子,他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一双绿豆似的眯眯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
豺狼紧盯着到手的羊羔一样。
在男子身后,立着一个同样赤条条的年轻少女,她温柔地将柔荑搭在男子肩
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而男子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则跪趴着两位身姿绰约、一
丝不挂的美人,她们一左一右地将头埋在男子的胯下,高撅的肥臀频频扭摆,淫
水潺潺的蜜穴兴奋地噏动着,正对着叶静怡的目光,可想而知,那阵「悉悉索索」
的怪异之声正是从此处发出。
惊诧莫名的叶静怡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很快便认出那身材矮胖的
男子就是替她解围的管家阿福,也认出了那位给她泡茶的侍婢,而跪趴的两位女
子虽然觉得眼熟,但却完全看不到正面,所以叶静怡并没有结论。
「我是在蓉姐姐的房间里,喝了那杯茶之后昏迷的,难道迷药真的是蓉姐姐
放的?这么说来,这两个女子……不不!不可能!」
叶静怡脑海里突然迸出一个大胆而奇怪的想法,大胆得让她都不敢相信,马
上便否定了这种念头,但这念头却阴魂不散地萦绕在叶静怡脑海里,越是急于否
定便越是坚决,渐渐变得不可动摇起来。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叶静怡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丰满诱人的背影,用心仔
细观察,想从身形上找出答案。
这一番仔细观察下,叶静怡立刻被左边女子那丰满肥腻大如磨盘的肥臀所吸
引,芳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颤抖起来,喃喃自语道:「果真是蓉姐……她怎会堕
落如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冯月蓉乃是叶静怡亡夫薛半城的表妹,薛半城与叶静怡成亲后,四处漂
泊,常在冯月蓉家小住,或许是因为性格互补的原因,叶静怡对性格温柔可人的
冯月蓉一见如故,而冯月蓉也很喜欢直率爽朗的叶静怡,两人很快便建立了深厚
的感情,彼此以姐妹相称,后来叶静怡还将冯月蓉介绍给了义兄慕容赫,撮合了
这对门不当户不对的姻缘。
冯月蓉还是少女时,身材便丰满诱人,那浑圆丰满的肥臀更是打眼,连已为
人妇的叶静怡也自叹不如。
叶静怡生性开放自然,十八岁便将身子给了夫君薛半城,虽然叶静怡年纪比
冯月蓉小两岁,但在待字闺中的冯月蓉面前,叶静怡完全称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过
来人。
出于对冯月蓉的喜爱,叶静怡经常在冯月蓉面前绘声绘色地描述男女欢爱的
心得体会和一些江湖中听来的闺房秘事,并时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戏冯月蓉,
说冯月蓉那丰满肥腻的大屁股天生就是为床第之欢准备的,既好生养又无比诱人,
所有看过冯月蓉身体的男人,都会对这大屁股爱不释手,行房时也定会拍打着肥
嘟嘟的大屁股,打得冯月蓉浪叫连连,哀声求饶。
每当叶静怡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辞时,冯月蓉都会羞红着脸跟叶静怡争辩,
而叶静怡则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会将冯月蓉脱光,像教训顽皮
的孩童一样,毫不客气地掌掴冯月蓉的肥臀,一直打到冯月蓉认输求饶为止,一
边打还一边传授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冯月蓉那点浅显的技巧,全部来自年轻的
叶静怡所授!
认定了左边的女子是好姐妹冯月蓉后,叶静怡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那浑圆肥
美的硕臀了,她惊讶地发现,在冯月蓉凹陷的菊穴之中,竟然有一个短短的线圈
探出头来,叶静怡一望便知那是何物,芳心也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浑身上下涌
起一阵难言的燥热,俏脸也倏地染上了一层桃红色的光晕。
御女无数的阿福目光何等锐利,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也能从中猜
测出女人身体和心理的细微变化,叶静怡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没能逃过他的双眼,
他抚摸着冯月蓉与慕容嫣的秀发,嘿嘿淫笑道:「看来我们的叶女侠果然名不虚
传,这么快便认出了你们!来,跟叶女侠打个招呼吧!顺便告诉叶女侠你们现在
的身份!」
冯月蓉和慕容嫣羞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想象叶静怡如何看待她们,但迫于
阿福的淫威,母女俩还是缓缓地转过身体,抬起双手,摆出一副母狗求宠的姿势,
异口同声地颤抖着道:「母狗冯月蓉(慕容嫣),原是慕容世家的夫人(小姐),
如今是属于阿福主人的下贱母狗!」
颤抖着说完这番屈辱的话后,冯月蓉和慕容嫣都难为情地低下了头,不敢面
对叶静怡惊诧莫名的眼神。
阿福得意地拍了拍母女俩的肥臀,赞许地道:「真乖!赏你们继续舔最爱的
肉棒!」
冯月蓉和慕容嫣忙不迭地转过身来,伸出舌头继续舔舐那根耀武扬威的粗壮
肉棒,一方面是为了逃避叶静怡的目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身体的饥渴难耐,母
女俩发现今晚的欲望特别强烈,还以为全是叶静怡在场所致,但她们不知道,其
实房间里弥漫的「绮梦仙」也在悄悄地发挥着功效。
叶静怡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悄
悄移向那高耸入云的乳峰,丰满修长的腿儿夹得紧紧的,白嫩的瓜子脸儿灿若桃
花,春意盎然的目光刚刚触及阿福的胯下,顺便就被冯月蓉母女唇舌追逐着的雄
伟阳根所吸引,再也不能移往他处,恰似一汪平静的池水中扔进了一颗石块,忽
地荡起了圈圈涟漪,满池碧波随时会满溢而出,润泽大地。
阿福见叶静怡痴痴地望着自己的胯下,有意显摆一番,于是用双手分别按住
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臻首,迫使她们面对面唇贴唇,同时耸腰挺胯,让那粗壮的肉
棒从母女俩紧贴的唇缝中抽回钻出,像是插穴一样,弄得母女俩娇喘吁吁!
