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心里直发慌,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道:「母狗谨遵主人吩咐」。
不多时,冯月蓉一行人便来到了白云山庄大门口,冯月蓉与叶静怡挽着手走
在最前,可儿和慕容嫣于左右跟随,阿福则远远地跟在最后。
四个守门庄丁见了,忙齐齐躬身行礼,并恭敬地问道:「夫人,您可是要出
门去?」。
冯月蓉随口答道道:「我与静怡妹子多年未见,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门散散
心」。
说罢,冯月蓉径自向门口走去,谁知守门庄丁甲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冯月蓉,
再度躬身道:「请夫人留步」。
冯月蓉柳眉一竖,微愠道:「怎地?你一个小小守门人,也敢拦我去路么?」。
守门庄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庄主有令,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
得进出山庄,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胆阻拦夫人,望夫人见谅」。
冯月蓉略有些诧异地道:「你说秋儿出门了?他去了哪里?」。
守门庄丁甲回道:「庄主行踪,小的怎敢打听,还请夫人体恤小的,先回房
歇息,等庄主回来后再出门,莫要让小的难做」。
冯月蓉性子软弱,心知若是强行闯过,这守门人定会遭慕容秋责罚,竟忘了
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道:「怎么?夫人难得有兴致出门散心,你们却
找诸多借口,再三阻拦,眼里还有老庄主么?是不是见老庄主重病在床,所以就
存心刁难夫人小姐?」。
守门庄丁甲被阿福骂得哑口无言,只是一再赔罪,守门庄丁乙却站出来道:
「非是我等故意阻拦,只是外面凶险,若是夫人外出有个闪失,小的们万死也不
足以谢罪,还请夫人小姐三思」。
阿福冷哼一声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可知这位夫人是谁么?
她便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有她在,谁敢对夫人图谋不轨?」。
丁六还待说话,阿福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肯定
不知道叶女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奴坏了您和叶女侠的兴致,不妨让老
奴陪你们走一趟如何?老奴在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
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为夫人做向导」。
冯月蓉忙接话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就有劳老管家了!」。
阿福应了一声是,大踏步上前,亲手打开了大门,丁六和其他三个守门人自
是不敢阻拦,只得放行,唤了两个腿脚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岂能不知身后有人跟踪,他故意带着冯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内
转悠,不断进出各种首饰和小吃店,玩的不亦乐乎。
秋日的太阳虽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热,但也不容小觑,绕了一两个时辰后,太
阳渐渐爬到了正中,跟踪的两人既怕跟丢,又怕阿福发现了他们,连口水都顾不
得喝,自是又累又饿,而阿福乃是地头蛇,对各种大街小巷乃至前门后院都了如
指掌,要想甩掉跟踪的尾巴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想拖延一下时间,逗他们玩
一玩罢了。
跟了半天后,两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饥渴交加的他们看着头顶的烈日,就近
找了一辆双马四轮马车,背靠着车轮,坐在马车的阴影下,喘着粗气,发着牢骚。
两人之中年长的黄脸汉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来就出来吧!干嘛要我们
跟着,被发现了挨管家老爷的骂,跟丢了又得回去背黑锅,猪八戒照镜子,里外
里不是人!」。
年轻的瘦长脸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该死的丁六,他怕被庄主怪罪,所以
让咱兄弟俩吃苦,说起来,人还不是他放出来的,要怪也应该怪他守门不严,关
咱门鸟事!」。
黄脸汉子道:「老子就纳闷了,夫人不就出来散个心么?至于让我们跟犯人
一样跟着么?说起来,庄主也太多心了」。
瘦长脸附和道:「老哥说的是,我也觉得这是多余的,管家老爷骂得对,丁
六他们就是为了讨好庄主,不将老庄主放在眼里了!」。
黄脸汉子感叹道:「是啊!还是以前老庄主在的时候好,他和管家老爷都为
人和善,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而自从庄主继任以来,庄里的规矩变了太多了。
不准进后院,不准私下里议论老庄主的病情,连管家老爷的院子也不准接近,
这不准那不准的,弄得我们这些下人整日紧张兮兮的,生怕犯错。那天老子经过
管家老爷的院子时脚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会,没想到居然挨了一顿板子,真
是冤枉!」。
瘦长脸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老哥你还不知道吧?有人说
夜里总听见管家老爷房里有女人的叫声,叫得那叫一个骚啊!让人听了鸡儿梆硬!
