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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茂密的黑森林中。
与此同时,冯月蓉胯下蜜穴也在承受着甜蜜的折磨,缓慢的频率和刻意保持
的深度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始终不温不火地燃烧着,既不熄灭也无法熊熊燃烧,
洞口三寸的媚肉已经被磨得顺滑无比,蜜穴深处却始终等不到深情的抚慰。
冯月蓉很想开口哀求阿福满足她,但詹国豪等人灼热的目光却让她保持着一
丝理智,即便那些羞耻的话曾说过许多遍,但此一时彼一时,当着众多慕容世家
的老臣,冯月蓉依然试图去维护那所剩无几的主母尊严。
老奸巨猾的阿福岂能不知冯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在詹国
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慑力,彻底撕毁冯月蓉的尊严。
感受到冯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颤后,阿福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冯月蓉,慢条斯
理地道:「尊贵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流遍体,娇喘吁吁,老奴可真
有些心疼呢!若是撑不住的话,不妨跟老奴说一声,老奴最是怜香惜玉,自然会
满足夫人的!」。
冯月蓉绯红的俏脸憋得有些发紫,虽然全身几近脱力,但玉臂和美腿却依然
倔强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说的「说一声」是何用意,但却一反常态
地拒绝服软,只是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阿福的调戏和折磨。
叶静怡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以这两天冯月蓉的表现来看,叶静怡觉
得冯月蓉已经彻底被阿福所征服,但叶静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冯月蓉为
何突然变得执拗起来,甚至连阿福的命令都敢于违抗了呢?。
叶静怡联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将现在的自己置于同等境地,
会不会像冯月蓉一样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
经过一番设身处地的思索,叶静怡突然明白了,因为冯月蓉的出发点跟她一
模一样,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冯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们这对姐妹面对着同样的境
地,也做出了同样的抉择,只是面对的对手各不相同罢了。
想到这一点,叶静怡竟有些后悔起来,后悔将阿福引入极乐楼,因为她知道,
一旦阿福加入了极乐楼,冯月蓉的命运将跟她一样,永远都要沉沦在无边的淫欲
中,而且还会连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
话说回来,事情走到这一步,冯月蓉也难辞其咎,若不是冯月蓉利用叶静怡
的信任迷晕叶静怡,并将叶静怡献给阿福,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叶静
怡之所以那么做,除了报复冯月蓉外,也是为自身考虑,因为对于极乐楼来说,
阿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让他加入,叶静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获
得更多的自由。
带着一丝惋惜和愧疚,叶静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冯月蓉。
时间悄悄流逝,冯月蓉越来越难以支撑,盘在阿福肥腰上的双腿不知不觉中
滑落到了臀部,玉臂伸得笔直,紧扣的十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粉脸
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并不着急,他仍旧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冯月蓉的
骚穴,脸上挂满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用极具蛊惑性的口吻道:「放弃吧!何必撑
得那么费劲呢?只要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你喜欢的一切!你已经不能回头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冯月蓉几乎就要被阿福的劝诱打动了,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哀求,但眼睛
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詹国豪与黄光武那无比兴奋和期待的表情,话到嘴边转
了转,依旧没能说出口。
阿福见状,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威逼,而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趁
热打铁道:「说吧!说给他们听听,让他们知道,你是属于我慕容福的,这些话
你都说了许多遍了,再说一次又有何妨呢?」。
冯月蓉此时已撑到了极限,身体好似树上枯萎的黄叶,随时都有可能跌落在
地,而阿福温声细语的劝诱就像一阵秋风,让冯月蓉身心俱软,禁不住小声哀求
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
阿福奖赏似的将肉棒插到冯月蓉蜜穴深处,但又很快抽了出来,面色一寒,
冷冷地道:「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说出你的请求!」。
阿福这一击拿捏得恰到好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冯月蓉的花心上点了一下,
冯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着天降甘霖,眼看着已经乌云满天,但却只滴下来一
滴甘露,连润湿嘴唇都不够,更别提解渴了。
身体的极度渴求战胜了最后一丝灵明,冯月蓉再也忍受不住,无助和认命的
