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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你别忘了,你的庄主之位是由我们捧上去的,没有我们,慕容世家将会四分
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剑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帮逆贼叛徒而已!
你以为本庄主今夜来此,是跟你们叙旧么?哼!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十
二分堂都已臣服于本庄主了,所有不服本庄主的人,本庄主都送他们去了阴曹地
府,现在,就剩你们几个了!」。
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
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
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
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
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
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
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
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
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
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
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
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
秦龙严虎呢?」。
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
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
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
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
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
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
死,简直天地不容!」。
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
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
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
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
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
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
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
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
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
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有老头子在,本庄主没有机会
施展拳脚,等到本庄主接任后,这个计划便正式启动了!」。
慕容秋顿了顿,用剑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们三个自以为聪明,所
以当着本庄主的面演了一出戏!哼哼!当真以为本庄主看不出来么?
不错,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确实因为争夺地盘闹得很不愉快,但这个世上没有
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对
头也可能合作,更何况还有阿福这条老狗在。
你们三人跟随老头子,少说也有二十几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跟阿福这条
老狗更是交情匪浅,你们想要另立门户,却都不愿意做出头鸟,于是便找上了这
条老狗,而这条老狗也想借助你们的力量来要挟本庄主,于是你们一拍即合,在
本庄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故意争吵,引得人心浮动,再由阿
福这条老狗拿着伪造的白云令出来收拾残局。
本庄主不用看都猜得到,这白云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迹却是伪造的,故
意给你们看,就是为了堵住众分堂堂主之口,此举明面上是扶本庄主上位,但实
际上阿福这条老狗却出尽了风头,掌握了把柄。
试想一下,若是今后本庄主要处理这条老狗时,不仅会被认为是卸磨杀驴过
河拆桥,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伪造的白云令,落个趁父重病抢权夺位不忠不孝的
骂名,真是好一条计划周密的毒计呀!」。
黄光武脸色铁青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趁着我们都在白云山庄时下手,
还要等到此时?」。
慕容秋轻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为彼时本庄主才刚接任,而你们
已经答应拥护本庄主,若是本庄主杀了你们,今后还有谁敢跟随本庄主呢?况且
当时白云山庄刚刚遭遇大难,外面敌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本庄主岂会图一时
之快?本庄主知道你们两个之所以愿意配合这条老狗,假意臣服本庄主,这条老
狗必定给了你们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许诺,所以本庄主一直按兵不动,只等你
们按捺不住之时,一举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种借口,但说到底,你还是胆小懦弱!若是你
当初果断一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庄主就要将所受的屈辱一点一点地还
回来!你这条老狗,休想像那贱婢一样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过得舒舒服服,玩过的女人不下
百数,已经死而无憾了!倒是你这缩头乌龟,以为杀了老子,就能洗去耻辱了么?
慕容秋,你这个缩头乌龟!眼睁睁地你娘和你姐姐这两条母狗乖乖地舔老子
的臭脚和肉棒,撅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肏骚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
叫求饶,骚尿横流,这种感觉挺爽的吧?嘿嘿,说实话,你娘那条骚母狗的骚穴
又紧又滑,浪水又多,插起来舒服极了!不过还是比不上那骚屁眼,那吸力,啧
啧,乐不思蜀呀!国豪老弟,你说对不对?」。
慕容秋脸上神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眼神里的杀气也越来越凌
厉,牙齿咬得格格响,未等詹国豪接口,便一剑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后疾退,双掌挥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这
小乌龟,我们便可以反败为胜!」。
詹国豪和黄光武早已蓄势以待,见慕容秋怒而出剑,于是各出一掌,击向慕
容秋的左右两肋,孔方和赵明建也挥拳舞爪,围了上来,四人呈扇形将慕容秋围
住,虽然功力受到了毒气影响,但气势上却不弱。
慕容秋怒极,流光剑一横,变刺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锋利的剑刃
迅疾无比地扫过詹国豪等四人胸腹处,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击。
詹国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惧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剑,只得连忙收招后撤。
慕容秋丝毫不给四人喘息之机,手中剑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间刺出三十
六剑,顷刻间,只听得四声惨叫,詹国豪等四人均已带伤。
阿福见慕容秋逼退詹国豪等人,于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稳,纵身一跃,直飞过
慕容秋头顶,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天灵盖。
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立竿见影」,剑尖直指苍天,迎向阿福那一掌。
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声,身形突然飘忽起来,一掌变八掌,从各个方位向
慕容秋袭来。
「惊雷掌法!你居然偷学我慕容世家绝学!」。
慕容秋又惊又怒,挽出一朵剑花,使出幻影剑法中绝招之一的「剑影千重」,
将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并顺势削向了阿福的脚踝。
阿福凌空一个转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项绝学「幻影迷踪步」,堪堪避过
慕容秋的一剑,讥笑道:「小乌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子也姓慕容,老乌龟练
功时在旁观摩一下,怎能称之为偷学呢?
