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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小阵仗?」。
慕容秋道:「我们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如今他们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论
成功与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响,若不果断处置,只怕迟则生变,况
且那两个老不死已经离开属地,正是一举扫平所有逆乱的良机,等到我们平了内
乱,修罗教再想兴风作浪就没那么容易了,此次虽然是孤注一掷,但却势在必行!」。
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此时离开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诈么?」。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摇摇头道:「他们此来的目的我已知
晓,不足为虑,而且我正要趁此机会跟他们做个了断!」。
黑衣人还欲再问,慕容秋却一扬手道:「你无需多言,只待我信号发出,便
指挥所有人行动,然后随我前去扫除逆徒,清理门户!」。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突然笑道:「你从未如此紧张过,看来此次真的非同小
可!」。
慕容秋并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门,遥望着天边露出
的一丝光明,一脸凝重地道:「如今我们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
前方有多少危险,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毙,而且再过不久,天就会亮了,等
到太阳出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野兽势必无所遁形!」。
黑衣人听出了慕容秋语气中的坚定决绝,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
跟你说过,你最大的短处便是考虑得太多,行事不够果断,如今你既已下定决心,
那老夫一切都听你的,告辞!」。
说罢,黑衣人转身就要离开,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你可听说过
极乐楼?」。
黑衣人愣了愣,摇了摇头道:「极乐楼?老夫闻所未闻,这名字好似烟花之
地,跟此次行动有关么?」。
慕容秋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去吧!」。
黑衣人满腹疑云地看了看慕容秋,终是没有问出口,开门左右看了看,随即
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着天边隐约露出的鱼肚白,一脸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
躲不过,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统武林,让慕容世家成为天下第一名门,岂能为尔
等宵小吓退!修罗教、极乐楼,还有世上所有觊觎慕容世家产业的贼子们,你们
尽管放马过来,我慕容秋要将你们的奸计一一粉碎,让你们成为我统领江湖路上
的垫脚石!」。
与四位美人缠绵了大半夜后,阿福颇觉疲累,直睡到巳时将尽才醒来,而叶
静怡、可儿和冯月蓉母女将近天明才睡,所以依旧酣睡未醒。
阿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唤婢女打水来洗漱,一
开门,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下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显然已等候多
时。
阿福认得此人,知他名为詹贵,乃是詹国豪的亲信,于是皱了皱眉道:「詹
贵,你是来送信的吧?」。
詹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爷真乃神机妙算,
小的正是为送信而来,请管家老爷过目」。
阿福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帮没用的家
伙,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沉不住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詹贵虽知阿福骂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却不好做声,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
问道:「管家老爷,依您看,小的该如何回复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既然他们来都来了,难道老爷我还能赶他们
走不成?你回去禀告你家主人,就说老爷我一诺千金,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
复,请他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
詹贵应了一声是,转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来到前堂,发现慕容秋不在,让他颇觉意外,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找慕
容秋,一声问候却打断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见是负责打扫前堂的下人,于是问道:「庄主今天没到这里
来么?」。
庄丁躬身回道:「庄主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守门的丁六说,还带了秦龙严
虎两位护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试探性地问道:「庄主有何交待?他往何处而去?」。
庄丁道:「小人也是听丁六谈起,不知庄主往何处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这小子急急忙忙出门,还带上了秦龙严虎,连白云山庄
都顾不上,一定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过他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
他在的话,要想将那两条骚母狗带出庄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对,詹国豪他们昨日才离开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带着秦龙严虎离开了白云
山庄,这其中必有关联。
不行,得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送信的那厮已经走了,身边又无绝对信
任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看来只有老爷我亲自出马了,有冯月蓉娘俩在手,谅
他慕容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大不了鱼死网破,顺便还可以兑现承诺,堵住詹国豪
他们的嘴!」。
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门后不久,叶静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从房间的水桶里打了点水,
开始洗漱。
冯月蓉随后醒来,睁眼一瞧,却见叶静怡坐在铜镜前梳妆,心中吃惊不小,
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静怡面前,一脸
惊讶地悄声道:「静怡,你……你怎么不逃呢?」。
叶静怡自顾自地梳着秀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逃?为什么要逃?」。
冯月蓉被问得有些语塞,以为叶静怡是在生她的气,于是蹲下身子,满含愧
疚地道:「静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还是赶紧逃
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叶静怡放下梳子,转身凝视着满脸愧疚的冯月蓉,微笑道:「蓉姐姐,虽然
静怡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静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
逃不掉,这么多年来,静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
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
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姐姐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
应该谢谢姐姐才是!」。
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姐姐越听越糊涂了
呢?姐姐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姐姐呢?」。
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姐姐,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
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儿女双
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原来不管是什
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苦命的女人!」。
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
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
…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
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
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姐姐,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
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