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呜咽着哀求道:「呜呜……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
的骚母狗……求求主人……呜呜……狠狠肏母狗的骚穴……狠狠肏母狗的骚屁股
……」。
冯月蓉崩溃般的哀求让詹国豪等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纷纷用不敢置信
地目光望向冯月蓉,胯下那话儿也不约而同地挺立起来,齐齐向冯月蓉举旗致敬,
已到了喷发边缘的赵明建听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射出了阳精。
在众人既惊讶又艳羡的目光中,阿福自豪无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
爷如你所愿!」。
说罢,阿福突然松开了握住肥奶的双手,胯部往前一顶,肉棒「噗嗤」一声
闷响,深深捣入了冯月蓉的花心软肉之中。
冯月蓉原以为阿福会抱紧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松,没想到阿福连双手都松
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冯月蓉双手一软,紧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被强
行震开,丰满的身体猛地后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跌落,她双手下意识地乱
抓乱舞,试图抓住任何能借力之处,但却根本无法止住下坠的身体。
「啊……」。
眼看臻首就要与地面相撞,倒垂的发丝已经垂到了地面上,冯月蓉吓得魂不
守舍,紧紧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只手却不知从何伸出,挽住了
她的腰肢,紧接着下身便传来了一阵直达心扉的强烈酥麻感,爽得冯月蓉脱口惊
呼,温热的阴精猛地涌了出来。
冯月蓉惊魂未定,怯怯地睁眼一瞧,却见阿福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
手则盖住那微微凸起的阴丘,轻轻地爱抚梳理着乌黑卷曲的耻毛,两人的下身紧
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这明显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淫床技多年练出来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让冯月
蓉从身上跌落,然后在冯月蓉落地前一瞬,双管齐下,一招「海底捞月」,揽住
了冯月蓉的腰肢,下身则同时接住冯月蓉跌落的肥臀,让冯月蓉在惊慌之中瞬间
达到高潮。
这一招难就难在分寸的拿捏和身体的承受能力上,因为冯月蓉全身的重量都
集中在两点,上半身由阿福单手承接,下半身则完全依靠胯部的力量和深入蜜穴
的肉棒,若是行差踏错或是力度不够,不仅接不住冯月蓉,而且还很有可能折断
肉棒。
阿福小露一手后,不仅让冯月蓉轻松达到了高潮,而且也再一次震慑了詹国
豪等人,各人脸上的神情也从羡慕嫉妒变成了惭愧和敬畏。
叶静怡见状,不自觉地轻咬着红唇,自言自语地道:「这老东西果真不可貌
相,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愿意臣服于他,等到身上的禁制解除,
我一定要试试这老奴的厉害!」。
叶静怡如此想着,身子也不觉发热起来,一双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挺的胸脯
上,隔着衣裳轻轻地揉捏那对饱满浑圆的乳瓜。
阿福并未闲着,他手臂一震,将冯月蓉倒垂的身体轻轻抛了起来。
「啊……不……哎哟……」。
冯月蓉在惊慌中突然达到高潮,感觉又刺激又有些后怕,然而还未等她回过
神来,身体又被阿福抛得飞了起来,吓得她又是一阵咿呀乱叫,双手胡乱挥舞着,
抓住了阿福的粗壮的手臂,毫不设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倾的双腿上,
肥硕的大屁股与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刚刚才泄身的骚穴被
粗壮坚硬的肉棒贯穿,凶猛的力道顶得花心嫩嘴又痛又酥又麻,连幽宫都被这贯
穿身体的一顶弄得痉挛抽搐,再次呜咽着将宝贵的阴精献给了这霸道的征服者。
阿福只用了两下,便让冯月蓉泄了两次,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双手托住冯月
蓉硕大浑圆的肥臀,腰胯连耸,粗壮的肉棒捣蒜一般,迅疾有力地抽插着冯月蓉
饱受奸淫的肥美肉穴,大腿与冯月蓉的肥臀频频碰撞着,「啪啪啪啪」的巨响震
得人耳膜发颤。
「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泄了……呜呜……主人……饶了母狗吧
……母狗的骚穴要坏了……哦……泄了……死了……」。
冯月蓉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冲得魂不守舍,将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是声嘶力竭
地浪叫着,苦苦哀求,一双玉臂牢牢地抓着阿福的胳膊,双腿弯曲,肥美的熟女
美鲍又肿又胀,黑亮的阴唇完全像两边翻开,原本紧窄的蜜洞也被撑大了好几倍,
粉嫩嫩的膣肉被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卷进卷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混合着阴精从抽
插的间隙中泄出来,发出可耻的「噗嗞噗嗞」声,化作了一堆浓稠的白沫,阴唇
上、股沟里、肉棒上沾得到处都是,连两人的耻毛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
了一场鹅毛大雪一般。
阿福一边抽插,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却死死地盯着叶静怡,洋洋得意的表情
明显在炫耀着他的本事,仿佛在说:「看到了吗?你迟早会像这骚母狗一样,被
老子的大肉棒肏得哀叫求饶!」。
叶静怡感受到了阿福挑衅的眼神,于是故意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一个媚
眼,将衣襟悄悄拉开,露出雪白的酥胸,仿佛在回道:「来呀,你放马过来呀!」。
阿福被叶静怡的媚态勾得心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欲火尽数发泄到冯
月蓉身上,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冯月蓉的蜜穴捣烂一样,大汩淫汁
从交合处狂泻出来,「呱唧呱唧」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福和冯月蓉身上,连慕容