嘿嘿,老子会的慕容世家绝学可多了,若是你想学,跪下来磕三个头,老子
便收你为徒,教教你这不成器的小乌龟!」。
阿福一口一个小乌龟,气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举也正是他老谋深算之处,
他明知自己这些天来纵欲过度,功力大受影响,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寻找脱
身的机会,需知高手过招,最忌动怒,一怒则心不平,心不平则招式步法都会大
打折扣。
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
于是脚踩幻影迷踪步,手持流光剑,挥剑抢攻,连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剑剑凌
厉,一时间剑气激荡,寒光闪烁,像是一张剑网一般,将阿福周身围住。
阿福见慕容秋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知已经激怒了慕容秋,于是也不再说
那些挑衅的话语,全神贯注于闪避慕容秋的剑招,将幻影迷踪步尽情施展开来,
但他毕竟是偷学,没有学得所有步法,又忌惮于流光剑的锋利,心中稍怯,躲过
脚步几招后步法便凌乱起来,一个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剑,阿福吃痛,
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几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痛得他呲
牙咧嘴。
好不容易才闪过慕容秋这套追命连环剑后,阿福已经遍体鳞伤,他没好气地
大吼道:「你们这帮蠢猪!是要看着老子被他活活砍死么?一起上啊!」。
詹国豪等人刚才被慕容秋两招逼退,各自带伤,锐气尽失,眼看着慕容秋剑
法凌厉,招招夺命,谁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深知再不
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纷纷举掌击向慕容秋。
「找死!」。
慕容秋击败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见詹国豪等人困兽犹斗,冷笑一声,一
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剑飘忽不定,剑上寒光也暴涨了一倍有余,誓要给詹
国豪等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哎呀!」。
「啊!」。
只听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詹国豪、黄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几剑,
只得仓皇后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赵明建更是伤势严重,两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齐
腕削落,痛得他们惨叫不断,使劲握住断腕处,但仍止不住狂喷的鲜血。
詹国豪和黄光武见慕容秋已杀红了眼,不敢再应战,慌忙向窗口逃窜,然而
他们身子刚纵出窗口,却听得「砰砰」两声闷响,詹国豪和黄光武又倒飞回了隔
间,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露惊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
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
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
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
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
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
手!」。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
泉了。
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
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
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
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
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
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
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
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
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
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
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
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
「老狗!放开她们!」。
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
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
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
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
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
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
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
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
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
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
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
子磕十个响头!」。
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
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
的呻吟都没有哼出。
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
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
「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
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
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
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
跪下,给老子磕头!」。
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
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
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
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
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
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
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
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
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
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
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
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
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
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
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
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
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
呢?」。
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
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
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
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
弱无能的自己。
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
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
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
…别杀我……别杀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
你死!」。
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
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
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
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
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
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肏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你跟你
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
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
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
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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