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
如此丰熟呀?」。
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浇灌,积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开
发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行走时如风摆杨柳,磨盘大
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内敛,处处都洋溢着成熟美妇的
妩媚气质,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
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时酥胸被叶静怡轻柔地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冯月蓉轻声嘤咛,
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静怡……快松开姐姐
……你抓得姐姐好难受……」。
叶静怡岂会善罢甘休,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
长长的指甲刮擦冯月蓉那两颗诱人的紫葡萄,轻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从
实招来,你瞒着义兄和这老奴通奸多久了?」。
冯月蓉被叶静怡纯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硕大的乳瓜被揉的
软绵绵的,又胀又热,白皙柔软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深红色的乳
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叶静怡的指甲拨弄下频频颤抖,层层叠叠快感如海
浪般从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穴中悄然溢出了春水,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
一起,前后厮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
冯月蓉原以为只是在阿福肉棒的诱惑下才会变得敏感失控,却不料被叶静怡
抚摸也如此刺激兴奋,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觉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
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实罪孽深重,情理难容,于是慌乱地用玉手推着叶静怡,
娇喘吁吁地辩解道:「我……我没有通奸……我是为了夫君……为了秋儿……」。
虽然冯月蓉年纪比叶静怡大两岁,但若论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叶静怡比冯月
蓉不知丰富多少倍,年轻时叶静怡便是冯月蓉房事方面的启蒙导师,这二十年间,
冯月蓉仅仅经历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叶静怡却是阅人无数,两人之
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经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
经验老到的叶静怡深知冯月蓉已经情动如潮,只是凭着对丈夫的愧疚才勉强
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冯月蓉娇喘吁吁却又拼死忍耐的模样,叶静怡兴致
更加高昂,决心撕掉冯月蓉最后那一层薄弱的伪装,再看看沉沦淫欲的冯月蓉骚
浪放荡的模样。
主意已定,叶静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冯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
开,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时修长的玉足往前一顶,强势嵌入了冯月蓉的两腿之间,
逼迫冯月蓉两腿叉开,两眼含笑,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
「唉哟……静怡……痛……」。
冯月蓉吃痛,柳眉紧蹙,不禁娇声求饶,不料话未出口,叶静怡已经低头吻
住了她的丰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
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
冯月蓉惊慌地呼喊着,却只哼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颤音,叶静怡的吻好像有
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种感觉跟阿福强吻时完全
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叶静怡的吻则是温柔的诱惑。
冯月蓉只觉叶静怡口齿留香,吻得自己满口生津,春心荡漾,身子也软绵绵
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推挡叶静怡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叶静怡的肩头,仰着头,媚
眼如丝地痴望着叶静怡娇媚的容颜,热烈地回吻着。
叶静怡居高临下地望着冯月蓉,彼此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温柔和爱慕,她
缓缓缩回舌头,轻声道:「蓉姐姐,张开嘴」。
冯月蓉不知叶静怡是何用意,但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檀口,温顺得像是母亲怀
抱里的婴儿一样。
叶静怡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条细
长的银线,准确地落入了冯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姐姐,尝一尝妹妹的口水,
慢慢地吞下去」。
冯月蓉顺从地轻轻点头,用舌头品尝着叶静怡的香津,然后徐徐吞入腹中,
好似品尝陈年佳酿一般。
叶静怡凝视着冯月蓉,待她吞完后,温柔地问道:「蓉姐姐,静怡的口水甜
么?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样?」。
冯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静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还甜……姐姐
还要……」。
叶静怡听罢,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故作为难地道:「可是姐姐还没
回答静怡的问题呢?」。
冯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么问题?姐姐记不得了……」。
叶静怡努努嘴道:「姐姐是何时与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为何呢?」。
冯月蓉痴痴地望着叶静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伤之后
……秋儿强占我……被主人瞧见了,我便从了主人……」。
冯月蓉的回答让叶静怡颇觉意外,笑道:「看来姐姐对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
我这次果然不虚此行!那如此说来,姐姐与老奴才之事,秋儿都是知情的,
对么?」。
冯月蓉点头道:「秋儿他知道……但为了慕容世家,秋儿他也没办法……」。
叶静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还维护着他?唉,难道这就是为
人父母的悲哀么?不过话说回来,慕容秋还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别看那老奴才又
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话儿却是世所罕有,况且短短二十来天,他便能将你和嫣儿
调教得如此顺从听话,手段也确实高明!」。
冯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没注意到叶静怡的口吻已经越来越轻佻随意,
反而沉浸在与阿福纵情交欢的回忆中,自顾自地道:「其实秋儿也不错,但跟主
人相比,确实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丰富太高明了,他当着夫君的面奸淫
我,让我穿着暴露的衣裳于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庄内,明知秋儿就在门外,还让
我裸坐于门前,主人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既羞耻又快活,既刺激又兴奋,是他
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是他让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包袱,给予我最热烈最
直接的爱!」。
叶静怡咯咯娇笑道:「没想到这老奴才花样还挺多的,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
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现在就试试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宠爱你和
嫣儿的经过来看,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此时,慕容嫣和可儿也被说话声吵醒,看着拥抱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两位丰
熟美妇,慕容嫣和可儿都有些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叶静怡见慕容嫣和可儿醒来,也不再追问下去,她收敛笑意,凝视着冯月蓉
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颈,吻住了冯月蓉的红唇,半晌才分开。
亲吻过后的冯月蓉只觉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冷不丁斜眼一
瞟,却见慕容嫣和可儿痴痴地望着她,方觉身上一丝不挂,连忙站起身来,去床
上取来衣物穿上。
叶静怡已经梳妆完毕,她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望着手忙脚乱的冯月蓉,俏
脸上写满了满足。
见慕容嫣和可儿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叶静怡淡淡地道:「愣着做甚?