叶静怡只觉那狰狞的蟒首从冯月蓉母女的嘴唇中间呼啸而出,气势汹汹地杀
到了她眼前,虽然还隔着四五尺,但叶静怡却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庞然大物凶猛的
力度和热气腾腾的热度了!
阿福很清楚「绮梦仙」功效之奇,他腾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床
前,将那耀武扬威的粗壮肉棒搁在了叶静怡俏脸的上方,并轻轻拍打着她滚烫的
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啊……好烫……好粗……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以往尝过的所有人都大
……唔……味道好重……身体又变得奇怪了……嗯……这样下去……不行……」
在「绮梦仙」的作用和肉棒的诱惑下,叶静怡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媚意和春情,
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存,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
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
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
声,虽然不重,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
冯月蓉和慕容嫣无比温顺也跟着爬了过来,一左一右跪在阿福身侧,眼看着
叶静怡在情欲中渐渐迷失,母女俩既有些惋惜和同情,又不自觉地萌生出一种拖
人下水的堕落满足感,似乎只要叶静怡和她们一样臣服于阿福胯下,她们便可以
心安理得了。
阿福得意地俯视着叶静怡,肉棒感受着美妇脸颊的嫩滑和紧致,怒睁的马眼
兴奋地流出透明黏滑的汁液,随着拍打沾在了叶静怡酡红色的俏脸上。
阿福本以为要征服叶静怡比征服冯月蓉要困难许多,却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
虽说阿福此生玩过数以百计的女人,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女和青楼女子,最
多算是个好色无耻之徒,跟采花淫贼沾不上边,而叶静怡乃是名满天下的女侠,
阿福自然得格外小心,即便叶静怡已经中了他的软骨散,还被点了几处大穴,阿
福仍然在房间里点上了「绮梦仙」以防不测,这种催情香乃是阿福高价从别处购
得,除了催发女子的情欲外,更有抑制内力的作用。
初时,阿福还有些担心叶静怡苏醒后会以死相拼,所以坐得离叶静怡有一段
距离,后来才发现叶静怡中毒颇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细心观察了片刻,
发现不似作假后,阿福方才走近床前,来享受这名满天下的女侠身体。
让阿福颇觉诧异的是,叶静怡发现身体受制后,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反应
激烈,只稍微挣扎了一下便接受了现实,认出冯月蓉和慕容嫣后,叶静怡虽然也
曾表现出极度吃惊的神态,但并未出声指责母女俩卑贱羞耻的行为和言辞,甚至
连痛恨的表情和鄙夷的眼神都没有,仿佛早就知道内情似的,见怪不怪,习以为
常。
重重的疑惑萦绕在阿福的心头,等待着他去解开,阿福虽然为人谨慎,却不
是个畏首畏尾的人,相反,阿福相当大胆且果断,发现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行动,
这才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一一收服,逼得慕容秋节节败退,如今他又主动出击,
拿下了让慕容秋感到无比棘手的叶静怡!
人都已经到手了,阿福自然不会因为叶静怡手刃无数淫贼的传言而止步不前,
所以他大胆地走到了叶静怡面前,用极尽羞辱的方式,进一步试探这个名满天下
的女侠,发现叶静怡并不抗拒后,阿福愈发胆大,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
从试探性的碰触渐渐变成了泄愤似的拍击,「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
掌掴一样,与此同时,阿福并未放松警惕,他的双手一直积蓄着内力,以防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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