嫣也从赵明建身上爬了起来,满脸渴求地跪坐在一旁,眼神里充满着对冯月蓉的
艳羡。
为了今夜的狂欢,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许多壮阳固精的春药,份量也超过了
以往许多倍,所以才坚持了如此之久,但他终究不是铁打的,狂插了数百下后,
肉棒也隐隐膨胀起来。
考虑到已经出尽了风头,阿福没有继续硬撑,猛插了十数下后,便将冯月蓉
扔在了地上,将喷薄欲发的肉棒对准冯月蓉红扑扑的俏脸,畅快淋漓地喷射起来。
冯月蓉已经接近失神,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但当滚烫的精液像水箭一般喷
射到她脸上时,冯月蓉依然被烫得失声尖叫,并下意识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去迎接那一汩汩腥臭浓稠的精液洗礼,胯下骚穴也彻底放松,一汩金黄的尿液淅
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阿福的精液是如此之多,射得冯月蓉满脸都是,秀发、眉头、睫毛、鼻梁、
嘴角、舌尖上都挂满了腥臭的精液,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米浆,浓稠腥臭的精
液顺着睫毛往下掉,让冯月蓉眼睛都难以睁开。
守候多时的慕容嫣见状,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冯月蓉面前,伸出舌头,贪婪地
舔舐着那浓稠腥臭的精液,好似一条饿极了的母狗在品尝美味佳肴。
叶静怡好像对阳精也有一种特殊的迷恋,她痴痴地望着冯月蓉糊满精液的俏
脸,难耐地咬着红唇,喉头蠕动着,妙目中充满了渴望,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只
怕叶静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样,摇着屁股去舔舐冯月蓉脸上的浓精了。
阿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叶静怡,御女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叶静怡的想
法,于是弃了冯月蓉母女,挺着肉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叶静怡面前,叉着腰,神
态威严地看着叶静怡。
此情此景下,叶静怡脸上那混合着冷傲与魅惑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
之的是兴奋的期待和顺从,她乖巧地跪了下来,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一个
虔诚的信徒面对供奉的神一样,满脸崇敬地望着阿福,缓缓张开小嘴,将还未软
化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吸吮着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液,吸吮干净后,又伸出
香舌,将阿福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连春袋和屁眼也没有错过。
阿福爽得连连吸气,虽然他不清楚叶静怡为何对阳精如此痴迷,但他明白,
这一定是叶静怡身后那个神秘的主人之功劳,想到这点,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强
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极乐楼,看看叶静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还有那
更加神秘的极乐楼主。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已是丑时将尽了,经历了两个时辰的盘肠大战,
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阿福转身走回床前,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床,闭着眼休息。
詹国豪和黄光武休息了许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本想与冯月蓉再温
存一会,却又不好搅扰阿福,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上前,只得作罢。
赵明建虽然年轻力壮,但他着实被索求无度的慕容嫣吓怕了,生怕慕容嫣再
来缠他,所以躺在床尾假寐。
在场的男人中,孔方身体最差,被叶静怡吸出阳精后,孔方站都站不稳,额
头挂满了虚汗,颓然靠坐在宽椅上。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惊得阿福等
人立刻翻身下床,从地上杂乱的衣物中胡乱找了几件穿在身上,准备出门一探究
竟。
冯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云山庄已经经历过一次夜袭,母女俩被那阵阵喊杀
声和惨叫声吓得抱成了一团,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了。
可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头脑昏沉的她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一
脸茫然地坐在床上。
叶静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纱巾,隐在了暗处,见冯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样,
叶静怡叹了一口气,又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绕到床后,用床单遮住了母女俩赤
裸的娇躯,不动声色将她们转移到了墙角安全处,然后才躲在了柜子后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经历过不少风浪,短暂惊慌后,他迅速冷静下来,
一扬手道:「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敌暗我明,越是慌乱越危险,我们千万不能自
乱阵脚!听这声音,敌人明显还在外面的院子里,离此处尚有一段距离!且此处
地势最高,我们不如稳守此处,探明情况后伺机而动,若是分散突围的话,极易
被敌人各个击破!」。
说罢,阿福又对詹国豪道:「你速让外面的兄弟守住楼道,派人打探一下情
况!」。
听得阿福此言,黄光武等人也镇定了不少,虽然脸上依然写满焦急,至少不