还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儿这几日来过惯了女主人的优越生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后才
发觉叶静怡说的是自己,她心里虽然对叶静怡有所畏惧,但仗着有阿福撑腰,仍
一脸不屑地回道:「凭什么让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爷跟前的一条母狗,
不让她来伺候姑奶奶就不错了!」。
叶静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儿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婢!你真
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昨夜也听见了,你家老爷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极乐楼
了,以你的身份样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铜级女奴,你在这里可以狂,但极乐楼
有极乐楼的规矩,等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儿被叶静怡目光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寒颤,心气也瞬间跌到了谷底,只得
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冯月蓉更衣。
冯月蓉虽被可儿服侍了十几年,但这几日来被可儿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
让她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叶静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尴尬地笑
道:「不用了,我已经穿好了」。
可儿见冯月蓉此状,心中骄娇之气又生,冷笑着看了冯月蓉一眼,暗道:
「算你这贱母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否则看姑奶奶怎么惩罚你!」。
叶静怡心细如发,可儿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只听叶静怡冷哼一声,
斥骂道:「好个不知分寸的贱婢!非要像赶牛耕田一样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
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儿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回嘴,却又被叶静怡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得忿
忿不平地扭转身,对着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话音未落,可儿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颊滚烫,眼冒金星,抬眼一
瞧,却见叶静怡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这几日来作威作福的可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抬手便向叶静怡脸上抽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儿手才刚抬起来,另一边脸便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响亮更用力,直
抽得可儿脸颊都肿了起来,白嫩的脸蛋上现出四个纤长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
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声,捂着腮帮子低下了头。
叶静怡素手一抬,拨开可儿那捂住脸颊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还
想不想再来一下?」。
可儿被吓坏了,连连摇头道:「不不,奴婢知道错了,求女侠高抬贵手,饶
了奴婢,奴婢这就为小姐更衣……」。
叶静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可儿那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道:「知道便好,为小
姐更衣的礼节,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儿慌忙连连摇头,双膝跪地,垂首道:「贱婢可儿,前来侍奉小姐更衣,
请小姐抬手」。
慕容嫣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可儿又恨又怕,如今见其卑微胆怯的模样,心
头大为畅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态傲然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儿在叶静怡的威慑下,不得已重操旧业,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
并为冯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众人刚刚收拾停当,门便开了,阿福一脸诡笑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只是
挨个瞟了一眼。
可儿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归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阿福身边,哭丧着脸道:
「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刚才这三个贱婢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您可要为人家做主
呀!」。
冯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双膝跪地,向阿福磕头请安。
叶静怡见了阿福,既不请安也不解释,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娇声道:
「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阿福无视可儿的告状,牵起叶静怡的玉手道:「山庄里闷得很,今日爷带你
们出去散散心!」。
叶静怡问道:「爷真是体贴,只是不知爷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哪几个呢?」。
阿福道:「当然是你们四个,既然要出门散心,那就一个都不能少!」。
叶静怡杏目含笑,再问道:「爷想将我们都带出白云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
吧?爷就不怕有人阻拦?」。
阿福嘿嘿一笑道:「这你就别管了,老爷我自有打算!」。
说罢,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抚摸着母女俩相差无几的俏美容颜,淫笑
道:「夫人,小姐,你们应该有些年头没有出过门了吧?嘿嘿,老奴带你们出去
逛一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冯月蓉和慕容嫣虽猜不透阿福将要做什么,但阿福那一脸淫笑却笑得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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