嘿嘿,听说那女人的声音很像夫人呢!」。
黄脸汉子半信半疑地道:「不会吧?你小子听谁说的,哥哥我怎么没听见过?」。
瘦长脸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听见
呢?实不相瞒,这是赵老四说出来的,他的房间离管家老爷的小院最近,听得也
最清晰,他还说敢用脑袋担保,管家老爷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黄脸汉子两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管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子爽上一回,短
命十年也愿意啊!」。
瘦长脸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
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
黄脸汉子啐道:「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难道
不喜欢夫人?」。
瘦长脸摇摇头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欢小姐,小姐她虽然奶
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二十好几了,还没
嫁出去?」。
黄脸汉子故作高深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白云山庄没两年,不知
道小姐的过去,她十七八岁时就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破了身子,所以好几年
过去了,都没人上门提亲,老庄主也不准她出门!咳,丢不起那个人呀!」。
瘦长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照老哥的说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
然嫁不出去,那还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别的不敢说,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
一的,管保让小姐欲生欲死!」。
黄脸汉子讥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签,还想满足小姐,她可是被大
淫贼调教过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说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个人,那便是
管家老爷!」。
瘦长脸诧异地道:「管家老爷?他那身材,那年纪,只怕那话儿都硬不起来
了吧?」。
黄脸汉子道:「说你年少无知就是年少无知!管家老爷的勇猛可是在白云山
庄流传已久的,这些年山庄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上过管家老爷的床,
而且被管家老爷玩过的,没有一个不服的!」。
瘦长脸满脸崇拜地道:「原来管家老爷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
可斗量!」。
黄脸汉子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你说管家老爷与夫人通奸时,
老哥我还有点相信!虽然白云山庄里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说起来,也只
有管家老爷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恰巧老庄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长脸道:「那老哥的意思是,传闻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爷玩
弄?那庄主呢?他知道了怎么办?」。
黄脸汉子眼神一亮道:「也许庄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为何要下严令,不准我们靠近管家老爷的小院呢?」。
瘦长脸兴奋地道:「老哥说的有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庄主他就算发现
了夫人与管家老爷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扬,所以这些日子尽拿我们这些下人出
气!」。
黄脸汉子自嘲地笑道:「看来老子这顿板子挨的亏呀!要是早想到这层,当
时就应该豁出去瞧上两眼,说不定能看见夫人撅着大屁股,被管家老爷狠狠肏穴
呢!」。
瘦长脸道:「小弟也亏了,早知道小姐有过这般不堪的过去,就应该鼓足勇
气去抱抱她,说不定她就会从了小弟,到那时候,嘿嘿……」。
黄脸汉子道:「别痴心妄想了,说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样,早就被管家老爷
收服了,这些天来,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着管家老爷呢!」。
两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地意淫着,仿佛他们已经看
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
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
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一
幕。
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
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酥胸,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
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
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肉棒,肥硕的大屁股正朝着门帘,紧紧
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湿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蜜穴中徐徐溢出,
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
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淫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淫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
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
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
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
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淫水潺
潺的骚穴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
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
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
「什么声音?」。
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老哥你听到什么了?」。
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肉棒,将硕大的龟头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
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
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肉棒,来回蠕动摩擦,不
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淫靡而耻辱。
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
才明明听见有「啪啪」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
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
蝇的声音听错了吧?」。
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
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
扁了!」。
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
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刚才怎
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
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屁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发嗲献媚道:「母
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
一样,全凭主人发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
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起来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
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
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
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
枚暗记。
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
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
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
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
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人,
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
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
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
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长者道:「你这毛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
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
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
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
人也免不了受牵连」。
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
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
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
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而夫人她
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
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
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
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
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
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
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
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
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
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
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
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
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
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压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
如何?」。
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
吴老正欲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
插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
七水镇,胡家大院!」。
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
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
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
了。
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露,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
响指。
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缝,早上送信的
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
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
后门。
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
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
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
来吧!」。
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
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但多
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则完全塞在
了冯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
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
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
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
出过远门,平日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
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
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
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
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色,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
趣,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禁脔,于是便识相地将
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屁股时,詹贵瞬间眼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