像开始那般手忙脚乱了。
詹国豪乃是主人,守卫都是他的亲信,自然最为心疼,那一声声哀嚎惨叫就
像一把把钢刀一样,直刺詹国豪的心脏,只听他大吼一声道:「詹贵,快去看看
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躯便横飞了进来,跌落在隔间里,詹国豪连忙
上前,将其翻过身来,当看清楚容貌时,却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飞进来之人正是詹贵,但此时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没了气息,而且死的很惨,
胸腹上被开了五六个大洞,汩汩鲜血正从那些洞口慢慢地流出来。
然而这并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随着鲜血的涌出,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在
隔间里蔓延开来。
叶静怡最先察觉到了这股奇异的香气,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感觉气味非常熟
悉,她左右寻思了一番,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暗暗运功护体。
在场众人除了叶静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于用催情香和迷药,所以
最先问道这股怪异的香气,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万不要靠近尸体,运功
护住心脉!」。
经阿福一提醒,詹国豪等人迅速远离了詹贵的尸体,纷纷打坐,运功护体,
但从各人的脸色上来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气的影响,不会武功的可儿再度
晕了过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冯月蓉母女因为有叶静怡的特别照顾,用被单蒙
住了口鼻,所以暂时无虞。
毒气的厉害程度远超了阿福的估计,转瞬间,众人脸上便浮现出一种诡异的
紫红色,显然毒气已经侵袭了众人的血脉。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憋住气,暗运内力,一掌击碎了窗户,试
图引入新鲜的空气,让毒气飘散。
此法确实奏效,窗门一开,夜风从窗口涌入,空气中的异香瞬间散去不少,
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窗门的开启,一个素白色的身影紧跟着飞了进来,
身未到剑先到,剑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闪不及,心中大骇,情急之下,双手胡乱一抓,竟将身旁的可儿扔麻
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剑锋。
来人见状,冷冷一笑,剑势半分不减,只听得一声尖啸,可儿那赤裸的娇小
身躯竟被拦腰斩成了两段,她连惨叫都没叫出声,便魂归天外了,鲜血从残肢端
口处喷洒出来,溅得地上鲜红一片,好似下了一阵血雨。
阿福看着惨死的可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惋惜,厉声斥骂道:「慕容秋!你这
无胆鼠辈!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来人身形颀长,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手持流光剑,傲然而
立,剑身上寒光流转,一滴滴血珠正顺着斜斜指地的剑尖往下掉落,不是白云山
庄新任庄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恼恨于可儿恩将仇报,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剑便将可儿削成了两段,
但身上却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沾到,可见他的幻影剑法已练得初见成效。
听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对待不忠不义之人,此等下场算是
仁慈了!况且你拿这贱婢来当替死鬼,恐怕没资格说本庄主吧?」。
詹国豪等人见是慕容秋,各个面如死灰,尤其是赵明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孔方向来善于见风使舵,见了慕容秋,忙挣扎着跪下道:「属下孔方,拜见
庄主……」。
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剑,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时此刻,你便认我这
庄主了,刚才不是还跟这几个叛徒称兄道弟么?」。
孔方将头磕得砰砰响,激动地分辩道:「启禀庄主,属下是被詹国豪他们骗
来此处的,原以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们有谋反之心,也不敢有谋反之心,
还望庄主明察!」。
赵明建见状,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
和孔堂主一样,是被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诓骗而来,在他们威逼之下,才虚与委
蛇,属下心中唯有庄主,庄主的恩情与教诲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扫了孔方和赵明建一眼,缓缓地移到了詹国豪和黄光武
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有何话说?」。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一眼,心知即便讨饶,慕容秋也不会放过他们,于是硬
着头皮,异口同声地道:「无话可说!」。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老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至少不像那
两条狗一样,扔根骨头就腿软!」。
孔方为人最是反复无常,但听得慕容秋此言,他脸上也无光,立刻站起身来,
指着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们好歹跟随老庄主多年,岂能容你如此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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